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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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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上揉的一对钢胆,没使劲就捏成钢片啦!对方一看钱三爷手上功
夫,如果不点头,一定也落不了好回去,本来是自己这方理屈嘛!这一
搅乱,以武会友三场比斗,免得别生枝节自然告吹。我虽然没有看见
钱三爷动家伙练个三招两式,这一手捏钢胆,也就够瞧老大半天的了。
后来我在湖南长沙看顾汝章、柳森岩摆擂台,听长沙国术馆长万籁声
说钱子莲内外功都非常精纯,他跟许禹生都是北五省了不起的人物。
    民国二十三年,我在北平曾经遇钱三爷的侄公子直庵,我问他神
农庙的香火如何,他说今年还唱了一台酬神戏呢!蓦然之间,当年在
落岱听酬神戏的情景,又在脑子里一幕一幕上演,想不到过半世纪之
后,文建会居然在北市青年公园仿照《清明上河图》搭建一座古色古香
的戏台。根据报上刊载的现场图跟我在落岱所看的戏台,一座席多于
竹,一座竹多于席,此外榱棋芦帘,桁梧复叠,大致相同。对戏台尚且
肯如此下功夫,可以想见参加昀五花八门的民间艺术,必定是千挑百
选精彩绝伦,中国博大精深的民间艺术,不但维系不坠,进而发扬光
大,吾人将拭目以待。

中国旧式戏园子里的副业
    前几天有几位台大中文系的同学,陪着一位法国佬叫费尔德斯的
来看我。他们给我介绍,费的祖父做过北洋时代法国公使馆的参赞,
是一个京剧戏迷,跟北平当时的梨园名角,都有交往,尤其唱花脸的,
都是他的好朋友。同时他给当时戏园子里里外外,及在园子里做小生
意的照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照片。费本人是研究歌剧院服装道具设计
制造的,可是他祖父留下的照片,他怎么看也看不懂;把照片带到台湾
来,请教他们几位,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所以陪他来跟我谈谈。
    费君说,在欧美稍具规模的剧场,差不多都有酒吧餐厅等等的组
织,可是都在演戏看戏剧场之外,另外有布置辉煌的厅堂廊庑,供观众
们吸烟燕息。根据他祖父说:“在中国听戏的地方,喝茶、听戏是搅在
一块儿的。”就照片上显示,戏台下面设有方桌,不但茗具齐全,而且有



短衣提壶的往来奔走,岂不搅乱台下人的听戏么?关于这一点,我告
诉他中外不同风俗,最早中国人听戏的地方叫茶园,他们基本营业是
卖茶,后来本末倒置,以戏为主,卖茶反而成为副业了。有时自己做,
有的包给别人做。他们的包法,是上多少座,交戏园子多少钱。每一
个座卖多少钱,是包主的事,园主是不过问的。照片里有一张,好几位
直着脖子瞪着眼点人数,那就是查座儿呢!楼下大池子、小池子、两
廊、大墙,除了正中有官座是留给军警督察处抱大令来的官差坐的外,
其余都在这个范围以内。至于楼上上下场门各留一个包厢,给地面上
有关机关招待上级外,其余包厢散座,就都包给各大饭馆子了。各饭
馆分包到手之后,有客人来吃饭,想听戏,就告诉饭馆子订座。如果客
人想听广德楼谭叫天的戏,碰巧这家没有分到广德楼的座儿,他可以
跟别家饭馆串换一下。若是我们自己去订座,那是绝对订不到的。在
那家饭馆吃饭,饭后听戏,饭馆子照例是派伙计去送茶的,这种茶自然
比戏园子里的茶要高明多啦。
包座送吃食
    笔者幼年时节,世交钱子莲在清代是有名的南霸天,先祖把他收
服,在京南梁格庄务农授徒。他时常到北平来,一来就住在三义店,来
了总要到我家带我下下小馆听听戏。他最爱听杨小楼的武生戏,路三
宝的泼旦戏。有一次,我们在泰丰楼吃完午饭,到广德楼听路三宝的
《马思远》,泰丰楼对钱三爷特别恭维,先送水果,后送蜜饯干果,最后

