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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龄公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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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一睹光绪皇帝天颜时萌生的。当时他在照片上看到那个年轻俊美的皇帝,便突然地有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心情,大概是妒忌吧。他甚至想,德龄的爽约,或许与皇帝有着某种微妙的关系。作为太后的御前女官,大概是常常要和皇帝见面的。那一天,他瞒着艾米,同约翰一起去纽约华人聚会上见了康有为,老实说,他并不怎么喜欢那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但是那个小胡子在听说他去过中国,并且有着一个在中国皇宫中做女官的恋人的时候,却激动万分,小胡子的眼泪顺着胡子淌下来,反复地陈述着戊戌年的那个夏天,他受到光绪皇帝隆恩的陈年往事。说着说着竟面向东方跪下来,叩头流血。作为他拥趸的那一群人,也跟着他没完没了地向东礼拜,把美国青年凯?怀特弄得莫名其妙。他想,是时候了,是该把他心爱的姑娘从皇宫里解救出来的时候了。 怀特与他未来的大舅子勋龄约好了在跑马场相见,但是勋龄却并不那么友好,他见了怀特便出了一记老拳,将怀特几乎打倒在地,然后气势汹汹地说:“告诉你,我和德龄一样,为你无端的猜疑生气——你为什么以为钱在德龄的眼里是那么的重要呢?!”怀特喜出望外道:“那么说,她不会嫌弃我这个穷光蛋了?”勋龄这才拿起德龄的信念道:“一个有爱情和勇气的人才是真正富有的人,只要有可能,我也希望能和你一样,靠自己的才能自立,我觉得这才是理想的生活。”怀特高兴得打了个响指,道:“她真是个天使!”勋龄看着他那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这才慢腾腾摆出大爷的谱儿,从身后拿出一个精美的香袋,道:“这是天使的礼物!”怀特接过香袋的时候,心已经被融化了。勋龄在一旁严肃地说:“凯,你这小子真的把我感动了,我知道你为德龄作出的牺牲,你应该得到她的心。”怀特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了一下香袋,那香味好象就是从德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他熟悉的那种香气。 香袋里满满装着各色首饰,都是宫制的,精美无比。德龄在信中说:“这是太后赏给我的东西,也算是我的工作所得。如果一旦你有需要,请毫不犹豫地变卖它们吧,因为,我愿意。” 美国青年医生凯?怀特被爱的激情燃烧着,跨上跑马场跑得最快的马,一口气跑了十几圈,在他心里,那种隐约的妒意早已烟消云散,什么中国皇帝,就是上帝本人来,也休想夺走他的所爱! 勋龄笑咪咪地看着他的表演,心想,“这个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他不但夺走了妹妹的芳心,连我的心也快被他抢走了,现在,就是让我做皇上的大舅子,我也得考虑考虑了!”  
《德龄公主》 (36)
皇后又陷入每月一次的苦恼中。她每次来月经之前,总要难受那么好几天,全身发涨,小腹疼痛,头昏脑涨,心灰意冷。每次请太医来看,无非都是那么几句话,阴阳失调,气虚血虚什么的。她心里明白,一个春秋盛年的女子,完全没有房事,怎么可能阴阳调和呢?!她又性喜读书,读到古人的一种酷刑,便是令女子终身不得性交。那么,她,作为皇后的叶赫那拉氏,便是终生在服这种酷刑了。但她总是心有不甘,在她表面上对于光绪满不在乎的背后,实际上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在意。她发现,光绪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特别是在学习弹琴,学习英文的时候,那么,就必然是与德龄姐妹有关了,但是细察过去,似乎与容龄的关系更大些,光绪喜爱容龄的心情似乎从来不加掩饰,满嘴里“小淘气儿”地叫,但那又似乎是一种长辈对于晚辈的喜爱。总之,皇后貌似平淡,其实密切注意着皇帝的心境行止。 