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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篡汉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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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齐两国一直友好,齐桓公要封陈完为客卿,陈完有自知之明,恐自己能力不足,误了齐桓公的霸业,只接受“工正”之职,负责管理百工,做些具体事务,而不是搞政治。齐桓公赐给陈完一些田庄,因为在齐国,陈、田二字读音差不多,陈完为感谢齐桓公,便以田为姓,改陈完为田完,成为齐国人。
田完四世孙田桓子勇武无比,受齐庄公宠爱和器重。田桓子生有三个儿子:田开、田乞和田书。田开是“乐师”,曾为齐景公登台而鼓琴。田乞是个现代化的政治人,极会玩民意。他先事齐景公,为齐国大夫,后为齐悼公之相。田书在景公朝也官至大夫,获齐景公赐姓孙氏,因而改姓名孙书。孙书的孙子就是著名军事家孙武,因著《孙子兵法》一书而名满天下。
田氏因为深得民众爱戴,家族日益强盛。前386年,田乞的五世孙田和废齐康公,并自立为国君,而周安王也册命他为齐侯,史称田氏代齐。田和有齐国后,世人便称田氏之为“王家的”,这就是中国王姓的一个重要来源。
公元前221年,秦国灭齐,齐废王田建被俘,后死于流放地。陈胜起义,田建的孙子田安趁势而起,并追随项羽。秦灭后,项羽封田安为济北王。但他的同族人田荣造项羽的反时,把追随项羽的田安杀掉了。田荣自立为齐王,项羽杀掉他后,田荣的弟弟田横又自立为齐王。田横因他的刚毅气节,在历史上是个十分有名的人物。
田安的孙子王遂,生有个儿子叫做王贺,在汉武帝时为绣衣御使,这是一个监军的职位。王贺为人仁爱,被派往魏郡督责郡守剿匪时,并没有依惯例诛杀那些因贫困而闹事的土匪,而是放生了匪首以下上万部众。这事被人告发,王贺因工作不称职被罢官。回山东老家后,因与当地豪强结怨,便举家迁居到地处魏郡的委粟里。
王贺因为有恩于魏郡人,在当地很爱欢迎。当然了,外地人当和地人,其实并无一个严格的界定,就人类的发展来说,是一个不断迁移和扩充的融合过程。大家都是外地人,也都可能是当地人,这只是一个先来后到的问题。
王贺有2个儿子王禁和王弘。王禁有4个女儿,君侠、政君、君力、君弟及8个儿子,凤、曼、谭、崇、商、立、根、逢。真可谓子孙繁盛。其中,王曼又生有2个儿子王永和王莽。
王莽出生那年,姑母王政君已经当了3年皇后。而就在这一年,济南东平陵王遂墓门的梓木柱,突然生出枝叶。时为谏大夫的经学家刘向解释说是“王氏贵盛,将代汉家之象”,建议汉元帝疏远外戚。汉元帝没有接受刘向的解释,罢了刘向的官,刘向到汉成帝时才重新获得任用。
汉初实行长子继承制。诸侯王的爵位、封地,均由嫡长子继承,其他子孙无权继承。汉武帝“独尊儒术”后,对*的尊重,便开始成为中国人的生活习惯和思想核心。前127年,汉武帝颁布“推恩令”,规定诸侯王除以嫡长子继承王位外,其余诸子均要在原封国内封侯。
“推恩令”废除了长子继承制,是历史上一个重要的*法令,也是汉文帝废除肉刑以来,中国*状况的又一次巨大进步。有句很有名的话说:“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汉文帝为削弱诸侯王的势力时,采纳晁错的建议颁布削藩令,这是“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也能进”的专制政令。结果,引致“七王之乱”。汉武帝吸取了这个教训,采纳主父偃的建议,“推恩令”的伦理基础就是尊重私有财产,那怕这财产是由皇帝所赏赐,皇帝也不能随意处置。
废除长子继承制,平等*固然是有巨大进步,但也带来一些别的问题。王贺在职期间,是攒了些钱财的,因此有能力买地迁居。但经过几代人后,他置下的那些田产,蛋糕是越分越细,到王莽那一代,每个子孙分不了多少地。
当然,这不表示他的子孙必定越分越穷,共同贫困。走进王家大院,一眼就可以看到这是一个没有经过长远规划的大杂院,或者说,这是一个不断地在变化着的大院。因为,在这个大院里,有些人家因为经营得法,或者因为当官发了财,便加建大房子。有的人家子孙多,但又没有发大财,分家时,房子就越弄越小。也有的房子,是空置着的,因为主人家当大官,迁外地去了。所以,这个大杂院,其实更象是一条呈现出两极分化现象的小村庄。
王曼早逝,王永生下儿子王光后,不久也病殃。王莽这一家,就靠王母支撑着,家境比较困难。虽然有几亩地,也仅够自给自足。这一点,王莽深有体会。他的堂弟王邑,父亲是成都侯王商,所以,他整日就是斗狗走马,王莽却不行。自然,这也成为一种生活动力,让王莽得以安下心来认真地钻研学问,而不沉缅于骄奢淫逸、声色犬马的生活。
“你们回来啦?”
