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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剑-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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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累了顾先锋,实在过意不去。凌厉歉意地一笑。好在正是夏家庄的地头,若是别处,那便糟糕了。



  你们怎会在临安?夏铮问起道。尤其是凌公子,先前你突然下落不明,又写给我那封奇怪的信我尚未明白其中的缘故?



  我这几个月一直在临安,只是始终没来叨扰庄主。凌厉讪讪笑道。原本慕容荇之事是我骗了庄主,也不消再提了。凌厉心中有愧,所以又写信告诉庄主真相,心里想着摆脱一切事情再无牵挂,便就此避逃了数月。若非今日遇到顾先锋,怕还躲在老林之中。



  你为何突然避逃?……莫非……与广寒有关?



  这个,我也不想再提。总之广寒是个聪明的女子,她总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一些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这本领,谁也及不上。



  她去朱雀山庄了。顾笑尘在一边道。教主应该也已得知了这个消息。



  什么怎么怎会她怎会去那里?这样未免太危险!



  危险么……凌厉喃喃地道。若你见识过她变脸的本事和说谎的样子,便该相信没有人会比她更“危险”……



  你这样说,想必……夏铮停了一停,心道他必遭了重大变故,亦不愿挑明,改口道,你便没想过她也许是有什么苦衷?



  我只知道她是自愿去的。



  也许她是为了想查出朱雀山庄的所在?无论如何,她总是辜儿的亲妹妹,难道会背叛青龙教?



  这个我不知道,但在她心里,或许本没有正邪、敌我之分的……



  广寒可不是这样是非不分的人呢!



  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那些都等教主来决定吧。凌厉摆摆手道。我现在只关心笑尘的伤何时能好,一来我们要尽快回青龙谷,二来也怕多有叨扰夏庄主。



  要走我是随时能走!顾笑尘叫唤道。



  但这个样子上路,再遇上伊鸷忍者,未免太危险了。



  你们先不用急。夏铮道。这样,我着人带信给辜儿,告知他发生之事;你们便先在庄中住些时日,待顾先锋伤势无碍再上路。



  也只能这样了。凌厉沉吟。



  拓跋孤展信。最近他时常收到各式的信,不过这一封无疑最令他心情稍好只是“稍”好至少,凌厉又活着出现了。但这封信同时又证明了一件事:邱广寒是真的去了朱雀山庄。…



  心里当然还包括了凌厉的少许惭愧之辞。拓跋孤冷笑。自然,凌厉是害怕回来遭到他大发雷霆的训斥,而预先留条后路吧。



  掌着灯的苏折羽脸色却不太好。她依稀从飘动的纸简上瞟到了自己的名字。



  似乎有提到我?她忍不住,小心地问。



  是啊。拓跋孤揽她到怀里,索性展全了让她看。笑尘竟向我提议说,由你去找人更好些。他的意思便是凌厉无能,找不见我要他找的人了!



  那很好啊,我早就想去了!苏折羽回头,澄澈的眼睛看着拓跋孤,灯火在她双瞳中一跳一跳。



  拓跋孤却只笑了笑。他知道苏折羽想找的人是苏扶风,但他派凌厉去找的人,难道不是单疾风么。



  难道我会让你去找单疾风。他心道。



  主人,不行么?苏折羽不解他的沉默。



  拓跋孤不答,只打量她道,你脸色不大好。



  主人……



  要早点休息。



  ……哦。



  声音终究还是低落下去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二四三
  却不料早晨看到本应睡饱了觉的苏折羽,她脸上还是没多少血色。



  你病了?拓跋孤坐起来,很疑惑地看她。



  我心里难过。苏折羽也坐起来,勉强地笑。已经……很久了,但扶风她……



  我让关秀来给你看看。拓跋孤打断她,显然并不喜欢她又提到苏扶风这个悬而未决的名字,这件悬而未决的事。



  苏折羽嘴唇轻轻一呡,拓跋孤已经下床去了。



  关秀很仔细地来替苏折羽诊脉。自从程方愈受伤回来之后,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陪他,也极少来与苏折羽聊天为伴,所以她很清楚拓跋孤今天找她来,诊脉只是其次,只不过要她与苏折羽说说话罢了。



