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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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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等地方?”

    余慈听到后面,就明白过来,这位敢情是为他推荐闭关之地啊,他这具分身的问题瞒不过人,确实应该好好淬炼一番了。

    不过俞南也不真是为他着想,余慈现在身份特殊而敏感,不好被人知道,纵有忘情宝扇,也不是长久之计,如此下去,对谷梁老祖颇为不利。可若余慈安心闭关,闭上个十年八年,这个问题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余慈哑然一笑:“那就请俞道友帮忙安排吧,避一避风头也是好的。”

    俞南神色平淡,没有任何掩饰,也一点儿不觉得不好意思,点头答应。

    龙霄城再说离得近,也有万里长途,一时片刻是到不了的,眼看着又陷入沉默中,余慈被算计一回,自然也不想让俞南轻松过关,干脆将心中久思不解的问题拿出来,倒想看看怎么回答:

    “俞道友,老祖究竟是做了什么交易,非要抹去玄黄的灵识?俞道友可否为我解惑?”

    他声音颇大,故意让薛平治师徒听到。

    哪知俞南当真是爽快,没有任何避讳之意,平声道:“不但要让俞道友知晓,还要向元君、骆师妹解释。”

    这番言语,引得薛平治师徒都举目看来。

    俞南此时又道:“先教诸位得知,老师这番交易,是被人找上门来的,对方的名号,我不会讲出来,便是讲了,也未必是真。”

    余慈对此表示理解。

    便听俞南道:“此事源起于八年前,对方主动上门,以一部独门心法为酬,邀老师前去助拳,封禁沿黑水河东下,进入北地三湖的玄黄杀剑,其位置,正是在七河尖城。”

    “八年前?”

    一旁骆玉娘忽然开口:“七河尖城异事,是在前年才爆出来,八年前时候,各方一无所知,为何不动手?”

    问镜25_问镜全文免费阅读_第二十五章 ;忘情宝扇 ;龙霄之城(上)更新完毕!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逼宫劝退 十年之约(下)
    地底深处,熔岩湖轰隆做响,澎湃的热浪横扫整个地下空间,但在不远处单独开辟出的岩窟里,却是冷凝如冰。

    余慈和薛平治的心法教学,涉及天遁宗秘传,又耗时良久,自然不会随便找个地方,干脆就回到谷梁老祖他们开辟的这处地下空间。

    此地符阵仍未移除,照顾到薛平治的奢华习惯,临时居所虽简单,倒也整洁用心,环境不错,可气氛糟糕透顶。

    任是谁满怀希望,到头来却给打灭掉,心情都不会好受,遑论薛平治?

    因为性格问题,薛平治也不开口,阴冷的目光,已足够冻结一切。

    余慈除了教授心法外,几乎没办法和薛平治沟通,想辩解都不好办,一时间很有些狼狈。

    他压力很大,像薛平治这样爱走极端的人,实在太难估摸,某些时候,元神血咒也未必能限得住她。

    可谁又能想到,事情竟然在想象中最简单的环节卡住?

    好在薛平治最终没有动手,只因余慈之前讲述心法时,所涉及的种种,无不是真材实料,不说别的,只是从中延伸出来的“不复轮”,已经有了天遁宗原版的六七分神韵,这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余慈教得也确实用心,只不过,薛平治道基早成,所涉及的领域,和熔炉心法截然不同。

    打个比方,余慈造“熔炉”,材料用的是钢铁,而薛平治用的是黄金。后者的价值或许远远超过,但若比较的是谁禁得住炉火烧炼,又要远远不如。

    这是个暂时难以逾越的障碍。

    沉默和冰冷似乎要永远持续下去,余慈给逼得难受,不免就想该如何先应付一下,也是奇怪,原本力求“尽善尽美”的心思一去,思路反而活络起来,忽然间灵光闪现,似见到某种可能,叫一声“稍待”,干脆就魂入冥冥,进入冥思苦想的状态。

