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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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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装傻充愣,微笑道:“看来这饭也没法子吃了。不如我们逛街去吧。”

    艾丹妮哀怨地白了我一眼,蓦然欣喜无限道:“嗯,一会儿可不要逃跑啊。妳要给丹妮拎好多东西的。”

    我不知死活地道:“那有何难!”说罢浑然没有注意到她眼中狡黠笑意。

    收银柜台的掌柜,一副胖乎乎笑眯眯和气生财模样,看到我掏出银两,连忙摆手道:“殿下和艾小姐,是鄙楼请都请不到的贵客,欢迎常来捧场,费用一概全免。这是苏相吩咐的,请二位万勿令小老儿为难。”

    我哑然失笑道:“贵上太客气了。这顿是本王请艾小姐第一次用餐,若不付费意义全无。且在宝楼溅血,实感过意不去。”言罢轻描淡写地留下足够银两,笑看掌柜。

    心中却暗暗惊异,想不到苏家将自己画像发布到每人手上,今后行踪恐怕极难保密,看来定要万分谨慎才好。如果所有世家都是如此做法,往后日子将难过得要命呢。

    胖掌柜无奈收妥银两,凑近肥躯低低声音道:“楼外有便服南督督卫,似乎是找麻烦来的。”

    我洒然一笑道:“呵呵,多谢提醒。柳某正愁麻烦不来。”

    胖掌柜愕然瞅着眼前青年,想不到年纪轻轻如此好勇斗狠,与情报记载老奸巨猾评语大有出入,一时间迷惑起来,忘了说话。

    他负责帝都情报收集工作,尤其注重观察重要人物一言一行,以备在未来某一时刻作为推测依据。本来看过柳轻侯资历后,觉得他是个天底下最幸运的年轻人,真本事受年龄环境局限,非常有限。

    岂料就是这位不及弱冠,未受过学院教育的平民百姓子弟,一个回合内尽败独孤世家世子和三位第一流保镖。动辄冲突的举止稍嫌莽撞,暴露出的实力却超越凡人想象,绝对达到风云榜十大高手级数境界。

    这一刻得知南督督卫寻衅闹事,竟欣然出门而去,大有有多大祸闯多大祸的架势,着实给人莫测高深的感觉。

    步出秦楼大门,触目就是一群散落长街处处的便服彪型大汉。他们不怀好意地瞅着我和丹妮。有几个还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丹妮婷婷玉立的娇躯。

    丹妮欣然陪在我身边,明眸内根本没有闲杂人等存在,直到一名锦衣大汉拦住去路,才把目光从我完美无暇容颜收回。

    那人锐如鹰隼的双目,电射在丰姿绰约的纤美娇躯上,讶然望着眼前男女,心思电转。

    “似乎和情报不符呀!独孤家的人说是捣蛋乱党,可眼前男女分明都是来历不凡的世家子弟。若搞出事端,莫名其妙得罪名门大阀,恐怕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地道:“适才听到报案,有人在秦楼闹事。不知二位知否?”

    艾丹妮秀眸中露出不渝神色,淡淡道:“妳是新来的吗?不知属于哪位提督门下?”

    那人心头一跳暗道:“点子棘手啊!”连忙恭恭敬敬道:“卑职寒寿,隶属南督督卫,添掌督卫第一营。”

    艾丹妮脸色瞬间一沉,娇喝道:“大胆奴才,谁批准妳们督卫擅自干涉城内治安。难道刑部事务,没有妳们帮忙统统办不成吗?”

    这句话正说到那位营长痛处,督卫乃隶属军方城防部队,擅自干涉城内治安,确实逾越了职权,曾经因此刑部军方大动干戈,差点演变成火并,后经殿堂朝议秦颐判决刑部胜诉,军方不得以任何名目擅入都内行事。这也是督卫穿着便服的原因所在。

    那人那曾受过如此奚落,差点发作间,蓦然听到一声尖锐无比的凄厉哨声。

    艾丹妮不知何时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翠绿短笛,吹奏起来。

    我暗暗苦笑,那是刚刚入城之际,与巡逻队火并人家曾做过的召唤同伴的讯号。现在亲眼目睹艾丹妮用在督卫身上,世事还真是奇妙无比。

    寒寿脸色惨变,来不及说任何话,迅速无比撤退。长街上的便衣督卫也潮水般退却,顷刻间无影无踪。若被禁卫当场围困擒拿,转交上级,那他们就再也不用混了。他从头至尾都搞不清,起码提督级别才配拥有的禁卫警哨,怎会出现在一名妙龄少女手中。

