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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石完 续传1 续传1-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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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炎愕然了一瞬。 
“你主子那里,该报的,你去报了吧。” 
当初的事,想来不是不痛的,说来也不是不气的。有些事我在尽力争取,却不意味不介意了。所以,我不会在这种时候用梁大人称呼梁长书。 
你、主、子…… 
你、那、个、浑、蛋、主、子…… 
“……”穆炎没答。 
“去吧。”想想他要一五一十复述那些话,想想他当初用我教的字写的给梁长书的报信条,也不知道那集子上哪里可以有接头,还是有人定期进山,或者半夜他点过我睡穴…… 
顿觉无比倦怠,垂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对胡乱猜了一通的事也没有好奇心追究,挥挥手催他,“我宁愿你现在去了回来,也不要你半夜好好的觉不睡,趁着我歇了跑去又跑来。” 
却半天没有动静。 
眼里余光知道穆炎还是扎在那里,算算他在耽搁下去,回来吃饭便要晚了,正抬头再催上一句,入眼却是灰白。 
穆炎神色惶惶然,张张嘴,合合唇,面上血色褪尽,皮肤黑的缘故,不是惨青不是苍白,而是深灰的惨白。 
心里一痛。 
眼看得梅蕊桃青入了院门朝厅里回来,忙忙起身扯了穆炎进了内室,放下帘子连带帘后的门也阖上,拨上木栓,将他摁在一边墙上,整个人贴过去,抬头看定他,“穆炎。” 
“……在。”他两臂肘顶在后面墙上,紧在身侧,又把脸转到一边去了。 
“你听我说……”我闭闭眼,竭力风轻云淡些,也顾不得去转过他脸来,“那事,我不是不在意的。可论起来,错不在你。何况你……” 
——何况你又吃了那么多苦头。 
穆炎的喉结艰涩地滑动了下。 
“穆炎,我……”我不是不怪你的,“我不恨你,不是恨过了,是没有恨过,因为虽是你……可追根究底,冤有头债有主,终究不是你的错……你明白吗?” 
“……真的……不恨么?”穆炎仰了些脸,竭力避开我。 
“问得好。”我咬着牙赞了一句,大大无奈,居然敢不信,在他脖子上紧绷着的线条上浅浅啄了口,“问得好!哪有恨你还碰你的要你的……穆炎你怎么想事的?” 
“可……”穆炎看看我一眼,又别开头去了,“可……” 
“以后没这种事了,穆炎。”抓着他手臂扳着他肩,踮起些脚,盯着他,“以前我不晓得你主子还在你背后,才叫他得手了的。以后我心里明明白白,他再想占便宜……我会叫他自己先割下块肉来!” 
——最后这句,其实不是对着穆炎说的。 
穆炎沉默了会,垂下头来,缓缓细细地吐出一口气。 
……就这么信我无所不能么…… 
“对你,我心里有气……我不过是个人,不恨归不恨,气总是有的……你早去早回,什么时候伤好了,让我刁难几次,等我觉得够了,出完气,那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就不提了,好不好?” 
穆炎转回头看了我好一会。 
“好。” 
我点点头,松开他。 
穆炎撑起身,慢慢走过去拨开门栓,开门前又回头看了看。 
我浅浅笑笑,“早去早回。” 
——总有一天,我叫你有回无去。 
梅蕊桃青进来布浴汤。 
我看着屋角屏风后的袅袅雾气微微出神。 
有些事我还不敢问穆炎。比如当初他……他和我的情事,是不是也归功于梁长书一句去事枕席。 
若眼下问出来个“是”的话,我必然会丢了他一人走了。 
虽说,我能猜个七七八八。 
梁长书当初的意思,莫过于叫他把我当主子一样伺候。 
等以后吧。 
等彼此变得再重要一点。 
等主子这两个字的份量再轻一点。 
我不会拘于这世间人常拘泥的那些,我要的我自然会去用心。 
我有的是办法,有的是筹码。 
只要,穆炎在我身边。 
在我身边。 
宽衣解带,滑到水里泡了。 
面前视物有些模糊起来,眼里不知为何涩涩的。团身抱了膝盖坐了,抽了簪扔在旁边衣服上,整个人没入水里。 
纵然我对这世间风云能够把握非常,所有一切,要对我有意义,有一个前提…… 
必须,有穆炎,在我身边。 
而恰恰,对此,其实…… 
我最无把握。 
穆炎回来时候我正着衣。 
他没走门。 
就那么忽然出现在我面前,静静立着,垂首看着地面,也不开口。 
我一时不晓得能说什么,理领口的手指碰到一个什物,想到他当初那句“用不着”了,心里忽然大痛。 
我若不造那水车,他陪我住在山里,自然是不必要的。我若有出格之举,招了梁长书上门来,他原先不被容得,重落回主子手里,又怎么会被容得。 
穆炎说用不着的时候未必想了那么细,却差点真的就…… 
一语成谶。 
拎起那个,我轻声开口,问他,“当初给我这个,是你主子的意思么?” 
