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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跪不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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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水香脸色一沉,吭吭哧哧了半天,才语气幽怨地说:“郭大哥,你我不是外人,我和小根的事,姐姐他们还都不知道呢,既然你问到这里了,我也就索性全告诉你。” 

  “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已经分开两年多了。” 

  “啥?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你、你们这是闹腾什么呢?”郭明达疑惑地盯住水香。 

  “别这样看着我好吗?我心里不舒服,就像做了啥亏心事一样。”

  “这我就搞不懂了,你们可是患难夫妻呀。” 

  “我们坐一会儿吧。”水香说着坐在了路边的木椅上,她将整个身体倚靠在椅背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过了许久,她才长叹一声,说:“你是知道的,那年我和小根到沙湾投奔了二叔,没想到第二年的夏天,二叔就撇下我们走了,二叔没有成过家,一个人过了一辈子。老人家临走的头一天晚上,把我叫到他屋里,没头没脑地就问,水香,二叔对你好不?我说,好呀,二叔对我就跟亲爹一样好,您怎麽突然问这个?二叔又说,那你叫我一声爹好吗?我吓了一跳,忙问,二叔,出什麽事了吗?二叔半天没吭声,泪哗哗地往下流,我还以为二叔生我的气了,就赶紧叫了一声,爹爹,水香哪里惹你老不高兴了?二叔摇摇头,冲我一笑,从裤腰上解下那一串从不离身的钥匙,哆哆嗦嗦地交给我,然后打个哈欠说,二叔老了,水香,以后这个家就全指望你了,去睡吧,二叔没事。谁也没想到,第二天都快晌午了,还不见二叔起来,每天二叔可是鸡不叫就起床的人呀,我寻思昨天晚上二叔说的那些话,心里咯噔一下,推门进去一看,二叔穿一身黑绸老衣直挺挺地躺在炕上,再就把他老人家喊不醒了……”水香泪流满面。 

  郭明达坐在一旁,不知该说些什麽宽慰的话才好。 

  “……二叔走了以后,我和小根一天到晚忙着药铺的生意,日子倒也还说得过去。有一天,外面下起了大雨,房子里也漏了水,我们就赶紧把二叔那个死沉死沉的箱子抬到炕上,这时候,小根突然发现原来放箱子的墙角上还有个暗门,暗门上吊着一把大锁,我猛然记起二叔留下的那串钥匙,找来插上一扭,铁锁啪地一声就开了,打开铁门,掀开上面的毡片,我们两个当时全都傻了眼,你猜怎麽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排金条,还有一捆一捆的票子,有十块的,五块的,还有一分两分的,那都是二叔辛辛苦苦一辈子积攒下的血汗钱哪。我们分文没动,也不敢动,那年月谁敢张扬呀。这几年政策好了,我们用二叔留下的钱,在商业街买了几家门面,扩大了经营规模,生意也越做越红火。唉!人就说嘛,没钱了不行,钱多了也是个祸,这话说得真是一点没错,从那以后,小根就不失闲了,他人好个热闹,开始我也没多想,男人嘛,出去喝个小酒打打牌那也是常有的事,时间一长我发觉不对劲了,这个鬼一天到晚神神道道的,人也瘦得跟麻秆一样,生意更是没心思去做了,经常是几天几天不回家。你是不知道呀!郭大哥,那些日子,我都快神经了。” 

  “哎!你也别太难过了。” 

  “……那一天,派出所的警察找上门来说,你们家杨小根参与赌博,还吸食毒品,你准备些日常用品给他送去。天哪,我当时从头凉到了脚后跟。我不知道上辈子造了啥孽,这些倒霉事怎么尽让我摊上。有什么办法呢,我只好花些钱把他保了出来,可他人是出来了,那个心却再也收不回来了,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拳打脚踢,铺子里挣得钱还不够他糟塌的呢,这些先放下不说,叫我最气不过的是,他几次三番地骂我们家小玫是个野种,小玫年纪小,就问我,妈妈,啥是野种?你说这个挨刀的牲口,说得都是什么话,一气之下,我就和他离了。眼不见心不烦,我把该卖得卖了,该送的送了,领着小玫就到了乌鲁木齐,这不,你也都看见了,离开了谁,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不说这些事了,你什麽时候回去?” 

