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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娇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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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笑我,是个窝囊废,耻笑我,是个杀人狂魔,更怕他们耻笑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不是个男人,所以我认可死在这里,也不愿,被押上斩邪台,
因为,在我的心底,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邪恶之人,
“我确实很恨你,”任逍遥忽然开口,看着我一脸平静的道:“我也曾想过,在这里直接杀了你,但是,我并没有权利杀你,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戒律堂审判后,才能将你定罪,安生,你不必激我了,我任逍遥,自认是个自律性极强的人,我若是不想做的话,那没人能逼我做,我若是想做的事,那便没有能拦住我,”
“呵呵,”我闻言一声冷笑,然后问:“你真的不想杀了我么,要知道,若是我被押回茅山,那便会存在无数种变数,甚至有可能我不会定成死罪,但那时,你该怎么办呢,”
“哼,你杀了莲花村九百多口子人命,这样的弥天大罪,别说是死刑,就算是将你打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都不为过,”任逍遥说完后,手中长剑猛地一挥,就听‘嗡’的一声颤鸣声响起,随后,我的腿上,便瞬间出现了一道伤口,鲜血,几乎眨眼间便流了出来,
我咬着牙一声闷哼,随即一脸阴狠的看向了他,而他见状却是咧嘴一笑,然后淡淡的道:“我虽然不会杀你,但让你吃些苦头,还是可以的,”
他说罢,手中长剑再次挥舞而起,我见状咬牙,一声闷吼,随即用仅剩下的右手握住了死神之镰,猛然挥舞而出,
就听‘砰’的一声,却是长剑与死神之镰在空中猛地撞击在了一起,
这一下,我们两人使出的力道都很大,当两件兵器撞击在一起后,我只感觉浑身一抖,虎口更是一阵发麻,整个手掌几乎都被震的失去了直觉,当即再也握不住死神之镰了,就听‘当啷’一声,却是死神之镰坠落在地,而任逍遥手中的长剑,却依然没有停顿,直奔我的胸口斩来,
就听‘噗’的一声,任逍遥手中的长剑深深的斩在了我的胸口处,我的衣襟,顿时就被斩破,淅淅沥沥的鲜血,更是喷洒而出,
因为痛苦,我的眉头几乎都拧在了一起,且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此刻的我只感觉眼皮越来越沉,眼睛越来越晕,就连意识,都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呼呼呼……”
我浑身是血的站在原地,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而任逍遥,却依然如一个书生般,浑身书生气的站在我身前不远处,他白色的长袍,依然纯白,甚至,都没有喷溅到一丝一毫的血迹,
他真的很强,我自认不如他,但我相信,若是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定能胜他,
但是,我似乎真的没有时间了,
想到此间我的心头一沉,整个人的心神,也瞬间飘飞到了远方,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一叠声呼唤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如泣如诉,且还带着一丝调皮,
我猛然转头,就发现,小巷的四周空空如也,哪里有关婷婷半点的影子,
是幻觉吗,
眼前越来越黑,身体越来越冷,我的一颗心,也渐渐下沉,
“你是新一代生死判官错不在你,这都是你命中注定的,但你成为生死判官后做的事,却是你可以掌控的,而你做过最大的错事,便是认识了我的小师妹,并玷污了她,这不仅毁了你自己,更,毁了小师妹的一生,”
他说罢,便又是一剑斩出,而随着寒芒一闪,我身上,顿时再次飙出了一道血线,
“这一剑,是为了我小师妹斩的,”
他说罢,便一剑斩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剑,是为我茅山派掌教师尊斩的,”
话音落下,便又是一剑,
“这一剑,是为死在你手中的正道弟子斩的,”
“这一剑,是为了我茅山派上下的师兄弟们斩的,”
“剩下这三十八剑,是为了那些惨死在你手中的莲花村村门斩的,”
他每说出一句话,便会斩出一剑,每一剑,都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想过反抗,可是此刻的我,实在是太疲惫了,体内的鲜血,在这一刻似乎都已经流尽,若不是那蛊虫散发出的生气还维持着我身体的生机,恐怕,此时的我,早已变成了一具干尸了吧,
就在我摇晃着身子,几乎摇摇欲坠之际,忽然就听任逍遥的身影在我身前一闪,而后,便是无数道剑光,自我前后左右,四面八方袭来,
他的剑很快,快到宛若闪电般,一道寒芒闪过,我的身上便会飙出一道血线,到最后,就算我的身体被斩出深可见骨的伤口,但都不会流血了,
因为,我的鲜血已经流尽了,
而当这三十八剑全部斩完后,我的身上,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了,而我却依然咬着牙,强忍着痛苦,满脸恨意的站在原地,
这时,忽然有闪电自空中滑落,而后,便是滚滚闷雷炸响天际,大雨,宛若瓢泼一般,瞬间倾泻而下,整片天地,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片素白,
冷冰的雨水,将我满是鲜血的身躯冲刷,它带走了我身上最后的一丝温热,留给我的,唯有无尽的屈辱和冰冷,
我慢慢抬起头,看向了乌云压顶的天空,
“变天了,下雨了,”
我张开嘴,用极其沙哑的声音道,然后咧开嘴角,淡淡一笑,
我体内鲜血流进,地面上,却已是血流成河,
下一刻,我颤抖的双腿终是再也支撑不住我的身躯,一头栽倒在地,
我的身体很重,直砸的地上的血水一阵飞溅,溅了任逍遥一身一脸,他紧忙拿出了手帕,一脸嫌弃的将身上的血迹擦去,然后慢步走到了我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现在,你知错了吗,”
