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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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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不行了,只剩药渣,一滴水都没有,”霓灵皱眉,却还是掏出锦帕将瓷碗端了出来,放在边上,“若再烧下去,怕是碗都要裂了。”

    说完,又不免抱怨道:“怎么房里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

    夜离笑笑,“若是有丫头,我们还能这样说话?”

    霓灵想想,亦是一笑:“那倒也是!只是,我来之前,也没见有丫头啊。”

    “今夜除夕,大团圆的日子,我见也没什么事,便让她们退下了。”

    “嗯,”霓灵点头,面色稍显落寞,后又想起什么再度一笑,“没想到除夕夜能跟姐姐一起过,还是不错的。”

    一边说,一边环顾了一圈屋内,见床头案上放着药包,便走了过去。

    “是这些药吧?我再去给姐煎一碗过来。”

    话音未落,人已是提起药包就往外走。

    “三儿……”夜离想要制止都来不及,钟霓灵已经一阵风般快步出了门。

    夜离无奈低叹。

    也就是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过来凤影墨深更半夜去戒坊将霓灵叫过来的原因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这个唯一的亲人过来,她一定会服药用药。

    她不得不再次感叹,果然,这个男人果然是操控人心的高手。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不服药,不擦药。

    她只是一时无法走出来。

    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也不是一个会轻言生死的人。

    因为矫情,必须有一个能让你在他面前矫情的人,她没有。

    而为了霓灵,为了钟家,她更是不能轻言生死。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有伤自己舔,有痛自己疗,因为再伤再痛,也只有她一个人,没人会在意,也没人会心疼。

    可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她都没有想过要放弃,放弃自己的执念和放弃自己的生命。

    方才霓灵说,不要查了,不要真相了,她如何能不查,如何能不要真相?

    不替钟家昭雪,父母大哥何以瞑目九泉?

    不替钟家昭雪,她又何以理得心安?

    不就是失了完。璧之身吗?

    曾经她也同世间所有女子一样,想着将自己的这份宝贵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

    可那个男人似乎并不稀罕。

    而如今自己的丈夫,又嫌弃她脏。

    罢了。

    无所谓了。

    一个早已将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又何必去在意这些东西。

    撑着身子,缓缓坐了起来,将软枕塞在自己的背后靠着,她伸手拿过床头案上的药膏。

    药膏凹进去一块,显然是方才凤影墨手指掠的,她也在其旁边掠了一指,然后从被褥底下,送到自己的腿。心。

    摸索着涂了涂外面,一阵清凉和蛰痛传来,她倒抽一口凉气,微微绷紧了身子。

    她自己会医,她很清楚,伤的是里面,光涂外面是没用的。

    重新掠了一坨药膏,尾指如勾,她直直探进了自己腿。心深处。

    “唔~”

    任她再坚强,任她再压抑,她还是痛得闷哼出来。

    大汗一冒,脸色苍白如纸,她咬着破皮的唇瓣,坚毅地将指头在里面缓缓转动,想要将内壁都擦到。

    巨痛难当,咬牙都受不住,她放唇喘息,浑身绷紧,却还是难以抑制地抖个不停。

    扬着头喘着粗气停了几次,终于才将指头抽出。

    再深的地方,她也擦不到。

    只能这样。

    将药膏放下,她又缓缓滑到被褥里面,刚一躺好,霓灵就推门而入,一脸沮丧。

    “姐,这凤府也太大了吧,天色又黑,我转了一圈,都没发现厨房在哪里?”

    夜离就笑了。

    “谁让你跑那么快,我想要告诉你都不成,你呀,就算找到了厨房,你还要找药壶、炭炉,还要生火,算了,放着吧,等明日,我让寒香去煎。”

    “我想找个下人问问,竟然一个人都没碰到。”

    “今夜除夕,下人们都被放掉了。”

    “难怪。”

    霓灵皱眉,心中懊恼得不行,只觉得自己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夜离自是明白她的苦心,安慰道:“没事,眼瞅着天就要亮了,也不急于一时。”

    霓灵刚将药包放下,外面就传来细碎的敲门声:“夫人。”

    房中姐妹二人皆是一怔。

    夜离听出是寒香的声音,对着门口朗声问道:“何事?”

    “寒香见夫人房中亮着灯,便过来问问,夫人可有什么需要?”

    “当然,麻烦帮药拿去煎一煎!”

    夜离还没出声,边上的霓灵早已抢先一步开口。

    “是!”

    寒香推门进来,见到霓灵,略略施了一个礼:“夜大人也在?”

    “嗯,”霓灵像模像样地点点头,转身将药包递给她。

    待寒香提着药包出去,带上房门,霓灵便笑了,“这丫头来得还真及时。”

    夜离却蹙了蹙眉。

    太及时了,分明是被人所派。

    否则这深更半夜,寒香又怎么突然起来。

    另外,听她的话,应该是很确定凤影墨不在房中。

    若只是正好起来,见她亮着灯,又怎会如此确定?