热腾腾的肉丁馒头炸春卷,外带竹笋清汤,鲜芳百品,罗列盈前,我撑
得连晚饭都没吃。我当时曾经想过,这样殷勤招待,将来这个账可怎
么算呀!
卖碗茶的
    另外有一种人,大约跟园子里人认识,到了中轴戏一上,他就把现
买的极品香片,用将开的滚水沏上一大锡壶,外面罩上保温棉套提到
园子里来。他们眼睛很尖,一看就知道哪位是落门落槛肯花钱的茶
客,赶紧倒上一杯热腾腾、香喷喷、酞酽适度、冷热合口的好茶,一碗不
够可以再来,待一会儿转过再给您斟上一两杯;等最后武戏一上场,他
拿茶叶纸到后台把水牌上第二天戏的演员七歪八扭抄下来,送给喝过
茶的客人看。一方面是讨茶客的欢心,二则该叨光您几文啦。有时他
们也会遇上看走了眼的茶座,虽然衣冠齐楚,派头大方,可是到了该掏
钱的时候,不是出手不高,甚至昂然不睬,他们管这种人叫“棒锤”。当
年湘南名士袁伯夔初到:{匕平在三庆听戏,不懂这种喝碗茶给钱的规
矩,他每喝总是三四碗,结果一毛不拔,戏园里的人给他起了个绰号
——水晶棒锤。他跟樊樊山、罗瘿公一块儿去听戏.,樊、罗二位是左一
碗右一硫地喝,袁也想喝,人家知道他一毛不拔,就不给他倒,后来罗
瘿公知道内情,连外号都告诉了袁伯夔。再去听戏,因为樊、罗二位打
过招呼,所以也给他倒上热茶,他一高兴把怀里打簧金表赏了卖茶的
老头儿,从此在各戏园里叫响水晶棒锤变成袁大人了。



卖古玩的
    这一打照片里,有一张托着小木盘卖东西的,这个行当在光绪宣
统年间戏园子里还很流行,到了民初就少见了。廊坊二条、琉璃厂火
神庙一些小古玩铺玉器作,为了招揽顾客,时常派人到戏园子里去卖
点小古玩,大致是汉玉、扳指、烟嘴、印章、鼻烟壶、玉带钩、玉牌子,再
不然就是文房用具,或是妇女用的簪环首饰家常日用珠翠。在戏园子
里卖古玩玉器,有三项不成文规定:第一不准吆喝;第二只准登楼售卖
(因为楼上坐的都是文士官员);第三物件须放在托盘里,不准用带盖
儿的提篮捧盒。李盛铎前辈在戏园里买过一方阅微草堂小琴砚,是纪
晓岚三考以及后来钦点大主考所用的砚台,砚旁边款有纪昀亲镌的题
记。李得此砚后,视同拱璧,不肯轻易示人,结果还是让水竹村人徐东
海软磨硬要拿去。李写了一篇《煮砚记》,披丽隽拔,讽而不伤,的确是
一篇幽默好文章。后来大概怕徐东海难为情,所以没有收入他的文集
里。江东才子杨云史也在戏园子买过一只汉玉秋蝉,玉虽不算十分殉
润,可是雕琢古拙琼秀,加上他系在腰里日夕盘拂,璇玉瑶珠,球琳美
备。据说他在北里昵一名花,小字玉蝉,已论嫁娶,突然病逝。他在戏
园看见有人兜售佩玉,居然有只玉蝉,为纪念彼姝,没有还价,就把那
只玉蝉买下来丁。现在知道在戏园子里卖玉器的人,已经不多,这些
风流韵事知道的人,更是少而又少了。

打手巾把儿的
    根据无补老人赵次珊说,早先北京的茶园是没有打手巾把儿的。
先是天津下天仙有两家茶园开始给客人打手巾把儿,这个风气到了光
绪末年,才传到北京的。早年北京人请朋友下馆子吃饭,余兴是戏园
子里听戏,珍馐肥狞,饮啖之余,除了酒后思饮,油汗盈额,能有一把滚
热手巾擦把脸,的确痛快舒服,令人精神为之一振。所以这项生意很
快就发达起来,后来因为人人使用,难免传染各种疾病,一般讲求卫生
的人不敢使用,加上警察的禁止,大约时兴了一二十年就渐归淘汰。
别看他们十条手巾为一捆,楼上楼下,飞来掷去,很少有失手事情发
生。在人群里抛扔自如也得说是一种特别技术,尤其在第一舞台,从
楼下池座,扔到三层的散座,毫厘不爽,又得有蛮力,还得会使巧劲,这
种手法,绝非一般“力笨头”所能胜任的。北平老旧家关家大院何家,
有位公子觉得这个行当好玩,愣是跟中和园一个扔手巾把儿的高手老
纪拢眼神,练准头。何家花园子里有一座花神祠,玉清金阙,飞檐拂
云,手巾把儿扔上扔下,已经练到百无一失。踉老纪到园子,脱去长衫
客串几次,也都挥洒自如。有一年冬令救济大义务戏在第一舞台,连
演两天,这位大爷一定磨烦老纪要去一试身手,头一天,倒也平安无
事,第二天一个揩完脸的手巾把儿,从三楼往池子里扔,偏偏扔在池座
京师警察厅总监李寿金座前的茶壶上,当时溅了李总监一身茶水。李
以扔手巾把儿太冒失,一伸手就给何大少两个嘴巴!当然惹下一个小



