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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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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教主说,一个外人,还不会武功?
    公孙铨说,如果让少主与陈天擎去引开冥海宫的注意,四香再暗中夺剑,岂不一箭双雕?
    宁教主说,好主意!我倒要看看那陈天擎究竟有何本事!
    主意都打到我头上了!算了,先去汇报情况。

  ☆、第八章

桃夭为熏,榕树做伞,减一分火热,添几许清凉。
    花前柳下,红衣男子正左拥右抱,饮酒谈笑,不胜欢愉,引得行云也驻足。
    这家伙……真想打一顿!
    心动不如行动!
    我几片樱花镖甩过去,宁憬轩接个正着。
    “谁?是谁偷袭少主?”
    周围几名天火教弟子震惊,左顾右盼,四处搜寻“刺客”。
    “别找了,是我朋友来了,你们先下去。”宁憬轩摆摆手,还挺怡然自得。
    “是!”所有人一一退下。
    刚走两步,只听一声“慢着”,宁憬轩跃到我面前将我推开。
    “咝——”见他吸一口凉气,手上多出一道血痕,解释道:“这雪蚕丝极细极韧,稍不注意,咝——就成我这样。没想到天火教也有人搞这玩意儿。”
    我睁大眼睛细看,日光尘埃共同映出一根细丝,约莫在我颈项高处。
    自嘲一笑:“看这样子,是想置我于死地呢!”
    宁憬轩呆了半饷,忽然冒出一句:“不是公孙铨!”
    这家伙,简直跟不定时炸弹一样!
    又是半天无人说话,连头顶鸦雀也不鸣,鸣的只有寂蝉罢。
    下一刻,他话锋又转:“诶,你方才,不会是吃醋吧?”
    “无聊!”要吃醋也不是为那几个无辜的女弟子。何况,我已无力再吃那一点点醋……
    深呼吸,“看来你已经知晓。”
    “公孙铨那点心思我还略知一二。”
    “恐怕他不止那点心思吧?”
    宁憬轩邪笑一下,饮一杯酒,道:“我早说过,要防也应该防他。”
    我拍拍他的肩膀:“陈天擎永远站在宁憬轩这边。”
    “那你儿子呢?”
    “我会带他离开。”
    宁憬轩轻抚我的头,带着微笑。
    即便江水为竭,岸边人依旧未变。
    似乎回到百年前,宁憬轩还是宁憬轩,我还是我,可为何总觉得我们之间有无法越过的山脉横断?
    就算没有晴儿,我们也回不去从前了吧?
    我们整整相差了一个世界!
    夺剑对于宁教主来说必然是拖不得,所以宁憬轩的婚期搁置,四名少女随从我们前往夷州。
    一天风尘仆仆,策马奔腾。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不会骑马这事倒成了那几个随从茶余饭后的笑点。
    我是不怎么在意,但宁憬轩说马车太慢,非要我跟他共骑一匹马。无限同情那匹马儿!
    于是日薄西山,飞鸟归巢,星辰渐显,我们在客栈住下。
    成日被人盯着的感觉不好受,我佯装熄灯睡觉,直接穿墙到宁憬轩房里。
    烛焰摇摇晃晃,几欲离焰芯而去。
    宁憬轩轻笑,摆手让我坐下。
    我挥手,以樱花瓣组成字:你什么意思?这样不是更说明我是意图迷惑你吗?
    宁憬轩以茶为墨,以桌为纸写道:你不是将计就计吗?
    再挥手,樱花变成另外的字:这几个是你爹的人。再这样下去我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搞清楚,我是男的!
    宁憬轩笑:谁让你不会骑马?
    难道不会骑马也是一种错?那我真是“罪大恶极”!
    他又写:我爹知道也就是公孙铨知道,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放心,我爹暂时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将樱花变成另外的字:信你一回,今晚我们就去盗宝。
    他很恭敬的送我两个字:小贼。
    我回敬他:主谋。
    又得辛苦昼羽了,穿过夜空,掠过月辉,似那飞星疾走,一盏茶的功夫,相当于人家骑三四天马所走的路。
    夷州刘家,宝剑被刘大财主抱着入睡。
    又不是武痴,还抱着?真不知道祸到临头!
    幻灵剑发出一点白光,白光中透出点火热,火热中又有几丝凛冽威严,似有挥剑一呼,天下追随的霸气。
    似曾相识……像极了……旭日剑!对!就是旭日剑!
