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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灵竟然调皮地说：“危险？我不怕。”
　　我用尽力气地想劝她离开。这时候追兵来了……
　　原来，精灵姐姐把我当女孩子了……真郁闷啊……我虽然十三岁，长得还可以，但也不像女的吧……
　　听见那些追兵调戏她的时候，我竟然很生气！？我第一次生气呢！！噩说＇让我出来吧，我可以救她的……＇
　　于是我和噩交换了，我静静地看着，就在噩准备教训那群追兵时，那个精灵她身影一闪，把所有追兵都打倒了……好厉害！
　　精灵问：“跟我走吗？”
　　噩问我＇走吗？＇
　　我知道噩也想跟她走，也也想和她走，于是答应了……
　　这时我感到脖子一阵热，看见精灵的脖子上出现一只黑色的蝴蝶，很漂亮呢，我想，我也应该有一只吧……嘿嘿……和精灵一样的……
　　精灵又说：“这是咒，我不会放手，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我永远的是她的了……？
　　听起来，为什么觉得很开心呢？
　　我感觉到，噩也很开心呢……
　　她问了噩的名字……
　　我的她不知道啊……
　　我在失去知觉前想，精灵的名字叫泠非啊……很熟悉啊……想不起呢。
　　下次要告诉她我的名字叫纪人呢……

　　第　21　章

　　当纪人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睡到他身边的泠非，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便开始静静地观赏美人春睡图……
　　真的好漂亮呢……她说她叫泠非啊……那我应该怎么叫她呢？噩你说呢？
　　＇叫她非就好了，我没有兴趣叫她姐姐……＇
　　哦……那我和你一样吧……
　　非……非……
　　纪人觉得胸口充斥着莫名的满足感……
　　噩……
　　＇嗯？＇
　　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呢……
　　＇哦……是啊……＇
　　“自由了啊……终于可以想鸟儿一般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了呢……但是，我怕自己没有翅膀呢……”纪人不自觉把话说了出口。
　　“每个人天生出来就是一只鸟儿……都拥有飞翔的能力。只是渐渐的，人都忘记了自己是有翅膀的了，慢慢的，人就不会飞了……不过，我现在能看见你的翅膀了呢，很漂亮啊，是雪白的哦……和昨天那幽黑的翅膀不同呢……为什么呢？”泠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见纪人自言自语的话语，便回答了。
　　“原来这样啊……天生就是鸟儿……吗？我有翅膀……吗？啊……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的……？”纪人惊讶。
　　＇笨蛋！你说了出来了啊，人家自然听到……＇噩无奈地回答。
　　“是吗？我说了出来？”
　　“你在和谁说话呢？可爱的小白兔，或者是天使呢……”
　　“我在和噩说话……”纪人下意识地回答了，天使是什么？
　　“噩？你不就是吗？”
　　“我是纪人……噩的眼睛是猫瞳，我的眼睛只是天蓝色而已。”
　　“原来这样啊……你好哦，纪人，我是泠非，喜欢的话，可以叫我非，还有的就是，我很喜欢你的眼睛哦，像天空一样……”泠非笑眯眯地说。
　　“啊……还有，噩的眼睛真是迷人呢……饿了吗？”泠非突然说。
　　“嗯……有点……”
　　“你睡了两天了呢，我怕你饿坏了呢……”
　　“是吗？让你担心了……”
　　“呵呵，真是可爱呢……等下哦！”泠非拨开纪人额头的刘海，在上面烙下一吻。转身去弄吃的了。
　　看着泠非消失的背影，纪人抚抚额头，脸红红的，随后有望着自己的双手……
　　我也有翅膀吗？我也可以飞吗？
　　＇相信她吧……我也相信她说的，你有一对雪白的翅膀＇　而我的，是幽黑的双翼，因为，我是你的影子。不过这段话，噩没有说出来……
　　噩……一起飞吧，我想，幸福，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嗯，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来吧，你受伤好了点，只能吃点粥哦……”泠非笑眯眯地说。
　　“谢谢……”
　　“你可以帮我吗？”泠非突然说。
　　“帮什么？”
　　“帮我还债……”
　　“还债？”