麻烦,后来还是王士珍、江朝宗出面摆平,从此何大少因扔手巾把儿,
反而变成北平的闻人了。照片里,有一张是扔手巾把儿的,可惜看不
出是哪家园子,如果是第一舞台就更精彩啦。
卖杂拌儿的傻二格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定的规矩,只有卖杂拌的准许在园里乱串,外
带吆喝。卖杂拌儿的所卖糖果,不外是花生、瓜子、核桃占、梨膏糖等
等。去听戏的人,多少抓点儿花生瓜子,买点儿糖果解闷,要是请客,
更是非买不可,否则他老站在你旁边磨烦。为了耳根清静,差不多的
都不等他开口,随便买点儿糖豆算啦。卖杂拌儿中有个叫傻二格的,
据说他是清官点心房出身,豌豆黄、芸豆卷、木樨枣、五香栗子都做得
特别精细好吃。到了民国,就让煤市桥天成居请了去,专做这几样小
吃给客人下酒。在午饭已过,晚饭未到时间里,准许他做几样零食到
戏园子里串卖,算是他的外快。前门外戏园子很多,他只去东广、西广
两家。东广是广和楼,在内市里,富连成科班儿经常在那里唱白天。
西广是广德楼,在大栅栏斌庆科班,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在那里演唱。
傻二格爱听小科班儿,科班儿里未满师的小学生都管他叫傻二大爷,
吃他东西,有钱就给点,腰里不方便也就算啦。他做的豌豆黄、芸豆卷
固然是细致精美,木樨枣是软硬适度,绐不护皮,五香栗子,口儿割得
不深不浅,外皮一剥就掉,所以老主顾看见傻二格,就是当时不想吃,
也要买点儿带回家去逗小孩。早先富连成不卖女座,真有妇女在楼门

口跟傻二格买了包回去的。其实天成居样样都有,据说总是没有傻二
格端到戏园子卖的好吃,一锅煮出来的东西,怎会味道不同,我想无非
是心理作祟罢了。照片里虽然没有卖杂拌儿傻二格照片,可是他做的
豌豆黄一定尝过。
卖戏单子的
    从前演戏既无宣传,又不贴海报,更没有新闻纸。每天演的都是
哪些戏,事前也没处去打听。在程长庚主持精忠庙当庙首时,他做事
一笔一画,丝毫不苟。各园戏的戏码,在头一天,都得定规好了,并须
呈报该管衙门,不许更改的,还订有罚则,非常严格。住在戏园附近的
人,想听戏当天到戏园子门里甬道一看,有一座碑必定碰碑,有几对锤
必定是八大锤。到了光绪末年,谭鑫培全盛时代,规矩可就差多啦。
老谭的懒散不守时间,在梨园行是出了名的。他在上演之前,往往不
开戏码,有时定规之后,又常常临时再改,所以当时的戏迷对谭鑫培有
个风评,听他的戏要碰运气。齐如老生前跟我说过,叫天有一天原规
定演《宋江闹院坐楼杀惜》,等张长宝的《红梅山》武戏上场,忽然传说
叫天嗓音失润,跟田桂风改演《翠屏山》了。观众因为许久汝听他唱武
生戏了,以为他必定去石秀,及至登场他演的是杨雄。有位年轻气盛
的朋友,认为欺人太甚,一个茶壶扔就上台去,虽然没有打伤叫天,可
是一壶热茶都溅在饰潘巧云的田桂凤身上了。事情闹进北衙门,要不
是当时内务府大臣世续出面斡旋,叫天多少还要吃点儿苦头呢!此后



才有送手抄戏单子的人出现。一寸多宽,四五寸长小红纸卷,上面写
着当天所演戏目,只递到熟脸色的主顾看,看完就卷起来拿走,当然要
叨光一两大枚铜元。再过十几二十分钟,就有正式卖戏单子的过来
了,每张两大枚,纸的颜色不是粉红就是鹅黄,据说最初是一位会动脑
筋人用硬豆腐干染锅烟子印上去的,所以有时模糊不清,简笔字又令
人难解。等第一舞台开幕,每座奉送有光纸红字戏单子一张,别家戏
园子也用铅字印的戏单子在戏园子里卖,卖戏单子的人,在戏园子里,
也成了正式的行当了。所拍照片虽然没照出卖戏单子的,可是广和楼
贴在楼栏杆上吉祥新戏的海报可拍得很清楚。
卖水烟的
    在烟卷尚未时兴之前,文雅人士多吸水烟,工商界人爱吸旱烟,到
戏园子里听戏,怀里揣着或是腰里别着一个京八寸旱烟袋,非常方便。
要是带个水烟袋可就太累赘了,于是戏园子里卖水烟的乃应运而生。
他们水烟袋的嘴儿,能屈能伸,拉长了有四尺多长,隔着一两张茶桌,
就能把烟袋嘴儿递到您嘴边了,一只烟嘴儿,你含含,我嘬嘬,说起来
实在太不卫生,可是当时有人专门喜欢抽这种水烟,觉得够气派,有面
子,因为同来抽旱烟的朋友,他外带送纸媒。后来戏园子茶桌取消,改
成长条椅子,他们挤进挤出太不方便,官厅乜认为太不卫生加以禁止,
卖水烟的才在戏园子失踪。
    总之,戏园子在早年不完全是听戏的所在,是休闲解闷喝茶的场