    所以,只可能受凤影墨吩咐而来。

    指不定方才霓灵无头苍蝇一般在府中乱撞,某人早已尽收眼中。

    ************

    书房,一豆烛火

    灯下,男人眉眼低垂,白璧纤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翻过手中书卷,像是在快速泛泛而看,又像是根本没看,手中动作只是无心而发。

    “吱呀”一声细响,书房的门被人自外面推开,长安走了进来。

    “爷,寒香已提着药包去厨房了。”

    男人翻书的手稍稍一顿,眉眼都未抬,只淡声道:“知道了。”

    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简短几字,口气虽淡,却明显带着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

    钟霓灵来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东方已经微微露白。

    书房里的灯还亮着。

    她抬手轻轻叩了叩门扉。

    “进来!”男人低沉苍哑的声音透门而出。

    霓灵推开门,走了进去。

    男人正在看书,低垂着眉眼,眼角眉梢略显疲惫,眼窝下面一团淡淡青灰之色,还是夜里去戒坊时的那一身装扮。

    看来,是整夜未睡。

    霓灵眸光微敛,唤了一声:“凤大人!”对方这才徐徐抬起眼梢,朝她看过来,见到是她,似是有些意外,旋即又恢复如常:“大哥。”

    “我想将灵儿带回戒坊住几日。”

    霓灵直接开门见山,男人手中书卷似是没拿稳,跌落在桌案上,霓灵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道:“原本也是要三朝回门的,正好大年初一至初三也不用上朝,我有空,也可以照顾她,凤大人应该没意见吧?”

    男人似是有些措手不及,以致于不知如何回答,静默了片刻之后,开口问道:“是灵儿的意思,还是大哥的意思?”

    “我们两人共同的意思。”

    男人眸光微敛,“可是,她身子不好,不方便……”

    “我觉得,有我这个大哥照顾,应该会好得快些。”没等他说完,钟霓灵已将他的话打断。

    男人便沉默了。

    低垂了眉目,看着桌上书卷片刻,才徐徐抬眼看向她:“新婚回门,本属应该,我又怎会有意见?三日后,我会去戒坊接她回来。”

    见他应允,霓灵转身便走。

    “等等!”

    霓灵顿住脚步,回头。

    凤影墨双手撑着桌面,起身站起,“我让人安排马车。”

    霓灵想起夜里是跟他一起来的,自己并未带马车,便微微一笑:“有劳凤大人。”

    ************

    凤影墨来到厢房的时候,夜离已经穿戴整齐,正虚弱地倚靠在床头上。

    寒香和霓灵在边上替她收拾着包袱。

    凤影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长安恰好命人抬了担架过来,见他立在那里,连忙打招呼:“爷!”

    屋内三人闻见,纷纷朝门口看过来。

    包括夜离。

    只不过,夜离只看了他一眼,四目相撞,都来不及捕捉双方的目光,她便已撇过眼,就似没看到一样。

    钟霓灵见长安已让人抬来担架,便示意寒香:“我们一起将夫人抬上去。”

    “好!”

    两人刚走到床边,正欲一首一尾抬夜离,忽然男人一声低喝:“别动,我来!”<;/p

    声音刚落,眼前已是白影一晃,未闻脚步声,但见男人已来至跟前。

    躬身,将夜离打横抱起,然后,转身往外走。

    夜离虽没想到他会有此举,但也并未反抗,只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原以为他只是将她抱到担架上,却不想他抱着她径直出了门往前走。

    “马车在哪里?”经过长安身边的时候,他问。

    长安连忙紧步跟在后面:“在府门口。”

    如霓灵所讲,凤府真的很大,从他们的厢房到府门口,不是一点点的距离。

    夜离想起了大婚那日。

    他也是这样抱着她,从府门口一直抱到了行礼的前厅,后来,又从前厅将她抱回了厢房。

    今日竟又重复那日的事情,只不过那日是进,今日是出。

    才不过短短三日的时间,不知为何,她却觉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沧海桑田。

    许是怕牵扯到她的伤,他的手臂落得很下,且比起大婚那日的健步如飞,今日也是走得极其缓慢。

    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晨曦微露,雾霭沉沉,他平视着前方,她低垂着眉眼。

    两人都没说话。

    长安跟霓灵跟在后面,却又都心照不宣地跟他们保持着有一段距离。

    终于还是到了大门口。

    在抬脚迈过府门门槛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了句:“你会回来吧?”

    夜离一怔,不知他为何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跟霓灵去戒坊,她不过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反正这几日也不用上朝。

    而且,她呆在霓灵身边,她也放心,若戒坊出个什么变故,她也能及时应对。

    难道这个男人以为她跟霓灵去戒坊会一去不复返不成?

    他又不给她休书,她不回来又能去哪里?

