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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雪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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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很早,走廊里非常的空旷,冷色调的灯凉凉的照着。画像里的老人打着小小的呼噜,没有形象的流口水。赫敏尽量轻手轻脚的进入电梯,按下了标记着“6”的按钮。
  
  距离哈利的离开已经三天了,现在那个家伙拿着一张列满了古怪药剂的羊皮纸忙的没日没夜。刚刚在还德国,一小时后就到了阿拉伯的哪个边缘小镇,每天只能在双面镜里灰头灰脸的出现半分钟。
  而所有的谈话都简略到了极致,哈利只愿意叙述自己的进度。他是如此坚定的拒绝评估现状,对德拉科死亡的极端恐惧让哈利甚至都无法去预测成功的几率。
  
  和哈利相比,德拉科冷静的让人惊异。醒来了就看点书,例行公事般发表些讽刺抱怨然后又昏昏睡去,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赫敏不知道他是认定自己无药可救还是相信哈利绝对能行。
  
  电梯提了下来,门慢慢打开。
  六楼显然更忙碌些,赫敏向售货员打了个招呼。
  
  “请给我丹麦卷。”赫敏的眼睛在销售单上掠过,停顿片刻,她想起了德拉科关于‘白兰地’的要求,“再给我一杯南瓜汁。”
  
  等她转身回去时电梯已经在往下走了,赫敏等待了一小会儿,最后顺着楼梯下楼了。
  
  而等到她回到病房门口时那里已经有一个人了,一个栗色头发的女巫站在那,从门上透明的小窗看向里面。
  
  “帕金森……”赫敏轻声念出了对方的名字,而当帕金森看过来时她有些不自在,“早安。”赫敏说。
  “早安。”帕金森礼貌的,而又很冷淡的说。
  
  她又转过去看着病房里的德拉科。
  “他怎么样了。”
  “正在虚弱,大概还剩四天……”赫敏犹豫了一下,她小心的建议,“要进去吗。”
  
  “不,谢谢。”帕金森轻巧的回答。
  
  赫敏叹了一口气。
  帕金森第一次来时是由布雷司陪同的,那天她同样没有进病房。
  
  靠在门的旁边,手别在身后。她微微低着头,刘海滑下来遮住了眼睛。布雷司在房间里表情严肃的,问了德拉科一长串奇怪的问题。
  最近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适,是否需要帮助。
  
  有什么……需要帮助转达的话。
  
  赫敏瞬间就明白了,那些是帕金森的问题,不是布雷司的。
  而她相信坐在床上以少有的认真回答的德拉科,同样也是明白的。
  
  “替我告诉潘西……圣诞快乐。”德拉科安静的说,“快到了吧。”
  
  两个童年的玩伴,六年的同学,现在却需要隔着一堵墙和一个人才能说话。
  这让她感觉很悲哀,她渴望德拉科的原谅,而德拉科渴望帕金森的。但那个倔强的栗发女孩却固执的决定永不原谅,即便她实际上从来也没恨过。
  
  从那天起帕金森几乎每天都来,但从未进过这扇门。
  
  “我要走了。”帕金森低头看了看表,她简单的向赫敏道别,“再会。”
  走廊上已经有几个病人在走动了,他们无一例外的认出了帕金森,然后皱起眉,厌恶的避开这个恶名昭著的黑巫师。
  
  帕金森却没有把兜帽戴起来的意思,她平稳安静的顺着走廊中央走下去。微微的收着下巴,骄傲的目不斜视,比她身旁的所有人都要更加坦然自若。
  
  赫敏目送她离开,然后转身推开门。
  德拉科又睡着了,她便把南瓜汁放在了床头柜上。
  
  在中午的时候罗恩来了个短暂的停留,带来了午饭,还有些哈利寄来的需要处理的魔药。傍晚布雷司过来了,他接下了赫敏的班。
  “我会看好他的。”布雷司把替换衣服放下,面无表情的说,“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
  只剩下三天,你看见了吗?!
  
