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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档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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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一笑间接否定了他的观点:“彭祖是上古五帝中颛顼的玄孙,他经历了尧、舜、****诸朝,到殷商末纣王时,已七百六十七岁。相传他活了八百多岁,是世上最懂养生之道、活得最长的人。其实这是个认识误区。”

    “因为,我国远古时对‘年’的计算没有统一的标准。彭祖生于四川彭山,长于彭山,晚年终老于彭山。在彭山一带的乡间至今流行一种‘小甲子’计年方式,即六十天为一年(从孔子墓出土竹简上记录发现,古代纪年确有以60年为1岁的说法)。按此换算为现今的计年标准,彭祖只活了一百三十多岁。”

    天佑点头:“一百三十岁也很了不起啊,我要是能活到一百就心满意足了。”萧一笑继续说:“历史上有明确文字记述的年寿最高者只有一人,即清代的李庆远,他生于清康熙十八年(1679年),卒于民国24年(1935年),终年257岁。”

    “活多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擅阴阳、懂阵法,博古通今、能掐会算,我总觉得,他跟我们当前这个案子有着脱不掉的干系。一笑,这次回去后,你搜集一下西夏的史料,不管正史还是野史,直接还是间接,凡与那个****相关的,一并摘录。”吩咐完萧一笑,我又嘱托陈默,“你特别关注一下那个李郁,凡是西夏灭亡至今,甘肃宁蒙一带姓李、或本宗姓李但忽然改姓的一律给我上推八百年。”

    “头儿…”陈默甚是为难。“呃,工作量有点大,高大全你俩配合一下。”接着,我把头转向天佑:“你的任务相对轻松有趣些,就以银川为中心四下逛一逛,搜集当地的民风习俗、坊间传说、名人轶事等,特别是忍辱负重、苦大仇深的类型,多多益善。”

    “您可真会照顾我。”天佑哼笑一声:“他俩打几个电话、上个网,顶多往派出所跑一趟事情差不多就能搞定,我可要全靠两条腿东奔西走,恐怕事情没办完腿先跑断了。”

    我刚沉下脸,便听到萧一笑惊声轻呼:“快看,背面还有文字!”探过头去,见绢布背面果真有密密麻麻的西夏文。适才萧一笑展开绢布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影影绰绰、明暗不均的线条,但只以为是血书渗透绢布形成的印迹而没加留心。

    此刻,我们四个男人盯着一个女人,看着她的目光在绢布上缓缓移动,时而惊喜、时而忧虑、时而皱纹、时而嗟叹,我们不懂那些含混晦涩的符号文字,只能干催笑一笑:到底写的什么啊?

    萧一笑终于再次合上绢布,开口却是一句疑问:“知道窝阔台和托雷为什么要在西夏王宫乃至皇陵掘地三尺吗?”

    高大全眨着眼睛:“你跟头儿不都说过,寻找李藏起来的宝藏呗!”萧一笑摇摇头:“不,他在寻找另一样东西。”我问:“什么东西?”萧一笑的语气跟她的神情同样诡秘:“毁灭和再创这个世界的能量。”

    所有人为之一怔。萧一笑又问:“知道成吉思汗为何会在灭亡西夏前,降下‘每饮则言,殄灭无遗,以死之、以灭之’的圣旨吗?”

    高大全抓抓脑袋:“什么死之灭之的,太文邹邹了,听不大懂。”“这段历史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天佑自告奋勇地回答,“蒙古兵包围兴庆府但久攻不下、损失惨重,甚至成吉思汗也为此丢了性命。生前拿不定西夏,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憾事之一。因此,成吉思汗临死前,带着强烈的复仇心理嘱托侍驾的窝阔台和拖雷,一但攻下兴庆府,务必对其人民和文明实施灭绝性的破坏。”

    萧一笑似乎打算把猜谜式的疑问进行到底:“小小一兴庆府,号称天下无敌的蒙古军为何会久攻不下呢?”我不耐烦地打断她:“没时间听你卖关子,赶快讲!”萧一笑将手中的手电关闭,然后再打开,我们看到了光明和黑暗短暂的交替轮回。

    “因为,他们拥有过毁灭和再创世界的能量。”不等我们发出疑问,萧一笑主动就这个含混不清的答案做出解释,“我们已经知道,荷兰山上的这条隧道是没藏讹庞应李元昊之命主持修造的,在修造过程中,他偶然得到了‘能够毁灭并再创世界的能量’, 还说先帝托梦与他,让他利用这些能量除恶扬善、造福苍生。”

