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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与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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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有人要害悠然?”
“嗯。”
白韵将声音压的更低了些:“知道是谁吗?”
严冬摇了摇头,“不过,我怀疑是江知府。”
“江知府?”
“除了她我想不到还有别人,悠然也是把筹备学院的计划先给了江知府后的两天才出的事,那两天里悠然哪里也没去过,只在家里和我们一起干活。”
“你是说筹备那个‘科技艺术学院’的计划?”
严冬点了点头。
“她?”
“是悠然在监狱里面想的,说是若白大姐救不了小郡王,大家也能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悠然——”白韵看着夏悠然的睡颜也感动的眼睛朦胧了起来。“这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悠然只告诉过我,至于江知府告诉过谁我就不知了。另外有人想害悠然的事我也没告诉其他人,只是馨儿似乎察觉了,但也没多说。另外彤四小姐是我请来的,虽然我没有明说,但她似乎也察觉到了。”
白韵点了点头,“如果悠然真的把那筹备学院的计划给了江知府,那么害悠然的必是她无疑。”否则凤京里面为“建学计划”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为江知府歌功颂德的时候,不应该没有夏悠然半点声音!“悠然。”白韵紧紧握着夏悠然的手,“姓江的那狗贼已经被老天收拾了,她死了,你快点醒,醒了我陪你喝酒庆祝!”
也许是白韵说的对,夏悠然的病小菜而已;也有可能是白韵的医术实在太了得了;当然还有可能是江知府的死讯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让夏悠然忍不住要快点醒来庆祝。
傍晚,喝了粥,又努力了半天的夏悠然终于睁开了双眼。抬手干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偷摸了在床边收拾的严冬的屁屁,然后就累的精疲力竭了。
严冬受惊后一转身就看到夏悠然累的大口吸气的样子。也忘了自己受到非礼,高兴的坐到女人身边,握起她的手,“你醒了!你能动了是不是?”
夏悠然果然不负严冬的期望,猛喘了几口气,指使着被严冬握起、举在脸颊一边的手,使劲一动,手指终于摸到了严冬的脸蛋。不仅没有受到男人的指责,只有无尽的惊喜和数不尽的泪如珍珠,滴落到她脸上。
“冬儿,别哭,我心疼。”喉咙还有些干燥、不适应久违的震动。夏悠然的声音很嘶哑。
“那你也不要哭,我心也疼。”说着替夏悠然拭去眼角泪痕。
两人相视了一刻,终于都放松的笑了起来。
冬儿,我跟老天起誓了,如果这次能平安度过,以后一定忘了“前世”,忘了穿越,守着你踏踏实实的做个古代人。
79
79、酬神 。。。
白韵归来,夏悠然也醒了,夏家庄终于拨开云雾,恢复了几分往日的“风采”。
“无论如何一定要酬神!”
夏悠然极度不屑,但是身子骨虽可以动弹了却是因为趟的时间过长,一时没有完全恢复,行动起来自然没有之前的灵活。没能上蹿下跳增加反对的效果,很容易的就被人无视了。
家里的女人中,白韵本是不置可否的,却是看小缘十分的有兴致也多了几分陪人玩耍、乐的参与的心情了。严母一开始就是非常赞成,同小缘一样认为家里的孩子们都能安全渡过劫难,很有必要虔诚感谢一下老天的眷顾。
至于男人们,除了小缘这事上极有主见,其他人也都表现出女尊国男子一贯的作风——为女人马首是瞻。
于是在小缘的极力主张下,在两个女人的支持下,翻了黄历,酬神仪式定在了七天后。
夏悠然既然反对无效,只能顺从听命,本想说用七天来筹备个家庭活动时间是搓搓有余,等真的开始着手准备时才知道事情的发展远非她想的那么简单。
“为什么要选那么大的地方来布置祭祀的会场?”至于要到打谷场圈地的吗?家里随便找个院子摆张案台,点两个蜡烛不就得了?
“祭天地神明自然要到便于集天地之灵的开阔之地叩拜,这样神明才能看到我们的虔诚啊?”
“那你买那么多绸缎做什么?” 给神明做衣裳啊?