    看到迅速赶到的数营巡逻队,我幡然醒悟难怪丹妮根本不需要护卫,这满街禁卫岂不正是最庞大的护卫群吗?艾愁飞将自己亲佩的警哨赐给爱女,足见溺爱之深。

    艾丹妮笑眯眯地打发走禁卫团长,那壮硕如山精明强干的汉子,立即领队捉拿侵权的便衣督卫们去了。看那架势非得惹出点儿事情才肯罢休呢。

    丹妮不耐烦地拉着我,迈步走向步行街,娇嗔催促道:“快点!咱们去逛街,人家需要买很多东西呢。”

    我开始“惨不忍睹”的苦力生涯。

    “呼!”我长嘘一口粗气,夸张地叫道:“终于回家啦!”说完随手放下小山般的货物,躺在雇佣马车座椅上再也不肯起来。

    方才整整逛了四条大街,几乎每间店铺都要瞅瞅,零敲碎打不知买了多少玩意,真个后悔不迭答应拎物。我这才领教女人逛街的恐怖本领,想再叫我“帮忙”,绝对难比登天。

    随着马车启动,丹妮忽然沉默无语,方才兴高采烈的动人无比美姿,顿时无影无踪,换做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我不知小妮子突然发什么神经,今天一天来,我可是足足领教了她的厉害。情绪变幻快过沙漠天气,时风时雨,阳光冰雹。嘿嘿,真的好难伺候啊!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有迹可寻。若妳时刻重视她的存在,自然心情好极。于是,我连忙正襟危坐,聆听教诲。

    丹妮娇躯轻颤,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轻轻道:“明日就要回学院准备宫廷剑士联赛,妳可否答应人家一件事情。”

    我欣然应允道:“天大的事情,哥哥我也答应决不反悔。我尚想不出世上还有谁可拒绝,美丽无双的丹妮提出的任何要求。”

    丹妮见惯男性为她迷醉颠倒的神色,听惯了恭维她美貌的说话,但却从没有人比柳轻侯说得更直接更动人,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涡,清白得若透明的脸容扫过一抹红,瞬又消去,淡淡道:“妳闭上眼睛,人家送予妳一件礼物。”

    我波澜不惊地闭上眼睛,天眼清晰无比地勾勒出丹妮的一举一动。

    她垂下头,以衣袖轻拭眼角,再盈盈仰起美丽的俏脸,明眸闪出动人心魄的晶莹泪影。突然轻轻投入我怀中,丰润鲜红的樱唇缓缓颤抖着印向我的嘴唇。

    我如遭雷噬,却木雕泥塑般纹丝不动。一动就暴露我在偷窥,恼羞成怒下,丹妮不知会做出何等过激反应。

    这一刻象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冰凉柔软的樱唇轻轻覆在我的唇上,丹妮轻闭明眸,一对温柔可爱的小手,也笨拙地紧紧搂抱住我的傲岸雄躯。

    她温柔婉约地轻吐香舌反应着,教我泛起阵阵**蚀骨的滋咪,冲击着灵魂的最深处。

    丹妮的动作生涩僵硬,却激起了我若滔天巨浪**。

    我动情地反搂住她纤弱秀长的娇躯,感受着紧紧拥抱带来的,男女间动人无比的摩擦,不计后果地施展海孤舟亲传的**手法,逗弄着丹妮。

    良久良久,我差点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一丝突如其来的警兆,将我从不能自拔的**中唤醒。我感到一股凛冽无比的杀意,遥遥地笼罩全身,宛如在苦寒冬日,陡然被冰水痛快淋漓地浸透,还要阴寒十倍。

    一对疯狂与理智并存的可怕凤眸,悄然出现在脑海。那是艾愁飞的眼睛。

    我做贼心虚肝胆俱裂,哪敢再进一步动作,慌忙道:“天色已晚,妳得回家了。”

    丹妮依恋地将头靠在我的肩颈上,轻轻道:“这是人家第一次和男孩子亲热呢。妳满意吗?”

    我不敢推开唯有搂着几乎一丝不挂**裸的丹妮,毕生尴尬莫过于此。要在女孩儿老爹眼皮下面,和他女儿亲热,哥哥我脸皮再厚也作不出来。

    丹妮秀眸仿佛荡漾着盈盈春水,羞得埋头躲在我怀里不敢抬头,想必发现了不知不觉间衣衫全部不翼而飞。她哭泣般呻吟着道:“妳好坏呀,居然脱人家衣服。”

    我憋得难过之极,软玉温香抱满怀偏偏不能霸王上弓,这妮子还百般挑逗,而那疯子随时可能看我不顺眼,一指送我归西。于是,重整旗鼓温言软语道:“快穿上衣服,容易着凉啊!”

