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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剑-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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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



  姜菲犹犹豫豫地将手伸出,放在他掌上,嘴上却咕哝道,耍什么花样啊……话音未落,邵宣也手心一拢,将她手握住了。



  回去那边吧。他拉起她往回便走。



  姜菲跃了两步跟上,假意扭了扭,却觉出他握得极紧,咬了咬唇,不再挣扎。



  】燕回复知觉的瞬间,难忍的剧痛藤蔓一样蚀透全身。头脑里是晕眩,伤口处是极痒,其他地方,则一概痛到难以言表。



  他才试着动了一下,就发现周身穴道被点,全然不可能动弹。但他已经看见了拓跋孤。



  你他目中毫无掩饰地流露出凶光与恨意。他仍要羞辱我么?



  我的确后悔了。这是拓跋孤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你赢了。



  】燕眼睛眯起。努力忍住剧痛将口气变得连贯些。你知道我是谁了?



  拓跋孤点点头。



  我想。你才是单疾泉吧?



  】燕沉默。单疾泉……他喃喃地道。这个名字……太久太久了……



  但你从没有忘记过。正如你从没遗忘过你们单家的刀法虽然在今天之前,你已二十余年未曾用过。



  】燕冷笑。生疏了终归不是好事,不然那一刀应可要你的性命!



  你选的招式不对你是想选一招能让我轻易辨认出来是单家刀法的,好让我临死之际恍然大悟,就此死不瞑目但这一招杀人却勉强了些,尤其是对我。



  我没料到你与朱雀战了如此之久,功力不退反进,否则……你定活不成。



  拓跋孤不置可否。难怪当时瞿安说我认错了人的时候。那么不似作伪,我本想他一个性命垂危之人,总不该到那时都不承认自己身份。



  】燕张了张口,却没说话。纵然只是说话,却也要费极多的力气;纵然他能忍这样浑身的剧痛,也希望能稍稍动弹一下,以有缓和。可惜拓跋孤连一丁点儿动弹的机会都不给他。



  拓跋孤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开口道,我把你点在这里,是想在旁人知道你这“单疾泉”的身份之前。先与你把一些话说清楚。我不想救你回来却是白费力气。



  】燕嗤地一笑。那你恐怕是白费力气有很多事情何必非要弄清楚,我活着。便永远是你的威胁,何不就让单氏一脉跟着我死绝。还是说



  他疼得咽了口唾沫,才接着道,哼,也对,你既然能那样对疾风,想必也不愿让我死得那么容易,让我在这里躺三天三夜活活痛死,大概才是你所愿吧!



  拓跋孤似乎并不受这般挑衅,只道,虽然我从不相信当年有什么拓跋家对不起你们单家之事,但我爹曾以心脉五针的酷刑对待你,却是事实。不论你最后是因为什么活下来,都算是他欠你一条命,所以我替他还你一条。今日我打你一掌,你也还我一刀,我们之间已然扯平。…



  扯平……?卓燕笑得凄冷。你居高临下,自然是说扯平。那疾风那笔帐怎么算!?



  你定要提起单疾风么!拓跋孤声音一沉。我还不想把他那笔债算到你头上,否则你也像他一般死法只怕还不够偿!



  哼,当年拓拔礼有脸做下同样的事,他怎么不偿?疾风不过是讨个公道,你便受不了了么?



  我早已说过当年绝不可能有那种事!拓跋孤伸手一拍支架,整个帐篷摇摇欲倒。这么说,单疾风做的事情你也事先便知情?



  我倒希望我能知情!卓燕道。他的声音随后低沉了些。我还真的没料到他会对苏折羽去下手,或许我本该让他知道我还活着比较好罢。



  你没有对他表明身份?拓跋孤诧异。为何?



  我怎知他竟也知道当年之事!卓燕道,纵然是他忽然来投靠朱雀山庄已出乎了我意料,我也未能肯定直到他对苏折羽做了那件事之后,我才发现他什么都知道。



  我曾问过他,他说是你们老头子单侑云临死前所言。



  卓燕冷笑了一声。是么。呵,疾风是认死理的性子,他知道有仇,就要用尽一切手段报仇。投靠朱雀山庄原本不是什么智择,若非恰好有我在,恐怕许多事他也没机会做。



  我原以为是瞿安利用自己与朱雀神君的关系,将单疾风提拔至朱雀翼使之位,现在看来却是你利用荐人之便才让他有那一个身份的了。否则他大概该与简布一样,成了那为蛊虫所控的“十几高手”之一?