    薛平治见他不似做假,不想惊扰了他的思路,也自瞑目端坐,平复波动的情绪。

    这一等又是几个时辰,等她睁开眼睛,余慈已经开动了。

    桌上、脚下,都是随手捏合成的泥板,粗糙很得,他则用指头在上面比比划划。

    余慈在画符。

    他自创的熔炉心法,说到底,根脚一半还是落在符法之上,至于另一半的剑修法门,从符法思路看,也不是不能将就——以符箓衍化大道法门,本就是玄门符法的要旨之一,学自解良的玄元根本气法,更是在这条路上走出很远,心象、物象之说,大都源自于此。

    像是“诸天飞星”符法中,什么九曜龙渊剑符、太一斩邪符,都是拟化剑意而来,在此基础上,创出一道拟化“熔炉心法”的符箓,理论上是说得通的。

    只不过,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一些麻烦。

    这具分身突破剑意境界之后,一身剑气满盈,寒意森森,杀伐之力大盛,非是书画符箓所需之玄元始气,一切用力,都要从本体处调拨,且随着时间推移,受到的干扰越来越大,这种情况,在鬼厌分身处,从未显觉,可见剑修法门排他性之强。

    如此这般,很是给余慈出了些难题。

    薛平治见他一指划出,临时凝就的泥板上,划痕清晰深刻,如刀砍斧劈一般,只是转瞬就爆起尘烟,连带着前面画出的符纹,都前功尽弃,也把原本整洁的室内,弄得一团糟。

    余慈不断摇头,他已经用上熔炉心法,尽可能收束剑意,但要透过分身运使符法,如何使力,着实不甚分明,导致力量忽强忽弱,符纹难画不说,还经常干扰思路,弄得他心浮气躁,适应这具剑修分身,显然是迫在眉睫了。

    嗯……总要先把这位平治娘娘应付过去再说。

    又折腾了一会儿,余慈终于忍受不住,暗叫一声“抱歉”,直接用上了手边的玄黄杀剑,借其锋利,当成笔来用。

    有神兵在手,也不用再考虑如何发力,便在泥板上写写画画,最后干脆直接在地面上动手,研究符纹分形当如何安排,窍眼如何流布,意图先出其形,再明其神妙。

    这可不容易。

    余慈学符,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感觉派”,这是由于他符法修行,多半自学,重实践而轻理论,在这上面,玄元根本气法也给予他充分的支持。真正涉及理论奥妙,都是从朱老先生处,学习“诸天飞星”符法时,才有所接触。

    如此做法,非他所长,总算是界域初成后,有“不由他而自知”之妙,解析神通如鱼得水,承接了绝大部分计算消耗,许多想法,都似是灵光乍现,妙手拈来,不再钻牛角尖之后,进度竟是大增,再用了两个多时辰,就有了雏形。

    检查几遍,确定没有什么关键性的错误,他将复杂的符纹分形,依序刻印在泥板上,终于松了口气。

    接下来叠窍合形之类的工作,他是做不得了,故而转而向薛平治,坦言道:

    “先说于元君知晓,小子急切之间,也想不出十全十美的办法,此法不能一劳永逸——其实吧,就是学成了‘熔炉’,也做不到。”

    薛平治略微点头,罕见开口道:“无需一劳永逸。”

    余慈听得心头微寒,从中可知,这位女修的本意,也不是“治病疗伤”那么简单。

    摇头挥去杂念,他不介意说些好话:“元君如此通情达理,小子当真惭愧,我想出的这个法子,是将那熔炉之法,借符箓之力,加持到元君身上。”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薛平治的反应,却是没什么收获,便继续道:“符箓的持续时间还不太清楚,若不理想,后面还要调整。只是我这具分身,不适合施展符法,元君可有相熟的朋友,精通符箓的?

