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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传:成为乔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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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阌笆⒘己玫墓叵凳欠浅V匾摹D愫退窍啻Σ缓茫退阏掌萌ィ忝堑暮献饕膊挥淇臁1锤ダ臀铱男牡匾黄鸸ぷ鳌K晕也欢系爻⑹孕碌膒ose赞赏有加。我不像其他一些女孩子只是露露面,期待别人告诉她们,亦步亦趋地照着别的模特的样摆pose。对于在镜头前该如何表现,我总是有自己的观点。现在我仍是这样 —— 这一点我很自豪。现在拍照,怎么做效果好,怎么做效果不好,我凭着直觉,就能一清二楚了。
和贝弗利拍照很开心,我们尝试不同的pose和道具:一会儿开动风机,弄出幅魅力四射的“秀发飞扬图”;一会儿借用冰块,打造出“乳峰高耸图”;一会儿又喷水雾,使面庞和全身晶莹闪闪,取一诱人的名字“快来,搞定我!”。贝弗利有各种各样的背景,比如海边风情,日落余晖。而且最棒的是,他在摄像机后面摆放了面镜子,你可以从里面看到自己的样子。我很喜欢这个创意。在我遇见过的摄影师中只有贝弗利是这样做的。我猜想别的摄影师听见后肯定会感到不好意思的。
即使如此,我回头看看自己早期的三版作品,比较和现在的差距,还是感到难以置信。如今,我在拍照前,先要花上大半天工夫涂抹化妆品,让脸蛋完美无缺。然后设计师还要在我头发上大做文章:先拉出个新花样来,再染一染,洗一洗,最后设计个新发型。接着将指甲修剪一新,抹上指甲油。再在所有的重要部位,把毛剃除或拔掉——我是指把所有的毛都剃个精光(多谢了,吉列 先生!)这样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无可挑剔。我也许还需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尽可能让肚子平滑。可在原来,没有人帮助我,我只能自己动手做头发,抹化妆品——更糟的是,我毫无头绪。我要涂上大量的睫毛膏(所以我的睫毛看上去像蜘蛛的腿似的),抹上层层叠叠的深色口红,还要用上些很难用好的唇笔。我不抹粉底霜,不擦化妆粉,也不涂胭脂。不过在那时,拍完照后,他们也不在相片上用气笔做修描处理。所以照片里,我的头发很“狂放”,到处都是。我天生头发就是卷的,没刻意在上面做过什么 —— 只是快速洗洗,吹吹干,擦上点摩丝就行。我的头发也保持着棕黄色,就是栗子的那种颜色,天生就这样。可现在我的头发又长又直 —— 多亏了原来烫发是把头发加长了 —— 颜色也随我角色的要求变化而变化。但是有一点永远不会变:我讨厌卷发。
和贝弗利拍照片通常大概需要花两个小时,但在拍摄前,我总想弄点东西吃吃,因为我常常没吃早饭就开车到伦敦去了。因此贝弗利就会很快地出去,到熟食店给我买两个烘番薯和奶酪、洋葱,回来后还老说些似乎好听的话:“你怎么这么会吃呀,跟你的人一点也不像。”不过那时我从来没有担心过我的食量,甚至是在拍照前。我们得承认:我做了艳模,总不至于弄出个流浪儿的样子来吧。谁想看一个骨瘦如柴的人摆pose呀?不论怎样,我还是幸运的,因为即便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也胖不起来,虽然现在我当模特时,会有意识地注意肚子的大小。
人们总想当然地认为我做了三版女郎后,一夜之间就成了暴发户。实际上,我开始做模特的时候,是几乎赚不到钱的。我想我刚刚出道的时候拍一小时照,拿六十英镑,通常两个星期拍一次。然后再除去税务,车马费,经纪人的回扣,几乎所剩无几。所以我还是努力一边做好三版女郎,一边做好接待小姐。这样顾两头并不容易,而且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干了一个月后,我不得不放弃其中一个,因为我无法保证拍照的时间。我决定赌一把,去做个全职模特。
