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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滚远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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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长叹一口气,她将用过的水倒掉,然后将灶台上的粉末,水渍擦干劲,这才取了火折子一口吹灭,出了厨房门,打算回房。
桃花开了?!
风凌波走出厨房的一刹那,黎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住了她的穴道,然后将她又挟回了厨房中。
他盯着风凌波气得发红的双眼,轻轻柔柔却不容拒绝地说道:“如果你不叫,我就解开你的哑穴。同意就眨左眼,不同意就眨右眼。千万不要眨错眼睛了哟!”
风凌波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甘地眨了眨左眼,黎湛才替她解开穴道,她马上怒吼:“姓黎的……”才吼半句,发现自己的声音又没了。
她这下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姑娘大可不必如此生气,黎某也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疑问,并没有唐突姑娘的意思。如果你这么大声音,肯定会吵醒很多人,到时候大家蜂涌而至,咱们孤男寡女跳到黄河也说不清楚。黎某是男儿身,名誉倒在其次,姑娘你的名节可不能拿来开玩笑……”啰哩巴嗦了一堆,从女人的名节一直说到女人失节后的可怕后果,眼看风凌波就要气绝而亡,他才终于又给了她一次选择的机会:“那,姑娘,这一次希望你能小点儿声,最好像我这般轻言细语,你能做到吗?能做到就眨左眼,不能做到就眨右眼。”
风凌波真的很想对他破口大骂,可惜现在受制于人,她只好憋着一肚子怒气恶狠狠地冲他用力地挤了一下左眼,居然引起他的轻笑,这疯子,神经病啊他!
“你抓了我到底想干吗?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图谋不轨占本姑娘便宜,本姑娘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喉咙一得到自由,风凌波马上用极小的声音低吼出极为愤怒的话语。等她身体能动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射成刺猬。
“你到底是什么人?”黎湛这次倒不碎碎念,反而一脸玩味地直视她的脸,好像她的脸上写着字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风凌波心里一惊,难道他刚刚一直都在,她易容的全过程,他都看到了?!
“看姑娘的脸色,想必也猜得出来,黎某碰巧刚刚路过厨房,不知道姑娘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为何半夜三更光临敝家陋厨,既不为觅食亦不为烧水,反而是为了换颜?你到底是谁?真正的风家大小姐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如果姑娘执意不肯给在下一个答案,恐怕姑娘就只能暂时屈身于此,只至姑娘说出真相为止。”黎湛一脸诚恳地逼供。
风凌波几乎要吐血三升了,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她本是跟霍清尘暂住在同一间房,因为尘尘的爹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尘尘情绪很不稳定,经常半夜惊醒,而她的脸带人皮面具带久了,也是需要透透气的!好不容易等尘尘睡着了,她偷偷溜出来,以为厨房是个安全的地方,谁想到这死男人半夜不睡觉跑来巡逻厨房,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我就是风凌波!你快放开我。”她冲他怒吼道,当然,压低了嗓子,这怒吼的效果也大打折扣。
“哦?若你是风姑娘,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嗯,话说回来,哪一张才是你的真面目?你到底有几层面具?”
“你……我凭什么告诉你?你算哪根葱啊你?!”
“很遗憾,在下是一个人而非一根葱,如此姑娘可否愿意告知了?”
“我、就、是、风、凌、波。”风凌波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那为何不敢真面目示人?”黎湛挑眉问道。
一再被挑中痛处的风凌波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这个神经病,要是你十九岁的高龄了还顶着一张小娃儿似的包子脸,你会愿意以真面目见人吗?”
三绝之中她为何最专精于易容术,就是被她的脸给刺激到的!
童颜也就罢了,偏偏又生了副乳牛身材,上下巨大的反差让她从十三岁开始就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童颜巨乳――这是她心里最深的自卑与痛楚,偏偏这搞不清楚状况的死男人一再揭她的伤疤!
