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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咒独尊-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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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早日功成荣归,吾当设宴为汝庆功。——明瞳。
信尾署名的明瞳,就是谷魈瞳的号。
劳缺咬牙切齿地道:“如今才知道,此信,定是那洛次章老贼的诡计了。”
这封信其实是劳缺自己伪造的,涂南祖原本给他准备了一些东西,只是都没有劳缺自己未雨绸缪准备的信件有说服力。此刻,他在旁边看着沙摆九看信,悲泣道:“我糊涂啊,错将此信当真。洛老贼欺我年幼,骗我铸下如此大错”劳缺摇头难言。
沙摆九看着那封信,脸色凝重,沉默了许久,最后才道:“后来呢?”
劳缺眨了眨眼睛,他眼眶已经有些红了,道:“看到这封书信后,晚辈心中大定,收拾心情与凶手周旋,只是却一直未有收获。直到上月中旬,那凶手突然找到我,说想去沟连大会看看。我连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洛次章,洛次章自信满满地道:‘你手上不是有张令师车寒的邀请函吗?给他。不怕鱼儿胃口大,就怕鱼儿不咬钩。’那邀请函本是师尊之物,师尊失踪多年,晚辈本想留着那张邀请函以为纪念,听到他的话,却也只能无奈送给了那凶手。
“再后来,洛次章就把我打发回了大形殿,说让我早点回去做准备,好招待那个凶手,还说此事机密,让晚辈千万不可乱说,以免事泄。于是我就回到大形殿,默默地等待,一直到沟连大会开幕,那个凶手都没有联系我,再然后,就听到蒙仙子被杀的消息,还有迎宾馆的大火和诸位师兄的死讯。看完画影图形之后才知道,作案的人,就是那个被我带进来的凶手。”劳缺说到此处,泣不成声,伏在桌上悲恸难抑。
沙摆九的表情极其难看,道:“那人叫什么?”
劳缺哽咽着道:“据他说,他叫居寒松。”
“居寒松,居寒松,居寒松。”沙摆九连续念了好几遍这个名字,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斜上方,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劳缺站了起来,来到沙摆九身前跪了下来。
沙摆九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干什么?”
“前辈,晚辈想求您一件事。”劳缺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
“说!”
“晚辈的父亲,年事已高,又经巨变,已是风烛残年。晚辈斗胆,想求您帮我照顾他。”
“你想干什么?”沙摆九目光森冷地看着他。
劳缺不说话,只是眼泪不停地流,他开始向沙摆九磕头,一个接一个磕得“咣咣”直响,几个之后便将头皮磕破,流出血来,混着眼泪一起,污了满脸。他没头没脑地磕了数十个,然后停了下来,突然取出一把匕首向着自己胸口刺去。
沙摆九突然手掌一扇,便将那把匕首扇飞出去,钉在左边柱子上边,直至刀柄。
他对着劳缺吼道:“那么想死吗?”
劳缺伏地痛哭,泣道:“晚辈,怎么还有脸活下去?”
沙摆九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对着劳缺大声道:“你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我现在就去赤砾,在老子回来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什么也不许做,老子回来时,你必须给老子活着,听到没有?”
劳缺说不出话来,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沙摆九也不耽搁,步履匆匆地出了门,迅速去得远了。
劳缺仍跪在原地,闭着眼睛一动,只是流泪。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房门突然被人从外边砸开,一个暴烈的吼声响了起来:“沙摆九,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劳缺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步蹿了进来,却是南殿长老常载,南殿第一号暴烈脾气,南殿与西殿的几次冲突,此人都是急先锋,比洛次章这个苦主还急。
常载看到了跪着劳缺,大声喝道:“沙摆九呢?说!”
劳缺看他眼中杀气沸腾,不敢耽搁,连忙答道:“沙前辈,可能去了赤砾。”
“嘭!”常载一拳将旁边的桌子砸碎,怒道:“好啊!果然如此。”
常载说完,转身便蹿出了房门,在门外想了片刻之后,直奔穆兰院,进门之后看到穆七娘正在给昨晚的伤员包扎,他几步蹿了过去,扯着穆七娘便往外拽,道:“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跟我走!”
穆七娘被他扯得胳膊生疼,斥道:“常长老,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那姓沙的王八蛋在干什么?”
