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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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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英看向麻袋,惊呼:“哇,是大虫,看这样子,好像很长哩。”

    李正熊憨憨地说:“也不长,只有你的手腕般粗,长度大约是150公分。”

    “周哥,你会抓蛇不?”陈英怔怔地望着李正熊的背影,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回忆。又想起周正是一个老师,怎么会抓蛇,可心里总是有些期盼。

    期盼什么呢?

    那时候,他就是在田桑桑家的院子前,沐浴着粼粼的晨光。

    他的发,比墨水还黑;

    他的眼,好似星辰大海;多么深邃,多么耀眼;

    她愿意变成一条乡间小鱼,在他深邃的眸子里,酣畅淋漓地游泳。

    他受伤的脸色显出苍白的虚弱,青色的背心遮不住他挺拔硬朗的身形。他的手指握在匕首上,她觉得好像被握着的就是自己,还能感受到粗粝的茧子在她身上摩擦。他有着城里人的贵气和优雅,却又不同于城里人,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漫不经心,总教她脸红心跳。

    银光从他手中的匕首划出,轻微又坚定地,牢牢地没入了蛇的七寸。

    就是那一瞬间,她丧失了在眼前的风景中,这个风景里,只有他一个人。

    周正顿时面露嫌弃:“英子,抓蛇是莽夫才做的事情。我们要关心的不是会不会抓蛇,而是怎么抓蛇。”

    陈英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陈英以前也喜欢给周正做些鞋子,做些衣服,送些饭菜,都是站在他学校门口或者宿舍门口,两手一塞,把东西给人,就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这会儿第一次来周正在小学的宿舍,一张床铺,一床干净的被褥,桌子上放着一盏煤油灯,静静地堆满了教科书和其他书籍。衣柜整整齐齐的,房间虽然有些简陋,却是很明亮清新。

    她不由得走到书桌前,伸手要拿《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房门不知于何时被人上锁,刚伸出的手被一双男人的手掌握住。这双手也有茧子,可不是那种茧子。不是那种像叶江般优雅矜贵散漫又粗野的茧子,能磨得人生疼,却又心甘情愿疼。

    周正从身后抱住她,低低地说:“英子。”

    “周哥。”他说话时带着的热气喷洒在脸上,陈英吓了一跳,猛地回神,反手要挣脱,奈何那双手抱得死死的。

    周正的手依然握着她的手,人却走到她面前,深情款款地:“英子,我喜欢你,咱俩结婚吧。”

    突然被告白的陈英头脑霎时空白,“我……”

    “你愿意跟我结婚吗?”周正的俊脸在她的面前放大。

    陈英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不行,面上渐渐泛红,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坏呢,结婚能是她愿不愿意的吗?还得看她家人愿不愿意啊,尤其是她爸!

    “英子,为什么还不回答?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

    “不!”陈英红着脸摇头,害羞地咬住下唇:“我愿意嫁给你。就是……你什么时候上我家提亲……”

    周正的心激动不已,微微一笑:“过个把月我就上你家提亲。”

    那老头似乎一直不太看好他,只要把她女儿搞到手了,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能珠胎暗结,到时候他想不答应都不可能了。

    “英子,我最近总是在读一首诗歌,想象着我们以后在一起的画面。”他轻轻地念了起来:“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陈英听着,看着,现在的周正和他们这些乡下人真是一点都不一样,干干净净的,皮肤也白嫩,翩翩有礼,村里就算有些俊小伙,可也比他壮实多了。虽然不够壮实,有点小缺憾,可她就是喜欢他这种外来人与众不同的气息。

    记得第二次见到他时,他就坐在教室外,教室内的众人忙了个底朝天,又是搬桌子又是搬椅子,只有他一个人,拿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细细地品读,偶尔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真的是应了一个词语,君子如玉呀。

    正在回忆间,蓦地唇舌微凉,周正已经亲吻住了她。

    陈英有些心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被亲得软绵绵的,想推开又不想推开。

    天旋地转,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周正。”她喊道。

    “英子。”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内,摸上了曼妙的春光。周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他以前只亲吻过田恬,那是他心爱的姑娘。可是陈英的身材也不差,玲珑而又饱满,摸着摸着,他就控制不住力道了。

    说到底,他也是个毛头小子。

    “不要……”

    “英子,我爱你。”爱你,只有在这时候,才爱你呀。周正此时的眼里只有燃烧的**,愣愣地看着女子白花花的风光。

    “不行的,周正,我爸不让我这样。”陈英到底害怕了,“我们结婚后好不好?”