“你真是风姑娘?嗯,这脾气跟传说中的火爆小姐脾气倒是挺符合,三绝庄也确实擅长易容之术……”黎湛还在沉吟,风凌波已经怒火滔天:“你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黎湛斯文的脸上泛起思量,不过也就片刻,他还是为她解了穴。
风凌波的身体刚获得自由,即迅速从袖中甩出梅花针射往黎湛的方向,盛怒之下,暗器的破发力十分之强,眼看他的身上就要多出几个孔,忽然,她眼前一晃,对面的人影消失无踪,梅花针巡着本来的飞行轨迹,悉数射入了厨房的门柱里。
哼,算他躲得快!风凌波恨恨地想着,捏了捏拳刚准备走人,就听到身后传来笑语:“在下此刻确定,你确实是三绝庄的风大小姐。”
风凌波头都懒得回,气呼呼地往外走,黎湛闪身挡在她面前,拱手说道:“风小姐请留步。”
“你又想怎么样?”话一出口又想到自己刚才的模样都叫他看了去,又凶神恶煞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把我真正的样子说出去,我一定把你射成刺猬!”只是,这么一张明艳的面容配上如此凶恶的表情,大大破坏了美感。
“黎某并非嘴碎之人,叫住风小姐,一是为刚才之事道歉,是黎某不对,冒犯之处还请小姐原谅;二来是想告诉风小姐,若脸上的伤口不及时涂药的话,可能会发炎,届时留下伤疤,会影响面容……”
“哼,那副面容爱怎么影响就怎么影响吧,反正我也不打算让它出来见人……”风凌波没好气地说道,一边说一边不遗余力将白眼丢往他身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人自当爱惜。何况在下并不认为风姑娘的脸有何见不得人之处。一个人留给别人的印象,固然最先借由外表传达,但最终的相处,仍是需靠品性来维系……”
“行了,行了,你别给我讲这些啰哩吧嗦的大道理!”风凌波听得心头火起,一时激动,打翻了灶台上的萝卜蔬菜,她也没心思去捡,气愤说道:“这样的脸没长在你身上,你当然感觉不到它带来的痛苦,别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黎某理解风姑娘的心情,但若是因太过在乎外表而忽略了其他的风景,黎某认为也是人生一大憾事。何况,风小姐这张脸终究不是自己的,难道,你要永远顶着一张虚假的面孔来面对那些真诚对待你的朋友吗?若是真正喜欢风小姐的人,绝不会以貌取人,即使风小姐貌比无颜,他们也会接受、认同你的价值,更遑论风小姐的面容只是稚嫩了些,并非不能见人!相反,黎某认为,本来的风小姐,相当的可爱……”黎湛滔滔不绝、苦口婆心地想要扭转风凌波的思想。
风凌波越听心里越烦,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来多管闲事,让她自己一个人闷一闷就好了,她顶着什么脸关他什么事啊!见他还有继续婆妈下去的倾向,她转身就想走,却只顾着生气而忘记了地上满是刚刚打翻的萝卜蔬果,一不留神踩了上去,脚底打滑,人瞬间站立不稳,她的手胡乱挥着想抓住灶台,却已来不及,直直地往地上栽倒下去。
黎湛赶紧停下碎碎念,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在风凌波落地之前,将她抱在了怀中,她的头正好磕在他的颈窝处,情急之下,他也顾不上姿势是否不妥,急急扭头去问:“风姑娘,你怎么样?没摔……”
未曾想风凌波也正好于此时抬头,一时之间,天地为之安静,只剩下目瞪……口连的一男一女,凝结成石块,半晌一动不动。
他亲了她。风凌波傻了。
她亲了他。黎湛呆了。
完全没意识到二人的嘴还粘合在一起……
“湛,是你吗?”清冷的嗓音传来,黎湛与风凌波像被惊雷劈到一般闪电分开相连的唇,齐齐慌张望去,竟是踏夜归来的独孤岸,二人还来不及分开抱在一起的身体,独孤岸已走进了厨房。
“你们……”独孤岸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的表弟和风凌波以一副诡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语气不由自主地停顿。
“没……没什么……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姓黎的快放开我!”风凌波从黎湛怀中挣脱开来,满脸臊红地用力踹了他一脚,然后慌张地丢下一句:“我去睡觉了!”火烧屁股一般逃走。
黎湛一脸痴呆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脸上早已变成红布。独孤岸看着他失神的样子,不由得上前担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
湛这家伙,不会是……发烧了吧?!
一朵接一朵
“岸儿,来来来。”黎青叫住从门外走过的独孤岸。
“舅舅有何吩咐?”独孤岸走进黎青的房间,恭敬问道。
“这些天早出晚归的,辛苦你啦。可有查到魔教余孽的下落?”黎青拉他到桌前坐下,关切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很多线索。不过……”独孤岸皱了皱眉,顿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不过什么?”
