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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九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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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边境吧!”
  “什么?”
  我听了这个消息,反弹地从床上跳起,由于跳得大劲,头都撞到床顶棚上了。
  “我靠,这一下子非得脑震荡!”
  我一边揉着头一边贴进了雍墨问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真的?他现在真的在边境,那里在打仗啊,多危险啊!”
  “所以墨问才出了刚才的那个计策,墨问相信,只有玖爷您能让当今皇上和我家主人联手啊!”
  雍墨问真是高抬我啊,让我做这个中间人,那两位不得打破头啊,可思来想去,雍墨问这一计,真已经是绝计了,却也再无别的对策了!

  第一百一十章 不宁的夜

  天天被人欺负,不甘心,思想今晚趁着空闲时,在大脑里仔细地绕一圈后,我想我还是继续被人欺负吧!欺负欺负也就习惯了。
  我把爱元和给我的那张图纸摊开在桌面上,拿着烛火细细研究,还是没有从那群峰峻岭里领悟出真正的道理来。特别是位在所指洞口处的那块绿色的标志物,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是打开山洞的钥匙?如果是,那我怎么会有一种见过这把钥匙的感觉呢?是的,我一定见过,只是忘记从哪里见过了。
  “玖爷,怎么了?”
  雍墨问从床上坐了起来,倚在了床栏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我得承认即使那张脸上有了两道不美观的疤,可我仍是无法否认,那张脸给我的第一感觉——所受于天。
  “没什么,小墨,你跟得我时间长,你帮我看一看,这张图纸上的这处标记,我总觉得我从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
  我把摊在桌上的图纸卷好,走到床边,拿给雍墨问看。
  “噢,这处吗?”
  雍墨问指了指我用毛笔画了重点标记的那处地方。
  “是的,看这图纸的情形,我觉得这是开启那处石洞大门的钥匙!你觉得呢,小墨!”
  “嗯,玖爷,你说得对,这是,而且……这块东西墨问确实见过,玖爷,这是你的玉啊!”
  雍墨问眼前一亮,指着那块绿色的标记物肯定地说道。
  “什么,我的玉?”
  雍墨问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怪不得这玉看得眼熟,这是我在天香院里送给傅云海的那块啊!
  “玖爷,你忘了吗?你与崖下被救,醒来的时候手里紧紧攥着的就是这块玉啊,您当时还问过我,这玉是干什么的,我记得我当时说……”
  “你当时说你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它是我最喜欢的,对吧?”
  雍墨问没说完,我便已经抢先答到了。
  “嗯,是的!”
  “那完了,这玉让我送给傅云海了,就是被他们换走的那个人!”
  我要是早知道那块玉是打开另一块虎符的钥匙,我打死也不敢做这种冒天下之大为的事啊。
  情动送物,我送什么都可,我府里那名贵的玉不止十块、八块,有多少块都比这块贵得多,我当初送哪个不好,偏把这块送了。
  “玖爷,说得是这块吗?”
  雍墨问抬手竟从他的衣衫内侧里套出那块翠绿的玉,那玉我就算再死一次穿一次也不会认错的,那绝对是我送给傅云海的那块。
  奇怪了,那玉怎么会在雍墨问的手里,想当初只要我一问那玉,傅云海就惶惶惜惜,生怕我会要回去,这回怎么的……舍得随手扔给雍墨问了呢!
  这样一想,我的酸味就从心里泛到嘴里,差一点能吐出一罐醋来,难受极了。
  “墨问想这玉应是那人留下的,他怕是已经知道他和玖爷您的缘份要尽了,以后很难再有相见之日,想让您……睹物思人留个念头吧!墨问当初躺在这里时,觉得身下坚硬,伸手一摸是块玉,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也就了然了!”
  傅云海是这个想法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以后再也不想见他了,我又什么时候说过我们的缘份尽了呢!
  直到此时,连傅云海……他都感到了,难道只有我自己还没有这个预感吗?傅云海那样一个灵韵的人,哎……
  “玖爷莫要伤感了,等此事一过,还是有机会见到那位公子的,您现在要想的是我们如何进山!”
  “是吗?还有机会见吗?云海都把玉退给我了,我还能见到他吗?”
  “那公子把玉留下正是想让您惦记着他啊!”
