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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黑色特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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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稀世珍宝罪加一等,就将此剑交给了旧情人川岛芳子。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川岛芳子身边潜伏的军统特务,就是军统“北方四大干将”之一马汉三所派。于是,马汉三趁逮捕川岛芳子之机,将九龙宝剑“劫收”到手。 
  正当马汉三得意忘形之际,他没有料到戴笠会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从川岛芳子口中了解得一清二楚,特别是自己叛国投敌的秘密也被川岛芳子揭发。 
  精明过人的马汉三为求死里逃生,立即采取了主动,将搜刮来的古董、字画、珍宝等装了满满十几箱,先后分几次送到了戴笠住地弓统胡同19号。当然他不会忘记将九龙宝剑当面呈献给戴笠,并花言巧语地解释了一通,无非是早就准备将此宝剑面呈老板,让别人带实在不放心,怕丢失,云云。 。 最好的txt下载网

百变艳谍——川岛芳子(11)
戴笠也就顺水推舟,表扬了马汉三几句。但马汉三从“老板”的神色中,窥知戴笠对自己已心存杀机。他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送老板上西天,免得日后再横生枝节。主意既定,他秘密派遣手下特务刘玉珠将一枚定时炸弹悄悄装在戴笠返回上海时乘坐的专机上。刘玉珠也是个职业特务,做得天衣无缝。果然戴笠的座机于1946年3月17日在南京近郊爆炸,戴笠一命呜呼,随身携带的大批珍宝也悉数被烧毁,只有一件雕羊脂白玉九龙杯和这把九龙宝剑,从飞机坠落现场找了回来,但剑柄、剑鞘均被火烧坏了。 
  后来,蒋介石得知了马汉三暗放炸弹炸死戴笠的情况及九龙宝剑的事情,龙颜大怒,即命将马汉三、刘玉珠枪决。但因戴笠死因早已公布于世,老蒋也就不想推翻旧案,何况如将事实真相公布,也大失蒋家王朝的面子。至于那把烧过火的九龙宝剑,以后也不知去向。 
  北平受审,川岛芳子如实供出了与孙科的不正当关系,电台实况转播突告中断,十一战区司令长官孙连仲夫人的营救亦告失败。一声枪响,42岁即香销玉殒,罪有应得  
  川岛芳子未能因揭发马汉三及九龙宝剑一案而从戴笠处捞到任何好处,只得在监牢中苦度岁月。 
  川岛芳子的哥哥宪立为了营救她,几次登门向十一战区司令长官孙连仲的夫人疏通关节。经过一番活动,这位夫人看在和肃亲王家的血缘关系上,答应大力帮忙,并说:“在行刑的时候,只做出一副枪决的样子,用替身换下芳子。”同时又提出,为了“打点”各方面的关系,必须有一百根金条。 
  宪立绝望了:“天哪,我到哪里去搞这么多金条呀。至于芳子,她在被捕时抄了家,所有财物都荡然无存了。” 
  孙连仲夫人营救未成,川岛芳子仍十分留恋这个生的世界。她苦苦挣扎,希冀能免于一死。她的唯一办法是竭力为自己洗刷。 
  1947年10月8日下午2时,在天安门西侧司法部街(今人民大会堂所在地),北平地方法院*庭第一次开庭,对川岛芳子以汉奸罪进行审理。 
  消息传开,人们都想亲眼看一看这个传说中神秘莫测的魔女艳谍,看一看这个清王室金枝玉叶的“格格”,看一看这个在“九?一八”、“一二?八”事变中扮演了可耻角色的“帝国之花”,因而人流如同潮水一样蜂拥而来,把司法部大街挤得水泄不通。人流还拥进了法院的大门,甚至挤倒了门前的石狮子,造成了砸伤人的惨剧。法院无奈,只得宣布审讯延期。第二次审理改在10月15日下午3时举行,地点改在北平地方法院后花园,特地设立了一个露天临时法庭,还出动了大批军警,采取严格的保安措施。但闻讯而来的人仍如潮涌,有人爬上树,有人爬上墙头,有人站在房顶上,有人站在马路上的汽车顶上。川岛芳子的“知名度”实在太高了,人们都想亲眼目睹她戏剧性的下场。 
  川岛芳子在几千双眼睛的注视下被押上法庭。她上身穿灰色短袖线衣,下着一条咖啡色西服裤,仍然留着“男装丽人”时常梳的分头短发,脸上略施脂粉,浓淡适宜,体态丰盈,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审判长首先讯问被告的身份。 
  川岛芳子振振有词地说:“我是日本人,你们中国的法庭怎么能审判我呢?” 