“你别扯坏了,这是布置会场用的。”
夏悠然一阵肉痛,个败家爷们,“能不能换点别的颜色啊,这都土黄色,这,就算你非常喜欢,但只一个颜色神明看了也会视觉疲劳,知道什么叫‘视觉疲劳’吗?就是……”而且这种颜色,以后“废物利用”做了衣裳都没人要穿啊。
“哎呀!你不懂就走开,不要捣乱啦。”小缘要不是看夏悠然现在行动不便,还可怜兮兮杵着个拐杖,真恨不得一巴掌推她走人。
夏悠然不知道小缘已经临界抓狂边缘,还对着祭品单子不住的摇头,“六畜?不是只三牲吗?你你,你要用马首?马多少钱一匹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买了你也舍不得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夏悠然也不急了,“你就别想了,我们没那么多钱。”
也不知小缘是不是怒极反笑,亦或是真的大量不恼夏悠然了,只看着她莞尔一笑,然后清楚说道:“冬儿没跟你说过吗?你昏睡的时候,彤四把厨房里那些个小玩意都收刮一空了,昨儿个银子也都送来了,连同年底花茶和其他几样的抽成银子一起。”说完也不看夏悠然,扭着屁股走开去点算其他祭祀用具了,最后倒有轻轻一句声音若有似无的飘来:“我宁可散尽家财,只求一家人能守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可惜被“收刮”两只震的耳鸣的夏悠然自然是听不到那风吹过来的声音,只僵硬转头问:“冬儿,彤四?”
“哦,嗯,忘了跟你说了。嗯,你受伤之后,我猜到是有人要害你,就很担心歹人见你未死又来伺机行凶,所以通知了彤小姐过来。”
夏悠然灿烂一笑,“冬儿,这个我知道。”
“嗯,彤四小姐带了人手过来守护一家子的安全,而且她本人更是不顾危险,留着这里……”
“冬儿!我知道了,你是为了报答彤四小姐的恩情,就把那些小玩意卖给她了?”
严冬小心的看着夏悠然,点了点头。见她没有气的大叫,却是笑得让他更是不安,“悠然,你生气了?”
“不!”夏悠然摇摇手,“真的,不生气。那些都是为冬儿做的,冬儿愿意怎么处置都好,真的,你看,我没有生气。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赞成。而且这次也是为了我啊,冬儿一直为我着想,照顾我,我爱都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浪费在生气上呢。”说着冲严冬咧嘴笑了起来,直到严冬真的相信了她,转身继续忙去了,才背过身去,心里咒骂:彤四你个趁火打劫的,亏老娘之前还那么情真意切的感谢你的拔刀相助,呸,你也好意思受!不要脸,太不要脸了!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男人!
唉,可怜我做了回好人去灭虫,损失了农药配方,半卖半送了喷药罐子,现在连削皮器、果汁机、打蛋器、还有我的绞肉机,我的仿洗碗柜内胆造型的直列晾碗架,还有那个不甚完善的手动排风扇……唉!夏悠然绝对相信彤四过境后的小厨房肯定比蝗虫过境后的庄稼还要干净,拿走的可能不是实物,但绝对是精髓!小偷!太坏了!哀怨了一会,才想起来,“小缘,小缘,彤四给了多少钱啊?”
……
祭祀的那天果然如黄历上写的,“宜:祭祀”,天一片碧蓝,万里无云,没有风,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冷。夏悠然本以为就严母带着家里一众晚辈拜拜而已,却没想到,除了自家院子里住的那几个人外,家里的几户奴才还有庄子上租了田的佃户们都到了。不仅女人们,连同男人们,甚至半大的孩子也都一起,黑压压的一片,看起来很是壮观。
香案早已摆好。会场布置的很大气,看起来就是砸了很多银子,十分高档的样子。马、牛、羊、鸡、犬、豕六畜或者整只的,或者首级依次摆在长长的案台上,另外添了鲜鱼和猪头一并摆好。下面一排是用红绸绑着的五谷和一些当季的鲜嫩果品蔬菜。另备了两坛上好的粮食酒在案台两端压脚。夏悠然并不知道这里祭神完了祭品是要“灌注”“瘗埋”的,只以为和“前世”拜了祖宗一样祭祀之后分给孩子们吃了保佑聪明、健康,还想着到时候有孩子的佃户们多分些,自己家里就少拿点云云,若是知道了酒要倒地里,鸡鸭什么的都要埋了,估计这会儿已经腿软了。
小缘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请来的“大仙”,道姑打扮的老女人拿着个夏悠然小时候还自己做着玩过的拂尘,念了好大一通……
夏悠然和其他人一起立在一旁等大师做法,严冬一边扶着她。
“悠然,腿酸不酸?”
