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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7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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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位在余慈耳边,将当日北地魔men和离尘宗对峙时的情况,还有两日来在界河中各类冲突,简单说了一遍,重点当然是落在了大梵妖王身上。

    只是,余慈最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于观主来了?”

    耳边的描述相当详实,让人怀疑当时那位是不是就在边上潜伏。也因此,余慈的心绪流动略有些失常,只能咧嘴笑了一回:“打了xiao的来老的,这事儿……”

    他吸一口气,没再说下去,而是回到正题:“大梵妖王!怎么又凭空跳出这么个家伙来,呃,不对,在绝壁城的时候……”

    余慈的记忆力相当出sè,自然记得当初围杀血僧时,无意间探知的信息。但出于某种原因,在听到是罗刹教的香奴先一步揭破老底的时候,他比所有人想的都要多出一层,所以……他的脑子就有点儿luan。

    他干脆就问:“那家伙究竟要干什么?”

    “现在看来,那个曲无劫的影子是把目标放在了原道大人身上。当初原道大人因魔劫而亡,阳神剑胎灰飞烟灭,rou身却没什么伤损,反而是因为受到魔劫浸染,有些变质……”

    “变质?”

    余慈想了想,记得沉剑窟主人就是没有实体,难以成道,就猜测:“是要夺舍吗?”

    “也许,至少原道大人的棺椁,已经落在他手里。”那位淡淡应了声,应该是想法有些差距。顿了顿,他才道,“大梵妖王不是善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影子,在此界大动干戈。他最近可是很活跃啊……”

    余慈耸耸肩:“然后呢,我们该做什么?”

    那位沉默片刻,忽然道:“你和于舟关系不错?”

    *******************

    我郑重考虑,是不是真的缓几天比较好……
跃渊 第三百四十八章 归鞘
    恍惚中,余慈似乎飘了起来,有种神魂出窍的虚无感。

    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某种程度上,他已经得到了玄黄杀剑的承认,神意能够在血潮中留存,飘飘悠悠、像是被狂风卷着的风筝,随血潮一起冲向虚空深处。

    血潮的冲击xìng扩散无休无止,而容纳它的血sè天地就像是一个浑身凿洞的大桶,血潮冲过,立刻就溢了出去。

    不止这里,整个界河都一样。

    被曲无劫斩裂的虚空世界,正是千疮百孔,血潮卷过,即使不如血sè天地中那般浓烈,与也依旧像是一场无止境的血sè风暴。

    余慈的神魂感应范围随之不断扩大,冲破界河,冲出归墟,冲出剑园,一直扩散到断界山脉之间,随着那贯接天地的光柱向上喷射,感应终于到了极限,一阵天旋地转,极速向内收缩,转眼就回归脑宫。

    他呻吟一声,从昏沉的状态中醒来。

    玄黄杀剑的血潮也在回缩,刚才凶剑威煞冲破了血sè天地后,形成了一次无以伦比的爆发,也终于冲过了bō峰,辐射的力量层次开始滑落。

    “后生没死掉,颇有几分运道。”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余慈想抬头,但才动了动脖子,全身肌肉便都发出抗议的咯吱声,连喉咙那里都不例外,他只能叹一口气,将脸埋进透着浓重血腥气的土壤里。

    “也是个大手笔,我之前还想着怎么样徐徐引发、消耗玄黄的血杀之气,却不如你一鼓作气……起来,这样的好机会,绝不能错过了!”

    余慈理都不理他,依旧趴在地上,寻找自己肉身还在的证据和感觉。

    “笃!”

    头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随后那东西就落了地,还余一截倚在他肩上。但除了这个,对方也没有再干别的,想来也知道余慈此时绝不好受。

    余慈本人也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等一会儿身体的感觉终于好了些,他手撑着地,呲牙咧嘴地半坐起身子,头一个看到的却是身边一件东西,就是刚刚砸他头的那个。盯了那东西半晌,他还是没弄明白:

    “哪来的剑鞘?”

