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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6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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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绕不去,任由地气“浸泡”。

    地气善滋养万物,尤其是经过“地祗厚德神符”淬炼过的明黄地气,更是如此。现实层面,法坛之上,无论是先前用到的道经师宝印、太阴幡、七星剑,还是未曾动用的捆仙索、十阴化芒纱等,都微微震颤,与之同时,余慈脚下的法坛主体亦是光芒连闪,上面符纹彼此贯通,任由明黄地气冲刷。

    这种滋养方式缺乏技巧,会造成很大的浪费,不过余慈要的就是浪费。他也在准备,借机将半成品的步罡七星坛加以祭炼,这种环境下,天罡地煞祭炼之术中,七十二层地煞祭法最是合用……

    “十方!”

    突来的意念让余慈吃了一惊,细看心内虚空,刚才被扔进云楼树空间的金属碎片竟然也显化在里面,同样接受地气滋养。余慈这才想到,因为将内中意念碎片毁而重建的缘故,他与这金属碎片有着颇紧密的气机联系,并达成了完全控制,显化成功也不意外。

    见到这东西,余慈心中却是一动。现在对符箓的掌控变化已不那么重要,倒是排放多余的力量跃升到最主要的位置,金属碎片具有吸收元气的本能,放出来也是一招。

    这样想着,虚空开裂,金属碎片从云楼树空间里出来,浮在法坛上空。没有了空间的隔断,它果然是大口大口地吞吃地气,消耗量甚至超过了理应更具可塑性的法坛。

    余慈便隐约感受到身上的压力转弱,便是幅度不大,也忍不住一喜,而且碎片中单纯的意念,并没有因为滋养壮大而表现出任何反抗的趋向,这让余慈松了口气。

    不过,这种吸收,怎么就不见个了结?看着那指甲盖大小的碎片,余慈无法理解,它吸收的雄浑地气,都往哪里去了?

    这个念头自然输送过去,他也没想着如何,可紧接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便映入他的脑海。

    *********

    人品让感冒发烧打跪了……
跃渊 第六十九章 超限
     ;''    如此的庞然大物,搬过去自然要大费功夫,这里是找不到一条现成的可以容纳法坛的通道。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不过既然是在废矿区,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当下遇墙凿洞,见土开道,有铁阑、陆青这样的强手帮忙,完全不在话下,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法坛就稳稳地压在地气窍穴的正上方。

    地气窍穴所在的地方并不宽敞,也是由铁阑临时开凿出空间,几件事下来,废矿区已经面目全非,当然,没有人关心这个。

    “真的可以吗?”

    陆青对符法并不擅长,谨慎起见,她又问了一回。

    余慈坐在四轮车上,法坛就与他平齐,他伸手触着微有凹凸的玄水曜岩表层,体会符纹的走向,同时笑道:“你在担心祭炼的事儿?”

    陆青默认。

    “虽然都是符法,但祭炼是一个体系,祈禳施法则是另一个体系。”余慈咧嘴一笑,“放心吧,对符修来说,法坛从来都是如虎添翼。”

    余慈并没有立刻上坛施法,他就地调息了一个多时辰,将之前刻画符纹的消耗都补齐,这才睁开眼睛。

    陆青、铁阑还有寇楮都在看他。此时,余慈的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因法坛快速建成而激起的兴奋情绪也尽都平复,他目注铁阑道:“又要辛苦铁兄,我施法之时,请铁兄为我在外护法,不许任何人迈入方圆二十里范围之内。”

    铁阑应诺而去。

    余慈又面向陆青,道了句:“坊主……”

    久不提起此称呼,还真有点儿不习惯,余慈顿了顿,方道:“此坛依范例而建,未必就完全适合我的习惯,施法过程中,说不定有临时改造,请助我一臂之力。”

    陆青微微颔首。

    至于寇楮,余慈则展颜一笑:“你就随侍在侧吧,聚拢地气,对你的修行或有好处,但撑不住的时候,还要尽快离开。”

    寇楮又喜又愧,一方面自然是又捞到上进的机缘,另一方面则是因自己百无一用而羞惭。它却不知,余慈借与包括它在内的三位交谈,以确认他确实将局面尽都掌控,逐分逐毫地坚定心念,这涉及到某种精神技巧,是当年朱老先生传授。

