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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北静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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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紫英想了想,道:“如果没去外地,那一般都在府里,下个帖子请他他多半是来的。只是一般不在王府里请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宝玉道:“你说的他人好么,想结识结识,不行?”
  冯紫英笑道:“有什么不行的。行!找个机会我带你登门就是了。”
  宝玉连连道谢,继续与冯紫英喝酒。席上自北静王走了后有些冷场,不过那些个会钻营的带动带动,又热闹起来。
  
  水溶确有四五分醉意,却不影响他做事,出了酒楼走过大街来到一个小巷子里,问琪官道:“你住哪?”
  琪官有些畏惧咬着唇不说话,眼底水汽荡漾就是落不下来。
  水溶烦了,招来宁真道:“你问明白他住哪,把人给我送回去。”
  水溶处理琪官的事也就这一句话的功夫,转眼就把人忘了,看看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想起自己也有些时候没在街上东游西荡了,又对千里、翼云道:“你们陪我在街上逛逛再走。”
  琪官一听水溶没有那意思,忙不迭地给宁真报了各地方,便要走,又被水溶叫住:“等等!”
  琪官胆战心惊地转过身去等着他发话,水溶走过去随手把扇子给他:“以后有人找你麻烦,你就说太子已经答应把你定给我了,不准外人碰。听到了没?平日里你高兴唱戏爱做啥做啥,只不准借着我的名号在外面做坏事,不然……”水溶犹豫下,道:“不然就把你卖到官妓营去!老子虽然不是什么欺男霸女的恶霸,偶尔卖个人,还是能枉法一次的。”
  这话一出,不仅琪官想笑,清和、宁真、千里、翼云这四个早已熟悉他做事风格的也不禁笑了。琪官接过扇子,轻声道一声“谢谢”,就跟着宁真走了。
  水溶带着剩下三个在街上闲逛,有时候想装装潇洒风流,却没扇子,觉得不方便,遂想买一把。他即使随手要买一把扇子,也要顶好的,只是他哪里知道去何处买?水溶跟清和、千里、翼云说了自己的意思,清和便道:“就这附近一个穷巷里有个很会赏扇子的人,姓石,因守着二十把破扇子情愿过清苦日子也不肯出卖,人都管他叫石呆子。王爷不如问问他?到时候给他几个钱,也算是帮补帮补。”
  水溶一听又乐了:熟人哎~这不就是那个后来生死不明的石呆子么,遂道:“那就去吧。清和,带路。”
                  呆呆
  清和领着水溶转过七拐八弯的小巷,越走越偏,及到了一个四处都破败不堪的巷子里,水溶看着地上污秽的水滩成堆的生活垃圾,还有一个枯瘦如柴的老人带着小孩在里边翻东西。水溶本以为他们是拾荒为生,待走过去时余光瞥见老人翻到一些霉烂的残羹冷炙要喂给小孩,一时性子上来,转身去打掉他手上的东西,道:“不能吃!吃了会生病的!”再看看那小孩,鸡胸驼背,分明是严重缺钙,四肢瘦得经脉都清晰可见,用现在的话说,是重度营养不良——连吃的都没有,生病也好过饿死。
  小孩见吃的被打掉了,忙蹲下去捡了往嘴里塞。水溶看得很难过,吩咐千里道:“你去天然居买些点心主食来。”
  那个老人忙向水溶跪下道谢,水溶哪里敢受,连道:“哪有长辈向晚辈叩头的道理,老人家快请起。”翼云过去扶起老人,老人咳嗽一阵,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大人心善,无辱我之意,故不敢辞。只是无功不受禄,敢问大人可有什么用得着小老儿的地方?”
  第一个感觉:这人读过书;第二感觉:这人读死书。水溶正要说不用了,背后遭什么东西一撞,直扑在墙上。清和翼云合力把压着水溶的那人挪开把水溶扶起来,水溶揉揉撞得死疼的肩,茫然道:“发生什么事了?”
  翼云道:“这人突然转过来撞着王爷了。王爷没事吧?”
  水溶摇摇头道:“没事,这人怎么啦?”
  清和翻过那人一看,一张脸鼻青脸肿,他惊叫道:“王爷,这就是那石呆子!”说着他拍打石呆子的脸把他弄醒,石呆子一睁眼,道:“不要动我的扇子!”
  清和好气又好笑:“看清楚,是我!谁抢你的扇子?”
  石呆子向怀里一摸,道:“都在。还好,还好。”
  清和不耐烦道:“谁抢你的扇子?”
