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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洗红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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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让她们两个引来大军公子就危在旦夕了。眼下公子命悬一线,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要是姚姑娘在她会怎么办?
  姚姑娘会找她们谈判。以姚姑娘的辩才加以用以诱惑的厚利或威胁,什么样的对手都不可能不屈服。但是自己能吗?自己能有姚姑娘那般如明月隐华一般的谋略和口才吗?恐怕是没有的。那公子呢?公子会怎么做?
  公子会温温无害的浅笑,等着对方自己路出马脚。这个自己行吗?好像还是不行。这个要成功的前提是得先学会公子那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微笑。想了半天,秋阳垂头丧气的发现自己什么也干不了。秋阳模仿不了公子,也学不来姚姑娘。秋阳就是秋阳,秋阳没有高干的手段,没有出色的伎俩,可秋阳还是秋阳,秋阳要保护公子,这是他曾经在姚姑娘面前许诺的。他要去找那两个人,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就先下手为强。
  “干嘛去?”秋阳的脚刚刚坚定的迈出半步,就听到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竟是打开的窗子里探出了公子的脑袋。那浅淡的眼,浅淡的唇,离他那么近,害得他吓了一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公子,你怎么在这?”
  “我一直在啊,”李烁牲畜无害的耸耸肩,一副无辜之极的模样,“从你自己绕来绕去到自言自语说‘怎么办’就一直在啊。觉得你像什么想得很认真就没有叫你而已。”
  “哦,是吗?”虽说是问句,秋阳却说的很平淡,然后认命的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转身边走边道,“那我还有些事情,先去处理一下,公子您先休息一下。”
  脚又一次抬起了半步就又清楚的听到了:“站住。”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秋阳不解的转身。
  “你干嘛去真的想瞒着我?”李烁站在窗口摸出玉箫敲了一下秋阳的头,“是不是想去找人家两位姑娘摊牌?人家要是承认了呢?火拼?”他有些无力的单手支额,“秋阳,你还是太毛躁。你以为你真的能先下手为强?那叫做南宫玉的姑娘肯定是个中高手,恐怕还不等你近身就已经将你拍成肉酱。那时,你要如何收场?还不是要我给你收拾残局?其实给你收拾残局也没什么不好,这几年来我也惯了,只是现下时期非常,实在容不得我们差错毫厘。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秋阳。”
  这一番话说的秋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从来没想过这么多,只是想要帮公子些什么,却没想到差点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只好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问:“那公子打算怎么办?难道就放任她们在这里等着杀过来?”
  “哎,”李烁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既然给你知道了,恐怕就是我想以静制动都不行,明天去探听探听虚实吧。”
  秋阳逸兴遄飞,顺着窗子爬了进去,兴冲冲的望着李烁,就等着他拿出具体的办法,等着明天自己大展宏图。
  “公子,你继续说啊。”他一把拉过李烁,差一点把脸都贴到人家鼻尖上去。
  “我是想说,”李烁很同情的看了秋阳一眼,“门明明就在旁边,你为什么爬窗子进来?”那一副表情显然是很怀疑他的智商。
  秋阳被问得一愣。什么?他回头看看紧掩的房门,再看看自己翻身而入的窗户,忽然头顶黑气蒸腾。
  “公子。”
  “嗯?”
  “你为什么不早说?”