穆炎呆愕了一瞬,惶惶摇了摇头,张口欲说什么,却什么也辩不出来。 
眼下再说这个,的确百口莫辩,何况他本就缄默少语。 
“穆炎。”我摘了挂件,走到他面前,伸手给他挂回去,“我信。” 
其实不管他怎么答,不管是不是梁长书的意思,我都要回送给他。 
如今,他用得着。 
“……不要……了?”穆炎抬手想拦,终究还是任我替他挂了。 
“不是。是我送给你的。”退货和赠送,这可不能搞错。把小布囊塞进他内领,理理挂线,看着它滑下去,握住他犹豫在半空的一手,“你守在我身边,它就在我身边,虫蛇便也近不了身。好不好?” 
“……”穆炎迟了会,明白过来,眸里一松,答,“好。” 
我微微一笑。 
他提出那个挂件看了会,放回去,抱了我,埋在我颈上 
……穆炎明明比我高十厘米左右,为什么会喜欢把脑袋搁我肩上? 
好别扭的姿势。 
“穆炎。”记得山里的时候,他拿根细竹往竹管上一戳就是一个孔。 
“嗯?” 
“你能在石头上打洞么?针孔大小的洞。” 
“能。” 
“那,把这个送了我挂吧。”把石头塞到他手里。 
“好。”穆炎应得干脆,摸索了一下,送到眼前一看,又答了一声,“好。” 
声音里,有一丝笑意。 
七十九 
寺御君到梁府和梁长书喝了杯茶。 
附带薄薄一卷文书。 
不过一夜而已,我便从梁长书自己的幕士,成了梁国国柱帐下的军卿,梁国军中最高一阶的谋官。 
“寺御君辛苦了。”跟着寺御出了梁府,身后只有一个穆炎,顿觉无比轻松。 
虽说军卿是他的从官,他有权自己决定,上书梁王还是必要的。穆炎在我身侧,防消息走漏,昨天除了早餐那些言论,并无直接明示。那洋洋洒洒的千字,自然也就是别过之后,才经寺御君的手出来的。 
也亏得梁国小,快马一夜能够从镀城和腹地的王宫打个来回。 
可那半夜进宫求命的安排,又岂是简单的? 
“皇甫公子客气。”寺御君精神抖擞,眼带笑意,“往后,寺御再无案牍之劳矣。” 
我微微一笑,在他之后上了马。 
我的字在寺御眼里,应该也属于很难入眼的那种。我该怎么告诉他,往后上书时他要誊写的,会是一堆猫爪子狗脚印呢? 
“其五。” 
“……其五?” 
“其五防伤兵,其六防粮草。” 
“伤兵粮草?” 
“恩。”我按按太阳穴,刚刚让几个谋官大致上心服口服,手中无把柄的缘故,加上寺御君一边看热闹,连带煽风点火,害得我花了不少口舌。眼下算是一等一紧急的军事会议,虽在大营,外有巡逻,帐门还是未开。帐内昏暗气流不畅,我有些头晕,“中转伤兵不妨直接布在镀城之外,大军附近,严密看管,好、好、照料,如此他们也就做不得手脚。粮草请书东平,便说我梁军兵卒不够,愿勉力拨人,与他们共事运送。自然,车马读点归他们了,若有失却便也与梁军无关。”想想还是没有防死,微微顿了顿。 
“皇甫公子?”寺御君出声询问。 
——落井下石早不帮忙现在马后炮。 
“他们会不会来个——”我示意无妨,举手在自己颈前横划示意。 
“焉有壮士自断臂乎?” 
命兵卒自戕一旦流言传出,大损军心,所以不关数目多少,都是自断臂。 
这话音我认识,刚刚和我理论了半天的一个,似乎我的职位本来应该是他拔擢的方向。可叹我和他唇枪舌剑来往半天,记住了声音却忘记了姓名。 
我摇摇头,“若是提死囚,许以安顿家人,换其自戕陷祸呢?” 
“……”一干将领谋官皆数无语,良久不知哪个道,“从而兵出有名,好计!” 
“平军焊狠早已不止一日之积了。”又有个老了些的声音响起。 
“左将军何以长他人志气?” 