    “英子。”周正声音沙哑地说:“早结婚晚结婚都是结婚,你知我知别无人知。我会娶你,我会负责的,你相信我。”

    “周哥。”陈英要去掰周正俯在她胸前的头颅,周正趁机压住她的一只手,感受着他的手划过腰肢,要往裤子上摸去,陈英羞赧不已,生理上被亲得有些渴望,心理上却很排斥也很保守,混沌的脑海突然有光,她抬手大力使劲。

    “啪!”

    “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周正的右脸颊边立刻浮现出五个手指印,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周正在心里骂了一声,臭婆娘居然敢打他?

    陈英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周正,再看了看自己的手,翻身下床扶起周正,上下给他检查:“周哥,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盯着自己的手,“我怎么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周正的手又揽在她的腰上,不管了,今天必须把事情办了!

    陈英吓得身体僵住,左右躲,下意识抬起手又要做打人状:“周哥,你到底咋了?”平时的周正不是这样子的,斯斯文文,今天却这么野蛮和暴躁。

    这女人简直就是只母老虎啊,打人的力气大得跟头牛似的,要是田恬……

    陈英的动作彻底激怒了周正,但他还是后怕地抽回手,生怕陈英再打他,“英子,今天是我不对,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而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047 什么草?

    “那我先回去了。”陈英的心里乱乱的,开门时发现门上锁了。周哥为啥要把门上锁,难道他一早就想这么做?

    陈英慌慌张张地从屋里跑出来,差点要撞到田恬。

    田恬语笑嫣然,朝她笑得意有所指,“英子,从周老师那里回来呀?”

    “我们没啥,你不要瞎想。”陈英停住脚步解释。

    “没说你们有什么呀。”田恬上下打量她,笑着掩嘴:“难道真的有什么?”

    “哼!”陈英平稳了呼吸,“你来干什么?找周哥?”

    “是呀,英子你不要误会,就是替我弟弟来问道问题。”

    田恬的弟弟小名大牛,是周正的学生,现在上小学。而田恬自己本人也在学校里工作,是学校的小会计。

    陈英也没多想,红着脸跑开了,暗暗后悔自己今天怎么就打了周正?这样和田桑桑有什么区别?会不会周哥就不喜欢她了呢?他会不会生气?

    跑了几步的陈英回头望了望,迈着步子果断往回走。

    “事情成了?”田恬关上门,小碎步走向坐在床沿的周正。

    “真他娘扫兴!”周正一肚子火,扯了扯今天穿的中山装,哪里还看得出平常温文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没用,又没成?”田恬水眸含着怒意。看情况就猜到了结果。

    “你看看我的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把田恬搂在腿上,周正说道:“那臭娘们太保守了,还说喜欢我,看不出哪里喜欢我,裤子都还没脱呢,直接抡了我一巴掌!”

    “她打你你就没办法了?”田恬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是不了解女人,她打你后,你就应该强硬地继续,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再哄两句,她铁定一心一意跟着你了。”

    周正懊恼地皱眉。对啊,他当时也不是没想过要继续,只是……

    “一下就被打懵了,你有没有点儿出息?”田恬点点他的额头。要说周正是什么人,她还能不清楚?有些人,看一眼就能知道是不是一类人,她和周正当初看对眼,就是一下子看清了对方脸皮底下的真面目。

    一个,并非表面上那么娇弱。

    一个,并非表面上那么斯文。

    本来就在陈英那里受了气,心里的邪火无法排泄,此时看见田恬一副娇嗔的模样,身体热了起来,周正的手放在田恬的后脑勺上,脸凑上去,直吻得她欲死欲仙,上气不接下气。

    “管她做什么,要真不行,咱们就来暗的。”周正撇撇嘴。

    “有人要来了。”田恬推开周正,连忙站了起来,两人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原来是这样啊,大牛没解出来,我也没解出来,周老师你真聪明,不愧是当老师的,看一眼就做了出来。”