穆七娘正色道:“常长老,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言辞?”常载一块冷哼,“那王八蛋都跑去赤砾杀人了,还言辞?”
穆七娘脸色一变,问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常载说完,扯着穆七娘便出了大门,向着飞龙厩快速行去。
第216章 算计()
在清晨短暂的晴朗后,天气迅速转为阴郁,让天色反常地越来越晦暗。
上午时点多,巫马夕折回到左原镇。
左原镇依然平静,大形殿的搜索显然还没铺展到这边来。
巫马夕若无其事地进了赤砾分院的大门,向着院内从容行去。
他特地冒险绕回赤砾,是要去拜访洛次章,以此来陷害他。
那八个字的仇恨,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此次拜访,要点是隐而不秘,鬼鬼祟祟却又要让人发现。
等到大形殿顺藤摸瓜查到赤砾来的时候,洛次章就会自然而然地成为嫌疑人。再加上劳缺为了活命的全力攀咬,洛次章与蒙盈紫之间传得沸沸扬的仇恨纠葛,洛次章在西南两年不清不楚的经历,大形殿内部矛盾重重的关系,洛次章就是不死也要脱掉一层皮。
除此之外,巫马夕还为他准备了别的东西,一个空锦盒,里边什么内容都没有,但是一旦被查到,洛次章就百口莫辩了,跟西南那两年的遭遇一样,说不清楚。
这个计划,比原计划的效果要好一些。
为了施行这个计划,巫马夕没有在凶案现场留下线索指向洛次章,因为若是留下线索,大形殿第一时间就会找到洛次章头上来,那样巫马夕就来不及布置了。
赤砾分院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巫马夕以极光鹊引路,一路鬼鬼祟祟地向着洛次章的住处行去,沿途至少被三四个人看在眼里。
很快便接近了洛次章的楼房,极光鹊正在向着其窗户飞近。
突然,一道深蓝色的身影从窗户穿出,左右望了一下,然后蹲在窗台上,小心地拉窗帘。
“嘶!”巫马夕倒吸一口凉气。
倒不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影,而是因为,从那尚未拉上的窗帘缝隙之中,极光鹊看到,洛次章正歪着头坐在椅子上,胸前插着一把刀,鲜血汩汩流下
窗帘迅速合拢,这副血腥的画面也消失在了极光鹊的视野之中。
那人关上窗户之后,转头轻巧地跃下二楼,落入下边树林之中,迅速向树林深处钻去。
在这一连串轻柔而迅速的动作之中,极光鹊看清楚了此人的相貌,细眼,鹰鼻,刀唇,整张脸都透着一股冰冷锐利,单从气质来说,与巫马夕很相似。
巫马夕立即指挥极光鹊对其进行跟踪监控。只见那人用兜帽将自己头部包住,游蛇一般在林间钻行,动作轻柔诡秘,很快便逃出了极光鹊的视野,在树林深处消失不见。
洛次章被杀,凶手行为诡秘,身手高明,来历不明
巫马夕越发谨慎起来,在隐蔽处驻足不前,驱使极光鹊在洛次章的屋外飞行,企图进入。
片刻之后,发现此屋的天窗留了一线,巫马夕正要驱使极光鹊钻入,却发现一个大汉正向着洛次章的屋子奔来,此人脸色黝黑,形象凶恶,脚步急促,正是劳缺资料之中提到的沙摆九,北殿八大执事之一。
沙摆九的到来,说明大形殿的触角已经延伸过来了,此处已经不安全了。
洛次章已经被杀,巫马夕别无牵挂,便迅速将极光鹊收回,潜入林中,开始向南逃离。
原以为大形殿的搜捕已经到来,逃离将很艰难,却没想到,非常顺利地出了镇,非常顺利地上了藏边雕,直到飞离左原数里,都没有遇到任何拦截,一人一雕,迅速远扬。
洛次章的屋里很凌乱,各种东西错落摆放,让人行走起来极不方便。
沙摆九满脸怒容,大声喊着洛次章的名字,见没有任何回应,便在房中非常粗暴地寻找起来,踹门砸锁,手段野蛮,遇到障碍物便直接踹开,横冲直撞像头犀牛一般。
不多时,踹开一扇房门,却见洛次章正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老东西,为什么不答应?”沙摆九几步蹿了过去,一把将洛次章提起来,却见对方胸口插着利刃,鲜血将衣服全给染红了。沙摆九大惊,手一颤将洛次章扔回到了椅子上。
