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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草根混都市-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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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看向马走日:“马大师,你说我这个,到底是什么个病。”

    马走日本来说,让他喊走日就好,他坚持这么喊,马走日倒也不好说什么。

    实际上马走日晓得,陈俊义还是不信任他,喊大师,这是客气,同时也是疏远,一个发觉不对,翻脸就不认人了。

    马走日微一深思,他来前,跟飞狐讨论过的,道:“陈州长,你留意过没,你得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当时手边多了点什么?”

    “这个病,有三年多了。”陈俊义稍微皱眉,带着回忆的神色:“具体哪一天,我倒也没太留意,当时也没想到啊,还以为吃了点什么东西兴阳呢,至于多了点什么?”

    他想了想,摇头:“这个真不晓得了,家里的东西,也时常换来换去的,这病,跟什么东西有关吗?”

    他后一句,实际上是不信任,因为觉得跟什么有关好象有点不科学的味道啊。

    “不是你家里的东西。”马走日摇头:“就是你自己手边的东西,比如有事没事放在手边玩赏的。”

    飞狐告诉过马走日,陈俊义得了那只玉公鸡后,特别欢喜,就放在床头,每天睡前都要玩赏一刻儿的,有时就攥着睡觉。

    本来也属正常,玉,清凉养神,许多人都是刻成小动物当挂件挂在脖子上的,拿在手里有什么关系?

    只是玉公鸡大了一嘎嘎,若是小点,陈俊义说不准就挂身上了,他着实非常欢喜那只玉公鸡。

    这一点,飞狐也跟马走日说过,养成了宝光的古董,也会有灵性,非常的吸引人,人只要看上了,通常就舍不得放手,哪怕就是对身体有害,有如香烟,明知有害也要吸。

    “常拿在手里玩赏?”陈俊义微一深思:“倒是有一块玉。”

    他还不想实说,马走日也就直接说出来了,道:“那就对了,那应该不单单是一块玉,而是一只鸡,玉雕刻出来的鸡,大公鸡。”

    “对啊,你怎么晓得的?”

    陈俊义虽然始终表现得很随和大度,但心里实际上并不信任马走日,说话也东藏西掖的,同时也在暗暗的观察着马走日,看马走日的深浅真假,马走日这句话出口,立马就惊到了他,讶然失声。

第217节乐得象个疯子() 
宋时雨是官场中人,陈俊义的态度,他是能理解的,也不岔嘴,他是信任马走日的。

    但不能硬逼着陈俊义也跟他一样啊,待得马走日一口说破玉公鸡,陈俊义陡然失态,他心中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马走日真的如此神通广,一口就喝破陈俊义手边有一只玉公鸡,这世上难道真有神仙吗?

    即使他会算,这又是如何算得到的,不仅是玉,而且是玉公鸡,别的玉不成行吗?玉兔,玉老鼠,都可以啊,为什么就一定是玉公鸡。

    这就好比他家有一把刀,竟然挂在北墙上都晓得,太神了啊。

    喜的是,马走日如此神算,治陈俊义的病应该也有指望了,他在其中引荐,治好了陈俊义这个病,大功一件,陈俊义这根线即使是妥妥的搭上了,以后大有好处。

    “这个简单的。”陈俊义惊讶,马走日心中也稍微有些沾沾自喜,不过面上并不显露出来,还是满脸憨态,道:“男人这个东西,就像一只啼叫的公鸡一样。”

    “子时阳就生,阳气初升,本来应该很弱,就像小耗子一样,所以十二时辰中,子时属鼠。”

    “但陈州长你却在这时阳兴,就只有一种情况,你身边有一只鸡,鸡啼叫打鸣嘛,一唱雄鸡天下白,这个时辰,鸡鸣,阳气大盛,所以就性起来了。”

    马走日本身不大懂这些,都是飞狐跟他说的,飞狐有狗的传承,狗又肯八卦,杂七杂八的东西晓得得很多。

    马走日也算是现买现卖了,因为飞狐事先就跟他说过,陈俊义这人,看似大气,实际上心思相当细密,甚至有点儿小鸡肚肠,说出病情,就肯定会问,得要解释合理。

    所以跟飞狐学了这些话,却还说得不大通顺,不过陈俊义宋时雨也不大懂这些东西,特别是给他惊到了,倒是连连惊叹。

    “马大师果是神人。”陈俊义这下子五体投地了,起身到卧室,取了一只玉公鸡出来,鹅蛋大小,毛羽鲜明,栩栩如生,真好像就是一只缩小版的大公鸡。

    “这就是那玉雕刻的鸡。”陈俊义把玉公鸡拿给马走日:“我记起来了,也就是它到了我手,我才有了那个病。”