    听到里头田恬的声音,陈英拘谨地推门而入。

    周正瞥了她一眼,语气有些生硬地道:“英子,又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周哥,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你生气了?”陈英小心地看他脸色。

    “暧,周老师、英子,你们慢慢聊啊。”田恬很自觉地往门外走去,朝周正使了个眼神。

    “英子,我不是生气,只是你的拒绝让我很伤心,说到底你还是不够喜欢我。”

    “周哥,我没有不喜欢你!”陈英急急地说:“我就是……”

    “那我们?”周正眼带询问,手慢慢地在她的腰肢处打转,讨好又急切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

    是啊,陈英,喜欢他为什么要拒绝他?陈英闭眼,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周老师是个读书人,都能这般放得开;可周老师既然是个读书人,为什么不能矜持一点。

    周正看着她的模样,狂喜,一只手放在她的裤头处,刚要往下一脱。

    陈英按住他的手,大眼睛闪闪,“对不起,周哥,我不能!”说罢,脸颊通红地跑了出去。

    害羞、生气、愧疚、委屈交织在陈英的心房处,对面走来一个高大的黑胖,陈英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拦住她:“田桑桑,我有话问你!”

    “是你啊。”跑步跑到一半的田桑桑,气喘吁吁地弯着腰。

    虎背熊腰,人高马大,一张黑色的脸挂满了汗珠,她当初,就是用这副身子糟蹋了叶江,如果不是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叶江又怎么会草草离开。

    “这些年,我一看见你,我就怄气,我恨不得把你撕烂!”英气的眉毛锁着,陈英怒瞪着眼,瞪着瞪着,眼睛就开始红了。

    “暧,你别哭啊……”田桑桑无辜地挠挠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你侮辱了叶江,叶江是不会不告而别的。我只想问一句话,你对叶江是什么印象?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你有没有在想他?你后不后悔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你有没有觉得对不起他?他一个清白的男人,被迫和你……”

    “你问了不止一句话o。o……”

    能说什么。田桑桑手足无措,能说她对叶江的印象只有那天晚上的419吗?那火辣辣的流鼻血的肉搏?

    “你的印象我不知道。可我,我对他的印象就是那天早上,他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一条蛇,他是我的英雄,你玷污了我的英雄。”

    “杀蛇?”田桑桑眼睛一亮,“你说他会杀蛇?”会杀蛇的都是英雄啊!尽管只在原主的记忆中见过反派**oss,还很模糊,可是光听着会杀蛇,田桑桑对那人更同情了。能杀死她的仇敌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唉,对上有金手指的楠竹,他只能沦为炮灰了。

    既然是个炮灰,也就没什么价值。她可没有闲心去解救他什么的,儿子最重要。那时候是因为儿子在敌方阵营,他才处处颇受限制。现在她不可能让李一白抢走她儿子,那么他应该就不会那么衰了吧?祝他好运。。。

    “是啊,杀蛇。”陈英笑了笑,难得柔情万分:“那样的镇定、从容,临危不乱,好像那条蛇在他眼里不过是只蚂蚁,无足轻重。”

    “雾草!”田桑桑忽然低头喊道。

    “什、什么草?”陈英问。

    “看到了吗,是兔耳草啊!我又找到了一种野花,哈哈。”田桑桑拔了一株兔耳草,打算拿到空间里栽种。

    “田桑桑!”陈英大吼:“你把叶江当什么了?”

    这样的关头,她居然还有心情走神!陈英暴躁脸!难道叶江还比不上一株野花?!

048 要爆炸(2422字符)

    “咳,英子啊。”田桑桑真心劝道:“当年我是年少轻狂了一点,你觉得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他又何尝没有对不起我?这些年我遭人议论,受尽白眼,也没有人愿意娶,我容易吗?”