这天,大公主与德龄来瞧皇后的病,皇后急忙命宫女为她二人看座,又亲自拿出一碟精致点心请她们吃,问过了病,德龄为了给皇后宽心,便拿着英文小说《傲慢与偏见》逐段地翻译,两人听得津津有味。当念到伊丽莎白与达西明明相爱,却又争吵沤气的时候,大公主叹道:“唉,这故事里的两个人,明明是一对儿,好好儿的,赌个什么气呢,还都那么倔,真是好事多磨啊。”皇后点头道:“难道你没瞧过《石头记》?贾宝玉和林黛玉不是也爱这么赌气儿,让人瞧着,替他们着急……”德龄忙附和道:“是啊,难怪人说,越是相爱的,就越是在乎对方,越是在乎对方,也就越容易受伤害,而且如果相恋的人内心骄傲的话,那就更糟了,因为不愿意表达,本来想亲近的,反而会越来越疏远了!”皇后听了这话,竟然深有触动,忙问:“这是谁说的?”德龄道:“我的老师邓肯说的,她不但是舞蹈家,还是个恋爱专家。”大公主笑道:“恋爱还有专家?”德龄道:“是啊,烦恼的女子们都跟她说悄悄话,她呀,总是立刻就能明白别人的心思,她说的话,没有不应验的。”皇后十分注意地听着德龄的话,问道:“哦?怎么中国没有这样的人呢?”大公主笑道:“难道皇后主子也要说点子悄悄话儿?”皇后突然脸色发红,半晌道:“这种书,原都是解闷儿的,当真信了,可不是笑话?”说罢,竟摆出一副送客的姿势。弄得德龄与大公主不知所措,出得门去,大公主自语道:“皇后主子一定是有什么心事,难对人言啊。”德龄何等聪明,明知皇后的病根所在,却因深明自己与大公主地位悬殊,不好直言,便详作不知地笑道:“皇后乃六宫之首,必然要为后宫的事操心费神,哪象奴婢这样儿,一天到晚没心没肺就知道玩儿,奴婢也瞧准了,皇后主子最信任的人就是您,明儿您闲下来的时候多到长春宫坐坐,只怕皇后主子的病就能好一半儿呢!”大公主笑道:“你这张小嘴儿,快赶上四格格了!……对了,四格格已经大好了,告诉容龄,下回练舞的时候别忘了叫她!”德龄答应了一声,与公主在岔道儿上道了别,一路径直向东配殿走去,却冷不丁见皇后携了娆儿,贴在东配殿门边儿上正听呢。唬得德龄急忙退步抽身,转向另一条道儿,她越走越快,生怕被皇后瞧见。 却说东配殿中,容龄正在教光绪英文。光绪在对着字典,费劲地看着英文报纸,容龄在一边不耐烦道:“万岁爷,您晚上不睡也查不完这么多生词呀,干脆我翻译给你听得了,那样多痛快!”光绪认真道:“小淘气儿,使不得,使不得,朕一定要自己看明白这段。愚公移山,比朕难多了,不是也完成了?”容龄道:“我不喜欢愚公,我喜欢诺贝尔,问他要点炸药,山一下子就炸没了!愚公太笨!”光绪笑道:“小淘气儿,朕高兴听你说话,真是有趣得很!”容龄道:“万岁爷,那奴婢有个请求,不知您能否同意?”光绪示意她说,容龄道:“您在这儿里查字典,奴婢有点儿闷得慌,可否先出去转转,等您查完了我再回来?”光绪忙道:“不好,要不报纸朕晚上回去看,咱们先练琴吧。”容龄又道:“奴婢还有一个请求,请万岁爷准许。”光绪问:“又是什么请求呀?”容龄撒娇道:“奴婢换了旗装之后,每次弹琴,脑袋上的首饰太沉了,脖子都快折了,奴婢弹琴的时候能不能把首饰摘下来?”光绪笑道:“那朕就准了吧。”容龄忙道:“多谢万岁爷隆恩!”话音未落,她就欢天喜地地自己摘首饰,不想勾着了头发,疼得她大叫一声。光绪忙道:“别动,朕帮你。”光绪细心地把绕在首饰上的发丝一点点地弄开,容龄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一睹天颜,看着皇帝修长的手指和温和忧郁的眼神,竟呆住了。 皇后在门外已静听多时,这时在门缝中看着光绪和容龄的背影,她突然之间神思恍惚,仿佛多年之前的一个画面又在重演,她轻哼了一声,扶了娆儿,踉踉跄跄地向长春宫奔去。 那天容龄回来很晚,德龄远不象平时对她那般和悦,扳着脸问她去哪了,容龄调笑道:“我去玩了!偏不告诉你!”德龄道:“你该不会一直和万岁爷在一起吧?”容龄怔了一怔道:“在一起又怎么样?我就是愿意和万岁爷在一起!”德龄急道:“阿玛和额娘说了几次,叫我管你,可有这事?”容龄满不在乎道:“有,又怎么样?”德龄道:“既是额娘和阿玛托了我,那我就不能不尽尽姐姐的责任!你若是不听话,我就打得你了!”容龄仗着全家一向疼爱,有恃无恐,此时见姐姐翻脸,并不害怕,只觉得姐姐小题大做,有意逗她,索性将手伸出来,道:“打啊打啊,你要是不打,就不是我姐!”也是激得德龄没有退路了,硬着头皮将那戒尺拿了,照着容龄的手心就是一下,容龄哎哟一声大哭起来,哭得十分夸张,倒让德龄慌了手脚。但德龄忍着不去哄她,容龄哭了又哭,却见姐姐不为所动,只好起身拭泪,德龄这才过去,将帕子递给她,道:“你道我和额娘一样,由着你的性子来?即使是额娘,大事上也决不让你!