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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暧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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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见谁打谁。奴才被其纠缠,所以怠慢了娘娘,求娘娘看在奴才是无心之失的份上,饶过奴才吧!”

    这就对了,想必他二人是为了制服昭容娘娘,才弄的这般狼狈,不过这昭容娘娘是谁啊?记忆中好像从没听说过。这些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贝雪面无表情的一抬袖子,“罢了,你们起来吧!”

    这时见小墨仍旧提鼻子在空气中嗅着它最爱的鱼粉味道,慢慢向里走去。贝雪领着崔远山和宁露急忙跟上。那俩小太监不敢阻拦,只好硬着头皮尾随其后。

    跟着小墨来到了后殿的一个僻静的厢房,那厢房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修缮了,房上的瓦片多有缺失破损,窗棂上糊的窗纸有的也已破损,被风吹的“呼呼”直响。厢房的门半开着,小墨灵敏的跳过破损的门槛,钻入屋内。

    刚一进门,就听里面有一女子大声尖叫,“来人啊……玉皇大帝下凡了,快来人放开我,我要拜见玉皇大帝……”小墨大概是被她的喊叫吓到了,倏的一下从屋内蹿出来,跳到了贝雪怀里。

    贝雪抚了两下小墨地背毛。打趣道:“小墨什么时候变成玉皇大帝了。”然而心里却有数。屋内说话疯疯颠颠地女子。大概就是昭容娘娘了。

    抬脚正欲踏进门去。那两个小太监突然上前劝慰道:“娘娘。屋内地昭容娘娘疯了。而且容貌未加修饰。恐污了娘娘地凤眼。娘娘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崔远山一下推开二人。“娘娘要做什么自有主张。岂容你们多嘴。走开!”

    贝雪踏进屋子。屋里阴暗干冷。几乎和外面无异。刺鼻地煤油味和一种难闻地怪味充斥鼻腔。呛地她用手帕掩住了口鼻。

    仔细打量。屋内倒是宽敞。几乎没什么像样地家具。透过前面地烟灰色幔账。隐约可见有一人。被绑在床边地一张破旧不堪地梨木高背椅上。有风从破损地窗棂外刮进。灰色地幔账翻卷着发出一阵凄凉哀婉地呜咽。让人闻之。顿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个女子穿了一身洗地退了色地紫色棉袍。长长地头发垂在身侧。遮住了大半张脸。不过仅仅从她露出地另半张脸也可看出。那未施粉黛地眉眼长地极其娟秀。应该是个标致地美人。只是刚才和小太监挣扎时碰伤了头。此时。血液从她地右前额蜿蜒而下。像是爬了两条红色地小蛇。看起来更让人触目惊心。

    发现有人进来了,她抬起头,目光涣散的望着贝雪,然后朝她“嘿嘿”傻笑,“仙女姐姐真好看,仙女姐姐是不是来接我上天的?我都准备好了,我要上天,要上天……”

    “叫什么叫,老实点!”其中的一个小太监冲她疾颜厉色的一吼,她吓的声音渐小,可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另一个小太监赶忙上前介绍:“娘娘,她就是昔日的昭容娘娘,一进冷宫没到三天就疯了,如今被皇上打入冷宫快一年了。”

    有道是洛佩的凤凰不如鸡,昔日的昭容娘娘,如今一个小太监都敢对其吆五喝六,可叹人心凉薄势力,可叹红颜薄命凄苦。

    小墨一路将贝雪领到了这个屋子,虽然眼前的这个人看着是个疯子,不过第六感却强烈的提示她,装神弄鬼之事十有**与她有关。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况且她身处冷宫,绝对有动机去谋害皇上的孩子。所以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

    于是贝雪与她对视,希望能从她的目光中证明自己的推测。她也望着贝雪,神情无比呆滞,然后头一歪,痴痴的道:“皇上你来了,我终于盼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

    说着她冲左右欢喜的喊道:“老鼠兄弟,蟑螂妹妹,皇上来接我们啦,你们快点出来啊!”

