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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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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家主人。”

    余慈好悬没从四轮车上翻下去,陆青你这玩笑过火了,且完全是莫名其妙。而此时蔡选的反应倒是抢先一步,连声道:“唐突了,唐突了。在下是想说……”

    在余慈险险失态的时候,对面那个欠缺历练的家伙还在为失言而懊恼,最终干脆直入正题:“不知道二位对入怨坟挖宝,有没有兴趣?”

    “怨坟?挖宝?”

    余慈还记得之前陆青说起过华严城具有北荒最大“怨灵坟场”,但具体的情况一概不知。至于挖宝,无论是谁,或多或少,都不可能没兴趣吧。当然,余慈现在是绝不会说实话的,他摇了摇头:

    “我到华严城是求医而来。”

    只看他不良于行的模样,这个理由就无懈可击。而且蔡选也不傻,见余慈不冷不热的态度,便知症结所在,苦笑了下,黯然拱手告辞。他这种绝不纠缠的做法,倒让余慈有了些好感,不过,眼下这事儿不是重点,重点在……

    他压低嗓音:“陆坊主,你那是……”

    陆青回应很是平常:“遮掩身份更方便些。”

    “方便?我可一点儿都不方便……”

    坦白说,余慈觉得自己的嘟囔好生虚伪,别的不管,“方便”这词儿,在与陆青相处之后,几乎是处处见得,作为最大的受益者,他说这种话,实在是有悖于心。

    当然,与之捆绑在一起的,还有浓浓的疑惑和些许压力。

    此时,卖碑的摊主有些不耐烦了,虽是没胆子使脸色,但还在在旁边堆着笑,问了一句:

    “两位前辈,这碑……”

    余慈现在没心情再和他计较,既然陆青对此碑感兴趣,买下来就是。

    见他表明了意向,这个摊主就兴奋起来:“前辈好眼光,此碑石材,是南城大坑所产的‘青墨铁石’,如今已经给挖绝了,只此一项,就极有收藏价值,还有这前后碑刻,古意盎然,至于碑阳面的痕迹,说不定就是哪位高人所留……”

    这人总算还有点儿底限,只是着重于“收藏”之类,没有再往上吹,大概也有忌惮之心。既然他知情知趣,余慈也不会锱铢必较,由他开了一个略有些虚高的价格,稍一还价,就拍板买下。

    陆青看着他付了钱款,微微一笑,上去将石碑收入储物指环中,十分自然,并不见外。

    如此余慈的感觉倒是舒服,也笑了笑,又问道:“那,咱们再逛逛?”

    陆青只回了一个字:“是。”

    这算是逗趣吗?余慈真服她了!

    陆青又推起车,在人流中移动,时不时有人投来好奇的一瞥,余慈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也懒得动用车上的机关,就让陆青推着,倒也惬意。但没多远,他们就被拦了下来。

    “恩公,请受小的一拜!”

    刚刚那个走了大运的鬼修终于找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头便跪伏在地,大礼参拜,引得路人侧目。说是“一拜”,它是连拜了几拜,这才跪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将那枚阴矿举过头顶。

    对这个懂得知恩图报的鬼修,余慈还算看得入眼,也明白它的意思,但最终还是摇头:“那位游道友没有取走阴矿,也没有收走《无常法解》,是看你可怜,也是给我的面子,我又怎能出尔反尔?”

    其实这是鬼修做得还不够爽利,若它再硬气一些,不取走《无常法解》,余慈也不介意完成这一桩交易,但现在,厚此薄彼的意味儿就太浓厚了。

    鬼修这时也想到这一点,一时间坚持也不是,不坚持也不是,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余慈见周围人越聚越多,不想旁生枝节,略一思索,便道:“这样吧,各取所需。那位游道友了矿,而我则另有所图……把矿石给我。”

    伸手拿过矿石,稍一打量,找准位置,他催运剑气,穿了进去。感觉着剑气触碰到目标,他使了个巧劲儿,往外一勾,一样黄豆大小的物事便被他抠出来,纳入掌心。

    余慈将这物事用两指拈起,看了一眼,并没有明确的认识,此时,矿石也只是崩缺了一角,并无大损,余慈仍将矿石递给鬼修,正要说话,旁边忽有人叫道:

    “这甲虫可卖么?”风云w…w…w。f…y…x…s。n…e…t
跃渊 第五十九章
    人们都是讶然这时,余慈对陆青点点头,招手取回丹瓶,摊主的表情就像是再死了一遍

    看它失魂落魄的模样,余慈指了指那枚记载了《无常法解》的玉简:“长生之难,不在传法之前,而在传法之后,只是天下求道之士,十有**,连‘传法’这一关都过不得,实在是可惜可叹……你能得此一法,便是十中无一的幸运”

    “它也算‘求道之士’?”

    回话的竟然是游蕊,这个女人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将自己放到事件的中心,颇是不甘寂寞,不过必须要承认,她总能把话说到点子上,犀利如刀

    余慈瞥她一眼,微笑道:“这是一位长辈对我说过的话”

    不错,除最后一句外,余慈都是复述当年于舟老道的言论老道执掌止心观时,也正是按此法,为散修大开方便之门,余慈就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

    他也奇怪,不知怎么的,竟想起这段话来本人都如此,其他人没法知道余慈说这些话的意思,不过却能体会其中一些意味儿,那个摊主便眼巴眼望地看他,似乎还有一些小小的冀望那种贪念,或者说是向上挣扎的**,时时刻刻都在燃烧

    游蕊唇角微勾,说不出是理解还是嘲讽余慈也不管她,又看了眼摆在摊上的那枚阴矿,示意摊主道:“还不快与这位夫人结了帐?”

    那鬼修总算回神,它也是个所谓的“聪明鬼”,否则不至于临时提价,当下就以饿虎扑食的姿态,一把将玉简抢到手中,不管不顾,先收起来,又向明显厌憎它的游蕊跪下去:

    “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小的给您磕头了”

    游蕊看都不看它一眼,不过那枚玉简,倒是没有收回,至于阴矿什么的,一时也懒得去拿,余慈是退让了没错,但莫名一段话,就站在了高处,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倒要看看,余慈是另有盘算呢,还是轻轻巧巧空放嘴炮?

    生意做成了,但重点早不在这上面余慈点点头,上下打量摊主几眼,道:“至于你那阴火劫什么的,应该就是一种病,是病,治就可以了

    说得可真轻松啊

    游蕊扫来一眼,还没开口,余慈就对摊主招了招手,那鬼修想到了某种可能,打着颤过去,正要开口,余慈袖子一摆,符法灵光一闪即隐,那鬼修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收了进去原本穿在身上的衣甲,都落了地,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周围当即微有骚动,且有迅扩大的趋势

    以百川坊的人流密度,刚刚这里的变故,早就被一圈人所察知,很多人都在看热闹,这里面涉及的《无常法解》和阴罗丹等物,是让很多人眼都红了然而什么信息都比不过余慈突如其来的这一手骚动中,有人大叫一声:

    “符修”

    这一叫,骚动就有扩大的趋势

    游蕊愣了愣,随后哑然失笑:“这人……”

    余慈这一手,触犯了三家坊不得在坊市中动手的规矩,但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华严城,是北荒两个鬼修最稠密的大城之一

    鬼修在面对同阶修士时,往往由于阳气缺乏而落在下风,不过有一弊就有一利,对战之际,由于鬼身虚幻不实,寻常修士应付起来也很难受,一来一去,总还能勉强维持个均势

    但这种脆弱的平衡,在精通符法的修士面前完全被打破所谓“引气成符”,任何一个符箓都是直接引动、运化天地灵光,如此手段,鬼修就很难豁免,对战时往往落在下风,憋屈之至,堪称众鬼修的眼中钉,肉中刺

    久而久之,华严城就形成了一种风气,对符修那是相当的排斥,当然,还有一些特殊情况……

    不管怎么说,余慈这一手做得唐突,要是事态扩大,可就叫犯众怒了

    游蕊失笑之余,忽地想起,她还不知道余慈究竟想干什么呢

    余慈也察觉周围气氛不对,身后陆青则倾下身子,在他耳边解释

    只说了两句,余慈就恍然大悟:“出手草率了,不过也没什么”