  “那要看你的办事效率了。小根现在……”郭明达似乎还沉浸在那些心酸的往事当中。 

  水香皱皱眉头,说:“别提他好不好,狗改不了吃屎。” 

  “你说怪好的一个人,他咋就……” 

  “你现在过得好吗?嫂子长得漂亮吗?等有空闲了,我一定去看看她。”水香显然不想再继续那个沉重的话题。 

  “嘿嘿……你嫂子她妈还没生下她呢。” 

  水香一楞,眼里随即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就说:“那你刚才不是说给妞妞买衣服嘛,那妞妞不是你家闺女?” 

  “嗨!那是我干女儿。” 

  “我的郭大哥哟,你也真够可以的,独身主义呀。” 

  “怎么说呢,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过去想给莉莉娅写封信吧,没有那个条件,现在条件允许了吧,我又和她失去了联系。”郭明达是有苦难言。 

  水香用脚尖来回蹭着地面上的沙土,陷入了沉思。其实自打上回相亲见过郭明达一面后,这个面相和善的男人,就在她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无奈天不作美,那回没能遂了自己的心愿。可当机会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想与之失之交臂了。这几年,在诡秘多变的商海里摸爬滚打,水香已不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老实乖巧的乡下姑娘了。 

  上一回,已经够让人难堪的了,这一回可不能再唐突行事,先号准了脉再说,想到这里,水香一撩被微风吹乱的刘海,把大辫子甩到胸前,试探着说:“郭大哥,还记得这条辫子吗?” 

  “怎麽不记得,头一回去你们家,黑灯瞎火的,别的没瞧见,就瞧见这条大辫子了。真看不出来,你倒还挺怀古,现在满大街可都是羊卷毛了。” 

  水香心中一喜,紧接着问:“那你还记得那年在喜娃子的瓜地,我对你说过啥话吗?” 

  “噢!记得,记得。”尽管在情感方面有些木讷,郭明达还是立刻明白了水香的用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的一句话,却叫水香铭记至今。对于这个女人,虽说不上一见钟情,但却也让他过目难忘,这似乎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吧。假如让他作出选择的话,他似乎更喜欢以前那个温柔、腼腆的水香。 

  “我的话没有过期。”水香单刀直入。 

  “水香,依你现在的条件,什麽样的人你找不着。” 

  “不瞒你说,郭哥,整天苍蝇一样跟在我后面的男人多的是,可他们有哪个是真心的。我宁可守一辈子活寡,也决不嫁这种男人。” 

  “水香……” 

  “你听我说,郭哥,在白碱滩那会儿,你自己也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即使是那样,你也没忘不了我,哪怕有一块饼子,你也偷偷送给我半块,你这种重情重谊的男人,现在可是比大熊猫还珍贵喽。说句不害臊的话,这辈子我是非你不嫁,谁叫我今天遇上你了呢。” 

  “水香,我、我可能又要让你失望了,莉莉娅你是知道的,我干不出那种违背诺言的事。”郭明达语气坚定地说。 

  “你不必为难,我给你时间,反正你给我记住了,这辈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水香抬腕看看手表,说:“一会儿我还要见一个客户,就不陪你了。你不用着急,给我几天时间,保证不让你白跑这一趟。”不等郭明达开口,水香头也不回地走了。 

  昏黄的月亮,从高耸的山峰间跃然而上,弯弯曲曲的石径清晰可见。不远处,一对情侣偎在树丛里,唧唧喳喳地打情骂俏,看见有人过来,他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郭明达突然心血来潮,他像一只灵巧的猴子,攀爬上荆棘丛生的峭壁,放开嗓门大吼起来: 

  哎嘿嘿……哎嘿嘿……

第六章(1)
每年到了炎炎夏日,谢廖夫一家便会来到气候凉爽,风景秀美的斋桑河湾度假避暑。在这块肥的流油的黑土地上,有他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的牧场。谢廖夫一家与中国有着特殊的渊源,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祖辈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中国做起茶叶生意的, 记得爷爷曾经说过,当年建恰克图城的年代,祖上就有人跟随萨瓦伯爵去过中国。照此推算下来,那该是女皇叶卡捷琳娜当政时期了。