  石呆子呆呆道:“我不认识。”
  话音未落,几个凶神恶煞跑过来,一见还有几个人,为首的又是北静王,便止住了。
  这群凶神恶煞却是旧交了,他们家中多是做买卖的,当然不能得罪北静王,胡扯几句就慌忙离开。
  水溶打量打量石呆子,突然对那老人道:“老人家认不认识他?”
  老人过来看看,道:“认得。”
  水溶眨巴眨巴眼睛,道:“那好。这人伤成这样,我要带他回府。他家交给你照看。每月送三两银子过来,够了没?”
  老人认真地算算,道:“回公子,有剩。”
  水溶笑笑:“维护旧屋,还要供你和你孙子吃喝,不多。这事就这么办吧。”说完他让翼云拿三两银子给老人,又让清和扛起石呆子,打道回府。
  
  一番洗洗刷刷更衣梳篦之后,石呆子被摁着上药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水溶很清闲地歪倒在椅子上,看着石呆子在暴力压迫下是怎么屈服的。待收拾干净了,命人把从他那身脏衣服里搜出来的扇子放在大木盘里呈给他,自己走上前道:“所有的扇子都在这。我碰都没碰过。若是丢了,可别赖我。”
  石呆子忘了身上的伤,跳起来把扇子一把把小心地抖开检查好,激动道:“没事,我的扇子都没事。”说着他仍把那二十多把扇子收在怀里,转头对水溶道:“公子,你真是大好人。秀在此谢过了。”
  “你叫石秀?”好女人的名字,不过古代男子取名为秀的也不少,水溶问道:“有字没有?”
  石秀脸上一黯:“幼年无依,上无长辈,何来取字之说?”
  水溶“唔”一声,也就不问了,直接吩咐宁真、清和道:“带他去客房好好安排着,不要怠慢了贵客。”
  石秀惊讶道:“公子这是何意?我要回家……”
  水溶温文尔雅地笑:“回家?等着吧!我回过圣上特聘你做我的西席,教我做扇子,教会了你就可以走啦~”
  石秀想了半天,抬起头来正色道:“你这是强抢民男!”
  水溶嗤之以鼻:“本殿强抢的民男还少了?不差你一个。清和、宁真,还不给我把人带下去?”
  清和宁真一面憋着笑一面把石秀“请”到客房。水溶满意地喝一口六安茶,像个君王一样地坐回主座上。
  水溟听千里、翼云回来一说,为这个弟弟头疼不已。好在水溶虽然强抢了琪官,却没真的收着。若是他当真收了,只怕琪官此刻连命都要丢掉。水溟知道水溶喜欢自污,一直很容忍,却不代表他能容忍水溶真的和下三流的人厮混。
  至于那个石呆子,水溟听千里道他长得并不好,又呆又傻,出身是清白人家,根本就没再过问。
  于是石呆子就这样在当朝太子的默许下被北静王强霸了。
  
  水溶没事干就调戏调戏石秀,石秀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后来能面不改色地跟水溶闲扯,水溶玩着玩着就没了兴趣,静下心来跟石秀学做扇子。
  “这样扇骨轻巧细而多,是春扇,也叫秋扇。”石秀从最简单的基本常识讲起,手上捏一把小而锋利的刀子,把雕刻成燕尾状的竹子片成三分宽薄如发丝的细长片,从中挑出品相好的攒成一把,约有三十来根,尚嫌不够,又拿过一块竹子继续雕。
  石秀专心致志做事的时候一点呆气也没有,反而充满了灵气。
  水溶正在研究石秀的眉毛,清和轻手轻脚地进来,在水溶耳边道:“冯公子带着宝二爷登门求见。”
  “他?来做什么?”水溶伸个懒腰,朋友还是要见一见的,想到这里他整整衣冠,道:“带路。”石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水溶离开他也没发现。等石秀把扇骨片好,要说扇面才发现那个要当学生的人已经不见了。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要哪天才学的会?”石秀闷闷不乐地想,他回家的日子真是遥遥无期。
  前厅里冯紫英和贾宝玉坐在客席上已经在品茶,看见水溶一身便装进来,忙搁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抱礼。
  水溶让一让,在主座坐下道:“贵客临门,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客套完了水溶又道:“紫英今天怎么来了?”
