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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与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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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拿货。金瑞祥甚至不得不为了公平而采取限购的措施。小套装简直成了和江州府的桂花酥饼一样的地标性商品了。
就在夏悠然拿着用银票计算的当月奖金乐呵呵时,花如欣也收到了凤京来的家书,笑的一脸得意洋洋。
继“夏家大白菜”事件后,夏悠然终于觉得二小姐此时对她展开的笑颜单纯了些没了其他深意,也轻松的笑了起来。
二小姐振臂一呼,豪爽的说:“晚上太白楼设宴,犒劳总店和分店的伙计们这段日子的辛苦!”众人欢呼——有几个打工的有机会进太白楼那样的高档餐厅呢?
夏悠然却高兴不起来,想到彤四看到自己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张脸,就有点怵。怎么心理暗示也不顶用,就搞不懂,只是跟她小妹是好朋友而已,实际上非亲非故、又不欠她的怎么就那么怕她“不高兴”自己呢?
“夏丫头还磨蹭什么?她们都急着走了。别收拾了,走走走,一块去。”刚刚收拾完账目的老账房叫着夏悠然一块去太白楼。
夏悠然强颜欢笑,“您先去,我有事要先回去一趟,等下就过去。”
“你可是大功臣,可别晚了。”老账房冲着夏悠然笑呵呵。
“知道,办完事立马就过去的。”
“好好好,快点啊。”
……
回家跟冬儿打了招呼说了晚上出去吃饭的事,又东拉西扯,东蹭西蹭了半天,喝了海大一碗汤,才老大不愿意的出了门。
无精打采的在路上晃荡,突然看到一个裹的特别严实的小男孩站在一个铺子面前,低头看着店里摆出来的货物。虽然只看到小半张侧脸,和穿着淡雅麻布衣衫的纤细身体,夏悠然直觉的那个男孩就是个绝色,怀着好色的心情,又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打量着那男孩。
天气虽说已经转凉了,也不至于捂这么掩饰吧?当然夏悠然也不是没见过有特别讲规矩的男人出门还带着围帽的,只是这会儿心里有些可惜——看不到脸。
快走到男孩跟前,顺着男孩的目光看到他正低头看的是一些花茶,这时候已经有玫瑰茶和整块的菊花茶了啊!想到“前世”也老买那些花茶,不为喝,有时甚至只是泡着看花开……夏悠然一时也感叹了起来。许是感觉到有人看自己,男孩转头对上夏悠然的眼睛,立马又转回头去,还拉低了头上的头纱,将脸隐的更深了些,等到茶铺的小伙计将他要的茶包好递给他,他连手指都没露的将钱放在台子上就转身快步的离开。
夏悠然看到美人离去,也没了精神,抬脚也准备走人,却在此刻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悠然?”彤少精神奕奕的声音响起。
夏悠然抬头就看到一脸高兴的彤少,还有彤四一张活像人欠她几百两银子的臭脸。
“最近干嘛呢?人都不见。四姐说那个‘莲花台’是你告诉姓秦的做的?真的假的啊?”
夏悠然有时候真的很怕彤少这样单纯的好孩子,说话咋这么直白呢?只得嘿嘿干笑了两声。
“真的是你做出来的?”彤少瞪大了眼睛,看来是不相信求证来着。看夏悠然没有否认,又不解的问:“你干嘛告诉他啊,怎么不是花二?再不济你跟我说,有我四姐来做,那桌子卖到皇宫里也不无可能。”
“我这不是色迷心窍,为博美人一笑嘛。呵呵。”这样说你没屁放了吧,有本事你彤四变性去啊。夏悠然只想快点走人,再不走能直接被彤四冻成冰棍!她算是知道彤家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好了。有些人做生意是笑容可亲,态度和蔼,为人友善……让人喜欢照顾他们生意,不好意思不买;而有些人是顶着一张死人脸,更是寒气逼人……让人不敢不照顾他们生意——直接放冰冻死你!彤四就是后者。
“唉,可惜我彤家没有那样的绝色,不然这次桌子的生意,说不定我和四姐还真能在众位姐姐中间拔得头筹呢?”彤少一脸惋惜:“今年谁赢了可以任意挑一样东西呢,本来是我们赢的啦,谁知大姐开的新店……卖龙肉啊?两个月居然赚了那么钱!”彤少一脸愤愤时而惋惜,表情甚是丰富,有时更是旁若无人的自怨自艾:“难道真的只能厚着脸皮从二姐那里讨那个白玉小狮子送如锦了?唉!”