  但她却早早地就出了来,一直到南面书房找到拓跋孤。



  教主。她低声。



  拓跋孤多少感觉出了些异样。她怎么样?他问得很直接。



  教主,关秀想说……



  关秀停顿了一下,仰脸望着他。



  ‰说……教主还是尽早与苏姑娘成亲吧。



  拓跋孤微微一怔,未及开口,关秀却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



  恭喜教主。她笑道。苏姑娘有喜了。



  “苏姑娘有喜了。”



  这六个字的含义,似乎很熟悉,但这一瞬之间。他竟有些茫然。



  这个关秀。她当然不知道就在一年以前。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



  而在十年前,这样的事情也曾发生过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所以拓跋孤几乎不可能有任何激动,像她以为的那样。



  他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波澜不惊地道,好。这反应无论如何都不能令关秀满意的。



  但拓跋孤的心情陡然之间已变得很烦乱。他想起邱广寒曾经对自己的指责。他也想过不再让苏折羽怀上孩子,但自单疾风那件事情以后,自他决定让苏折羽成为“教主夫人”以后,他突然觉得与她发生一切事情都是可以的。其中自然包括孩子。



  然后现在,他竟又突然不知所措?



  教主,难道你不……高兴么?关秀忍不住要有点质问的意思了。



  不是。拓跋孤抬起手来,似乎要做什么动作,却又放下。这一次,这感觉究竟是什么?是不是这种感觉已太遥远,以至他都不认识了?



  他才发现,那些烦乱,原来竟是他平静不下来。



  太突然。他微微笑了一笑,向关秀解释。



  关秀露齿一笑。教主快先回去看看夫人。方才我与她说时。她像是紧张得很若有旁的差遣,教主再差人来找关秀。关秀说着便要告退。



  关秀。拓跋孤叫住她。这件事先不要说予旁人。



  关秀轻轻一笑。自然的自然是等教主正式将夫人娶过了门。才说的。



  “将夫人娶过了门”。



  拓跋孤推开房门的时候,脑中闪过的就是这句话。



  似乎有点遥远,却又突然很近。



  苏折羽坐在桌前。今日今时的她,再一次被告知这个相同的消息。她的主人这一次会如何待她?



  她忐忑。忐忑到,绞紧了手指。



  拓跋孤坐下来,在她身侧,一样挨着这张并不大的方桌。他看她的眼睛。她无法抬起的眼睛。



  我都知道了。他温和的语气,打破她最后一层脆弱的自保的细纱。



  我……她慌张得仍像以前,好像这是她的错。



  我以前说过,我会拿朱雀山庄来做聘礼。拓跋孤道。现在看来,似乎来不及了。…



  苏折羽突然抬头,想从他眼睛里看得更多。



  我欠你很多事,都还没做到。拓跋孤继续道。你若不介意我什么都没有就要你的人,我想在五日之内昭告天下,三十日后娶你过门。



  苏折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拓跋孤却已一笑,又道,当然,你早就是我的人。



  苏折羽只觉整颗心都满了,像被泪水浮起,浮到高高的地方,在云端,扑扑地跳着;而泪水满溢了,溢了出来,叫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流泪,流泪,不止。



  拓跋孤静静地看着她,直看到她再也忍不下去,泣出声来,扑过来,扑进他怀里。



  我……我只以为……只以为又会同以前一样……



  我便当你是答应了。拓跋孤轻轻地道。



  主人……主人之命,折羽……不敢不从……



  你还要叫我主人么?



  苏折羽一怔,那一颗埋在他怀里的首,无论如何也不愿抬起来。



  她没有想象过这样温柔的拓跋孤。她连梦里都不敢想。她只是咬紧了唇。不叫他主人,那么要叫他什么呢?