    丹妮嗲生嗲气地娇嗔道:“人家什么都被妳看光了,要妳给人家穿好吗!”

    我只得笨手笨脚帮忙穿戴,哪知姑娘家的服饰,端地复杂繁复花样百出,鲁男子是说什么搞不定的。

    “哎呀,才不是那样穿呢。哦,妳差点扯断带子。格格,妳好笨啊!妳转过身去,还是人家自己来好了。”丹妮不可抑止地娇笑着催促我转身。

    我探手在凝脂白玉般饱满高耸酥胸狠狠摸了一把才转过身去。“哇,看不出这妮子年纪幼小,胸部却如此丰满挺拔,弹力惊人。”

    “坏蛋!”丹妮娇羞地捶打我一顿,迅速穿戴起来。

    看着丹妮依依不舍地步入艾府,我遥遥挥手,毫无眷恋之情,皆因心中正翻来覆去盘算着,如何应付面对艾愁飞的危险。

    “嘿嘿,他可是个疯子啊,而且还是个爱女如狂的疯子。”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车厢里,等待着要命时刻来临。

    一把低沉却悦耳之极的男音,从微微敞开的厢外传来:“黄昏赏雪,也算诗情画意。我在横月桥上等妳。”艾愁飞终于找上门来。

    我听罢紧张心情反倒一扫而空,心想:“眼看就要天黑。届时天王老子我也不怕。最差也可逃命吧?”对方毕竟是屈指可数的超级高手,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

    横月桥始建于建国初期,迄今已有近千年历史,古拙雄奇苍劲斑驳的桥身,见证着帝国坚实基石,桥下川流不息的河水,不知蕴藏了多少英杰崛起陨落。

    雪花静悄悄洒落,纷纷扬扬的像是天花乱坠。雪中艾愁飞卓立桥心,负手望着长河,面无表情。他悠然自若,完美无暇的盖世雄姿,自有一股睥睨天下气势,迫得人透不过气来,不愧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大宗师风范。

    我暗暗心折,明知不敌却不敢逃避。速成的功力修养,始终和数十年精纯修行,相差不可里计。今晚将是非常精彩之夜。

    迈步登桥,我与艾愁飞并肩而立,出奇地没有感到一丝杀意。他若要杀我,确也不必相隔半城那么遥远,随时随地都是下手场所。

    我安然望着飞雪融入河水的动人场面,心中宁静淡泊,整个人都融入了天地不可测度的玄妙境界。

    艾愁飞露出一丝讶色,淡淡地道:“咦?看来老夫还是低估了妳。”

    我暗暗好笑,心道:“别说是妳,就是哥舒嫩残那老色狼,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哥哥我这暗黑真气,除了海孤舟之外,整个深蓝大陆恐怕只有那个恐怖之极的舜,才了解一二。”

    艾愁飞伸指戟点长河,云淡风轻地道:“轻侯可知,此水从何而来,向何而去?”

    我细不可闻地松了一口长气,听闻老艾说出我的名字,真正地放下心来。那明显是当我做亲近人等。

    不过,继续听闻他提出的禅宗招牌问答,冷汗又冒将出来。

    对于上次白塔无情之道的问答,我还记忆犹新呢。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翻脸无情,艾愁飞给我的印象,绝对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

第六章 势论

    我心思电转,倏地决定赌这一铺,哀告求饶只会让他瞧我不起。象他这等天下有数的超级高手,恐怕只瞧得起真才实学之辈,遂石破天惊地道:“镜花水月,何堪珍视。”

    艾愁飞闻言洒然一笑,道:“莫非妳已看破红尘,那在别人眼里将会是不可思议的奇事。最近整个帝国都在谈论妳的名字。”

    我背脊倏地挺直,露出足以和他分庭抗礼磅礴气势,阳光灿烂般微笑道:“艾相,不是找我谈论水流东西的吧?”

    艾愁飞不以为意地望着河水,专情凝视的水的存在,似乎那足值他全心全意的观赏。半晌他才答非所问的道:“轻侯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得不仔细考虑答案,心中始终搞不清楚艾愁飞真实目的。蓦然脑海灵光一闪计上心头,苦笑道:“天地万物都要遵循自然法则,河水亦不例外,当然是从高处来,往低处去。依足河道的形状,偶尔漾出河道泛滥成灾,也不可持久。说到底,艾相不是想让我做那离经叛道的河流,水漫帝都吧?”

