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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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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谢三的单刀直入,沈经纶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续而又似恍然大悟一般,嘴角轻轻上翘,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反而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绝然。

    谢三见他没有接话,继续说道:“先前,沈大爷命府上的管事拿了一块玉佩给我看,恕在下愚昧,一直不明白沈大爷的深意。”

    沈经纶对谢三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紧接着又扬声唤了一声:“文竹。”

    文竹闻声进屋,从身上拿出一个锦盒,恭敬地放在桌上,打开盖子后,弯腰退了出去。

    待房门再次阖上,沈经纶歉意地说:“我双手不便,只能请下人代劳。谢三爷所言玉佩,是不是这一块?”

    谢三点点头,脸色微沉。沈经纶的言行分明告诉他,他早就知道他的来意,也知道他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他沉声说:“这的确是沈大爷先前给我看的那块玉佩,却不是在下寻找的那块。沈大爷似乎对类似的玉佩知之甚多?”说话间,他细细端详沈经纶的表情,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ps:

    明天第二卷完结,大家猜猜,我会放什么大招呢?哈哈哈哈哈
第149章 血洗
    听到谢三的话,沈经纶脸上依旧挂着礼貌性的疏离微笑,说道:“谢三爷快人快语,我也与您直说吧,您住在离我家最近的客栈,大半是因为这块玉佩吧?正如你所知,这块玉佩的确是我从冯骥阳手上买的,但同样不是我想找的那块。事实上,我与冯骥阳也是因为这块玉佩才结缘。”

    “你的意思,你也在找谢辰?”谢三讥讽地轻笑。

    沈经纶不以为意,反问谢三:“不知道谢三爷知不知道,你想找的那块玉佩是何来历?”

    谢三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轻轻放在桌上。随着丝质的帕子慢慢散开,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出现在他们的视线。

    虽然并排的两块玉佩形状、大小,乃至上面雕刻的花纹都十分相似,但近距离对比,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谢三的玉佩质地更加细腻圆润,玲珑剔透。

    沈经纶的目光紧盯谢三的玉佩,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凝重而深邃,续而抬头道:“谢大人,在下应该称呼你谢三爷,还是谢爵爷?”

    “不过一个称呼罢了。”谢三没有否认,也没有亲口承认,转而问道:“沈大爷如何知道,我拿出来的玉佩,并不是你想找的那块?”

    “原来谢三爷拿出玉佩,是为了试探在下。”沈经纶不屑地轻笑,站起身背对谢三,一字一句陈述:“不瞒谢三爷,十年前,是我告诉谢侯爷,谢辰小公子身上带着先皇御赐给先太子的玉佩‘牡丹佳人’。”

    闻言,谢三猛地握紧拳头,目光灼灼盯着沈经纶的后背。他尚不及开口,只听沈经纶又道:“至于谢三爷刚刚问的问题,很简单,若是您手上的玉佩属于谢辰小公子。这会儿您就不可能身在蓟州,四处搜寻他的下落,不是吗?”

    “那在下再请教一句,沈大爷为何花重金请冯骥阳找回这块玉佩?难道是怕别人知道。先太子把‘牡丹佳人’赏赐给了你吗?”

    “谢三爷,您这句话也是试探吗?”沈经纶不屑地轻笑,转过身背靠窗框,看着谢三说:“众所周知,先皇有一对玉佩,强光之下,玉佩内会浮现一朵绿牡丹。三十多年前,先皇将其中一枚玉佩赐给了尚未被册封为太子的先太子……”

    “你说的,我都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玉佩来自先皇后娘娘的娘家?那一对玉佩若并排放在阳光下。会浮现一对并蒂牡丹?甚至,京城曾有有心人士传扬,得玉佩者乃将来的天下之主。”

    衣袖下,谢三的拳头握得更紧了,指关节泛白。他自然听明白了。沈经纶正告诉他,即便先太子再怎么宠信他,就算赵翼把他当成亲兄弟,也不可能把这样一块玉佩赐给他。

    谢三不愿相信沈经纶的话,但他比谁都清楚,十三年前,皇上的母妃之所以背上不贞的罪名。就是因为先皇把另一块玉佩给了她,令先皇后一脉忌惮,欲除之而后快。前些日子,皇上随手把玉佩给了他,嘴上说,助他寻找谢辰。实则皇帝一直觉得,这块玉佩害死了他的母亲,害得他流亡一十三年,无数次遭遇暗杀。