    朱老先生没有在法坛等事上教给他太多,但有些提纲挈领的东西,却都讲述过。有限的几次讲解中,朱老先生都提到一个重中之重:建坛登坛,祈禳施法,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需要郑重以对。

    余慈确实非常严肃,非常重视。

    他特意换了一身道袍,虽是腿部不便,却不让陆青帮忙,很是吃力地将上下行头穿起,整束得当,随后驱车到了坛下一侧九层阶梯前,先深吸口气,定住心神,随后用完好的腿支撑着,站起身来。

    寇楮想上前扶,却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回去。

    明明有虚空神行符,余慈却弃之不用,拖着一条伤腿,一跳一跳地上台阶。这场面其实相当滑稽,不过,这里没人笑得出来。因为余慈周身气机凝而不发,影响周边空气,也显滞重,莫名地就有无形压力垒在心头。尤其是寇楮修为低下,这种感觉更是明显。

    现实中是一阶一阶地蹦上去,但在余慈心中,他仍是一步一阶,按照应有的步点节奏,一直“走”到法坛中央,凭着这一个过程,他的心思更为稳定。

    大部分玄门是将设坛斋醮与敬拜神祗联系起来,将其示为取悦道尊及各路神灵的仪式。而朱老先生则是用更现实的解释:

    能够举手成就的符箓不需要动用法坛,动用法坛的,往往都是那些凭个人之人无法解决的难题。故而法坛的作用,最直接的一条,就是“超越极限”而已。

    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方式,逾越自身的极限,都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像是符法这样精密而复杂的体系尤其如此。所以,设坛施法,拥有一套极其严格法度科范,礼制仪轨,归根结底,就是用严格的形式,将逾越极限的风险降到最低。

    余慈不是重视礼法陈规的人,但在这种情况下,又是头一回发动,他也要规矩行步,严格按照仪轨要求,将本人的精神肉身状态调整到最佳。

    站在法坛中央,默祷片刻,余慈便擎出七星剑,在法坛上踏罡步斗,将仪式进程铺开。

    余慈拖足跛行,禹步罡步自然难以尽善尽美,但越是如此,他心意越是凝练。这种仪式,纷繁复杂,错漏难免,怕就怕因其纷杂而生出懈怠之心,余慈如此这般,反而有助于他集中精力。

    这一刻,无尽虚空之外,似乎有一股力量,受他仪式牵引,跃跃欲动。

    朱老先生曾问,身入玄门,他是否信奉道尊,余慈坦白回答“不信”,且又反问朱老先生同样的问题,当时,老人并没有正面回应,只道:

    “总要有敬畏之心,纵然不是依靠,总还是个着力的支点。”

    此时此刻,当余慈郑重依照仪轨行事,诸多程序依次做来之时,他就感受到了冥冥中,那一个可为参照的“支点”。说不出那是什么方位,但那“支点”与他此时的一举一动相呼应,就像是“照镜子”,就算“镜子”太远了些,但感觉中,何处流畅,何处窒涩,都能隐约察觉。

    余慈从未有过法坛上作法的经验,可是凭借这“支点”,竟然就能察出自己的缺陷所在,并随即调整,这让他忍不住去想:那“支点”究竟是什么?难不成就是传说中道尊……无边法力之一角么?

    脚下忽地加重,“砰”一声响,符法灵光贯入,法坛巍然不动,但光芒却从坛体表层某个符纹分形处开始,绕行延伸,所过之处,坛体像是变成了镂空的结构,内外符纹争相闪耀,光华璀璨。

    陆青眯起眼睛,上前一步,她看出来,余慈这是开始了祭炼,这与他之前所说的有些冲突。而且祭炼虽是用“天罡地煞”的手段,但并非是眩目的“一气贯重天”,而是一层接一层,极朴实的累积。

    这是力有不逮,还是谨慎小心?

