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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新酿 红泥正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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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遣了华风跟出去,却也只是保证一路之上无人为难容温云,想到他如今的身体诸多不便,又岂是华风能够帮扶,还是放心不下,现下见容温云匆匆而来,心下庆幸更兼担忧,已经搭上了他的腕脉。
  容温云见是她,心里顿时一松,方才强聚的力气和镇定都散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救、孩子……快救孩子。”
  华羽衡一手按住他的手腕,一手忙忙地揽住他紧绷的身体,凝神细断,终于安慰道:“别担心,孩子很好啊。”
  “可是……血,有血……”他一边说,情绪还是激动,甚至拉了她的手覆在自己腹上:“刚刚、还很胀。”
  华羽衡自为他调理,便对此间男子的生理了若指掌,近些月更是研究男子孕产,一听之下已经明白他的状况。一则恼他太过隐忍,直到此时害怕危及胎儿才肯诉苦,一则又不忍他害怕若斯,便握住他的肩轻轻摇了摇:“别怕……孩子好得很呢……真的……”
  看着他这般模样,便是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怕给她添麻烦,怕自己不够好,却容不得腹中的孩子有丝毫受伤的可能。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心疼到不知怎么呵护才好……
  “方才出来得急,现下还有些事,你去位上等我,一会儿我们就先回去,”华羽衡抱了他一下,才小声嘱咐:“你身子特殊,不管谁来劝酒,都一律挡了不准喝,知不知道?”
  ……
  舞伎……新人出场……给个特写……本文的最后一个重要人物出场了……记住哦……

  第 35 章 紫蓿

  第三十五章 紫蓿
  屋子里自然还是歌舞升平,几巡酒后,也有一些世子即兴做了几首诗,有人贺喜,有人赏雪,自然大多数都是在唱和。
  对于这种场合,她向来没有什么兴致,只是因为主人是她的姑母,才不得不随性挑了两句来应和。
  远远见到容温云回到了席上,也就放下心来,向姑母道了贺,与几个年纪相仿的表姐妹聊了起来。
  “羽衡,听说舅母打了胜仗,就快要回来了,是不是真的?”
  她这些姐妹一个个做出这副亲厚的模样,不过是从她这里想知道母亲的想法罢了,或许身后还不知有多少人伸长了耳朵听着。华羽衡心底暗笑了一声,面上却还是笑容满满:“事涉军情,母亲也是从来不对羽衡说起,不过既然战报如此说,想来总是没有错的。”
  “千留,别缠着你表妹了,让她过来说话。”
  上座的中年女子声音方落,四周的视线便都跟着瞧了过来,华羽衡不得不上前,在李风棠身边站定了,与她说话。
  她原以为李风棠叫她过来,定也是要明里暗里探听一番的,正想着要怎么敷衍过去,却见原本围在身边的几个表姐妹都转身看向了场中。
  原来是场中的那男子接了一名武将的酒,一饮而尽,便重又起舞,飞旋转身之间,眼中的光像是能够在瞬间迸发,飞散出来,叫人目眩神迷。
  华羽衡不由多看了一眼,视线凌厉地扫了一圈,才弯起眼跟姑母说话。出乎她所料,李风棠跟她说的,却只是一些她父亲的旧事。
  “你父亲去的时候,有些东西要我交给你,”李风棠站起身来,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不满,却终于只是叹了口气:“你父亲去得早,你既然成家了,我这便将东西给你……你随我来……”
  场中一阵喝彩声,李风棠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似乎很是不满那些女子的做派,脚下步子却也不停,带着她进了内室。
  “好,这是哪家楼里的公子?怎么京中从未听闻?”一名女子扔下手中的酒杯,似乎很是不满,大声道:“这么一手俊俏的功夫竟被埋没至今……”
  场中曲乐之声未停,舞者自然无暇回答,只是刻意像她的方向瞧了一眼,只一蹙眉,竟是既嗔又冷,活脱脱生出万种风情。瞬间让那女子静了下来。
  一曲终了,众多舞者都退了下去,只余了那男子一人站在场中,清声道:“小人紫蓿,并诸位师傅都是方到京城。给诸位大人见礼。”
  他话音方落,底下便有人议论起来,颇有些恍然的意味,怪不得如此出彩的人物竟然默默无名,原是才到的京城。而幸喜渔色的一些,则是已在暗自盘算如何成为这男人的入幕之宾了。
  “紫公子此次到京城,可是打算长住?”