  李烁正在平整自己衣物的手恍然停住,一排乌鸦华丽的飞过陡然空白的画面。手持玉箫的男子忽然感慨起人生的无常:“笨这个东西,果然是会传染的。”
  “呼”的一声,窗口有暗器飞入,秋阳眼疾手快一下子将李烁扑倒在床上,却还是没有时间喊声”公子小心”。
  “吱呀”有人推门而入,不待秋阳惊起,就听见来人比杀猪还惨的嚎叫,随后缓缓踱步进来的少年公子则是一派气定神闲的堵着耳朵,免受魔音洗脑。
  站在门前大叫的人是个美人,是个他们都认识的美人,还是个刚认识不久的美人,这样的人并不多,确切地说只有一个——南宫玉。
  “玉,不要叫,我会被你叫短命。”刚刚进门的少年公子坐到桌边,伸手拿起茶壶斟了一杯茶。
  南宫玉赶忙捂住嘴巴,确定自己不会再发出噪音以后才把手放下来:“呸呸呸,不许你胡说,小溪会长命百岁。”
  “对,我会长命百岁,前提是你不常常叫唤。”花随溪惬意的喝了口茶。好茶,他自己在永州的狗窝里那些西湖龙井都是次品,几两银子能卖好几大包。这可是上品啊,不趁着在这里多喝几杯以后再想喝到可就难了。
  李烁颇为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公子,这个人是谁?那一双狭长温润的丹凤眼里藏着说不出的狡黠。他刚想开口出声,就听见南宫玉开口不平:“人家不是无缘无故叫的,他们,他们……”一只小手指着李烁和秋阳一连说了几个他们,竟然还是没说出来主题,只是那张艳丽的脸儿却是越来越红了。
  趁着没人注意,花随溪一口气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才恍若无事的抬起头来一脸郑重的解释:“我说过多少遍,人家的事情不要管。他们爱搞同性恋就让他们同性恋,他们爱演断臂山就让他们断臂山。”
  “什么‘同性恋’,‘断臂山’?他们有断袖之癖。”南宫玉一脸嫌恶的看着床上跌得衣衫有些凌乱的两人。而花随溪则是一脸嫌恶的看着南宫玉。‘同性恋’,‘断臂山’都不明白,拜托,还是不是江湖上混的?
  “你说谁有断袖之癖?”秋阳“噌”的从床上窜了起来,“我和公子绝对不是那样,我们清清白白。”
  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李烁此刻深切的体会了,虽说自己答应了阿尘会好好的活下去,但是秋阳再以这样神奇的方式给他找麻烦,他保不齐哪天就直接被他气死。
  “姑娘误会了,刚刚有暗器掠入,秋阳是为了救我才会……嗯,跌得如此不雅。”
  “啊?暗器?”南宫玉瞬间激动不已,有坏人了,她可以打坏人了,那么她就是好孩子。
  “可不是,”秋阳愤愤的寻找刚刚打进来的暗器,却一无所获,很偶然的发现了桌脚处有一小块西瓜皮。握在手里恨恨咬牙:“这是谁扔进来的西瓜皮?”
  “咳咳”正在喝茶的某人抬头就看见了那翠绿翠绿的瓜皮,一下子呛得不轻:“哎呀,是谁这么没有道德啊?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说完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翘着二郎腿喝茶。
  南宫玉满脸疑惑的看着喝茶的某人,很虚心好学的问:“那不是你刚刚吃的西瓜的瓜皮吗?”
  花随溪一口茶水尽数喷在了南宫玉脸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笨的没救了?要不然怎么会挖他的墙角?他们是一伙的唉。有没有搞错?不然说他喜欢带佳出来呢,带这个笨妞迟早有一天死的不明不白。
  “呵,呵,”花随溪擦干了嘴角干笑,“是吗?是这样吗?我还真是不太清楚呢。这些小事不足挂齿了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跟二位公子商量的。”秋阳暗自惊讶,这个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倒是李烁不以为意,只是淡淡一笑,道:“公子有事与我们说在下自是有幸,可是公子一时为女一时为男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无从可见,不知公子可否告知?”
  “哈哈哈,痛快,”花随溪跳起来拍了拍李烁的肩膀,“我就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既够聪明又不啰嗦。我叫花随溪,她叫南宫玉,非敌非友,我们此来也是受人之托。至于你们就不必介绍了,我对我的业主还是很了解的,你,”他伸手一指李烁,“三年之间平步青云的三皇子,仗萧洗尽不平事,轩琉萧举世无双。那个是你的书童,对吧?”话落收手,顺手又斟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哦,”李烁抚弄着手里的茶杯显得心不在焉,“原来是‘江湖第一演’失敬失敬。不知道花公子来此是受何人之托?所为何事?”
  “某妖男之托,除了左岚那个妖相还有谁能逼着我来做苦力?我来这为的是传一句话,他让我问你‘小尘栖身之所你是否真的无意知晓?她是否已安你是否真的不在意?’”
  “就这样?”李烁柔声相问。
  “嗯,就只有这一句。我们事情已经办完了。是否也该……”花随溪掏出随身银票数了数。
  “慢走不送。”秋阳自从听到是左相让他们来的心下就一阵不安,自听到姚姑娘的事后就在不敢看公子的脸色。这二位不速之客还是快走为好,要是公子真的因此有什么闪失,他秋阳就是追遍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们!