刚走进家门口,他就听到妻子那高兴万分的欢呼声。
2009.10.31
第五章
王莽把母亲扶下马后,见到妻子王氏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边。心里头自然高兴,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有一个儿子王宇,已经3岁,是个满乖的孩子,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但在外表上,他又是平静的,看不出有什么激动的情意。这也是性格上的关系,他并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动辄七情上脸。这本就是件平常事,没啥好激动。女人怀孕了,肚子当然会变大。小孩子都知道,何况他大男人一个的。只是在出门时,王氏的肚子不像现在见到的那样明显突出,完全不同样子。王氏身上这点变化,让人叹息,时间在创造一切的同时,也在毁灭着。
“哦。都这么大了。”
王莽说。
人说小别胜新婚。王莽随意一句,不过是自己一时感觉的真实流露。王氏听了,眼里就泛起泪光。当日王母出门到长安参加大伯的葬礼,告诉她们10天左右就会回来。她几乎天天掰着手指在期待,几个月没有听到过丈夫的声音,这会儿在耳边回响,是那样亲切,那样让人心里踏实,她忽然就激动了。
“哎哟,你怎么就哭起来了呢?”
王莽奇怪妻子的眼泪怎么这么浅的,一说话就要往下滴。
“没什么。”
王氏摇摇头,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婆婆在场,这样哭哭啼啼并不好。
“不是应该用开心迎接我回来吗?”
“我这就是开心的呀。”
王氏说道。当日王莽离开,背上行李包,在门前和她挥手,那仿佛还是昨日的事情,情景历历在目。当时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她明白,王莽去照顾大伯是很应当的。她又不是第一次怀孕,大伯病情一好转,王莽就会回来的。只是没想到大伯这回竟然一病不起,王莽不得不在大伯家滞留了几个月。而更没想到的是她这回怀孕,竟然有很大的妊娠反应。又呕又吐,又没有胃口,辛苦得不得了。现在丈夫回来了,她怎么可能不开心呢?她当然是开心的。
“不要紧。你会开心的。我给你带回了一些礼物。你看马,让这漂亮的骏马也累了。伯母送给我们许多礼物。你会开心的。哎哟,我都光顾着说话忘了把东西取下来了,还让这马驮着。我先去把东西取下来。”
大嫂原是在屋内照看孩子们,听到他们的声音,也从屋内走出来。
“妈。二叔。你们回来啦?”
“嫂子你好,是我们回来了。”
王莽一边回答她,一边走去卸行李。
“你是要把它们给卸下来吗?”
大嫂见状,便要去帮忙。
“不用。嫂子。你不用来。这些东西重。我自己来就行。”
王莽连忙摆摆手,制止她说。
“不要紧的。二叔。我也不是那么没用的人。”
大嫂是爽快人。
“你还是别来,要不,你帮忙牵着马。不过,小心别让马踢着。”
王莽提醒她说。
“哇。都是什么东西呀,看你搬的样子,真是蛮重的。还有铁锅头呀?”
