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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雪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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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不一样。”乔治突然说,“你可以放下那些扣在心上的东西。”
哈利默不作声。
“过去的都过去了,明天会怎样谁也不知道。”乔治说,“勇敢些,像个格兰芬多,至少比过珀西那白痴。”
“这个鼓励真古怪。”
“但很合适。”
乔治挥舞魔杖,召唤来两杯酒,他们清脆的碰杯。
“生日快乐。”哈利传统的说。
“谢谢,希望你的眼睛能治好。”礼尚往来。
他们都喝了一小口,哈利的脸颊略微绷紧密,他还是喝不惯酒类。
“眼睛好后,就去霍格沃茨吧。”乔治在哈利身边坐下,拍着他的肩膀,非常轻柔的说。
“你该回家了。”
德拉科?马尔福
就算是和上次的访问相比,哈利的家也实在是乱的过分。丢在地上的小道具,没有洗的餐具,透露出一种无所谓的情绪。
德拉科坐在破洞的沙发上,双手绞着搭在膝盖上,他刚刚结束了例行的检查。
“请用。”哈利简短的说,一杯红茶被放在德拉科前面,以一种不是很温柔的方式。
他们之前的气氛僵硬而紧张。
德拉科没有预料到哈利会请自己回来,他甚至都已经把资料魔药整理好准备移交给别的医生了。当对方的信件从火炉里面喷出来时,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么……”德拉科困难的开口,“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有什么差别,还是看不见。”
他们都没有对一周前的意外说什么,除了两人越来越尴尬的相处没有什么能证明它曾经发生。空气凝固在客厅里,德拉科频繁的端起红茶啜饮,哈利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德拉科用魔法变出了一个笔记本,在上面简略的记了几个字。
他盯着本子,而哈利则无神的看向前方。
坐在相对的位置,躲避对方的眼神却如同躲避瘟疫。
“这里有几个注意事项,首先就是……请尽量保持清洁。”德拉科斟酌着语调和词汇,眼睛快速扫过哈利老旧的外套,还有带着脏污的手指,然后在他的刘海上停下,“最好把刘海处理一下,向后梳或者别起来,你的头发太长了,有时候会伤到眼睛。”
哈利点点头,分开五指,随意的用把头发向脑后拨去,德拉科可以看见他光滑的额头。
但在半途中哈利停了下来,垂下手。黑色的刘海随之落下,又回到了它们原本的位置,挡在绿色的眼睛前。
“怎么?”德拉科不安的问,“怎么了?”
哈利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自己,德拉科立刻意识到这个问题太过深入。
“没有关系。”他急切的想绕过这个话题,“我会给你一些绷带还有魔药——”
“你为什么希望来治我的眼睛,既然你那么忌讳我。”哈利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德拉科不知道如何回答,半晌后,他觉得否认才是最好的方式,“不,我没有。”他说。
但就连德拉科自己也感觉这个回答充满了不可信。
很明显,哈利也这么觉的,所以他直接把这个回答看作是承认,“如果是副部长逼你来的,你以后可以不来,我会给她写信的。”
他们僵持着,一百种说法冲上了大脑然后德拉科又否定了一百种,他端起凉透的红茶要喝,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哈利挥了挥手,杯子略微一沉,新鲜的茶水再次在里面摇晃。
德拉科看着飘荡的茶叶,还有白色的热气。
“你又为什么希望治好。”他忽然间有了勇气,“又为什么请我回来?”