还记得你进宫前戴护膝的事么?额娘当时怎么说来?”容龄哭道:“额娘说我,也是事出有因,你倒说说你因何打我?说不出来,我就告阿玛和额娘去!”德龄这才执了妹妹的手,款款道:“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这大内之中,无人不知皇上皇后素日不睦,你我姐妹,现在轮流教皇上学英文和弹琴,一定要避嫌才好,你道皇后是谁?皇后最是个精细之人,皇后若是等闲之辈,也就没有珍主子那回事了!……”德龄的声音近于耳语,在容龄心中却相当震撼,却仍嘴硬道:“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德龄急道:“就怕你不做亏心事也有鬼敲门!好妹妹,求你听姐姐一回!阿玛额娘都老了,小心了一辈子了,可别再给他们惹祸!”容龄撅起小嘴道:“我就烦你这种口气,好象你一个人心疼阿玛额娘似的,难道我连这点事都不懂?”德龄听了,这才搂着妹妹,轻轻亲了一口。容龄却转着小眼珠儿,想起事情来。   。。
《德龄公主》 (37)
多少年后德龄回忆起来,才深感自己的婚姻应当首先感谢慈禧,假如不是老佛爷那次牙疼,康格夫人把凯?怀特派来给老佛爷治牙,那么她和那个美国青年医生很可能有缘无份。 怀特医生刚刚起床,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怀特开门一看,竟然是康格夫人。康格夫人喜笑颜开,道:“凯,好久不见,我来看看你做一个商人的秘书是不是比做牙医更快乐。”怀特道:“那是我的事。我宁可做一个秘书也不想利用感情做交易。”康格夫人仍然笑容可掬道:“天呀,多痴情的孩子,我喜欢!现在你有一个机会能每天和你的小德龄在一起,还能重新穿起你雪白的白大褂,怎么样?”怀特怔住了,奇道:“夫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康格夫人笑道:“慈禧太后已经牙疼一个星期了,她的御医对此毫无办法。在德龄和容龄的建议下,慈禧太后决定要把给勋龄治好牙的年轻又英俊的凯?怀特召进宫去。我可以把你派去,也可以重新找一个牙医,就看咱们今天谈得怎么样了。”怀特道:“夫人,您一直对我很好,我的姑姑会感激您的。如果你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地派我进去,我一生都将感激您。”康格夫人道:“怀特,钱对我来说是好东西,可荣誉是更加重要的。况且,以你和姑姑现在的关系,我真的不敢指望以后你给我的感激除了甜言蜜语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怀特沉默了。康格夫人拍拍他,很有信心地说:“我给你两天时间,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怀特终于妥协了,他冲进裕家的客厅,想告诉勋龄他用了中国的“权宜之计”,表面上答应了康格夫人的条件,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勋龄便二话不说地把他拉进书房。 怀特看到德龄那苗条的背影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特惊喜地喊道:“德龄!”德龄回过头来,两人的目光如电流般绞在一起。勋龄悄悄地退了出去。怀特轻轻地吻了吻德龄的手,然后,他们再也无法控制,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从初次相识始,怀特便迷恋德龄身上那种特殊的香味,那仿佛是一种熏衣草的香气,却又不是。那是一种天然的香,是没有经过任何沾染的处子之香,怀特把德龄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他心里的那团火通过他的嘴唇和舌头向外散发,但是他不敢越过雷池一步,他最大胆的动作也不过是用火烫的唇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停留了一下。但是他眼睛里明亮的火光却久久不息,屋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在幽暗的灯光下,他看见德龄的眼睛也变成了两团火。 在最初的激情过去之后,两人互相偎依着,开始了久久的诉说。德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怀特答:“我爱你。”