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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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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斯菲尔蒂等跟进消息的同时,班府亦收到喜报,或不如他们的周全,然也足以安慰焦虑不平的心。班纳特太太渐渐康复,未过多时,又生龙活虎地走街串巷,逢人便说最先嫁出的是最得意的小女儿,仿佛前时羞愧难当的根本不是她。
  达西先生返还尼日斐花园不久,韦翰夫妇归省娘家。探员随行而至,在东朗伯恩见了旅舍的主人,赌坊的老板。拉斯菲尔蒂等受托共往。马里多德探长带手下四五名探员,扮作往朗伯恩方向打猎的绅士,伺机而动。
  但凡开设赌坊还颇有些成就的生意人,自有应付官僚一套。当下赛洛在店堂内被两名探员拦下,见到公文,更是笑脸请上二楼雅阁。
  美女、钱财。他料定没有人逃得出这个俗套。这些年来他一直如此应付往来探员,从未出过纰漏。所以当拉斯菲尔蒂四人推门而入,在探员身边入座。他举着召唤美女的手,反倒不知所措。
  从衣着、气质、神情,不难看出后来人非比寻常,想起村中曾疯传卡伦特等贵族造访,费洛有些头绪。他想那些贵族多半是来找事,给他们些好处便可以了。
  然而拉斯菲尔蒂等向探员点点头,不发一言。探员开始问讯。出乎费洛意料,他们开门见山地表明此次调查与他的生意无关。
  刚理出的线索全都断了。他们断断续续地问了些韦翰的问题:多久来一次,每次花多少钱,输钱之后的反应……诸如此类。
  由于摸不清对方的意图,费洛不肯实话实话。那些人互相换着眼色,显然看穿他有所隐瞒。
  拉斯菲尔蒂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姿态看不出任何的不可信。
  “如果我是先生,我一定会担心探员们把顾客的信息一点点挖了过去,是不是打算借此打击我的生意?生意人嘛,比起配合调查,更重要的是生意。”
  “如你所料,没有哪一任的探长,不把捣坏全国各地的聚赌当作首要任务,又在慢慢激情中清楚地感觉到没有可能。所以他们学会妥协——既然无从摘除,那便相与合作。”
  她从手包里取出一张票据,“如今人口剧增,你这店面太小已不够容纳。我们出资供你扩建,以表示我们的协助之意,希望你也能回报以相同态度。”
  金额不菲的支票就在费洛面前,接受与否均在一念之间。斟酌良久,他嬉笑着收起票据,一改先前的戒备。
  有问必答,更将所有细节如数描绘,探员的羽毛笔刷刷写不停。无敌无友,唯利益永恒。与商人合作,总是异常愉快。
  然而正如所有一拍即合的关系,彼此之间难以长久维持,谁都不可能成为谁的心腹,谁也不曾想要。
  ***
  等到讨论完详情,已是一小时后。费洛客客气气地将六人送出旅舍。西方吵吵嚷嚷,不知多少人哄聚,又是怎样一场闹剧。
  费洛告罪一声,回头打发伙计看热闹——掌握村中最新的动态,了解民情所衷,以此开设赌局,才能赚把新鲜钱。
  拉斯菲尔蒂等心知肚明,是马里多德一行押走了韦翰。当新婚归省,演变就此两隔,囹圄乡里,不若从未结识。
  从卵石小路踏上贯通东西的大道,与迎面而来的达西三人撞个正着。探员扬起下颚,示意一行中唯独不识的老妇人——便是那杨吉太太。另一人是伊丽莎白。
  杨吉太太还记得这二位探员。恩威并施的作用,比想象好太多。
  她与达西先生附耳三两句,达西先生在伊丽莎白恳切的目光中,踏前一步,“卡伦特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波尔希思拍拍她肩,带着另五人先后越她而前。拉斯菲尔蒂无奈笑道:“就这样走了?”波尔希思挥手,头也不回:“连我们的份一起,好好招呼。”
  能避则避四字足够总括一桩案件的发展:前期是相关人避探员,后期是探员避相关人。
  拉斯菲尔蒂随达西等步入树林深处,杨吉太太没有离开。
  伊丽莎白一改往日英气飞昂,“卡伦特小姐,莉迪亚再怎么放浪,毕竟是一个女孩。名不正言不顺地随男人去,好容易才结婚,丈夫又给带走。你说这……”
  拉斯菲尔蒂打断她:“小姐,恕我直言,你该找探员议论。”
  伊丽莎白有些无助地望向达西,后者斟酌着开口:“卡伦特小姐,为了这么些事叨扰你的时间,我们实感过意不去。昔日在伦敦城里,大家都说你与朋友们是女王和侯爵的得力助手,得你们金口一言如获重生。所以我想,是不是能够请你帮帮莉迪亚小姐?况且,韦翰先生并没有犯什么值得苏格兰警场介入的大错。”
  “什么得力助手,都是民间夸大的说法。我们不过闲来无事赖着侯爵四处兜转。至于韦翰先生,看去确是一表人材。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苏格兰警场介入想必自有道理,我也不敢妄加评论。”
  “赌博、私奔,据我所知都是小罪名。说得难听些,即便前科累累,只要当事双方私下妥协,莫说苏格兰警场,连治安官也不会介入。”
  “前科累累。你的意思是他嗜赌成性,并且屡屡私奔吗?”