    陆青便是微笑,直起身子,脸容则渐渐转冷,很自然地环视一周,说也奇怪,那些感同身受或怒或惧的、并无是非只是来凑热闹的、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的修士,吃这眼神一扫,心头就是猛窒,一时都开不得口,骚动便给暂时控制在周围十步之内,

    也就是众人一窒的空当,余慈又抖了抖袖子,刚刚被收进去的摊主化为一道清烟,莫名地又给送了回来在地上一滚,便穿起了衣甲,面上怔怔的,犹未回过神来

    游蕊也在奇怪,她投注目光,仔细观察,一望之下,就诧异得很了

    “这是……”

    “老寇,你傻了?”

    终于有个胆气壮的遥叫了一声,将摊主惊醒那摊主“哎哎”两声,却不是回应,它举起罩在衣甲内的双手,左晃右晃,最后干脆又“呼”地化为清烟,玩了两手鬼体变化,这才又凝实

    如此,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鬼体清净,阴气洗炼……它,它这是到袖子里吃了阴罗丹吗?”

    那摊主终于有点儿回神,回望四周,对上那些熟悉不熟悉的脸,竟不知是该哭该笑:“我那阴火,阴火没了”

    周围又是骚动

    “而且没有降阶”

    这句话游蕊只在心里说,她轻啮下唇,再看余慈之时,已经全然换了个眼光

    轻易将一个将近通神中阶的鬼修拿捏,袖中片刻就助它重塑阴躯,这人,不但是符修,还是个精通魂魄心意之术的符修

    正想着,她生出感应,转眼便见余慈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随后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陆青会意,不管那个被天降运道砸得癫狂的摊主,推着车走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不知道该继续围着,还是让开,然而陆青目光又冷,当下所到之处,人人退避,很快这一车两人,就没入百川坊的巨量人流中

    推着车子,陆青微垂下头,在余慈耳边道:“滥施恩义,未必是福”

    余慈便笑,只凭此言,便可见陆青与他的交情确实是不同了放在此前,这种有些诛心的话,她肯定是不会说的

    确实,他也明白“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如果将人的善意作为全然的依仗,少有反躬自省,这样的家伙,救了还不如不救不过当时对余慈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凭一点感觉就去做了,还好后面也有一些补救

    陆青见余慈不说话,又问:“为什么不用阴罗丹?”

    “哪能总让你破费,正好我有一门太阴炼形法,比较对症来着”余慈说得挺客气,不过接下来就自嘲说,“不过我真没想到,这就是个马蜂窝”

    “也没有什么”

    陆青很是平静,北荒任何地方,都是以实力见高低,以余慈的符法造诣,还有展露出来的那些手段,简直就是标准的克星人物,应付十来个与之同阶的鬼修,完全不是问题只有一点:

    “身份上要谨慎”

    余慈很是赞同,要是表现得和“追魂”一模一样,他刮胡子、起假名也就没意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华严城和阴窟城相隔数万里,除非是真到“名满天下”的地步,否则哪能轻易就联想到一起?

    他眼睛闭上,似乎是很享受被人坐在车上的感觉,其实是打开了心内虚空,通过照神图,去看一下那边的情况

    鬼修摊主刚刚回神,又莫名地看着游蕊发呆

    被这种孤魂野鬼式的家伙盯视,女修自然是不爽的,而且,多的情绪还别有源头目光扫过摊位上那个不起眼,但品种、品相都甚高的阴矿,她轻哼一声,也在此时,那摊主猛地抢出来,对着她又叩下头去

    “活菩萨,小的不识抬举……”

    说话的时候,它言语打颤,刚刚稳固的阴躯又有些波动,但它还是伸手,将刚刚收起的玉简,从衣甲中掏出来,双手举过头顶,然后就不动了

    “不过是一时意气”