  卓燕仍是冷笑道,我却怎想得到这样终于是害了他。



  若你那天要阻止他来我的喜筵,本也不该拦不住的?以你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来是凶多吉少?



  若定要拦么……卓燕道,或许是能拦住,不过或者其实我心里也想报仇。只是我在找到万全的机会之前。不允许自己这么做而疾风他心意已决。因为他觉得那是让你身败名裂的最好机会,在这一点上,我同意。我让柳使和慕容荇也设法混入青龙谷,一一接应他,按照我当时的计划,最坏的结果,他还是能全身而退可我却错估了一件事。



  他停顿了一下。我没料到他竟已不再求生,要拼这条性命来与你作对。要连生路都放弃。是我太不了解他。他一贯沉默寡言,临出发前曾对我说,对你报仇是他活着最重要的事。就算明知杀不了你,也无可回头。



  卓燕又停顿了下,目光移返到拓跋孤双目



  对苏折羽做的那件事情,决计不是他的本性。我曾见他恶梦惊醒,但想问些什么,他却从不发一言。为那件事,我料想他也心中苦痛无已。



  拓跋孤冷笑。他心中苦痛?恶贯满盈之人深夜恶梦惊醒一次,难道便可赎罪。便可证明他本性并非如此?



  也许不是,但他早有必死之心。有些事明知不对,但非做不可。他早有此觉悟,可我却迟迟没有,投奔朱雀山庄这么多年,还是在等一个我想象中的完美的机会,他却先我做了太多惊天动地之事。



  直到你今天几乎死于我掌下,你才突然发现很多事若一再等待,变也许永远也做不成了,对么?所以你趁乱回到朱雀山庄,然后用你们单家刀和刀法,要与我来个了断?



  卓燕沉默不语。死亡的恐惧压身而来的瞬间,他的确绝望地后悔了后悔有些事,自己完全没有去做。所以在那剧痛与重伤中睁开双目发现自己还留有这一丝性命,他也作出了与单疾风一样的选择飞蛾扑火。…



  拓跋孤知道自己已然说中他心思,想了想道,如果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你是不是还准备似在冰川之上时那般,拼死要我的命?



  此时的卓燕只能苦笑。有心无力。他轻声地道。我现在身上痛得倒希望你永远不要来解开我的穴道。



  我方才给你疗伤,发现你拓跋孤沉吟了一下,还是道你可知你当年心脉五针倒是起出了,但留有遗症,脉络始终未全通,致血流不畅。我方才给你打通了心脉,虽然于你今后有益,但你这么多年怕已习惯了那样的身体,若真突然回复正常,你大约受不住血液逆流,所以才将你心脉穴道还是暂且封住,待你情形好点再说。



  卓燕依稀记得方才迷糊之中,心脉周围确曾剧痛,剧痛到自己脱口大喊了一声。他叹了口气。是么怎么,你还想让我谢谢你不成?



  拓跋孤反倒笑了,抱起臂来,道,但是倒正因你这知觉迟钝几分的心脉,你中我正面一掌,竟然未死。否则你根本不会有命回至冰川,这东西是福是祸,实在也……



  他一停顿。说起来……瞿安又为何会使用“心脉五针”?是你告诉他的么?



  瞿安用过心脉五针?卓燕微微诧异。显然,苏扶风那件事,他并不知内情,只续道,难怪你会将他认作了我。



  而且“瞿安”这两个字,若拼在一起念便是“单疾泉”的“泉”了世上本不该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才对。



  卓燕沉默了半晌。本不该有……但偏偏就是这么巧。那一年我身遭心脉五针,被你爹派人抛在野外只求速死,但是后来被一个路过的陌生少年所救。



  他停顿了下。这个人就是瞿安。



  你是说瞿安救了你的性命?所以他该是在那次救你时,知晓了“心脉五针”?