  三人明显愣住。达西瞬间面无血色,伊丽莎白和杨吉太太紧张地盯着达西。
  “你明知故问!和那两个探员走一路,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到新腊问我乔治安娜小姐……”杨吉太太的话断在达西一声爆喝中。
  拉斯菲尔蒂心说哪怕一无所知,见你们这反应也能猜透。微挑眉,她转向达西,神色无变:“如果贵小姐也曾遭到骚扰,先生大可与马里多德探长一谈,他定会还你们公道。”
  拉斯菲尔蒂明摆着告诉他们不会搭理此事,也没有留下的必要。鞠躬之后,径直离开。达西拦下盛怒的伊丽莎白,唯有诘问声声如警钟在鸣。
  她说,你扪心自问,如果是你的姐妹遇到这种事,你还会这样冷眼旁观吗。
  ***
  答案是会。
  因为她就是这样冷眼旁观着情同姐妹的千基妲,万劫不复。
  沉浸于自我世界的人们没有看见,拉斯菲尔蒂隐在宽大袖摆中的手,暗暗握紧。
  起码你们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哪怕是徒劳,也够了。
  向前的步伐没有停止,嘴角却凝固成嘲讽。
  说到底,我其实连你也不如。
  杨吉太太出现在哈福德郡,不是偶然。
  与韦翰私交甚好的她,早在韦翰初到伦敦便收到求助的信函。倘不是新腊的工作不容忍接连的休假,她一定会赶回去,将韦翰留在几十平米的出租屋。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他带走了良家小姐,事实上她若知道也不会上心。
  改变她态度的是几天后女儿的一封信。达西找到她们的出租屋,向她女儿问起韦翰的情况。信件一来一去,都是女儿周转,他们之间的安排她也知道。然而跟着杨吉太太长大的女儿,有几分精怪。收了不少钱财才支支吾吾讲出实情。
  看到女儿转述的杨吉太太,想起前些日子探员的盘问,冥冥之中觉着二者不无关系。又加之多年来对达西小姐险些毁坏的清白颇有自责,便想对达西先生全盘托出。不巧的是,她的信送到伦敦的时候,达西已经离开。她无计可施,只得借旧情写信向彭伯里的管家太太询问,兜兜转转才找到了此处。
  达西先生明显不想见到她,碍于在朋友面前不好发作,只好含糊着招待。直到她讲出所知,达西的神色稍有好转。正巧那时伊丽莎白来找达西,三人才一块出发。
  兴冲冲地出门,落魄地回家。
  伊丽莎白恨恨地斥责拉斯菲尔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叫人生厌。最可恨的莫过,想有作为的人无能无力,有能有力的人作壁上观。
  达西打发走杨吉太太,陪伊丽莎白一路散步。想起伦敦城里大大小小的聚会,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是说着漂亮的场面话无所不谈,言辞句句暗里藏刀。他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更倾向于品书弹琴,意趣风雅。
  他不知道,伦敦城里的交际客,向往的亦是这般平静。然而许多时候,或因家族,或因王命,那些人别无选择。明知非生即死,也只能一头扎进看不见底的漩涡。
  就像很多时候你明白,许多事不如看似简单,却说不出复杂在何处。

  ☆、Chapter。20(1) 各自为谋

  命运的打击总比想象来得快。噩耗如石窖壁面横生的侧刀,了无征兆斩断人的希冀。
  林林总总的刑事案件,助我们看清种种险恶人心,于是莫不称快,用最狠毒的话语唾弃背离神明的恶人。只是,有些人宁可这些蔽而不发,至少可以维持他们平静生活的假象。
  他们说,莉迪亚这几天以泪洗面。若泪水能积淀成河,这条河流的深度大概能漫过桌面。
  负责告示栏的老人暗叹这是个多事的年头,几周的时间张贴公告的阴霾聊胜往年。歇了几日的报童又逮到商机,四处吆喝。