    多少岁月,
    终抹不去那绝世的光华,
    是上苍有意还是人事作巧?
    我不得而知。
    看着眼前的场景,无数次以针刺的方式提醒我:
    这剑是“幻灵”,不叫“旭日”。正如眼前的人是今生,不是前世!
    “喂,有带钱吗?”我扯扯他的衣服。
    “干什么?”宁憬轩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子,“就这些了。”
    “这也太少了,哪够买剑?”
    “咱是偷剑,谁让你买了?”
    “好歹人家是花钱买来的,偷太缺德了!算了,看看我有多少银币。”
    “什么银币?”
    “用银做的钱币。”
    我打开空间石,“哗啦啦”银币往外倒,堆成一小银币堆,数了数大约也就一千多个,只相当于一百多金币。宝剑按常理说是无价的,不过无价的话这位财主也不可能得到,就这样吧。
    宁憬轩却不满,差点上去踢他!幸好我及时拉住。
    “你给他那么多干嘛?像这种贪财鬼就该好好教训一下!”
    “教训也轮不到你!对了,留点纪念。”我用樱花挤汁当墨水用。
    “想不到你看起来弱弱的,力气还不小!”
    “废话,我练臂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那都是前世的事了。
    有时候在想,拥有两世记忆是否徒增寂寞?世道难道就没有公平可言?为何他忘记了一切,而我想忘也忘不了?
    “得,你这叫倚老卖老,我不跟你计较!”宁憬轩语塞,只好乖乖写字。
    我取下幻灵剑交到宁憬轩手上:“此剑非你莫属。”
    “这么看得起我?嗯,我也觉得我至少是个有缘人什么的。”这厮脸皮真厚比城墙!
    隔了一会儿,他又道:“你花了那么多钱‘买’剑送我,把我卖了也还不起啊!不然,你想要什么随你取好了。”他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倒成我凶神恶煞,另有目的还贪得无厌了?
    我摆摆手:“你慢慢呆着,我就不麻烦昼羽托你。”
    “别啊!”
    据说,天火教少主武功极高,一日之内从千里迢迢的丰州圣火宫赶到夷州不说,还盗得幻灵剑并扬言挑战冥海宫!
    据说,天火教少主居功自傲,目中无人,宣称要当武林盟主,号令天下!
    据说,天火教少主有樱花癖,用樱花写字,路过之处必留几朵樱花!
    据说……
    “少主,是否有人冒充少主胡作非为?”四少女颇担忧。
    宁憬轩更是满眼灰暗,挥挥手:“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让我静会儿。”
    四人一走,宁憬轩立刻回神:“你听听这传的。说本少主武功高强就算了,居然说我有樱花癖!樱花癖是什么?”
    我笑,轻嗅着那精巧玲珑的樱花:“众人皆爱牡丹,隐者爱菊花,君子喜清莲,吾独赏红樱。”
    “冥海宫,冥海宫,竟然反将我一军。”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圣火宫是会不去了,不如……”他仍笑着,眼眸却变得深邃,似那无边的海洋。

  ☆、第九章

冥海宫,地处雪城,白茫茫一片,终年积雪。
    据说这里以前是荒无人烟的,自从冥海宫建立以后,这里才渐渐有了居民,虽不算繁华,但有独特的风俗,美丽的服装,安居乐业与一方,冥海宫也算功德一件。之所以沦为邪门外道,是从第二任宫主开始,自创邪功,练功者眼睛会逐渐变浅,最终变为碧蓝色,而且滥杀无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终于臭名远扬,沦为邪教。
    三月的天,雪城依旧银装素裹,冰寒肃静。日光憔悴,燕雀不宿,天地一片静默。
    眼前之人衣裘加身,着实厚重,估计轻功也施展不起来。
    再者,满头乌丝及腰,颧骨上一条黑色刀疤狰狞如爬虫,嘴上两撇“八”字须滑稽如丑角,怎么看怎么想笑。
    前日他还信誓旦旦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会儿步伐与挪动没差。
    我说,你的红发太明显了,到哪都有人认得出。
    他说,这是练功所致!谁让本少主武功极高?