    见此情景,宁露在旁边无比感慨的叹了口气:“曾经皇上最宠幸的娘娘,而且还怀过子嗣,如今却落的这般下场。”

    这时昭容娘娘听她如此说,突然激动起来,身子不停的在椅子上左右挣扎,弄的椅子“吱吱”做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散架子。

    “孩子,我的孩子,还我孩子……”昭容娘娘凌厉的目光,蓦的盯上贝雪,令她后背一阵发麻,不由眉头一皱。她怀过子嗣,却没保住,那她更有动机伤害别人的孩子。疯子绝不会干出这种事,她一定是在装疯卖傻。

    贝雪思忖着仔细观察着她的举动,终于看出了破绽。虽然她装作很失常的样子,可那椅子一要倾倒,她便会故意装做摇晃累了,将力气放小。一次两次可能以为会是巧合,可好几次都是如此。贝雪心里更加笃定,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演戏蒙蔽自己。

    贝雪也不上前阻止,轻轻抚着小墨的背毛,只是笑望着她,“你不累吗?累了就歇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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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冷宫里的疯女人(下)】………

    她眼中有一瞬间的迷惘,但口中仍旧不断呓语:“虫虫飞,虫虫飞,虫虫带我去高山,带我去江河,带我去……”

    一个人的独角戏应该很不好演吧?贝雪也不打算搭理她,就在旁边静静的冷眼旁观,看她最终能演到什么时候。首发

    半个时辰过去了,贝雪的举动令昭容娘娘摸不着头脑,也看出其来者不善,于是讪讪的停了下来,把眼睛一闭,沉默不语,与贝雪杠上了。

    怎么样,装不下去了吧?贝雪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把小墨交给宁露,然后让宁露和崔远山到外面等候。

    漫不经心的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贝雪凝视着昭容娘娘,“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害福妃和本宫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她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不说话,可贝雪分明看到她浑身抖了一下。

    缓步走到旁边脱漆裂纹的桌子前,贝雪好整以暇的轻声道:“你别白费力气了,本宫知道你是装的。”

    见其咬唇沉默,跟她玩死猪不怕开水烫。贝雪的脸上立时挂上了狠厉之色,“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想你也知道,若要你开口,办法多的是,可本宫还是希望你自己说。”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结。昭容娘娘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下定决心睁开眼睛,眸间退却了刚才的焕散眼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然的沉静。

    “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疯,你怎么知道装鬼的是我?”她微微抬头审视着贝雪,语气淡默的没有一丝温度。

    终于承认了,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不错!贝雪得意的笑了,“世上哪有什么鬼怪,有也是人装的罢了。是你去紫云宫脚下沾上了鱼粉,本宫才一路寻到这的。”这屋子属实够冷,她将发凉的双手拢在袖里,继续道:“一个疯子怎么会有目地的装鬼吓人,所以看到了你,本宫就已猜出你在装疯。”

    昭容娘娘颓然地将头低下。那神色几近绝望。“看来你比冯昭仪……啊不。现在应该叫福妃。你比她更厉害。以后我也不用白费力气。有你跟她抗衡。足够了。”

    她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讽刺自己?贝雪心情不悦。沉声道:“我不屑跟她抗衡。也不需跟她争宠。”

    “是啊。你现在位份尊贵又怀有子嗣。自然不屑与其争宠。”昭容娘娘抬起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着。“可福妃这个人阴狠毒辣。也许在你不经意间就会落入她地圈套。你可知。一进冷宫。就等于下了地狱。看看我现在地境遇你就明白了。所以我警告你。福妃不得不防!”

    她字字句句针对福妃。看来二人结仇颇深!贝雪抓紧机会追问道:“你进冷宫想必是跟福妃有关吧?所以你恨她。才要吓掉她地孩子?”

    听完贝雪地话。她地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没错。我恨她。是她害死了我地孩子。是她与占卜师联合起来。说太后体弱都是我命硬克地。然后又设计让皇上误解我。最后才被打入了冷宫。”

    气愤难抑地她。脸上地肌肉都有些扭曲。整个人有点微微颤抖。“我地不幸都拜这个贱人所赐。所以我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一口一口将其吃了。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福妃曾经这样对她,她心中的忿恨可以想象。不知道福妃在对人家孩子下手的同时,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自食其果。看来因果循环果然不虚,做人还是应该多做些善事。

    只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于是继续问:“福妃与你有仇,你吓掉她的孩子有情可原,可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昭容娘娘咬着牙,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我恨皇上听信谗言,不念旧情,将我打入冷宫,我的孩子既然没生下来,那么其它人更别想将孩子生下来!”