  这时大批日本战俘已被遣送回国,就连川岛芳子十分熟悉的李香兰(山口淑子)也被遣回日本。川岛芳子和辩护律师都认为,只要一口咬定是日本国籍,那么中国的法庭就不能审判她。为此她在狱中曾多次写信给养父川岛浪速和已被遣送回国的秘书小方八郎,恳求说:“无论如何要想尽办法,证明我是日本人。”、“弟弟已入‘日本’户籍,是否可把他的户籍抄本的名字,改成我的名字?” 

百变艳谍——川岛芳子(12)
但是,川岛芳子的努力落了空。审判长说:“你的生父肃亲王善耆是中国人。你只是过继给了日本的川岛浪速做养女。” 
  一计不成,川岛芳子又生一计,想在年龄上玩花样。 
  审判长问她:“你是什么时间出生的?” 
  川岛芳子含糊其辞,支支吾吾地说:“可能是1916年生,也可能是1917年生……我也说不清楚。我的父母都早死了,法庭可以和我的养父川岛浪速联系核实。” 
  辩护律师趁机提出:如果川岛芳子确实生于1916年,那么“九?一八”(1931年)事变和“一二?八”事变(1932年)时,她只有十五六岁,是不可能参与其事的。 
  审判长又问川岛芳子:“你什么时间回到中国的?” 
  “当我发现我是中国人的时候,是16岁,就从日本回到上海,17岁去长春。是民国几年,记不清了。” 
  “你去长春的用意是什么?” 
  “是哥哥金碧东接我去的。”川岛芳子狡猾地回避了去长春(伪满洲国的“京都”新京)的政治用意。 
  审判长又问:“你在自白书上写着自任军长,在长白山一带缴了陈国瑞的械,组织伪安国军,自任司令,同时游说马占山和苏炳文等投降,你要陈述详细经过。” 
  川岛芳子装聋作哑,摇摇头,说听不见法官的话。 
  审判长从桌上举起一颗伪华北自卫军总司令的印章,问道:“这不是你当司令的证据吗?” 
  川岛芳子看了看印章,沉吟不语,稍后,她连连摇头否认,说:“这是他们给的职务,我并没有接受呀。” 
  审判长又举起一张川岛芳子身穿大将军装的二寸照片,问她:“这是你吗?” 
  “是我。”川岛芳子见无可抵赖,承认得很干脆。 
  审判长又问:“是谁委任你大将头衔的?”川岛芳子环顾四周,然后答道:“大将照片是我自己照的,司令头衔是我自己封的。”话音刚落,旁听群众发出一阵哄笑…… 
  审判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又审问道:“民国三十年,汪精卫去日本,是你介绍头山满(日本首相)与汪精卫见面的,商量了些什么?” 
  川岛芳子摇摇头,说:“我那时在东北。我也不认识汪精卫和陈璧君。陈璧君关在苏州监狱里,你们可以去问她。” 
  审判长又问:“九?一八前夕,日军阴谋占领沈阳,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顾问多田骏多次密谋,你承认你知情,你参加了哪些阴谋活动?” 
  川岛芳子说:“我不知道。”俄顷,她又说,“多田骏是我干爹,我的养父川岛浪速与日本天皇的皇后是同宗。近卫文(日本首相)是我亲戚,松冈洋右(曾任满铁总裁、日本外务大臣)是我舅舅。别的事我不清楚。”
  直到这时,川岛芳子还在炫耀自己的身世和社会关系。 
  这时,四周人头攒动,观看审讯的群众拼命往前挤,把木栅栏也挤断了,现场秩序乱成一团。川岛芳子趁机说:“法官先生,能不能改天再行审理?” 
  审判长宣布退庭。 
  翌日,进行第二次审理。检察官宣读了对川岛芳子的起诉书,详述了她祸国殃民的罪状,尔后审判长问她有何答辩。 
  川岛芳子心想,我无论如何不能承认有罪,于是她强词夺理地说:“我16岁才知道我是中国人,我决心不帮助别人打自己的国家,当亡国奴。检察官的话,我完全听不明白。请问审判长,我犯了什么罪?” 
  审判长问她:“你在自白书上写着,你在上海还当过舞女,是吗?” 