  “嗯?走?”花随溪语调陡然拔高十倍,音量顿长二十倍,“我们还没游览够幽州了,怎么能说走就走?”
  “秋阳,带二位去账房开酬劳,要多少给多少。”李烁微笑着道,“想必来时匆忙,左相没有来得及赋予酬劳,二位请吧。”
  花随溪像一只箭一样窜出去,到了门前又回头望着李烁,道:“要不怎么说我欣赏你,就是深懂人心。这样吧,我算你八折,有什么话要我带回去给左岚的也一并说了,我就不另计费了。”
  李烁脸上的笑意一点也没有淡去,只是心里有些什么微微发凉,微微苦涩,有什么脱缰欲出,有什么抑制不住,他只有仅仅攥住自己心口处的衣裳才能维持平静:“有劳花公子了,您就跟左相说李烁不求死了。”
  “嗯,”门外笑得开了花的花随溪一手提着银票,一手拎着南宫玉,满口答应:“你放心,我花随溪一诺千金,绝不食言,我们就此别过啦,有缘再见。”
  声落人已远,秋阳也随着他们去取酬劳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李烁一个人。
  手中的茶盏脆声落地,溅起了纷纷扬扬的青瓷,就好像有谁被冰封在心里的回忆,千片万片,片片想起。心,不能热啊。心热了就不能静,就不能好好的活下去。
  纠结的手指抓得心口处的肌肤生疼生疼,却还是阻止不了那股骇人的温度。阿尘,我要好好活下去,你要我好好活下去。你帮帮我,帮我忘记那些决计不想忘却的曾经……

  第十三章 十日跪求(三)

  幸好公子没有把那两个人说的那番鬼话放在心上,要不然真的去找左相可就是有去无回了。秋阳左手抱着白菜右手拎着一只鸡走在回赵府的路上兴奋的想。这两天公子心平气和,笑容灿烂的胜过往常,真是不求死了,值得表扬,所以今天他秋阳亲自下市场买了一只鸡准备犒劳犒劳公子。
  把鸡和白菜交给厨房吴妈的秋阳连蹦带跳的奔赴李烁住的厢房,一路上还不忘大叫:“公子,公子,我回来了。”
  想必李烁是已经听惯了这样的噪音,竟然能够无动于衷,如果换作花随溪一定随手扔出半个西瓜砸在他嘴上。
  “公子,公子,你再不出来我进去咯。”秋阳很没有环保观念的继续制造噪音污染,说着还不懂礼貌的推门就进。
  “公子,公子。”秋阳步履轻快的闯过侧房,却在抬起头看清楚眼前情况的时候陡然睁大了眼睛。一定是他眼花,一定是的,公子怎么会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厮混?揉揉眼睛,幻象却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子?”秋阳小小声的叫了一句,却被床上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压了下去。他不相信,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公子那么爱姚姑娘,他们那么相爱。姚姑娘去了才有几天,公子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公子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公子的承诺是否还能相信?公子到底还是不是那个自己仰慕的公子?
  “啊……”怔楞半晌的秋阳咆哮一声,伸手掩面,却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但床上的一双人影却始终不为所动。他不看,不听,公子,公子不会这样做的,公子和姚姑娘的爱比海还深,比天还广,公子不会负了姚姑娘的!不会的!
  他在平地之上却逃得跌跌撞撞,那是他最信任的公子啊!公子他忘了姚姑娘吗?不行,不行,公子不可以忘记的,公子和姚姑娘还约定过来生。要是公子忘记了,姚姑娘要怎么办呢?他们的爱要怎么收场?……
  看着秋阳跌跌绊绊的身影像箭一样冲出厢房,有人一袭白衣缓缓从衣柜一侧走出,朝着床上演得正入神的两人微微一抱拳,笑容如同三月春光般的灿烂:“南宫姑娘,花公子,多谢了。”
  花随溪拉紧衣襟“咻”的从床上蹦下来:“你,有没有走近偷看?”
  李烁苦笑摇头:“没有。”
  “那那只笨猪呢?”
