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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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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山先生,现朝中多为蔡京、王黼党羽,他们把持朝政,又与王爷有隙,怎会如实上言,这等人不除难还清平世界!”周行己入仕后做得都是些六七品的小官,在底层混迹多年,自然比杨时了解官场的黑暗,也更加痛恨这些人。

    “是啊,奸人坐朝,败坏朝政,忠义之士报国无门,只望圣上能早除奸党!”杨时他当年上书弹劾结果自己弄得丢官罢职,也有些丧气了。

    “既然如此,我们以‘抵外辱,清君侧’为名,出师勤王呢?”赵柽听明白了,他们两人也是没有跳出君臣两个字,说了半天也是打嘴炮没切入正题,只好自己给他们出个题目,既然你们认为奸佞在朝,咱们就去清君侧。

    “这…”王爷这下给自己出了个难题,周行己想了片刻道,“虽师出有名,但是王黼等人皆是太上皇旧臣,王爷若以此出师恐会落下不孝之名!”

    “此时不大妥当,王爷行的是大义,但现在金贼兵临城下,易为人曲解,认为王爷有不臣之心,意在夺位,恐有损王爷声望!”杨时说道。

    “嗯,言之有理,此刻却有不妥,咱们共饮一杯!”赵柽点点头说道,他自己也意识到这节骨眼上确实会给人一种联合外敌逼宫的意味。

    “这几日王爷为国事烦忧,茶饭不思,愁眉不展,让小人心疼啊!”见喜给众人满上酒,又让人端上两盘烤好的鹿肉说道。

    “王爷不必烦忧,所谓乱世英雄,国难之时方显英雄本色,此刻王爷尽可安心静观风云变幻!”杨时抿了口酒笑笑说道。

    “大浪淘沙,忠奸尽显,王爷乃是人中龙凤,勇武无双,忠孝之人,定有用武之地!”周行己附和道。

    “两位先生拗赞,本王如何担得起英雄二字!”赵柽摆摆手道,不过他已听出两人的弦外之音。

    其实一个国家的动荡另外一方面何尝不是意味着大变革,大宋作为中原之主建国百年来,已经积累了太多的包袱和矛盾,已是积重难返步履瞒珊,今天也许是痛苦的,但这种痛苦比起日后的亡国灭种又算的了什么。纵观历史,哪一次的变革不是都付出惨重的代价,现在的痛苦也许就是大宋中兴的开端。

    “王爷如何看待此次金人主动议和呢?”杨时又问道。

    “依本王浅见,翰离不之所以提出和议,乃是因其快速深入到我大宋腹地,看似勇猛无敌兵临城下,其实已是强弩之末。他身后中山、河间两座重镇并未陷落,而开封城坚壁厚,他们一时难以攻破,如今接到勤王的檄文,分布在河东、陕西、河北各处的西军精锐和各镇禁军都在赶来,金贼西路宗翰部又被阻于太原,翰离不担心陷入腹背受敌之地,所以才急于议和!”赵柽说道。

    “那王爷以为圣上答应割让三镇给金军又是为何呢?”杨时又问道。

    “圣上初登大宝,内忧外患奸佞蛊惑之下,对应失策,急于让金军退兵才出此下策!”赵柽答道。

    “王爷可否想到,割让三镇必会引起群情激荡,民意沸腾!”杨时又说道。

    “他们敢违旨吗?”赵柽忽然想到了点什么,眼睛一亮问道。

    “圣人有云: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杨时道。

    “忠孝难全,大义为先!”周行己见王爷露出迷茫之色,捋捋长须道。

    “受教了!”赵柽冲二人施礼道,他们的话虽然隐晦,但是却帮着自己打开了那道禁锢自己的大门…

 第二百零五章 静待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赵柽再次明白了知识就是力量的深意,即使是天网也是有空子可钻的,而他知道这两人变相的告诉了自己他们的心意,只是两个老狐狸和一个小狐狸心照不宣罢了。

    赵柽心中有了计较也就安下心来静观时局的变化,他暗命赵仁赵仁抓紧战备工作,并开始进行战前动员,保证队伍随时能拉的出,打得胜。与此同时向开封和太原加派情报人员,收集情报,以便随时掌握战场动态和局势发展,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提供支持。

