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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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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子厚一边用手把玩着她的青丝一边柔声地问:“什么好消息?夫君洗耳恭听中。”



  “我……怀孕了。”沈喜臻红着脸道。



  “真的?”楚子厚忙支起身子望着她,脸上透着欣喜。



  “嗯,从日子上来算,应该是我们上次去海边度假时怀上的。”沈喜臻面若朝霞般地说。



  楚子厚的脸也不禁一红。



  当时,他们确实是已经达到了合二为一之境。



  那么。再过几个月他就可以当爹爹了,那是他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爱的结晶,想到这,一股柔情便在他的心中升起,他不禁有点担忧起自己刚才的放纵来。



  “放心,孩儿好好的。”沈喜臻柔声地安慰他,双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好,那我下次轻柔点。”楚子厚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



  两人这才仰躺着甜甜地睡去。



  次日出门前楚子厚让人将马车里的坐垫换成了更厚更柔软的。



  喜臻来到马车旁时他不再像平时那样让她扶着他的肩膀上去,而是直接将她抱上马车,这一亲昵又体贴的动作让香儿和胡椒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沈喜臻应该是怀孕了。



  进了皇宫,楚子厚照例是去上早朝,沈喜臻在习艺馆教授经学。



  光暄帝不太喜欢听琴,所以沈喜臻下午不用去紫宸殿,也不用履行御前军师的职责了。



  变得闲了许多的沈喜臻在教授完经学的课之后便安静地坐在习艺馆门前的凉亭里,等着楚子厚忙完事情来接她回家。



  在等待楚子厚来接的过程中她一遍又一遍地端详着皇宫,回想起光昭帝在位时自己与他一起商讨国事的情景,顿时百感交集、热泪盈眶。



  现在的国君并非不看重她,只是由于忌惮反而不敢随便用她了。



  这样也好,她辛苦了那么多年。加上现在怀孕了,她正好可以歇口气。



  但她也知道,这种看似清闲的日后背后依然是风起云涌的局势,她即使不明着干涉也要暗中密切地关注着。否则一个不小心,这个自己和先帝等人辛辛苦苦开创的泱泱大国便会毁于一旦。



  新帝,他还没老练到不需要她的辅助就能稳稳地守好曦国,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只是他不肯承认罢了。



  还好,智囊团里的大部分成员是她当年招收进来的。他们会在私底下与她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民间或者官场上也有很多愿意为她卖命的人,她不愁不知道曦国的形势。



  “怎么啦?又哭了?”楚子厚在她的面前蹲下,伸手帮她擦眼泪。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沈喜臻赶忙换上笑容。



  “那就好,别想太多了,万事还有我呢。”



  “嗯嗯。”



  楚子厚便和她一起出了宫。



  回到王爷府门前时楚子厚轻轻地拍了拍沈喜臻的手说:“乖,我抱着你下马车。”



  说罢,轻轻地将她抱起来,慢慢地下了马车。



  下得马车,他也不舍得放她下去,干脆抱着她进了屋。



  看见楚子厚抱着沈喜臻进屋,屋里的下人们都看呆了,都在心里感叹——清平王这么懂得疼人,广安候可真好命!



  “香儿,去准备热水,广安候要洗澡了。”楚子厚一边吩咐香儿一边抱着沈喜臻往里间走去,香儿赶忙去准备热水。



  “乖,需不需要我帮你洗澡?”楚子厚附在她的耳边柔声地问。



  “不用,你也累了,快去歇会吧。”沈喜臻说。



  楚子厚便将她放下,笑着走了出去。



  但他并没有坐下来,而是去给母亲请了安,然后又去吩咐厨房那边煮一锅鱼汤和榨几杯橙子汁,这些都是适于孕妇吃的食物,如今母亲和妻子都在孕中,他对饮食的要求也随之变高了些。



  想到母亲胎中的孩子楚子厚就有点梗咽,那是父皇的遗腹儿,届时一生下来就没了父亲,真是可怜。



  如此想着,楚子厚又折回去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未完待续。)
第204章 赐琴
  “母亲最近看起来好像很难过。”楚子厚对沈喜臻说。