  川岛芳子竭力否认,说:“没有。” 
  审判长又问:“你在天津东兴楼参与日本人密谋分裂中国的会议,这里的开会记录上还有你的亲笔签名。”审判长随手出示了川岛芳子的签字。 
  川岛芳子仍死不承认,诡辩说:“那是先签上名,后写的开会记录。” 
  审判长再次出示川岛芳子一张身穿日军大将军装的照片,问道:“这张照片是你的吗?” 
  川岛芳子狡辩说:“大将是我自己要的。难道穿军装也犯法吗?今后我不穿就是了。我穿军装也是为了应付日本人,谁想反倒有罪了。假如日本人再来中国,我一定跟你审判长一起跑。” 
  审判长又问:“‘七?七’事变后,你为什么到北平?” 
  川岛芳子一听此言,突然激动起来,说:“你们的民国,是我们大清皇帝让出来的。你们逼走了皇上,把故宫占了,把古物卖掉了。日本人打来了,你们又抛弃了北平。我不忍心外国人炸皇宫,所以到了北平,你们的部队,还有你们的蒋委员长,跑到哪里去了?你们的立法院长孙科,他也跑了。我早在上海时就认识了他,后来跟他到了南京,还当了他的机要秘书……” 
  本来,审讯情况通过电台进行实况转播,可是当川岛芳子提到孙科时,电台转播突告中断…… 
  后来,川岛芳子的哥哥宪立曾对人说:我秘密通过孙连仲将军的夫人设法营救芳子。可是,芳子在法庭上突然说出了一件绝对不利于她自己的事件,结果使一切努力化为泡影。 
  这件事情,就是川岛芳子与孙科的那段不光彩的经历,那段丑恶的“美人计诱院长”的情缘。 
  1947年10月22日上午11时,北平地方法院在第一监狱设临时法庭,对川岛芳子进行宣判。 
  时值深秋,北平寒气袭人,天气已很冷了。 
  审判长查明被告身份后,宣读了判决书。判决书指出:川岛芳子虽有中国和日本双重国籍,但其父为肃亲王,无疑是中国人,应判处汉奸罪;被告与日本军政要人来往密切,在上海“一二?八”事变时,进行间谍活动;在“九?一八”事变时与关东军保持来往,组织东安游击队和安国军;参与将溥仪接出天津、建立伪满洲国的阴谋等。判决书最后说:“金璧辉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处死刑,剥夺公民权终身,全部财产除酌留家属生活必需外,没收。” 
  川岛芳子聆听宣判时,面容肃然,当她一听到“处死刑”的判决后,顿时脸色大变,眼泪夺眶而出,低头干咳不已…… 
  押回监狱后,川岛芳子一言不发,继而低声啜泣。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生路,故而没有上诉。 
  1948年3月25日清晨6时40分,北平第一监狱里一声枪响,川岛芳子猝然倒地,香销玉殒,结束了她的罪恶一生。人民群众拍手称快,说她“出卖祖国,罪该处死”。
  

脱胎换骨——沈醉(1)
沈醉(1914…1996)字叔逸,湖南湘潭人。18岁加入军统局,官至少将,1949年12月9日随国民党云南省主席卢汉参加云南起义。1950年被作为战犯,进行改造。1960年11月获特赦。1981年11月起,历任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届全国政协委员。'HK'  
  误入歧途,沈醉被“特工王”戴笠“慧眼”相中。杀的第一个人,竟是自己的同伙,一刀下去,吓得扭脸就往外跑。戴笠却夸他干得漂亮,还发给他一笔奖金。沈醉想,原来杀个人竟这样简单
  1932年初夏,一艘英国怡和公司的小火轮客船,缓缓驶进了黄浦江。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船靠码头,一个土头土脑的青年怀抱着土花布包袱,踏上了十六铺码头。他就是沈醉。
  沈醉出生于长沙城里一个殷实之家。18岁时,他在长沙文艺中学念初中,因跟着高年级的同学一起闹*,被校方开除。在父亲的责骂和母亲的规劝下,他孑然一身,前往上海投奔姐夫余乐醒。 
  余乐醒的家在法租界一幢气派的小洋楼里,从华丽的摆设、讲究的家具来看,比沈家大屋阔气多了,沈醉暗暗为自己的选择高兴。但他没想到,姐夫已完全不是北伐时期的姐夫了。此时他已是军统局的前身、复兴社特务处上海区区长。在他的指引下,沈醉误入歧途,填了一张表,加入了戴笠的特务组织。 
  一次,沈醉奉命去杭州警官学校给戴笠送信。戴笠看完了信,微笑着打量眼前这个“生瓜蛋”,个子高大,眼睛里透着机灵,精神抖擞,肌肉结实有力,是个特工材料。 
  沈醉机械地坐在沙发上,紧张得浑身冒汗。“你是新来的吧?不要太拘谨。”戴笠很随和地和他聊了起来。 
  沈醉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老板能和他谈那么长的时间。他被戴笠“慧眼”所识,19岁便被提拔为少校行动组长兼法租界情报组长。  
  沈醉平生第一次暗杀,是从自己人开始的。他的情报组有一名组员叫胡继业,是个双面间谍。沈醉跑去向戴笠汇报。戴笠说:“这种害群之马必须除掉!这次你亲自干!” 