    此刻宗翰率领的西路军被阻于太原城下,尽管他们发起了数次猛攻,无奈宋军守城的能力远胜辽军。几次强攻太原不下,宗翰急于与东路军会合,决定绕过太原攻打汾州,威胜军两城也多不顺利。而且宋朝的西军随时都可能渡河增援太原,侧击金军,使完颜宗翰不敢像翰离不那样率军深入,一时陷入胶着。

    金东路军的迅速挺进使得宋朝措手不及,河北边防顷刻瓦解,而京师禁军在女真铁骑的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宋朝只得整编残余败军坚守开封城墙,同时紧急起复已经年老致仕的大将种师道,率领西军东下勤王。

    但是自从与西夏罢兵议和后,南征平方腊,北伐复燕云后,精疲力竭的西军不断被抽调至东南,河北,河东,剩余的军队又分散在广袤的宋夏边境上,短时间根本来不及集结。

    种师道只能会合弟弟秦凤经略使种师中和熙河经略使姚古后,决定先派出此时唯一的机动部队姚平仲麾下步骑七千轻装东征勤王。沿途打造声势,似有大批援军出征。而种师中和姚古则集结大军随后而来。上元节后各地勤王兵陆续抵京,种师道也领军到达。

    赵桓召见种师道问以国事。他以为女真不知兵法,岂有孤军深入别国之境而能安然返归的;京师城高粮足,只要严密防守,金军日久必困。反对割地求和,但同时表示自己只以军事听命于皇帝,其他事不想过问。而李纲请求统一指挥种师道的军队,但赵桓却让种师道以同知枢密院事兼京畿两河宣抚使,姚平仲为宣抚司都统制,并交代李纲的亲征行营司与种师道的宣抚司不能互相侵权。这种安排造成了统兵权分离。指挥权不一,使其难以贯彻既定的守城方略。

    种师道主持京城防务后,认为现在兵力不足,守御有余不宜出战,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金军必会撤退。可他这么想,有人不这么想,那就是副都统姚平仲,他急于建功。以士兵请战为由,向皇上要求出战。这正合急于获得一场胜利来奠定自己地位的赵桓的意思,立刻许下重赏同意了,而李纲也未提出反对。于是制定了夜袭金军的作战计划。

    按理说军事行动最重保密,泄露军情乃是重罪,而赵桓这个‘军盲’却对自己主持的第一次战斗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本来君臣已经商定好在二月初六对金军发起突袭。可一向崇信佛教的赵桓却突然抽开了疯。改信神仙了,找了个术士选择出兵的日期。掐算一番后改为了二月初一。

    术士本来以为信佛不信道的新皇即位后,他们道士将要倒霉的时候。皇上居然请自己决断军国大事,这令他兴奋不已,于是喝了两杯庆祝,脑子一热就说漏了嘴,把大宋将要反击的事情说了出去,同样盼望胜利的百姓们立刻把这消息传的尽人皆知,天天涌上街头,等待出兵和报捷的好消息。

    而赵桓似乎也觉得此战必胜,自作聪明的命人在城中开宝寺旁竖了三杆大旗,上面写着报捷的文字,准备等打胜了用它们向宫中报信。还在封丘门楼上支起自己御用亲征的幄帐,作为得胜时自己迎接凯旋的宋军及献俘仪式的观礼台,这不是傻子是神马?等于早早给金军报了信,让金军有了充分的准备时间。

    而此时待命的杨可胜接到圣旨后,才知道传言劫营之事是真,大吃一惊。他与姚平仲不同,其心思缜密,他自己作为军人战死疆场所其所哉,只是觉得此事绝难成功,自己身死名灭还是小事,一面和谈一面偷营国家失了信用却事关国体。出击胜了什么都好说,要是败了,金国如果发怒,可能会把在金军那边作人质的肃王和宰相张邦彦都给害了。

    于是杨可胜主动提议,自己拟就一道请战决心书,假意自己请战被拒,一怒之下自作主张前往与金人作战,期以誓死之心,如果成功自不必多说,如果失手就可以把罪责尽数揽在自己一身之上。赵桓也觉得这样妥当,便照准他执行。

    二月一日夜,姚平仲率步骑七千人实施计划,结果不用说,早有准备的金军实施了反偷袭将宋军杀的大败。杨可胜力战不退,为金人活擒。事情果如他所想的那样,女真人大怒,残忍的杀害了他。而力主出战的姚平仲却唯恐受到种师道的责罚,竟弃军亡命,连城都没进就跑了!