一开始,我只能勉强维持生计。我要经常要求萨姆预支部分工资,帮我渡过难关。我就要用她给我的七十英镑支撑很长一段时间。幸运的是,一次行动使我获得了成功。在几周内,我就揽到了一份报酬可观的工作,在亚利桑那为一份性感挂历当无上装模特。作为模特,真是巴不得有这样的工作,因为报酬非常高。我在那里拍外景两个星期,得了一千五百英镑 —— 比我原来工作赚来的总数还多。但是实际上也并不令人愉快。另一个模特不断地来找我岔子,说我怎么捡了那么大的一个便宜 —— 我想她一定是嫉妒了,她在圈子里干了好些年也没捞到过这样的美差。她认为我不应该那么快就得到这种好运。最终我只得要求组织者把我们分开,否则我就要搧她了。
这是我第一次只身离家,我真是想死家里人了,心里感到很难受。我甚至也很想念加里。但当我回家时,加里并不显得怎么高兴。我不得不联想到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好像我越成功,我和加里的关系就越不是个味儿。我想他是嫉妒我的成功,嫉妒当我和他外出时,是我吸引了人们的眼球。还有,他的同事总是对我评头品足,取笑他和一个裸胸模特派拖。我让他别在意,但是他却越来越焦躁不安。我对自己的出色表现非常自豪,很想出去玩个痛快。但他老扫我的兴。
一天晚上,托尼·布莱尔来布赖顿,在一家意大利风味餐厅做演讲。作为一个模特,我刚刚开始确立自己的地位,所以组织者邀请我和加里去。从走进那个餐厅起,他就摆出一副阴沉沉的脸孔。我像其他人一样听着布莱尔的演讲,但加里却疯疯癫癫的,在我耳边不停地唠叨:“瞧你这马屁精,盯着他看,你以为你是这里的特邀嘉宾就有多了不起了。”我想方设法让他闭嘴。当我们回到家,情况更加严重。他推搡着把我逼到房间的角落里。“你模特是做不长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惹人烦,你又没什么特别的。你干嘛摆出一副为我感到害臊的样子?” 他企图证明我认为我比他强,但我根本没有这样。他的转变让我感到既心痛,又困惑。在一个原本我认为我了解的、随和的小伙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他无法接受我成名的事实,还有我想对于我的成功,他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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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成为乔丹(4)
他对我的评价越来越差。一旦看见我高兴,看见我有许多模特的工作,他就难以忍受。他更加说话不算数了,回家从来没准时过,甚至对他的去处遮遮掩掩,回避我的追问。有一天,他去上班,把手机落在了家里。我必须知道他是否在和别人派拖,所以我进入了他的语音信箱。里面有条信息是百分之百由一个妞发来的。她没说多少,但从她说话的口气中可以听出,她和加里的关系显然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我很生气。他那天晚上回来后,我当面质问他关于那条短信的事。当然,他百般抵赖,我们于是凶狠地对骂,闹得不可开交。
我本来应该勇敢点,让他那时那刻就让他在我面前消失,但我没有那样做。我们还是在一起生活。但我对他压根都不会再相信了,你总不至于把关系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吧。一天晚上,我在酒的刺激下,准备看加里能出轨出到什么程度。我的朋友克莱尔也过来助兴,我们喝上了好几个小时。我的心里却正在酝酿着一个可怕的计划,来证明加里是怎样的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所以我告诉加里和克莱尔,如果他们接吻的话,我会感到很刺激的。克莱尔起初不同意,但我坚持让她听我的,而加里丝毫没有惊讶的感觉,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当他们在沙发上接吻的时候,我感到怒火中烧,但我不能随他们去。
