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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风流 林家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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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掏空了。现在,他也只能期待她的嫁妆了……
  赵俊呆了一阵,明白自己现在不能去见宛娘。那妇人,自打勾搭上卫子扬后,变得牙尖嘴利了,从前的贤惠大度连影子也没有了。自己去了,多半会受上她一二句闲话。
  暗叹一声,赵俊衣袖一甩,转身向回走去。
  来到忙得热火朝天的东院处,他瞟了一眼,便不耐烦地转过头,继续朝本院走去。
  本院也有工匠在修整。按陈雅的要求,这本院是赵俊一人的院落,当建得高贵大气些。至于那些婢妾,再随便建个院落就是。
  她说是说得好,可钱呢?钱又没有见她掏上一个?赵俊想到这几天见到陈雅时,她像个疯婆子一样缠着自己又哭又闹,又是诅咒连连的,直对这些工匠都烦了起来。
  回到书房,赵俊重重的在塌几上一坐。
  坐下后,他把空空如也的杯子重重一放,怒喝道:“人呢?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声音一落,两个婢女急急走了过来。
  赵俊瞪了她们一眼,喝道:“你们进来做什么?眉娘呢?”眉娘和绢儿,本来在十几天前被大公主发卖了的。可紧接着便出现了那些流言。于是,几天前,她们被人又送到了赵府。赵俊当时就知道,这必是皇室做的。
  现在情形不错。陛下在把大公主贬为庶民时,可是亲口说了的:不得再动他的妻妾。算起来,眉娘等人应该松了一口气。
  让赵俊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应该放松了,舒畅了的妾室们,怎么从那后,见到他一个个都乌着一双眼?唯一一个依旧献殷勤的眉娘,笑的时候也有着勉强。
  一婢女上前应道:“回郎主,眉娘说是身子不适,在房中养着。”
  这话一出,赵俊更恼,他青着脸怒道:“养着养着?二个三个都养着养着!”
  这府中,被陈雅鞭打了的月娘和妩娘,一直养着伤,连面也不给他见一眼。要不是宫中有令,陈雅嫁来前后她们不得生事,只怕这二个女人都跑回娘家了。
  现在倒好,连眉娘也养着了!
  怒火中,赵俊拿起几上的一个酒杯,“砰”地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后,还不解气,伏着几急促地喘息起来。
  好一会,他的怒吼声传到了院落里,“要这么多女人干嘛?就没有一个贴心的!哼!”回音袅袅,可惜久久无人理会。
  第134章嫁
  经过第一天试探后,冯宛过了两天平静日子。
  她虽是回到赵府中,人却没有闲着。前阵子在卫子扬的书房中,见到的所有卷册,还在看到过的,他行军打仗需要整理准备的所有事务,她都在心中过了一遍。有不太明白的,便反复琢磨。
  然后,她会与众护卫们多说说话,听他们聊一些丈夫们在外面的事,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与山贼交锋。
  她想,以后跟着卫子扬,对这些事多懂一些,总没有坏处。
  在冯宛做着准备时,赵府变得更热闹了,整个府中,到处都是忙碌的工匠,弄得灰尘四起的。
  据冯宛打探来的,来正院求见赵俊的,却是不多。想来,陈雅被贬为庶民的事,还是让想要攀附的人存在观望心思。
  第三天,冯宛的院落里,倒是来了两个人:眉娘和绢儿。
  望着这两个站在自己面前,安安静静低着头的妾室,冯宛微笑道:“坐吧。”
  “是,夫人。”
  两女一边轻抿着端上来的浆,一边低着头。她们不说话,冯宛便懒洋洋地倚着塌,半闭着眼似睡非睡地养神。
  在沉默了好一会后,眉娘低声说道:“夫人,”她抬头看向冯宛,“还有三天陈雅便要进门了,夫人,我们,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居然是来问策的。
  冯宛睁开眼来,她有点诧异,自己好象不曾在她们面前显过本事啊,怎么这眉娘也好,月娘也好,都喜欢找自己问策?