    此刻之前,谢三坚信。谢敏珺放在谢辰身上的玉佩是她和沈经纶的定情信物。此事唯有当事人及永安侯知道。先前,沈经纶让掮客冯巨资买回一块假玉佩,分明是他心虚。

    如今看来,随着谢辰一起失踪的玉佩应该是先太子交给长子赵翼的,而赵翼又给了谢敏珺。换句话说,谢敏珺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是赵翼的。至于沈经纶,不是他让冯骥阳找回玉佩,而是他买了冯骥阳手上的玉佩,甚至他极有可能受了冯骥阳胁迫,才买下玉佩。

    谢三低垂眼睑看着黑漆漆的地面,他不愿相信,谢敏珺不止未婚先孕,还背着未婚夫与赵翼犯下通奸的罪行。他压着声音说:“我想,沈大爷不会否认,十年前,是谢大小姐求了永安侯,您才能离开天牢。除了情人,有什么能让一个女子背叛父兄?”

    “你说的没错,不过——”沈经纶苦笑,“谢大小姐只是让永安侯救出名唤‘沈经纶’的男人罢了。”

    “你的意思,难不成是谢大小姐认错未婚夫?”谢三脱口而出。当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更难看了。沈经纶和谢敏珺的婚约是先太子妃一手促成的,而赵翼之妻是先太子妃的侄女……传言,赵翼议亲之时,他本来属意谢敏珺,是永安侯婉拒婚事。如果赵翼借沈经纶之名,处心积虑接近谢敏珺……

    “其实——”沈经纶突然开口,打断了谢三的思绪,“前一日,即便谢三爷不在公堂,也很清楚公堂上发生过什么吧?先前有人问我,我与水汀的主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对方不惜隐忍十年,只为在我面前杀害我在乎的人。”

    闻言,谢三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一句“有人”,一声“我在乎的人”,沈经纶分明在告诉他,他在乎何欢,何欢也知道他的心意,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沈经纶注视着谢三,嘴里掠过一抹浅笑,接着叙述:“我没有回答,她又问我,谢侯爷替我说情之后,我直接离开了京城,先皇何时恩准我带着唐安的字画回蓟州……”

    “先太子谋反一案,是你检举……”

    “我什么都没说。”沈经纶高声打断了谢三,目光炯炯看着谢三,正色道:“没有人比谢侯爷更清楚事实的真相。我想,谢三爷来到蓟州,恐怕并不是侯爷授意的吧?”

    谢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沈家的,也不记得沈经纶后面又对他说了什么。他只知道,就像沈经纶说的,永安侯知道全部的真相,所以他不可能骗他。

    可按照沈经纶所言,谢敏珺自杀,是她见到了真正的沈经纶,发现自己居然错认未婚夫,这才羞愤自杀。至于永安侯替沈经纶说情。先皇才答应既往不咎,放他回蓟州之说,也是他们一厢情愿。恐怕沈经纶与先皇在先太子出事前早有协议,所谓的关入大牢。不过是做戏罢了。

    沈经纶远远看着谢三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表情一下子垮了。

    “大爷!”文竹与沈志华异口同声,疾步跨入屋子。

    “去给我沏一杯热茶。”沈经纶支开文竹。

    沈志华皱着眉头搀扶沈经纶坐下,又转身阖上房门,压着声音劝说:“大爷,事情都过去十年了,您要保重身体……”

    “传话回京城,让他们找机会查一查永安侯府三公子的陵墓,查探一下棺材内是否有尸首。”

    沈志华愕然。谢家不止是开国功臣,更是传承了几百年的世族。要查谢家嫡枝的陵墓,谈何容易。“大爷,您不是已经决定……”

    “这事与我早前的决定无关。”沈经纶微微喘气,脸色苍白如纸,再无面对谢三时的从容。他深吸两口气。平复情绪,这才继续说道:“十三年前,在皇上被贬谪出京前,谢侯爷对外宣称,他的三子急病身故,长子因为兄弟情深病倒……”他咳嗽了两声,喘着粗气说:“如果当时只有永安侯世子受伤……”

    “这就表示谢侯爷早就洞悉了一切。”沈志华的表情也变了。惊道:“谢侯爷虽然为人低调,但他从不是软弱可欺的人,甚至称得上锱铢必报。”

    谢三没有看到沈经纶的狼狈与急切,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必须亲自回京,找永安侯证实沈经纶的说辞。若果真是赵翼诱骗谢敏珺。生出了后面的一系列事端,他就算把整个江南掘地三尺,就算远涉重洋前往倭国,也要把“羽公子”及其党羽一网打尽!