  正是晌午时分,在几株高大的桦树底下,一家人围坐在地毯周围,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什么。两个佣人正忙着料理午餐,篝火堆上挂着几条肥硕的鲈鱼,鲈鱼身上滴答下来的油珠子,落在炭火上发出吱吱的声响,散发着一股令人垂涎的香味。 

  “薇拉,我的孩子,快过来吃点东西。”保养极好的老妇人招呼着小女儿。 

  “哎呀!不是刚吃过嘛,怎么又要吃呀。莎莎,快去追皮球。”正在兴头上的薇拉眨动着碧蓝的大眼睛,正在草地上与贵妃犬玩耍,由于玩得过于投入,她那长着雀斑的小翘鼻子上满是汗珠。 

  “别跑远了。老大不小的了,这孩子整天就知道玩儿。”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莎莎,快一点来。”薇拉蹦蹦跳跳地来到小溪旁,一个端庄少女的倩影立刻清晰地印在水面上,她掐一朵雏菊插在鬓角上,一片红云立刻爬上了白皙的脸颊。 

  正在这个时候,嗅觉灵敏的家犬莎莎,突然充满敌意地呜呜起来。顺着家犬扑咬的方向望过去,隐隐约约看见矮树林里有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薇拉小心翼翼往前挪动几步,顿时吓得失神落魄,她扯着嗓子惊叫起来:“爸爸,爸爸,快来呀。” 

  “怎麽了?宝贝儿。”一家人闻声全都跑过来。 

  薇拉惊恐万分,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指一指矮树林。 

  一身戎装的女婿基利尔噌地拔出腰间的手枪,猫着腰走进了矮树林,当看清那是一具挂在树叉里的浮尸时,他把枪插入枪套,捏住鼻子说:“扫兴,这里怎么会有死人呢。” 

  “死人?” 

  “可怜的人哪,愿你的灵魂在天堂得到安宁。”老妇人的手在胸前不停地划着十字。 

  “我马上去报警。”大腹便便的基利尔说着就要走。 

  “慢着。既然让咱们碰上了,就挖个坑把他埋了吧。去,你们几个去把他捞出来,往远一点埋。”谢廖夫面无表情地说。 

  “好的,主人。”仆人们按照主人的指令,从水里把浮尸打捞上来,正往树林里拖得时候,其中一个仆人突然惊呼一声:“妈呀!你们看,他的指头在动,这人还活着。” 

  “上帝呀!快叫医生来。”老妇人说。 

  “既然他还活着,那就赶紧把衣服给他脱了,让他烤烤火,暖和暖和。”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那个人的衣服,却意外地在他的衬衫前襟上发现了一枚圆圆的像章。 

  “他还挺虔诚,这会是谁的头像呀?” 

  见多识广的谢廖夫凑过去,说“这好像是共产党的领袖毛泽东,他在中国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那就是说这个人是从中国来的?天哪!这可如何是好?”姐姐一句话,使所有在场的人刹那间全都目瞪口呆了。 

  那时侯两个邻国交恶,双方正剑拔弩张地准备大干一场。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有胆量去救一个敌对国家的人呢,更何况还是一个不明身份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轻微地咳嗽两声,猛地把脑袋一歪,大口大口地吐起水来。 

  “都别愣着了,快给他锤锤后背。” 

  “父亲,咱们这么做合适吗?现在到处可都是克格勃的眼睛,再说这个人是个什么身份?他来我们这里干什么?您就不怕万一……”基利尔不免担忧起来。 

  “那少校阁下的意思呢?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活人在我们面前死去吗?你们谁都不用怕,有事老头子一个人担着,绝不牵连大家。”谢廖夫气哼哼地说。 

  喝了几口热茶后,那个人慢慢苏醒过来,他惊惧地睁大眼睛,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忽然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周围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就连他们的穿戴也都是那么陌生。 

  谢廖夫用俄语轻声问道:“孩子,不用怕,你能告诉我你是谁?从哪里来吗?” 

  见那人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没听懂他的话,老人又改用哈语问:“孩子,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第六章(2)
那个溺水者猛然一楞,两行热泪不觉从寡白寡白的脸上滚落下来。他依稀想了起来,过去在边防站的岗楼上,透过高倍望远镜,曾经看见过这种穿戴的人,他不由打个摆子,天哪!莫非自己现在身处异国他乡?