  沈喜臻听了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由衷地说:“是啊,她恐怕没个一年半载也无法调整过来。”



  吉娜皇后和光昭帝是真心相爱,两人在正当年华时被迫分隔两地十八年,后来好不容易扫除了障碍聚在一起了,却只过了三年的和美生活就阴阳相隔了,所以吉娜皇后心里的难过喜臻自然也是理解的。



  想到自己要和楚子厚离开这里一年,撇下她一人,沈喜臻也很是愧疚。可她和楚子厚的离开又不仅仅是为了避开风头还是有任务在身的,所以又不方便带着她去。



  “要不届时让我娘过来这里陪陪皇太后吧?这样皇太后也好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不至于那么孤独寂寞。”沈喜臻提议道。



  楚子厚点了点头说:“这个办法好,省得娘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的。”



  “广安候,有一封您的信。”胡椒在门外报告道。



  难道是刘铭那边回信了?按理说应该不会这么快的,即使最快也得两天后才到,那还会有谁?楚子厚和沈喜臻狐疑地对视了一眼。



  “拿进来吧。”沈喜臻高声说道。



  胡椒便轻轻地推门进来。



  沈喜臻一看信封上的字——是琴师温思伯写来的。



  信里写道:想请你和三皇妃明日到寒舍来聚一聚。



  很简单的一句话。



  老师主动邀请她们去做客这还是第一次,那估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了,可老师向来洁身自好且淡薄名利,又会有什么要紧的事呢?喜臻在心里寻思道。



  不过她很快便释然了,反正明天去了便知道了。老师是很爱护她和江唯白的人,估计不会是什么坏事。



  第二天,喜臻进宫讲完经学后已经是大中午,她随便吃了点午餐便急匆匆地赶去见琴师温思伯。



  到得温思伯的住处时她发现江唯白还没有来,温思伯的书童已在门口处迎接。



  书童直接领她到了客厅。



  温思伯已经坐在里面等候,见她进来便朝她微微一笑。她也忙笑着向他行礼打招呼。



  平时她们来见温思伯都是被安排在琴房那边见面的,这次却安排在客厅,这让沈喜臻忽然有种此行与往常的意义不大一样之感。但她也并非是很拘小节的人,所以也没有在此事上纠结太久。快快乐乐地在他正对面不远处的凳子上坐下了。



  温思伯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只是眼神和笑容更和煦了些,不像以前那般的严肃和高冷,沈喜臻看着心里暖暖的,忙问他最近有没有谱新曲、身体如何、有没有到哪里玩。



  “最近都没有谱曲。年纪大了,总是犯困,哪里都不想去了。”温思伯说,一句话回答了她的三句问话。



  沈喜臻笑着说:“那您就在家里好生地呆着。说不定过段时间天气没那么热了您就有兴致了。”



  “但愿吧。”温思伯哈哈哈地笑着说,招手叫书童上点心。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真对不起!”随着江唯白清脆的声音传来,她的人也很快便出现在了客厅门口。



  她的脸上红扑扑的,一看便知是赶着来的。



  “没事没事,时间正好。快进来坐。”温思伯忙向她伸手打招呼道。



  江唯白给他和沈喜臻行了礼后便在沈喜臻答旁边坐下了。



  两人都望着温思伯,猜测着他叫她们来的用意。



  温思伯望了她们一眼,感慨地说:“我弹琴加教琴数十年,你们两个是我见过的最有灵气的琴者,如今我年纪大了,说不定哪天就去了,所以我想将我珍藏的两把琴赠送给你们。”



  原来老师是要赠琴给她们啊!她们对视了一眼,有点受宠若惊,也有点犹豫。



  她们知道老师珍藏有几把珍稀古琴,那都是市面上甚至整个曦国买不到的无价之宝。老师平日里都当宝贝一样藏着,怎么忽然大方到要送给她们呢?这收还是不收的好?