    贝雪眉头一皱:“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如何忍心连累无辜?”

    她冷笑着,神情悲泣的辩白,“哪有什么无辜,试问无辜如我,在冷宫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生不如死的日子,皇上为何忍心不闻不问!”她凄然的望向窗外,又忿忿道:“我要忍受孤独寂寞的折磨,还要忍受奴才们的脸色。你说,这样的日子要我如何忍受?”

    听着她历数自己的种种苦楚委屈,贝雪的心情颇为沉重,更深一步了解到深宫女子的哀怨情仇愁。

    讲完了压抑在心里的话,昭容娘娘神色凛然,不畏道:“我岂图害你的孩子,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的,不过我无怨无悔,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只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吧。”说着哀伤的闭上了双眼。

    昭容娘娘的一次复仇,阻碍了贝雪的出宫计划。面对这样一个可怜又可恨的女子,她一时心潮澎湃。不过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对昭容娘娘的怜悯大过于怨恨,毕竟二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苦要逼死她呢?

    想到这,贝雪上前将捆着她的绳子解开,她讶异的盯着贝雪,有些难以置信,“你……这是干什么吗?”

    “放了你啊!”贝雪说着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她更加愕然的望着贝雪,结巴道:“你……你……假怀孕?”

    “所以往后你不用费心的再去吓唬我了。”贝雪对她亮出了底牌。

    “你是为了争宠才这样做的吗?”昭容娘娘不敢确定的问。

    贝雪轻轻一叹,“恰恰相反,我是为了早日离开宫廷才这样做的。”看到她满脸不解的神情,知道无法跟她说清,于是扯开话题,“对了,你怎么会轻功啊?”

    见贝雪对自己并不追究,她的神情已放松了许多,“小时候因我体弱多病,父亲便送我去习武,以图强身健体,轻功就在那个时候练的。进宫后,为显得自己更秀气,更闺秀风范,所以从没向别人透露过我会功夫。”

    原来如此,看着她耳朵上,手上的冻疮,贝雪不由替她难过,这样貌美又会武功的女子,当过更潇洒的日子才对,是宫廷改变了她的命运。

    临走时贝雪交待看守冷宫的宫人们好好照顾她,又命人给其送了冻疮膏,和一些御寒的银碳,棉衣等物。

    MZ:这两章可能让亲亲感觉有些拖,不过这个昭容娘娘对贝雪是有用的,接下来大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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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梦魇】………

    福妃的孩子没有了,贝雪也没必要再装怀孕了,和南翔达成一致意见后,做了个流产的假象,这件事情就这么平息了。

    二个妃子接连流产,太后年纪大了受不了打击,加之本就体弱,最终生了场大病。福妃得知殊贵妃的孩子也没有了,像是得到了安慰,反倒从忧伤之中解脱出来。其它的妃嫔因为又有机会生皇长子,自然暗自窃喜。

    她们如何去想,贝雪不堪在意,如今契约丢失的事才是最让她挂心的。

    只是最近,不知道是每天想的事情太多,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晚上睡觉经常会做同一个梦。

    梦境中,她置身于雾气氤氲的空间里,而那个空间除了死一般的寂静以外,只有满天驱不散的雾气。与此同时,每次在她极度恐惧的时候,隐约中总会出现一抹黑色身影,贝雪想弄清他到底是谁,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他,每每更是心力交瘁,满头大汗的从梦魇中醒来。

    对于一直重复做这样奇怪的梦,她归结为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所致,也没怎么往心里去。

    这日晨起,新来的小宫女服侍贝雪梳头,虽经老宫女调教过,但因新上岗心里发慌,还是不小心拽疼了贝雪。宁露这时从外面进来,接过她手中犀牛角的梳子,责备道:“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明天去膳房打杂吧!”然后亲自为贝雪梳头。

    宁露是紫云宫的掌事宫女,这些宫女都归她管,自然有权处置这些小宫女,贝雪信的过她,也撒手让她去管,所以并不干预。

    “最近宫里有什么事吗?”此时正是贝雪坐小月子期间,除了傅婉仪经常来看她,陪她解解闷儿外,并不和其它妃嫔们接触。于是了解各宫情况自然就交由宁露和崔远山办了。

    宁露一边帮她梳着头发,一边道:“最近宫里倒没什么大事。只是冷宫那边,昭容娘娘好像是病了,听说病的还不轻呢!”