    “按照庄绮的说法,没藏讹庞得到的是一只非常沉重的黑匣子,看不出什么材质,打开之后,里面有五本厚厚的书籍,文字近似与当时的汉文,还有一摞绘制精密的图纸,除此之外,他还在夹层里发现了7枚造型奇特的金属卡片。”

    “没藏讹庞在历史上口碑不好,但他很聪明,将那些‘天外之物’带回去潜心研究,不出两三年,便为西夏政权创造出一大批先进的武器装备,李元昊之所以能逐大宋败北辽,降回鹘服吐蕃,创下‘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的宏图霸业,无不仰仗于此。”

    “功劳显赫的没藏讹庞得到李元昊宠爱,从此有恃无恐,横行霸道,以至于后来上台的李谅祚实在忍无可忍,只得设计将其处死。可惜,在抄家的时候,李谅祚并未找到传说中的黑匣子。没藏讹庞死了,他创造的尖兵利器却保留了下来,这成为后继之君在与辽、宋以及后来的蒙古、金之间周旋和抗衡的资本。”

    “李元昊虽然残暴,却也算一代英主,无奈其后代君王一个个**无能,西夏国势从此每况愈下,前后不出两百年,大好河山便葬送在蒙古人的铁蹄之下,从此万劫不复。”

    “成吉思汗早就听闻西夏‘一夜强国’的秘密,不止一次派人混入兴庆府搜集情报,甚至重金收买西夏王室成员,但一无所获。然而,通过与西夏的偶然交锋,他臆断对方只是表面强悍,实则不堪一击。因此收拾完辽国之后,他便率兵一路南下妄图把西夏一口吞掉,不料,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成吉思汗被狠狠咬了一口,这才重新意识到传说中那股‘能量’的厉害。”

第五十八章(十煞神)

    “弥留之际的成吉思汗把窝阔台叫到身边,密令他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得到那个神秘的黑匣子,如果最终无法获得,就一把火烧了西夏王宫,然后屠尽宫人及兴庆府内的所有百姓。如此神物,如若不能为蒙古所用,就让它永远沉睡在地下。”

    “为发泄私愤,同时防止西夏李氏有漏网者像宋朝一样偏安一隅、另立政权,甚至依靠不胫而走的神秘能量东山再起、重振雄风,故召萨满巫师设下“五雷锁鬼阵”,欲从根本上切断李家王朝的命脉。然而,就在蒙古人攻破兴庆府之前,****出现了。”

    “他在寻找庄绮皇后的过程中,意外从没藏讹庞的一间密室里发现了黑匣子,可惜,打开以后里面是空的。随后,他又发现密室的一处墙角有堆灰烬,通过残存的几小块纸片,他推断黑匣子里的书籍和图纸已被烧毁。”

    所有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对没藏讹庞暴殄天物的行为感到痛恨,又对“天外之物”的永远消失感到惋惜。所幸这不是最终结果,因为萧一笑的语气很快发生转折:“不过,****并非一无所获,他在灰烬边发现了一枚金属卡片。”

    “一枚?不是一共七枚吗?”虽然结果好于最坏预期,但我心中仍觉得不甘, “金属是不可能轻易融化的,他肯定太粗心忽略了什么细节,或者太匆忙没来得及认真寻找。”

    萧一笑没有回应我的疑问,继续讲道:“****将空匣子和那枚金属卡片交给庄绮皇后,告诉她两件事。头一件事是关于‘未来之书’。当年,****的师兄曾对****说过,在处死没藏讹庞的时候,见其脊背上刺满了怪异的文字和图案。他听了颇不在意,只认为那是个人怪癖,现在看来,定是没藏讹庞通读天书深彻领会,将内容精髓以密文刺在皮肤上,意欲形成普通人难以破解的死书。这样,掌握玄奥天机拥有无上能量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天佑听得头有点大,嘴里嘀咕道:“****的师兄?怎么又冒出这样一个人物?”

