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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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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作聪明,“难道你喜欢今天下午来的那个女人?”

    她摇身一变,竟然已经变作了河蚌的模样,这货还十分得意:“我新学的变幻之术,如何?”

    若在平时,这样的粗浅化形定然瞒不过容尘子,但此刻他全然无法凝心镇气,眼前的“河蚌”寸缕未着,那腰身尺寸俱是分毫不差,“她”缓缓贴在容尘子耳边,学着河蚌的模样在容尘子坚实的臂膀上又磨又蹭,语声又娇又脆:“知观。”

    容尘子别过脸去,眸带恶厌之色,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那臭蛇惊喜至极:“硬了硬了,果然有用,你们人类真是奇怪。”

    她寸寸撩拨,容尘子的呼吸越来越急,她用手轻轻按了按容尘子的小腹。乐得眉开眼笑:“里面好多,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容尘子舌尖被咬破,正欲奋起再行最后一搏,突然身上的三眼蛇笑声渐止,她低头看自己胸前。那里悄无声息地露出三根冰锥。她一百八十度转头,就看见那只河蚌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她拍拍手,还在感叹:“知观,我救你一命,算是还上次的情啦。”

    容尘子口不能言,那三眼蛇从床上跌落下来,正欲游向河蚌,突然体内的冰锥炸裂。只闻一声闷响,她万分不甘地在地上扭了扭,渐渐不动了。

    幻象消失,地上只余一滩血肉模糊的尸体。河蚌怕她还没死绝,上前将她的头斩了下来,颈子里掉出一个三眼蛇头,黑底白花,中间的阴眼还没有睁开。

    河蚌用凝冰术将其冰封。也不见如何施法,寒冰砰然爆开。地上不见任何血迹,只余一滩清水。她这才放了心:“嗷嗷,臭三眼蛇,敢和本座抢吃的,死有余辜!”

    床上容尘子胸口还在溢血,河蚌跪坐在他旁边。她嫌弃那条蛇,施了个法,右手便现出一团白云般的水雾,水雾在她手上如有实质一般。她弯腰擦洗,那水雾如有生命一般缓缓浸润着容尘子。带走身上的一切尘垢。

    她衣着本就清凉,又弯着腰,容尘子躺在床上便能看见那双峰中绝世的风景,他本就是正人君子,又几时受过这般刺激,再加之无法运气,于是先前坚硬如铁的地方便一直软不下来。

    河蚌一路擦洗到紧要之处,不由也伸手摸了摸:“原来人类的子孙根长这样啊!”她抱着学习观摩的心态研究了一阵,直弄得容尘子青筋怒胀,他哼了一声,河蚌又起了坏心:“知观~”

    她起身伏在容尘子胸口,边舔着他胸前的伤口边从怀里掏出生肌续骨膏:“你答应的喔,一条三眼蛇三两肉,上次在清虚观那条假冒你的,这里有一条假冒叶甜的、还有一条假冒刘沁芳的……”她掰着指头算,“现在已经知道的就四条了!”

    那药在伤口,果然一阵清凉,疼痛减缓,容尘子勉力开口:“所以?”

    河蚌舔去他唇边溢去的鲜血,容尘子侧脸避开:“四条送我一个小赠品吧知观,”这货咂着嘴,“你再用元精养人家一次么,好不好?”

    容尘子面色扭曲:“男女授授不亲,你再如何也是龙王亲授的海皇……”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气喘不定。河蚌却不管,她伸手捂住容尘子的嘴,又在他耳边问:“行不行?不回答我当你答应啦!”

    容尘子说不出话来,她开心得眼睛都笑弯了:“123,你答应了的喔!!”

    容尘子心中羞恼难言,他本不欲再同这河蚌有任何交集,不料方才那条三眼蛇百般作态之下,竟然又难以把持。

    正矛盾自责之际,那河蚌已经对准那利器坐了下去,容尘子低哼了一声,顿时脸红脖子粗。河蚌却很难受,她先前几次受容尘子元精滋养,起初还不觉如何,后来方发现体质大有改善。

    她本就是内修,**是致命的缺点,再加之懒于运动,连跑几步都要气喘吁吁。如今有了轻松得益的妙法,哪甘放弃。偏生这时候和容尘子闹崩了。

    是以这回她守在房门前未惊动他人,也是打着黑吃黑的主意。

    至于容尘子同不同意,她是不管的。

    但利器硬硬地卡在身体里,她却难受至极,好像体内嵌了一根石锥一般。娇嫩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磨擦,她有些疼,试了几次都是老虎咬刺猬下不了嘴。