“外甥这几天在外,无意间听说,殷洲城外七十里的奉水村和五十里外的季水村几天前曾有婴儿失踪,虽然只有一两例,但是,村民们说,在婴儿失踪的前一天,也曾有一个白发男人在村头出现过。”
“白发男人?就是霍姑娘曾说过的,数年前在清水村出现过的那个怪人?”
“根据村民人的形容来看,应该是同一人。”
“这么说来,婴儿的失踪应该与他脱不了干系了。只是,他盗窃婴儿要做什么?他是否魔教的余孽,这也未可知啊。”黎青的面色黑了下来,沉沉说道。
独孤岸也沉默了。他追查了几天,也没有查到那白发男人的下落。
“三大掌门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掌门们遇害的地方,均找到了蝴蝶的枯尸,由此看来,这蝴蝶与六大掌门的死,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而今虽不能肯定神秘组织就是魔教,但从其行事方式来看,也必然与魔教有着甚大的渊源。我已派人去南疆查探,希望不要又引起一声江湖浩劫啊……”黎青长叹一声,眉头始终紧锁,眼中充满化不开的愁绪。
“舅舅……”独孤岸轻唤了黎青一声,声音最终却消了下去,安慰终究是苍白无力的语言,何用之有。
“岸儿,你别担心,舅舅拼尽全力,也要查出元凶,让武林恢复往日安宁。哦,对了,你的淳阳剑练得如何了?”突然想起几年前曾听说岸儿在练淳阳剑,不知道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淳阳剑法》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一套绝妙剑谱,相传为两百年前的武林霸主玉面神剑秦远枫的独门绝技,他凭此套剑法称霸武林长达数十年之久!不过此人一生独来独往,孑然一身,没有成家,也不愿收徒弟,当然更没有一儿半女来继承他的剑法,后来他神秘失踪,该剑法便不知流落何方。
未曾想,独孤断当年隐居到缥缈峰后,无意在山涧后的隐密洞府发现了一具枯骨,据洞壁上留下的遗书看来,那枯尸就是玉面神剑秦远枫!
秦远枫临死之际,突然感悟自己一生孤苦,害怕死后也留不下任何痕迹,故将剑谱刻在了他一直不离身的流枫剑上,并将该剑改名为淳阳剑,若能遇有缘人,即可习得这天下无敌的武功!
独孤断安葬了这位传奇人物之后,潜心研究了淳阳剑法,发现在练成此剑法的最高境界之前,须得一直保持童子之身,难怪那秦远枫明明俊俏非凡,却始终不肯娶妻生子。无奈当时独孤断已成婚,只能练到第七重,后来生下儿子独孤翰,那孩子从小不爱习武,专爱钻研学问,他也不勉强,直到孙子独孤岸出世,这套剑谱才算真正有了继承人。
“目前已练至第九重。”独孤岸回道。
“好好好,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看来不久之后,突破第十重,恐怕你爷爷都将不是你的对手!据说等你练成之后,你爷爷要将淳阳剑送给你当礼物。你不是一直很喜欢那把剑吗?看来很快就要如愿以偿啦!对了,你娘前两个月还来信说,怕你为了修炼这武功,不愿成家立业,看来你娘也是瞎操心了,哈哈哈!”黎青想到那可爱的女娃儿萧兮兮与外甥之间有趣的互动,愁云刹时一消而散,心情也愉悦起来。
独孤岸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一径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却悄悄变红。黎青见状知道他不好意思,便让他做自己的事去了。
霍清尘这两天心情稍微有些好转,妙手神医施针暂时阻止了她爹休内的剧毒流窜,因此她爹虽然暂时清醒不了,却也不会继续恶化下去,只等找到药引之后,再行救治。
“尘尘,出去散散心吧,你这样老在房间里闷着也不好。”玄云执行完任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过来看霍清尘。
“云大哥你回来啦?我没事啦,你别担心。”霍清尘略微消瘦的脸,让玄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她这样辛酸的笑,心里就怪怪的,有些疼。
“这是我在城里买的绿豆糕,听说味道不错,来,吃吃看。”努力忽略掉心里的怪异,玄云将手里的糕点盒递给霍清尘。
“恩,真的好好吃,云大哥你也吃。”霍清尘打开盒子,尝了一块觉得味道确实不错,便拿了一块递给玄云,他也不跟她客气,接过来笑眯眯地吃掉了。看来她的情绪好了很多了,之前带回来的东西,她只吃了一点点就吃不下,今天连吃好几块。
