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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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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儿笑了说:“你竟跟太太想到一处了,太太早遣了个小厮去了。”
  昔缘问母亲可有什么嘱咐,惠儿回说:“虽然府中一时没大碍,小姐也还是在庙里住着罢,以防不测。香怡本是老太太院里的,老太太、梅姨娘院里的丫头小厮走的走、留的留,也没个数,出来一两个也不打紧,这几日就让她在庙里伺候,另有个机灵小厮叫三七,我已带来了,他在下房守着。人少,小姐受些委屈。”
  昔缘点点头,让惠儿点了蜡烛,歪在床上。只怕是还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惠儿便又开了箱拿出东西布置起来。
  香怡至晚方回。
  过了三五日,晴风同亦尘才回来。原来是李家又差人打听京中消息,得了信儿才让他们回来。香怡叫了李灵均过来,李灵均进来见晴风穿着一身男人衣服,满是尘土,脸上又被汗痕刮花,黑一道白一道的,见太太进来忙说:“太太,咱们老爷已托了人救姑爷。”
  李灵均松了一口气催她说端详,她便拿了信给李灵均看。
  原是瑞王爷一干人早有图谋,只还没动手儿便败露,被朝廷料理了,牵三挂四交待出玉之仕来。虽然玉家并无参与,可与他们往来甚密,又有些往来的实据在刑部,这才受了牵连,被带去审问。
  昔缘问:“母亲,怎样?父亲可有救?”
  李灵均让香怡把信烧了,眼神呆滞,缓缓说道:“可有救由不得咱们,也由不得你外祖父,看上头如何定罪了。”
  晴风正在那喝茶,从进了门除了说话儿没停过,听李灵均这一句心里一急险些呛着,咳了几声问:“咱们老爷在朝中为官多年,与人为善,交友甚广,又得赏识,如何救不得姑爷?”
  李灵均摇头叹气:“伴君如伴虎,此事可大可小,说大了便可定株连九族的罪,凡事往坏处了想,也好有个准备。”
  众人都不说话,李灵均想,不如早作打算,先让昔缘往京城去,那儿有李家信得过的故交,倒比家里安全;二来人在京中也好打听消息,只是有个妥帖身份才行,不然如何藏身呢?
  出来有些时候了,李灵均急急回府了。晴风也要走了,昔缘叫住她给了她一样东西悄悄说:“你若是能见着他,便把这个给他。”晴风见东西用帕子裹着,打开看是一把折扇,又一封信。问:“小姐送这个做什么?”昔缘说:“你只管给他便是,他若在苏州,必定是要去茶楼的。他若问你我的去处,你只说我已定了心意,落了发,随师父云游去了。”晴风不解,好好儿的一对儿,怎么就非要互往绝路上逼呢?说道:“小姐这是何苦呢?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们如今不正好远走高飞吗?”
  玉昔缘苦笑道:“我倒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念头。只是不想我当日一句瞎话儿骗他倒成了真,如今家遭大难,一撂手儿走了,不孝;跟了他,又恐连累他。倒不如就此忘干净了,也不枉他真心待我一场。”
  晴风见劝她不动,便收了东西走了。推门出去,迎风撞进来几片花瓣,回头看昔缘,只是呆呆地坐着,便没有做声,轻轻跨了出去。
  落花是几片三醉芙蓉,正是黄昏,花色红艳如霞。
  昔缘瞧见了,轻轻走了过去,将花瓣捡起捧在手中。
  “你们总还有个归处。”昔缘轻声叹道,出门来看,不知几时院里的木芙蓉俱已被吹得七零八落。只怕是收不完了。花瓣从昔缘指尖滑落,散在裙边。昔缘只觉心里还有余痛,写下一封信只觉字字如刀,划在她身上,伤在他心上,不觉哭花了妆容,攥皱了衫裙。想起平日里穿过百花园,绕过时常对弈品茶赏花对诗的小亭,从前的事,在重花影映间似真真切切,近在眼前;细看去,不过是泪雾迷眼罢了。
  多寒多梦多秋悲,
  谢花残风满门扉。
  厚帘御冬隔秋色,
  念念长雁尽南飞。

☆、冉郎收双鲤断肠不断念  玉家得消息伏罪不服命

  晴风从蟠香寺出来天色已晚,第二日得了工夫便往茶楼去,冉竹生果然在那里,因见他一人喝茶,便径直走过去,叫声“梅公子”。
  “晴风姑娘!”冉竹生喜出望外!苦等了这几天,总算有个结果。再不然可又得回徐州了。
  “可是妙玉姑娘让你来的?”