    陆青有些捉摸不透,且在此过程中,玄水曜岩外层彤红的颜色开始消褪,渐渐变成了灰白色,其内蕴的玄水之精,初时有潮汐之声,但随着岩石颜色退去,声音也越来越弱。这是岩体的火燥之气与内部的玄水之精化为精纯元气,渗入岩石每个角落,等于是重塑法坛的质地结构。

    很快一重天祭炼已成,这是余慈根据“镜子”的反照,补上了自家法坛材质上的小小缺陷。

    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

    余慈一句咒音颂过,双眸似闭非闭,眉心中却射出一道白光,在虚空中一滚,是个法印形制,正是道经师宝印;随后又有阴影凝化成形,腾上半空,迎风招展,这是太阴幡。再算上手中七星剑,几件法器、剑器聚拢在法坛正上方这七尺见方的空间内,没有半点儿混乱,反而与法坛祭炼后的灵光彼此交映,气机联动,关系密切。

    这还不算完,余慈挥手,又飞出一件博山炉,落在身前。香炉高约两尺,为鹤踏龟背,头顶炉身,镂空的炉盖尖形如山,十分精致。这个则是当年玄阴教碧潮上师赠给他的龟鹤炉,余慈事先已经将妙洞真香放入其中,却没有点燃。

    一应物事齐出,余慈的动作也转缓,通过仪轨,他已经将身心调整到最佳,接下来,就是超越这个最佳状态!

    “呵”地一口气喷出,正中身前悬浮的道经师宝印,法印“嗡”地一下震动起来,同时震动的,还有整个法坛。这一刻,法印、旗幡、坛体气机浑融,精纯元气贯穿其间,弥合仅有的几处缝隙,待一切完备,又是“嗡”地一声响,法坛上,千百符纹分形齐齐闪亮,这件巨型法器的功用,终于激发出来。

    余慈脑中轰一声响,飘飘然便似阴神出窍一般,事实上,是他的身体整个地往上抬。随着法坛上符纹作用,重达数千斤的法坛竟是硬生生悬浮起来,与地面隔了数分距离。

    云楼树空间打开,另一块玄水曜岩从中滑出,直坠下去,转眼和法坛接触,出奇地没有半分声响,仿佛法坛变成了水面沼泽,承载不住重物,让岩石无声无息地陷了下去,

    余慈亲手打造的地气运转中枢,就以这种方式,从坛顶渗透到坛底,再落入地气窍穴之中,将其牢牢封实。在法坛内部四尺深的空间里,它与法坛发生了一连串气机交换,由此暂时形成了受法坛统驭的局面。

    余慈倏地定住,剑尖前指,龟鹤炉内,妙洞真香滋声点燃,袅袅烟气便从尖形炉盖的缝隙间溢出,入鼻则魂魄齐动,大有清绝超逸之感。

    “承天效法,地祗神皇,厚德和顺,负载江海……”

    随着余慈颂念符咒,一片椭圆树叶形状的灵符飞起,投入升起的烟气之中,光芒急剧外烁,一道接一道的光芒散射下去,斜刺入地层,刹那间,这片区域的地面,微微震动,无边地气,开始汇聚,并通过地气窍穴上的那个运转中枢,滤去过于狂暴的部分,化为一道精纯的气柱,透射上去,正中法坛底部。

    法坛和地面的缝隙间,厚重的黄色光波透出,像是下方托举的莲台。

    余慈全身一震,浑厚的地气入体,那可是能把常人活生生撑爆的份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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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渊 第六十八章 坛成
    金属碎片在半空中飞舞,滞涩之类的感觉很快一扫而空,咝咝的破空声里,一旁的寇楮看呆了眼。

    影鬼低骂了一声,作为一个很凄惨的器灵,它有些感同身受:“也就是这里的器灵意念单纯,被你催毁之后重建,抗力才全给抹消,你把这法子用到刑天身上试试?”

    余慈很客气地回骂了一声,他要找死了才把这法子用到刑天身上去。

    世间驭使器物,要么是以驭物术,隔空托举;要么就是用祭炼,使心器合一;再一条就是和器灵有商有量,传达个命令,让器灵去办。

    前者最蠢笨,灵活性最差;中者最广泛,实用性最强;后者最稀少,只因为标准太高,天底下有器灵的法器、法宝统共才有多少件?且那些生出自我意识的器物,已经不能用“器物”来看待了,而是一个思维完备的生灵,谁能真正做到令行禁止?

