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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藏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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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粮大概还有卖,但如今米珠薪桂,买粮哪有那么容易。家里的钱也捐了大半,留下点还得给妈买药呢。小芳说了家中的烦难。她的母亲洪氏患有先天性的头昏病,每隔三五天就得吃次药。
“放心吧。”鱼子说,拿出几颗特意取出来过生活的银锞子和两块有鸡蛋大小的黄货,让小芳看。“咱爹和娘留的,他们不会让我饿着的。”
小芳好奇地瞪大黑眼睛,看着几块或圆或碎角棱棱的白货和黄货,看到两小块鸡蛋大小,形状不规则的黄货被鱼子放在手中沉甸甸的,很是惊讶起来。小芳家贫,本就没见过任何真正的黄货,听鱼子说那是黄货时,心底有些狐疑,又有些兴奋,拿着那些黄货,显得小心翼翼。鱼子把黄货让她掂量几下,看看份量和重量,又让她看那两块亮闪闪的白货。那白货上了些年代,小芳愈加看不出个所以然。但那黄货和白货的光就和村里的大地主陈家三姨太头上戴的金钗银钗色泽差不多,那肯定是真的无疑。
而且,很显然,鱼子这几块,远比地主姨太太的那些戴在头上的钗子坠子要大要重许多倍。平时,小芳都说那陈地主的姨太太戴的金钗银钗没半斤也得七两(十六两秤),现在看来鱼子的这几块家伙比地主姨太太的还重,还大。
“鱼子,你哪来这么大的黄货?这白的,是银吧?怎没见过啊?”小芳惊奇地看着鱼子,一会看着鱼子,一会又打量那些亮晶晶黄白各一的黄货和白货。“爹常说做人要心比黄金贵,鱼子,我看这心哪有黄货重啊。看来也没有黄货好看啊。心不是红的,就是黑的呗,那狼心狗肺的更是不堪了,哪有黄货那样的光泽啊。”小芳说,觉得自己的眼都花了,也忘了本该问问是否真是鱼子家的,或是鱼子从什么地方偷抢来。
假如是后者,小芳说什么也不会碰鱼子的这些赃物。
鱼子看到小芳不时犹豫地打量她,只好再次把是自家的说给小芳听。
小芳听得直瞪眼。
“叔和婶把这些放在老鼠洞里?”小芳听了吃惊喊。鱼子赶忙嘘住她,让她轻声,别让隔墙有耳捎了话去。这些东西人们最是敏感,别乱说,谁也不要说。鱼子叮嘱小芳。小芳连连点头称明白,说了句把财不该外露的话,当下,也不计较黄货白货是她的还是鱼子的,把傻哥关在家,自己划了家中捕鱼的那条小船,和鱼子到镇上去了。
到了镇上,鱼子领着小芳先去找在离他家打铁铺一百多米外的鬼鼻叔的算命铺子,找到了在那里跟两个捕鸟的猎户赏看几头勾嘴猫头鹰的斜眼。
这斜眼小名叫斜眼,大名也叫斜眼。据我祖爷那辈的人说,鱼子的铁哥们斜眼刚出生时,他的父亲想给他取的名字根本不叫斜眼,而是叫张大师,取意是儿子一定是名出色的,出类拔萃的与众不同人物,一定会在算命,定风水,看相,论宅第这个玄理行业上主宰石塘镇,修为定在做父亲的鬼鼻七之上,出类拔萃于张天师嫡传子弟,成就另一代宗师。
然而,刚出生下地,开第一声啼哭,接生的刘婆子就不无怜悯同情地告诉鬼鼻七,他的儿子有只眼是瞎的,是个独眼龙。这种天意,对鬼鼻叔来说多少是个打击。但后来,两天后,到了孩子三朝之日,给孩子洗三朝澡,搔三朝蛋,拍下铁胆(用一个秤砣拍在婴孩睡的床上,谓之安胆,取胆比铁铊之意)定股勾时(洗了三朝澡,拍几下屁股唱几句诗,合上那些一拍勾做知州,二拍勾早出头,三拍勾吉星照大头……),鬼鼻叔发现原来这孩子的眼睛也并非是瞎了一只,而是一边大一边小。那大的睁得圆溜溜的,看着一个仙婆子拍他的小尖屁股,跟常人并无二样,而那只小的,则半眯半闭,乍一看,就跟瞎了一样。
但鬼鼻叔到底是与众不同,一看,看出这只眼还是存了一线天的,可以见到光亮。这一悲一喜间,鬼鼻叔很快就想到了历史上的名人夏侯敦,那家伙不是正宗的独眼龙吗,怎么还如此生龙活虎,将张飞关羽打得落花流水?
