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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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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失控,十多年来,他早就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可那天,他愤怒地亲吻她,他扯断了中衣的带子,扯坏了她的肚兜。她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只是任他予取予求。他愈加愤怒,他甚至怀疑,就是在这样的时刻,她也在想着她的母亲和弟弟。
“看着我。”他哑声命令。直到他从她眼中看到自己,他的怒火才稍稍减退。
“取悦我。”他知道自己吓到她了,而她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他闭上眼睛感受她温热的唇划过自己的脸颊,他抱住她馨香柔软的身体,迫不及待与她合二为一。
“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我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依靠。”他在她耳边喃喃。
第28章 意外收获
忆起往昔的种种,沈经纶眼眶微红,幽黑的眼眸紧盯林曦言的画像,仿佛想透过画像重温她的一颦一笑。
“大爷。”文竹在门外轻唤。
沈经纶急忙把竹箫放入锦盒,暗暗深吸一口气压下眼中的雾气,起身收起架子上的画像,这才沉声问:“什么事?”
文竹听出主子声音中的不对劲,不敢冒然进门,低声回禀:“大爷,何家派来一名老仆,说是给他家姨奶奶送东西的。”
“知道了。”沈经纶的声音已然恢复了一贯的淡然与冷漠。
文竹硬着头皮说:“大爷,并非小的罔顾您的吩咐,管何家的闲事,只是……”他担忧地看了一眼房门,斟酌着描述:“这会儿那人正四处打听亲家太太和舅少爷的事。”
短暂的沉默过后,沈经纶打开房门,叫来一名管事。得知张伯只是打探大韩氏和林诺言的饮食起居,他低声问:“家里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管事压着声音回答:“就是今天晚上。”他稍一停顿,又补充道:“家里刚刚传来消息,何大小姐又命自己的丫鬟去找紫兰了。这一回,紫兰已经把话说绝了……”
“她倒确实忠心不二。”
管事不敢接沈经纶的话,低头道:“大爷,那人自称‘谢三’,会不会和永安侯府有关?”
沈经纶没有回答,只是叮嘱管事,无论发生什么事,首要保证他的祖母及沈念曦的安全。
管事深知沈经纶对儿子的重视,不敢怠慢,亲自骑马回沈家守着沈念曦。当他回到沈家时,张伯的牛车刚刚晃晃悠悠停在何家大门口。
何欢得知他回来,急忙招了他进屋,问道:“姨母和表弟可好?”话音刚落又急忙补充:“姨奶奶呢?她和张婶在青松观住得可习惯?”
张伯被何欢敲打过之后,再不敢怠慢,恭敬地回答:“回大小姐,姨老太太一切都好,只说道观的饮食甚是清淡。另外,她让小的转告大小姐,若是家里有什么事,可以遣人给她送信。”
何欢不置可否,心中却是一片敞亮。想来上次沈经纶亲自帮魏氏读信,让魏氏觉得此法可以亲近他。她也不想想,沈家的丫鬟小厮,有资格出现在主子面前的,哪个不识字,不会背几首诗。若是她们一再提醒沈经纶,何家连个识字的人都没有,岂不是更让他看轻?
张伯见主子不语,接着说道:“大小姐,小的本想向林大太太磕头问安,但观里的人说,林大太太和表少爷住的小院由沈家的下人打理,就连饮食茶水也都是沈家准备的。”
“这么说来,姨奶奶所言‘饮食清淡’,这是意有所指?”何欢轻笑。在她看来,青松观内的种种确实是沈经纶的行事做派。有他在,她根本不需要担心母亲和弟弟的安危。
何欢又问了一些青松观内的琐事,正要命张伯退下,他突然说:“大小姐,有一件事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张伯想了想,避重就轻地陈述:“小的离开青松观之前,我那口子告诉我,上午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人影离开姨老太太的房间。她一时好奇,就跟上去瞧了瞧。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她觉得那人很像三太太身边的兰妈妈。”
何欢自然记得兰妈妈,她是邹氏的陪嫁,更是她的心腹智囊。当初,真正的何欢没有少吃她的暗亏,就算是小韩氏,也几次被兰妈妈气得在屋子里抹眼泪。她为何去青松观见魏氏?