  魔法部的圣诞假开始了,从窗户里望出去整个伦敦都是一片纯净的雪白。漂亮的喷绘占据了所有的橱窗,花里胡哨的礼物被一件一件的买走。魔法部的大厅立起了一棵巨大无比的圣诞树,上面挂着无数的礼物盒,华而不实的包裹在包装纸里,系上亮色的丝带。
  赫敏头脑混乱的挑选着礼物,在犹豫许久后她决定替德拉科双手套然后被上百种选择晃的眼花。
  
  “最贵的那种。”她对售货员说。
  赫敏甚至没有多看几眼那个礼物,她把盒子狠狠的塞进口袋。
  
  在圣诞节前一天哈利终于回来了,赫敏希望他带了正确的“圣诞礼物”。
  
  魔药早就准备好了,哈利的咒语也练习了无数遍。他说如果一切顺利,德拉科还赶得及在平安夜里吃几块火鸡,而如果恢复的快没准假期后刚刚上任的院长又要做回副院长了。
  
  德拉科对此只是笑笑。
  哈利回来后他的精神似乎好了些,每天清醒的时间也略有增加。
  
  可赫敏总是有一种奇异的不详预感,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每次看见哈利在德拉科身边露出笑容时就感觉到一阵一阵的揪痛。
  但最终她也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一天到了。
  
  德拉科已经喝了魔药,他安静的躺在床上。
  赫敏紧紧的扣着罗恩的双手,他们两个的手心都冒着汗。布雷司在角落里揪着自己的头发,赫敏还知道帕金森就等在门外。
  
  哈利俯下身去,“韦斯莱夫人准备好了晚饭,我们要在你这开宴会……如果你不介意韦斯莱商店的搞笑玩具。”他柔和的说,带着笑意。
  “黄鼠狼宴会?”德拉科皱起了眉,“你难道真的认为我会不介意。”
  “那是庆祝,别抱怨……”哈利安慰性的抚过铂金色的头发,德拉科的眼睛闭了起来。
  
  哈利直起身,抽出魔杖。
  
  赫敏忽然想起了德拉科治疗哈利的那个下午,正如同今天一样的冗长咒语,纯白色的光柔软的充溢了整个房间。而唯一不同的是哈利那天微微的紧张着,而德拉科现在却平静的像冰封的湖面。
  
  心跳猛然加快!
  
  德拉科平静的……太过分了……
  哈利要将一半的生命分给他,他却没有表现出那种极致的感动和喜悦;而如果失败那就是不可逆转的死亡,他却对此却毫不担忧。
  甚至,面对增加出来的数十年生命,赫敏没有看见德拉科对未来的欣喜和期盼。
  
  “赫敏……”罗恩难受的说,“我的手很疼,你放松些。”
  
  赫敏放开了,她猛然甩开罗恩的手抽出自己的魔杖,咒语从她的嘴里流出来魔法从杖尖倾泻而出。一道新的白色光华加入了哈利的,它们旋转着迸裂出无法直视的闪光,然后纷纷点点的洒向德拉科。
  但是一个无形的屏障升了起来,那些小小的细碎光点落在上面就好像落在湖面上的雨点,除了引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外没有改变任何东西。
  
  “不!”
  哈利的咆哮让赫敏整个人都凉了下来。
  
  咒语断了,哈利扑向病床抓住德拉科的肩膀晃动着,疯狂的叫嚷出狂怒的疑问还有咒骂。血管在他的脸上可怕的跳动,眼睛里闪耀着恐惧和愤怒。
  罗恩晃动了几下,然后慢慢的软了,可笑的张大了嘴。
  
  门被砰的撞开,第一次,帕金森脸色煞白的冲进这个房间。布雷司走过去把僵硬的她按进怀里,几秒钟后,那个女孩就泣不成声了。
  
  “别这样……德拉科……”哈利绝望的念着对方的名字,“别这样……我求你……”
  德拉科抬起右手,艰难缓慢的,哈利立即抓住了那只手把脸颊压进掌心,“别丢下我……求你……不要……”
  
  德拉科打开他的嘴唇,嚅动着试图说话,但发不出最小的声音。那种高傲的眼神从银灰色的眼睛里缓慢的褪去,眼皮沉重的往下拉。
  
  “德拉科……”哈利恳求着,“你做了什么……告诉我……快一点……德拉科!”
  