    马走日拿过玉公鸡,腹中立马就有感觉,只感到一股热气朝下一钻,小肚子立马滚烫一片,他浑身经脉已通,感应比一般人要快得多,但这玉公鸡的宝光如此之强,也让他惊讶。

    “就是这只玉公鸡在作祟。”马走日点头:“玉本来以温润为主,安心定神的,但这只玉公鸡,有点儿邪气,”

    “刻这鸡的雕刻师,可能跟玉主人有矛盾,所以做了手脚,就让鸡天天给玉主人兴阳了。”

    他这话,也是飞狐教他这么说的,陈俊义小鸡肚肠,欢喜这只鸡,不说个害怕人的,他绝不舍得放手。

    果然陈俊义一听,脸色立马就有些变了:“原来是这样,那如果在手边放时间长了,会怎么样?”

    “天天半夜鸡叫,寿不过花甲必死。”马走日照着飞狐的话说:“六十岁一甲子,阳尽了,寿也就没得了。”

    陈俊义脸上变来只是有些变色,说到一个死字,一张脸立马就惨白起来,急道:“那现在还有救没得,马大师,你有什么法子没得?”

    到这一刻,他完全信了。

    马走日就有意深思了一下,这种拿腔作调,赵公猪玩得炉火纯青,马走日不会玩,但飞狐教了他。

    黑虎也在边上岔嘴分析过一些人的心理,特别是干部们的心理,马走日也学会了一点。

    “还好,玉公鸡到你手里,时间还不长,加上你正值盛年,就像太阳照顶,正是火力最足的时候,虽然每夜消耗,但也问题不大,要是再过三年,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一听说问题还不算大,陈俊义显然松了口气,捉着马走日的手,道:“马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这个病,就拜托你了。”

    见他说得真切,显然是真的害怕了,马走日点点头,道:“是这样,陈州长,你要真信我,首先,这只玉公鸡我要带走,回家用东西镇一下。”

    说要镇,才好带走啊,不然陈俊义说不定就有另外的想法了,舍不得送出来。

    “可以,可以。”陈俊义直点头,这个时候不但没得什么不舍得的心思了,甚至有些讨厌或者说畏惧玉公鸡了,看着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再一个。”马走日道:“等会我给你下一个药,你今晚上试一下,应该不会再性起了,但有个麻烦,这个病好后,有三个月到半年左右时间,你不能再性起了。”

    “啊。”陈俊义愣了一下,他正值壮年,权贵显要,美女少妇一群一群的扑过来,兴阳虽然是个病,可玩女人也玩得很过瘾,不能性起,那不是个麻烦。

    “只是三个月到半年吗?”他有些担心:“还是以后……?”

    “顶多半年。”马走日点头:“因为这三年,你阳气消耗太多,玉公鸡一离,虚阳蛰伏,静养真阳,是这个意思,三个月后,我再给你下个药,自然也就正常了,而且会稍微比一般人强一些。”

    一听说顶多半年后正常,而且比一般人还稍微强,陈俊义拎着的一颗心立马松了下去,呵呵笑道:“那也好,实际上到我这个年纪,也可以马放南山了,只要不是一个病就好。”

    说着满脸殷切的看着马走日:“一切拜托马大师。”