  都说良琴赠知音,看来老师不仅当她们是学生,也当她们是知音呢。两人心里又是喜悦又是感慨。还有一点点说不出的忐忑。



  总觉得老师这做法像是临终托付一样。



  “老师,您的琴都是无价之宝,我们怎能……怎能受得起呢?”喜臻一脸不好意思地着说。



  温思伯大手一挥,笑着说:“既然是赠送给懂它们的人就不用计较它的价值了。”说罢便叫书童去将琴拿来。



  很快,两把造型精妙的古琴便被摆上了桌面。



  一把是仲尼式的,一把是伏羲式的。两把的外形都充满了古意,让人移不开眼睛来。



  “这两把琴皆是我周游四海时寻到的,两把皆很有特点,我把它们的名字写在了纸条上,又把纸条折叠成了小方形,由你们来抓,谁抓到哪把就送哪把给谁。”



  这是最公道的方法了。



  两人笑着点头。



  江唯白抓到了仲尼式的,沈喜臻抓到了伏羲式的,大家都很欢喜。



  “老师,得您如此贵重之礼物,我们也不知该送些什么给您?”江唯白满脸惭愧地说。



  “千万不要客气,这又不是买卖。”温思伯哈哈哈笑。



  两人也笑。



  温思伯又叫书童去泡大红袍。



  三人边喝茶边聊天,直到太阳西斜了才告辞。



  “臻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老师此举有些奇怪?”出得大门后江唯白小声地问沈喜臻。



  “一开始是觉得有点奇怪,但也许他老人家觉得年纪来了不想再将它们收着了吧,总之我们以后好好地孝敬他就是。”喜臻答道。



  “也是。”江唯白便不再纠结,两人手拉着手说了一会话便坐上各自的马车回去了。



  那天夜里沈喜臻忽然有种特别强烈的直觉,觉得老师快要不行了。于是一大早她便坐马车直奔温思伯的家。



  才进得老师家的大门便被书童告知——老师昨夜里安静地过世了,过世时人坐在琴台前,手还搁在琴弦上。



  沈喜臻顿时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滚烫的泪水决堤似的往外流。(未完待续。)
第205章 意外发现
  那天夜里,对着挂满星星的夜空,沈喜臻泪流满面,老师教她弹琴的情景一幕幕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曾以为像老师这种谪仙般的人物应该能活到很高寿,没想到老师还是没有活过八十岁。



  今晚的夜空中有一颗星特别大特别亮,不知那会不会是老师的魂魄所化。



  沈喜臻捧出了老师赠送给她的伏羲式古琴,对着夜空开始弹奏起来:



  夤夜星光点亮宫楼,



  一晌风月事 一晌欢忧,



  江山成憾血已凉透,



  击筑不成歌 成愁。



  夜过几声更漏,



  月过几波云绸,



  情难收 泪咽在喉,



  徒留 青书史册几墨点春秋,



  醉眼笑王寇 煮酒叹君侯。①



  她一边弹一边流眼泪,弹到动情处几乎无法再继续下去,但她却在即将要停下来时忽然发现在琴头处有一个翠绿色的雕刻物,那里在微微地发着光,同时,她口袋中的小木盒也在发着光。



  那么说,这个雕刻物是有强大的灵气了,不然不可能引得起小木盒发光。



  她赶忙俯身去看,发现是一朵造型十分生动的梅花。她将烛火移近了点再细看,发现这朵梅花的花心是红色的。在她停止弹奏后这朵梅花没有再发出光来。



  这一发现让她大感吃惊,随后便是满心的欣喜。



  为了确认这种感觉不是一种假象,她再次轻抬素手弹起琴来。



  果然,那朵梅花状的雕刻物和她口袋内的小木盒都以同样的频率在发着光,而且整个过程中她并没有运功。



  这太奇妙了!她再一次讶然,手轻轻地抚上那朵梅花。但觉它的温软如玉,质地稀有。



  她忽然想起了老师在让她和江唯白以抽纸条的方式选择琴的时候老师是同时将两张折叠成正方形的纸条伸向两人的,在她将手伸向纸条时他的手微微地移了移,将写着这把琴的那张纸条往她的方向移动一些。



  老师是不是有意将这把琴赠送给她的?