德龄问:“你为什么要爱我,我们只见过一次啊!”怀特答:“爱是不需要原因的。”德龄问:“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对你有没有同样的感情?”怀特道:“还用问么?看看你的眼睛。”德龄有些害羞地避开他烫人的目光,低头悄悄地说:“凯,我理解你的难处,可你真的不用为了我而欺骗康格夫人,你不是一直很诚实吗?你要相信,即使见不了面,我的心也是和你在一起的。”怀特再次抱紧她,道:“可我真的希望可以经常看见你,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现在我每天等你的信就象一个上了鸦片瘾的人渴望鸦片一样!”德龄低声道:“没有你的信我也几乎活不下去,可是……”怀特道:“可是我已经变成一个不诚实的人了,而且不但是对康格夫人,还有我的国家。天啊,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艰难?”德龄道:“尤其是爱一个中国女人,对吗?”怀特道:“可是无论多难我也愿意。”两人缠绵多时,忽然,钟声响了起来。德龄轻轻推开他,道:“对不起,怀特,我得走了,我要迟到了,太后还有事情要我去办呢。”怀特道:“是啊,我也该走了,再见,在太后的宫里。”两人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又伸向对方,然后互相心领神会地一笑。 慈禧的牙疼了一个多星期了,她捂着腮帮子哼哼着,把眼前的药碗摔在地上,骂道:“都是些没用的庸医,光会让我吃这些败火的药。已经三天了,也不见好,再败火,估计就得把我的阳寿都给败了!”皇后在一旁赔笑道:“老佛爷,要不喝点小米粥吧?”慈禧道:“小米儿粥?小米儿进到牙缝儿里,剔又剔不出来,钻心地疼!大公主道:“那……让御膳房的做点鸭子汤?”慈禧想了一想,道:“那也罢了,鸭子倒是凉性的,不会上火,可千万把油撇净了,端上来的时候,不能烫也不能凉,哎哟,这牙要是再闹下去,明儿上朝都够呛了!……那个牙医怎么还没来啊?!……” 凯?怀特终于在一片企盼声中进了宫,康格夫人亲自为他保驾。慈禧召见康格夫人和怀特时,德龄和容龄分别站在慈禧和光绪的两旁。康格夫人道:“太后,这是我们国家年轻有为的医生——凯?怀特。”怀特彬彬有礼地行礼,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慈禧的手。康格夫人又介绍道:“这是太后的御前女官,德龄小姐。” 怀特煞有介事道:“你好,德龄小姐。”德龄也装作一本正经道:“你好,怀特医生。”容龄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乎笑出声来,她赶快捂住了嘴。 慈禧上下打量着凯,心道这洋小子还怪俊的,只是这么年轻,难道真的比御医还厉害?心下有些不信,便问道:“怀特医生贵庚几何啊?”德龄翻译之后,怀特忙道:“我刚过二十一岁生日。”慈禧道:“你的家族里,可有做过医生的?”怀特道:“我爷爷做过医生。”慈禧点点头,又问:“前些时,可是你把勋龄的牙给治好了?”怀特点头道:“是。”慈禧问:“用的是什么方法?”怀特道:“裕勋龄先生的牙床已经化脓了,我先用排脓消炎之法,止住疼,然后再补牙。”慈禧半信半疑地盯了他一会子,道:“听着倒还象那么回子事。”然后回头看着德龄道:“要么捡个吉日,让这洋小子试试?”德龄道:“是,老佛爷。”容龄在一旁捺不住,道:“老佛爷,您老人家牙疼得饭也吃不下去,还不赶紧让大夫瞧瞧,还要捡什么吉日,那不又要耽搁几天儿吗?”德龄瞪容龄道:“多嘴!”慈禧笑道:“可别说她!我还就喜欢这孩子,满宫里的人就属这孩子心直口快,五姑娘,你可不知道,宁可再忍两天等吉日,也不可造次,不是这么些日子都等了么?再等两天儿也不多啊!”容龄睁着一双眼睛还想说,被德龄的表情震慑了回去。于是慈禧谢了康格夫人,叫下人将怀特安排在宫中住下不提。  
《德龄公主》 (38)
老佛爷看牙的吉日终于到了,怀特进宫的时候多少有点忐忑不安。东方的皇宫,让阳光灿烂的美国医生怀特看来,虽然华丽,但总有些阴森可怖的感觉,特别是,在阴森可怖的背景前,还有一个同样可怕的老太太。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消毒的工具,给慈禧看牙,一边用英文与德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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