  “哎,不想了,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还是两说着呢,墨问,你说……我明日应如何进山?”
  “您得带着柳大学士一起进山啊,山里有什么你得让他亲自看到啊,这样……江公子的安全才能有所保证啊!”
  “这话是对的,国家兴亡,我管不着了,我身边就那么两个人,我得救啊!……”
  我的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了小厮的声音,“玖爷,副都统回来了,您要见他吗?”
  “见,快点让他过来,还有,把我的木瓜一起带来!”
  事关紧要之时,能和刘元朔联系上的人,也只有这位副都统了。
  “玖爷,墨问用不用避一避啊?”
  “不用!这两个人里,那位副都统就是救你以及把你换来的那些人的同伙,而另一个……是在宫里侍候我的太监,我不准备让他再回宫了,我准备让他侍候你!”
  “侍候我?”
  雍墨问愣了,即使他再怎么聪明,他也不能参透我这话里的意思,谁让他对他自己的身世了解得还是一知半解的!
  “墨问,你家主人要是遂了心愿,你可封王,你的后代没准可以称皇称帝!”
  我想这是慕千秋没有伤害雍墨问,还把他带在身边百般调教的最主要的原因吧!
  慕千秋不能生育,那么雍墨问是皇室里仅存的可以继续皇室血统的男人了,慕千秋一但有朝一日钳制住了爱元和,雍墨问就有大用处了。
  “玖爷,墨问不懂,你可以告诉墨问吗?”
  看着雍墨问迫切的眼神,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纵使雍墨问城赋再深,他必竟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令他牵挂的东西还太多太多,这是他想要冷静也无法冷静下来的。
  我正想给他细讲几句时,我要见的人却已经在门外通禀了。
  “一会儿我再告诉你啊!”
  我轻轻地拍了拍雍墨问的肩,示意他不用着急,该告诉他的我都会告诉他的。
  “嗯!”
  雍墨问点点头,身子又往床里缩了缩,我给他把被披在肩上,才令外面的两个人进来。
  “主子,奴才对不起你,奴才没有照顾好江公子,你罚奴才吧!”
  木瓜一进屋就扑到了我的脚底下,用仅能动的那只手,拉着我的裤脚儿,哭天抹泪。
  “行了,起来吧,那两大高手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你又能有什么办法,这伤……还能痛吗?”
  据今早回来的人告诉我说,木瓜之所以能保命,就是不知道中了谁的一掌,右臂骨折后昏死过去,才没有引起那些来去匆忙的杀手注意,捡了一条命的。
  “不……不痛了,主子,奴才对不住你啊!”
  “好了,别哭了,擦擦眼泪,一会儿主子我还有话问你,你先去床边陪床上的那位公子呆一会儿,主子先和这位副都统商量点事!”
  我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木瓜,让他站到床边去陪雍墨问。
  “是,谢主子!”
  雍墨问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偎在床里处,正在看着他的雍墨问,怯声地说:“奴才参见公子!”
  “没那么多礼,你过来吧!”
  看人家雍墨问的那份气度,当初别人给我行礼的时候,我都端不住那个架子,人家雍墨问……就是能拿得出那个气势,那个混蛋的慕千秋该不会连皇家礼仪都教了雍墨问吧!
  这边的事按排完了,我也得理那个一直晾在那里、电线杆子似的副都统了。
  “来,副都统,你看,我们同行这么久了,梅某还没问过副都统你姓什么呢?”
  “玖爷客气了,奴才姓付!”
  我靠,是不是当副职的人都姓付啊,即使当了正职,叫出来的还是副的,这家伙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啊!
  “咳咳,那……付都统请坐吧!”
  我指了指圆桌对面的那张椅子,示意他可以坐下。
  “不客气了,玖爷,您有话就说吧!”
  那人一抱拳,面无表情地回道。
  “那好,我们直接进入正题,麻烦你转告刘转助一声,也就是刘元朔,我不管他的本事多大,他在我们梅府就是我的总经理特别助理,你帮我告诉他,梅某人准备明天进山至于结果如何,梅某也料不太定,但有一点梅某人肯定,要是我家娘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不管从那个山洞里掏出个什么鸟蛋,我都会用它来换我家娘子的,他要是不想此事发生,让他帮我把我娘子找回来了,别人我信不着,他刘特助手眼通天,这事……他肯定能办得到!”