他看着洛次章的尸体,怒容渐渐沉静下来,脸色阴郁得厉害。
洛次章的尸体还有余温,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脸色青紫,表情很平静。金光闪闪的室内,各种书籍纸张零乱散落,家具破碎得到处都是,显然是发生了一场激烈打斗。在洛次章脚边,放着一个金色的盆,里边是一些黑色的灰,还带着余温,像是刚刚烧了一些纸张。
杀人灭口,毁灭证据。
八个字在沙摆九脑海中不断闪现。
“是谁?”他口中无意识地喃喃自语,脑海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谷魈瞳的面容。
当劳缺拿出那封信的时候,沙摆九虽然没怀疑劳缺,却也不太相信谷魈瞳是幕后推手。不过想到大形四殿错综复杂的关系,心中也存了一丝怀疑。他不敢向别人求证,仗着修为比洛次章高明,便直飞赤砾调查,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很明显,这是有人在杀人灭口,毁灭证据。
沙摆九不愿意相信这是谷魈瞳所为,却隐隐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他有脑海中,甚至开始浮现出这个凶手的面容,与那个据说在烟沙城的阉人如此相似。
真的是殿主吗?
堂堂殿主,竟然用这样的手段
沙摆九站在凌乱的屋内,脸上表情平静,眼中却流动着迷茫和痛苦。
南殿长老洛环带着四个弟子下了飞龙,行走在赤砾分院之内。
一道青色流光突然从眼前飞过,洛环伸出食指,那道流光便消逝在食指之中。
他看着食指,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片刻之后,他来到了洛次章门前,见房门虚掩,洛环轻皱了皱眉,向几个弟子吩咐道:“你们先等在外边。”说罢甩袖便进了楼房大门。
他步履从容,没有任何犹豫地来到了洛次章的境室门口,直到看到了沙摆九的背影,以及洛次章勾着头的侧影,他的脸色突然一变,问道:“沙蛮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沙摆九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同事,没有说话,又将头转了回去。
洛环大步走进房间,看到洛次章胸前的刀子和鲜血淋漓的衣服,脸色大变,用手探了探洛次章鼻息,突然转过头来,满脸怒容地看着沙摆九,恶狠狠地道:“好你个沙蛮子,居然跑到赤砾来杀我南殿长老,果然是禽兽不如。”
沙摆九眉头一皱,道:“洛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老子来的时候这老头就已经死了。”
“休得狡辩,待老夫将你拿下,在北殿之上,看谷魈瞳还有什么可说。”洛环说完,瞬间便是一个意境织起,提起拳头便向沙摆九打去。
沙摆九竖拳一挡,顺势退出境室,在客厅之中站定。
洛环也立即追了出来,与沙摆九相对而立,杀气四溢。
沙摆九道:“不分青红皂白的老匹夫,老子就用拳头让你清醒一些。”说罢,意枝鼓荡,气势陡增,如猛虎一般盯着洛环,突然蹿起,向着对方扑击过去。
洛环低吼一声,一个血肉成城意境架在身前,却被沙摆九一拳击碎,拳头击在洛环胸前,顿时将洛环击飞出去,撞破窗户向楼外掉去。
沙摆九一愣,洛环的修为虽然不算出色,但是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你们几个快跑,沙蛮子要杀人灭口!”
楼下突然响起洛环的吼声,沙摆九眉头一皱,迅速蹿至窗前,就见四个大形殿弟子正在四散逃蹿,顿时大急,若真让这几个弟子逃走,胡说八道一番,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不许走,先把话说清楚再说。”他从窗口跃出,刹那之间飞临其中一个弟子的头顶,右手成爪,如雄鹰扑击向下擒去。
“啪!”