    想了想,她冷声道:“若我不回,想必凤大人也自会有让我回来的手段。”

    她说的是实话。

    这个男人的手段她早已见识,心思玲珑、擅计擅谋、操控人心、运筹帷幄,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做不到的。

    譬如救霓灵,又譬如娶霓灵。

    她以为男人会因这句话生气,或者至少同寻常一样,反讥一句。

    都没有。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看走了眼,他不仅没生气,还似乎略显愉悦,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虽很快掩匿收起,可她从他怀中正好抬眼的瞬间,还是将其落入了眼底。

    ************

    回到戒坊,天就彻底亮了。

    霓灵喊了福田搬来戒坊的轮椅,将夜离抬到了轮椅上,便自己推着她回了厢房。

    夜里凤影墨来找她,她走得急,厢房里的灯也未熄,还亮着。

    推开厢房的门,将轮椅缓缓推了进去,正欲返身关门,门却已经“嘭”的一声掩上。

    姐妹二人皆是一震,双双扭头循声望去,只见门板后面赫然立着一人。

    待看清那人,夜离和霓灵全都变了脸色。

    “皇上。”

    可不就是陌千羽。

    只不过今日的他没有穿龙袍,而是一身月白色的软袍,头顶冠玉束发,没了平日的威严和凌厉,更加显得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皇上几时来的?”问的人是钟霓灵,他出现的突然,她甚至忘了行礼。

    夜离虽有同样的疑问,却不敢吭声,因为两人还没换回来,就怕多说,反而露了马脚,那后果不堪设想。

    幸亏自己的唇瓣离开凤府的时候,上了些薄粉,虽然细看还是能看出,却也不至于破碎不堪到让他一眼识出。

    而且,方才霓灵抬她下马车的时候,她看到霓灵的唇上似乎也有破皮,正好,可以掩饰过去。

    想到这里,她忽然眉心一跳,转眸看向霓灵。

    她为何唇上也破了皮?

    正疑惑中,陌千羽出了声。

    “朕在此等了你一。夜。”

    夜离心口一颤,又扭头朝陌千羽看过去,只见他凤眸深深,扬落在霓灵身上,面色稍显寒意。

    “奴才是四更天才随凤大人去的凤府。”

    到底是少经世事的霓灵,脑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听陌千羽说等了一。夜,便想说,她那个时候才走的,并未见他来啊。

    于是,某人的脸

    色就更加难看了几分。

    。。。。。。

    顺便通知一下,素子刚回来,白日要会亲戚朋友,所以这几天的更新都会在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孩纸们见谅哈~~另外,明天会万字加更,周一周二也会万字加更,么么哒~~

    谢谢【宝贝多多111】亲的花花~~谢谢【打不溜眼】【1933889243】亲的荷包~~谢谢【fenlychen】【墨墨吾文】【香味抹茶】【13570888857】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96。【096】你似是很了解她一般
    除夕的夜,热闹非凡,鞭炮长鸣、礼花不断,天边的烟火一个接一个炸开,绚烂了整个京师的夜空。

    考虑到先是大婚,后又观鲤,凤府下人们也着实辛苦了,凤影墨让长安将下人们除夕夜都放假休息姣。

    下人们年长的回家跟亲人团聚,年少的几个一伙儿逛街的逛街,观烟火的观烟火,就连少数几个不爱动的,也都围在炭火边吃着瓜果聊着天。

    处理完府中杂事,长安一人走在夜风中,老远便瞧见独坐在凉亭中的男人。

    虽是冬夜,可天空中一直有烟火燃放,将原本凄迷的夜色照得很亮,又加上男人一身胜雪白衣,所以格外打眼籼。

    似是在独饮。

    不对,石桌上有两个杯盏,面对面而摆。

    不仅一双杯盏,竟然连酒壶亦是两个,长安凝眸遥望过去,才发现一个是茶壶,一个是酒壶。

    茶壶摆在自己面前,洒壶摆在对面。

    男人中盅不能饮酒他是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在今夜这样一个万家团圆的日子,这个男人独坐在此,以茶代洒在跟谁人小酌?

    明明亭中只有他一人,明明他对面的石凳上空空如也。

    是他等的人没有来吗?

    当他看到男人提起对面的酒壶将对方的杯盏酙满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茶而饮的时候,他忽然觉得,男人不是等人,更像的是,在祭奠。

    祭奠谁呢?

    “啪”的一声,凉亭的正上空,有烟火炸开,七彩的颜色如同瞬间绽放的花朵,刹那芳华、绚烂人眼。

    凉亭中的男人也抬头眯眼朝天空望去,手中端着杯盏。

    烟火映着男人的脸,从长安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他眼中开糜的七彩,那一刻,他忽然想到两个词。

    繁华、苍凉。

    最繁华,也最苍凉。

    垂眸静默了片刻,长安举步走了过去。

    拾阶而上,入了凉亭。

    也不知是不是心中有事兀自在想,一直到他走到男人面前,一向警觉的男人才发现他,徐徐抬眸朝他看过来。

    “有事?”男人问他。

    其实,他想说没有。

    原本也确实没有。

    可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竟是:“爷是否为今日的事在怪夫人?”

    他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个女人伤得很重,既然让他最好请女大夫,想必是伤的女人私密之地。

    然后,如此寒冬深夜,又不在厢房中陪她,一人在此孤寂独饮,想必两人闹得不是一般的僵。

    男人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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