  苏格兰警场的调查报告席卷报刊的第一版,“重大少女拐骗团伙案告破”的字样,赫然醒目。百二十人的名字罗列在下,与希泽给的纸条份毫无差,除了没有刊印主事者名单。
  对外公文详细交待了团伙的诈骗手段,凡亲历者都能从字里行间回想起彼时虚假的欢愉。被害人名单即使不公开,周围人也能晓得。
  据说班府这几日访客不断。
  自马里多德带走韦翰,拉斯菲尔蒂等没有再收到修奈泽尔或者希泽的进一步消息。那四五个家喻户晓的权贵,命运如何,也不得而知。
  只是拉斯菲尔蒂想,连名字都不让见光的人,性命多半是堪忧的。
  三天后才知道,修奈泽尔进城了。女王对此事极度重视。
  曼格菲斯的人们私下里议论,这个夏天女王重视的事情太多,不知道苍老的身体是否吃得消。其实那些人更想说的是,她生了两个不肖子,为了自己的权益,完全不考虑母亲。
  然而这样的不肖子落在皇家,反倒无可厚非。
  绝对的权力,绝对的腐化。
  这期间莉迪亚在姐妹陪同下去探望过韦翰,韦翰不肯见她。在看守所里又哭又闹,最后是被警员架上马车强行送离。
  有人说韦翰终于良心发现有了愧疚,也有人认为事情败露他已懒于应付。
  或许都有,或许都没有。
  或许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见她。
  莉迪亚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心烦的父母姐妹到后来也不搭理她。这种做作的事情,少了观众也没有意义。很快,她自己放弃寻死。
  如果事情就此结束,未尝不圆满。
  五天后,各地首府受命移交囚犯。当天午夜,各地巡夜的警员都发现倒在驿站的尸体。百二十具,没有遗漏,死得悄无声息。
  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势力,才能在短短一天中完成布局、执行、撤退的周全规划。消息遍传,人们闻风丧胆。局中人却心知肚明,是谁的手笔应了素来好武阴狠的名号。
  百二十个可怜人,至死都不知自己是死在重不曾露面的雇主手中。
  那些人的命运,在修奈泽尔开始这项调查之初,谁都有所预料。谁都不肯说破,自欺欺人地互相安慰,上天不会如此无情。
  无情的是天,还是他们?
  修奈泽尔秘回诺兰,女王下令彻查,要求调查卷宗一概一式两份,分存于苏格兰警场支局与当地司法大臣署。
  更大的风暴,在人们尚沉浸于悲痛震愕中时,由暗转明。
  ***
  事发之后,警署全面戒严,暂时禁止探访,出入必须出示相关证件。
  莉迪亚和母亲设想中的公然抗议,废止娘胎。热情不减的二人,愈挫愈勇,打点衣裳便往曼格菲斯花园去。伊丽莎白、简姐妹怕母女惹出乱子,一并跟着。
  散步归来的拉斯菲尔蒂四人远远听到客厅里吵吵嚷嚷,不等管家来报已心中有数。同行多年,彼此的能耐了如指掌。巴茨压根不提班府的太太小姐,却道起坐间里瑟曼萨殿下候着。
  这位深居简出的王女远道而来,显然不会是闲来无事。加之以巧合的时机,不难猜到她终由某种原因入了世。
  主人一行目不斜视穿堂而过,班府访客目瞪口呆之中,独有脱下手套的拉斯菲尔蒂折返。
  “你们就是这样接待客人?”积怨良久,伊丽莎白的口气有些冲。
  “若是不喜欢,你可以不来。”
  当屡见不鲜的冷言嘲讽剥去华文润色,刺骨的尖刻终究无所适从。
  简愣了愣,制住张口欲辩的妹妹,缓缓道:“你知道的,警场既不容许进入,又给不出说法,而韦翰一死对莉迪亚打击太大,真担心她染上什么恶疾。哦,可怜的莉迪亚,年纪轻轻就要守寡。”
  “女王陛下非常重视此事,警场方面在尽力调查。韦翰先生通过诈骗的手段诱使令妹成婚,按照伦敦不成文的习俗,认为婚姻无效。也就是说,令妹若不愿意,可以不用为他守寡。”
  想到小女儿不必穿沉闷的黑衣服,班纳特太太的脸上显现出无法掩饰的兴奋。
  拉斯菲尔蒂眼中的嘲弄一闪而过,紧接道:“如有最新进展,我们会派人通知诸位。”起身之际,心领神会的巴茨送客出门。