    我说我有办法。
    于是,红发经过墨汁变成黑发,原本还是极俊极美的男子,贴上刀疤胡须,整个就一小丑。
    他摆出一张苦瓜脸,问我从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我前世其实是女的,来自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这些是从那里一种叫“电视”的东西学来的。于是他痛骂了一顿二十一世纪,我把他痛骂了一顿。
    然后,他笑了。我还当他脑子坏掉,被骂了还笑,结果他冒出一句“你前世居然是女的,太好笑了!”我直接想把他阉了!
    此时,他狠狠的敲我的胸膛:“姑娘,你穿这样太少了!”
    自从我改装成女的后,他就时不时敲我的胸膛。
    第一次,“喂,你这里太平了!那里像个女的?”
    第二次,“我想到了!要不塞两个苹果?”
    第三次,“你这一身素纱不会暴露?”
    第……
    现在还是素纱,我根本无所谓,反正冷暖无觉。
    要不是他说缈希在冥海宫,我死也不会弄什么齐浏海,梳发髻还带耳坠穿女装!太郁闷了!
    为了方便办事,我把瞬移的咒语也教给宁憬轩,反正瞬移人人都可以学。
    连日观察所得:冥海宫,宫主薛珈,玄使欧阳飞陌,暗使朱烁,接下去是缈希为首的四大护法,再下十六堂三十二旗,每旗约莫二三十人,加上伙房,守门的,大概两三千人。
    每旗都有指挥的,简单地说,要混进去只能从伙房或守门入手。正巧伙房在招人,我自然去应招。
    女副管板着一张脸,看都不看一眼,只丢两个字“试做!”我们甚至连主管都没看到!
    日上三竿,我总算不负众望,端出一座“金殿”摆到主管面前。他看着,两眼犯桃花,垂涎三千尺,问怎么做的。
    我笑:“卵钢为基,雕头作屋,肌骨立柱,至炊烟起,唐雨淋金殿。”(1)
    主管大人吓得脸色煞白;宁憬轩忍得满脸通红,青筋暴出,女副管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就她了!”
    此事告一段落。
    伙房可真是个“好地方”!正所谓有无出头之日,甚至不见天日!我又不是要下毒,要什么意思?不过宁憬轩现在太出名,躲在这比较安全。
    时光飞逝,这一干就是两个月。
    那什么宫主不是一般的挑,这两个月来没有吃一样重复的东西,难怪伙房要招人,敢情是无法满足变态宫主的需求!
    于是冰冷的副管也懂人情味,夸我好几次,说我是在这呆的最久的厨子。
    五月,雪城不改冰寒,冥海宫同样庄严肃穆,更准确地说,是阴森!到处是雪,即使是极爱雪之人,常年这样看下去也该腻了。
    “噌噌呛呛……”空院传响,激荡着庄肃而悠远的古乐,漾得雪花回旋逆飞。
    大白天居然有人在打架?
    我扯扯宁憬轩的衣服:“有人打架,去看看。”
    他笑:“听力不错。”
    雪松下,水蓝色衣服女子和缃衣女子对剑,冰寒的剑引一束来自天边的微光,照得清寒四溢,清寒中又透刚烈剑招,两人招招逼命!无奈势均力敌。
    再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冥海宫居然在窝里反?记得除了伙房和护法级以上,其他都穿统一的白色衣服,如此说来,她们还都是护法?
    “要不要阻止?”我对着身旁酒红发男子。
    “现在过去,你只会是出气筒。”
    “哦,那我去了。”我摆摆手,纵身一跃,踢飞蓝衣女子的剑,又夺了缃衣女子的剑。果不其然,两人一人一掌。可叹我腹背受敌,一阵痛,呕一口鲜血。
    “你是谁?连中两掌居然没死?”
    “竟敢夺我紫扇的剑!”
    女的发起狠来比男的还要恐怖百倍,这我早已领教过,何况这两位还是四大护法的紫扇和雨竹。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连连摆手:“两位姐姐,我是伙房的云琳,二位姐姐有话好说,别动手!”
    雨竹轻扭着妖娆身姿,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冷笑:“原来是伙房的,武功不错,嗯?”
    一缕微光横穿我和雨竹中间,将我们分开。紫扇怒道:“雨竹,你别恶心了,看到你的脸我就想吐!”
    雨竹轻挑修眉,樱唇扬起:“那是你嫉妒我,你连这伙房的丫头都比不上。”
    紫扇眉间紧蹙,贝齿咬住下唇,一双眼睛在喷火。
    “云琳只是小丫头,哪敢跟两位姐姐比?”我赶紧打圆场,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打死,也会被她们的眼神杀死。
    谁知紫扇就是个暴脾气,根本听不到我的话,连连点头:“好,好,我比不上她是吧?今天我就杀了这丫头,再画花你的脸,看谁比得过谁!”