    他撑着地的那只手旁边,一个黑沉沉的剑鞘摆在地上,大约有四指宽,长度足有五尺,上面密密麻麻刻着符纹线路,与剑鞘材料本身的纹路hún在一起,看得人眼晕。伸手碰了碰,只觉得凉浸浸的,很沉重的样子。

    那位解释道:“有这剑鞘,才能暂时封住玄黄的血杀之气……可惜,当年为玄黄量身打造的星沉钢鞘已在西征时毁掉,只能拿这个不怎么合身的,滋味怕是不会好受。”

    余慈心中又一动,但没有说什么,只拿起剑鞘,眯眼往插入剑刃的缝隙里扫了一下,恕他眼拙,一时没有发现特别神异之处。他扬扬眉头:

    “然后呢?”

    “自然是到那里去,刚才怎么在血杀之气中活过来的,现在就怎么做。不过不用贴近,相隔百尺左右就足够了。”

    余慈深呼吸几回,积蓄了一些力气,依言而行。这其间,对方一直没有停止指点,包括如何运使剑意,如何调理身体,还有可能发生的许多意外情况,统统告知。

    和玄黄杀剑相隔不过三里,余慈却走了一刻钟,这其间血潮有两次小的爆发,但都没有造成大的影响。

    远远的,余慈已经看到了玄黄杀剑。

    那柄四尺青锋静静地插在地表上,周围浮游着红黑颜sè的雾霾,绕剑流动,使人只能看到它的轮廓。但偶尔刺破雾气,一闪而逝的强光,却又刺得人两眼生痛。

    余慈模拟玄黄的剑意,在百尺外停下。这个位置,血杀之气的浓度已经浓烈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高温炽热的空气几乎要凝为实质,停着还好,稍稍一晃,皮肤与血杀之气摩擦,就是钻心的疼痛。

    不再耽搁,按照那位所讲,余慈慢慢地将手中剑鞘移到xiōng前,这就是他要做的一切,后面则要看那位的手段。

    没让他等太长时间,头顶上方的温度忽地一降,丝丝凉意渗透下来。余慈只是挨了点儿边,凉意便如滴落的水珠,滑入他手中剑鞘。余慈手心微震,奇妙的感觉生出来——剑鞘像是伸出了两根无形的丝线,一根探向百尺外的玄黄杀剑,另一根则沿着凉意渗透的路径反溯回去,延伸向不可知的虚空深处。

    原来剑鞘也是一个介质……

    念头未绝,受剑鞘探出的气机丝线触发,玄黄杀剑一声剑鸣,周边血杀之气潮涌雷动,温度也骤然提升,余慈正头皮发紧的时候,不知虚空何处,也是一声剑吟,一道幽蓝光丝直坠而下,穿透血杀之气的屏障,打在余慈手中的剑鞘上。

    余慈脑宫中“锵”地一声响,好像有两把利剑在里面交击,jī烈的震dàng险些就煮沸了他的脑浆。

    如此强烈的反应让他完全忽略了,百尺外的红黑雾霾中,四尺青锋破地而出,转眼化为一道殷红电光,当xiōng搠来。可与之同时,他持剑鞘的右手也是如有神助,小指微一用力,鞘口便向前倾,外围符纹亮起光华,反衬得那薄薄的四指宽的缝隙幽暗而深邃。

    电光落,伴之而起的就是一声爆鸣。

    感觉着像是九次贯气的五雷符在手中炸开,余慈全身都在过电,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身体更是腾云驾雾般飞起,倒撞数百尺开外,摔了个结结实实。

    但也从此刻起,血sè天地陡然安静下来。

    “后生,醒醒。”

    模模糊糊的,有人在他耳边轻唤。来来回回有几十次,终于唤醒了他的神智。他微微睁开眼睛,才一触及外界的光线,就又是一阵眩晕。此时,那位为他报告结果:

    “好了。”

    “好了?”

    余慈有些恍惚,直至他看到剑鞘裹住的剑器,才确认无误。

    是不是快了点儿?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结束了最好,他感觉着,因为两道剑意的碰撞,持剑鞘的胳膊已经不像是他自己的了。同样的,他身体肌肉骨头也都到了极限,他就他那么躺在上,比上回还要不堪。

    那位见他这模样,道一声:“你若还要赖在地上,莫怪日后后悔。”

    “嗯?”