　　“对，情债……”泠非脸色有点苍白，但依然是笑眯眯的，但语气间透露出不易察觉的悲哀。
　　“情债？”
　　“帮那个人得到之流国……”
　　“！！？”
　　“可以吗？”
　　“……”噩……？
　　＇让我出来，我来说　吧＇
　　“我没有那个能力。”
　　“噩吗？你只要帮忙看看商会就好了……可以吗？”泠非语气间带着哀求的味道。
　　噩瞥开眼。抑压住胸口的悸动，他知道，他这辈子都无法拒绝这个少女的要求……开口：“好……”
　　“谢谢……”泠非眼角带着泪光。
　　她，很喜欢那个人吧……胸口闷闷的。
　　看着他疑惑的目光，泠非开口了：“想听听我和他的故事吗？”
　　“好……”噩很想知道泠非与那个人的过去……因为他想抹去泠非眼中的悲哀与绝望……
　　“……”
　　命运的轮盘再次转动，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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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纪人在晒太阳……
　　噩，我好不喜欢那个或琉啊……为什么呢……你也不喜欢吧……对吧……
　　＇……你是妒忌那个人。＇
　　妒忌吗……？真不明白啊……不过，我希望非可以幸福，所以我要让她幸福……不过，应该怎么做呢……？噩，你知道吗？
　　＇我们已经有留在她身边的理由了……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慢慢来吧……何况非是个理智聪明的人，她懂得遗忘，她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后悔的……＇
　　时间吗……？我希望永远可以和非在一起，她是我的天空啊……
　　＇快点养好伤，就开始工作。＇
　　好……谢谢你呢……噩。
　　＇谢什么……笨蛋。＇
　　嘻嘻……噩害羞了……
　　＇……我睡觉了。＇
　　喂……噩~
　　＇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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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嘛，一出手就将纵横商场静王府的‘影子’给抓住了……”大月笑得一脸阴险。
　　“影子？”我不解。
　　“静王府商铺主管，你抓回来的小白兔的别称，他从来不露面，只做幕后操作，所以被称‘影子’。别小看他啊，静王府这回亏大了~”
　　“哦……事实证明，千里教我的占卜是有用滴！”我一脸幸福地靠在千里身上。
　　千里但笑不语，一脸温柔地抱住我，我也一个劲地吃他嫩豆腐……
　　“不要在我这个孤家寡人的面前玩这个……”大月哀怨地说。
　　“让我帮你占卜一下姻缘吧！”我已经迷上了占卜。
　　“……这个主意不错。来吧~！”大月笑嘻嘻地来到我面前。
　　“美人~你出生年月……”
　　“赤玄（年份）七月十五。月时（十七点）”
　　“……”我掏出琉璃珠子，闭上双目，双手捧珠，低声吟唱咒文。琉璃珠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捉起大月的右手，一同搭在珠上，一段清晰的画面映入脑海……
　　大月的脑海中呈现出的画面：大月与泠非还有几个男的在一个豪华的院子里玩乐……男的有好几个，都看不见样子……唯一看清楚的，也只是自己和泠非那灿烂的笑容……
　　“……这个，是什么意思哦！？”我不理解。
　　……
　　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奇怪地抬起头，却发现了泪流满面的大月。
　　“大月……？”我轻声试着叫唤。
　　“……原来是真的……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大月失神地低声喃喃道。
　　“月……不要哭了……”我抱住大月安慰，我想知道占卜中的画面的含义……为什么月会哭成这个样子……
　　“……我累了。”大月的声音从我怀中传来。
　　“非……不早了，睡觉吧……”千里温柔地说。
　　“哦……好……大月好好休息吧。”我也看出大月的不对劲，也明白千里是想让她自个儿静一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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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几（之流国年号）廿一年。五月初一。在支流国各地不同的大商铺都更换了招牌，招牌下面的落款是“黑夜凤蝶”。一夕之间，“黑夜凤蝶”商会取代了原来的琉璃商会，成为第一大商会。