“停!” 我喊到,“现在我希望看克莱尔和加里###。克莱尔很震惊,但是那时她烂醉如泥,竟然什么都听我的。加里欣喜若狂。当她跪下去和加里###时,我想我嫉妒得都快爆发了。但是,要看到这场剧的终点,我还硬是装得很平静,平静地令人感到奇怪和可怕。于是,我疯狂地往床那儿冲了过去,对他俩一个也不理睬。加里终于露出了他的本色。如果我在场的情况下,他也敢这样,天晓得当我不在的时候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是呀,我是诱惑他了,但是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现在回头看看,我真不知道那时是什么东西在占据着我。我猜是我心中的不安全感。是的,我的确很年轻,但是我大概走得太远了些,取得了比预期大得多的东西。我清楚我和加里注定会分手,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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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瞧你小伙(1)
我正在变成一名真正走红的艳模。我也看到其他女孩还在拼着命,跌跌撞撞的,脚上登着跟有半天高的皮鞋,超长的手指甲上涂着丙烯酸指甲油,腋下夹着名牌笔记本,时时处处要显得与众不同。她们每次碰面,嘬着红唇,以示接吻,互道“宝贝儿”之类。我想我绝不会落到那种地步,但以前我也的确这么干过。现在,我早就不用那种指甲油、笔记本了,不过“宝贝儿”、嘬嘴示吻这类还是行内的规矩。
在《太阳报》干了几周后,我认识了摄影师珍妮·萨维奇,我将与她合作数年。萨曼瑟·邦德提醒我应该先去珍妮那儿试镜。我第一次去珍妮的摄影室,对她简直难以忍受,她是这样的专横、粗鲁。我坐在她的沙发上,还有其他三名女孩,我希望她能选中我。她大踏步进屋,又立马走了出去,忿忿不平地说:“我讨厌你这种他妈的头发和指甲。她们得走人。瞧瞧你的本,你不适合我。”她口无遮拦,我感到很惧怕。我费了两个半钟头见她,到头来一句话,我还不够好。她没错,我的头发和指甲是有问题。我扔掉了假指甲,开始加长我的头发,跟原来的卷发说再见了。
我原想永远不会再跟珍妮合作了。第二次我们见面,她改调了,想用我。拍摄过程中,我们争吵不断:我该怎么穿戴,怎么摆pose,但最终还是达成一致。她起码还听我的想法,采纳我的意见。我特恨摄影师不理会我的想法,发号施令,好像我啥都不懂。其实我很清楚,他们应该怎样把相机对准我,应该使用几号镜头,我在哪个角度效果最佳,什么姿势我看起来会最靓,但我没有告诉他们。我想别太累了。如果我不舒服,我会暴露在脸上的。他们不听我的,我的情绪的确会大受影响。
我总是这样对他们说:“好吧,先按你们的做,再按我的做,最后咱们来看看哪个效果最好。”你在试不同的pose时,摄影师会先用立拍得,看看哪种pose较好。十次当中有九次他们不得不承认我的主意好。甚至已经开始拍摄了,我都会有很特别的想法。我不是那种绣花枕头式的模特,需要别人指挥。我知道怎么做行,怎么做有销路。
我爱创造有自己特色的pose。我喜欢逗人,喜欢撩人,这样的pose看起来刺激,起码干我这行的应该这样。我做了九年艳模,几乎摆过所有的pose:从“绑 妞”到“裸妞”,应有尽有。我绝对最喜欢我的裸妞造型:一身粉红,一身洁白,一身婴儿蓝,各色各样的小型外套,非常诱人 —— 超短热裤配背心装,紧身衣配G带,高根鞋配短袜……。不论哪种pose,我都要产生某种视觉冲击,使读者看到了我的就不会想翻看别的。
别人常问我,我摆pose时在想些什么。我想娱记们希望我能摆出如醉如痴的性幻想pose。是的,有时候我的确想象有人在注视着我。我发自内心希望我的各种pose会让男人发狂,并从中得到兴奋。难道每个女孩不想男人们认为她有魅力吗?但是,我在摆pose时并没有这么想。我太专注工作了,专注自己的外表,专注呼吸收腹,看上去是平平的,但也不至于会露出过多的肋骨。我关注我的头发是否到位。当然,我一直想把“乔丹式凝视”变得完美无缺。我注视照相机时,我试图想象我在远眺晚霞 —— 它似乎能给我绝对挑战性的、“你敢来就来吧”的目光。我对自己的撅嘴pose非常自豪,这种 pose是我装着轻轻吹泡泡的样子才摆得出来的。
我干的这行叫“艳模”。这种名称真让我笑掉了肚皮。如果别人知道摄影机下发生了这么,他们就不会认为这一行有多“艳”了。你们看不到我呷着香槟,横躺在高级沙发上的样子。你们看不到我正喝着茶,身边是一大堆衣服和鞋子,或许我正在争论我要穿什么,不穿什么。时装师带来的衣服应该是适合我穿的,但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些衣服只适合挂起来欣赏。大家都忙忙碌碌,紧张是常事。摄影成本高,摄影师都想按时完事。就拿杂志摄影来说吧,我几乎全天订出,上午十点到傍晚六点,向你保证,这一天足够长了。别人会想这不是正常上班时间吗?不错,但做“艳模秀”是极其辛苦、烦人的。