  他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开!
  赫敏撞开了哈利,她果断的把魔杖对着德拉科的额头。
  
  “摄魂取念!”变了调的尖叫。
  
  她看见了。
  在每天仅有几分钟的独处时间里,德拉科一次又一次的把魔杖掏出来,一遍又一遍的施下反咒,然后因疲倦而陷入更深的睡眠。
  赫敏眯起眼睛竖起耳朵试图了解那到底是怎样的咒语,但那些画面很快融解成白色和朦朦胧胧的灰,墨一般的黑色缠绕在他们周围,饥饿而贪婪的吞噬。
  
  赫敏挣脱出来,她不知所措的愣站着。哈利抓着德拉科,病房的玻璃在魔法的冲击下危险的爬满裂缝,帕金森在疯狂哭喊……
  
  罗恩搂住了她的肩膀,赫敏颤抖了一下,泪水终于涌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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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雪盲》十六世纪 ˇ德拉科?马尔福ˇ 
  
  钟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圣诞节到了。
  
  几分钟前他听见护士的脚步声,她们打开门把一些礼物堆放在床脚。从那种沉重的声音来看,他有幸收到了比前几年都要多的圣诞问候。
  如果他还能“收”到的话。
  
  房间里很安静,所以他可以清楚的听到窗外的圣诞颂歌。小孩子清脆愉快的歌声,用手风琴还有钢琴轻快的伴奏。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就如同大部分的纯血统一样,他学过一阵子的钢琴,水准平平。但每次圣诞节时母亲都会催他去弹奏一两个曲目,而他的朋友也乐于参入这个小小的表演。
  
  现在那架钢琴被盖上了厚厚的天鹅绒,好几年都不曾掀开。
  
  回忆着那些节奏,他微微颤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却发现右手臂古怪的僵硬发麻。
  
  “该死的……”他呻吟了一声,想把自己的手从一个重物下拉出来,“放开。”
  
  “德拉科?”迷迷糊糊的声音,然后一个激灵变得清醒起来,“德拉科!”
  “别喊……至少别对着我的耳朵喊。”德拉科虚弱的阻止他,“放开我的手。”
  “噢……我很抱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他的手终于得到了自由。
  
  他往床边看去,哈利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有好几道红印——德拉科立刻明白刚刚压在自己手臂上的重物是什么了,“你还好吧?”哈利问。
  “我怎么还活着。”德拉科皱着眉头说。
  “难道你更希望死了?”哈利不满的说,他挥了挥手,一件外套从衣架上飘了过来,德拉科接过了它。
  
  “如果你原以为可以看见自己久违的父母,却一睁眼就是斗了半辈子的宿敌,这真的很难违心的表现出惊喜。”德拉科披上外套,“不过让我们先回到主题——为什么我还活着?”
  “我救了你。”哈利平静的说。
  
  “那不大可能。”德拉科烦躁的说,“我已经——”
  “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好让我的努力一文不值,然后看着你死去——僵硬——下葬?”哈利的语速加快,“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抱歉。”德拉科犹豫了半晌,最后也只吐出了两个字。
  但那两个字已足以点燃哈利,他压低音量,但确确实实的咆哮起来,“就一个抱歉?!”
  “哈利……”
  “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什么都不说。到了最后一刻才来个拒不合作!?你这是打定主意要——”
  
  哈利哽住了,因为德拉科伸出手覆盖在他的手上,拇指滑过手背。
  “我很抱歉……”他低着头,轻声说,“哈利……我很抱歉。”
  
  慢慢的,德拉科向他靠过去,哈利的呼吸急促起来,对方的额头轻轻的放在他的脖窝里,手蹭着长袍绕过他的腰……哈利的怒火不可思议的消散开,柔顺的头发痒痒的蹭过他的脖子,德拉科的呼吸确确实实就在他的耳边。
  
  “我害怕你会死。”哈利环上德拉科的肩膀,耳语般说,“要是连你也离开……”
  德拉科不说话,他任由哈利箍紧了自己,虽然那有点疼。
  
  “还是那个原因对吗?你认为我不是真正的需要你,食死徒的过去……还有现在该死的报纸还是抓紧一切机会批判你……”
  “那只是一部分。”德拉科说。
  哈利放开了他,“那另一部分是什么。”他用一种逼供的语气说。
  