我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当我张开嘴后,立马便有鲜血自嘴角溢出,冰冷的雨水,更是不停的往我嘴里面灌,
“如果你不说话,那我便当你默认了,”任逍遥说罢,便收起了长剑,而后转身,慢步往小巷外走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雨水里,
而随着任逍遥离开,就见一群身着长袍,手持长剑的人立马向我围了过来,我见状伸出了颤抖的手,慢慢的握起了死神之镰,
可是我太累了,浑身上下,几乎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别说是反抗,就连握起死神之镰,似乎都使出了我浑身的力气,
我真的,就只能到这里了吗,
我想要变强的梦,还有守护我在乎的人的决心,也要就此终结了吗,
真是个窝囊废啊,
我咧开嘴角自嘲一笑,而后,便是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只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在黑暗中不停的坠落,
然而这黑暗,就好似没有尽头一般,我的身体足足下降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落到尽头,
这里,是哪,
我已经死了吗,
我惊疑不定的问,但却没有人回答我,唯有黑暗,宛若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随形,
丝丝疼痛,在这一刻慢慢袭到了我的心头,我低下头,就发现此刻的我浑身赤裸,身上伤痕累累,入眼处,尽是伤口,而在皮肉翻卷间,我甚至都能看见自己的骨骼与内脏,
但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鲜血流出,
下一刻,我只感觉伤口一痒,随后,竟然有白色的虫子自我的伤口内爬出,
起初,只是一只虫子爬了出来,但在下一刻,我浑身伤口忽然都痒了起来,随后,便是一堆白色的肉虫,自我的伤口内爬出,
看到这一幕后我顿时心头一跳,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更是袭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天,这些,难道是蛆虫吗,
我的身体,竟然生出蛆虫来了,
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瞪大着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些虫子,见它们堆积的越来越多,最后几乎遍布了我的全身,我终是再也忍受不住,张开口一声大叫,而后,便猛然坐起,
“呼呼呼……”
我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随即就见我身上被缠着很多纱布,就宛若木乃伊一般,而我此刻所在的地方,竟是一座密封的石室,石室内很简陋,唯有我身上的一张石床,还有一个石桌,而在角落里,似乎还有一个卫生间,
这里是哪,
莫非,是茅山派的牢房吗,
第一百零九章:墙壁内的声音()
这里是哪,
莫非,是茅山派的牢房吗,
想到此间我神色一暗,随即一脸灰败的低下了头,
想我安生,一直都是一个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山村孩子,每日里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而我的性子,更是村里出了名的和善的,不论对谁,永远都客客气气的,别说得罪别人,长这么大,我甚至都从来没和别人红过脸,
却没料到,一向老实的我,在此刻,竟成为了罪大恶极的狂徒,被囚禁在了茅山派的牢房内,甚至,用不了多久,还用被茅山戒律堂当着全天下的人审判,
我安生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要这么针对我,
难道,就因为我是生死判官吗,
但这,并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我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我的命运,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
而且,我自认并没有滥杀无辜,我所杀之人,都是在我的认知里的该死之人,难道,杀这样的人,也有错吗,
越想心里越憋屈,最后更是忍不住抬起拳头,一拳轰在了墙壁上,
就听‘砰’的一声,却是牢房的墙壁被我打出了一道深坑,而随后,便是一道极其强大的反震之力顺着墙壁传导而回,震荡的我浑身一抖,随即整个人都被震的在地上滚出了三四米才作罢,
这墙壁上,竟然是有阵法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慢慢爬起,坐在了地上,
许是刚才那一拳太过用力的缘故,导致我身上的伤口竟被蹦出,殷红色的鲜血立马就从纱布下渗了出来,将纱布都给染红了,
而我却对这些不理不会,只是抱着头,一脸沮丧的坐在地上,而我的心里,在这一刻想的却全都是关婷婷,
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且我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关婷婷怎么样了,
她肯定已被带回了茅山,就是不知道,我们的孩子还在不在,会不会已经被打掉了,
想到此间我顿时心头一颤,一股悲伤的情绪,立马就袭上了心头,滚烫的热泪,更是顺着眼角慢慢溢出,而后自脸颊慢慢滑落,
我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但颤抖的身体,和不停滚落的眼泪,却早已出卖了我,
这一刻,我恨,我恨天下正道的黑白不分,恨天下人的愚昧,但我更恨的,却是软弱无能,卑微弱小的自己,
究根结底,还是我太过弱小,若是我足够强大,那么,这世间,还有谁敢对我不敬,还有谁,敢动我的孩子,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想到此间我一声哀叹,随即,便一呆滞的坐在原地,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就听‘嗡’的一声闷响传出,我慢慢抬起了头,转头看去,就见牢房的石门竟慢慢打开了,而当石门打开后,就见一个身着长袍的人走了进来,