  场中的男子福了福身,竟是难得地露了一个笑容:“人都说天子脚下,泱泱气度,紫蓿却是怕京城贵地,居之不易呢。”
  “紫蓿此言差矣,”方才得他瞧了一眼的女子忙起身道:“旁人如何且不说,若是紫公子在京中长居,想来是要叫这城里草木都多生出几分颜色的。”
  此言一出,众人便是纷纷应和,一众男子虽是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还要做出温柔笑意,点头附和自家妻主。
  自称紫蓿的男子悠悠一福身,对众人行了礼,眉眼间却是清清冷冷:“这却不然,紫蓿还未到京城,便听闻京中有梅有雪,俱是一时之选。”
  他说的,自然就是华羽衡当时的那句诗,当日宫中不知是谁将诗词传了出去,沁郡王为了夫郎而赋诗便成了一时佳话,只是时过境迁,想不到事隔一年竟又被这个陌生男子提起。
  外头早已是隆冬,他只是勾唇一笑,却宛如春雪初融,叫人不忍加一言反驳,连不忿他将容温云与自家弟弟相提并论的周复谧也只是喃喃嘀咕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紫蓿未能有幸识得京中贵人,今日但有一请,”他走到场边,接过侍者手中的酒,只道:“想借着外头寒梅映雪,敬两位公子一杯。”
  席间诸人都因着他的话瞧向了左侧的两个男子,华羽衡位高,兼与李风棠又是血亲,因此坐席靠前,而周家因为母亲染了风寒,便让周复谧带着周雪飞赴宴,周复谧只是从四品侍郎,座次自然是在较偏的地方。
  “想来这一位,便是沁郡王眼里欺霜傲雪的梅骨佳人了,”紫蓿自是先从上首敬酒,容温云阻止了欲挡在他身前的华风,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他记着华羽衡的交代,虽是站了起来,却并没有举杯,只稍微欠了欠身婉拒:“紫公子的好意,温云心领了,但……毕竟多有不便,愿以茶代酒,饮了公子这一杯。”
  他身形沉隆,一看便知身怀有孕,紫蓿却似乎起了兴致,伸手将酒杯递到他面前,矮下身去:“紫蓿是风尘中人,原也不指望王君折节下交,只是今日李大人以诗词会友,王君担了这隆冬的一半风姿,紫蓿怎么也是要敬上一杯的。”
  “紫公子,容某并非不愿,实是不能,”容温云既未接酒,也未退后,只是立直了身体:“公子执意要敬,容某却万万不能饮。”
  周复谧轻嗤一声,在她看来,这个叫紫蓿的优伶男子纵然是倾国倾城,也是比不上自家弟弟,对他要敬酒也只是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此时见容温云执意推拒,却偏偏起了争胜的心思,想要火上浇油一番。
  周雪飞瞧了她一眼,抢先站起身来:“紫蓿公子,沁王君身怀六甲,原本也就不宜饮酒,你又何苦执意相邀,若是公子不嫌弃,雪飞代沁王君饮了这杯便是。”
  “莫非这便是文辞不输女子的雪飞公子?”紫蓿对他举了举杯,却将两弯柳眉紧紧皱起:“你们是友爱得很,倒闹得紫蓿平白将两位都得罪了,今日之后,想来也是再无颜在京中露面。”
  他眉间微蹙,便叫人不忍相视,恨不能奉上珍宝换得美人开颜,此时且怒且哀的模样,更是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怜惜之心。纷纷劝三人共饮一杯,好作一团和气。
  周雪飞歉意地看了容温云一眼,他并不是多么放不下的男子,对华羽衡虽说欣赏,却也远不曾到非君不嫁的地步。原本倒是真想帮他解围的,谁知这叫紫蓿的舞伎竟然如此不依不饶。
  华风退后了一步要去找华羽衡,容温云却先一步止住了她,情形发展成这样,就算华羽衡来了也不过闹得个不欢而散,又何必让她平白为难。因此暗自握拳,接过了紫蓿手中的杯子:“既然如此,温云先干为敬,紫公子大可不必如此自苦。”
  他仰脖饮完了杯中物,才将杯子还给紫蓿,另两人自然也是一干到底。容温云担心开了这个头,接下来的酒怕就不好不喝,便要华风留下来等候华羽衡,自己先告辞回车中等候。
  场中的焦点都集中在紫蓿身上,何况李风棠不在,自然没有人会阻拦他。
  月上中天,庭院里却还是熙熙攘攘,华羽衡回到位中时,华风也就将方才的事回禀了她,并说已将容温云送到王府的马车上,留了安宁和车夫守在车外。
  “那个男人说自己叫紫蓿?”