    说到这儿,他想起一人:“嗯,那位符咒双修的道友,似乎可以代劳。”

    他说是的马明初,那人在子午磁山上的表现,给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薛平治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余慈一怔,既而恍悟:“呃,抱歉,失言了。”

    若按他所说,这等于是另一种形式的心法外泄,余慈不在乎,天遁宗可在乎得很,这时让人帮忙,就是害人家了。

    但话又说回来,碰到这种事情,能置身事外的可能性真不大,看屈成那激烈的反应,来一个“宁枉勿纵”,也不是不可能。

    薛平治其实也不是拒绝,稍事沉吟,便向外发了一道传讯法术,过了一会儿,有人在外发声请入,却是俞南。

    进到室内,俞南视线从众多泥板上扫过,随即向薛平治道:

    “禀元君,明初道友已于昨日离开。不过近几年,他都会在老师座下听讲,想来等诸事安排齐备,便会到老师洞府去。”

    这种安排,一看就知道是为天遁宗的报复做准备,那马明初倒也精明。

    薛平治嗯了一声,又看向余慈。

    “若是元君不急……”

    余慈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漫不经心地回了句,一侧俞南则再度开口:

    “不论如何,此非久留之地。”

    薛平治和余慈都看向他。

    自从结成元神血咒之后,俞南眉心至前额,便有一道清晰的红痕,显现出来,鲜红如血,微有晕染之状,这一情况,其他三人都不存在。

    据说这是立咒“中人”的标志,也是与元神血咒最为贴近的表现。一旦立咒人中,有人违逆咒誓,那血咒之力,便会先降到俞南身上,再由余南导引,诱发劫数,将违誓人斩杀。

    这个角色,倒和当年与老天爷“合作”的余慈有点儿相像,非是胆识惊人之辈莫办。

    谷梁老祖那么“轻易”答应,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怕都是被弟子的态度所慑。

    立咒之后,俞南却还是那幅平平淡淡的模样,言行都是不愠不火,此时他便道:“老师在此地设局,多日来甚是招人眼球。昨日放走的那几个散修,怕也要传递消息。”

    当日,追击玄黄杀剑的五个散修,受制于薛平治两仪圈下,昏迷不醒,后来也不知被俞南扔到了哪里去。在他们之前,还有两人,败在俞南手下,逃遁无踪,这时候,消息也应该传播了一定范围。

    若不想再惹什么麻烦,确实该走了。

    “去龙霄城。”

    薛平治直接定调,俞南躬身应是,又看向余慈。

    余慈对俞南着实有一些忌惮之心。

    昨日立咒时,他提不出元神根本,急切间,是经过本体和承启天中转,从亿万里开外的鬼厌分身上,借了些过来。

    那边虽是三方元气凝聚,但有分化念头坐镇,又经天劫洗炼,灵性十足,玄通自备,竟然瞒过这边,也瞒过了老天爷——其实瞒没瞒过,真不好说,俞南这人的“大还心镜”神通了得,眼光凌厉,又是“中人”,说不准就会看出什么端倪,他也绝不想故意违誓,看看给老天爷“可趁之机”的后果会怎样。

    有这事缀着,余慈当然不愿和他们同行,不过这时候也不好脱身不管,便点点头:“只是要换一个面目,嗯,还要一把剑鞘。”

    立咒时的要求,他还记得,这就是允诺守口如瓶了。

    薛平治嗯了声,从袖中取出一件东西,但见玉骨分列,冰丝为面,乃是一柄折扇。

    折扇两面,一面绘着一幅游春图,文人仕女,脚夫婆子,雅俗人等,无不齐备,且形神肖似,栩栩如生,另一面却是空白。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逼宫劝退 十年之约(中)
    谷梁老祖和薛平治真的停了手。

    其实在刚才那般局面下,后者气盛之下,走了极端,前者则是被逼无奈,他们要的也只是一个缓冲的时间和下坡的机会吧。

    但由此也能见出俞南的地位。在谷梁老祖众弟子中,他不是资质最好的,却是公认根性最高的。换句话说,俞南此人,性情纯粹,有着强大的意志力和决断力,他轻易不说话,可一旦开口,就是谷梁老祖也要认真听取,正如此时一般。

    俞南前面逼走屈成,还在这片空阔地层的外围,距离他们还有些远,但话音朗朗而至:

    “玄黄杀剑,绝顶剑器,毁其剑灵,何其难也。非十年二十年不可竟全功。弟子不才,愿留守此地,直至功成。”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邵长平、骆玉娘等人,都被弄得糊涂了。薛平治不提,谷梁老祖倒是在沉吟。

    俞南终究不是个故弄玄虚之辈,离得近了,他直接向余慈道:“剑灵初生,何日可成?”

