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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要通吃-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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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院内,何其欢见主人杜不倒来访,赶紧请他们进屋上坐。

    双方少不得又为称呼的事情扯皮了好一会。

    一方“少主少主”的要叫,一方赶紧否认,说不是少主,认错人之类的。

    一方称呼老前辈,一方赶紧大叫“折杀”、“折杀”的。

    这样闹腾了好久,总算打成共识,就是大家自叫自的,别管对方承不承认。

    于是,正式会谈开始了,略去“饭吃了吗,天气真好,住得惯吗”等寒暄。

    杜不倒道:“老主人,要到南方去了,少主是否跟去,要不要我们做什么准备?”他原来想问何其欢知不知道上官仁到南方去了,但怕太直接,就这样委婉问了起来。

    “南方去?”何其欢一愣,“我没有听说呀?”

    杜不倒看看旁边蜷缩着身子站的杜天定,再看看何其欢,赔笑道:“难道少主还不知道昨天老主人的事情?”

    “什么事,魔爷爷出事了?”何其欢有些担心地问。

    旁边蜷缩着身子的杜天定上前一步,把上官仁、无尘在理化城闹市区打斗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及上官仁当着众人面说要去南方吃荔枝。

    一听是上官仁和无尘在打架,何其欢放心了,嘀咕道:“这两老头吵架又不是一天二天了,年纪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改改脾气。”然后他对杜不倒说:“老前辈,这上官前辈可能是这阵子闷得慌,不过你放心,这两天他一定会回来的。他和另外一个前辈外出主要是给晚辈找药方治病的,我们就在这里住几天,还要到森林里去修炼的。”

    听到这里,杜不倒“噢、噢”笑了,原来这几个祖宗马上要走的,他倒真怕他们一直长久地住下去,等闯了什么祸,这几个魔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事,可自己的家业全部在这里,岂不是完蛋了。

    白胡子杜天定见自己的老爷杜不倒对他使眼sè,连忙把老爷布置给他的提问说了出来:“这个,这个,少主啊,那个你说的另外一个前辈是谁呀?”

    “另外一个前辈?”何其欢想起两老嘱咐他要保密的事情,打起了哈哈,“我跟上官前辈时间也不是很久呀,不是很清楚。你们两位老前辈不是很早就是他的手下吗,问问他就清楚了。”

    “呵呵……”杜天定也只好笑笑,心道:问那个煞星主人,找抽呀?借个胆子也不敢呀。他悄悄打量下何其欢,暗暗诽谤道:这小子也是老jiān巨猾不肯说实话的。

    心里虽然在嘀咕,但双方还是客客气气、亲亲热热地交谈着。杜不倒见旁敲侧击也问不出什么了,但知道上官仁几天后会回来,总算有点放心,他知道上官仁是言出必行的,对他的孙子(杜天定直观地认为何其欢是上官仁的孙子,因为他还没有看见上官仁为谁这么着急过,对谁这么关心过,不是孙子除非就是儿子了)总不会欺骗,可能是嘴馋了,想到南方吃点荔枝再赶回来,对于他这种级别的人来讲,rì行千里也不是难事。

    要是这样一个小祖宗总是放在他家,他还真不知道怎样伺候,尤其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总要跟这个小祖宗过不去。

    人老了,心柔了,对女人迁就了,对孩子就溺爱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呀。要杜不倒自己下手,狠狠教训自己的小儿子,他还真的不舍得呀。

    杜不倒想着心事,眉头皱起,脸成了苦瓜。

    见杜不倒起身,白胡子的杜天定也赶紧站起来,杜不倒挤出笑脸再三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尽管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何其欢也忙说:叨扰叨扰了,这很好很好,您客气客气了之类的,然后送客出门。

    在门口双方客套的告别,白胡子杜天定突然对何其欢眨下眼,传音道:“少主呀,厉害!这么多年,可只有你敢叫老主人为老头的,后生可畏呀!”

    何其欢愣了愣,摸摸下巴,好像、好像在他心目中上官仁只是个爱搞yīn谋诡计的老头呀?他真的这么凶悍?凶恶?凶残?