    游蕊自认为也有透彻人心之能,对摊主的举动看得清楚明白但不论如何,她是个讲究人,有那个卢遁榜样在前,她又怎能表现得小气了?可是这么一来,还是让那家伙压过了一头,她心情不免差了些

    一拂衣袖,游蕊再不管这边的事,和护卫一起转身离开,什么玉简、什么阴矿,都吝于再看一眼,甚至连带着逛坊市的心情也没了,自去后面休息

    只余下那鬼修,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不过很快,周边那些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善的意念就将它惊醒,它打了个激零,迅起身,摊子上什么东西都放弃,只取了那颗阴矿,和《无常法解》一起贴身放了,飞身到了高处,四面张望

    ************

    晚上九点多还在班上挣扎,我以为今天要断了,事实上这时间,和断了也差不多,只能顿首道歉
跃渊 第五十八章 摊主
     ;'风云'    余慈倒是没想到斜刺里杀出这一位,其实他对鉴宝什么的是外行,真把一个宝贝放在他眼前,他也估不出价钱,他只是意外发现这东西的有趣之处,来瞧瞧罢了。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fyxs

    当这位女修靠近,余慈的注意力倒是大部分转了过来,毕竟在百川坊中,如此风姿绰约的美人儿也是难得一见。

    余慈一生见过不少绝色,但大多都是真正的修行中人,真正花心思打理衣妆,尽力展现女姓风情的极少。细算来,赤阴是一个,但与其说是展现风情,不如说是追求完美,喜好奢华;慕容轻烟是一个,说她风情万种也不过分,但那更像一种天赋;再就是眼前这位。

    任是谁见到眼前美人儿,都要眼前一亮。此女倒也没有披金镶玉,满头珠翠,一身短襦长裙,精美但颜色较素,并不张扬。可是细看便知,上面织纹暗花,精致细腻,无不有绝顶巧工,且娇靥如花,轻点香粉腮红,又晕入纹理,与素面无二。

    看得出来,她非常乐意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但又不屑于那种粗俗的炫耀,故而力求精致内敛,由此形成一种奇妙的矛盾和张力!

    余慈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但这种衍生出来的想法,或许是眼前女子乐于见到的,想到这里,他也就心安理得,欣赏那花容月貌。

    两人视线对上,女修唇边逸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却不和余慈说话,依旧去问摊主:“这阴矿售价几何?”

    游蕊用习惯性的微笑,直面那个仰起头来的男子,一站一坐,她居高临下,自然有心理优势,不过那个男子神态倒也安然。这让游蕊觉得,这一场买卖或许要有些波折。

    所以她说话时就比较注意技巧。

    阴矿,什么是阴矿?

    这里面的界定可就太广泛了。简言之,所以汇聚阴气的矿石都可以称之为阴矿,这里有价值矩万的重宝,也有扔在路边都没人捡的烂石头。

    如此说法,就给后面议价留出了空间——当然,她议价的对象决不是那个因为三位还丹人物齐聚摊前,就紧张得险些昏过去的鬼修。

    摊主确实感觉紧促,不是它没用,而是鬼修对气机的感机比寻常修士要敏感得多,它的修为充其量就是通神境界,阴气尚不算凝练,也就是前面三位将气机收敛,否则一个外烁,它就要魂飞魄散了。

    这种情况下,它说起来话都很艰难,吱吱唔唔半晌,也没说明白。

    余慈见这模样,摇了摇头。

    其实他并没有必得之心,换了平日,让了也就让了,说不能还能论论交情,交个朋友。可眼下的势头有些微妙,那横插一手的美人儿看起来是比较高傲而强势的,这种人只要争起来,往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若是让了,她说不定又看不起你,无论如何,朋友都没的做,实在是顶难相处的一类人。而此时,陆青在后,要是缩得太快,也不知她会是个什么想法。

    莫名地有了些患得患失之心,余慈愈发地困惑了。不过他也是习惯了凭感觉行事,就问那可怜的摊主:“我对此物也有兴趣,你不妨开个价?”

    说着,他和那女修的视线又对在一起,不管对方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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