    一句话直指核心。

    此时玄黄在“熔炉”之中温养,其灵识初生,却要驾驭十二玉楼天外音这等神妙剑意,不啻于三岁小儿舞大锤,等到它完全“长成”,能够驾驭的时候,要多长时间?

    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

    对玄黄杀剑这类存在来说,千百年时光,大概也就是睡一觉的功夫,余慈又哪能给出确切的答复?

    他迟疑,俞南却是干脆到了极点:

    “那就十年吧。”

    这话听得谷梁老祖眉头皱起。

    俞南却暂时绕过他,从薛平治这边着手:“除那门心法外,元君当别无所求。”

    薛平治深深看他一眼,略微点头。

    俞南又望向余慈,两人目光相对,倒也没有那些锋芒交错的感觉:“道友欲保玄黄剑灵,至于天遁宗,虽势必不会善罢干休,但既然已经得罪,无所谓传授与否,余道友想来也不在乎。”

    余慈微微一笑,算是认可,心中觉得这位谷梁老祖的首徒,当真气度非凡,行事也出人意表。

    俞南这才转向谷梁老祖:“至于老师,请恕弟子直言,一场交易,顺水推舟,财货两讫,也就罢了,拆东补西,没什么用处。”

    什么交易?

    除了俞南和谷梁老祖以外,所有人都很是好奇,可俞南明显不准备深入解读,紧接着便道:“若玄黄剑灵十年不鸣,直至世事变迁,老师完全可以交待过去,如今所虑者,不外乎难以保证一事而已。”

    稍顿,他躬下身去:“弟子不才,愿以此咒为据,当一个中人。”

    “哦?”

    谷梁老祖方一开口,俞南顶门处,便腾起一道血光。

    随那血光显现,周围修士都眯起眼睛,那血红颜色,出奇地刺眼,一旦放出,地层之间,便有沉沉压力附着,似乎幽暗之中,有哪个绝世大能突然关注此地,肆意扫描探究。

    邵长平失声叫了句“大师兄”,却没了下文。

    血光照射下,俞南面目表情却也没什么变化,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靠近,使浓烈的血光,一层层铺染在谷梁老祖他们身上。

    这是元神血咒。

    以根本元神为质押,赌上道基、性命的誓约。

    “一不做,二不休。弟子愿在此立咒发誓,为此中人,咒应誓现,若有违誓者,弟子便是转为天魔,散化魂魄,永沦于天道之中,亦当维持公道!”

    他目光依次转过几人脸上,别的不说,谷梁老祖眉头几乎锁在一处。

    这次俞南直接找上了他:“老师,十年之内,不做任何伤害余道友及玄黄剑灵之事,可否?

    谷梁老祖瞑目,在令人窒息的一段沉默后,终于开口道一声“可”。

    他明明同意,气氛却更为紧绷,只因随他应这一声,俞南顶门那道血光,倏然延展,在这片地层空间中一扫,尤其是在谷梁老祖头上抹过,就凭空壮大了一圈。

    谷梁老祖真的立咒了……

    俞南看向薛平治:“期间元君应维护二人性命,事成之后,当秉持中立,可否?

    “可。”

    元神血咒又涨,此时总算轮到余慈。

    “至于余道友,十年之内,不使玄黄杀剑现于人前,不使剑灵所知所见,流露只言片语,并确保元君修炼成那门心法,可否?”

    余慈深深看他一眼,点头道:“可以。”

    眼下这情况,已经是意外之喜,虽然还有许多环节没有明晰,可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爽快答应之后,余慈正想顺着血咒,有所动作,却陡然停滞。

    血红光芒映照过来,投影分身都被穿透,半实半虚,不类真人。

    便在此刻,余慈突然想起一个要命的问题,元神血咒需要动用元神根本,他此时分身在此,哪来根本可动?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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