哈利的表情说明了他没有料到会有一个问题,他向沙发靠去,用一种平铺直叙的语调说,“战争已经过去了,我应该振作起来,治好眼睛,离开这个隐居地。”
他的右手讽刺味道十足的向周围一甩。
但那简直是像往德拉科脸上甩了一巴掌,火焰、白雪、黑云,各种画面从记忆深处张牙舞爪的往上冒。慌不择路的奔跑,鲜血淋漓的夜晚,深入骨髓的痛楚。
自己离开的那晚潘西歇斯底里的哭泣,曾经觥筹交错歌酒升平的豪华大厅变成残垣断壁,家族画像里的祖先一遍又一遍的唾弃自己,残存黑巫师执着而狠毒的夜夜刺杀。
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那场战争。
“战争只有对死去的人才是过去。”德拉科缓慢的说。
哈利的手紧了紧。
“对他们来说,我们的遗忘是最大的不幸。”
“你的论调倒是很少见。”哈利轻轻的说,“每个人都在劝我忘记。”
“我兼职心理医生。”德拉科平静的说。
“那么请给我你的建议,心理医生。”
“把他们刻骨铭心的记住,然后接受一切。”德拉科说,捧着那杯茶,“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所有的决定都是为了……”德拉科停了停,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更伟大的利益。”
哈利几乎是立即给出了一声冷笑。
“是的,更伟大的利益。由邓布利多开始,由我继承的理由。”哈利说,“那是专门讲给你们听的,对我们来说这个理由等于没有。”
“我们得到了最伟大的利益,却都伤害了自己最不想伤害的人。”
最后一句话哈利说的很轻,几乎是卡在喉咙里自言自语,然后他不再说话。
德拉科知道自己该走了。
“两天后我再过来。”德拉科说,哈利漫不经心的点头。
德拉科第一次在客厅幻影移行。
挤出水管子的古怪感觉,世界再次清晰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马尔福庄园。
傍晚暖黄色的阳光从窗户射入,一尘不染的地板冰冷的反射光线,厚重的窗帘上面是精美的绣花。穿越半个庄园也看不到个活人,温暖、洁净、高雅的城堡也没有比哈利那个小屋更有人气。
德拉科在楼梯前停了下来,他的母亲等在那里。
“午安。”德拉科向她行礼。
“午安。”马尔福夫人端庄的说,“波特怎么样了。”
德拉科没有看他的母亲,他的视线聚焦在面前的一块地板上,“我能治好,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马尔福夫人打开手中镶嵌钻石的古典小扇,敲了敲左手,“你工作已经很累,不要太过急躁波特的眼睛,不然对你们谁都没好处。”
“我明白,母亲。”
“家养小精灵已经准备好晚饭了,今天你尽量多用一些。”马尔福夫人手中的扇子向餐厅的方向轻轻一点。
德拉科向那个方向走了半步,然后又退了回来,“我想还是先看看父亲吧,他现在在哪里?”
“和平常一样。”马尔福夫人双手握住扇子,压抑的说,“在书房。”
“谢谢。”德拉科再次行礼。
马尔福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离开,看着他在拐弯处消失,脚步声在城堡里回响。她应该给德拉科一个拥抱,一个温柔的亲吻,但却无法做到。
她甚至连碰触都做不到,连迈出一步都做不到。
因为她只是一张画像,马尔福庄园仅剩的一张画像。
德拉科推开书房的门,第一眼就看见了父亲。
他的书桌靠窗,夕阳让马尔福先生的头发变成了耀眼的金色。指甲是苍白的半透明,脸颊也已经微微凹陷,但这一切都很合适父亲,一种淡色的、朦胧的光华笼罩着他,
“父亲。”德拉科虽然已经继承家业,但仍然保持着继承人时代对父亲的尊敬,“我可以进来吗?”