  “是,”华风撤开一步,正欲退后守在她身后不起眼的地方,华羽衡却皱了皱眉,把目光从背对自己的舞伎身上收回来,奇道:“你身上什么味道?昨日去了花楼不成?”
  素来寡言的侍卫涨红了脸,幸好在暗处也瞧不分明,连忙分辨:“属下不敢……”
  “这有什么好不敢的,”华羽衡瞧着她笑了笑,一边举杯遥敬周雪飞,显是感激他方才试图为容温云解围,一边压低了声音对自己的侍卫说话:“我已经闻到扶酥的味道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多年浸淫药物,自然分辨得出她身上的味道是京中小倌常用的药物,用来刺激自己的□,好叫客人满意。因为药性不烈却能叫人意乱情迷,很是受追捧。
  “呃,说不定是方才那位紫公子过来敬酒沾上的。”
  华羽衡眯着眼笑了笑,似乎在笑她的不老实:“这扶酥的味道可不是容易能沾上的,要么是服了扶酥,要么,便是你是与服扶酥的人……行了那云雨之事……”
  华风大窘,只得伸出手给她看:“王爷也知我所练的功夫,若是行了那、那事,掌心脉络是会变化的。”
  她坦荡荡伸手过来,华羽衡倒果真是奇了,捉住她的手细看了一番,才指着她袖上的一片水渍道:“倒不是沾上,而是叫人给泼上了……”
  她话才到一半,却猛然惊觉,捏住华风的手沉声问道:“水渍还没干……方才什么人来敬过酒?”
  “就只有那位紫公子。”
  “该死!”
  华羽衡手中一颤,杯里的酒几乎洒出来,华风听她喉间微缩,知她怒极。才要问,她却已经丢下杯子直奔回廊,周复谧只听得隐约一句模糊的“令弟的酒中可能有碍。”眼前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回头再看周雪飞,姐弟二人都是一脸茫然。
  ……
  明天……要V了……
  嘛……然后是开V的时候会更三章……所以明天有三章更新……不出意外的话大概还是十点多会更。

  第 36 章 扶酥

  第三十六章 扶酥
  院外停了许多马车,华羽衡只能循着记忆往来时的方向赶去,在看到熟悉的青色帷帐时,她能感到自己几乎克制不住颤抖般捏紧了拳。
  车夫和安宁分明坐在车辕两边,大约因为彼此不甚熟悉也就没有说话,车上自成一统的静谧像是与周遭往来的人相隔绝了开来。
  见到她行色匆匆地出来,两人都很是疑惑,华羽衡却来不及理会他们的惊讶,只是俯身钻进了车中,丢了个眼色给跟上来的华风,随口吩咐两人套车回府。
  “羽衡……唔……”
  略带着惊疑的话音尚未落地,沉重的身子便被抱了起来,华羽衡紧紧拥住他,收紧了手臂克制着颤抖:“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腹中的孩子似乎被两人闹醒了,踢踢打打地翻身活动,容温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凑近了她的身体贴着,似乎贪恋着带着夜露凉意的体温。
  “该死的,果然是……”
  容温云只觉得脑子里慢慢变得和身上一样得热,虽然听到她的声音,却不能清楚地分辨她在说什么,只是隐约察觉到了她的怒气,下意识地道歉:“嗯……羽衡……对不起……呃,我刚刚、喝酒……嗯,喝酒了……”
  “嗯,我知道了……”华羽衡怕车子颠簸,小心地让他横倚在自己怀里,见怀里的人面色潮红,眉目之间都带着湿润,却仍是瞧着她轻轻笑着,便觉得一腔怒火都化作无限酸楚。
  “对不起……”
  华羽衡解开他的外袍,将他裹进自己的披风里,一边低头亲他的唇:“不要紧,只是一杯也没什么关系的……”
  “哦,”男人似乎有点放心,又带了一点撒娇地咬了咬唇,缩进她怀里,不自知地扭了扭身子:“那个男人真漂亮……”
  在替他把过脉后,方才的惊惧稍微散去了一些,幸好那酒中只下了“扶酥”……看着凝在男人眉间苦恼,华羽衡心知这么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下药的主使之人,索性将注意力全部移到了怀里的人身上。
  “温云也觉得他漂亮?”她一边解开他束着的发,一边轻声问。只是不敢碰他身上敏感的地带,以免更勾起药性。
  男人低着头,隔了一会儿才点头,迷蒙着眼睛看她:“嗯……漂亮……可你……嗯,你没有看他呢……唔……”
  华羽衡勉强克制着想要他的冲动,一边扶住他的腰背,一手抚过他被药力勾得嫣红湿润的唇:“我不看他,你欢喜吗?”