夏悠然只能咬咬牙:“那个二小姐她们等着我吃饭呢,我先过去啊。”
“是哦,今天金瑞祥的在太白楼包了三桌。对了,这段日子那个那个剪指甲的那个套装真难买啊,那……那个不会也是你的杰作吧?”
首先,没心眼并不等于笨;其次,很多时候没什么心眼的人说话杀伤力更大,更是容易哪壶不开提哪壶。夏悠然算是有了切肤之痛。
“真的是你?”彤少看夏悠然又是笑着不回答的默认,不依了:“要么帮我想个办法多赚钱赢了我其他姐妹,要么帮我想送什么礼物给如锦过新年!”彤少将夏悠然拉进茶铺一副没想出来不准走人的姿态。夏悠然在彤少手里跟小鸡子似的,提吧着就拎进了店里。关门打烊,就搁那儿让慢慢想,想出来为止。
“新年还要几个月呢,大把的时间慢慢想好不?”夏悠然转头看彤四更是让小二沏了壶茶,求助于她的最后一丝奢望也没了。
“不行,回头你想不出来比我二姐那白玉狮子更好的,可小狮子也不在了,我怎么办?就现在,你给个准主意。花二那边你不用担心,大不了这顿算我的,她想请回头再吃,她要还是不依,你就别在她那边做了,跟着我四姐比跟着她有前途。花家家业不大破事一堆,你最好少掺和,没你的好。快想快想。”要不是夏悠然知道彤家非常非常有钱,彤少又是真的对自己真心相交、口无遮拦,还真要以为是彤四教唆了彤少非想收了自己呢。
还能怎么办?想吧。夏悠然真希望自己化身聪敏的一休哥。
……
好香的茶啊,夏悠然无比哀怨的开小差,可惜别人喝着她闻着,更是气愤:有钱人真TMD会享受!这茶……茶?茶!
“有了!”夏悠然看到“出狱”的曙光,高兴的跳起来拍手:“有了有了有了!”后又一本正经的说:“先说好,不管生意做不做的成,都不能说是我的主意。”都是白菜惹的祸啊,这回儿打死也不能再说咱家有“白菜”了,不然真把人逼死了,有钱也没命花啊!
“好好好,你到是说做什么生意啊?”
夏悠然不认那小屁孩子的承诺,转头看着彤四。
彤四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又有条不紊的放下茶杯,才“嗯”了一声。
夏悠然见彤四答应了,高兴的问彤四要个透明玻璃茶壶。这个她不担心,之前在街上的琉璃坊看到不少透明玻璃的摆件,虽然没有看到透明玻璃的茶壶那谁知道就一定没有呢?有透明玻璃就行。
趁人去买玻璃器皿的时间,夏悠然又问店小二要了针线,便“躲”到柜台里坐在小矮凳上用功去了。
别说还真没有透明的玻璃茶壶,小侍女气喘吁吁只抱回了一个彩色琉璃的茶壶和一个透明的四方宽口花瓶。
夏悠然选了花瓶,要了开水,为彤家两位小姐变了个漂亮的“魔术”——绑在一起的茶叶团在开水中慢慢绽放成一朵邹菊,细碎的佛手如飞絮一般,在花开的一刻,往上飞升,继而飘舞在水中……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特殊的茶给震撼了。夏悠然微笑的在心里感谢了勤劳智慧的福建茶农,没有他们的大胆创新,也就没有夏悠然百折不挠的尝试模仿,自然更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刻的“茶花”绽放。
夏悠然让人取了个勺,舀了几杯给大家尝尝:“这种茶呢主要是针对那些喝不惯茶叶的人,他们偶尔也会上茶楼坐坐,这种茶够漂亮,味道又偏甜容易接受。茶楼可以卖,茶铺也可以散卖。不是还没有透明玻璃的茶具吗?正好和琉璃坊合做了,摆在茶铺和那些个传统茶具一起卖也是桩生意不是?”