    杜天定陪着杜不倒走到第二进院子,对杜不倒道:“老爷,您慢走,老奴去守门了。”他行了个礼,蹒跚而去。杜不倒目视着杜天定远去的身影,目光充满复杂的情感。杜天定是昔年跟随他的老部下,然而他们金盆洗手后,别的人都各奔东西,只有他一直跟着他,还以老奴自居,一直默默守护着杜府。老伙计,你也该享享福了。杜不倒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也转身蹒跚向自己卧室行去。

    英雄也好,枭雄也好,暮年都是这般无奈吗?他捶捶酸软的腰,向自己的院落蹒跚而去。

    白胡子杜天定缩着脖子刚刚走出第二进院子,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拉向他的衣襟。



………【第八十九章 高手的寂寞】………

    ()    白胡子杜天定咳嗽一声,身体蜷缩了下,刚刚躲过那伸过来的手臂,他看着手臂的主人——满脸通红的杜府二少爷杜天雄,脸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杜天雄搓着手,嘟着嘴,显然因为白胡子杜天定不守信用,很不满。

    杜天定呵呵笑着拱手道:“二少爷,外面很冷,你身子骨受得了吗?”一阵北风吹过,带来一股刺骨的寒意。

    杜天雄跺着脚、哈着气埋怨道:“你刚才不是说好要到我那里去的吗?怎么路过我的房间也不进来。幸亏我早猜到你要溜,在这里埋伏好了。”

    杜天定拍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叹道:“唉,你瞧我这记xìng,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杜天雄扯住杜天定往屋里用力地拉:“快来,杜伯,你可是看我长大的,你可一定要替我伸张正义、替我报仇呀。”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说少爷,你慢点,我可是老骨头了。”

    进入杜天雄的房间,杜天雄甚至没有叫杜天定坐下,就开始愤怒声讨何其欢的罪行,怕杜天定不信,他把自己的近侍小李子也拖来作证。

    小李子自然和着杜天雄,把何其欢声讨成为天下第一无耻的sè狼。

    见状,杜天定苦恼地扯着自己的胡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他看来,不过一个丫鬟嘛,值得这样大张旗鼓吗?少主只不过要了一个丫鬟,有什么了不起的?像当初,他们跟着老主人的时候,什么王爷的公主给他们倒酒,巡抚的千金给他们捶背的,享受过不少,见得多了。谁会为一个小丫头起争持?那个刘皇叔的不也说过——‘兄弟为手足,女人为衣服嘛’,这个少爷居然为一个小丫头会这么激动、这么气愤、这么……这、这、这不是太小家子气了吗?又没有睡你妈妈,你激动什么?

    再说,杜天定眼睛转转想,就是睡你妈,要、要那个三姨太去伺候少主,似乎也说的过去呀!三姨太也不过一件稍微高级一点的衣服罢了。而且是对他们喝酒比较苛刻的衣服。

    杜天雄不知道,自己的申述不仅没有博得一辈子没有娶妻的白胡子杜天定的同情,甚至连他老妈也被杜天定在心里送给何其欢了。

    杜天定扯着自己的白胡子,斜着眼看着杜天雄,他知道这个二少爷是老爷杜不倒的心肝宝贝,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成,只好打起jīng神给杜天雄做起思想工作:“我说二少爷,玩女人不是罪,但要讲究格调,你知道风流与下流的关系吗?”

    “当然知道,都有流呀!”

    “错,风流与下流,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一个是香,一个是臭。简单地说,虽然这两者都是上女人,用你们年轻人现在的话说,就是、就是都是‘推倒’。对!就是推倒女人。但两者的区别是大大的,一个是女人满心欢喜的不推自倒,或者是你要推她就倒,别人知道了只会称赞,而且男的可以轻松离去,没有后遗症,这一个叫风流!!像风一样zì yóu地来,zì yóu地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杜天定意味深长地看看杜天雄,还吟唱了一首诗歌,然后他捶捶背,接着道:“下流则是被推倒,女人被动的倒,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嘴巴不说,心里骂娘,别人知道了,也只会臭骂,没有好结果的。”

    “所以,少爷,你要多想想两者的关系,然后再行动,这是老奴的忠告。”

    见杜天雄听了自己的话,在翻着眼睛、摸着脑袋的思考,白胡子杜天定赶紧借机溜了出去。

    杜天雄想了好半天,突然跳起来:“什么什么,你这个老家伙,居然说少爷下流,那个sè狼反而是风流?”