    容尘子更是苦乐难言,他脖子涨得像要渗出血来一般,勉强出言:“别……”

    河蚌用水滋润自己,这次容易了些,她低低哼了一声,趴在容尘子颈间的身子又嫩又软,气息清甜。容尘子第一次清醒着感受这种快感,似乎全身都在颤粟,热血在奔腾呼号,他呼吸急促,胸肺之间似乎燃烧着一团火焰。

    但这河蚌中看不中用,不过三五百下,她就香汗淋漓了。她趴在容尘子身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怎么还没好嘛。”

    容尘子不上不下,神识有些混乱。他分不清潜意识里是希望她继续还是要求她停下。二人正纠缠间,房门突然打开,容尘子扯下纱帐,再拼着全力一把扯过棉被,将河蚌紧紧裹在自己身边。

    外间却是清玄端了药进来:“师父,海族的大祭司在房间的隔墙里找到了刘沁芳。刘沁芳还活着。师姑应该也无恙才是,他正准备将所有隔墙都打通了再找。您先喝药吧。”

    河蚌滑腻的身子紧紧相贴,容尘子还卡在她身体里面,他呼吸浊重,心中羞愧无以言表,三眼蛇残害生灵,师妹更是生死不明,自己却……

    这般□之态若让徒弟看见,日后如何见人?

    那河蚌倒也乖。贴着他的颈窝一动不动,还知道不压着他胸前的伤口。容尘子努力调气,不让清玄听出异样:“把药放下,你先出去。”

    清玄应了一声,将药搁在矮柜上。河蚌调皮,微微动了动身体,她实在太紧,容尘子不由闷哼了一声。清玄赶紧回身:“师父。可是伤又复发了?”

    他上前欲撩开纱帐,容尘子用尽全力紧紧摁住河蚌。感觉自己深深嵌在她身体里面,他几乎咬着牙开口:“为师无恙,出去。”

    清玄虽然担忧,终是不敢逆他,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卧房。待房门一关上,容尘子便再也忍不住。胸口像是要炸裂开来,他将唇都咬出了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他第一次动了杀心,右手死死锁住河蚌咽喉。

    河蚌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身子里面更加紧密滑腻。容尘子牙关紧咬,右手渐渐加力。她用力挣扎,那力量若在平时,于容尘子而言根本微不足道,然而今时今日仍然被她挣扎开来。

    河蚌衣裳凌乱,颈间现出一道刺眼的淤痕,她狼狈地翻下床榻,远远避开容尘子,右手捂住喉间不断咳嗽。她对所有人都怀有戒心,平日里从不轻易接近,也不知怎的就对容尘子比较特别。

    今日在生死一线挣扎了一番,突然才醒悟过来他也是驱鬼杀妖的人,和别的道士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她眼睛里蓄着一泓秋水,仿佛随时都会外溢一般。容尘子漠然转头,对于她的眼泪,他不再束手无措。正道人士都是嫉恶如仇的,一旦将之划到恶的一方,他们便个个心如铁石。莫说眼泪,便是鲜血也换不来一眼回顾。

    河蚌整理好衣裳,啜泣着去找陈浩然了。房门关上,容尘子闭上眼睛,很久才吃力地擦拭身体。他穿好中衣,强撑起身,端起床头矮柜上的药一饮而尽,烫不烫、苦不苦,他不知道。

    刘府;大堂。

    刘沁芳整个人都贴在陈浩然身上;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接连数日,那蛇将她藏在墙洞里;每里喂点汤水让她不至于饿死,然后不断吸她阳气。她本就是闺中弱质;几时经历过这般恐怖的事;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姨娘……”她紧紧揪住陈浩然的衣襟;许久才颤抖着说了一句;“它杀了姨娘;吃了姨娘的脑髓,它杀了姨娘!!”