  容温云下意识地点头,恋着她指尖凉凉的触感,见她收回手,就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华羽衡忙抱紧了他,几乎能透过衣物感到他身上的热度。
  “欢喜……我心里,很欢喜……”男人只能隐约觉察出她不愿触碰自己,以为她是恼了他方才的沉默,趴进她怀里低声喃喃:“羽衡……你……唔,你亲亲我……好不好……”
  看着怀里露出来的半张脸,那笑容带着怯怯的期待和讨好,显出往日里绝不会有的风情,华羽衡几乎要呻吟出声,对着这个男人迷离中难得的坦诚,她早已情动,只是此时还在车上,于他定是要更辛苦。
  柔软的唇依言贴上去,却不敢深入,只在贴着摩蹭了一会儿,便又放开了。容温云难耐地抓紧她的衣袖:“热……羽衡……”
  华羽衡很快把他放到座上,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要他松开:“嗯,我知道……温云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嗯?”
  从来冷静自持的人却不知为了什么不肯松手,贴着怎么也不愿抬头,手臂不住轻颤,热烫的脸贴在她颈间乱蹭。华羽衡心疼地抚着他的发,如果不是实在难受,他怎么肯让自己做出这般动作。
  “风,进来。”
  黑衣劲装的女子很快闪身进了马车,目不斜视地应了句:“属下在。”
  华羽衡已经抱紧了怀里的人,然而他依旧是轻微的瑟缩,华羽衡一手在他发上揉着,一边抬头看向最得力的属下:“风,你先回府里去准备,今日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再有旁人知道。”
  “是。”
  华羽衡轻轻扶起容温云的脸,不同寻常的红晕让往日沉静的容颜多了几分颜色,却更让她难受:“温云,来,喝口水……”
  容温云还是不肯抬头,虽然神智模糊,但听到华羽衡的口气,他也察觉有什么事不对劲,可是身体里越来越怪异的感觉让他无力思考,也无法开口询问。全身几乎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让他忍不住只想抱紧最熟悉的这个人。
  “很难受吗?”
  此间男子对欢爱的欲望并不强烈,然而扶酥性子虽然不霸道,却十分持久缠绵,如果没有女子帮助纾解,磨人的药性只怕能将服药的男子折腾上一整夜。
  “还、还好……”容温云勉强克制着抬起头来:“是因为那杯、呃唔……那杯酒……吗?”
  华羽衡覆上他的唇,反复辗转地蹭着,一手描绘着他的眉眼:“嗯,别胡思乱想,都交给我……”
  容温云看着她,稍微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她的吻像是一股清泉,压制了身体里快要燃烧起来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唇迎上去,任她轻轻扫过唇齿。
  “温云……”
  清凉的吻渐渐变得火热,从唇上移到了颈上,被吻得有些迷糊的人这才发觉自己的单衣也被解开,竟然□地被抱着。
  “羽衡……回、回家……”
  华羽衡蜿蜒着吻上他胸口的红玉,双手还是紧紧抱住身下的人:“嗯,马上就到家了……”
  容温云只觉得全身的热度都被她带着四处游走,不自觉地挺起了身子,却难堪地别开了眼:“嗯、嗯啊……热……我热……”
  华羽衡没有急着动作,只是贴近容温云的脸反复亲吻:“温云……我爱你,让我爱你……”
  身体这样明显的变化,也让容温云惊疑起来,努力从混乱而模糊的思维里抽回一点神智,不肯沉迷下去,想起了曾经听容砚扬偶尔间提起过的事,不由攥紧了手:“我是不是,吃了……春药……”
  他虽然对这些事了解地不多,却也知道春药是只有青楼男子为了引诱客人才用的药,正常人家的男儿若是用了这药,必是要背上“秽乱”的名声的。
  车子还没停稳,华羽衡便将他裹着抱起来,要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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