王氏问道。她一直在看着王莽怎样把行李从马背上卸下来。
“大部分是伯母送的礼物。呆会你们就知道。有一份,还很神秘。哈哈。”
“是吗?是给谁的呢?一份神秘的礼物。”
王氏又问。
“给你们的。哦。不。应该说是给我们大家的,共同的礼物。”
说着,王莽走到一个包袱的前面。
“巨君,还是把东西先搬屋里,呆会慢慢再看。”
王母见王莽像是要解开包袱的样子,就制止他说。
“好。”
王莽把东西提起来。
“来吧,二叔,这铁锅头给我。”
大嫂二话没说,也就把铁锅头拿到手里。王莽走了两回,把东西搬进屋里去。
“冯姬,这是大嫂,这是二嫂。”
待王莽把马牵到牛棚去时,王母把小女孩叫到自己身边,然后向她介绍说。
“大嫂好,二嫂好。”
冯姬很有礼貌,打招呼时神色安稳,没有紧张的表情。
“她是我们在路上买回来的奴婢。”
王母向两位媳妇解释说。
“哦。是吗?她看上去蛮机灵的。身板子也结实。二嫂,你说是吗?”
大嫂捏捏冯姬的手对王氏说。
“是呀。看上去也像是个听话的孩子。”王氏也去捏捏冯姬的手,但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反正她见大嫂这样捏捏冯姬,便也跟着捏一捏。“希望是真的听话吧”。她补充说。
“我们回屋里说。”
王母对两位媳妇说。
“好的。”
王氏率先返回屋里去。她走路时动作挺灵便,没有显出许多孕妇常有的笨拙样,据老人家说,这是生儿子的征兆。
“大嫂。今晚我们杀只鸡给巨君洗尘。”
望着王氏的背影,王母这样对大媳妇说道。
“哦。好的。那一只呢?”
大嫂问。
“就那只花的大母鸡。”
“哦。但那只还能生蛋呀。”
大嫂提醒说。
王母犹豫了一下说:“还是这一只吧。它现在生得也稀了些。况且,后面几只小鸡也到了快生蛋的时候了。”
当日王莽到大伯家去时,王氏有些不开心的。因为,她刚怀孕不久,丈夫就要离开。这点心情王母很理解,也有些过意不去。因为,王宇出生时,王莽也是不在王氏身边。那次是王莽的老师陈参病了,他去帮忙抓药,没想到,就是这个时候儿子出生了,也完全是意外的。而这次刚怀上这小的,王莽又要离开。都凑一块了。但孟子曰:“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王母始终认为,儿子到大伯那儿尽孝心,还是应当的。现在王莽回来了,一家团聚,杀只鸡庆贺一下,大家开开心。
大嫂把铁锅交给冯姬,然后便到鸡棚里去。
“冯姬,来。你跟我来。我们到厨房,生火烧饭。”
王母对冯姬说。
“嗯。”
冯姬顺从地回答道。
秋凉了,天色开始黑得早,做晚饭时间就要适当提前,不然,天黑下来后,就很不方便。王母领着冯姬穿过房子,到在房子后头的厨房去。王母让冯姬先清洗一下新锅,自己则把灶台上两个旧锅中有点破损的那个拿起来,换上新锅,然后着冯姬舀满水,再教她生火烧水。
古时候没有火柴,生火有些麻烦,一般是采用击石取火的办法。所以,每家每户都会备有一把火镰,一块火石,需要的时候,在地上放些易燃的东西,然后用火镰击打火石产生火花,引燃易燃物。不过,在生活用火方面,也有许多家庭采用保留火种的办法。因为,这时人们已经懂得用媒了,只是由于产量和运输的关系,还不能把媒作为通用燃料使用,但作为火种来使用,也很普遍。需要用火时,就直接在煤炉上引燃柴火。
大嫂提着鸡到厨房来,鸡在叫着,声音里听得出一种恐惧。场面是有些血腥,但肉食,又是人必不可少的食物。
“二嫂,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正准备杀鸡呢。”
大嫂已经拿起刀了,见到王氏走过来,便又把刀放下。刀是凶器,孕妇见着不吉利的。
“我只是想凑凑热闹。”
“你先出去一下,等大嫂杀了鸡你再来吧。”
王母连忙让王氏出去。这事情,总得避讳一下。
王莽把马安顿好后,回屋里,见到自己3岁的儿子王宇和2岁的侄子王光,都在睡觉。不见有大人,便到厨房里来。见到妻子在厨房的门口上站着,便问:
“哎,你怎么啦?”