    刘阁老这才明白死在湖中的那个女人是谁,刘沁芳不是刘夫人生的;但刘家家规甚严,凡子女一旦出生俱都交给正房夫人教养。即使是亲生母亲也只能叫姨娘。

    刘沁芳的生母单姬首先发现了女儿的异样,被假冒刘沁芳的三眼蛇生生挖去了脑髓,抛尸湖中。

    刘沁芳抖得像是受惊的小兔,陈浩然不好推开她,只得低声安抚:“已经无事,不怕惊慌了。”

    她埋着头一直哭:“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呜呜,早点来我的姨娘就不会死了。你们这么多道宗的高人在刘家进出这么多次,为什么没人阻止它……”

    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陈浩然倒是不在意:“这蛇不是凡物,在场的却都是凡人。好了,别哭了。”

    这头还没安抚完,那头河蚌又抹着眼泪过来。陈浩然急忙格开刘沁芳,去看河蚌。河蚌肌肤细嫩,颈间的淤痕就更加醒目。陈浩然眉头都拧到了一起:“何人所为?”

    河蚌依在他怀里,虽然有脸哭,却还好,没提容尘子的事:“都怪三眼蛇。呜呜呜呜。”

    陈浩然只以为她遇上了三眼蛇,忙不迭拿了药膏替她涂抹,语声温柔:“好了,都是我不好,我应该跟着陛下。下次我们捉住它们,也掐它们的脖子报仇!”

    河蚌哭声不歇。眼泪金豆子一般啪啪往下掉。陈浩然将她打横一抱,出了屋子:“好了,不哭了,饿不饿,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屋子里众人一阵沉默,庄少衾看得一脸黑线,这时候只得一边安抚刘沁芳一边问及三眼蛇的一些情况,希翼能从其中找出些对付怪蛇的线索。

    陈浩然给河蚌找了些吃的,河蚌誉不出嘴来哭。终于消停了一些。庄少衾无暇理会其他,当务之急,自然还是要找着叶甜才是大事。官兵们将刘府各堵墙壁都敲了个遍,几乎拆了这座庄园,终于在一座离主园有一个时辰脚程的废园里找到了叶甜。

    只是叶甜昏迷不醒,庄少衾为其把了脉,神色凝重:“看起来,她好像中了什么法术。有人将她的神识封在了心窍之中。”

    这话一出,浴阳真人都是眉头一皱:“可是人之心窍极为复杂。稍不留意就会沉溺其中,难寻出路。如何能将其神识引出呢?”

    庄少衾看看那边正在吃卤鸡翅的河蚌,河蚌踞案大嚼,不搭理。陈浩然坐在她身边,刘沁芳刚刚洗完澡,这时候跟着陈浩然寸步不离她真是吓坏了。而刘府正处于惊惶之中。无人顾及她。

    陈浩然将河蚌盘中的鸡翅夹了两块给她,她娇怯地看了好一阵才问:“我……可以吃吗?”

    陈浩然点头,河蚌百忙之中抬头瞥了一眼,陈浩然忙揽住她:“厨房还有。”

    庄少衾看着河蚌实在是没有搭理的意思,为着叶甜。他也只有厚起脸皮幸好他脸皮一向不薄:“海皇陛下,你术法属水,若是以水引路要探知人之心窍,应当不难吧?”

    河蚌嚼着鸡翅:“不难呀,”她头也没回,“可是我出海之前与臭道士谈好的,只管杀蛇,一条蛇三两肉,如今陈浩然已经帮忙找着刘沁芳了,你还让我救叶甜?”

    她摸摸脖子上的掐痕,越想越气,遂怒目圆瞪:“本座凭什么要救叶甜!救了她还要被她骂!”

    庄少衾先前就怀疑她脖子上的掐痕明显是人为,三眼蛇习性使然,不习惯掐,只是绞杀。那么这个伤痕就来历可疑了。如今一看这河蚌的态度,他心里更是明白了七八分师兄,你又把她惹毛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这时候惹她作甚?

    知道叶甜还活着,容尘子悬了几日的心终于落了地。若是平时,他也有法子引出叶甜的魂识,然这时候却是内力不济。他沉默了片刻,庄少衾倒是理解:“师妹神识若长期被封在心窍之中,只怕于身体有损,如果师兄决意不肯同那河蚌再多言语,不如我去引魂……”

    容尘子当然反对:“你当这是儿戏么,倘若到时连你也被困其中,又当如何?”

    庄少衾耸了耸肩:“不试如何知道呢?”