    “紫扇姐姐别冲动!雨竹姐姐是故意激你的,冥海宫内不能杀自己人这谁都知道!”我几乎要喊出来。要是能使用魔法的话,我早就一人绑在一棵树上好好教训一通!
    “雨竹,你好狠的心机,想让我挨宫主罚,做梦!”紫扇皱鼻冷哼一声,飘然而去。
    雨竹悠悠地抓起我的衣领:“云琳是吧?就算我现在杀了你宫主也不能那我怎样。瞧瞧,这脸长得可真俊!你给我记住,今天的事若敢泄露半字,我可就不能保证你是如何‘意外身亡’了。”说着媚笑起来,踩着猫步离去。
    这叫什么事?一个阴狠毒辣,一个冲动暴躁。冥海宫都是些什么人嘛!
    【小注解:(1)卵,蛋,钢,即饭,所谓“人是铁饭是钢”,合起来其实是蛋炒饭;头,这里指菜头,地方方言,萝卜的意思;肌骨,这里是家禽的肉和骨;唐雨,唐,取谐音糖,这里指糖浆。】

  ☆、第十章

一缕微风,送来一个略低沉的声音。
    “还好吗?”一只大手摆在我面前。
    我抬眼一看,青丝由玉冠束起垂在一侧,一张脸是生硬与柔美的结合。一边是铁面具,借冰雪一缕清寒,反映出凛冽之光;从另一边来看,雪肤高鼻薄唇,莫非是缺陷美?
    白色锦衣,配黑色镶宝石腰带,坠一碧绿翡翠。这些都不是重点,看他眼睛,蓝色似那流水的泉源,涌出一汪清泉。
    既然他不说身份,那我也不拆穿便是。
    我把手放在他手掌上,稍用力便战起来。
    听四周空寂,看残阳无力,我道一声:“多谢!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戴面具?”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问题,反问:“你是伙房的?”
    我点点头。
    “在伙房挺辛苦吧?”
    他一笑,仿佛温泉水洗刷大地,只留柔和与微温。
    我很诚实地说:“还好,除了两个月想了近千道不同的菜以外。”
    他倒是把我的好心提醒当成埋怨的话,不理不睬:“原来那个在伙房呆了两个月都没离开的人就是你!你武功不错?”
    “只练过拳脚,完全不懂内功。”
    他只是点点头,道:“难怪感觉不到你的内力。”
    “你的武功应该很好吧?”
    这是我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问题,而他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劳动成果!只送了四字:“何以见得?”
    我比他还简洁:“直觉。”
    他微愣:“你那么相信直觉?”
    看来也问不出什么,我干脆转移话题:“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很漂亮,很像一些人。”
    “什么人?”
    “是一些外邦人,他们都是金发蓝眸,他们认为白、金、蓝是神圣的颜色。”
    “你见识可真不少,改天也带我去见见这些外邦人。今天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完径直离去。玄冰飘雪,残阳背影。
    晓月娟娟,一点清冷,十分飘渺,夜幕来装点,庭道洒清辉。
    穿入宁憬轩房里,酒气微光烛泪,迎面送来一个熟悉的拥抱。耳畔上温和的气息,一声声“晴儿”却将我心击得破碎支离。
    念完又开始啃咬我的脖子,我一时怒上心头,把他推去撞桌子:“清醒点!”
    他摔到地上就不再起来,双手抱膝蜷成一团,口中仍念念有词,基本都是在叫“晴儿”。
    莫非晴儿是雨竹和紫扇中的一个?
    看着他的样子,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像旭日那般遥不可及……
    他是他,是晴儿的宁憬轩,不是陈天擎的宁憬轩,再也不是,再也不是……
    叹口气,把他抱到床上,妖媚与憔悴共同构成他此时的模样。
    纵有万般不舍,我也不该再打扰他吧。
    轻抚他的后脑勺。
    多少岁月流年,柔情万千,顺着那酒红色发丝流泻不见。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当月隐没于天明之处,他该过他的生活,我该回星陆守护他前世的神体。
    可是我的孩子……穿越空间少有不慎便可形神俱灭,我岂能带着孩子冒险?
    月锁窗棂,烛光愈残,忽而闪出两束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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