  我看也不看那个副都统一眼,一边喝着一茶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是,玖爷的话,鄙人一定带到,但鄙人也请玖爷三思而行,请以国家为重,勿要儿女情长!”
  对面的人死板着一张脸,像谁家教堂里的传教士一家,可我梅玖信得不是这个道。——我是宁负如来不负君。
  “我儿女情长不情长的,不用你操心了,你帮我把话带到就行了,刘元朔了解我,他知道我能怎么办!好了,你也忙一天了,休息去吧,明天早上晨时准时动身,开赴随山!”
  送走那位副都统,屋里就只剩下我、雍墨问和木瓜了。雍墨问躺在床里,木瓜垂首站在床头处,已经离开宫里一段时间了,木瓜的站姿仍是宫里教育出来的那种,谦卑而恭顺。
  我把地图叠好放到了内衣里侧,也坐到床上。我还没等开口,雍墨问便先问道:“玖爷,可以讲给墨问听了吗?”
  我印象里雍墨问鲜少有这般急切地时候,看他此时的样子,他是极不安的。
  “墨问,你是皇后——也就是当今的太后,所生的龙凤胎中的一个,当今的凤祥公主和你是一胎所生,你比他早出生一刻,是他的哥哥,你们肩头的胎记都是一样的,你母亲把你的那处胎记顺形纹成了红梅状,把小公主的那侧胎记纹成了蔷薇,盼着你可以拥有一副帝王傲骨,也许就是她的这个举动给你引来了灾祸,你出生第八天,被人偷走,送到奴隶营中,你六岁时,被你的母后所迫害而沦落在外的哥哥慕千秋看到,他把你买回了寂寥宫,……”
  “不……玖爷,你在开墨问的玩笑,是吗?你说的这些话都是谎话,对吗?这……这不是真的……”
  我才只说了一个开头,就被雍墨问打断了,他墨眸中闪出了惊惶恐惧的颜色,一张脸苍白如纸。
  也不怪他会有如此表现,我若是经历了他的这般苦痛,最后得知自己本应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中龙凤,我怕是还不如他呢!
  “墨问,我说得都是真的,木瓜可以做证,木瓜,你仔细看一看,这张脸眼熟吗?”
  我抬起手慢慢地托起雍墨问的那张早已经是泪水的脸,撩拔开遮在上面的长发,让站在一旁的木瓜看。
  “嗯……眼熟……主子,你要是不说,奴才还想不起来,你这么一说,奴才也觉得这张脸和小公主的太近相像了,不,不只是想像,要是没有那两道疤,简直是一模一样了!”
  木瓜抬起右手拾指,指着雍墨问的脸,声音颤抖地说着。
  木瓜虽然没有近身侍候过小公主凤祥,但怎么说他也在宫里呆了十几年了,肯定或近或远地没少见过小公主凤祥,刚才他进来的时候,还没有从前日里劫杀的阴影里摆脱,现在惊魂已定,又经过我的提醒,他当然敢如此断定,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敢让柳亦吾看到雍墨问的原因了。
  一个还不算熟识的小太监都能看出雍墨问与小公主凤祥的相似之处,更何况小公主的未来丈夫柳亦吾呢!
  “玖爷,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
  雍墨问哭得泪人一般,看得我心里直难受,也顾不得慕千秋下得什么放火点灯的事了,把雍墨问搂在怀里,让他的泪水浸湿我的胸怀,我柔和地慢拍着他的后背,帮他缕顺着他因哭而喘得艰难地气息。
  “小墨,这事……你也别怨谁,身世、命运这个东西由不得我们自己,我要是能选择,也不投这个胎呢,我前一世活得虽然不富裕但逍遥自在,还有一个任我打骂的男人,来到了这里,捡了一顿的乱摊子,还冒出了一个祖宗牌位上都没有记载的爹来,你知道我有多么希望那个人他和我没有关系吗?可惜啊,他就是我的爹,我生下来被他送进了梅府,当了二十几年的半男不女的人,明明有一个很爱的人,却不能和他在一起,承担着这根本就是因他自己一己贪欲造成的种种后果,你说……你说我去找谁说理去,好了,小墨,别哭了,再哭,就把身体哭坏了……”
  雍墨问的这份委屈算是发泄出来了,他可以轻松了,我呢,我的委屈可找谁去发啊?