默许。
“上次和你说的,哈利眼睛的事情有了突破,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德拉科从空气中取出一叠文件,“这里是这个月马尔福家族的简要,请看一下。”
文件放在了书桌上,接下来的是寂静的等待。
“您不用太过担心,一切都在轨道上。”德拉科补充道。
窗帘忽然飘了起来,一阵春末的暖风涌入,纸张哗哗作响,其中几页更是掉到了地上。父亲的长发飘动起来,耳后有一点凌乱,
德拉科叹了口气,他走上前,绕过书桌。把那缕发丝捞起来,仔细的别到父亲的耳后。
自始至终,马尔福先生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的眼睛是空洞的,表情是呆滞的。手无力的搭在扶手上,关节处的肌肉可怕的松弛。头部滑稽的向右偏,全身都因血液流通不畅而浮肿。
但他还活着,靠着德拉科的魔法和技术活着。
战争时期被摄魂怪吻过的巫师,只有马尔福先生活到了现在——如果这样能叫做活着。
纳威?隆巴顿
纳威直起腰,拍去手上的尘土。
现在已入初夏,是各种植物生长的旺季,作为草药学教授难免比较忙碌。
温室的门被不断的推开,学生三两结伴的走了进来。
“早上好,先生。”他们恭敬的说。
“早安。”纳威微笑着回答。
年轻而又古老,宽容而又严厉的霍格沃茨,自十一岁开始纳威的人生就和它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即便是麦格校长也没有像自己这样,从头到尾都参与了霍格沃茨最近的数次变革。
因此在某种程度上,纳威认为自己是伙伴中最幸运的一个,
在那场战争山崩地裂般改变了大家的人生轨迹,让命运同他们的期望背道而驰。而自己即便是在最黑暗的时刻都能够待在霍格沃茨,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这个永远生机勃勃的地方,这个无论何时都坚定不移的最后堡垒。
这个认识让他不安,在毁灭一切的灾难面前他却什么也没有失去,甚至可以说因此而获益匪浅。
他的父母虽然失去了神志,但他们的生命那却是由哈利失去双亲以及十几年的孤独生活换来的。作为一个懦弱的男孩,是邓布利多的死还有哈利的逃亡带来了他的成长。更不要说这个草药学教授的职位,在那场战争让太多的教师岗空留无人可坐。
还有他最珍惜的金妮,每个人都知道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将会是谁的妻子。
他的生活是偷来的,每一天都生活在负罪感还有不安之中。
“先生。”一个长卷法的小女孩仰头说,“那边有个人在找你。”
纳威顺着她手指着的地方望去,墨黑的长袍,铂金色的头发。
在学生时代,自己最害怕斯内普这件事情人尽皆知,但很少人知道马尔福在那个名单上名列第二。
对于斯内普的恐惧在七年级时已经基本消散了,对他的忌惮却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早安。”走出温室,纳威向他问好,德拉科一手别在腰后,简单的回礼。
“上次拜托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德拉科问。
“是的。”纳威温和的说,“跟我过来吧。”
他带着德拉科向自己的小温室走去。
一棵紫红色的曼陀罗,比普通的曼陀罗要来的细小妖异,被纳威放在角落深处。
“这株可以用吗?”他问。
德拉科凑近了曼陀罗,他用魔杖撩起一片叶子,眯起眼睛观察上面紫色的脉络。
“没错。”他直起腰说,“确实是这个品种。”
“如果你要带它回去,注意不能使用幻影移形之类的魔法。”纳威对他说,“番蔓陀罗恐怕承受不了。”
“我知道。”德拉科说,他把那个小花盆抱了起来,“我从庄园带来了马车。”
华丽的马车,巨大的庄园,不可一世的权力。马尔福家依然坚不可摧,雄厚的财力和声望堆砌起来的高傲无论何时都不曾减退。骨子里透出来的高人一等,光是这种气势就可以压的人无法喘息。
当德拉科冷着脸一点一点的把伤员的碎骨粘合时,他病人的挣扎一向最小。。
花盆被交给了一个小精灵,德拉科礼貌而又疏离的讲了几句道别的客套。
“马尔福!”纳威忽然叫住他,“这是要治哈利眼睛的吗?”