    “你模拟玄黄剑意,又在它血杀之气浸泡下支撑那么长时间,为了适应玄黄剑意全身肌肉骨胳经络等都受内外力量挤压,有些变形,若不及时修正回来,以后修为暴跌,不要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X……”

    余慈含含糊糊地骂了一声,但还是强撑站坐身子,在那位的指点下,运使半山蜃楼,驱动元气穿经过脉,使肉身重新适应原来的感觉。

    “快一点儿,玄黄的血杀之气瞒不过人,现在又是在剑鞘中温养的时候,绝不能与人交战。现在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很多人吗?”

    “托你的福,现在剑园已经禁制全毁,外面阿猫阿狗都能进去。可想而知今后一段时间,情况只有更乱。”

    那位一边催余慈加快速度,一边为余慈设计了两个可能:

    “现在你有两条路走。一条就此回去,到外面和你们宗门会合;另一条就是一路走下去……

    余慈摊开手:“没油水的地方,我当然想尽快回去……”

    那位沉默了下,道一声好,

    “不过玄黄欠我一枚斩雷辟劫令,回去了还会补上吗?”

    余慈话中奇突出,可惜那位的语气仍无变化,:“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就要给你说一下大梵妖王的事。”
跃渊 第三百四十七章 扩散
    不说啥了,我很囧……

    ***************

    余慈背对剑鸣声的源头,任强音透入脑宫。

    音bō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事实上可以这么说,这陡然间掀起的剑鸣潮音,正是余慈牵引过来的。

    符箓中撷取的剑意在震dàng,驱动神意元气,通过种子真符转化为精纯的剑气,低吟流转,自发流布体外,再透过血sè天地中弥漫的血杀之气,传到三里外玄黄杀剑之所在,瞬间就有了回应。

    剑意共鸣!

    天空中,两个步虚修士受拍天撼地的剑意所慑,都有点儿懵,一时半会儿仍未明白过来,血sè天地却已经大起震dàng,受剑鸣jī发,血杀之气瞬间如滚如沸,堪比前面血潮的巨大冲击转眼席卷方圆数十里的每一个角落,余慈背对这冲击,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他紧握剑柄,最后甚至闭上了眼睛。

    轰声巨响,冲击临体,他的身体猛地震dàng,五脏六腑几乎要翻转过来,然而内蕴剑意却无任何改变。

    他在心中凝成符箓,完整状态是七大关键分形,六十四个窍眼,如此结构,在余慈接触过的符箓中只有一个——剑仙秘境三层符印,由他简化的第一层!

    三层符印,是玄黄比照着符书一笔一画地布置和维持,其中自然蕴含着它的剑意,当时余慈也曾借用它来控制第一层符印的巨量元气,如今重新操刀,以之驾驭本身元气,竟是颇得其中妙诣。

    至少,玄黄杀剑有了反应。

    这一刻,余慈更像是玄黄杀剑的延伸,玄黄没有了意识和感应,余慈还有!他就像是玄黄杀剑的耳目和触手,也许他不具备驱使此超强剑器的能力,可他却能够将足够的刺jī传递过去,由剑器的杀伐本能去完成后面的事。

    若说玄黄杀剑是汹涌湍急的江水,余慈的作为就是掘开了堤坝!

    血潮翻涌,转眼已充斥天地。两个步虚修士一个失神,眼前就完全被浓烈的红黑sè填满。这污浊的颜sè在燃烧,点燃了他们感应范围内所有的天地元气,也等于是封死了他们借天地之力为己用的渠道。

    两个步虚修士都是心头剧震,后面来的那个要更小心,一见势头不对,就要走为上计。哪知他不退还好,一旦退却,燃烧的血杀之气中,忽地“铮”地鸣响,一道锋利杀意正切入他退却的气机之中,如风助火势,轰然迸发。

    他刚动了抵挡的念头,心口已是一空,无可抵御的死意漫过来,他甚至不敢确定是哪里遭了致命一击,无意识地发出凄厉惨叫,刚聚拢的神意元气崩溃,身形转眼就被燃烧的血杀之气吞没。

    刚刚还要全力提防的敌手转眼惨死,七伤道人却没有半点儿欢喜之意,反而是一道寒气从尾椎直窜天灵,心中已是怕了。一旦惊惧便有缝隙,那锋锐无匹的杀意当即寻隙而入,带动血杀之气,如透薄纸,一剑贯穿。

    七伤道人眼珠子快要突出来,比前面的还要不堪,甚至是那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被血杀之气绞碎,随后便在炽热的高温下剧烈燃烧。

    转眼间,两个步虚修士已经化灰飞散,再被血潮一冲,什么都没剩下来。

    玄黄杀剑之威,一至于斯!