    萧一笑仍然不做回应,直往下讲:“****的意思是,那些书籍和图册虽然被烧掉,但其精髓依旧存在,只要没藏讹庞尸身不腐,不过是换成另一种方式存在罢了。得到并发挥那里面蕴藏的能量,是西夏王朝曾经的强国之本,也是未来的复国之基。”

    “第二件事是关于西夏宝藏。跟历史记载完全相同,李在国破家亡之前,先后派五百兵士将宫中的宝贝往贺兰山转移,整整运了十日。至于宝藏的具体隐藏地点,庄绮不知道,****也不清楚,因为这是由****的师兄一手操持的。”

    “那位师兄曾私下里炫耀说,宝藏埋在一个让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地方,并设下阵法,可挡千军进犯,不但如此,还派了位十煞神在那儿看守,以确保那批宝藏不被盗掘。但马远则认为,他这位师兄在道行上逊他三分,吹牛功夫却略胜一筹。”

    “他们虽为同门师兄弟,又同朝侍君,却一山难容二虎。皇帝也恰巧利用他们之间的罅隙,互相掣肘。由于看不惯师兄的所作所为,****在崇宗圣文皇帝时告老还乡,从此不再过问政事。”

    “在****看来,师兄所言半虚半实,防盗设计肯定是有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觑,但不会夸张到离谱的境地。毕竟,李储存那批宝藏并非孝敬土地爷,而是留给他日后东山再起,或者让他的子孙后代招兵买马、复国建政。倘若像师兄所言设计得滴水不漏,只怕李氏遗孤空有一腔赤子忠心,怎奈宝藏面前无计可施,唯能望财兴叹了。”

    “凭借对师兄的了解,结合宫里宫外的各类传闻,****最终做出推断:宝藏肯定在献宗李德旺陵墓附近,而守护宝藏的所谓十煞神其实就是没藏讹庞!因为,当初铸造铁壳坟、塑制活人俑时,所有家眷都在,唯独没看到没藏讹庞的尸体。后来听说,师兄奉李谅祚之命把它安置到了别处。”

    “出于各种因素考虑,李谅祚最后终止了贺兰山巅的陵墓工程,将李元昊安葬到山下的陵园,跟他的父亲和祖父埋到一起,但事先建好的陪陵和祭坑(铁壳坟)一概保留。****之所以这么肯定,是由于他师兄曾宣称,为了宝藏的安全,他折了自己三十年的寿命(设的局越阴损折寿越多,折寿三十年,说明已阴损到了极点)。这倒是句实话,因为不久后师兄就死掉了。”

    “****说这两件事的寓意是,只要李氏不绝种,只要找到了没藏讹庞和宝藏,就等于重新拥有了天下。”

    萧一笑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连续不断讲这么多话,只觉得口干舌燥,从背包掏出一瓶矿泉水猛灌,四周静得出奇,只听见她喉咙里咕咚咕咚的声音。一瓶喝尽,萧一笑长喘一口气,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们,意思是怎么没有人提出疑问?

    “太复杂了,得慢慢消化消化。”天佑抓着脑袋说。

    高大全拨弄着指尖开裂的胶带:“事实充分证明,古文比白话文精炼简洁,若是换成白话文书写,别说一条绢布,就是把她全身的衣服连起来都不够,全身的血估计也要被蘸光了。”高大全的感慨引发了陈默的共鸣:“可不是嘛,上学的时候,一篇很短的文言文,用现代白话翻译得多出一大段。”

    “那枚金属卡片呢?”我大致弄懂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知道没藏讹庞是个非常关键的人物,也知道黑匣子里的七枚金属卡片大概什么东西,所以非常关切其下落。

    答案正如预料,所以在耳朵里听起来也就波澜不惊。萧一笑说:“庄绮皇后把它交给了****,虽说不懂那是什么,但料定黑匣子里的东西必有奇妙之处,就把它装回去让****把它和自己的长子一起带走,从此无影无踪。”

    看看表,已在这地宫内待了个把小时,总体上有惊无险且收获颇丰。不过,要想彻底揭开纷繁复杂的谜团,我们将不得不开启另一座皇帝的陵墓,以造访那位离宫的建造者、同时也是这座陵园的实际主人李德旺。

第五十九章(炼脂炉)

    将绢布收好。我用手电照了照,身后的石阶并没有在这座高台处戛然而止,而是沿瓮腹(地宫)的结构继续盘旋往上,估计延伸到瓮口去了,因为过于狭窄迂回,就像一段扭曲的蛇肠。

    “风就是从那儿灌进来的。”萧一笑望着层层递进渐渐虚无的石阶, “隧道的尽头应该就是出口。”“头儿,咱还是原路返回吧。”高大全却似乎有些胆怯,“总觉得…前面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咱们。”陈默也说:“原路返回吧,趟生不如走熟,至少这样安全些。”我也觉得不可再轻进,此番探查太过顺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就像心里预料着一件事情会发生,但目前还没有发生,注定发生,却又不知何时发生一样矛盾而纠结。