  见冯宛不答,绢儿在一侧拭着泪,眉娘的声音也有点哽,“夫人是个有福气的,看院里的这些人便知道,便是陈雅过来了,夫人也是无恙的。只是我们……”
  看来,这些女人与她一样,也不相信陈雅真会改了性子,变得善待他人。
  冯宛垂眸,她轻轻回道:“你们找我有什么用?这种事,当找郎主才是。”
  见她提到赵俊,眉娘哑了声,便是绢儿,也止住了抽咽。
  好一会,眉娘才喃喃说道:“当日月娘和妩娘有了身子,还不是陈雅想绑就绑,想打就打,郎主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也不曾说?便是我们,被绑着发卖时,郎主也不曾理会的。”
  听到这里,冯宛垂下双眸,她白嫩的手指抚着杯沿,想道:要月娘和妩娘假怀孕,还是自己的主意呢。只可惜,她们以为自己是个好欺的,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挨那段打,也算是一礼回一礼。
  沉吟中,冯宛慢慢摇头,轻声叹道:“我真不知!”
  眉娘也不曾指望夫人真能出个什么主意来,来这里,一是示弱兼示好,二,也是碰碰运气。
  现在听她这么说,她轻叹一声,苦涩地说道:“我们女人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这话,没人回答。
  两女又坐了一阵,见冯宛与自己无话可说,只能怏怏告退。
  她们前脚才走,被人搀扶着的月娘,跟着走了进来。
  这冬日的,阳光还照着,月娘却包得厚厚的。她脸色有点苍白,低着头小心地走着,一副怕踩坏了蚂蚁的样子。这样的她,哪里还有刚入府时的娇憨厉害?
  远远看到冯宛,月娘便朝她盈盈一福,颤声道:“月娘见过夫人。”
  冯宛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道:“身子可好些了?听说你挨了大公主两鞭,伤口现下可好了?”
  她慢言细语地说得温柔,可话里话外,压根就只提大公主挥了鞭,不提流产之事!
  月娘对上冯宛深不见底的眸子,不由颤了颤,道:“月娘大好了。”
  她心下明白:便是自己与妩娘在挨打之后,当机立断地装做流了产,果然还是瞒不过夫人的。
  望着阳光下,冯宛那微笑的眼,望着她那白皙中,透着雍容的面容,望着她贵气逼人的坐姿,几乎是突然的,月娘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她有点害怕了。
  害怕之余,她也有点悔了:也许,传出那流言时,不该嫁祸到夫人身上。
  她是不知道冯宛在这件事上做了什么手脚,可是看着她的模样,想到她永远成竹在胸的平静,月娘就是一阵后怕。
  月娘站在那里不动,冯宛也不劝,她慢慢地抿着酒水,半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直过了好一会,月娘软弱的声音才传来,“妾,妾告退了。”
  婢女扶着月娘出了北院。一出院落,左侧那婢女回头望上一眼,朝着月娘低声说道:“听说夫人病重了,现在看她样子,除了脸色青白得难看,一切竟是好的。”
  月娘不曾回答,另一婢女在旁应道:“听说夫人自回府后,成天到晚地养在房中,刚才那药味,直熏得人好难受。想这么将养着,偶尔见几个人,说几句话倒是无碍的。”
  说到这里,这婢女忍不住嘀咕道:“那天她还下令打杀他们呢,真不知她病好了,会怎么行事!”
  月娘却没有心思放在冯宛的病上,她咬着唇好一会,突然说道:“以后得注意点!”
  她这句话没头没尾,两婢同时看向她。
  月娘却是闭紧了唇,没有再说话。
  转眼二天过去了。
  这天傍晚,赵俊出现在冯宛的院落外。
  他站在拱门外,没有吭声,也没有像往日那般急哄哄地进去。
  好一会,一个仆人向他走来,拱手道:“郎君,夫人病重了,怕是不能见过。”
  发着呆的赵俊,这时清醒过来。他厌恶地瞪了这个卫府派来的仆人一眼,提脚便向北院走去:她不见他,他偏要见一见。
  那仆人站在后面,看着赵俊带着两仆步履冲冲地踏入院落,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慢腾腾地跟在后面。
  赵俊入了院落,瞟了几眼,见到到处都是冯宛从卫府带来的人,眉头皱了皱,直觉得整个人像吞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他大步踏上台阶,伸手便去推寝房的门。
  一个婢女正要开口阻拦,便听到冯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郎君。”
  是宛娘的声音。
  赵俊呆了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婉,那么宁静,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不知怎的,赵俊喉头发苦。
  房间里面,冯宛温柔的声音静静地传来,“明日便是郎君大喜的日子,到时会忙碌一天的,郎君还是早些歇息的好。”声音无比温柔,无比的慰帖。
  赵俊一呆,好半晌,他喃喃说道:“你,你心里便不苦吗?”