    “病了,什么病?上次见她除了有点冻疮外好像并无什么大病啊!”贝雪奇怪的问。

    停下手中地动作。宁露答道:“听宫人讲她经常胸闷心口疼。因已被打入冷宫。无人愿意为其看病。现在不知道俱体是什么病。”

    “这宫里地人真是势利眼。位高权重就使劲巴结。身份卑微就不闻不问。再怎么着皇上也没夺了她昭容地位份。总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吧!”贝雪突然转身。高声道:“来人!去把崔远山叫来。”

    崔远山很快赶来。她吩咐道:“你去太医院。就说是本宫吩咐地。让他们出个太医给昭容娘娘看病。”

    “是”崔远山应声退了出去。

    心情稍稍放下。贝雪左右看了看。随口又问:“对了。一早上没有看到小墨了。不知道它又跑哪疯去了。”

    听她提起小墨。宁露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手上梳头地动作也在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感觉到她地变化。贝雪问道:“你怎么了?”

    “那个……”宁露欲言又止。

    这让她更加奇怪,“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的不像你的风格。”

    咽了口唾沫,宁露试控性的说,“娘娘,昨晚奴婢路过你的寝殿时,在窗外好像……似乎……看到小墨在咬你的手。”

    贝雪听罢“咯咯”笑了起来,转身摸摸她的头,“也没发烧啊,你怎么说糊话,小墨怎么会咬我?”

    “可是奴婢明明看到它咬你手指了!”宁露挠挠头,委屈中还带着一丝迷惑。

    “定是你眼花了,小墨是不会咬我的,况且你看我的手,完好无损,哪里有受伤的痕迹?”贝雪将双手伸出,手心手背都在她眼前展示了一番。

    “奴婢怎敢欺骗娘娘,奴婢是真看见了!”宁露茫然的嘟着嘴:“只是奴婢刚要开门进屋,眨眼却发现它正蜷在你身边睡觉。奴婢现在也很纳闷,或许是自己眼花了吧。”

    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贝雪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神经兮兮疑神疑鬼的了。

    因为近日以来一直休息不好,这天傍晚,用过晚膳后,她早早就睡下了。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又一次来到那虚空幻境般的迷茫白雾中。

    周围照旧异常寂静,恐惧却没有头几次那么猛烈。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如无头苍蝇般漫无目地的四处乱闯。

    这时,一道眩目的幽蓝光芒,电光火石般凌空而至。那蓝光在婷婷袅袅的氤氲白雾中显得异常诡异。只见朦胧胧胧,如梦似幻的雾气中,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矗立前方。

    贝雪心头一紧,又来了,这次不能让他跑了,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是谁,三番两次的纠缠自己有什么目地?

    那抹身影一如继往的在雾色中渐渐远去……

    “哎……这是哪?你别走……你跟我说清楚!”贝雪照旧抬脚便追。但和头几次一样,任凭她用尽吃奶的力气,那人却始终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突然间,天地昏暗下来,紧接着狂风卷起飞沙走石,刮的贝雪睁不开眼,她不得不停住脚步,用袖子捂住眼睛。

    稍倾,风停了,天亮了,快的让她以为刚才那只是场幻觉。

    移开袖子,猛然发现,那抹黑色身影不见了,而刚刚还空旷的地面却突然多出一个破败不堪的院落。

    那院前杂草丛生,白色的墙皮斑驳中已经发黄,朱红色的大门现在看起来已成了粉白色,兽头门环锈迹斑斑,墙头青灰色的瓦片所剩无几。

    当她看到门楣上那青黑色的门匾时,不由倒退两步,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黑色的门匾上写着两个触目惊心的大字——义庄。

    醒目的白字配在黑漆匾上,看得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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