合,所以副业特别地多。只不过择其荦荦大者写几样出来,费先生听
了我一席话,觉得比他上两年戏剧课还有价值,赢得他的千恩万谢,还
获得深厚友谊。



戏里的护背旗
    香港华声粤剧团专程搭乘华航班机来台湾,从10月3日起,分别
在台北、台中、高雄爨演拿手好戏十五场。团里正印文武生李文华所
扎大靠护背旗有六杆之多,这是京剧里所罕见的。其实粤剧文武生扎
大靠护背旗,六杆者不自李文华始,早年以《夜吊白芙蓉》驰名岭南的
白驹荣演跨海征东的薛礼,扎大靠就插六杆护背旗。旗子插得密,飘
带又多,开打起来,自然后镗跟护背旗容易裹住撕掳不开,所以京剧粤
剧都以四杆为准。六杆旗就没有人敢使用了,免得出乖露丑。
    谈到四方护背旗,当年盖叫天在上海跟马连良、王灵珠演《渡泸江
七擒孟获》,做了一份改良靠就是四方护背旗,试穿开打极不方便,所
以一直没有在舞台上亮相。后来马连良回到北平,偏不信邪,让三义
戏庄给他做了一份绿色簇金大靠,四杆四方护背旗,五色撷花,四牡龙

纹,美则美矣。他唱全本《秦琼》曾经穿过一次,开打起来非常别扭,所
以他穿了一次,就没再用。
    北平石头胡同把口大北照相馆经理赵燕臣是故都净角名票,照戏
装相尤为拿手,所以北平梨园行同仁或是票友要照戏装相,多半是赵
燕臣的大作。他勾碎脸线条细腻生动,连侯喜瑞、金少山都佩服他手
法高明。连良的跟包马四立觉得这份方护背旗大靠放在躺箱里碍手
碍脚,跟赵燕臣一商量就送到赵燕臣处代为收存,遇到有人出合适价
钱,就转让别人。我的一位朋友李家麟,最喜欢照戏装相,每个星期天
不上班,就到大北照戏装相,他照了一百多张戏装相,扎大靠插四方护
背旗的秦琼戏装,自然不能放过。不但他照过,而且撺掇名票李心佛
也照了一张,并且放大,挂在照相馆大门口,恰巧被富连成的胡盛岩看
见。他正应聘要去上海演唱,就把这份四方旗的大靠给买下来,在上
海只穿过一次,也是因为开打不方便,这副行头也就永远挂起来了。
    戏班里穿大靠,照京剧的规矩,一定是四杆护背旗,只有富连成的
许盛查演草鸡大王插一杆护背旗。据说许盛奎嘴馋食量又大,有一次
他跟孙盛武、金盛福打赌,赢了五十只锅贴,吃得孙金两人心疼得不得
了。孙盛武是向来惯会使坏的,趁许盛奎扮好戏靠在墙角打盹儿的时
候,愣把他护背旗偷偷拔了三杆,因此草鸡大王一出场,护背旗只剩一
杆,闹了一个满堂敞笑,从此许盛奎再饰草鸡大王上场,护背旗就变成
独根草啦!
    梅兰芳第一次演《嫦娥奔月》是在东安市场吉祥茶园,名丑高四保
(高庆奎之父)扮演兔儿爷,李敬山扮演兔儿奶奶。高的扮相纯粹模仿



市面摊子上兔爷尊容,勾油脸,画睫毛,抹柳叶形红嘴岔,左右各竖一
只长耳朵,绿袍金甲,手持捣药玉杵乳钵,背后插一杆比护背旗大,比
大旗小的特制旗帜,从月宫砌末里,一把大彩从天而降,真吓人一跳。
后来换了萧长华慈瑞泉的兔儿爷就没有这样威风啦!近年剧团也有
了《嫦娥奔月》这出戏,可是兔儿爷的扮相,就没有准谱儿了,夏元瑜教
授说:“现在剧校同学根本没见过兔儿爷,所以兔儿爷的扮相,就别出
心裁,离了大谱啦。”因为谈到护背旗,所以顺手写出来给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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