    ………………

    大街上,何其欢正和一身红衣的小红笑吟吟在街道行走,突然毫无缘由的阿嚏阿嚏又打起喷嚏。小红皱皱可爱的小鼻子,关心地看着何其欢担忧道:“少爷怎么这阵子总是打喷嚏?哪里不对吗?”小红担心地看着何其欢,很是为他的身体担忧。

    何其欢笑笑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又有人在背后说我了,天呀,谁这么老牵挂着我。”

    ………………

    很远很远的地方,似乎有人听见了何其欢的话。

    “我在想你,你知道吗?何其欢!我也要成为武士,我也投笔从戎!”小雪默默的想着,她一身白衣如雪,背负一把长剑,快步行走在空旷的原野,前后是几个同样装扮的白衣堡的弟子,她温柔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她们此行的目标——理化城。

    韩月懒散地坐在华丽的大厅上,一张张来自全国各地的消息先在她这汇总。突然,她的俏目一亮:上官仁与无尘在理化城大战,上官仁随后去南方。依据:上官仁(原话)说:有个小朋友请老夫到南方吃荔枝……

    上官仁要去南方了,有个小朋友叫他?这小朋友会是谁?是何其欢吗?韩月的玉一样jīng致的脸庞慢慢浮现出妩媚的微笑:rì嗿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我是否也南方一行呢?红唇、如玉的荔枝,别有一番魅力吧。

    …………

    还是城外那座宽阔古道旁的长亭,朱红的飞檐印画在蔚蓝的天空,几只泛着斑斑绿sè铜锈风铃在晨风中叮咚叮咚作响。此刻亭外——遍地黄草,霜白如雪,远处一抹青山沉没在朦朦胧胧的白sè云雾中。

    这回是无尘先到了,他盘膝坐在亭中,望着地上的白霜发呆,这两天,各种医生、无论是坐堂的还是民间的,他拜访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然而,问了对于没问,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对何其欢的病症提出合理的可cāo作的建议,胡七八糟的建议倒一大堆。

    突然,无尘起身而立,他青灰sè的衣衫在寒风中轻轻抖动,伫立在白霜黄土之上,说不出的萧萧。无尘目视城市的方向,一会,上官仁的身影便从那里出现了。

    无尘见上官仁一脸喜sè地踏霜而来,心中一动,急迫地问:“有收获?”

    “有!”上官仁弹弹衣衫,微笑道。

    “什么收获?”无尘脖子伸得长长,更急了。

    “收获就是证明我们还是绝顶高人!寂寞呀,高处不胜寒,一览众人低呀。”上官仁来回踱着方步,长吁短叹着。

    无尘心中一沉,知道没有戏了,什么叫绝顶?也就是除了他们两个,没有比他们再高的人了。

    “唉——”无尘长叹,为何其欢复苏无望悲哀。

    “唉——”上官仁长叹,为自己少对手悲哀。

    在这个静寂无人的清晨,上官仁看看身边的无尘,突然觉得这个可恶的老和尚其实还是比较可爱可亲的,没有他,自己可是一个对手也没有了,恐怕自己还要寂寞百倍呢!于是,上官仁觉得无尘可爱起来,他暗想:可不能让这个老和尚他轻易的死了。

    上官仁关切打量着无尘,凑近一步关心道:“老和尚,你身体好吗?一定要多保重也,天冷,多穿衣,不要随便吃东西,省得吃坏肚子,还有……”上官仁越说眼神越温柔,越说神情越亲热。

    无尘见了顿时毛骨悚然,连连后退,大声道:“上官仁,你想干什么……你、你给我走远些!”

    上官仁摸摸胡子,无辜地眨眼:“我关心你呀,你这么害怕干什么?唉,老夫偶尔做下好人居然把你吓成这样,可悲呀、可恨呀!看样子,老夫命中注定要一直做坏人?”

    无尘可不敢再说什么,生怕上官仁又发神经病,他好心的推测,一定是上官仁找不到何其欢复苏的法子,心火上升,恼羞成怒什么什么的,搞得神经要错乱啦!

    于是他为了不刺激上官仁,只淡淡道:“回去吧。孩子应该在家等急了吧!”



