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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善不好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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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会把持不住,听了文静媛的唆使,与她狼狈为奸,里应外合罢。

    文君华想的越透彻,一颗心便是愈发地寒苦。

    齐氏没有亲自出门儿来迎接她,她亦是不计较诸多,搭了白露的手踏进了流霞院。

    早有丫鬟子们备上了茶点,文君华坐下后又想起了第一次来流霞院的情形,那时齐氏提出想与自己同管萧家的想法,明面儿上便以赠茶为由拉拢。

    视线落在了齐氏那早已隆得高高的肚子上,微笑着说:“虽说常日呆在这院子里怪沉闷的,但也因此而让弟妹安稳了这胎,气色身子什么的瞧着也比先前好了,如此,娘的做法儿也并不过分。”

    齐氏正把玩着一串石榴红的玛瑙串珠,双手兀地一怔,遂也是抬起头来迎着文君华的目光笑道:“大嫂就是个会说话儿的,往往不好的事儿被大嫂这么一说,便是成了好事儿了。”

    许是因为被禁足已久了罢,仿若感知到自己再糟糕也不过如此了,齐氏反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再也不愿顾忌什么了,故而这厢对文君华说话的语气亦是不会再如往日那般恭敬。

    也因此,而让文君华体会到了齐氏的另外一面,想必,这才是她更真实的一面。

    “大嫂这忙的人,该不会是无缘无故想我了才来我这院子的罢?”齐氏缓缓放下了手里的串珠,右手轻扬一挥,周身的丫鬟子们便是恭敬地施了一礼,鱼贯而出。

    独独白露依旧笔直地站在文君华的身后。

    “白露是我的人,我素来不避讳她什么,今儿我想说的,她也都一清二楚,所以没有屏退的必要罢?”

    齐氏隐隐不悦,却也说不上什么。

    最后,只得眼珠子一转,轻笑几声儿:“诚然都是大嫂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了,哪儿敢说什么别的呀?”状似叹口气,接着又道,“大嫂嫁进萧家也快半年了,这些日子以来,我可算是领教到了大嫂的手段了,从刘姨娘到我自己,现在想想也真是我自己傻,不识抬举。哎,如今想通了呀,倒也好过,横竖我过我的小日子,不跟大嫂争什么气儿便好了。”

    “弟妹若是一开始便这么想,许会少走些岔路。不过——”文君华忽然抬头,杏眼微眯,“弟妹如今可真是这么想的么?”

    “哎哟哟,大嫂这是说甚话?”齐氏转眼又是悠闲地拿起了那玛瑙串珠,状似搞不清文君华为何会这般问一样,“我如今儿可算是看开了,那些名啊利啊的,不是我的终归不是我的,争来争去最终也是徒劳。哪儿还敢有什么心思呀?如今儿啊,我一心便在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身上,别的什么,连同那个姜氏在内,我都是不愿管的。”

    文君华忽然起身,施施然地走到了齐氏的跟前,缓缓蹲下,长裙优雅地摆在地砖上:“再过两三个月便是要生了呢,小家伙,你定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罢?”文君华说着便是用手抚上了齐氏的腹部,齐氏惊觉,遏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不过,你的娘却是个不安分的呢,我这个做大伯母的,还得看看你母亲的表现,再考虑要不要让你出来呢。”

    “你究竟想干什么”齐氏吓得赶紧挥开了文君华的纤手,用一种警觉戒备的眼神看着蹲在自己跟前一脸笑意的文君华。

    “三少夫人可还认得张三刀?”白露紧接着幽幽开口道,张三刀便是那个接手小蛮的人贩子。

    很明显的,齐氏的脸猛烈地抽动了一下,表情异常地精彩,尔后又是佯装镇静地一句:“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已经半年多没出门儿了,怎会认识”

    “所以啊。”文君华忽然站起身来,俯视着齐氏,慢悠悠地笑着道,“你厉害啊。半年多未出过这个院子半步,却还可以缜密至此,跟外界联络频繁,做得滴水不漏。”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齐氏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着,有种被揭发后的仓皇与慌乱

    “托你的福,小蛮被我照顾得甚好。”文君华定视着齐氏,忽然正色咬牙道。

    齐氏却是继续装傻充愣问了句:“小蛮是何人?”