那个弟子的头颅突然爆开,脑浆飞炸,爆了沙摆九满头满脸。
“沙蛮子,你这个禽兽,先杀洛长老,为了灭口又杀我徒弟,老夫今日与你不死不休。”
沙摆九站在那具无头尸体旁边,耳中突然听到洛环的吼声,瞬间便警醒过来,心知自己中了洛环暗算,此刻真是有口说不清了,他怒视洛环,吼道:“老匹夫,居然暗算你家沙爷,今日就拿你人头立威,倒要看看洛八都能奈我何。”
沙摆九说完,身体一振如猛虎下山,向着洛次章虎扑过去。
含怒而击,这一扑当真是威势十足,洛环在这一扑面前,顿觉渺小了一圈,勉力编织极限漩涡意境,双掌抱圆,同向划弧格住沙摆九的拳头,用绞力企图将那对铁拳格开。
“哈!”
沙摆九吐气发声,拳势猛涨,如蛟龙出洞,瞬间击在洛环左肩,再次将洛环打飞出去。
他看着狼狈地在地上滚动的洛环,用袖子抹了一把脸,骂道:“老匹夫,你要示弱,老子就将你活活打死,看你能算计到何时?”沙摆九满脸凶恶,说罢又是一扑,凌空向洛环击去,一拳凶狠下砸,顿时将洛环架起的左臂砸断,同时将洛环再次击飞出去。
沙摆九不待对方起身,再次前扑追击,已是存了必杀之心。
前边突然凝出一道冰墙,如巨城横空,瞬间将他的冲势拦了下来。
“沙摆九,你干什么?”
左侧突然传来一个吼声,沙摆九转头看去,就见南殿长老常载正向着这边飞来,身后拖着一个满脸焦急惶恐的女子,却正是自己的妻子穆七娘。
“常长老,你来得正好。这畜牲杀了洛长老,”洛环从地上爬起,连忙说道。
“不是我!”沙摆九吼断了他的话。
“哼,老夫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杀人之后被我撞见,一怒之下又要杀我灭口,连我那可怜的徒儿也不放过。常长老,此人已经是禽兽,你快快将他拿下。”
“沙摆九,可有此事!”常载暴喝。
“算计我,好!很好!”沙摆九双目如血,恶狠狠地盯着洛环,杀气鼓荡,“隆隆”直响。
第217章 花落()
“吼、吼、吼”
一声声的咆哮有如虎啸龙呤,带着一股股悲烈杀伐的气息,席卷整个赤砾分院。
在坑洼遍布的场地之中,几个形相凶恶狠戾的境修正在纵横扑杀,尘石四溅,杀气鼓荡令风云变色,渲染成一幅凶蛮暴烈的斗兽图。
“嘭!”
沙摆九凌空降落,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地面顿时炸出一个大坑,洛环则随着飞溅的泥土飘出数丈,轻巧地落在一根树枝之上。
“老匹夫,你不是弱不经风的吗?怎么现在又能打了?”沙摆九对着洛环吼道。
“够了!沙执事,你还要执迷不悟吗?”常载神色凛凛地看着沙摆九。
“少他娘的跟老子来这一套!”沙摆九开口便骂,反身便向常载扑击过去,两人迅速纠缠在了一起,但见两人身形交错,一起一伏之间,如龙抬头,如虎下山,拳掌交击之下,如霹雳雷霆。
“沙夫人,你就不劝劝令夫君吗?”洛环不知何时来到了穆七娘右边,左手五指屈伸之间,就像是老鹰在亮爪子,凛冽而锐利的杀气直袭穆七娘心底。
“南殿真是没有一个男人了。”穆七娘被带到此处,便心知自己无力反抗,她也并不撒泼,仪态凛然,语气清淡。
洛环对她的骂不以为意,“嘿嘿”冷笑,突然对沙摆九喊道:“沙摆九,令夫人说了,你要是男人的话就束手就擒,咱们北殿论罪,你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就只有横尸此地了。”
沙摆九一声咆哮,将常载击退,转过头来看时,就见洛环左手如一只古铜色的爪了,轻轻放在穆七娘颈侧。沙摆九顿时便无法动弹了,一颗心迅速凉了下去。
看到妻子被带来此地,沙摆九便知道会出现这一幕,如今这一幕,无可阻挡地上演了。
沸腾的热血渐渐冷却下来。
常载一步跃至沙摆九身后,将一只封境环套在沙摆九颈中。
“你们几个,把他捆好!”洛环一声大喊,三个幸存的弟子便迅速围拢过来,掏出绳索开始捆缚沙摆九,嘴里边骂骂咧咧,不时拳脚相加。
沙摆九对那些凌辱全不理会,只是怔怔地看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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