………【第九十章 各自居功】………

    ()    来到杜府门前,上官仁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把自己的神识全部展开,认认真真地把杜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扫描了一番。

    无尘见状忍不住讥笑道:“怎么,连你自己的老部下都不信任?”

    上官仁则反讥笑:“这不是不信任,这是必备的防范程序。我们这种人,被人出卖是正常的、必然的,不被人出卖是偶然的。难道老和尚没有这种体验?”

    无尘听了无语,只是合十深深道阿弥陀佛。

    是呀,江湖就是踩着他人的血迹、头颅往上爬的,到他们这个层次,类似的事情已经熟视无睹,见怪不怪了。无尘也被人中伤、被人暗算的不计其数了。有黑*道的枭雄想杀他扬名的,有白道德英雄嫌他压着自己出头无望要杀他的,有明的,有暗的;有当面挑战的,有背后下刀子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林、江湖的高峰,就是踏着敌人、自己人的尸体往上走。

    无尘看看杜府那血红的院墙,叹了口气,想起江湖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常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江湖的血可以染红多少这样的大墙呀!

    见没有什么异常,上官仁大袖一舞,飘了进去,无尘也叹口气,再念一声阿弥陀佛,也跟着飞入。

    上官仁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无尘,坏坏地笑着,传音对无尘道:“上次没有给这里的人介绍你是谁,为避免他们生疑,你扮我的佣人怎么样?”

    无尘毫不犹豫也传音道:“可以呀,没关系。”

    上官仁愣了下,突然有些感慨:“老伙计,这你都能忍?真是毫无名利之心,老夫倒小看你了,刚才纯粹逗你玩,向你道歉!”说着郑重向无尘作揖行礼。

    无尘坦然受之,笑眯眯道:“老衲扮演一下佣人也好呀,越是这样,别人越是想不到我们会在一起,蛮好的嘛。能屈能伸嘛,就像你说,在乎的是信念,何在乎名利?”

    上官仁听了哈哈大笑,然后阔步向前,大呼小叫起来:“小子,老夫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然而,院子里静悄悄的……

    上官仁不满了,气愤地又叫了起来:“臭小子!还不滚出来,迎接老夫?”

    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

    两老对视一眼,面sè微变,难道那小子被人暗杀了……

    两老正准备破门而入,就听见后面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叫:“主子、主子,您回来了!”

    上官仁回首一看,见是杜不倒,他正以这个年纪不符的敏捷窜了过来,恭敬道:“少主不在,他外出了。”

    上官仁并不反对手下叫何其欢少主。他可以把何其欢“小子、臭小子”的乱叫,别人可不行。为什么呢?因为何其欢是他请的裁判,如果被别人也叫做臭小子,那他堂堂的魔尊居然请个臭小子当仲裁,岂不是掉价了?

    无尘虽然不乐意这家人这样称呼何其欢,但也不好明确反对,因为这几个人现在都不是黑*道中的人了,是属于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可以争取改造的对象。放下屠刀,还可以立地成佛呢,人家已经金盆洗手,就不能一棍子打死呀。

    所以,这家人对何其欢少主少主的乱叫,两老就来了个默认。

    “外出了?”上官仁斜着眼看着杜不倒,“去赌博去了?”

    “哪会?您临走前做了吩咐,我们可不敢带少主去那里,再说少主也没有去,只是酒馆、茶楼的坐坐,嗷,还有图书馆去看过书。”杜不倒连忙向上官仁汇报何其欢这几天的行踪。

    上官仁、无尘听了有些放心,上官仁又问:“有人保护这小子吗?”

    “有有,那当然有!”杜不倒一叠声地道,“明的是天定保护,暗的还有很多。”

    “小天呀,他还可以。”白胡子老头杜天定在上官仁眼里居然成了小天,上官仁接着下命令道:“快去给我把那小子叫来!”

    “我一见您回来,就已经吩咐人去请了。”杜不倒恭恭敬敬道。

    “嗯,”上官仁点点头,他在院子踱着方步,捋捋长须问道:“这几天,这小子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杜不倒赶紧一叠声地道,“少主就在家里练功,很刻苦很努力的;有空了才到外面去散散步。”要说事情吗?好像只有他的儿子在和何其欢争风吃醋。但这件事,杜不倒可不敢说,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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