    文君华一听,却是被齐氏给气乐了:“弟妹如此,便是装得有些过了,就算你跟小蛮一点关系也没有,可凭着你的性子,即便是被禁足了,也定会想方设法地打听外边的消息动静罢?竟会连我身边新进的丫鬟都不识?”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打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主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届时我还要告诉外面的所有人,你文君华究竟有多蛇蝎恶毒”齐氏自知理亏,却也不通文君华究竟是怎么知道这档子事儿的,只得装聋作哑地一口气抵赖道。

    文君华也不恼,却是慢条斯理地伸手勾住了齐氏削尖的下巴:“齐素素,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很在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话,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如果你想继续跟我作对到底的话——”随后一字一顿地咬道,“我可以让你生不出孩子来。”

    是的,她今日来不为逼问齐氏招供出文静媛以及一切来,只为威胁和恐吓。

    且看齐氏有多在意这个孩子了。

    “隐藏得很深啊。”文君华满意地看着齐氏那因为恐惧而已经扭曲的脸容,“居然会想到要跟我的妹妹联合起来,那么你以为,她真的会答应你,助你登上主母之位么?好天真的脑袋啊,知不知道,即便是萧家的女人们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来当这个家”

    “你,你,你太可怕了”齐氏瞪大着自己的双眸,眼含点点泪光,看似被吓得不轻。

    白露就势添油加醋道:“三少夫人平日里好伶俐的一个人儿,现今怎会想不通,如若您的孩子真的遇到了威胁,您想想我们那二小姐真的会出面儿来营救您么?届时只会认为您已没了利用价值,一脚将您踹开罢?”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文君华终是站直了身子来,弹了弹衣袖,“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别妄想可以借助什么外在力量来赢我,如此,只会让你损失更多——比如,你的孩子。”

    “啊——”齐氏有种快要崩溃了的感觉。

    这个女人

    她最讨厌最恨的,便是这个女人这点无论在何时何处,她总有办法让自己陷入惊恐惶然当中她最恨别人威胁自己,可是她何尝不是次次受这个女人的威胁

    “白露,我们走。”文君华先行几步,“弟妹现在怀着孩子呢,最是经不住惊吓的,且让她自个儿一人静一静,好好儿地想想该怎么安胎罢。”

    “安胎”二字咬得极为用力。

    丢下惊慌失措的齐氏一人,主仆二人出了流霞院。

    行至路途上的时候,文君华轻吐出一口气:“那么看来,那些事儿便都是真的了,媛儿真的拿齐氏做了棋子,将手伸进了萧家。”

    白露也跟着有些担忧,遂又想起一事:“对了,小蛮那边好像经不住这般软禁,有要招供的趋势了,您看?”

    “现在就去她那儿看看。”文君华撩了撩袖摆,随后往小蛮的住处走去。

    临行前又是侧身问白露:“大少爷那边儿怎么样了,这几日可有好生用药?”

    提及萧旁,主仆二人的脸上才总算是有了点儿笑容:“大少爷因怕苦,故而药都用得很少,不过也总算是吃了点的。听下人们说,也时常念叨着少夫人您,怎么不过去看看他的,呵呵。”

    文君华点头笑了笑。

    “不过,少夫人,有句话说得好,丈夫是天。既然大少爷是少夫人您的天,那么您便大可不必这般操劳了,这些事儿其实完全可以告诉大少爷,让他暗中处置,少夫人您岂不是省心许多?”

    文君华张了张口,终是没能说什么,转身离开。

    这些事儿,终是自己曾经与文静媛二人结下的孽缘,除开自己之外,应是没人能够彻底断绝的罢。

    快要行至小蛮住处之时,白露又提点一句:“还有一事,最近佟姨娘总借着怀孕得宠的势头,频频往大少爷的院子里去,少夫人您可得注意着点儿,这好不容易与大少爷的关系拉近了些,可千万别让其他不相干的人钻了空子,捡了便宜。”