  望着慈眉善目的谢廖夫,他断断续续地回答:“谢谢老人家的救命之恩,我叫阿斯哈尔,是这条河上游霍牧牧场的牧民。” 

  “哎呀!他怎麽也会说哈萨克语?”惊魂甫定的薇拉,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那有什麽可稀奇的,中国也有哈萨克族呀?”姐姐说。 

  “噢!那是哪一年,我还到过你们那边,山清水秀,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呀。来,多喝几口茶,孩子。你感觉好一些吗?” 

  阿斯哈尔艰难地点点头。 

  “请告诉我孩子,你这是因为什麽?因为什麽偷偷跑到我们这边来,又为何落入了水中?” 

  “我、我……”阿斯哈尔吭吭哧哧,不知如何启齿,说自己是在逃犯吧,那他们肯定会立刻将自己扭送到有关部门,按偷越国境罪,把自己移交给中国的边防部队。边境上常常有这种事情发生。如果自己一旦被遣送回国,那无疑又将落到肉头他们手里。 

  “慢慢说,孩子。”谢廖夫捋捋山羊胡子,深邃的目光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那天放羊的时候,我从独木桥上过,结果脚下的桥断了,我就稀里糊涂地掉进了水里,不知怎么就漂到你们这边来了。”阿斯哈尔有气无力地说。 

  一家人全被逗乐了,薇拉更是笑得手舞足蹈。现场的气氛也随即轻松下来。惟独谢廖夫不为所动。 

  薇拉问:“你叫什麽名字?” 

  “你这孩子,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嘛。”老妇人说。 

  “我叫阿斯哈尔。” 

  “阿斯哈尔,你以后可要记住了,是我先发现你的,也就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说是不是这样呀?”薇拉一歪脑袋俏皮地说。 

  “谢谢救命恩人,谢谢救命恩人,谢谢你们一家。” 阿斯哈尔连声道谢。 

  “嘻嘻……这还差不多。” 

  “刚才是谁吓得差一点尿裤子。”姐姐调侃道。 

  “你讨厌,你讨厌。” 

  “别光顾着说话了,基利尔,赶紧给人家一点东西吃呀。” 

  仆人扶着阿斯哈尔来到餐桌前,头晕眼花的阿斯哈尔,一眼就锁定了盘子里的香喷喷的牛肉。他全然顾不得什麽礼仪了,双手抓起一根粗壮的排骨,狼撕狗扯一般地吃起来。 

  “瞧把这孩子饿的。你慢着点。”老妇人心疼地连连摇头。 

  基利尔忍了半天,还是忧心忡忡地凑到岳父跟前,问:“您准备把这个人怎麽办?父亲。”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管住你那张嘴。”谢廖夫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女婿,那双眼睛叽里咕噜地,似乎总在盘算什么。 

  “可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咱们这里天高皇帝远,别说出不了事,就是出点啥事,那帮兔崽子又能把我怎么样。”谢廖夫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中国,中国有恩于我们一家呀……” 

  “那是,那是,可您也别怪我多嘴,家里现在是老的老小的小,为了以防不测,您可千万不能把他留在农庄里呀。” 

  “我说过要留下他吗?婆婆妈妈的,没一点军人的样子。你们这些和平年代的兵呀,我看全都是些酒囊饭袋,军人嘛,就应该去前线打仗。”老头白了女婿一眼。 

  “我这不是为您担心嘛。” 

  “我还不至于糊涂到不明事理的份上。” 

  “当然,那当然。” 

  …………

  几天过后,谢廖夫一家就要打道回城了,老人见阿斯哈尔已恢复过来,就把他叫到跟前,说:“孩子,身体怎么样了? 

  “谢谢老人家,我已经完全康复了。” 

  “想家了吧?” 

  “在您这里跟在家里一样。”阿斯哈尔乖巧地回答。 

  “孩子,我们就要回阿勒玛特了,既然你已恢复了健康,我也就不好再留你了,呆一会儿,你跟我们一起走,到了河叉口,你就顺着这条河一直往上走,雪山的那边就是你的家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食物,足够你吃十天半个月的了。” 

  其实,无论是谢廖夫,还是阿斯哈尔,心里都十分清楚,要想逾越山高林密、戒备森严的边防线,那真是一件比登天都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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