  应是如此。他极为聪明,旁人看来复杂巧妙的东西,于他或许便容易。所以我之前对广寒说的话也不尽是真的。其实我是救瞿安在先,认识凌厉在后。我会救瞿安入冰川,只不过是认出了他便是当年救过我的人,而并非是因为他长得像凌厉。我同凌厉那是半点交情都没有,长得再像,与我又有何干。(未完待续……)
二八〇
  话正说到这里,只听不远处守着的程方愈似是在与什么人说话。拓跋孤凝神细听,只听一个柔弱女子声音道,我不太放心,过来看看。



  他心下知道是林芷,朝卓燕看了一眼。后者只是朝他望望,道,是有人来了么?显然他此刻重伤之下,耳力大是不够。



  拓跋孤俯身,先将他心脉五穴解开一处道,我每隔六个时辰解开你一处穴道,你先试试能否撑得住。



  】燕犹自道,你不去看看么,有人过来。



  程方愈守在外面,不会随意让人进来。拓跋孤淡淡道。



  程方愈——卓燕笑了笑。你这左使太年轻——你怎会找他担当此职?



  年长又如何,如简布这般么?



  】燕听到简布的名字,似乎微微顿了一顿。



  你是不是将简布带来此地了?他问。



  你倒知道得很清楚。



  】燕只是不语。他虽功力未复,但简布身上有他下的蛊,蛊虫之声,他辨得出。



  林芷在外面未能说服程方愈,也只得罢了。其实她也已知晓卓燕无事,因为那个始终癫狂的简布,此刻却好像静下来些,神智也恢复了不少。照这样来看,应是卓燕性命暂时无忧了。



  夜已过了最深之时,众人撑不住的,也便睡了。但卓燕躺在这帐篷之中动弹不得,却尤其地清醒。



  不过看起来瞿安应该没有认出你是他少年时曾救过之人。拓跋孤续着前面的话题。



  我想是没有。卓燕道。这么多年,我总是躲在朱雀洞里不见光,样子变了很多。他倒还是一个样的。



  停顿了一会儿,拓跋孤忽道,觉得怎样?



  什么怎样?卓燕一怔。



  心脉。



  没什么感觉。卓燕据实以言。



  拓跋孤哦了一声。那么你接下来也莫要过于激动,我们来说说当年那件——让你们兄弟两个恨极我们拓跋家的事。我倒想听听看你的说法。



  】燕似乎想了想该如何开始。好。他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适才你既然否认有那种事,我便从你不能否认的事情说起。当年我娘含愤自尽那事,你总该知晓?



  我不知晓。拓跋孤道。



  你怎可能不知?燕陡地激动起来。他似是没料到拓跋孤在第一件事情上便矢口否认,让自己全然无法逼他一步步承认事实。



  我确实不知。拓跋孤道。单疾泉,我要你知道。我拓跋孤并非是来向你否认事实的,只不过想与你把恩怨解个清楚明白。你不消急,也用不着逼我,慢慢说便是。



  】燕适才激动之下,只觉心口有些隐隐作痛。他忍了一忍,口气放缓,道,好,你不知道,那么我来告诉你——那一年我祖父过世。我爹接任青龙做先锋之职后。有一日拓跋礼派他去办件事。大约要花两个月时间在外边。先前他未曾离开徽州这么久过,所以我娘有些担心,便也去送他,便此被拓跋礼看见。



  】燕停顿了一下。谁也没料到拓跋礼这一见之下对她已有了非分之想。当天就找了个借口将她叫去他处,要逼她就范。



  拓跋孤只听得皱起了眉。他不是没有听长老讲过,但是这其中,总好像有些什么地方不对。



  这样,你换个办法讲。拓跋孤道。你说——你娘去送单侑云,我爹也是去给他饯行,他们碰上了——这是你亲眼所见么?



  是,那一日我也去送了我爹。…



  好。但什么“有了非分之想”,却是你的臆想。对么?



  ……你若定要这般说,我亦没有办法,但我不觉得这所谓“臆想”有何说不通之处。



  那么接下来——我爹来将你娘叫走——他是亲自来的么?你亲眼见了么?