    可就是这样,血潮的冲击乃是方兴未艾,仿佛刚刚两个步虚修士,只是小小的虫豸,碾碎就碾碎了,完全不值一提。

    余慈惨哼一声,感觉着自己的身体怕是要撑不住了。

    作为“掘堤者”,毫无疑问,“江水”的冲击,也要由他头一个消受。常规情形下,他早死了个干净。可是在jī发玄黄杀剑威能之后,余慈已经明白了,那位不负责任跑掉的家伙一直强调的意思:

    “剑意纯化……就是装,也要给我装出来!”

    能不惧江水冲击的,只有江水本身,纯化的剑意,就是他hún化在玄黄杀剑威煞中的凭依。

    余慈明白了缘由,但无助于他眼下的情况。玄黄杀剑的威煞能发而不能收,只能等着自然消退,在此期间,他必须时刻在“湍流漩涡”的冲击下中保持剑意的纯粹,才能削减绝大部分冲击,稍有失误,狂暴的力量就会在第一时间把他撕成粉碎。

    他必须保证绝对的专注,所以才闭上眼睛,就是两个步虚修士被杀,也没能引他一瞥。也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剑意的控制上,对血潮的冲击很难有确切的把握,他只是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冲击越来越强,到了最后,无法形容的强压已将他的思维抹成一片空白,他只留存下一点儿可怜的本能,与种子真符一起,维持剑意的纯粹。

    人力有时而穷,不知撑了多久,余慈站立的力气也给抽干净,被后面力量一撞,便栽倒在地。

    “玄黄你个hún球,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喃喃说着,余慈却当真是半根指头也动弹不得。血潮挤得他的骨头咯咯做响,五脏六腑都似是错了位,周身气血更似燃起了火。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尽力维持着模拟剑意的纯粹表征,使之成为维持生机的最后一道屏障。

    在灼然如火的血杀之气前,屏障如一层薄纸,随时都会化为灰烬。

    血潮汹涌如故。

    ***************

    剑园之外,正是午夜时分。

    四野昏黑,原本还有几簇篝火来着,可当剑园中传出剑仙秘境禁制完全崩溃的消息之后,篝火旁最后一批观望的修士已经撑不住劲,红着眼睛杀了进去。

    此时,偌大的山区,竟然只剩下不到百人,打定主意不进去了。其中白云精舍内,就占了将近一半。

    离尘宗参加剑园盛会的修士,九成都回到了精舍中。只有华西峰、黎洪、王九,还有余慈等四人未曾回来,原在精舍中压阵的于舟老道,两天前也深入园中接应,根据最新传回的消息,他和华、黎、王三人已会合在一处,但余慈被重器门首领擒去后,一直没有再现身。

    在此主持局面的是戒律部的肖录,作为地位仅在华西峰之下的强手,又出身戒律部,严肃冷峻,寻常坐在那里,也能镇得师弟妹们噤口不言,可这段时间,他却有压力了。

    坐在精舍前的石凳上,肖录眼睑微垂,面无表情,在他身前,有人脚下来回转着圈子,焦躁的情绪表lù无疑。

    肖录也不看他,只淡淡地道:“我酉时下令,入夜自去做功课,不得外出。黎、王两位师弟不在,张师弟卧病在chuáng,你就是实证部的主事,却知令不行,罪加一等……”

    “肖师兄!”

    李佑圆脸铁青,大声截断了肖录的言语:“咱们师兄弟谁也瞒不过谁,我知道你是为大伙儿考虑,但我此番出去,只是我个人之事,与其他人无关,与宗门无关,你又何必阻拦?”

    肖录冷冷看他:“你是离尘宗弟子,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干系。因为余师弟,你要回去——因为你,别的师兄弟又该怎样?”

    “余师弟是受我撺掇,才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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