  即使不是有意,她抽到这把琴也可谓是冥冥中的天意了!



  她忽然想到了‘挥弦而杀人于无形’这句话,如果真的行。用来防身倒是很好的。



  于是她一边运功一边弹奏,果然,只要她的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可通过琴弦与她体内的那股灵力聚合。然后以箭一般的速度从她的手掌飞出,啪啪啪的几声就把数丈远的树木给击得哗哗响,接着又听到几声鸟儿的鸣叫声,原来是树上的鸟窝被她的这一掌给震落到地上了。



  喜臻大喜,又再次运功抚琴。将功力引到手掌上然后再往前一挥,只听得啪嗒的一声,她循声望去,原来是将东侧围墙的一角给震坏了一块。



  她没想到透过向这把古琴借力竟能产生如此大的内力,以后若想不动声色地制服他人就可用这一招了。



  喜臻知道自己此次和楚子厚的偷偷出逃是冒着大风险的,但有了这把琴在身那应该会有保障许多。



  听得声音的楚子厚以为是喜臻出了什么事,忙快步地从里间走来,却看见沈喜臻一边抚琴一边朝远处发力,打得四处啪啪啪地响。



  他感到有些奇怪,忙走过来看个究竟。



  走到近处时他发现她口袋中的小木盒和古琴上的梅花雕刻都在发着光。更感好奇。



  “也就是说,这把琴有灵力?”楚子厚在她的身旁轻声地问,为防止会吓着她,他的声音非常的温柔。



  闻得声音的沈喜臻赶忙回过头来,笑着说:“嗯,而且它的灵力与小木盒的正好匹配。”语气里透着如获珍宝的喜悦。



  楚子厚知道喜臻随身带着个小木盒,而且它对她的身体有益处,所以每次睡觉时都会 体贴地将那装着小木盒的口袋给移到一侧,以防自己不小心将它给磕碰坏了。



  “那就好,那带着它就大有用处了。”楚子厚也很高兴。



  “我准备带着它走。”沈喜臻降低声音说。



  “那当然。反正它那么精巧,带着也方便,闲暇时我们还可以弹弹琴当消遣。”楚子厚也心照不宣地压低声音说。



  “是啊,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沈喜臻笑着提议。



  “好。”楚子厚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抚琴。此刻正手痒痒的呢,于是他立即在这把琴前坐下,专心致志地弹奏起来。



  隔壁不远处的香儿和胡椒正躺在床上倾听。



  “他们两个感情真好,这么晚了还有雅兴弹琴。”香儿由衷地说。



  “我们的感情也很好啊,各有各的好法嘛。”胡椒笑着说,一把将香儿压在了身下。



  楚子厚的琴艺也是万中无一的。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让那朵梅花雕刻发光。



  “看来还是得配合你身上那小木盒的灵力才行。”楚子厚对喜臻说。



  于是喜臻将她小木盒拿出来放到他的贴身口袋里,他再次弹起时便能隐约地看到它们在发光了。



  他也会武功和内功,于是试着挥手发力,发现果然能将数丈远的东西给击倒。



  “若是你也会玄术,发起功来一定比我厉害。”喜臻不失时机地赞扬他。



  楚子厚说:“那我也想学学玄术,不如你教我?”



  “好啊,那以后我每天抽些时间来教你。”



  “嗯,但无论如何,以你的时间和身体状况来定,毕竟你现在怀着孩子。”楚子厚满眼关切地望着她说。



  沈喜臻顿时心里暖暖的,忙笑着说:“好,有你在,我能辛苦到哪里去?”说罢,她从他的背后伸手将他轻轻地拥抱着。



  他也伸手握住里她修长纤细的手,无比疼惜地在上面亲了一下。



  两人甜甜蜜蜜地拥抱了一会儿,楚子厚便一手拉着喜臻一手抱着琴进了屋。



  进得屋里,楚子厚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若有所思地说:“阿臻,刘铭那边的信还没来,我们要不要问一下刘奄臣那边?”



  语气中带点担忧。



  他最近已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皇帝哥哥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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