  卓燕似乎犹豫了一下。



  不是。他吐出这两个字。他自然是派人来的,不过我在边上,这人说是受拓跋教主之命来请人前去。却是听得一字不差的。



  来的人是谁?你认得么?后来你娘也是孤身前往,发生的事情,你也没有亲见,对么?



  我固然没有亲见,但当天夜里她回来,第二天一早见她时便发现她已悬梁自尽——自尽的缘由,在遗书之中写得明明白白!



  她写有遗书?拓跋孤眉宇微凝。确定是她的笔迹?



  卓燕哼了一声。我岂能不识。



  拓跋孤缓缓吐了口气。好,我们回到前面的问题——带口信来将她喊走的人是谁?你是否认得?



  不认得。



  你若现在见到此人,能认出来么?便用你这么多年后又认出瞿安的那本事?拓跋孤谑道。



  倒应可以——只不过青龙教其后发生过那么大的变故,此人现在是否还在青龙教,亦难说得很——我看你也不必舍本逐末地去纠缠这些细节,爽快点承认又如何,反正我早是你俎上鱼肉,逃不出你掌心。



  固然如此——但我若给我老子认下这种事,将来倒没面目去见他的了。拓跋孤冷笑道。他的为人我清楚,若他是这等人,当初便不会为了保一个女人搞得自己弃教而亡了。



  我知晓他却对夫人情意绵绵。卓燕也还以冷笑。但你也知道,那时夏镜已被他藏去江南两年,他要隔许久才有机会去见一次——他是个男人,总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吧!



  哼,他忍不住,何必偷偷摸摸地去找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拓跋孤冷声道。想要做教主夫人的人排几里都排不完,用得着去纠缠自己手下的女人?



  卓燕略略沉默。拓跋孤又道,所以我才要仔细问你当时细节——你能否记起那个前来之人样貌上有何特别之处?



  我反过来问问你吧——你该比我更清楚,你爹身边有些什么人跟着,还有他那一天是否与平时一样,还是有所反常?若我娘去过他的所在,你应该知道。



  我也不是时时与我爹在一起——更何况,我对此事一无所知,如何记得起你说的所谓“那天“又是哪一天。



  那你总该记得我去行刺拓跋礼的那一天吧?卓燕道。我都记得清楚——我被人拖走时,你便站在那里看着——你总不会忘了?往前倒算两天,便是事情发生之日!



  你的事情——我确实记得。拓跋孤道。不过这样说来倒怪了,我分明记得那一天单侑云在教中,知道你曾来大闹,还前来求过情——可是照你的说法,他不是该外出办事去了么?



  他听闻家中有变故,立时便折返了。距离他走,不过两天而已。



  那便更奇怪——他走便走了,又怎会知道家中变故?这消息传得也太快,倒像是有人故意告诉他一般。



  你是想说——这些都是出于旁人的设计?



  若不是后来那么多年他也没兴风作浪,我倒要怀疑此事与他自己有关了——不论怎么说,单疾泉——或是卓四使,你是聪明人,此事若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作为旁观者,该早就看出不寻常的吧?若没有那先入为主的遗书,是否你的想法会有些不一样?



  卓燕倒真的沉默了。你让我……想一想。他闭上眼睛,脸上极现疲累之态。
二八一
  心口的血脉细微的疼痛,融在这浑身持续的剧痛之中,本该是可忽略不计的了,只是不知为何,偏偏那么明显地让卓燕感觉得到。他只觉一颗心突突地跳着,想有些什么要喷薄而出,却又隐忍不发,难受得好似要死去。



  忽地心脉一滞,他睁开眼睛。拓跋孤已经俯身将他打开的那一处心脉穴位重新封住。看来现在还不行。拓跋孤道。不如慢慢来吧。



  】燕胸膛起伏着,呼吸也变得十分剧烈。拓跋孤。他的声音极尽痛苦。若最后发现一切都是错误你会如何对付我?



  如何对付你?拓跋孤道。我要对付的人已经对付完了。你我先前说过,我们已然扯平那件事情的真相如何,亦不会改变我要如何对付你。



  ……有水么……卓燕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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