    艾愁飞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深深地望进我的眼睛,毫不理会我的调侃,悠悠地道:“值此乱世,轻侯有何打算?”

    我终于等到正题,说了半天,老艾要问的恰好是我对帝位归属的支持态度。这着实让我大吃一惊,不知他究竟了解我多少底细。我一呆道:“小子人微言轻,怎敢妄论朝廷大事。”

    艾愁飞哈哈笑道:“轻侯说话真是好笑。人微言轻?恐怕现在所有人都要看妳脸色行事,不知多么紧张。”

    我骇然道:“此话怎将?”

    艾愁飞别过头去,柔声道:“陛下着实深谋远虑,当年他破格提拔夏侯一贯,已经出乎任何人意料之外。今日再次提拔于妳,更加深不可测。或许这就是他最可怕之处,实乃我辈不能及也。”

    我恢复冷静,淡然道:“陛下错爱,艾相也当真吗?轻侯此刻命悬一发,正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为什么丝毫没有,艾相所说主宰他人生死的快感呢。”

    艾愁飞不答,目光重投桥下潺潺流水,双目黯然的轻轻道:“这场风雪预料将比往昔任何一刻猛烈万倍,若我有任何不测,希望妳好好对待丹妮。”言下甚是凄凉,毫无威凌四射气壮山河的傲气,倒是颇有垂暮之年的心灰意冷感受。

    我愕然以对,难道艾愁飞生出退隐之心,又怕无法安然归去,才交待后事?又隐隐感到非是如此。

    艾愁飞接着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叹道:“轻侯可知,这场权力斗争究竟谁可最终胜利?”

    我重新感到艾愁飞难以捉摸,怎会出其不意的岔往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艾愁飞恢复绝对的平静,双目精芒闪闪,沉声道:“表面看帝位之争纷乱不堪,百家争鸣,实则就是秦大和秦九之争。秦三虽得上官世家鼎力支持,奈何他的主子对帝位浑不在意,视若粪土。即使上官惊梦手段通天,也回天乏力。秦五雄才大略,奈何孤掌难鸣,身后毫无背景支持,怎都不是实力强横的苏,独孤两家敌手。”

    我叹道:“莫非轻侯置身事外也是差错?艾相到底支持谁家,又要指点轻侯怎么做呢?”这句话宛如奇兵突出,目的就是逼迫老艾休要再兜***,直截了当地说出心底期盼。

    我已再无耐性听他说教。说到底谁当皇帝,关老子屁事,我只要南疆地盘平安无事。最好是妳们狗咬狗全部挂了,老子来主宰风云。嘿嘿,不过暂时看来,那是痴人说梦罢了。恐怕老铁,老麦,老夏都是一般心思,就是不知秦颐究竟打算如何对付四大都督。

    艾愁飞容色平静宁和,一派宗师级高手的风范,淡淡道:“刚刚若是妳的真心话,我怕妳活不过新皇登基之时。”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言一出,亦首次勾起我在天寒地冻的雪夜,高谈阔论下去的兴致。

    我听得倒抽一口凉气,若他所言属实,接下来的话语当涉及帝国最高机密。害我不得不苦思老艾背后隐藏的确切目的。连忙道:“轻侯洗耳恭听,请艾相原谅方才无礼。”

    艾愁飞溯河而上,迤逦而行,我慌忙跟上,心中说不出的窝囊,明摆着被他三言两语牵着鼻子走,却不得不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漫天雪粉的帝都,远近街景若现若隐,模糊不清,满盈着彻骨寒意。

    一老一少分别代表两个时代出类拔萃的两大高手,就在如此一个晚上,沿都内长河漫步于纷扰雪夜下。

    艾愁飞露出一丝微笑,道:“轻侯在帝都必有足堪倚重的势力,才会置苏晚灯于不顾,迅速自立门户。”

    我心叫救命,艾愁飞智比天高,不知给他了解多少隐秘事件。最可怕是任何一件都足以带来抄家灭门的杀身大祸,后果不堪想像。我连忙岔开道:“轻侯有一事始终不解,想请艾相指教。”

    艾愁飞点头道:“随便问吧,横竖今夜无事。”

    我没来由地一阵心寒,艾愁飞说及今夜无事,就像闲话家常般的普通平常,显示出他遇见我根本不是因为丹妮,而是早有预谋。我皱眉道:“艾相是否经常闲适,喜爱找人逛街聊天呢?”

    艾愁飞讶道:“妳不解就是这件事?”

    我叹道:“我不解的是另一件事,就是妳为何会认定我必死无疑?或者勾群结党呢?事实上我只是个运气好得离谱的家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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