  “玖爷,我不怨谁,我能怨谁……哈哈……我能怨谁啊!”
  雍墨问这又哭又笑又闹地,几乎折腾了有一个时辰,他的体力不好,也折腾不动了,整个人就无声无语地躺在那里默不作声了。
  “木瓜,去吩咐灶上,给做一碗雪燕莲子羹来!”
  “是,玖爷!”
  木瓜应了声后,退了出去。
  我也想站起,准备给雍墨问的断肢处换药,可屁股还没有抬起来呢,雍墨问就反射地拉住了我,“玖爷,那晚大火,掳走我的人是当今皇上,对吗?”
  真不知道雍墨问这脑袋是不是爱因斯坦地沟回构造,哭成那副模样了,还能推算出事理来。可我怎么说那个是啊!
  雍墨问见我沉默便已经了然,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哽咽道:“他为什么要……他明知道我是他的弟弟,他为什么还要那么做了,他可以用紫燃刀砍去那只铁鞋的,可他为什么要废了我呢?为什么……我们明明是一个母亲生的啊,被母亲欺负过的主人尚且没有那么对我,为什么他要……他要废了我……”
  雍墨问这个问题算是彻底难住我了,我不能对他说爱元和的血统有问题,他不是你的哥哥,他是我的哥哥,他为了防止你有着一日有了继续皇权的机会,所以提前废了你,毕竟哪家皇帝也不会要一个破了相、还断了脚,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的人来做啊!那样一来,雍墨问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当年偷走他的人是梅老太婆子派的人了。
  我怎么也算是出身梅家,就算不看在梅老太婆子并没有真正想要过我的命的份上,我也得看在我死了的前辈的面子上,把梅家的名声留住啊!
  “墨问,别想了,事情已经这样了,等一切都过去了,风平浪静,这个答案你也就知道了,一会儿玖爷亲自问你吃夜宵,你看……虽然你从梅府就挂着是侍候我的名头,但哪一次不是玖爷我侍候你啊,就这样……你还不知足啊!你家主人想让我侍候他,我都不理他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回首拿下挂在床栏处的汗巾,抹去雍墨问脸上的泪水以及连成片的泪痕。
  “玖爷,墨问知道你对墨问好,要是没有你,墨问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只是……墨问……墨问真的想不通啊!”
  雍墨问紧紧地拉着我的衣袖,哭得红肿的眼睛,几乎只剩一条缝了。
  “墨问,你就是太聪明了,别把自己累着,你得有命活着才能知道结局啊,好了,既然你说我对你好,那你就听我一声劝,别哭了,一会儿把饭吃了,现在,我给你换药!”
  我这样说完,有一会儿了,雍墨问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拉着我的衣袖,可看他那副模样,我就知道,他啊……还是在想呢!

  第一百一十一章 风水宝地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我终于在寻寻觅觅中,找到了想要栖息的地方,时间只差一点、脚步只差一步,就这么的被世事无情地打乱了。
  如果江弱水没有出事,我是不是已经找到慕千秋,和他一起流浪江湖了呢?若或是他可以容忍,不在乎身边再多一个傅云海,那……真是美好时光啊!
  哎,大白天的就做梦,我发现我的大脑越来越锈逗了……
  “木瓜,今天你家主子我有重要之事,可能一天都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墨公子,别让闲杂人等进来,还有,他腿脚不方便,你长点眼力,多陪着他,还有别忘了中午侍候他喝药……你自己的也别忘了喝……”
  我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嘱咐着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个人。
  “玖爷,你不带着墨问吗?”
  雍墨问这么问完,我怕雍墨问多心,连忙说:“本来是想带着你去的,可你也知道此行非常危险,你又非常重要绝不能犯这个险,所以,你老实地从家给爷我养着吧!”
  “玖爷,墨问不怕危险……”
  “我怕!”
  雍墨问的表白还没说完,就被我生生地打断了,雍墨问怕过什么?在我眼里,他什么都不怕,可我怕啊,一个江弱水就已经把我的心揪得没缝了,我可不想雍墨问也被带得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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