想到何柏海书房中的那两幅画,何欢心中一凛,奈何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无法找到兰妈妈和魏氏之间的交集,她只能问张伯:“张伯,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三年前分家,只是让三叔父分出去单过,还是大房、二房、三房彻底分开了?”按照曹氏所言,二房什么都没分到,可三房却有两个十分赚钱的铺子,还有一部分田产。
张伯摇头道:“回大小姐,那时候大爷刚走,小的忙着丧事,分家的经过如何,小的不清楚,只是听姨老太太说,大小姐体恤三少爷年幼,大太太身体不好,除了白芍和已故二太太留下的东西,其他的都给三少爷。”
闻言,何欢微微皱眉,低头思量。她的记忆中确实有真正的何欢趴着生母的嫁妆,哭喊着不让旁人搬走的记忆,也是她跪求魏氏不要卖了白芍,可她并不记得她说过,把原本属于二房的财产全部送给大房。甚至,她压根不知道何家有哪些产业,有多少田地,变卖之后换了多少银子。
何欢暗恼真正何欢的不争气,又问张伯:“难道大伯母就没问过姨奶奶,为何把家里唯一赚钱的两家铺子分给三叔父?”
“回大小姐,大爷过世之后,大太太就病倒了,足足卧床半年有余。倒是曹姨娘,一开始很是不服,找姨老太太理论过。”
张伯这话让何欢更是不解。当日,她和曹氏去找何柏海,听曹氏的语气,她并不知道分家的内情,对三房得了那么多好处很是不满。三年前,魏氏是如何让曹氏闭嘴的?曹氏可不是真正的何欢,吃了亏也不敢出声。除此之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何柏海并非魏氏亲生,她一直排挤三房,为何在分家的时候反而那么“慷慨”?
何欢几乎可以肯定,所谓的“分家”一定暗藏猫腻。如果她没有在何柏海的书房看到那两幅画,她一定马上请魏氏回家,大家面对面把分家的细节说个清楚明白。如今,她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那两幅画的来历。
依着何欢的脾气,她很想去何柏海家兴师问罪,毕竟唐安是反贼,弄得不好何家上下都会被连累。不过沈经纶教过她,无论什么事,务必弄清楚原委之后,再想办法一击即中。上次在何柏海家,她已经打草惊蛇,这次切不可冲动。
何欢坐在桌前思量近期发生的大事小事。她在冲动之下把谢三送入大牢,结果换来捕快的监视。虽说谢三勒索她们是事实,她也准备了证据,可林捕头的态度,让她对事件的结果不敢报以奢望。
谢三到底是什么人?