“好好好。就这个。”彤少很满意,等着她四姐发话。
彤四到底是做生意的,也不占人便宜,问了夏悠然有什么要求。夏悠然心想,奶奶的老娘我今天也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啊,于是也不客气,“你们找几个靠得住的人,当然手巧又聪明的就最好,我过两天就到你们店里教他们,我弄成功的现在有个四五种,回头让他们学会了以后针对各种茶性再举一反三做些新花样,当然我有空的时候也会给点新的意见。”我功夫茶可是泡的很不错哦,夏悠然心想等休息好了再来研究一下合作推广功夫茶买茶具啊啥的。至于现在:“条件嘛,先付一百两银子,此后每年分给我江州府彤家三间茶铺总利润的一成。或者彤家那两家茶楼的总利润的一成,随便选哪个,我没关系。”
“呵,呵呵,哈哈哈哈。”彤四笑的夏悠然心里发毛,难道自己真的太贪心?
“总利润的一成!你知道我彤家在江州府的一间茶铺一年赚多少银子吗?你一口气要我三间茶铺一成的利钱?我怎么知道这花茶今天卖了明天就不会被仿了去为他人做了嫁衣?”
“首先,我确实不知道彤家三间茶铺一年赚多少银子;其次若是真的不想这花茶被仿了去也有办法。最后我要说一句,这花茶就是用其他茶叶做的,花茶卖的好就意味着其他的茶叶也卖的多了。二小姐若是真想做这个不妨说说您愿意给的条件。当然你若是不想花钱,自己拿着这泡了的茶叶去找人琢磨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以后你们也别找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夏悠然也有些恼,自己还饿着肚子呢。
最后夏悠然也没能知道彤家一间茶铺到底能赚多少钱,不过,揣着一百两的银票,从今年开始未来十年,夏悠然每年年底可以从彤家拿到五百两银子。夏悠然想想这也是剽窃别人的创意,再说自己一点销售渠道都没有……只是做了个泡茶表演,外加培训几天,一百两的劳务费已经很高了。未来还有五千两,够了。主要是与彤四谋皮,还是别太计较的好。
终于走出彤家茶铺,夏悠然有了重生的感觉,高兴的大步走向太白楼赴宴。
一周后彤家在江州府的茶楼率先推出一种可以在水中绽放的花茶,味道甜美,深受男子喜欢,然后彤家在青国的茶楼陆续推出,继而推广到玉国。甚至流传到多国的皇庭,也有宫奴拿着茶叶残渣揣摩的却始终无法使其顺利的在水中绽放如花(实验的次数不够啊,运气也不好啦)。彤家花茶传颂一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CCTV经济频道的素材(花茶)提供。
27
27、姗姗而来的庆祝 。。。
忙了一段时间,夏悠然累坏了,深刻认识到自己不是当工作狂的料,等到金瑞祥的新品销售上了轨道,忙申请了休假。
“冬儿,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了吗?”夏悠然实在受不了的问出了声,虽然冬儿这一上午老走神,可这次太夸张了——缝个皮靴子差点连手上的皮一并给缝了。
“没事。”又是一样的回答。
夏悠然很郁闷,虽然多年所受的教育一直教导她要尊重他人,包括尊重他人的隐私。可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夏悠然把严冬的身子掰正,让他看着自己。还好没哭的迹象。“冬儿,你不把悠然姐当自己人了是不?”
“不是。”
“别低头,看着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还是什么人让你不痛快了?”“欺负”这个词这年头有更深刻的意思,对冬儿,夏悠然可不敢随便用这个严重的字眼,不然“水漫金山”就惨了。
听了夏悠然的问话,冬儿又成了倔强的少年,抿着嘴不吭声,只是眼圈慢慢红了起来。
“啊,不哭不哭。”夏悠然忙轻轻拍着冬儿的背;没办法夏悠然对小兔子的眼泪没有免疫力。
“啊!要不我们去萧大哥那里找小豆子玩吧。”
“萧大哥前两天还送了菜来的。”冬儿到底是努力着没让眼泪留下来,红着个眼睛,鼻子哝哝的说。
“所以更要过去啦,礼尚往来啊是不是?”夏悠然难得的忘了那地是自己的,菜也是自己的了。“再说了,他人几次来我都没见着,还说要一起庆祝我加薪的,对不对?”