  与客厅中压抑的氛围相似,起坐间里微妙一派。
  男人齐齐望向拉斯菲尔蒂的视线里,夹杂着不忍、犹豫等复杂情绪。手边的咖啡都已见底,大概是聊到尴尬话题,唯能沉默以对。
  瑟曼萨舒了一口气,说不清是如释重负还是喟然长叹。她对拉斯菲尔蒂说,她始终不相信善解人意的儿子会造反,在伦敦城里与修奈泽尔谈这被封为禁忌的话题,对方却肯定地告诉她,是阴谋。看波尔希思等的神情,显然听过一遍。
  一度震惊朝野的四王子格里尔的谋反,从修奈泽尔口中吐出只剩“阴谋”二字,多年后觅得共鸣的瑟曼萨如何不激动。他却不肯再往下说,意犹未尽的她想到修奈泽尔心腹的拉斯菲尔蒂等。
  事件的真相,是她此行的目的,也是她方才向波尔希思等询问的。
  然而谁都心知肚明,引得瑟曼萨到此处的正是修奈泽尔本人。所有话都从他一人嘴里说出,便不那样可信,所以他欲擒故纵,因为明知心心念念着亡儿的瑟曼萨,不可能放过这大抵是唯一一个靠近真相的机会。
  波尔希思等面露难色,终究于心不忍。将一个思亡过度的可怜女子拖入这不见底的浑水,便是他们这种良心少得可怜的人,也难以自安。
  只是,修奈泽尔想做的事,又怎么能不做到。
  拉斯菲尔蒂苦笑。
  “夫人,四殿下落得如此下场,的确与二殿下不无关系。”瑟曼萨的眼睛亮了,波尔希思等的眼色黯淡了。她犹兀自讲述着那桩与她无关的、悲哀的故事。
  总有一个人要去做那恶人。
  ***
  与凯厄司交恶不是近些年起的浪头,早在建国之初,因于关税、航线、市场、地界等问题,两方面争吵不断,动辄陈兵边界。摩擦接连,却也从未生过战事。直到十年之前,阿恩诺耶就任凯厄司国主。
  作为一个城邦联合国家,凯厄司下隶大小城池数目逾百,而近百年来的政权无外乎由三主城把持。高蓝民主,浮脱宽厚,墨棉强硬。新国主阿恩诺耶,自墨棉城主位应选上任,两国之间相对稳定的平衡再度打破。
  阿恩诺耶其人是出名的好战分子,然而能一举问鼎国主,终究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不列颠国内,修奈泽尔少年英名盖过所有王弟,伊莱亚一怒之下请奏往边地练兵。屯兵约哲姆的时段,阿恩诺耶用了些手段联络上他。
  两人都是崇武之人,想来颇有话题。而伊莱亚毕竟王子出身,卖国求荣并非起先便有的念头。许是修奈泽尔的风头太盛,许是利益熏心决念放手一搏,使他最终与阿恩诺耶越走越近。
  女王放心不下伊莱亚冲动的性子,调任格里尔往约哲姆共督军事。一年半的时间不长,却足够格里尔发现他们的阴谋。心地善良的他大抵自小没有防人之心,苦口婆心劝哥哥不能背仁弃义。
  伊莱亚本也挣扎,经人推说愈发举棋不定,找阿恩诺耶对峙。政坛里跌打爬滚练就的精明,并非孩子能比肩。无论格里尔还是伊莱亚,终究太年轻。阿恩诺耶察觉事态有变,不动声色为自己开脱同时,威严恐吓伊莱亚事情败露的结果。
  害怕一死的伊莱亚,下决心对付弟弟。连环精妙的布局不乏阿恩诺耶的手笔。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亲密无间,伊莱亚态度的迅速转变令格里尔隐隐不安。他留下一封信,记载了所知的一切,贴身携带。
  贺寿的队伍被大军迎接,领兵的是修奈泽尔本人,格里尔知道所有的猜度变成了事实。所以当修奈泽尔驱马近前,他只能悄指衣袋,苦笑苍凉:“我并没有谋反。”修奈泽尔拔剑,亲手将他刺死,为的不过五秒的接近,换他藏于衣袋里的一纸书信。
  然后他知道了一切。
  纵然拉斯菲尔蒂能够平静地讲完,瑟曼萨悲切难耐。当话止音消,她已泣不成声。
  费德里低叹一声,他早知会是这样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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