“老将军所言不差矣,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防虎。”略略觉得倦怠,看看天色,已经在这帐中花了两个多时辰,“借道予虎,腹地自曝,防不胜防,防不胜防那……” 
——咕噜噜。 
帐内气氛顿时一变。 
我闻声一醒心神一松,忍下笑意,装作不曾听闻,等了会,忽然回头去看穆炎。 
穆炎没料到我如此,对上我目光,反射性局促起来,噌噌噌小幅度后退三步,目光往下落了三尺。 
“本国柱腹饥甚。”寺御君放下那杯喝了一上午的茶,按按肚子,冒领了那一声,道,“想来各位也是如此。兵卒未动,将谋安能先饿毙于中帐。先请自便,午后再议。” 
他一说,在座的也都觉出饥饿,于是散会。 
与他们一一礼过,看着他们出了帐门,帐帘重新落下,一时里面只剩我和寺御的五个。 
再顾不得形象,我直接软软瘫倒椅背上。 
寺御君微微摇头,挑挑眉,走过来伸手把了我的脉。 
“时临故年未得好养,不堪操劳。”寺御君沉吟了会,“寺御家中有修身养性的心法一套,祖上晚年所创,并未禁传外人,时临有心向学否?” 
“好啊,太好了。”我立马起身坐正,想想寺御内里的顽性,防患于未然,问了句,“要磕头拜师吗?” 
“要。”寺御严肃答。 
——给寺御磕头? 
真令人泄气。 
不过还是心法要紧,身体要紧。 
“拜家父,上柱香。”寺御立于一旁,看我半天,见我先瞪眼后萎蔫,最后壮士断腕般拿定主意,微笑起来,揭了底牌,“你我从此便可谓同门了。” 
我太阳穴上突突一跳。 
寺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时临小人,不死不完。 
还是那个院子。 
没有梁府一般的门匾雅名,没有伶俐美婢甜嘴小厮,比梁府的粗陋,比梁府的杂乱。 
却也,比梁府的舒服。 
寺御用心挑了八个高手一日四班一班两个给我守院子,又随便在身边用惯了可信又机灵的跑腿小兵卒里抓了个扔给我。 
我虽因破例拔擢谋划出色而易招外人暗算,可大军营帐之中自有严密巡逻,我身边又有穆炎,寺御如此,与其说守院子,不如说是守穆炎。 
穆炎无法脱身,不能给梁长书报信,也就不用报了,省下他左右为难。梁长书和寺御君朝堂之上相为助益已久,眼下和我又是同盟,为了这些小事难为穆炎是不会的。 
寺御君常年带兵,朝堂上一直能安然,自有心细如发处。要是无此安排,我真的不知道,若有一日我半夜旧事梦毕惊醒,穆炎却在梁府回报,次日,两人会是如何境地。 
有些事,经不得一而再。 
经不得。 
八十 
“寺御君的意思,从这里——”我食指点着自己的脉门,挽起袖子,一路歪歪扭扭走到肘,“到这里,有根通路,一直到——”点点肩关节,再点点自己的胃部,“这里?” 
寺御盘坐在我对面,重重叹口气,把手上东西狠狠一扔,左看看成冉,右看看汤烷。 
成冉清清嗓子转开身。 
汤烷对着门口,研究厅外院中一地落叶,目不斜视, 
“你,穆炎,过来。”寺御目光盯住我身后的穆炎,眯眯眼,唤,“他——”一指我,“跪的时候,我记得,你也跪了的?” 
“啊?”穆炎在我身后,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也跪了吗?“穆炎你跪什么,他又不教你心法。” 
“既然跪了,也传了你吧。”寺御很大方地指指被他扔在一边的薄薄一卷东西,说,“全在那里了。你本就精通武艺,他识字能读,这心法也不偏僻奥深……” 
“穆炎自己能看。”我纠正。 
“那就更妥当了。”寺御起身,拍拍衣服,“你学了,好好教了你家公子。穆炎,此事就拜托了。” 
“……”成冉汤烷两个,默不作声,跟着出去了。 
——寺御的意思,我给他老爹磕了头,临到头来,他一块尿布打发了,竟要劳穆炎教我? 
“寺御君言下之意,穆炎从此便是国柱的同门师弟了?”我朝外笑问。 
寺御闻言一个踉跄,草草颔首,慌慌出了拱门。 
目送寺御的背影暗含狼狈急急离去,一边伸手朝穆炎肩上拍去,“不错不错,你辛苦一番也值得了。” 
回头,正看到穆炎打开那卷陈年旧布。 
“穆炎……”我扫了一眼那附图的口诀,“丹田倒底在哪里?” 