“是你,”我一脸的惊愕,因为这进来的人我认识,正是茅山派的三师兄,而之前在小镇上的时候,他甚至还偷偷的帮助过我和关婷婷,
此时的他一脸的阴沉,听到我的话后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这时我注意到,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饭盒,
“这里面,是我偷偷下山去医院买的血包,你喝了吧,对你的伤势有帮助,”
他说罢,便将饭放在了地上打开,而当饭盒打开后,就见里面果然有着一个血包,
我有些惊愕,这个三师兄,竟然会三番五次的帮我,难道,他就不怕被茅山派的人发现吗,要知道,这里可是茅山啊,到处都是茅山派的人,若是被人知道,他暗中帮我,那定然没有好果子吃的,
“你为什么帮我,”我一把抓住了血包,一边吸食,一边看着他问,
而他闻言却是一声冷哼,然后道:“你以为,是我愿意帮你,要不是小师妹苦苦哀求,我又何必犯险,来给你送血,”
我闻言心头一颤,然后急忙问:“她,她怎么样了,”
“你还有脸问,”他一脸的阴沉,冷冷的道:“都是被你害的,若不是你,小师妹现在依然是我茅山派的明珠,依然是那个无忧无虑,整日里古灵精怪的小师妹,全都怪你,害的小师妹整日被囚禁在思过崖,”
我闻言低下了头没有吭声,是啊,全都怪我,若不是我,关婷婷现在定然还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因为我的出现,她的生活,便被彻底的打乱了,
“我们的孩子,还,还在吗,”问出这句话时,我几乎鼓起了我全部的勇气,问完后,我甚至都不敢直视三师兄的眼睛,因为我害怕,得到的是一个噩耗,
“孩子还在,不过,早晚都是要被打掉的,”三师兄一脸哀色的摇了摇头,说:“七天后,你会被押到斩邪台,接受戒律堂李传神长老的审判,届时天下正道代表,还有巫蜀山预备役的人都会来,待给你定罪后,便要受戒律堂便会从十八种酷刑中选取一种,让你受皮肉之苦,而后,才会将你斩杀在斩邪台上,”
我闻言没有咬了咬牙,然后问:“那,那关婷婷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待将你斩杀后,便会当着天下人的面打掉你们的孩子,然后,将小师妹永世囚禁在思过崖,”他越说神色越暗,到最后,似是也有些于心不忍,摇了摇头,说道:“只可怜了小师妹,从今以后,只能与石壁为伴,且每日里,都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了,”
听到他的话后,我的一颗心几乎都在滴血,脸上,更是挂满了愤怒与绝望,
“她还让你带了些什么话吗,”我忽然开口,问三师兄,
“她,她让我转告你,她不怪你,并不会恨你,还说,还说……”三师兄说道这里几乎都哽咽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还说,若是有机会,就让你自己逃,不要管她,”
我闻言一声闷哼,随后便是嗓眼一甜,丝丝血迹,更是自我的嘴角溢出,
此时,我的一颗心,几乎都拧巴在了一起,是钻心的疼,
三师兄说完后一声叹息,随后看着我说:“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而我,却呆愣愣的坐在原地,久久都没能回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就听一声轻叹自牢房内响起,这声音传出的突然,惊得我心头一跳,当即就回过神来,转头四处看了一圈,就见牢房内空空如也,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别人,
只是,这叹息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莫非,是我听错了么,
我没在理会,而是拿起血包,开始吸食了起来,
我的修为已经被茅山派的人给封印了,所以恢复能力变得极差,身上的伤口不时的还在往出渗血,而我左臂的断臂处,更是不时的传出一股股钻心的疼,
而当我将鲜血喝下后,我身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就连断臂处,都开始变得痒痒了起来,似乎正在生长出新的骨骼和皮肉,
若是往常,这断臂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生长出来,可此刻我修为被封,只能依靠肉身的力量慢慢重生,所以速度要慢很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七天后,我就要被押上斩邪台,
想到此间自嘲一笑,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自牢房内响起:“你,便是新一任的生死判官么,”
听到这声音后我顿时心头一跳,惊呼了一声:“谁,是谁在说话,”
“我吗,”他沉吟了一番,而后在继续道:“现在,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件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我顿时就听出,这个声音,竟然是从墙壁内传出来的,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这个说话的人到底是谁,他的声音,怎么会从墙壁内传出,
“什么事,”我深吸了一口气,问,
“我且问你,你,想从这里逃出去,并救出你的女人和孩子么,”
第一百一十章:审判日()
“我且问你,你,想从这里逃出去,并救出你的女人和孩子么,”
听到这句话后我顿时心头一跳,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话,
难道,他有能力帮我逃出去吗,
但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这里可是修行圣地茅山啊,且茅山派几千年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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