    马走日把药取出来,一个酒瓶子装着,酒红色的液体,实际上就是酒,汤红娥泡给他喝的壮阳酒。

    这个药,是飞狐建议的,有着一点恶作剧的意味,因为陈俊义这个病,只要离开这玉公鸡,就不会兴阳了。

    但如果不给个药,陈俊义肯定杯弓蛇影的,给什么药呢,飞狐它们见马走日晚上喝这个酒,就让它倒一瓶给陈俊义。

    当时飞狐的这个提议,马走日是听呆了,黑虎几个则是听乐了,最后马走日也乐了,一人四狗,乐得象个疯人院。

    这个时候马走日把酒取出来,当然就不笑了,告诉陈俊义,这是特效药,晚上睡觉前,用一个杯子,倒个半杯,然后把老二泡里面两三分钟,睡就是了。

    如果是纯的药酒,是有一定剌激性的,不过马走日带来的这酒里,还给他掺了点儿白开水,纯粹一个卖假酒的。

    陈俊义不晓得啊,郑重其事的收好了。

    再唠嗑了一刻儿,马走日跟宋时雨告辞,让陈俊义试用一下药水,如果有效果,明天打电话。

    出来,宋时雨又约马走日去家里坐坐,马走日就说不坐了,还要回去。

第218节老首长,赖上皮了() 
开车回来,也没再去龙自豪那里了,他怕自己掌控不住。

    他心中始终有个执念,龙自豪现在是落难的时候,这个时候上了她,就是欺负她,起码等帮她解决了调入州剧团的事,如果那个时候,龙自豪依旧欢喜他,他也就心安理得了。

    他这种执念,好像有些呆,但他始终是这样的人,为人处事的方式可以改,性格却很难改。

    实际上即使是为人处世的方式,也不能说他改了多少,从公关课程上学到的,最终还是改了回来,还是他淳朴的本性。

    顶多是听了黄亚男和姚红娟的话,目光不再闪让,多了一嘎嘎信心而已,本质是没得改的。

    本性绝逼难以改变,老话说死了的。

    第二天一早,马走日刚吃了早饭准备去上班,陈俊义就打电话来了,欣喜的告诉他,昨晚睡前,他照马走日教的法子,倒半杯酒泡了老二。

    然后睡下,竟然一闭眼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睡得特别舒坦,梦都没做一个,也笃定没得半点性阳的迹象。

    欣喜的陈俊义邀马走日晚上过去吃饭,一是谢谢马走日,二是还要请教,这半年怎么调养身体。

    因为昨天马走日说过,前几年燥阳伤身,这段时间借着不会兴阳,真阳蛰伏,刚好可以调养身体,一是弥补之前的损失,另一个,则是阴阳双补,为半年后重震雄风,做好准备。

    马走日自然也就答应下了,至于调养身体的药方,华家多得是。

    本来中医考究看病开方,也就是不一样的病人,不一样的体质,开不一样的药方。

    马走日不会诊病,开不了药方,不过陈俊义这病容易,就是阳虚了,补一下阳就可以,其它方面又没得什么病,万药狗报了两个药方,马走日选了一下,记在心里。

    宋时雨也接到了陈俊义的电话,先电话里约了马走日,晚上六点,马走日开车进城,先到宋时雨家,现在宋时雨夫妻俩对他都非常热情,一定先让他在家里喝了茶,然后才一起到陈俊义家来。

    陈俊义在家里等着,一见马走日,就非常热情的上来跟他握手:“马大师,神了,真是神了啊,谢谢你了。”

    马走日呵呵笑:“陈州长,你还是喊我走日吧,实际上我就是个土药方,可没什么神的。”

    “走日,好,我就喊你走日。”今天陈俊义改口就非常快了,又满脸认真的道:“治得病好,就是神医,走日,你别谦虚,我就认为,你比那些所谓的专家教授,要强得多了。”

    宋时雨也在一边连连点头:“走日是真正受了真传的,高人啊。”

    马走日就呵呵笑着,跟着一起里去。

    昨天陈俊义的老婆只露了个面,今天就从头到尾接待了,她不是陈俊义原配,是第二任的。

    原来是州电视台的什么主播,三十几岁,长的很好看,也很有气质,也很会说话,声音很好听,跟龙自豪差不多。

    她对马走日好像很好奇,问东问西的,马走日老样子,问一句,答一句,不图表现,也不露怯。

    实际上他发现了,只要把持自己的本性,虽然很多东西不明白,但也同样可以跟人正常交流,不论他是谁,高干还是有钱人,明星还是主播,生活中,不都是一样的嘛。

    至于那些装得跟个逼一样,说话云山雾里的,不睬就行了,还有媒体,老是把这些主持人、明星什么的说的天花乱坠,其实不都是普通人吗!该得病的得病,该得癌的得癌,该死的死,没什么特别的!