  冯紫英道:“哪里是我想来,宝二爷想结识王爷,我便搭个线。”说着对宝玉道:“我可带你来了,有话自己说。”
  水溶于是似笑非笑地看向贾宝玉,贾宝玉愣愣地盯着水溶看了一回,水溶也不恼,仍喝他的茶摇他的扇子。
  半晌,贾宝玉转头对冯紫英道:“上回见王爷,原不是这样的。”
  冯紫英笑道:“外人见的北静王如何与我们能见的相比。你又犯傻了。”
  水溶听得真切,笑出声来,道:“好了我知道了。宝玉大约是为了妹妹来的。行,我们里间说话。紫英,我府上你可熟着,我就不招待你了。你自个去玩吧。”
  说着水溶起身对宝玉道:“你跟我来。”
  宝玉看看冯紫英,他没有任何表示,便跟着去了。水溶带着他走到后园子里,园子有些杂乱,有些野草丛生的感觉,然而空气中浮着不常见的辛香。
  水溶的园子里,寻常的花草一棵也没有,然而到处是药草,六月雪、紫苏、蒲公英还有高大的文冠木等等,甚至还有藜芦。其实院脚下还是有棵牡丹——牡丹根皮也能入药。
  贾宝玉何尝见过这样的园子,看着看着就忘了自己来做什么的,总问东问西,难得这天水溶心情不错,一一解答。水溶与他说完半夏与水半夏的区别,道:“宝玉来我府上,怕不是为了这些药材来的罢?”
  贾宝玉方想起黛玉的事,臊红着脸期期艾艾好一阵,看水溶没有不满的意思,方道:“常听林妹妹说起有个外家哥哥,所以一时好奇。”
  水溶却掐了话头:“终究是闺中弱质,你我在背后说起未免太过失礼。”看看宝玉有些失望,他又道:“不过小妹虽然天真烂漫,却心思细密,才来几天就能让你知道我认下她做妹子的事,可见你必是个可信的。这事你知道也就罢了,不可外诉才是。连令尊令堂,也不要叫知道。到了一定的时候,自然会高诉他们。”
  宝玉连连应下,水溶才道:“我早年多得林伯父恩惠,听闻伯父独女天生不足,遂认下做妹子,不过是方便御医看诊,续命延年罢了。”
  宝玉一听,很合理,就是太简单,不由为当初自己的猜测有些惭愧,便对水溶连拜两拜。水溶受下,问起黛玉在贾府里过的如何,贾宝玉仔细说来,确是亲奉汤药亲手照顾得妥妥当当。水溶想到薛宝钗快进府了,书里面黛玉为这个很是发了些日子的酸,便道:“总闷在府里也不是个事儿。我因在京郊梅痷旁有个别院,你看着小妹闷着了不妨就陪她去梅痷上个香,往别院住半日。倘若要我提前安排,只让她告诉我一声即可。”
  “哎。”宝玉代黛玉谢过,一旁有个小厮过来道:“王爷,二爷,厨房说午膳已经备好,问在哪里开饭?”
  水溶道:“就在花厅里罢。宝玉用过午膳再走。”
  宝玉倒是想答应,却不敢答应。水溶想起他有个厉害的父亲,笑道:“回头我递个帖子给令尊,让你没事来玩。我这里各处名师还很多,若不怕我声名狼藉连累了你,却是个遮掩的好去处。”
  宝玉大喜,道:“得王爷相助是我几辈子的福气,哪里有什么好怕。”
  水溶微微颔首,又吩咐把石秀也带到花厅一起用膳,宝玉听还有不认识的,自然又要问。水溶好性子给他说了石秀的“呆”,宝玉听了道:“这方是真正爱扇之人,非附庸风雅之人可比。我竟不及十里一二。”
  水溶惊讶之余,只道曹公独厚宝玉,并不是宝玉是《红楼》的主角,其人自有痴处,果真当厚。
                  风树
  宝玉上门没多久,薛姨妈、宝钗、呆霸王、香菱就到了京里。黛玉虽比原著里面豁达了些,宝玉高兴劲儿一上来,她仍是要吃味的,听闻兄长在梅痷附近有别院,便以为母亲祭奠给父亲祷福为由,隔几日去一次散心。因她出门时丫鬟婆子跟着去的众多,又不在外留宿,北静王府又会派人来接送,除了开开角门,几乎没什么烦着贾府的地方,贾府也不好说什么。
  水溶借着一次进宫问省的机会,把他强认黛玉的事与皇帝说了。皇帝怜他自幼在宫外,不曾享受亲情,顺水推舟给了黛玉郡君的待遇,虽外人多不知道,贾府里却是明白的。由此北静王成了黛玉名副其实的兄长,贾府却反而隔了层山;元春有时送回只言片语让贾府里知道北静王在太子面前说话极有分量,贾府也就默许了北静王府对黛玉的关心。黛玉此后行动自由得多,水溶常有机会与她开解开解,她渐渐的就能放开了。
  黛玉不酸了,酸的那个换成了水溟。
  这日水溶刚从梅痷回来,进门就见石秀正在与水溟说一把扇子。水溟见他回来便叫石秀先回去,然后阴沉着脸道:“现在贾府合府上下都知道林妹妹是你妹妹了,你还是记着妹妹就忘了哥哥,是不是?”