    我的左脚刚向后抹开一个弯,就被天佑堵住了,那家伙面色凝重气息急促地对我说:“快,往上走!”我怔了怔,他指着高台底下低声喊道,“原路回不去了!”转眼望去,先是诧异不解,后毛骨悚然:只见整个瓮底(地宫)不知何时已被异类占领全是那种黑红相间的怪蛇,辨不清有多少条,它们彼此盘绕互相交缠,无数鳞片摩擦着、碰撞着,不断发出的声音。

    石门早已被堵死,甬道也被封闭了,就连那三十六口瓮罐也被淹没得只剩下顶盖。蛇群跟泛滥的河水一样不断往上蔓延,有几条已顺着石阶往上爬来。惊恐之余我恍然大悟:这里本来就应该是它们的天地,千百年来一直生存在某个隐蔽的空间里,由于我们碰触了某处机关,才将其从囹圄中悄悄释放。意料中的危险终于发生了,还好我们没有穷途末路,望着逐渐蔓延过来的“黑色海洋”,以及不断帘卷的“赤红火焰”,我扬手向大家下达撤退的命令。

    一路盘旋往上,瓮口缓慢收缩,渐渐能看到条状巨石砌成的古塔基层,我推测,耸立在上面的肯定是阵眼中的那座巨塔。待攀至大概与地面平齐的位置,空间一下子豁然开朗。我们发现,瓮口已经由圆形变成了五边形,在每条边线上各由铁链缀着七口细颈凸腰壶,铁链有手腕粗细,壶体也非常庞大,至少能塞进去三四个成年人,环顾四周,就像挂着一串串乌青色的灯笼。

    蛇群并没有蜂拥追来,除高台边晃荡的那几条以外,其余都在瓮底彼此纠缠,这给了我们可喘之机。石阶没有了,余下的是幽深诡秘的黑暗和缥缈浮荡的冷风。我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塔阵的布局,并用心感触风吹来的方向,最后确定出口在右前方,也就是阵眼的坤位(西南方向)。睁开眼睛,我见高大全在不远处撅着屁股,两手左一划拉右一划拉,形迹甚是怪异,于是喊了他的名字。高大全立刻站起身,结果撞在一只细颈凸腰壶上,后者好几百年没被人撞过了,像在睡梦里被人推醒一样,发出一声迷迷糊糊的闷哼。

    “你在干嘛?”我问。“系鞋带呢。”高大全提起裤子,向我展示他刚刚打成的死结,嘴里忍不住抱怨,“鞋带这东西只适合用扁平的,圆的老是开,特烦人!”

    看到他前额渐渐隆起的大包,我很不好意思:“那个你没事吧?”高大全咧开大嘴,露出有些错落但还算洁净的牙齿,然后用手掌在前额抹了一下,轻轻甩一甩,似乎把疼痛和委屈一下子全甩掉了:“没事!我妈说,松松皮子长得快。”萧一笑左手搭上细颈凸腰壶,回眼瞄着他:“你都这样了,还想怎么长啊!”高大全嘿嘿一笑,不再说什么。

    “头儿,这是青铜的。”萧一笑敲了一下壶身。我也敲了一下,并用手摸来摸去:“有什么不对吗?”萧一笑自言自语道,“青铜文化起源于三皇五帝,兴盛于春秋战国,衰落于秦汉魏晋,隋唐以后陵墓中能见到的青铜器怕只剩下镜子了。而在这样一个说陵不是陵的地方,既非冥器,又非祭品,置此青铜之物何用?”

    我虽然没有萧一笑那种敏感和细致,但也觉得几十个细颈凸腰壶吊在这儿甚为蹊跷。无奈壶身没有任何铭文,连片纹饰都没有,在手电筒下干巴巴反着青灰色的光。摸着摸着,感到指尖有点发粘且凉凉的。收回一看,上面粘了几滴暗黄色半透明状的液体,搁鼻子下闻闻,一股酸腥苦涩的味道,还略微夹杂着**的恶臭。

    蹲下身,我看到壶底有个直径约半公分的小孔,正不断渗出黑黑黄黄的液体,顺着滴落的液体往下看,又发现地面蹲有一只拳头大的蟾蜍当然也是青铜的,蟾蜍昂起头,张开阔嘴,正巧将滴落的液体吞进肚子里,这让我想起了张衡发明的地动仪。

    我还发现,这只蟾蜍似乎拖了条长长的尾巴,仔细分辨才知道那不是尾巴,而是人工开凿在地面上的暗沟。暗沟宽两厘米左右,深四五厘米,顶端本应是封闭的,结果因工匠们太过敷衍潦草弄得跟猫盖屎一样,高一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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