  叫……夫……夫君?她努力说出口来。



  拓跋孤笑。随你欢喜。



  夫君这称谓,连楚楚文慧都没用过。



  她直呼他的名字,叫他“阿辜”,“阿辜哥哥”。大漠里的人,是不会用“夫君”这样的称呼的吧。



  苏折羽也是大漠里的人但要她直呼拓跋孤的名字,她终于还是不敢。



  也好。至少,把她与楚楚文慧,区分得清楚些,不会再有不合时宜的错觉。



  折羽,你先看着我。他命令她。



  苏折羽抬头。



  若你全心全意相信我答应我两件事。



  苏折羽用力点头。



  第一件,你现在怀了孩子,出去找苏扶风的事情。不要再提起。



  苏折羽虽然有几分无奈。却也知无可辩驳。点了点头。



  第二件,从现在起的三十日,包括我们成亲当日,你要做的都只是照顾好自己无论我做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过问。



  苏折羽这一次眼中闪过了少许疑惑。难道……



  不要过问你答应么?



  好,我答应。



  拓跋孤的眼神缓和下来。他的手慢慢抚过她的脸颊。



  我希望三十日后,你的脸色不会再这样难看了。他微微一笑。我会让关秀多照顾你。



  苏折羽嗯了一声。满怀憧憬地点点头。



  她却并不知道走出了门之后的拓跋孤,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关秀。他走进程方愈的住所,先叫关秀。去陪会儿折羽,我有事与方愈说。



  关秀点头去了。她显然还算守信,甚至并未将任何事告知丈夫程方愈至少程方愈并未表现得知情。



  三十日后。拓跋孤仰入一张椅中,开口说着。三十日后我与折羽成亲。



  程方愈吃了一惊,忙道恭喜,却望见拓跋孤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全然不像一个在发表喜讯的样子,反倒有些沉重。程方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不一般。



  教主,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要说?



  我在想。拓跋孤双目望着屋顶。如果单疾风真的像他所说的那么恨我。他是不是一定会来?



  程方愈心中又一惊。教主是想……



  是,我想引他出来。



  但是……程方愈踌躇,某些话似乎不便出口。



  有话就说。拓跋孤淡淡道。



  是。方愈觉得……觉得这般做法有些得不偿失,因为就算捉住了单疾风,但教主和夫人的喜筵终究不免有些………



  我只说引他出来,没说准他到喜宴上来撒泼你以为本座养你们这些人干什么?拓跋孤转回头来,横了他一眼。



  ……是,方愈明白了。



  明白了?那么这整件事就交由你安排,你看怎样?



  程方愈心中一凛,拓跋孤又道,我今日接到夏铮的信,笑尘已找到凌厉,他们两个不日也会回青龙谷。到时他们也一并听你号令。不过坏消息也不少,伊鸷均似乎已经开始活动,三十日后的事情,说不定也少不了他来搅乱。



  教主请放心,程方愈道。方愈必不会令青龙教丢脸。



  拓跋孤哼了一声。让本座放心不是说说就罢了的。程左使手上的伤还没好得透吧?



  程方愈苦笑道,吃一堑长一智,朱雀洞主是个厉害人物,我会仔细想想对策。



  若他也来,确实有点麻烦不过你可以问问凌厉。对付这个人,凌厉应该有点办法。



  他停顿了一下。但他不是最紧要的。你只消记住最紧要的一点:我要你活捉单疾风旁人我不管,只有单疾风,你若让他得逞搅了局还走脱了……哼。



  他话没说出来,程方愈却也料得到,别说自己这个青龙左使别当了,大概性命也未必能留得下。



  方愈知道。他垂首答应。



  拓跋孤站起来道,好。这段时间我会闭关练功,相应之事你安排着,若非要紧,不必来问我了。



  是。



  拓跋孤临到门口,又看了他一眼。方愈,本座身边的人之中,你一贯最能领会本座心意。所以你该知道这件事对本座的要紧?