  李烁微微一愣:“你说秋阳?他应该也没有。”他怎么会偷看呢?他以为床上的是他的公子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他恨不得自己看不见,恨不得这是一场梦,一场噩梦,那样,他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他的姚姑娘了。
  “没偷看最好。”花随溪拉起南宫玉,一脸防备,“为了玉的贞洁我必须问清楚。”
  为了南宫姑娘的贞洁?李烁忽然很想笑。压在她身上的是你不是我,若是毁她贞洁也是你做的,与我何干?可是这样说始终是不合适的:“怎会?谢过二位了。”
  “别废话,谢谢就有用了?银子,我们的银子呢?”花随溪随时随地保持他对银子的绝对热爱,开口闭口不离这两个字,尤其是看李烁顺眼以后,更是觉得知己何必相瞒,银子银子的喊的震天响。
  “小溪,人家痛。”跪坐在他身边的南宫玉红唇微肿,云丝散乱,衣衫不整。美人隔花如云端,这间屋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心动。更有甚者的是花随溪一把揪起南宫玉的衣襟,暴声喝厉:“你痛什么痛?我才痛好不好?我是让你用腰带绕着我不是勒死我。”
  “对不起嘛,人家没有经验,下次不会了。”南宫美人说的凄凄惨惨戚戚,呜呜,小溪生气了。
  “还下次,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了。”花随溪气愤的甩开南宫玉。
  “呜呜,小溪,你不要生气,我真的很痛啦。”南宫美人可怜兮兮的摇着花随溪的袖子,“人家嗓子喊的真的很痛。小溪,那个声音又不好听,我为什么要喊?”她好倒霉啊!小溪说带她去做一个游戏,结果就叫她来这间屋子里先自己揉肿嘴唇,再躺到床上互相扯衣服,还不能太大力,还要不停地叫,她还以为有什么挑战性,谁知道就像小时候玩过的“拉大锯扯大锯”的游戏,好无聊啊。她很早就不玩了,小溪怎么会喜欢玩这种游戏?
  花随溪满脸黑线的抡起拳头砸向南宫玉的头顶,然后在潇洒的迈过装尸体的南宫玉蹦下床的的同时还不忘在刚刚帮自己赢得胜利的拳头上吹一口气。顺便在心底默默发誓,以后出公干绝对要带佳出来,这个笨女人有多远滚多远!
  “好了,现在你也没有后顾之忧了。结算了我们的工资以后就可以上京了。”
  “花公子不上京吗?”李烁有点稀奇,他不用回京复命?
  谁知花随溪转瞬之间就摆出了一副格斗的姿态,眼神炯炯泛着寒光:“我不去,打死也不去,要我见那个妖相不如你把我先奸后杀。你别想害我,死也不去。”
  “呵呵,”原来他也有弱点,“我倒是想到了京城再把银子结算给你们,你们不去就是做白工了,去不去?”李烁一时玩心大起,想捉弄捉弄这个江湖第一演。
  “靠,算你狠,”花随溪恨恨的咬牙,“你有金箍棒我就没有五指山?哼,”他成功的一巴掌拍醒了装死装的也很成功的南宫玉,“玉,你听见了吗,他到京城给你结账,你要是见着你那个美丽的左公子就记得告诉他花随溪已死,有良心让你多带回来点银子给我风光下葬,知道了吗?”
  “哦。”南宫玉尽职尽责的掏出《随身小溪语录》记得认认真真一字不露。花随溪满意的拍拍她的头,就像是拍自家养的狗,“还有就是见着色狼往死里打,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说你认识一个叫李烁的长的比你还美,就那些色狼转移目标。听见了吗?不过,这种状况应该不存在。”最后一句话属于花随溪自言自语。
  李烁忽然发现自己心静如水这门功夫原来练得不够到家,现在,他额上的青筋正在突突暴跳,拳头也握的咯咯作响。这个人从来不分场合吗?当事人也在就敢教唆他人引诱色狼对他不轨?真当他没有脾气?
  花随溪好像很明了他的心意,走到他身旁,豆大的泪滴忽然掉了下来:“公子,我们这些人出来混江湖不容易,你身为万众敬仰的三皇子,本就应该为民除害。玉她一介弱智女流,自然需要有人为他主持公道。如此大任,舍公子其谁?”南宫玉也很配合的挤下两滴鳄鱼泪。
  李烁忽然有些头疼。弱智女流?如果没有见过她的功夫或者听见你的教唆我会很乐意相信的。那武功出神入化,还要怕色狼?是色狼怕了她!还有你的阴招损招贱招护体,我死了她都死不了!
  “万民敬仰,恐怕不是了吧。现在在下已经是万人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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