可见一只眼和两只眼或一只半眼,半无大碍,逐不计较了儿子的眼睛一大一小,反而给儿子取了个贱中之贱,却又名副其实的大名,张斜眼。夏侯敦瞎了一只眼,只能斜着眼睛看人,却能辅佐大奸雄曹操曹阿瞒征战四海,宁负天下人,不负曹阿瞒,我的儿如今半眄了一目,祖师爷却又给他开了一线天光,可谓是人行天地间,全凭一线天,尚且是天生的,可见其造化将会远在夏侯敦之上。
如此一来,这斜眼不仅成了名副其实的斜眼,还在未懂世事之前就已经因名字而广播四邻了。到了斜眼十一二岁时,人们竞惊奇地发现,这个十来岁的少年,竞已经懂得了鬼鼻叔的那套算命,看相,定风论水的本事,人们以往来找鬼鼻叔,恰巧他不在时,这十来岁的少年竞替着给来人算命,掐指,择日,定风水来。一切都那么有模有样,头头是道,灵嘴俐舌。而且是,由于数年前一次镇上大地主的姨太太的到来,使整个镇,以及邻里的十乡八村,都领受到了眼睛一大一小的斜眼少年的高论和警示。
那次,到斜眼这来看相算命的是镇上出了名的大地主高大材的二姨太。这高大材家可不是一般的地主,而是十般的,威名和声势远扬县上的大地主,大土豪。那高大材,不仅在石塘镇有百多亩田,还在邻镇也有百多亩,更厉害的是,这高大材是个多面手,药铺,百货铺,金铺,银铺,典当铺,货运漕运,加上妓院(明禁暗营,只能属暗娼了。当时李宗仁治政颇有成效,对一切四旧四害,皆及力严打,自律自省,被*标为模范,不像他省的地方军阀),酒馆,布店,当时整个镇人民的吃喝住行,生老病乐,一应皆他管,垄断二方,三应俱全。
那老家伙不仅富甲一方,在地方上也十分有权势。老家伙在前清时捐过个县府幕僚,清国倒台后,见风使舵,在民国政府又顺风顺水,做了个县商会副会长。不仅手中有权,家中也养有二三十人的保安队,二十多条汉阳造,八把盒子炮,一挺水冷的,虽说老掉了牙,却威力依旧的马克沁重机。广西原本是个军阀割据的地方,地主们为了保住自家财产性命,普遍都有强大武装。不过,像高大材这样的地主武装,别说在一个鸟不多飞的小镇上,就是在县上,首府等地,也是不可等闲的。然而,那次,高大材的二姨太一到少年斜眼那里,斜眼就给二姨太指出了高大材在三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甚至,一不小心,疏忽了,很有可能就是全家受累,家破人亡的大灾厄。
——按人们后来说的,斜眼说的其实也不是什么怪论灵异,而是一般明眼的局外人,或是知内情的人,都深知的一些人情故事。
事情是这样。
大地主高大材,活到民国二十一年时已经六十有八,但此人人老心不老,姨太太娶了一房二房三房四房之多。最后一房姨太太,是在六十五岁大寿时娶的,是位只年过二九(十八岁)的粤曲小旦,戏班子出身。
且说那小戏子一次到镇上走堂会,唱了出天涯歌女,歌声婉转哀楚,模样娇滴悲愁,歌的是莺啼燕语,舞的是弱柳扶风,一番堂会下来,就被高大材以十条条子黄给从戏班老板手中买下,收到了家中作四姨。那小戏子虽然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但也不见得一辈子肯依了老财主,乖乖跟他过日子。无奈地被抬进高家后,在一年后的一次县会议上,跟着高大材认识了一个从市上下来干改革工作的年轻文职。
接下来的故事和千万桩风花雪月的故事一样,小戏子跟文职人员偷偷好上了。而那小文员,一边是革过命,是崇拜过孙中山三民*主义的人,一边是一心只想靠点横财横力出人投地的革命新时代的投机家,只苦于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机会双双到来了。高家美人,高家财业,双双投到怀中来。
这一来二去,小文员一方面是看上了小戏子的温婉多情,一方面是瞄上了高大材的家产家业,这小文员搂上了小戏子后,心里又想:那高老家伙眼见是快完蛋了,留着这家大业大的,何不经手过来,让自己有个实实在在的基业?况且,那老头有人有枪,也是现成的一个排了,自己一经手过来,加点功夫,再上报到上边,立个保安团什么的,还不立马把自己变成了革命的重要力量,梦成中流砥柱啊?