  晴风见他比先时清瘦不少,原是俊逸模样,如今全剩文弱了,心里为这二人难过,嘴上却说:“妙玉姑娘也是你叫的?出家人的法号,从公子嘴里说出,这般轻浮。”
  冉竹生愣住,这晴风姑娘次次见了都是这般没来由的脾气大呢。又好言说道:“姑娘见谅。我等了好些日子了。她可好?”
  晴风道:“好不好的,与你什么相干?”说着把东西一并递了过去。
  冉竹生打开一看,一扇一信,心里一沉。晴风不忍多说,便要走出去,听他道:“姑娘且慢走,我还有几句话。”
  晴风站住,听他又说:“她现在何处?劳烦姑娘告诉她早离玉府,玉家待不得了。”
  这是何意?晴风回头看,他却目光闪烁,慌乱答道:“寄人篱下诸多苦楚,自然待不得。”又听他问:“晴风姑娘能否帮在下约她见一面?”晴风淡淡说道:“只怕是不能了,妙玉已随她师父云游去了,我也是见不着的。”
  冉竹生听了这话明白了,这信是为道别的,忙拆开来看,晴风快步走出去了。
  生来佛门中,妄动沾俗尘。
  空负君情义,我本无心人。
  偶得半分缘,不过昔年梦。
  我在金佛殿,为君祈长生。
  愿君勿念念,从此两相清。
  这信无头无尾,单单这几行字,冉竹生看了又看,生怕漏了哪句,或是疑心自己读错了,心里仍想着,不该呀,自己走了数月,或是有什么变故,她遇着了什么难处?为何不见一面就走了?为何不容他来救她?为何还了折扇将恩情绝断?冉竹生恍惚坐了半日,犹觉自己似断线风筝,坠在地上不知该往何处去。直坐到茶楼人散才走到大街上,一出来便径直往蟠香寺去,也不管什么规矩便敲起人家大门来。出来的是个小厮,他一把拉来就问:“妙玉姑娘呢?妙玉姑娘呢?”
  小厮挣脱开了答道:“公子是走错门了吧?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妙玉。”冉竹生仍是不信,小厮也不和他分辩,关了大门。冉竹生颓然坐在地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离去。
  却说昔缘躲在房中不敢出去,打发了三七将冉竹生撵走,在这里暗自垂泪,香怡瞧见了,只当她是因老爷之事伤心,后来觉出蹊跷来,出事当日昔缘都不曾乱了阵脚,如今又上下打点了,境遇自然不会更糟,昔缘怎会为一个不相干敲错门的人落泪呢?女儿家的心思,唯有一个情字能解了。有些事,香怡没经过,年龄也不小了,却没有不懂的。
  香怡给昔缘递了帕子问:“好端端的哭什么?小姐一向是果敢过人,那日老爷被带走都不曾落一滴泪,今日是怎么了?”
  昔缘接过帕子却不擦泪,只顾绞着出神,香怡从她手里又拽出来,自己要上手给她擦,昔缘这才自己抢了帕子拭泪,说:“父亲之事是因事生事,人力可为或还可有转机,有些事是因情而生,有心却无力。”
  “小姐说的是什么情?什么事?”香怡紧跟着就问,昔缘自觉失言,便岔开问:“母亲同师父坐了有一会子了吧?我且去看看。”说着便出去了,留香怡一人在房中。
  昔缘出去了正瞧见母亲送了慈心师父出门,昔缘也上前拜别。慈心师父走远,二人回到房中,李灵均叫昔缘香怡站到跟前,拉着二人的手说道:“我已同慈心师父议定,你们二人跟着慈心师父往京里去,先住在西门外牟尼院,之后你外公自会托人为你安排。香怡,你跟着小姐虽没多少日子,可打一出生就是在玉家,到了京中小姐身旁便只有你这一个亲的近的,你要好生照顾小姐。”
  李灵均还要嘱咐昔缘几句却被昔缘抢过话头:“母亲,我虽然是女儿身,可家中出了事,自然也该同母亲一起担着,上京做了缩头乌龟保了性命又有何用?留母亲在家中我必不能安心。”
  李灵均将昔缘揽到跟前,说:“上京也不止是为着你,你父亲如今还押在刑部,虽然有你外公托人走动,跟前没个自家人到底不便,你上去了虽不能抛头露面救你父亲,但是好歹能打听个消息传个话儿,又有慈心师父领着你住在寺庙,万事能有修行之人的身份护着。我已同你师父说定,你们后日就动身上京。”
  昔缘听了这话信以为真。
  李灵均哪里是指着昔缘传消息,不过是怕家遭大难,能保昔缘一命,投到金陵去只怕不出几日就漏了机密,反而是往京里去更安全。若真被定了株连九族的罪,昔缘不过是个女儿,出家了也不至于被赶尽杀绝,再不然,只要能保了昔缘的性命说她病死了又有何妨?