德拉科半侧过身子,点点头。
纳威踟蹰着,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开口。
“怎么了。”德拉科冷冷的问。
“番蔓陀罗……不是那么简单能够使用的魔药。”纳威终于开口。
德拉科没有动作,纳威知道他在等自己说完。
“我知道你的魔药技术很好……但是,蕃蔓陀罗的魔药制作需要很大的魔力支撑。”纳威为自己的话而畏缩了一下,然后他继续说,“我不是说你的力量不够强大,只是……它所需要的魔法很精纯,这是需要时间的积累还有锤炼的。”
“你对我的程度很清楚么。”德拉科嘲讽的说。
“我清楚的是你同我一样的二十出头。”纳威鼓起勇气。
德拉科转身,冷漠的平视自己。他的肩膀放松且略为下沉,发尾安静的扫过。手随意的垂着,刚好停留在裤缝的附近。嘴唇紧闭,下颌微收。
他甚至都不用发出一个字。
“我……”纳威语塞,“只是建议你……在医院里找个年长的,或者去找……”
“呆在安全的霍格沃茨的你当然不会明白,在战争时期的一年就可以让人拥有十倍的成长。”德拉科快速而干脆的说,“或者从什么时候开始,魔药变成了你的强项?”
纳威的脸骤然变色,德拉科在好几年前就开始变得沉默内敛,自己没有想过他居然会重拾过去那种恶劣讥讽的语气。
“你……”纳威呆滞的说,与其说他感觉到的是受到侮辱的愤怒,不如说是惊讶。
德拉科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最后看了自己一样,大步流星的离开。留下纳威在原地,为自己的各种猜测苦恼。
那种像是被戳中痛处的激烈反驳,没有任何理由在这里出现。
你到底是怎么了,德拉科。
莫丽?韦斯莱
莫丽卷着袖子,指挥着锅碗瓢盆在水槽里丁丁当当的相互碰撞。在空余的两秒中她弹了一下魔杖,桌子上仅剩的几片烤面包便走着之字形向储藏柜飘去。
但他们没能完成自己的旅程,一只手冲出来抓住了面包,罗恩心急火燎的狼吞虎咽。
“起的晚就别想吃!”莫丽生气的吼道,“就知道睡——你给我等一下!”
罗恩衣裳不整头发乱翘,因为卡在喉咙里的面包而翻白眼。但这都阻止不了他幻影移行的步伐,在莫丽说完前就消失了。
“都几岁了还这样。”她愤愤的说,水槽里金属撞击声更大了些,“真不敢相信他已经结婚!”
孩子们都陆续搬了出去,现在只有罗恩和赫敏还留在陋居。尽管罗恩大咧咧的说是这样比较方便而且可以不用做家务,但莫丽明白是赫敏担心过惯了多人生活的自己会寂寞。
有时候真怀疑赫敏怎么会看上自己的小儿子。
厨房很快恢复了一尘不染,莫丽从柜里抓出一个午餐篮,跨着它启动了飞路网。
“咳咳……哈利……”几秒后莫丽捂着嘴咳嗽,从哈利的壁炉里钻了出来。
“他在花园。”一个声音冷淡的说。
德拉科抱着几本落灰的旧书站在客厅角的书柜前,甚至都没有回头。
莫丽的紧张突如其来,“早……早安……”她对那个背影说。
“早。”德拉科没有起伏的说,然后他穿过大厅就好像莫丽根本不存在。在出门前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停住,用折磨人的慢条斯理打量莫丽手上的篮子。
这种不动声色、不带掩饰的掂量比起他父亲也不遑多让。
“要出来么。” 背光的脸看不清五官,他每个字都润滑缓慢。
“好的。”莫丽回答他,“好的。”
德拉科带着书走向花园,在阴凉处的一把做工粗糙的木椅上哈利安静的坐着,眼睛裹着纱布。
“都在这里了。”德拉科说,并且把书整齐的放在哈利手边的矮桌上。
“谢谢。”哈利露出一个很小的微笑,“那个,客厅里有人吗?”
德拉科的嘴角紧了紧,头部朝客厅侧去,他咬字清晰的吐出一个名字,“莫丽?韦斯莱。”
“韦斯莱夫人?”哈利撑着扶手站了起来,远远的说,“你怎么来了?”
莫丽急忙走上前把他按回椅子,“别起来。”她不赞成的说。
哈利温顺的照办。
把篮子放在矮桌上,莫丽指着里面的东西慢慢的说,“这里有三明治、熏肉……还有一点鸡腿,现在你就不要外出买东西了。”
“太麻烦你了。”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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