小文员心一动,心里即时计算起来。算来算去,觉得绝对是只对自己有好处,无任何的坏处。这一想,小文职就试探着和小戏子漏了些口风,试她的心意。一试,也正合上了小戏子的意思,两人一计较,得出了一条毒计。
在斜眼给高大材的二姨太太算命的前一天,斜眼刚在镇上闲话中心,福记糖烟杂货店,听来了这则高大材的小姨太和市上的小文职搭上的事。听那些背后窃窃私语的人讲,那小姨太跟小文职不是一天两天了,大概很快就会用终极手段把那高老材给干了。镇上的人对高大材一向是厌恶有之,如今,看到高家就要出事了,不仅没人去通风报信,鼓吹警戒,反而有意没意地将看到和听到的隐瞒起来,对高家上下人仆人主,不露半点风声。
斜眼在听说了这件事后,第二天恰巧二姨太来请他算命看运相,于是就把这些听到的事,和着些什么命相在于浅贱,真神远离啦,日来主人额际起白绒,非是不则之丧,前夜星落东南,合了灾出隅场,就是难免之灾;总之,看来整个高家,连同二姨太处境有些玄虚。斜眼连蒙带吓,本只想看看这高大材和那小文员斗上一场,但没想到,果然在给二姨太算命的当天晚上,高大材喝了些从镇外县城买进的乌鸡人参汤,一下子就口吐鲜血,一命呜呼了。
这下可惨了。
那小文员当天夜里就组织了自己招来的十来个兵痞,里应外合的闯入高家,缴了高家团丁们的枪,没收了高家的财产地契。
谁想,那高家的团丁里也有五六个忠于高大材的,竞跟小文员的兵痞们干了起来,从汉阳造到那挺老掉牙的马克沁,打了个通宵达旦。
这一场仗干下来,高家死了十八口,团丁们放下枪的四处逃散,没放下枪的也拿着枪逃了。那几个忠于高大材的,全被兵痞们打死了,兵痞们也死了七八个。最悲惨的是高家的家室,除了那小戏子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太太,全都在慌乱中饮了流弹,作了北邙冤鬼。而那大太太年事已高,家中一场剧变,惊吓过度,喘着气蹬了几天腿,也死了。
最有戏剧性的是小文职和戏子,两人本想占了高家财产并了屋宅,却不想,两人进入高家,窝还没捂热,高家的一个亲戚带着三四十名地方县上的保安队,杀了过来,将小文职吓得连滚带爬,跳出温柔乡间的鸳鸯被,独自逃命去了。那小戏子,则也被保安队的人带到了县上,生死不明。
那样一件轰动一方的事一出,人们皆纷纷敬佩斜眼的本领。那些信男善女们不仅不为斜眼是半多个独眼龙嫌弃他,反而纷纷为他歌功颂德,有女儿的想着是不是把女儿嫁给他,让他给帮着预警前程;没女儿的也见佛烧香,一碰到他出现,就客客气气地呵寒问暖,俨然成了地方神灵。当然,斜眼读过五六年私塾,也像鱼子一样崇尚现代科学,对这些事只笑笑作罢,却不像他江湖术士一样以此作威作福,愚弄盲昧,敛财发家。然而,愈是如此,斜眼也愈加显得神秘。
鱼子和小芳来找到斜眼时,斜眼正在和一群少年闲贵,看一只山民捉来的黄嘴绿毛的猫头鹰,鱼子拉着他背过闲聊赏鸟的人,跟他说了些情况,让他找孙大牛买上五六十斤粮。
斜眼二话不说,当即找了保安队驻镇上的排长孙大牛,用了两锭古银,买了五十多斤粗粮,三十多斤碾细的稻米。买好,一行人,约上了刚好也在镇上休业晃荡的结巴,乘小芳的小船,沿水路回叫良家口的村子。
水路行程慢,走到大半路时,小芳一定要靠一靠船,自己上岸一下。
“怎么了?”斜眼看着匆匆忙忙靠船跑上岸,跑进一片岩石丛后的小芳。
我们这里到处是喀斯特地貌,在江岸的两边,许多地方有突兀嶙峋的溶岩岩石。奇形怪状的溶岩石层随处可见,一片接着一片,大部分光秃秃的,什么形状的都有。斜眼看着小芳匆匆忙忙跑到一片巨石后,对着鱼子笑了起来。三人都知道小芳这女孩子是去干什么。
“鱼子,他娘的这些黄货白货哪来的?你娘给你留的吧,怎么你随随便便拿出来啊。这黄货,刚才要让孙大牛看到了,不出三天,他非踏平我们村不可。这些混蛋现在可都是红了眼,趁着乱世,什么都想归他所有。我看啊,柳伯和柳婶积这么些货可不是容易的事,至少得几辈子了。”斜眼批评起鱼子刚才要拿两坨黄货跟孙大牛交换的事,让他在这种时世不要存抱太多的革命党的天真。