    余慈这辈子已经见到了四个器灵,玄黄、刑天不用说,后面两个,影鬼是被他硬给塞进妖物头颅里去的,至于眼前这个,则是一段残识,根本就不完整。也因此他能够达成对二者的控制。

    也仅仅是控制而已,这能有什么用?

    影鬼则在猜测:“那个五彩光丝,是不是这上面的神通,你试试看?”

    余慈心念透入,但很快就茫然了,前面飞起来还好说,但五彩光丝之类的东西,余慈只是远远见了两回,全无概念,那个简单的意念又怎么理解。

    “如果有,就应该是碎片固有的能耐,不会消失。可能是你刚才把意念碎片打散,重组后还没整理完毕的缘故。要么就是另有激发之物……”

    余慈便回忆起那七拼八凑的咒语:“好像叫什么‘十方大尊,九地起复,召劾神鬼,通幽指路……’,怎么不行?”

    “怎么可能念两句就成?这已经涉及到‘信奉’的层次,这玩意儿很难讲的。”影鬼曾经拜过元始魔主,对此类事项还算了解,其实他也好奇这东西的来历,便开始想办法。

    哪知余慈紧接着就道:“那就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了不起。”

    “你……”影鬼实在给闷得不轻。

    余慈却是打定主意不再理睬,直接将碎片扔到云楼树空间里去。

    如此干脆,是因为他听到“信奉”之语,立刻警惕之心大起。他在剑园遭的灾也够了,更从中明悟,天底下那些神主,决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若真由这金属碎片,又牵连上哪位大神,他到哪儿哭去?

    这时候,铁阑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

    转眼两日已过。

    在山下此起彼灭的阴火闪烁中,余慈凝神聚力,勾勒出最后一笔。手中玄水曜岩猛地一沉,似乎有一种力量扯着它,要往地面坠下。

    成了!余慈长出口气,有些吃力地将手中有五尺见方,重达数百斤的大家伙抱着,小心送入云楼树空间。为了保证最好的效果,在彻底完工后,这件运转地气的中枢,最好不要和地气接触,以保证将来运转的纯粹灵动。

    做完这一切,余慈活动了下已经发麻的胳膊,驱动被重物压得快要散架的四轮车,前行一段距离,居高临下,远眺地下森林的情况。浓郁的怨灵阴气,结成了灰白色的雾霾,减损人们的视野,偶尔升腾起来的亮度惊人的阴火,照耀远方层层巨木,变幻出光怪陆离的影像。

    余慈现在知道了,每当阴火剧烈闪灭的时候,就是一个至少具备通神层次力量的阴魂厉鬼觉醒又或死亡之际。其频率出现的高低,就是怨灵坟场的“生态”活泼与否的标志。

    余慈对这里很满意,铁阑不愧在剑园地下生活了上千年,对地气感应相当敏锐,当日很快就找到了两处比较符合余慈要求的地方。余慈便从中选了一处地势更复杂些的,就是现在他们身处的高地。

    这处地点在怨灵坟场中,如林中之山,地势较高,一般来说是比较醒目的,但这里原本是是挖空的矿区,资源早已枯竭,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因此反而少有人来。

    然而不为人知的是,在这片已经开凿一空的矿区内,还有一个小小的地气支脉流注,或许是未能形成矿藏的缘故,被人忽略,又或者是地气动荡时刚刚偏移过来,总之是在此形成了一洼地气窍眼,阴气森森,汇涌成泉,总量不大,却相当纯正,恰合余慈使用。

    地气运转中枢既成,前期准备就已结束,余慈就要聚拢地气,洗涤左腿上的妖毒,也就是青松先生所说的以“术”疗毒之法。

    “是现在就开始呢,还是调整状态,再歇一天?”

    余慈计算着自家状况,忽地心有所感,回过头,却见寇楮飘上来,垂手道:“卢仙长,青姑娘请您过去。”

    不管是报恩也好,上进也罢,寇楮是铁了心的要抱住余慈的大腿,它也知道以其微末的实力,卢仙长肯定是看不上眼的,但它什么杂活都能干哪,也算它走运,正好余慈一行近段时间安排比较紧张,它得以临时加进来,干些跑腿的活儿,只当多一个人手。

    余慈哦了一声,寇楮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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