何欢揣摩谢三身份的同时,谢三正在蓟州县衙的后院与县令月下浅酌。吕县令手持酒杯,暗暗瞪了一眼立在自己身后的林捕头,对着谢三笑道:“谢捕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差点误了您的大事,我自罚三杯!”说罢,他一口闷下杯中白酒,又伸手去拿酒壶。
“吕大人。”谢三摁住吕县令的手背,拿起酒壶替他把杯子满上,正色道:“林捕头只是尽忠职守,何错之有?倒是我,应该早些向吕大人汇报案情……”
“谢捕头,您快别这么说。”吕县令一脸惶恐。林谢二人他虽然都称呼他们一声“捕头”,但捕头也分三六九等。在谢三这种六扇门金牌捕快面前,林捕头屁都不是,就是他,堂堂朝廷命官,正正经经的读书人,还不得巴结着他,更何况他还姓谢。
一想到永安侯谢家,吕县令脸上的笑愈加谄媚。他想问谢三,是否与永安侯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他的话在肚子里转了三圈,终究不敢开口。
谢三见吕县令欲言又止,嘴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主动开口:“吕大人,实不相瞒,在下未在何家向林捕头表明身份,全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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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鞋
早些时候,当吕县令听到林捕头说,谢三并不像普通的六扇门捕头,他急忙命人备下酒水,亲自请谢三入席,放低姿态向他道歉。
他这么做,不止因为那句“宰相门前七品官”,更因为他曾隐约听人说过,永安侯世子为了某件事,举荐过三四人入六扇门。这事儿还是先皇默许的。
眼下,吕县令虽不知道谢三是否与永安侯府有关,但见他收了地痞流氓的匪气,举手投足间满满都是上位者的姿态,他更不敢怠慢。听到他说有事相求,吕县令忙不迭点头称是。
谢三没有客气,直言道:“不瞒吕大人,我循着线索追踪到此,怎么都没想到,反贼唐安的手下居然进了姑爷府邸。”
谢三的一声“姑爷”吓得吕县令脸色发白,比“反贼唐安”四字更令他震惊。有资格称呼沈经纶“姑爷”的人,除了蓟州林家的人,只剩下京城的永安侯谢家。
十年前先太子被废,永安侯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吕县令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永安侯的嫡幼女是新帝的贵妃,刚刚为皇室诞下皇长子,而她的长姐是沈经纶的发妻谢敏?。
谢三瞥了一眼吕县令,摇头感慨:“我家虽世代都在侯府当差,在世子爷面前也算说得上话,但我年纪轻,在京城时未能有幸在姑爷跟前当差。不过据世子爷说,姑爷不止学问好,为人更是方正,对朝廷亦是十分忠心。我想,姑爷定然不可能窝藏反贼,因此我只想悄悄地将反贼捉拿归案,并不想打扰姑爷的清净。”
吕县令好歹在官场打滚多年,立马听明白了,谢三的话里有三层意思,一,他们一家都是永安侯世子跟前的人,十分得脸。二,沈经纶并不认识他。至于第三点,谢三在告诫他,未有确凿证据前,他不希望沈经纶知道他的存在。
这个当下,吕县令顾不得细思,唯唯称是,拍着文人的小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若是谢三有什么需要,蓟州县衙上上下下任由他差遣。
谢三“呵呵”一笑,豪气地拍了拍吕县令的肩膀,拍得他几乎岔气,高兴地说,以后他一定有不少事劳烦吕县令,今日先在这里谢过他云云。
吕县令连称不敢,接连不断劝酒。两人你来我往,不觉酒过三巡,他们的脸上皆泛起红晕。
一旁,林捕头见两人皆有醉意,心中暗急。他并不了解何欢,可光看何家今日的架势,她们是有备而来的。明日何欢若是拿着“证据”上堂鸣冤,案子该如何了结?
犹豫许久,林捕头走到吕县令身边低语:“大人,早前下官命人在何家门前守着……”
“我差点忘了这茬!”吕县令会错了林捕头的意,打了一个酒嗝,对着谢三说,“谢捕头,何家那几个无知妇孺竟敢诬陷你,明日我就把她们全都抓回来,板子伺候,让她们好好长长记性!”
“大人!”林捕头低唤一声,压着声音对他耳语:“白天的事,何家是原告,再说……”他抬头瞥了一眼谢三,眼神仿佛在说,即便曹氏的话是诬陷,但你掐着人家大姑娘的脖子,强迫人家给你银子,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谢三拿起桌上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他小麦色的脸颊已经布满红晕,但两只眼睛却分外清明,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咚!”,他放下酒杯,口齿不清地说:“算了,算了,我有公务在身,不想节外生枝……”
“怎么能算了!”吕县令义愤填膺地狠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指着林捕头说:“去,你现在就去把何家那些人全都抓回来……”
“吕大人。”谢三抓着吕县令的手臂,使劲把他按回椅子上,摇头道:“何家与姑爷怎么都算表亲,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再说,若是大人真把她们抓回来,待到姑爷上门说情的时候,岂不是让大人为难?”