  方愈明白的。



  明白就好。拓跋孤略略低首沉默,随后抬头,走出。



  消息传至江南的时候,凌厉正饮了一口清茶。清苦的茶,雨后初青的天,方散场的戏会,一时伶仃的低楼。



  他转头看夏铮。夏铮也在看他。那张火红的喜帖,干干净净地熨下了几个金字,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



  挑的好时候。夏铮一笑,这笑里倒有一半无奈和一半真意的。早先他们两个来夏家庄闹的时候……



  他停住了。早先他是怎么也没想过拓跋孤和苏折羽有朝一日也会成亲,不过世上之事本就瞬息万变,正如他本以为凌厉与邱广寒又怎会分开。



  看来这下你与顾先锋必要早些赶回了?夏铮又道。



  凌厉右手轻轻转动。转的也是一支青青的东西。



  竹剑。比他惯常所用略细一些。略短一些。看起来就像是个玩具。不过那锋利的剑尖却并不少差。



  我倒不这么想。凌厉换了一副表情看夏铮。



  哦?夏铮眯目。你觉得其中有诈?



  凌厉摇头。教主该不会用这等事情来开玩笑,我只不过在想前些日子伊鸷忍者一直在临安城盘桓着,虽忌惮夏家庄没敢就此闯来,也明摆着是想等我们一出这个地头就找晦气。但昨日起却好像不见了踪影,庄主想这是为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动向也许与辜儿大婚的事情有关?



  凌厉点头。我原本奇怪为何昨日他们突然便遁去了,现在想来,其实教主是他们更大的仇家,如果有这桩喜事的机会。他们必去搅局而我这边迟迟不动,恐怕也令他们没有耐心了吧。



  其实也不然。夏铮道。他们也该料得到,如你听到消息,必会快快返回,那便该多等一等,等你出城先拿下你不是么?这突然遁去,也许便是借了东风,诱你出城的。…



  夏庄主,你说凌厉却突然好似转变了话题教主待我也算不薄,我之前又藏头缩尾。多有负他,这一次他大喜。我该送他份什么礼以表心意?



  夏铮一愕,随即似有恍然,呵呵一笑道,好啊,凌公子若有此心,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如何?



  黑漆漆的屋内,沉着一个人他浑身裹在黑漆漆的布服中,只有那张脸,森白得吓人。



  他便是伊鸷遥那日曾偷袭凌厉的东瀛人。此刻他一个人留在这昔日伊鸷妙在此处的府第,似在思索,又似在回想。



  凌厉便是那个杀死妙姐的凶手。他心中想道。旁人是如何,我便管不着,但这个仇却无论如何要报。



  他脑中转着报仇的念头,神色却不变,尽管他很清楚,这恨意浸润的心灵早已不是忍者应有之心。



  他很明白伊鸷均是怎么想的对他来说,拓跋孤是更大的仇人,也是更大的威胁,因此,听闻消息后立刻返回朱雀洞去是他应作的选择;而他伊鸷遥呢?没有他伊鸷遥,伊鸷均也应能得手的吧?那么就让自己在此逐了报仇的心愿岂不也很好。



  他动手握刀。他不辞而别,偷偷返转潜伏于此已一夜。夏家庄众人皆以为伊鸷忍者已离开临安,他也料想凌厉等二人不日必得离庄回徽州。



  如此便是我的机会了!



  正午时分,晴朗的天气,正是出行的的好时光。顾笑尘负伤不便,夏铮便令准备了马车,派了名车夫送二人上路。



  转告阿辜,说我不日定也启程前往,定不误了他吉期。夏铮道。



  凌厉笑笑,青青的一支竹剑只在他手心一转,便隐入了袖中。



  天色开始黯淡时,车正行至山郊,竟恍恍然略有薄雾。天气迅速阴冷,凉凉的暮霭中泛着一股清泠与余温并存的气息,半透明。



  从那青绿的树顶忽然流出了一股杀气,疾风劲动,一瞬间已从车顶滚入厢内黑影以几乎全然看不见的速度,将那长刀深深地插了进去那车厢,霎时便已爆裂。



  他反手抽刀但竟没抽动。射裂开来的碎片轻溅,擦破他苍白的面皮。



  他略微吃了一惊,才发现刀身已被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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