    文君华微怔,随后苦笑。也权当是没听见,直接上前几步,亲手推开了小蛮住处的木门。

    =

    =。

 第147章曾经的恩,现在的怨

    春儿这厢正要端东西走出去,这见门被人推开,也是始料不及,被硬生生地吓了一跳。毕竟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子,没见过太多世面,也不会掩饰,直接摆出一副愕然的模样怔在原地,都忘了给文君华行礼。

    白露干咳了几声,递了个眼色,春儿匆匆地施了礼,道了罪,遂经过文君华的允许,惶然退下。

    “你别把人家好好儿的一个小姑娘给吓坏了。”文君华微笑着侧脸与白露调侃一句,目光移至室内的人身上时,却是忽然敛了笑,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是间再普通不过的下人房,却因为文君华对小蛮的照顾,而显得很是不同。尽管依旧是一张床,一张桌子配四张凳子,一个简单的衣柜的摆设样式,但是各色物事,生活细用的器具一类,看上去皆是细致考究的,并不像别的下人房里那般粗糙。

    思及自己对这个丫头的用心,再联想到她其实是文静媛精心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线人,文君华的心里便觉得一阵的悲凉。

    小蛮此时正蜷缩在自个儿床上,小心翼翼满目谨慎地看着文君华。

    那日脱险归来的时候,她还奢望着,文君华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自己,故而亦是强撑着在大家跟前演戏。

    可是一连数日下来,文君华既没有说要惩罚自己,却也不再似往日那般宠爱自己,只是遣了个春儿来照顾自己,实为照顾,暗为监禁罢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小蛮心底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

    她不会放过自己的,这只是前兆

    依她对文君华的了解,那么接下来,自己应该会很惨很惨……

    再看白露看向自己的眼神,小蛮已是大略猜到,她应也是通过文君华知晓了自己的底细,如此,自己真的就再无任何生机可言。

    文君华与白露主仆二人走进了卧室,白露回身关上了那扇门,阖门的声音惊得小蛮浑身发颤,总觉得这门一关,里头也不知该要发生何等残忍的事。

    所以还不待文君华或是白露动口,小蛮却已是忽然在床上给二位跪下,猛不丁地叩头道:“奴婢知道错儿了,还请主子看在奴婢并非是那元凶的份儿上饶了奴婢这次罢奴婢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心一意地侍奉主子,告诉主子一切有关有利的消息”

    投诚倒是挺快,媛儿也算是看走眼了罢……除开面容肖似小寒,是她想要的之外,这个女孩儿,现在估计是要让她大失所望了罢?

    文君华挨着桌前的凳子坐下,微眯着双眼面无笑容地看着此时此刻失魂落魄面容憔悴的小蛮。定视了一会儿,便是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开始跟了你主子的?”

    这里头所谓的主子,自然是指文静媛了。

    小蛮讶了讶,细想之下终是反应过来,以文君华的智慧与手段,此时此刻定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所有来路与底细,便也不敢隐瞒多时,只得认真答来:“三年了。”

    三年……

    文君华忽然捏紧了自己带着伤口的那只手,隐于袖中,微微发颤。

    三年前的文静媛,尚被隔开养在了文家的别院里,苏文氏称自己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却是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和空间来筹谋各种计划。

    原来,从那时起,她便有了要将自己打倒毁灭的心,那小的年纪,已经懂得了要百般隐忍,筹谋积蓄,待到得逞的那日,才是她真正可以放松心情大悦的时刻。

    所以,三年后回府的她,变得愈来愈阴沉,愈来愈安静。本以为那是因为她彻底死心了,尽管心里极恨极厌自己,也终是认了那命,不想再继续争斗什么。

    不曾想,她的阴沉,她的安静,其实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了更大的怨怒与野心,悄悄地藏着,忍着,待到前不久才开始渐渐表露。

    “全部说出来。”文君华微松了自己手上的力道,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来,终是能够平静自持道,“从你跟你主子相遇到至今的事情,一件不漏地给我说出来。”

    小蛮惊恐不已,却又碍于文君华的威仪不敢违抗,只得是憋红了眼,嘴巴一扁,哆哆嗦嗦地道来:

    “我本是街头上行乞的流浪儿,在一次被人欺负的时候,得遇小姐相助。”