“她们在杀鸡,我现在不好进去。”
“哦。”
“对了。巨君,你刚说的神秘礼物,是什么礼物?”
王氏好奇地问。她想早点儿知道。
“这个,可是一件十分贵重的神秘礼物。”
“哎呀。你就别打哑谜了,快点告诉我嘛。”
王莽笑着,故意逗她。
“是丝绸?”
“有呀。但不是。”
“是金子?”
王莽又摇摇头:“你都能猜到的,又怎么能叫神秘呢?”
“好啦,可以进来啦。”
大嫂在厨房里面叫到。王莽扶着妻子到厨房里。他四处张望了一下:
“哎,我不是带了两个铁锅回来吗?怎么只有一个?”
“有一个在灶台上。”
王母回答他说。
“哇。这么快就用上了。”
王莽提起铁锅,用手敲了一下说:“这就是神秘礼物。”
“嗨。胡说八道。这有什么神秘的嘛。”
王氏让他给弄得哭笑不得。大嫂也笑话他说:
“可不。一个铁锅就说得那么神秘,那两个铁锅也实在是太神秘了。”
“哎。你们可别小看这个铁锅头。它可不一样。跟以前的绝对不一样。你们听听它们的声音。”
王莽用手敲一敲手中的新锅。那发出的是一种鸣般的声音。然后提起旧锅,又是那样敲了一敲。
“咦。声音是好像有点不一样。”
大嫂说。
王莽放下旧锅,提起新锅,又再敲了一次。
“你的样子是有点神秘,但它们的声音也确实是有点不同。”
大嫂又说道。
王氏笑了起来。
“你们有所不知。这是最新的东西。用起来跟以前的不一样。现在,京城里的贵族家里都开始使用这种用新方法造出来的锅头。据说特别好,特别耐用。”
“可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呀。”
王氏说。她的确看不出那两个锅有什么不同。不像和砂锅相比,那是明显不一样的。
“所以我说是神秘嘛。”
王莽说用新方法铸出来的铁锅,现代称之为球墨铸铁。用这种方法铸出来的铁,具有钢一样的特性,是铸铁技术的重大发明。不过,这种铸铁方法后来在“五胡乱华”的时候,因为中华文明大受破坏而失传,直至两千年后的公元1947年,才由英国人重新发明。
“妈妈。妈妈。”
这时,王宇被他们的笑闹声给吵醒了。便自己爬起来,循着声音走过来。
“哎哟,小乖仔。你醒了。你看看,谁回来了呀?”王氏牵着王宇的手说:“看看他是谁呢?他是爸爸呀。”
王宇怯生生地望着父亲,几个月没见,有些陌生,有点害怕。王莽抱起了他:
“乖儿子。长大了些了呀。重了些了呀。”
他逗逗王宇的脸蛋说。
“叫爸爸。叫爸爸。”
王氏教他说。不过,王宇因为害怕,还是没有敢开声。
“你们一家子,先回屋里去吧。别都挤在这里,小孩子乱跑,有火呢。”
王母说道。
“娘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回屋里吧。”
王莽怀里抱着王宇,拉一拉妻子,一块儿返回屋里。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王莽抱着儿子,一直走到客厅才把他放下来。王宇在王莽怀里时,因为几个月没见,有些距离感,乖得像只小猫似的,现在离开父亲的怀抱,站到地上,感觉特别轻松,还不等站稳,就已经迈开两只胖胖的小脚丫,四处奔跑起来。王莽看着他那逗人的样子,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仿佛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模样。
“这孩子表现得怎么样呀?乖不?”
他问王氏。
“乖呀。当然乖啦。这孩子,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在吃饭的时候,特别特别想玩,就像现在这样子一样,到处乱跑。得追着他屁股后头喂他,不然他不吃饭。”
“呵呵,还真够顽皮的。不过,这也好办,饿他两顿,你看他还跑不,保证是追着你要吃的。”
王莽笑着说。这原是他父亲王禁数落他时说过的话,王莽记在心上,就当作育儿秘方了。当然这一招其实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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