  “我有些累了……”德拉科微微抬起头,他缓慢的说,“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德拉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满和怒气。
  “我对多活几十年没什么兴趣,而你可以拿它们去做别的事。”
  “我认为救你是目前我能找到的最有意义的事。”
  “很抱歉的大部分人并不赞同你的想法,你有没有想过几十年后你同我一起衰弱时预言家日报会有多么震撼的发言。”德拉科难看的笑了笑,“只是不想再这么下去……”
  
  德拉科面无表情的望着哈利,等待他的回答。
  
  “我想过了。”哈利平静的说。
  德拉科挑了挑眉。
  
  “我想过了。”哈利大高兴的重复,他踢掉鞋子盘腿在德拉科身侧坐下。眼睛里的绿色居然在发亮,这让他的表情比刚才生动了许多,“你去过埃及吗?”哈利有些期待的问。
  “去过,荒凉肮脏的未开化,如果你要是建议——”
  “去过法国吗?”
  德拉科古怪的瞥了他一眼,“当然。”
  “好吧……总有一两个地方你没去过。”哈利敲打着自己的膝盖,“德姆斯特朗呢?”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
  
  “果然。”哈利耸耸肩,“你少有的一直想去从未去成的地方之一。”
  “哈利,我不认为——”
  “在那里你受欢迎的程度远胜于我,崇尚纯血统、黑魔法——而且非常恰好的,极北之地对于叛变黑巫师的仇恨神经早就被冻坏,就连卡卡洛夫都能做校长。”
  
  “哈利!”德拉科打断他,哈利脸上那种自如的规划让他感到很无奈并且有些烦躁,“在圣芒戈缩了这么久已经很足够了,我对于在那种冰天雪地里一个人龟缩一生是绝对的憎恨。”
  
  “没有说是一个人。”哈利收起了微笑,他不容商量的说,“我和你一起。”
  
  德拉科的嘴张开了,以一种不是很有形象的方式,“你……”他掩饰般的清了清喉咙,躲开哈利的目光,“你的朋友都在英国,你不会真的想离开。”
  
  “你在我后面,跟着我的脚步十几年,现在轮到我跟着你了。”哈利生硬的说,他抽出皱巴巴的枕头,然后把它们一个个拍松,“德姆斯特朗、埃及、哪怕是南极洲都没有问题,而如果你厌倦了想回到英国,那我们就和预言家日报来场世纪对决——反正你曾经那么喜欢给他们采访造谣,而且似乎还对丽塔特别有办法。”
  “你还记得那个……”德拉科苦笑。
  “你们两个加上伏地魔,配合无间的把我的四年级搅的一团糟。”哈利把枕头塞给他。
  
  “那次我是站在诽谤者的角度,但这次没那么简单。”德拉科试图把面对未来的理智拉回这场谈话,“你太乐观。”
  “我知道。”哈利叹息着说,“但你总是太悲观,我只好这样抵消。”
  
  他非常快的,在对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快速的德拉科只能感觉到一闪而逝的柔软。
  “活着没那么坏。”哈利的下巴撑在德拉科的肩膀上,他柔和的说,“你不妨试试。”
  德拉科的头脑开始变成无法思考的糊状物,他尽力把自己从那个算不上真正的吻的吻里拉出来,“在剩下可怜的几十年里?”德拉科喷着鼻息,混乱的说。
  
  “很抱歉,你需要忍受黄金孩更长的时间。”哈利愉悦的说,友好的拍拍他的背。
  “什么?我以为——”
  
  “你的反咒很厉害。”哈利不大愿意承认的说,“我破不了,至少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破不了。”
  德拉科抿了抿嘴,把一个微笑在出现前消灭,“我想也是,那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你还记得长老魔杖吗?”哈利问。
  “那个还没到我手上就被你抢走的无敌魔杖?”
  哈利默认,他伸了伸腿,“让我这么说吧,你大概是唯个两次成为长老魔杖主人的巫师了。”
  
  “你是说……”德拉科眯起了眼,他在回忆,然后他的眼睛吃惊的张大,“我几乎完全忘记了!”他的眼睛往斜上方看,“在你来办公室找我时赢了你一次,在你来我家时是第二次,而最后一次我甚至都把你的魔杖打了下来。”
  “如果你不记那么清楚我会很感谢……算了。”哈利小声的说,“总而言之,你取代我成为了长老魔杖的主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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