    天蒙蒙亮,谢三带着长安及几名随从。骑快马出了蓟州城。

    同一时间,离蓟州城几十里外的陵城郊外,一座孤零零的农家小院彻夜灯火通明。院子的角落,身穿粗布衣裳的三具尸体,像垃圾一样被弃置墙角。尸体旁,满满几十箱金银珠宝正由黑衣人有次序地运走。

    随着一阵马蹄声,一个精瘦的汉子翻身下马,跌跌撞撞入了院子,直奔堂屋,嘴里大声叫嚷:“当家的,谢三刚刚出了蓟州,正往这边过来……”

    “太好了,来得正是时候,主上果真神机妙算!”说话的男人拿起桌上的大碗,把白酒一饮而尽,随即抬手右手,用衣袖抹了抹嘴。瞬间,他右脸的血渍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划痕,配合着喷溅在他额头、眼睑、发丝的细密血滴,把他的表情衬托得愈加诡异。

    男人与其他人一样,同样身穿夜行衣,黑色的衣服上东一块,西一块污渍,也不知道是酒水,还是其他人的鲜血,旁人只觉得他浑身散发着血腥味与肃杀气息。

    精瘦的汉子匍匐在地,一连喘了几口粗气,这才继续说道:“主上有命,谢三及他的随从,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得手之后,仔细搜身,若是发现玉佩,务必将玉佩第一时间呈给主上,不得有半丝损毁。”

    男人闻言,诧异地询问:“是什么玉佩,让主上如此郑重其事,先前怎么没听主上说起过?”

    “这个小的就不得而知了。”精瘦的汉子摇摇头,又补充道:“这事是主上临时派人通知小的。传话的人也不知道详情。”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书生打扮的男人不甚确定地说:“说起玉佩,能让主上看得上眼的……难道是先皇的那两块‘牡丹佳人’……”

    “什么佳人不佳人的。”男人打断了书生的话,把桌上的碗碟一推,吆喝手下们站在桌边,手指沾着水酒,在桌上一边比划一边说:“谢三身边的人,除了长安,其他人的功夫都不错。我们在这里埋伏,先用弓箭杀他们措手不及,然后一拥而上,首先活捉长安,再杀其他人。若是谢三负隅顽抗,就以长安威胁他。听说他最是重情重义,想来一定舍不得从小陪伴自己的长随死在自己面前……”

    几人说话间,东方已初露霞光。不远处的陵城,城门大开,守门的士兵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每个人都死状可怖。

    早起进城的百姓们看到此等惨状,尚不及做出反应,就听整个陵城尖叫声起此彼伏,似乎就连空气中都弥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陵城吕家,首富吕老爷的尸首被悬于“吕府”的匾额下。他双目圆睁,全身鲜血淋漓,一看便知在死前遭遇了严酷的折磨。

    虚掩的黑漆大门后,青石地砖上满是干涸的鲜血,丫鬟们衣衫褴褛,小厮们身首异处,夫人小姐们或死在床上,或悬于梁上,所有人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

    事实上,不仅仅是吕府一家,所有的陵城富户都在一夜间被不明人士血洗屠杀,活口不留。

    【第二卷完】

    ps:

    虽然没人理,还是要说,大家还记得何欣的未婚夫,陵城吕家吗?
第150章 相赠
    谢三见过沈经纶之后,一心只想找永安侯证实他的说辞。回到客栈,他立马吩咐长安连夜收拾东西。天蒙蒙亮,他留了一个随从善后,又吩咐两名亲信分别注意水汀及何家的动静,自己则带着其他人,在城门开启那刻,骑快马出了蓟州城。