冬儿被夏悠然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红着眼睛笑起来。
于是有了钱的夏悠然大手笔的买了个骡车(马车好贵的),然后又买了一堆吃的、玩的,驾着骡车两人“奔驰”在乡间的小路上。
“悠然姐。”严冬第N次探出小脑袋,想出来和夏悠然一起坐外面。
也是天气凉了,外面终归是风大,夏悠然不想严冬着凉几次都没同意。最后实在是屈服在小白兔的无辜的透着可怜的小眼神下:“那把毯子披上再出来。”
冬儿听到高兴的跳进车厢,也不管披着毯子的样子有多不伦不类,就真这么着跨到赶车的位子和夏悠然并排坐着。
夏悠然帮他把毯子拉到头顶,整个的包了严实,完全不管路人对“丑”的心理承受力,还一路上帮严冬拉了无数次往下滑落的毯子,还好一路上并不多人。
“悠然姐,你在笑什么?”
“笑你的样子很滑稽啊。”说着还故意龇着嘴露出白牙夸张的笑了一下。
“那我把毯子脱下。”冬儿自己都不知道居然学会了撒娇,说这话的时候还撅着小嘴。
“好啊,脱了毯子在车厢呆着。”
冬儿气呼呼的半天不吭声,夏悠然转头看他,就看到了小兔子耷拉着脑袋撅着嘴的样子。
“冬儿。”夏悠然忍不住发出声感叹。
冬儿不知所以的转过头看她,就被夏悠然双手抱住了小脸,使劲的搓揉:“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冬儿被吓的懵了,一双眼睛睁着圆鼓鼓的看着夏悠然,也忘了反抗,任夏悠然好一阵搓揉、放了手,才如梦方醒,红着脸跐溜的钻进了车厢。
一直以来,逗弄纯情小男生就是夏悠然的乐趣之一,特别是看着小男生脸红尴尬更是开心,若是不哭,来个“含泪的怕怕”能让她高兴许久——真是变态——以至于“前世”小表弟看着她就想逃跑。现在她一个没好好约束、终于把魔掌伸向了冬儿。事后,那厮还笑呵呵,一脸回味,对刚才的行为毫无悔过之心。
“冬儿,过年我送你份特别礼物,好不好?”
“什么礼物?”冬儿躲在车厢里再不敢露脸。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高兴的一扬皮鞭,赶着她的小骡车,前进!
午饭前终于顺利到达!
“小姐怎么过来了?”萧刘氏听到夏悠然老远的呼喊出了门迎接。
“呵呵,过来蹭饭的。”夏悠然牵了冬儿下车。
萧刘氏笑着卸了骡子牵到草棚子,小豆子也屁颠颠的跑了出来,跟着父亲一起去栓骡子。
夏悠然和还有些害羞的冬儿将车里的东西一一卸进屋子。
“怎么买了这么多?”萧刘氏进屋就看到桌子上堆满了东西。
“都是些吃的和玩的。哦,还有点布,冬儿说给你和小豆子裁衣服的。”
“爹爹,小花布。”
“是啊,小花布,还不谢谢小姐,和冬儿哥哥。”
“叫姐姐吧,萧家哥哥以后也别什么小姐小姐的叫了,直接叫悠然吧,别那么见外。”
“那可不成,小姐是做大事的,以后少不了大人物的朋友称姐道妹的,别人听了可不好。”萧刘氏笑着说,一边还麻利的收拾着东西。
“我以后就跟着冬儿一起叫你萧大哥了,你只别叫我什么‘小姐’,叫什么你看着办吧。”
两人又别扭的半天,终于还是夏悠然那个无赖赢了。
“那我叫你‘夏大妹子’,你可别恼。” 萧刘氏说了个他勉强可以接受的称谓。
吃完饭小豆子突然问到,今天是不是过新年了?因为有满满一桌子好吃的。
萧刘氏慈爱的轻抚着小豆子的小脑袋,笑容苦涩。冬儿干脆又红了眼睛。夏悠然心里也不好受。青国算是很好了,放到后世也未必有这样的好年景。君主年轻有为,治理国家有方,鼓励士农工商均衡发展,国家赋税不高,且吏治听说也十分的清明,至少夏悠然一直以来也没听说个什么官府欺压百姓的事情发生,圆圆脸等背后说的那些个官大人家的小三八也全没有些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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