    容尘子沉思许久方道:“让河蚌进来,我有话同她说。”

    河蚌不肯进去,陈浩然知她性情,哄劝了半天,她进到容尘子房里还气鼓鼓地不吭声,容尘子比庄少衾更知道轻重,他不愿同河蚌再多交集,却又迫于形势,不得不迁就她:“救叶甜,我多给你三两肉。”

    河蚌并不走近他,此时只站在门口的衣架前:“什么时候给?”

    容尘子只怕她再提以元精养她的事,这时候听闻她对肉感兴趣,大松了一口气,他毫不犹豫:“叶甜醒来就给。”

    出乎意料,河蚌也没有粘他,她答应得痛快:“好。”

    她转身去了叶甜房间,竟然真的打算替叶甜引魂,容尘子看着她的背影,他没有接触过内修,对内修的习性也知道得不多。但是这个河蚌……似乎真的不再粘他了。

    河蚌替叶甜引魂,陈浩然照例护法。他守着叶甜的房外,不允许闲杂人等入内。庄少衾派了两个弟子守在门外听候吩咐,自己仍同行止真人搜寻那两条三眼蛇的下落假冒刘沁芳那条三眼蛇到底去了哪里?

    假冒他的那条如今又藏身何处?

    陈浩然自然是防着这些道宗之人的,他在院中的槐树上等了整整半个时辰,引魂是件麻烦的事,急不来,他也并不着急。

    不多时,却见刘沁芳从院外进来。她穿了件水红色的衫子,是属于闺中千金的保守、端庄。她手里托着三碟小酒,一壶酒,神情也是大家闺秀的矜持、娇羞:“先……先吃点东西吧。”

    陈浩然微怔,但很快他又回拒:“不必了,等我家陛下引魂完毕,难免又要吃东西,到时候我陪她吃些便好。”

    刘沁芳的眼里现出了明显的失落之色:“……不可以先吃一点吗?”

    陈浩然心中一软,跟着河蚌太久,河蚌是个吃货,且喜怒无常,他长期处于弱势,习惯了事事为她着想,也养成了怜香惜玉的温柔性子。他拿筷子将每样菜俱都尝了一遍,唇际笑意熨平了刘沁芳眉间的褶皱:“味道很好,谢谢。酒就不饮了,引魂非同儿戏,绝不能让人打扰。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许是因为他浅浅的一句赞美,刘沁芳的脸颊红成了秋天的苹果:“嗯。”

    她微微点头,快走到院子门口时又回头看槐树上的陈浩然,陈浩然冲她浅浅微笑,红衣黑发,优雅如诗。刘沁芳的血似乎突然沸腾了起来,她埋下头,什么也不敢再看,逃也似地走了。

    。。。

 ;。。。 ; ;    送出了很多请柬之后,比干说怕时间来不及了,耽误了回去的事情,于是就想把刘海仙或者陈浩然留下一个人继续发请柬。

    陈浩然一听这个害怕了,毕竟他是一个第一次离开了自己城市的人,到了这种地方本来就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再让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那是相当可怕的。

    于是比干的意思是想让刘海仙留下。刘海仙也不去接比干的话茬,他俩毕竟是平级的神仙,谁也管不着谁,刘海仙的沉默其实就是对比干的抗议。

    当然陈浩然也不想让刘海仙留在这个大城市,这些神仙在天上待的时间久了,脑子的思维有问题,所以总是干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陈浩然很害怕他在北京给他捅出什么娄子,但是看比干的样子好像是不留下一个人又不行。

    司机王小震建议说:“你们用快递不就行了吗?非要留下一个人干什么啊?”

    陈浩然眼睛一亮,很是高兴,但是这两个神仙又不知道啥是快递,陈浩然就给他们解释是“八百里加急”,听到这里两个财神也是高高兴兴,于是就催促着司机往回赶。

    大奔车风驰电掣,陈浩然他们飞速在高速路上,看着来来往往一闪而过的汽车,陈浩然突然想起现在是个人都有自己的汽车了¥,w¤ww。,这可能就是时代的进步吧。

    回到了家乡,陈浩然突然觉得舒服起来,好像家乡的空气都是那么对他的胃口,他使劲做了几个深呼吸,顿时浑身带劲,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也比平常大了好几个分贝。

    陈浩然回到自己城市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三点半多一点。他们并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开进了市政府。

    市政府的大门其实并不难进,因为上访的人是没有开着大奔车进去上访的,所以只要是开一个大奔车然后随便编一个借口的话,门卫马上就会让你进去的。

    当然要是智商太低,编一个什么“我进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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