    一路上,微凉潮湿的空气迎面扑向谢三,伴随着“剔剔挞挞”的马蹄声,他的心愈加纷乱酸涩。此去京城来回至少需要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或许更久的时间,也有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回蓟州了。

    身为男人,他不该婆婆妈妈,沉溺儿女私情,可他在这个当口又想起了何欢。若沈经纶所言句句属实,那么即便他回到蓟州,她极有可能已经成了沈经纶的女人。

    “嘶!”随着马儿的嘶叫声,众人只见谢三突然勒住了缰绳。

    “长安。”谢三大叫一声,待长安喘着粗气来到他身旁,他问:“我们刚到蓟州那会儿,我赏你的荷包还在吗?”

    长安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问:“三爷,您说的是何大小姐那只荷包吗?您不是说……”

    “里面是不是有一张当票?”谢三烦躁地皱了皱眉头。他知道,那只荷包又旧又破,里面不过几两碎银子,长安不可能一直留着。

    见长安果真答不上来,他松开缰绳,欲策马继续前行,想想又觉得不甘心,追问:“荷包丢了就丢了,我不是责怪你,不过你还记不记得,是哪家当铺,当的是什么东西?”

    这些日子,长安唯一的心愿,主子赶快回京,这会儿他们都已经出了蓟州城,他不想横生枝节。本打算摇头推说不知,可看着主子眼中的失落,他不希望他一辈子落下遗憾,遂低声说:“三爷。荷包小的已经扔掉了,但当票还留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留下了那张当票。

    长安在随身行李中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了当票。谢三捏着当票,看着上面凌乱的字迹,心中一阵懊恼。他到底在干什么?

    鬼使神差一般,他把当票收入怀中,转头环顾四周。东方早已泛白,但太阳依旧在地平线之下,尚没有一丝红光。远处的蓟州城静悄悄一片。前方的树林漆黑幽静。

    “过了那片树林就是陵城地界了吧?”谢三扬声询问。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命手下们先去树林另一端,找一家干净的茶寮,替他备下早膳,自己则带着长安轻装折返蓟州城。

    呼呼的风声中。长安使劲夹紧马肚子,奋力追赶一路飞驰的谢三,心中暗暗叹息。事到如今,他倒是宁愿主子不分青红皂白把何欢掳劫回京。

    清晨的蓟州城安静宁谧,偶有早起的商贩准备摆摊,但商铺依旧大门紧闭。

    谢三在街上七转八弯,好不容易才找到当票上的地址。也不顾人家正关着门,他飞身下马,抡起拳头“嘭嘭嘭”一连敲了七八下。

    “三爷,时辰尚早,不如让小的在这里侯着?”长安气喘吁吁地建议。主子一路都黑着脸,四周充斥着低气压。他怕主子把旁人吓到。

    谢三没有理会长安,抿着嘴又敲了十数下,目光直盯门板,几乎快把木门烧出两个洞。

    “三爷……”

    “别废话!”谢三喝斥长安,又敲了七八下。门后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谁啊,这么一大早的,敲魂啊!”当铺的伙计嘟嘟囔囔,把门板拉开一条细缝,不悦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谢三“嘭”一掌,一下拍开了一整扇门板,高声说:“我是来赎东西的。”他从怀中摸索出当票。

    长安见伙计吓白了脸,生怕人家报官,急忙解释:“这位小哥,我们有急事,所以赶着赎回这只镯子,希望您能行个方便。”

    伙计不敢直视谢三,哆哆嗦嗦接过当票,小声说:“这是死当,按规矩……不能赎回的……”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谢三懒得与他废话。说实话,他虽与皇帝辗转颠簸了几年,也算过过苦日子,但他们并不需要靠典当度日,所以他压根不知道什么是死当,什么是活当。见伙计小心翼翼看了自己一眼,一脸为难,他粗声粗气地说:“看什么看,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我又不是来打劫的。”

    谢三本无意做土匪,但他心急又懊恼,脸色自然不好看,再加上他人高马大,拳头胜过碗口,就算五官长得再漂亮,也抵不过说话恶声恶气,那句“不是打劫”,活脱脱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把当铺的伙计吓得屁股尿流,许久都说不出一个字。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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