“我刚才有些疏忽大意了。”鱼子检讨自己。“一心只想换些米和粮,这几个星期饿得我眼一直发花。今天还是吃了芳(其实按本地口音当叫亚芳才对,不过为了简洁,还是称名好了,且一般同年少年中间,也都是称名为多,不加以往地方习惯中的拖泥带水)家的两顿,才有些力气到镇上找你们。诶,你们这两家伙这阵子怎么全他妈呆镇上啊,听我回来也没过来看看。”鱼子抱怨斜眼和结巴。
“我……我”结巴急红了眼,对着鱼子想要分辩。
结巴和鱼子同姓柳,算起来是堂兄弟,两人虽说话不多——,结巴打小说话不利索,一向也搭不上——但感情却深挚,一贯情同兄弟。如今,结巴人如其名,刚说了句我,口舌上就往不下说了,舌头卷在嘴边,扯着脸红脖粗的脖子,就是说不下去。
“我们想回来的。可这他妈的雨下的邪了门了,没等你回家第二天我们赶回来,已经接二连三地下了。这不,你都看到了,这他妈的江水都是涨的。前天可要紧了,别说是摇船,就是放头水牛下去,不到三秒钟,连牛毛也冲得全不见。“斜眼睁着一张一闭的眼睛,看着小芳跑去的方向,一时才回头坐在船边打量鱼子交给他拿的两坨黄货。
鱼子对斜眼的分辩不置抗议,这斜眼说的,也是种实情。
“鱼子,这些东西真的像你说的一样,是在老鼠洞里发现的?原先你家柳伯和柳婶没告诉你?我是说,这可有点邪了去了。这雨下的不早不迟偏偏在你回家当晚下,而且是在所有的人离开你家后,再个,这雨他妈怎么一下就十几天,让你饿个半死?这不是他妈的邪吗,结巴,你说是吧?”斜眼吊着好眼睛看着鱼子,脸上一脸的疑惑。
“啊——对对!”结巴又要张口说话了,像刚才一样,也只说了几个字,就打住了。不过,这回好歹有了些进步,说了三个字了。
鱼子看着斜眼聪明绝顶的斜眼睛和小脑袋。
“这看来是天意,鱼子。要不就是你爹娘在天之灵为了不让你饿肚子,故意把天弄下雨的。这——有件事你们听说了吧?”斜眼一副小心翼翼地用那只好眼盯着两人,要说天大的秘密般招手让鱼子和结巴靠边近他。“镇上高大材家闹鬼了!他妈的,这半年多了镇上的人好几次都看到了高大材家夜里不时发出些光亮,红的,也有白里透绿的,最近,听说还发出些奇怪的哭声。鱼子,你想,高大材生前可是钱贵啊,权钱地豪,不是一般的盖,而是十般的阔,我听我爹说过,那老死鬼死之前的家财至少抵得上我们百个石塘镇!”
“什么?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跟我家发现的鼠洞有什么关联?”鱼子明白斜眼将要说的话,没等斜眼说出,他已经体会到斜眼将要说的是高大材家肯定也像鱼子家一样,把什么黄货啊,白货啊,甚至于什么福寿膏,枪子,古董什么的贵重东西藏在家中的某处地方。鱼子跟斜眼和结巴混了十几年了,从光屁股到上私塾,从私塾出来到后来的小学之类的成长经过,一直都是刘关张式桃源铁三角的关系。而且,由于是同为喜好上山打鸟,下水摸鱼的同伴,一路同甘共苦,关系自是比刘关张更为亲密。
如今,刚听到斜眼提了个头,鱼子便明白了斜眼要说的话。
结巴在一旁也听得真切,直点头,插话说他也听到过。
这回结巴神情紧张,倒不结巴了。
“鱼子,我敢肯定,这是高家那老死鬼是为了保护他那些宝贝,不让人靠近发掘,才这样阴魂不散,故意从阎罗王那里出来捣乱。”斜眼说,盯着手上的黄货,诡秘地笑了笑。“你知道鱼子,这高大材一生做了多少混事,光他在迎风楼的妓娼和暗中出卖福寿膏这两项,每年那是上百的黄货啊!这家伙一生多疑,怕死,也怕家私被抢,肯定也像你爹一样,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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