“云大哥,那是什么啊?”霍清尘边吃糕点边问道。玄云还拎了个小包裹,里面鼓鼓囊囊的,不会又是吃的吧?好多哦……
“哦,这个啊……前几天我经过一家丝绸庄,看着好像很多姑娘进进出出,想来应该是不错的,就买了一些丝绸做了几件衣裳给你,你看看喜不喜欢?”玄云搔了搔头,将包裹递给霍清尘。她疑惑着打开一看,顿时有些感动,自从与爹娘分离,几乎很少有人如此关心过她,虽然舅舅对她也很好,但毕竟也有自己的家庭,她也不愿给他们造成负担,所以一年到头的穿着,也不过是些舅妈改过的旧衣。没想到玄云竟会给她买新衣服,还都这么漂亮。
“云大哥,谢谢你,你对我真好。”霍清尘感激地说道,眼中有些泪意涌动。
“你别哭啊,如果不喜欢的话,还可以去换的,没关系,别哭别哭。”玄云看她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手指一触到她的脸,突然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似的,心里一阵抖动,急忙又把手缩了回来。
霍清尘擦擦眼睛,吸吸鼻子看着他笑了起来,说道:“云大哥,我很喜欢,我只是太感动了。谢谢你。”
“不用谢,跟我客气什么呀。”玄云有些奇怪地盯着自己的手,弄不明白刚刚那阵酸酸麻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云大哥,你的手怎么了吗?”霍清尘抓起他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伤口,不免有些疑惑。
完了完了,又来了,酸酸的,麻麻的,像有很多只蚂蚁在血液里爬一样,遭了,他该不是生病了吧?
“尘尘,我……我没事,可能是有点累。”玄云抽回手说道。
“那云大哥你快去休息吧,别累坏了。”霍清尘急忙说道。
玄云点点头,起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嗫嚅道:“尘尘……”
“嗯?”她疑惑地看着他。
“别担心,你爹会好起来的。”想来想去,他却只能说出这一句,然而心里却有些不满,笨蛋啊,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嗯!”霍清尘重重点头,小脸上盈满笑意,玄云顿时觉得心跳有些加速,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又来了。
不行,得赶快去找大夫问问。
于是他冲她笑了笑,脚步略有些加快地离去了。剩下霍清尘对着那些漂亮衣服笑着发呆。
兮兮用木梳将二丫的毛梳顺,然后亲亲二丫的鼻头:“二丫,梳好啦,美美的。”二丫早上不知道又被大毛怎么刺激到了,叼着木梳围着她转了又转,非要她给它梳毛。
二丫高兴地用鼻头拱了拱兮兮的颈项,满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身上的白毛。哼,那只死鸟的一身乌鸦毛,怎么可能比得过它这一身油光水滑的如雪毛发。看着吧,很快就会有一堆公豹迷上它的!!比围在死乌鸦身边的傻鸟们还要多得多!
兮兮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精神抖擞地往房间外走去。刚刚听宁宁说阿岸今天没有出去,她要去找他。
一出门,便看见风凌波站在一棵杏树下,抓着一根垂着长的枝丫,一边揪上面的叶子,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
兮兮拍拍二丫的头:“二丫,你去找大毛玩儿吧。我去看看风姐姐在干什么。”
二丫不屑地抽了抽鼻头,切,它跟那死鸟的关系可没那么好,才不要找它玩儿。不过,让它看看它那身臭羽毛跟它这身雪白毛发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也好,省得那厮一天到晚尾巴翘上天!哼,明明尾巴上都没几根毛,翘什么翘……
二丫迈着轻快地步伐去找大毛“比毛”去了……
“风姐姐,你在干什么?”兮兮上前好奇地问道。
风凌波仿佛才看到她似的被吓了一跳,一不小心松开了手里的杏枝,枝丫反弹到脸上,“啪”地留下一道伤痕,风凌波反手捂住脸,痛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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