  沈醉虽然害怕,也只好到特务行动组去领“特别费”和杀人武器——一根削得又薄又尖的竹刀,刀尖上沾着剧毒,只要碰破一点点皮就别想活。 
  沈醉回沪后坐卧不宁,想到戴笠说的“这是为国锄奸,为民除害”,终于下定了决心。 
  一天早上,他找到了胡继业的家,胡还未起床,听见门响慌忙坐起来,见是沈醉,当时就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组长,我,我什么也没干,我有病,腰疼得厉害!”沈醉强做镇静地笑着:“老胡,你别动,我学过国术,会按摩。”说着掀开被子,在他指的地方按摩了几下。胡继业好像有预感,正要翻身而起,沈醉心一横,从腰里拔出竹刀,闭上眼,猛地扎下去,只听胡继业惨叫一声,沈醉吓得扭脸就往外跑。他直接去了火车站,逃到南京。戴笠却一个劲地夸他干得漂亮,有出息,还发给他一笔奖金。沈醉转念一想,原来杀个人竟这样简单,于是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沈醉破案神速,被誉为“军统第一名探”。为抓共产党,眼珠被竹竿挑出来,戴笠为他请来最好的德国医生。为报答救命之恩,沈醉将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更加疯狂地追捕共产党员  
  沈醉努力钻研,苦练技术,很快便熟练掌握了驾驶汽车、摩托车、汽艇、照相等技术;在擒拿、格斗、绑架、射击等方面都是能手;在侦破一些疑难的刑事大案、要案方面也很有一套。  txt小说上传分享

脱胎换骨——沈醉(2)
1934年,第九十二师师长梁华盛从贵州防地奉令到南京开会。在来上海的路上遭遇了女拆白党,一醉醒来,一万元大洋的军饷和党部机密文件被盗。追查任务落到了沈醉头上。他问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征?” 
  “年龄大约有二十四五岁,瓜子脸,很俊俏,对了,她的右耳轮上有两颗黑痣,还带着金耳环。” 
  有个妓院的老鸨子告诉沈醉:上海老北门的一个小弄堂里有一座财神庙,专为所有在上海操皮肉生意和干坏事的女人供奉的,香火很旺。每逢初一、十五,*和女拆白党,发了横财或亏了本的,都要去那里烧香许愿和还愿。沈醉收买了一个姓王的庙祝做眼线,决定到财神庙去“守株待兔”。转眼就到了阴历十五,沈醉一清早就来到财神庙,王庙祝的窗子斜对着香炉和神龛,沈醉便藏在他的房里,观察每一个来烧香的人。 
  “当啷,当啷,当啷!”随着三声响,沈醉知道有人把三块银圆投到神箱里。一抬头,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平常女子正在佛龛前款款下跪。 
  “这个女人穿得如此平常,为何出手这样大方呢?”沈醉想着,便起身带上门出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金耳环,走到那女子的身后说:“大姐,这只金耳环是你丢的吗?”那女子闻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右耳垂,沈醉一看,“两颗黑点”,正是梁华盛所说的特征。不用说,要抓的正是此人了。此案一破,沈醉被誉为“军统第一名探”。 
  戴笠知道后,鼻子里“哼”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你可别把精力都放在这些小事上,别忘了我们主要的责任是清共锄奸,那些反对委员长的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我把你放在警备司令部可不是让你去抓几个强盗、小偷的,你懂吗?” 
  从此,沈醉一门心思思索如何抓捕共产党员。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沈醉接到报告后带人包围了一幢三层住宅楼,他们冲进三楼的一间房门前,一脚踢开房门,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 
  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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