“酸。”
“坚持一下,呆会儿叩拜过神明就可以歇了。”
夏悠然无语望苍天。
老道姑终于念完了宣布可以开始叩拜了。夏悠然解脱的扑到在蒲团上,众人一并,在道姑的指令下朝着祭台的方向三叩九拜祈求神明保佑家宅平安、家人健康;保佑风调匀顺、来年丰收……最后还要祈求保佑青国国运亨通,国泰民安。真不知道关夏悠然这个外来的小老百姓什么事?却是这一跪散尽了大半膝下的黄金啊,心中泪流。
好不容易坚持了半天,终于熬到了祭祀完成,夏悠然身心疲惫的在严冬的搀扶下回到庄子上。还没进屋却听到走在前面的白韵突然发出声音,“白韵见过知府大人!”脚步一停,什么个情况?能不能当做没听见,咱自己回房歇着啊?
“悠然,快点过来拜见知府大人。”白韵居然有些急切的说道,掩不住的高兴的语调。
夏悠然迟迟未到,白韵更是直接出来从严冬手上拽着夏悠然提拉着就进屋去了。严冬碍于身份,只得和其他内眷一并回避到了内院。白韵自然是没有严冬体贴细心的,稍不留神,夏悠然就脚软的摔到了地上,索性的行了个大礼。
“悠然,快快起来。你我一别数月,怎的就如此生疏起来,叫大姐情何以堪啦?”
女人上前来扶,夏悠然才有机会看清楚,原来新上任的知府大人竟然是临近北塘州府的上任知府夏文远。她未着官府,只一身明快湖蓝色长袄,外面的披风还没有解下,看来也是刚到的。夏文远笑着说道:“悠然这副表情,当初邀我来夏家庄做客的话不会只是句客套吧?”说着还假装了一副被骗了很受伤的表情,“唉,是姐姐我唐突了。”说完就笑场了。
夏悠然一看是那个曾经一起战斗的队友,还是个难得的让她佩服、觉得很不错的古代人,也由衷的高兴起来。“你来找我玩啊?”想想又不对,人一个知府大人,正忙着准备辞旧迎新的当儿,哪里有时间来找自己玩的?只觉失言,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起来。
美探花就是美探花,不仅人长的赏心悦目,人脑袋也好,心肠也好,不仅没有让夏悠然下不来台,还很是高兴的拍着夏悠然的肩膀,故意神秘的卖了个关子,调皮的说道:“是,也不完全是。”
都是年轻人,夏知府又是只带了一个贴身的护卫,本就是亲民的打算,一番交情拉扯下来,三人更是亲近了几分。
也不怪夏悠然孤陋寡闻,新知府上任她不用问也想的到,总不能临到过年了,江城还能无首吧?新知府立马上任是肯定的,但,关她屁事啊。她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过自己的小日子,自然不会去打听那些污浊的官场的三八,当然也就不知道这一任的知府原来是老朋友。
“我直说了悠然可不要怨我。”夏文远笑着说道,“我之前本不知道白大姐和你如此亲近,却是临出门了才听人说了这夏家庄原来就是你夏悠然的大宅啊。想着正好,嘿嘿。”说着一旁的护卫拎出只下蛋公鸡出来,“听说你大病初愈,这个来的路上买的,就路尽头的那户农家,是你家的佃农吧,就她家买的,那家的老人说你们今天祭祀。我索性就在他们家喝了壶茶才过来。悠然,那佃农家的茶叶不错,比我北塘州府的很多小富之家的都好呢……”
听到个和钱有关的“富”字,夏悠然小心肝一颤,忙转移话题问道:“你既然不是特地来看我,那就是来找白大姐的咯。什么事?”