穆炎侧头看看我,正要开口。 
“别!”我止住他,“什么什么穴的下方……什么什么脉络之间……我根本不知道那穴和那脉在哪!还有,这破图画得一点也不像人,明明就是一根树干上面伸出四根细枝,怎么点我也认不了。” 
穆炎看看我,看看手里的卷,又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卷。 
而后一手伸出,按在我脐下小腹,道,“这里。” 
秋夜凉了,他的手更显得暖暖的,按得又紧,透过衣服热进来…… 
我眨眨眼,的确热进来了…… 
“你确定在此处吗?” 
“嗯。” 
“穆炎,这个问题,我们进去慢慢讨论吧…… 
讨论的结果,我依旧不清楚所谓什么什么穴,什么什么脉络,不过好歹记住了心法走的路径。 
因为那和人为点火后后,自然蔓延最迅猛的途径重合,只要细细细细地体味,再记住就是了。 
当然,穆炎身为指导,再加上兼职体味试验辅助材料,就比较辛苦了。 
不过他很乐意就是了。 
所以我忍不住热烈犒劳了他一回…… 
早晨。 
窗外微明。 
我看看左边三大张猫爪子,又看看右边三大张狗脚印,叠好,蹑手蹑脚走到外厅,开门招过来一个侍卫,吩咐完,回屋,吹熄了灯,上床。 
“不起?” 
“昨晚没睡呢。” 
“议事?” 
“都写了,寺御君自己解决就好,无人敢置疑他,还正好能省了我和人争辩。”侧身抱住穆炎,“洗漱和早膳我吩咐他们放外面了。你要是饿了,去用一些,再回来陪我。” 
“好。” 
凝神,静心,气沉丹田,而后翻手为掌。 
几米开外,灯灭后,一缕袅袅在晨光里的青烟,歪了歪。 
我蹙眉。 
“怎么了?”穆炎探臂,握住我的手塞回被窝里。 
“寺御君说,日日打坐,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月半年,才能起第一丝内息。”我缩缩身子,下巴扣住被沿。 
“嗯。” 
“你确定我不是走火入魔吗?”把脸贴埋在他脸侧,禁不住担心。 
——据说走火入魔就是在发疯的同时功力大进。 
“不是。”穆炎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微微的震动随之从他胸口传来,“不是。天赋难得。” 
“……”直觉不安,很不安,“很久很久以前,有两家人。” 
“嗯?” 
“一家造房子用木头。一家用石头。用木头那家一个月就造成了很高很高的一栋楼,用石头那家三年才造成一片平房。” 
“嗯……?” 
“用木头的那家,那一栋楼用了二十年不到,塌了。”就像东西方建材的选择而导致的那些建筑的不同命运一样。东方,多少付之一炬的华厦。西方,多少虽经战火伤痕累累,即使半塌依然屹立,当年雄姿尤可追见的石殿,“用石头的那家,那一片平房爹爹传儿子,儿子传孙子,孙子又传孙子……” 
“……” 
“穆炎,我总觉得,天赋难得,像是用木头的那家。” 
“不会。”穆炎稍撑起身,俯头亲亲我下巴,替我理好脑后的头发,把被子塞好,“你悟得快。” 
悟得快? 
……?……??…… 
只是,这人,什么时候才能吻到上面些呢。 
比如脸颊。 
比如唇。 
罢了,慢慢来吧。 
捉了他,交互了个浅吻。 
而后倦倦睡去。 
谁说有了内力就能不吃不喝不睡的? 
八十一 
寺御麾下职务之内能布的防都布了。 
他治军的确不错,将领之间固然难免争立功业,新老之间也不是没有任何摩擦,但议事之争归于议事之争,命令一出,立马各尽其责,互有牵涉之处协助亦是鼎立,没有绊脚之事。 
所以我眼下在院子里踩高跷玩,穆炎一边无所事事地看着我玩。 
——嗯……我是说我在锻炼身体平衡感,用高跷。穆炎在贴身保护,以防刺客。 
“军卿好雅兴。”寺御君老大远就来了一句。 
我小心稳着自己,迈出一步,朝屋檐下努努嘴,“最高的在那边,给国柱大人留着呢。” 
——太高,我踩不了。 
寺御君闻言一笑,刚刚朝屋檐下走了几步,忽然顿住,眼角余光瞄瞄身后两个,瞄瞄门口两个,清清嗓子,背了手,环顾左右,怅惘长叹道,“落叶满地,秋深了啊……”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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