  李灵均催二人收拾包裹,一人出了院子,强忍的泪顷刻淌下来——只怕今后再见不着了。一人在冷风里站了半日,香怡找了过来劝慰半天,正要回府却见虚掩的大门见有个人探头探脑。天色将黑,这庙里又没有旁人,香怡壮着胆子问:“什么人?鬼鬼祟祟的。”门外那人似乎看真切了里面的人才进来,慢慢合上大门,走进来便跪下磕了个头。
  李灵均一看,素安!忙说:“快起来,可是有了消息?”
  素安却不敢起来,只说:“有是有了,只怕是不好。”
  完了,李灵均万念俱灰,定是问了大罪了,强镇定下来问:“到底怎样?你细细说来。”香怡插话说道:“太太在这冷风里站了半日,进屋里说吧。”并朝着大门使个眼色。李灵均醒悟过来,可不是,连隔墙有耳的道理都忘了。三人进了屋,香怡点好了蜡扶李灵均坐下。
  素安开口说:“原本咱们老爷已托人打点好了,姑爷并没什么要紧过错,上头都要拟旨放人了,前几日却被八竿子打不着的徐州刺史参了一本,说姑爷勾结朝中官员,帮着买官卖官;还说姑爷私藏的物件所建的宅子园子也有违身份,逾了规矩,京中二品大员的宅子都不及玉府苏州园子的一半。所列罪状俱是有细枝末节的,上头动了怒,咱们老爷也无力回天了。老爷让小姐早作准备,趁着还没下旨查封抄家,该毁的该藏的该埋的要尽早,虽起不了大作用多多少少能挽回些。”
  香怡听得心惊肉跳,腿都软了,只听李灵均说:“素安你先守在这庙里,香怡你去找两个懂规矩的妥帖嬷嬷,我回去叫惠儿,你们在孙姨娘院门口对头,就先从孙姨娘房里搜起,有不合制式不合规矩或者新奇的东西都收起来,再去老太太房里、梅姨娘房里细细过一遍。咱们虽然行的端坐得正,只怕平时有不留意的地方用错了东西就不好了,宅子园子已经没法儿了,总不能拆了烧了,别在这些小玩意儿上栽了跟头。对,连同老爷的书房都要细细看看,最后回我这里也是要看一看的。”
  香怡哪里经过这些事,领了命,说话声音都有些抖起来,问:“其他好说,只是孙姨娘若是闹起来怎么办?”
  李灵均又吩咐道:“可要悄悄儿的,别惊动了门外的人。孙姨娘那里不必担心,有惠儿跟着,再者,她平时骄纵霸道些,如今出了事还是知道哪头轻哪头重的。”
  说完话李灵均就同香怡从园子过来回到府里分两头走了。

☆、无知无畏隐祸事  夜搜玉府力回天

  一路上夜色幽蓝,静悄悄的只有些虫鸟之声,往日里还有些看院子的或是闲逛的老妈子、小丫头,如今人少了,又出了事,连白天都没心思闲逛,何况是晚上。香怡走在前头掌灯,越走越慢,忽然听见近处有人说话儿,香怡险些惊得喊出声来,被李灵均掩了口,二人停下不敢走动,香怡用袖子略遮住些灯,细细一听似乎是孙姨娘房里的丫头春鹃同孙财说话儿。
  “可都准备妥当了?越早越好。上头……”孙财说话低,后头又说些什么听不真切。香怡想往近了挪挪听,被李灵均拦住,幸好还有个尖嗓子的春鹃,声音倒是压低了,可细声细语反而听得更真切:“上头问罪不问罪的还拿不准,姨娘说了,兴许就是虚惊一场呢!”
  “嘿呦喂,我的姑奶奶,都成这样了还指着呢,看看你们太太,正张罗着送走小姐呢,只当别人不知道呢。”
  香怡听孙财说这话气不忿,要嚷起来找他们说话,却又被李灵均拦住。
  只听春鹃说:“倒是都预备妥当了,只是姨娘心有不甘,这苏州城里,哪里有比这府里更好的去处?若是老爷平安无事咱们可没脸回来了。”
  春鹃这话急得孙财说话声音都高了许多:“有少爷怕什么?再说逃出去了不也是给他们家留了一脉?若是平安无事最好,有什么脸不脸的,谁敢不让回来?也不知守着那么个棺材囊子做什么。”
  真正是反了天了!这些年占这府里的便宜还少?竟说出这话来!气得香怡直想上去撕烂他的嘴!