“什么表亲,何家不过是破落户,就算是林家,也早就与何家没有往来了,沈大爷怎么会替他们说情。”吕县令不屑地嗤笑,鄙夷地说:“现在全蓟州的人都知道,何大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大人!”林捕头急忙打断了他。他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用这么刻薄的话非议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是一方县令应该做的。
谢三“嘿嘿”一笑,不着痕迹地瞥了林捕头一眼,含含糊糊说:“算了算了,我不过区区一个捕头,何家大小姐可是书香世家的大小姐,有勇有谋,被她羞辱一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饶是吕县令喝醉了,也听出谢三说的是反话。他抓着谢三的手腕,斩钉截铁地说:“决不能算了,她们诬告朝廷命官,这可是重罪!林捕头,你把镣铐脚链带齐全,这就把他们一家全都锁上公堂,本官要连夜审理此案,必然还谢捕头一个公道!”
谢三听到这话,微微一怔,又马上笑道:“既然吕大人一定要替在下讨回公道,在下却之不恭。不过,眼下你我都喝了酒,若是上了公堂,未免有失体统。我看,不如这样吧,等天亮之后,让林捕头借几个兄弟给我,我亲自上门抓人,再由吕大人秉公审理。到时他们一定能感受到大人的官威,以后再不敢诬陷他人,也让何大小姐明白,世上的事,并非事事都能如她的意,有时害人反会累己。”
谢三话音未落,只听“咚”一声,吕大人已经醉倒在桌子上。林捕头急忙扶起上司,又命丫鬟带谢三回房歇息。
谢三在衙门的客房喝了解酒茶,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由自主想到何欢大叫“救命”前的那一抹笑,仿佛他就是被她捏在手中的玩物。他多次救她性命,她却一而再,再而三陷害他,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她好好长个教训。
谢三暗下决心的当口,何欢坐在西跨院的窗前,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拢了拢领口,微微皱眉。
今天一整天,她的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不安,明明她已经确认过,儿子、母亲和弟弟都很安全。她抬头仰望星空,情不自禁想起沈经纶。沈家有一座观星楼,是沈经纶回蓟州后新建的。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经常与她对坐高台。她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看星星。现在,满天的繁星仿佛都是她的思念。她思念他,更想念他们的儿子。还要多久,她才能把儿子抱在怀中,看着他一天天长大?
“小姐!”张伯嘶哑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
何欢穿上外褂,疾步打开院门,问道:“怎么样?”
“小姐,小的再三打听,大牢里根本没有谢三这个人,也不见他离开衙门。”
听到这话,何欢并不觉得惊讶,心中的忧虑又重了几分。林捕头正直又尽忠职守,可县令吕大人呢?用沈经纶的形容,他空有抱负,却无才干,偏偏又不甘心安于现状,想要逢迎拍马又不得其法。这种人一旦得了机会,一定会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何欢尚不及想出对策,白芍气喘吁吁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姐,奴婢刚刚去大门口,想瞧瞧衙门的捕快还在不在,不小心听到街上的人说,沈家正四处请大夫,几乎把城里的大夫全请去了……”
“怎么回事!”何欢立马急了。沈经纶一向不爱招摇,而且沈家有自己惯用的一两个大夫。看白芍只顾着喘气,她怒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小姐,奴婢听说,是沈家小少爷病了,说是熬不过今晚。”
第30章 雨中
何欢听到儿子重病的消息,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懵了,脑子“嗡嗡”直响,眼前一片漆黑。
“我要去沈家!”
何欢声音干涩,整颗心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话音未落已经大步跨出院门。可她才走两步,就觉得双腿发软,倚靠着廊柱才能勉强站稳身体。
“小姐,您怎么了,您不要吓奴婢。”白芍的眼眶红了,急忙伸手去扶何欢。
此时此刻的何欢压根听不到白芍的呼唤,她只觉得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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