    陈英哼道:“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样,说的好像有人愿意娶你似的。”

    田桑桑一咳:“英子,咱们还是向前看吧,我已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从今以后,我只有我儿子;我希望你也早早忘了他,开始新的生活。你不是和周老师在处对象嘛?你没生过娃不明白,我是过来人了,看人保准,这周老师他就是个伪君子啊,他……”

    “而且,杀蛇,杀蛇真的没啥太了不起,你的英雄太廉价了。我还会杀猪呢,我也从来没跟人炫耀。”

    “要你多管闲事!”陈英想起刚才的事情,神情恍惚:“我真后悔,当年我如果勇敢一点,现在这世上就不会有孟书言了,而是陈书言。”

    抹着眼泪,陈英整个人像失魂了一样,漂浮地往前走。“是啊,为啥我的脸皮就没田桑桑那么厚。”

    暧,少女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强x男人也是犯法的,是要遭报应的。没看到原主的报应就太惨烈了吗,直接一命呜呼,和爸妈姥姥一家团聚了。少女,你这思想很危险啊。。。

    已近黄昏,田桑桑把兔耳草扔进空间里,拖着肥胖的身子回了家。

    家里有瓦罐,是她姥姥以前用来腌制酸菜的,现在被田桑桑洗净了,拿来泡卤味。这卤味,泡得越久,味道越是浓郁。剩下的卤汁留着下次继续泡,封存的卤汁经过了一定时间的酝酿,也会比初次的效果更好。

    晚上吃的是干饭,煮了一道清汤,田桑桑把瓦罐里的卤味用了一双专门的筷子,夹了一些上来,用盆子盛着。

    鲜红的卤汁浸透在卤味上,各种香料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鲜香。孟书言蹲着小身子,看着田桑桑夹了两个卤鸡腿、两个卤猪蹄、两个卤蛋、两个卤鸡翅、两个卤鸭掌、四个卤香干、两个卤鸭脖,红扑扑的视觉外加香喷喷的香味刺激着他的味蕾。

    卤味,一般要凉了下来,才更好吃。庆幸的是,泡了一中午的卤汁,这些卤味已然凉却。

    “儿子,快吃,味道应该不错!”田桑桑笑容洋溢地说。

    “嗯!妈妈你也吃!”孟书言对那个鸭脖子特别偏爱,第一个夹起的就是它。

    看着儿子吃得欢的模样,田桑桑吞了吞口水,硬是忍住了要去吃的冲动。说好了要减肥的,前几天找借口说明天减肥,明天又明天,有多少个明天给她浪费呀。

    从今天开始,她只能吃一些清淡的,要刻意减少每餐吃的数量,原主的体重起码有190斤左右,还是先减个四五十斤了,再吃吧。那时候虽然也是胖,但好歹是正常的胖。

    田桑桑一直嚼着青菜,孟书言抬头看了看,眼巴巴地问:“妈妈,为什么你又不吃肉了?”

    “儿子你吃吧,妈妈正在减肥。妈妈告诉你啊,这人啊就不能太胖,要是妈妈现在不减肥的话,将来就胖成球,胖成个大球。你知道气球撑久了会怎么样?会撑爆的!啪啦一声,爆炸了。”田桑桑表情狰狞,五指张开,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

    “妈妈!呜呜!”孟书言吓坏了,拧紧了小眉毛,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跳下来,顺着她的大腿爬到她身上,两只手抱着她的脖子,紧紧的:“妈妈你不要爆炸,我不要你爆炸!!!”

    “唉,儿子儿子。”田桑桑摸摸他的小脑袋,一不小心制造恐慌了。“儿子,你别怕,妈妈当然不会变胖的,妈妈这不是正在减肥嘛。”

    其实这也不是她故意制造恐慌,而是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当年她看《百年孤独》时,多数人都说何塞阿尔卡蒂奥的死是个未解之谜。她曾经也各种猜,各种阴谋论,后来往最直白的方面想想,何塞阿尔卡蒂奥本身就是个身体异于常人的人,他充满着强大的**,会不会他的死也是某种生理构造的自然原因,而不是那些所谓的被他弟的政敌谋杀,或是被他的妻子丽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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