  “那我再回去说说,若是姨娘想好了我明日再来告诉你。”
  “你只记着说不为别的,为了少爷就成,自己折进去罢了,怕的是少爷折进去,要真问了死罪,还不得连锅端?逃出去还怕没有好日子?”
  孙财又啰啰嗦嗦说了许多,春鹃都听不耐烦了似乎。香怡只觉探着脖子听得脖子都酸了,二人可算是商议完各自走了。听着他们走远,李灵均和香怡才往府里走去。
  走至一个空旷四周不能藏人的地方李灵均才让香怡说话儿:“太太,咱们何不拿住了他们抓个现行?如今还没怎么着呢就要卷了银子走了?老爷还真是收了一房好姨娘!看我一会儿不把她们房里翻个底儿朝天,有的没的都收了来。”
  “你这丫头脾气倒是一点儿没改。”李灵均说道。
  “我郑香怡眼里最揉不得沙子,便是老爷有什么事,咱们不好过了自然也不能便宜了他们,他们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太太的慈悲何必赏在他们身上?”
  李灵均看香怡正气得牙根痒痒压不下火来,便说:“你也先别过去了,咱们先回去了再说。”
  太太也太好性儿,气得香怡不说话了。
  回到房里,大气都没喘匀,香怡便拉着惠儿骂起孙姨娘孙财来,说得惠儿云里雾里的,好容易才听明白。香怡说了一通可算是解了气。
  李灵均这才把搜查之事安排下去,告诉惠儿别露出声色来,若是有不合规矩的收了便可,其他银钱器物一概不管。惠儿叫了两个嬷嬷出去了,香怡被李灵均留住。
  “方才说了那么一通,你可过瘾了?”李灵均双眉一挑,坐在那里面露愠色。香怡心中依旧气恼,不明白李灵均为何要纵容这等小人,现在见她动了怒,也不敢言语了,只低着头不说话。
  香怡的脾气,你若是对我便敬你十分,你若错,仍凭你敬我十分我也未必饶你。太太原也是个主持公道的,今儿是怎么着?
  李灵均心里喜欢这丫头的脾性,只是觉着缺些雕磨。往日里不是自己的丫头不好管,如今借着此事真该好好说说了。
  李灵均问:“你可还记得隐儿?”
  “自然记得,她怎样?”香怡被问得摸不着头脑。隐儿不是回京了吗?
  李灵均又问:“你可知道隐儿为何要走?”
  梅姨娘和隐儿的出身香怡比李灵均还要清楚,当日从梅姨娘屋里搜出东西她却不知,便说:“她主子没了,在这里又没个亲人,她又没卖给府里,自然要走。”
  她竟是一点儿不知,也只有惠儿是个妥帖丫头,没露出一点儿风去,李灵均心里想,又同香怡说:“我只同你说,今日之祸隐儿是早料到的,咱们府里的祸事还有她的一半功劳。她若是没走,老爷自然不饶她;她回去了也未必是回京,她既能舍了这里自然也明白王爷府也早晚待不得。趋福避祸,趋吉避凶,人之本性而已。”
  香怡听了这话,明白了大半,说:“这么些年她竟不露一点马脚,可隐儿不过是个丫头,本也不是咱们府里的。那位可是姨娘,她哥哥又受了咱们府里多少恩惠。”
  这丫头自然还是聪明的,一点便明。李灵均又说:“若是孙姨娘不露一点马脚咱们可还能设防?”
  “自然不能。”香怡明白过点儿门道来,又听李灵均说:“可见最可憎之人不是孙姨娘之流,而是隐儿一流,杀人于无形才让你无所防备,孙姨娘之流坏在明处,只是你若是打草惊蛇让她们闹起来只怕咱们现在就被大门外的严严实实守住了,谁都别想出去了,她出不去了自然要咬出小姐了,小姐还没出苏州城只怕就被截回来了。”
  香怡细想想,自己险些闯了祸,自己若是风风火火气势汹汹冲孙姨娘院里搜东西去,那婆娘气急败坏鬼哭狼嚎起来还真正是没法收场。想到这里不觉愧上心来低头认了错儿。
  李灵均又说:“你的性子自然也有好处,只是该收一收棱角,别一头扎到泥潭里反而伤了自己。”
  香怡却还惦记方才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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