　　而且各商铺在调整过后，都形成独特的风格，大受欢迎，如实行餐馆贵宾卡制度，青楼歌舞表演的奇异风格……特别是服装上的改革，和布料花纹的新颖，带领了整个之流国的潮流。“黑夜凤蝶”在这一年一举夺下三个“天下第一”，第一的青楼，缥缈楼。第一的酒楼，青岚居。第一的布庄，梦回庄。
　　从来没有人见过“黑夜凤蝶”的主人，据说是个漂亮女人。而且有第二佣兵团烟水军团做后台，也没有谁敢来找渣。
　　节选自《之流大事录》十二月初一第1506期。第一版，小银，记。
　　“呵呵……看，这么快就出名了……”大月美孜孜地说。
　　“还好啦……证明我的那些方针和政策是OK的……”我懒洋洋地看着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的纪人……不对，是噩……
　　“……的确有效果。现在的收入是原来的几十倍不止。”噩抬头插一句。
　　“OH　YEAH~”我开心地大呼……
　　“对了，叫你办的那件事怎么样……？”我瞄瞄一旁的大月。
　　“好了，就差名字了，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啊？”大月脸色有点青。
　　“对！名字叫不夜楼。”
　　“……随你，不过，我也去。”噩边看帐边说……
　　“我也去~”大月无奈道。
　　“你去当小官？~”没错，我准备将“黑夜凤蝶”的总部定在国都，而青楼是消息传递的好地方，可以有不少收获呢……所以决定，不要太招摇，把总部隐藏在青楼里好了……
　　“当你个头~！我去看着你，免得你闯祸……”大月气愤地说。
　　“哦……我要去当花魁哦……艺名叫莫忘……带上我调教的那四十个姑娘。”我笑眯眯地下命令。一边的千里宠溺又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还是紧紧地抱住我……
　　“很名副其实嘛，莫忘……魔王……”大月捧腹大笑。
　　“我觉得很好听啊……”纪人出声了。
　　“噩那小子呢？”
　　“噩说工作完了，需要休息呢……”纪人笑得耀眼。
　　“纪人想去吗？”我问。
　　“非去哪，我去哪。”
　　“我去死呢……？”我有点阴冷地问。
　　“我也去。噩也会去。”纪人眼中散发着坚定的光芒……
　　“笨蛋……”
　　“……非怎么和噩一样叫人家笨蛋！~”纪人软趴趴地撒娇。
　　“……笨蛋”不过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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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几廿二年。元月初一。爆发行冷帝国复国军突袭占领了之流百分之三十的国土，宣称自己为真命天子，要推翻之流霸权，进行复国……战争开始！
　　连同武林各派纷纷卷入，其中龙门客栈、水月阁、烈炎堡、非影堡都加入护国战。
　　而复国军那边，有国内第一和第三，第四，第五的佣兵团帮助。而且主帅或琉是个用兵奇才，以少胜多，在战役中有着出色的表现。多次交锋下来从未有败仗的记录。
　　………节选自《之流大事录》五月初一第1507期。第一版，小银，记。

　　或琉日记。。

　　十月初一。
　　今天，我等开始筹划复国战役的战术了……非留下来的兵书典故，很有用，我想，非一早就知道真相了吧。所以，她离开我了……
　　我发现离开应龙谷之后，变得有点霸道了，可能这也是非离开我的原因吧……因为，她经常在我面前高嚷自由……
　　我发现军营附近有个很漂亮的温泉，非在的话，一定很喜欢吧……
　　十月初五。
　　长老一直很不开心，因为非走了谁帮我过死劫呢？但我无所谓，非走了也好，那样她就不用帮我过死劫了……她一定很生气我骗了她吧……
　　今天长老对我唠叨了一天，非在的话，一定会抱着脑袋，到处乱蹿吧，然后一直会骂长老做死老头的……
　　非，你过的好吗？我想应该很好，因为，你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你不会恨我的……只会把我忘掉
　　……可以不要忘记我吗？
　　千里在你身边，他一定会很好的照顾你的吧，那小子……
　　想到他就没心情了。
　　十月十三。