我是摄影棚秀女。我不喜欢在外景拍现场秀。在加勒比海滩拍现场秀可能会有独特的异国风情,但我们从来没在那边拍过。在海滩上摄影我可受不了,我的眼睛过于敏感,在阳光下会流泪,拍片时不好看。另外,我不喜欢天冷。在家里,我有中央空调,会把暖气打得足足的。我拍的最差的一次就是跟珍妮,她让我在布赖顿海滩摆了数小时的pose。那还不是夏天呢,我都冻趴下了。你奶头都冻掉了,还能表现性魅力吗?我还得说上几句。让我呆在摄影棚,给我带皮的烘土豆和合适的衣服,该怎么拍就怎么派,拍好完事,我是挺乖巧的。
总的来说,我跟摄影师处得很好,但有两次痛苦的经历。一次是我十三岁那年跟一名恋童癖摄影师的经历,使我深受精神创伤,另一次是在布赖顿与一名男人不幸的遭遇。我成为三版女郎前,有个叫杰夫·凯恩的摄影师拍了我一系列的裸体照。这些照片原本应是有品位的,不太暴露。换句话说,它们不应该暴露给读者。哪知道,他当时拍得很暴露的。后来,我作为艳模靠自己的实力开始成名了,我发现他把我的这些照片卖给了一家男人杂志。出乎意料的是,2003年我又跟他合作拍片了。我原本真的不想跟他拍,但他是已经预订好的,拍我的挂历,我的经理一定让我拍。照片拍得很好,但我永远不会饶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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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瞧你小伙(2)
跟《太阳报》几个月后,我开始片约不断。其他小报连珠跑似地向我发出邀请。许多我认识的模特都改行做了经纪人。这儿我要提到珍妮,她似乎向我承诺了几笔极好的活。我很愉快跟萨曼瑟·邦德合作,但我想我应该给珍妮一次机会,因为跟她合作的每个人都对她的承诺印象深刻。
我跟珍妮见面了,我喜欢她。她比萨曼瑟棒多了。那时我正慢慢习惯模特界所有“这个亲爱的”、“那个亲爱的”那种俗套。很快珍妮就为我跟《太阳报》谈成了一笔活,从表面上看是相当不错的,至少,要拿的钱比我过去的要多,但也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好。
珍妮还介绍我认识足球明星特迪·谢林汉姆。自从在电视剧《一切均已结束》中认识了谢林汉姆,我爱慕他已多年了。与加里一同观看谢林汉姆踢球,肯定会更带劲。我每次看报,我总会看体育版,看看是否有谢林汉姆的消息或照片。我告诉珍妮我狂热地爱着谢林汉姆,她说能搞定我俩见面。她保证她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正如我后来所发现的,珍妮说的多了,好多事情只不过是一相情愿而已。
第七章 谢林汉姆(1)
回忆起我跟谢林汉姆的短暂会面,有一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一种是后悔,本来可能发生的事却没有发生;另一种是愤怒,媒体对我的渲染报道。小报格外喜欢刊登我的pose照片,但同时又热衷于挖掘我的私生活。对他们来说,我生活的领域没有一处是禁区。就因为我是一名艳模,我便成了他们作弄的对象。他们对刊登我的新闻、照片所带来的严重后果,对别人可能因此受到伤害等等丝毫不理会。1997年夏天谢林汉姆和我乔丹就成了他们渲染的焦点人物。
那天,珍妮总算通过熟人搞到了谢林汉姆的电话号码,我正好在她的办公室。她马上让我给谢林汉姆打电话。当时办公室还有另外几个人,包括足球运动员约翰·斯凯尔斯,我真的不想当着他们的面打这个电话。给一个陌生人打电话,神经就够紧张了,当着别人的面打,情况不就是更糟吗!但是,他们跟珍妮一道,催促我给谢林汉姆打电话。最后我想,为什么不打呢,我又不会吃亏。
我想谢林汉姆也一定期待着我的电话,因为当时他听到我的声音并没有感到意外,他的声音是那么地亲切。我告诉他,身边的人太多,他们都在听我说话,我会很不自然,并答应晚上再给他去电话。那天,我相当紧张,还因为加里而有点内疚,但这些并没有阻碍我给谢林汉姆打电话,正好加里也不在屋里。我们谈得很放松,并相约在埃塞克斯喝一杯。我放下电话,难以相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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