  他这话是恍惚着说出的,仿佛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寝房中,冯宛没有吭声。而外面的赵俊,这时提了提神,他放软声音,轻轻地说道:“宛娘,我怕你不舒服,今晚想陪陪你。”
  声音真是很温柔很温柔,很小意很小意。
  听着他的声音,冯宛垂眸慢慢一笑:陪她?也是,大公主反正是要进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自己笼络住的好。
  她伸手捂着嘴,压着嗓子一阵急咳。这一阵咳,直是上气不接下气。
  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咳嗽声,一个婢女走到赵俊身后说道:“郎君请回吧,今日大夫说了,夫人怕是会得伤寒,这病易传染人的。”
  伤寒?传染人?
  赵俊退后一步,好一会,他朝着房间里面温柔无比地说道:“宛娘,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才是真心的。哎,我现在是没法,我真悔了。”他本还有很多话想说,奈何身周盯着自己的人太多,有些话万一传到陈雅耳中,不免又是一场是非。想了想,他只得作罢。
  朝房中一揖,他温柔地说道:“宛娘好好地将养身子,为夫走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
  听着他离去的声音,冯宛喃喃说道:“居然连恼恨讥嘲我都不曾……是怕陈雅入了门,再见我一面不容易吧?”
  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自失的一笑。
  一晚上转眼就过去了。这一天,冯宛起了个大早。
  不止是她起了个大早,所有赵府的人,都是天还没亮便起来了。早早的,院落便灯火通明,喧哗声不断。
  今天,是赵府的大日子,被贬为庶民的原大公主陈雅,将以平妻身份嫁入赵府!
  还站在院落里,冯宛便听到外面人声鼎沸的,似乎附近几个巷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冯宛垂着眸,倾听着府里府外的人语声,喧嚣声,鼓声,慢慢扬唇一笑。
  一个婢女走到她身后,低声说道:“夫人,你昨日不是宣布病又重了吗?还是回房吧。”
  冯宛浅笑道:“无妨的,没有人会注意我这里。”
  那婢女说道:“夫人还是小心的好。新妇马上就要进门了,若是被人看到夫人精神着,说不得会请夫人去喝新妇献的茶。”
  她这话,正是冯宛又装病重的原因。陈雅奉的茶,她是很想喝的,可惜她不能喝,这个时候,陈雅还是受宫里的人关注的,说不定对她怜惜不忍的人也有不少,冯宛可没有那个兴趣落人把柄,让人记挂着要处置自己。
  轻叹一声,冯宛道:“真可惜。”说罢,她转身朝寝房走去。
  便这般坐在寝房中,冯宛倾听着外面的锣鼓喧天。
  时辰一点一滴地流逝。
  渐渐的,日出东方,渐渐的,阳光洒满整个院落。
  赵府中,从一开始的喧嚣热闹,慢慢地安静了一些。然后,街道中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哄闹声和鼓声。
  听着那些声音,冯宛侧过头看向天空的日头。
  见她看得出神,一婢女笑道:“快到午时了。”
  第135 羞辱
  另一婢女也笑道:“夫人若是真想看,不妨装扮一下悄悔去看一眼。“冯宛微笑道:“不用。”
  说到这里,她问道:“可有派人出去?“
  “夫人放心,都派了四人出去了,她们必会把看到的一一告知夫人。”
  听到这时,冯宛笑了笑,她也感觉到自己现在有点无聊,竟然对陈雅的出嫁这么感兴趣。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午时到了,转眼,入夜了。
  这一整天,赵府都是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饶是这么热闹着,躲在房垩中的冯宛也可以听到,街道上,不时传来一阵阵不合调的哄笑声。同时,仆人们来报;今日前来庆贺的权贵寥寥无几。说是还听到陈雅在马车里大发雷霆。
  夜深了。
  倾听着正院处传来的阵阵喧嚣,一时之间冯宛有点恍惚。当初她嫁给赵俊时,婚礼办得甚是草率。当时媒人也曾要求过好生操办,可她想替赵俊省钱,便不等赵俊开口就替他拒了。
  那时;媒人沁兄她傻,那媒婆说;世上的男人就是贱性;你越是替他省着,他越是认为你只值得这些。还不如硬着性子要求操办;还说这样要求了,成婚后他并不会因此怪责。有可能还会对你退让三分。
  这话,冯宛是不信的,她想夫妻本是一体,这里省一点,以后的日子也更好过些。
  可她不知道。她替赵俊省下的那点钱。全被他用到了红楼姑子身上。前世时也是一样,她给他赚的钱好不容易有点剩余,他不是用到花楼应酬里,便是用来纳妾了。
  这事想不得,不管何时想来,冯宛总有种沧凉感。总让她觉得,这以善养爱,实是艰难之事,只怕养来养去;养出来的不是爱,而是对方的理所当然和习惯性的忽视!