“是!这次是过来请她出马帮我谋划来年学院的筹建。江知府去的突然,大家都始料未及,但不得不说,之前学院的搭建十分神速。我初到江州府也有一直在督促工期不要停,是以现在整个学院基本已经建好。只是房子好建,但学院难筹啊。也是我驽钝,江知府留下的《计划》中还有很多地方未能参透,所以,在下和家母诚意邀请白神医快些出山啊。”说着还正儿八经的朝白韵做了个揖。原来皇上不仅钦点了年轻有为的探花郎来掌管一府,更是恩准了其尚书母亲告老还乡来指点女儿,可谓是煞费了苦心的精心安排。
白韵听说了筹备那样一所学院的计划后本就十分支持,又是和这样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一道为百姓造福,一边豪气的答应:“应该的,义不容辞!”一边猛拍着夏悠然的肩膀。
夏悠然被拍的眼冒金星,也不知道今天祭的是哪路神仙,快来救命啊!
80
80、夫子和家属 。。。
世人都道办学的建议是江知府呕心沥血的创作,自然就不知道夏悠然的本事。白韵一声叹息,忍不住提出要为夏悠然平反,但两人细细分析了一番,夏悠然最后还是决定就让一切既定事实尘埃落定,不要再扯出来敲打了,她那脆弱的黑户也经不起深挖。
既然如此,仅凭夏悠然在赚钱行业内的一点小名声实在是不足以被皇上看上、钦点成夫子到学院授课的。
“不然,我推举你,知府和几位大人也只是略考察一番,通过了你就能到学院做夫子了。”
其实看着学院一天天建成,夏悠然慢慢冷静下来,也有想过:虽然自己期间也给了不少建议,但学院建成的那天,自己又能挣一个什么位置呢?
院系主任?玩笑!校长是知府大人,各院系也都是有真才实学且德高望重的前辈掌管。
做夫子?学以致用,教中文白话?简直就是个笑话!继续教劳技?学院初建,设立的几门基础科学仅医学、农业、木工、制铁、纺织,绘画和音律,似乎哪一项她夏悠然都能说出一两点让人眼睛一亮的话来,但是真拿起任何一样,她夏悠然都没有当夫子的实力……唉!原来十六年的应试教育加上近四年的学前教育,自己二十年还不够格到古代当个夫子。唉!
“白大姐,嘿嘿,现在也不需要为了保命而非卖命不可。我是觉得吧,我们家出你一个壮丁免费为国为民奉献就够了,至于我,就负责赚钱养家,做你的坚实后盾!放心,这样安排绝对是上对的起皇上,下对得起百姓,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也不会埋怨我们的。”
“话不是这么说……”
“那怎么说?多少人既不出钱也不出人的,我们够好了。”一个神医年产值有多高,她皇上装傻,我们可要心知肚明!
“不是……”
“别不是了,总不能不吃不喝吧?”
“你听我说完!到学院里去帮忙,每个月也是有利钱的,以你的才智……”
“不必!白大姐,就当夫子的那点钱,还不如我在家种药呢。”
“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江知府?”
“唉!好吧,你要怪就怪江知府吧,我确实是怕了,我不想一番好意到时候又惹什么麻烦。”夏悠然索性的顺着白韵所想,把责任推到死人身上。唉!我的好大姐,你就给小妹留几分面子吧,难道非要我坦白——啥事不会只会动嘴皮子,只会在别人的基础上“改良”?也只有你当我有本事,别人……总之,我不会走后门的,到了古代,这点气节还是要有的!
夏悠然郁闷了一天,严冬却是一天都恍恍惚惚的,只因为白韵说想要他做帮手,到学院里去帮忙。
严冬想去学院。并不是因为白韵说的那些大道理有多打动人心,当然更不是白韵用师傅的架子压他。他想去,完全是因为喜欢!若说刚开始学医是为了能守护夏悠然才拼命的学,但后来,学着学着就越来越喜欢——喜欢帮人看病,喜欢那些草药的味道,喜欢靠自己的力量治好了病人的那种感觉。虽然只帮着庄子上的人看过一些小病痛,但白大姐不都说了,只要自己再多学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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