　　今天，来了个女人，说是什么参谋，一脸怪异（？）地望着我，害我恶心了老半天，虽然以前非偶尔也会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但我觉得很开心啊……
　　你过的怎么样呢，非……
　　傍晚的时候，天边出现彩虹……让我想起以前在玲珑崖和你一起看彩虹的事。
　　不知道，你看不看得见呢？
　　真的很漂亮，就像你一样啊，非。
　　十一月初二。
　　局势越来越紧张了，许多皇宫贵族和大臣都投靠了我们，现在，半个江山都是我的了，为什么我会觉得悲伤呢？
　　已经布好了局，只要等那些笨蛋上当就好了……
　　非，你忘记我了吗？
　　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小琉琉……
　　一起在应龙谷里面生活或者一起闯江湖……
　　十一月十五。
　　最近经常有人帮我把那些来窃取情报的探子给做掉，偶尔会有信笺突然出现在桌子上，里面全是护国军的情报。是你吗？非？
　　有许多商人出资赞助军队，那些商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复国军的位置呢？为什么放心投资在我们身上呢？
　　非在的话一定会说：不拿白不拿，管他~
　　十二月初一。
　　终于知道那些商人的出处了，是一个叫“黑夜凤蝶”的商会……一直帮我们打击探子和窃取情报的人，是他们的人，烟水佣兵团……不是非。
　　为什么他们愿意帮助我们呢？
　　长老十分赞成与他们合作，我想也对，他们商人和佣兵不外呼就是钱了吧……
　　非，今天我发现院子的井旁边，有你喜欢的曼珠沙华，开的很艳丽，就像穿上了红色衣服的你一样呢……我把花用内力冰起来了，等你回来，就可以看见了，你一定回喜欢的吧……
　　……你一定会回来的吧。
　　元月初一。
　　开战了，大获全胜……
　　这全是非的功劳啊……你的兵书真的无往不利啊……
　　今天，那个讨厌的参谋竟然一丝不着地躺在我床上！她不知道我的床只有非可以上吗？！（｜｜｜）
　　所以我一卷棉被把她给扔了出去……
　　如果她不是长老的侄女，我早把她给杀了……
　　于是我把整张床扔了出去，那床上有那女人脂粉的气味……
　　还是非身上药物的清香最好闻……
　　非……我好想你啊……
　　二月初三。
　　今天的战役再次胜利了……
　　不过我今天很不爽。
　　因为那个小子（琅琊要。或琉真实年龄30！！样子20上下哦~。）竟然跑过来说找亲亲非儿娘子……
　　我把他狠狠教训了一顿。（是两败俱伤吧~~）叫非做亲亲娘子！？真是欠打……
　　总之今天，真是差劲透了……
　　二月十五。
　　那个小子（琅琊要）知道非走掉的经过后，竟然大骂了我一顿。（长老是个长舌男。）说要和我PK……
　　气死我了……我们又狠狠地干了一架……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不错的对手……
　　他的话也有点道理……只是一点……
　　当晚，我们就在屋顶畅饮了一晚，还结拜了……
　　今天醒来的时候，脑袋不是一般的痛啊……
　　非不在……
　　没有人会管制烟酒……
　　没有人会关心宿醉的我……
　　没有一脸坏笑的她……
　　没有她喂我喝一大碗黑漆漆的苦药……
　　非……
　　＇或琉流下了几滴晶莹的泪水……＇
　　三月十四。
　　今天的战役我再次胜利。
　　因为非的兵书……
　　也因为琅琊的英勇作战……
　　我想起非经常唱的歌：
　　乱世英雄。
　　浴血奋战。
　　牺牲换予胜利……
　　鲜血换予荣耀……
　　汝之胜利。
　　又给予谁。
　　汝之荣耀。
　　分之予谁。
　　午夜梦回。
　　孤独作陪。
　　残月清空。
　　深院寒秋。
　　无喜勿悲。
　　汝谁与归？
　　BY小银。
　　（不好勿怪。纯粹没有适合的歌。）
　　……
　　四月十五。
　　今天月圆。
　　我又想起了非。
　　今天的战役又胜利了。
　　大家都叫我“战神”
　　谁又知道。他们的战神，也只是靠非的兵书，才能胜利至今呢？
　　琅琊最近一直和我一起。我们每天都在聊你啊，非……
　　我们都成为好好好兄弟了……
　　琅琊说我性格变得有点霸道和孩子气了……
　　你会不会不喜欢呢？非？
　　不过，可能你早就不喜欢我了吧……
　　我骗了你……
　　你最讨厌别人骗你了，我最清楚的……
　　但我还是骗你了……
　　呵呵呵呵……
　　自作孽啊……
　　五月初一。
　　我们又打胜仗了……
　　我们已经占领了八九分这片国土了……
　　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
　　因为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