    唠嗑一刻儿,也就吃饭,饭桌上也是唠嗑,因为陈俊义这个病怪了点,不好在饭桌上说嘛。

    吃完饭,到陈俊义书房里,这才正式说到调养身体的事,马走日就给开了药方。

    飞狐本来教他,可以拿腔作势给人号号脉什么的,这样看起来更有样范,不过马走日着实学不来这个,直接开了药方。

    陈俊义把药方叫他老婆收起来,又问平常要留意些什么,这个时候马走日的手机却响了。

    “你先接电话。”陈俊义表现得很随和,马走日也不会客气,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贺首长打过来的。

    很好玩的是,贺首长不晓得是人老了寂寞,还是对马走日治好了他的病感激,隔个十天半个月的,总要跟马走日打个电话,闲聊一通。

    也多次跟马走日说,如果有机会去首都,一定要去他那里打个圈,杀两盘象棋,马走日每回都答应下,不过始终没机会去首都。

    这回贺首长打电话,却是为另一件事:“走日,那个五香大头菜没得了,你再给我弄一包来,没时间就寄过来,我给你地址。”

    年前在贺首长家杀象棋吃饭,说到牛头山的特产五香大头菜,贺首长说好长时间没吃过了,回味无穷。

    马走日就说他家就有,贺首长立马就要,于是他打电话,让汤红娥给寄了一大包,不想贺首长吃完了,还要。

    陈俊义就在边上坐着,听马走日说要纸笔记地址,他倒是随和,道:“你说,我来记。”

    真个拿纸和笔记起来,宋时雨在边上看得暗自点头,他一个副州长帮着记东西,马走日还不受宠若惊啊,治病自然就更用心。

    这种拢络人心的小伎俩,陈俊义玩得炉火纯青,他还得学。

    贺首长在那边说,马走日在这边报,陈俊义记,却越记越吃惊,终于掌控不住问出声:“走日,你这个地址没错吧。”

    马走日还以为什么地方记错了,于是又照着抄的地址给贺首长在那边念了一遍,贺首长也说没错,陈俊义还是认为不对,道:“走日,你这地方不对。”

    马走日不明所以:“没错啊,是这地址。”

    “地址没错,但这地方不对。”陈俊义摇头,满脸惊异的看着他:“那边是谁啊,谁给你打的电话。”

    马走日一时不好答,他认得贺首长的事,从没跟人说过,甚至跟汤红娥都没说过,不是要瞒着,主要是不好说。

    一则他不是个浮夸不实的人,不图炫耀,二则,他意外的结识了贺首长,旁人也不大能相信,要解释半天,所以始终就没说过,这个时候就有些犹豫。

    不想他们这边说话,那边贺首长听到了一点动静,六十多岁的老人,耳朵竟然好得很,在那边问:“走日,怎么了,说什么呢,是没五香大头菜了吗?”

    “没得可不行啊,你给我挨家挨户去问,我之前打游击可晓得,牛头山下,家家户户做五香大头菜的,不可能没得,这是任务,你必须给我完成了。”

    老首长,赖上皮了。

第219节超级的老实人() 
“不是没得五香大头菜。”马走日连忙解释:“是这个地址好象不对。”

    “地址怎么不对了?”贺首长一听喊了起来。

    “哦,是地方不对。”马走日都还不晓得,看着陈俊义:“地方哪里不对了啊。”

    他不晓得,那边贺首长人老成精,却听出名堂来了,道:“你边上是谁啊,他怎么晓得我这地方不对。”

    贺首长的事不好说,但陈俊义的身份还是好说的,马走日便道:“我在汉东市呢,是我们州的副州长,陈副州长。”

    “哦,你是说小陈啊,难怪我说一般人,怎么晓得老头子住的地方不对呢。”

    贺首长中气十足,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声音也大,陈俊义就在边上,先前没怎么留意,这个时候就凝了神,听到贺首长这话,他脸色陡然一变:“是贺首长?”

    他看着马走日,满脸的难以置信:“走日,是贺首长?”

    “是啊。”他即然猜出来了,马走日只好点头:“是贺首长,贺首长认得你呢。”

    “我当然认得他。”贺首长却在那边喊起来:“年前老头子生日,他来过我家里,说过两句话。”

    而陈俊义则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不管怎样也没想到,马走日竟然认得贺首长,这个时候激动得脸色都红了,道:“走日,我想向贺首长问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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