  她也是女人,天下的女人,哪个不期待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便是她不曾要求;便是她真心想替他省着;内心深处,期待也是难免的。在女人来说;总是期待着男人能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对这场婚姻的重视。以及对她的重视吧。
  一阵夜风袭来,冯宛清醒过来,她慢慢抿了一口酒,自失的一笑。
  一夜喧嚣,一夜无梦。
  第二天,冯宛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塌。这一天,她不曾出得院落,也不曾有人来求见于她。
  第三天。冯宛令婢女们放出风声,说自己病已大好,大夫说了,再过十几天便可完全康复。
  病既大好,包得厚厚的冯宛;便可踩着冬日的寒风,少少地转悠一下。
  下午时。太阳正好,冯宛在众人地筹拥下。慢慢顺着北院通往主院的林荫道晃悠着。
  她不喜欢说话;身后的人自也是安静着。一行人走在林荫道上,只有脚踩落叶的滋滋声不时传来。
  走着走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前方的岔道处;出现了十来个身影!
  走在最前面的,梳着妇人发髻;一袭大红新妇装,赫然正是陈雅!而在陈雅的旁边,小心扶着她,亦步亦趋地陪着笑说着话的,却是赵俊!
  一见迎面走来的是冯宛;陈雅猛然抬头,瞪着一双四白眼恨恨地盯来!她旁边的赵俊,这时也是怔怔抬头,对上冯宛时,他唇动了动;却没有吐出一字,只是神色复杂。
  冯宛也在向他们看去,瞟了一眼赵俊,她便看向大公主。与大公主满面戾气不同的是;冯宛脸上含笑,温婉如昔。
  着一袭淡紫晋裳,广袖当风,悄然而立的冯宛,含着笑,温温婉婉;宁静如秋水。也许是她的笑容太明澈。也许是她的表情太悠然,这一刻的冯宛,直如姑射真人,颇有凌风之感。
  而站在她对面的陈雅,却是脸颊削瘦,因为憔悴得突然,她颧骨高突;脸色有着铅粉也掩不住的腊黄。以前。她的姿色于三分中,另有五分的明艳张扬,现在这一憔悴,明艳浑然不见,整个人便似丑了三分;老了几岁一般。
  对比起冯宛的容光焕发,风姿佼然,直是成了一个寻常庸妇!
  赵俊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慢慢的,他薄唇抿得紧紧的,神色更显复杂了。在他的旁边,陈雅的脸颊肌肉猛然抽动几下,在对上风姿更胜以往;直让她黯然失色的冯宛时。她眼中戾气大显,心下更恨了!
  冯宛见状,温柔关切地说道:“陈雅。你瘦了。”
  她转向赵俊,目光含着责怪,轻轻说道:“夫主,阿雅妹妹刚刚入我赵府的门啊,想她以往也是个尊贵的,你怎么能让她憔悴若此?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会以为你我轻待了她呢!”
  好些日子了,她唤赵俊都是唤郎君的。现在却唤他夫人,又口口声声说什么“入我赵府的门”“你我轻待了她;。,这语气这神态,可不自是把自己当成正妻,提醒着陈雅,自己位份在她之上?
  冯宛这番话,语气着实温柔,可内里的意思,却句句刻薄不中听!
  腾地一下,陈雅的脸涨得铁青。她猛然甩开赵俊的手向冯宛冲出,冲上两步,陈雅尖声叫道: 好你个 贱女人。你好大的狗胆”。
  冲到离冯宛五步处;她伸手摸向腰间,这才记起,新婚的自己。可不曾带着鞭子同行。猛然止步,陈雅回头瞪向众仆;尖叫道:“杀了她!你们给本公主杀了她!。
  尖叫声中;她右手朝着冯宛一指!
  不等仆人们反应过来,冯宛哧地一笑,她风度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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