  水溶冷汗那个流啊,支吾半天,道:“哥,你跟林妹妹一样大,还需要我来开导么?”
  水溟一瞪眼:“是,不行啊?”
  瞧瞧!这就是外人盛传的那个冷漠无情忠肝义胆严苛古板的贤王!!水溶道:“是弟弟错了。哥,弟弟给你赔罪了,以后弟弟一定先顾哥哥,哥,你饶了我这次好不?”
  水溟听他这一串话听了十来年,听到这里只能无奈地招他过来,道:“口里花花。”说着看他脸上被风吹得红红的,道:“今天风大,可冻着了没有?”
  “有宁真见天地跟着,哪里能冻着。哎,哥,听说父皇命选人给公主郡主入学陪读备选。现在黛玉好歹是个郡君,也算够资格要个陪读了吧?”
  水溟警惕道:“是不是你自己看上哪家的女孩儿?”
  水溶一僵,道:“太多心。我是想找个豁达大度的官家女娃给黛玉做陪读,免着我天天地担心。”
  水溟一听不是给他自己找的,笑道:“这好办。交给我就是了。”
  水溶道:“哎,你可给找个大度些,能提点她的,别跟她过不去。还有,可也别半途去帮别的人,此外……”
  水溟摸摸他的头:“我知道。你只管放心。”
  水溟做事比他靠谱多了,他既然答应了水溶也就不再担忧。没多久,黛玉送来口信,说老太太有个远房亲戚,叫卫沁梅的入府来了,对她照顾良多,一问之下,原是太子安排给她的陪读,她十分感激,故而托北静王向太子转达谢意。
  卫沁梅?水溶有些疑惑。他有时候会很恶意地想,水溟安排的那个人不会是薛宝钗吧?虽知道肯定轮不到皇商出身的宝姐姐,却没想到来的会是一个陌生人。
  然而真的是陌生人么?
  秋季结束的时候,卫沁梅跟着黛玉往梅痷去上香,恰好水溶计划着同一天给母亲上香兼给父亲、哥哥祈福,两拨人竟撞上了。分别在庵中祈福之后,黛玉和卫沁梅照例去别院休息,水溶便让人在庭院里拉上竹帘,隔着层遮掩与她们说话。要说什么,不过是问问黛玉在贾府中过的如何,贾宝玉及一众姐妹又如何,水溶知道府里再不错的,随口多问道:“听闻有个待选的姑娘也在府上,却是个什么品行?”
  黛玉还真不想说。卫沁梅却捂着嘴笑了一阵,道:“林姐姐这是不好说呢。”
  黛玉嗔她一下,强按着不准她再说,又被卫沁梅打趣一阵。等帘子那边两位大小姐闹出个明白来,水溶方道:“未知卫小姐府上是?”
  卫沁梅“吃吃”笑几声,道:“我哥哥王爷是认识的。”
  水溶仔细想一圈,却原来是他——卫若兰。
  有些人相遇就是缘分。卫沁梅有几分豪迈,又不见骄横之色,可见其家人开明又懂理,不仗势压人。史湘云嫁给卫若兰后过了短暂的一段琴瑟和鸣的日子,真不是假的。水溶想到这:“未曾想到是若兰的妹妹。”
  卫沁梅继续笑:“我可是想知道什么样的姑娘能让北静王认下做妹子,才愿来陪读,王爷可别以为是我哥哥怕了您。哥哥春天赴任的时候还叨念着您欠他一匹好马呢。倒不如……就送给我?”
  “你一个侯门绣户的大小姐,得了我的良马,岂不是浪费了马的一身好本领。还是等你哥哥回来再给他罢。”水溶笑道,“你哥哥可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早也罢晚也罢,横竖是要回家团圆的。”卫沁梅道:“哥哥回来倒好。他不在,原给他喂过两天的奶的老妈子都要成一家之主了。若非我还敢压她,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光景呢。”
  黛玉想起宝玉房里的事,不由道:“这些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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