    小蛮称文静媛一声小姐,自被文静媛救下之后,便将文静媛当成了自己的命来看待,故而不管文君华曾经对自己多好,她都一心系在文静媛的身上,为她兢兢业业。

    “那时我真觉得如做梦一般,从未想过有一日,我也会被人救助,百般地照顾疼爱,一切都不似真。”小蛮说着说着,泪也干了,脸上隐隐有了笑容,似是那段回忆,是自己这么些年来最为快乐的。

    “不过慢慢的,她对我的要求越来越严格,总体上来说,好像是想把我打造成另外一个人一般。”小蛮细细说来,“我曾以为,那人许是小姐曾经的好朋友,或是小姐的姐妹,或以因为其他缘由去世离开,小姐想要一种补偿,故而才会收留我,栽培我。”

    “但是,直至我前来萧府的前几日,小姐把我叫到一边,将小寒姐姐的事情全数地告诉了我……当时我气愤极了,心想着怎有这么残忍的主子”小蛮说到这儿,似有畏惧地看了文君华一眼,遂又低下头去继续说来,“小姐当时告诉我,小寒姐姐曾跟您一同被劫匪劫掳,可是最终,您平安归来了,小寒姐姐却是不幸而终。原因是——您心狠手辣,牺牲了自己身边的丫鬟,保全自身……”

    “我也是个身份卑贱的人,故而我懂得身为下溅的苦楚与无奈。当时我心里难受,只想着,下人也是人呐,怎可因为主子的一个决定,而毫无缘由地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亦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因为主子的需要而赴死无怨,这太令人痛心”小蛮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看着文君华,见她似是未在听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下凝着一片无奈而苦痛的神色。

    便是有些迷茫地继续述说道:“所以,进了萧府之后,说实话我心里一直怨恨着您,即便您素日里待我甚好,与别人自然不同,我也只当您是对当年的事情心虚,想要得到一种补偿解脱……”顿了顿,“至于一些大事情大计划,我的确不大清楚。不过小姐那边,却是时常派人吩咐我,要时时刻刻地挑起您与大少爷之间的不愉快,还有……加深您与佟姨娘之间的矛盾……所以,那次我哭哭啼啼地说佟姨娘打了我耳光,实是假的,佟姨娘不过是让人说了我几句,根本称不上骂的……再就是您与白露姐姐二人密谈时,我曾趴在窗外偷听,差点被你们发现了……诸如此类的事情颇多,但是您性子敏感机警,基本上未给您造成什么威胁。”

    ………

    小蛮诚惶诚恐地说了很多很多,其实大部分文君华都心不在焉的未在听,只沉浸在自己的冥想当中,脸上寂寂的。

    倒是白露生了心思,逐字逐句地听清记下了,听到一半的时候也是冷冷地问了小蛮一句:“所以,我怪道说平日里大少爷似乎很少来少夫人的院子,可是你曾经藉口在门外或以二门处以各种理由拦了?”

    小蛮浑身一颤,终是敌不过白露眼里的冷意,害怕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崇敬你家主子,那何以此时此刻又如此轻易地招供了?”文君华回神来的时候,笑得一脸冰冷,五官表情皆是淡淡的,让人瞧了心里发虚。

    小蛮张嘴哑然,面上已是一片凄凉苦楚。

    是呢,她原以为,主子虽然急于心中的仇恨,不曾将其他人放在眼里,那么待她,至少尚有几分温情罢?

    从主子在肮脏的乞儿堆里将浑身是伤的自己救起的那刻开始,她便觉得自己重生了也似。

    一切都是新的。

    主子对自己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的,细到三年后她早已忘记了自己卑贱的身份,迷糊地以为,自己是与主子结拜金兰的姐妹,并非主仆关系。

    三年的恩宠已经让她忘却曾经那痛苦而可怕的生活,一切似梦似幻,尽管她知道有一天终要面对现实,却也未料到,那所谓的现实,竟是这般残酷的。

    仅仅想过自己的主子,许是为了利用自己而救了自己,但好歹过程中也是用了心的。可是……

    当那日在山顶上,自己忽然被她挟住,以玉簪刺喉作为威胁江掠衣各位的人质时,她的心彻底变得死灰一片。

    原来,从始至终的,都是自己在愚忠,都是自己在幻想。她从未将自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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