    种师道原不赞成劫营,现在以为倒不如将计就计,每天派兵骚扰,不出十日,金兵必退,但被李邦彦拒绝。翰离不遣使问罪,追究劫营的责任,李邦彦不敢让皇上担责,完全推给李纲和姚平仲。赵桓的恐金症再次发作,罢免了李纲和种师道,撤销了亲征行营司,遣使谢罪,交割三镇。

    赵桓的所为再次暴露了他不易为君的本质,他先天缺乏刚毅气质,行动中透露着不计后果的冲动和鲁莽,意志里又缺乏韧性和耐力。一旦胜利,欣喜若狂,自以为天下第一。一旦失利,沮丧灰心,感觉一切休矣,由先前的激动亢奋,陷入长期的萎靡不振。这种容易冲动,爱走极端不成熟的心理状态,给国家前途和个人命运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第二百零六章 康王

    围城的金军占据了过去宋军的营盘,中军帐旁有排低矮的瓦房,应该是过去值守士兵的班房,现在却是戒备森严。听着隔壁房间中传出的抽泣声,正在看书的赵构皱了皱眉,从出了开封城门这少宰张邦昌眼泪就没断过,晨起一大哭,中午一痛哭,临睡觉也得嚎几声,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的眼泪。

    “张相,不要再哭了,有失体统!”今天有点特别,张邦昌从凌晨哭到了现在,此刻可能是哭累了,正抽嗒呢,可还时不时的高两嗓子,让赵构心烦意乱,他忍不住移步过来说道。

    “康王殿下,我们怕是活不过今天了!”看到赵柽,张邦昌刚收住的眼泪又下来了,拉住赵构的手说道。

    “哦,此话怎讲?”赵构的眉毛扬了扬,略感惊异地问道。

    “殿下,昨夜可曾听到金鼓之声?”张邦昌抹了把眼泪问道,见王爷点点头又道,“那是咱们宋军夜袭金军大营,却被杀得大败,杨可胜将军被俘,早晨被枭首示众,首级挂在了辕门之上,我们是出质金营的,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岂会放过我们!”说着说着他又大放悲声。

    “张相不必如此,为国尽忠,死又何惧!”赵构甩开张邦昌拉着自己的手说道。

    赵构话虽如此说,但心中还有有点淡淡的忧伤,出城时,大哥带着文武百官为自己和张邦昌送行,他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临行前对叮嘱大哥‘朝廷若有便宜。勿以一亲王为念。’,所以他对今天的事情不过感到恐惧。可以说踏进金营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但这一刻赵构又想到了很多,想起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童年。想起陪母亲在翘首盼望父皇的日子,想起自己为博得父亲一笑而努力奋斗的日子,虽然他依然是父皇心中可有可无的儿子,但他依然没有放弃,因为他记着二哥的一句话,‘荣耀是自己奋斗而来,努力终有回报’!

    生活在帝王之家就必须明白,这个家是没有真正的感情的,父母兄弟更像是一个符号。一个称呼,甚至会成为你的仇人,大哥和三哥从来不说话,形同路人。可大哥是个老实人,对自己也还不错,会说几句关心的话;三哥却是瞧不起自己,自己向他行礼都是代答不理,眼睛都长到脑袋顶上了,这还不是因为他母亲在宫中地位高。会讨父亲欢心。

    他最喜欢的还是二哥,且一直是他的榜样和骄傲,想他当年是最为失宠的皇子,甚至被视为妖孽驱逐出宫。但二哥愣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打出了一片天地,没有一个人敢再小视他,当年林灵素得到父皇的宠信。那是何等猖狂,号称弟子十万。即使当朝宰执也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可二哥一样敢在众人面前揍他。逼着他给太子道歉,那是何等的威风。

    最让赵构感动的是二哥对兄弟姊妹们的真情,众兄妹在他面前从未见他摆谱端着当哥哥的架子。朝中的人都说他凶悍嗜杀,挥手间就灭了十万西夏军兵,但众兄妹从未从他身上感觉到,大家看到永远是一个阳光可亲的大哥哥,即便是几位姊姊变着法的捉弄他也没见他生气过。

    在众兄妹们看来二哥进攻的日子才是他们的节日,他给大家讲故事,带礼物,做游戏,当然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他敢将父皇最喜欢的花折了做成花环送给小妹,也敢将苑中放养的白鹤、雉鸡、甚至是麋鹿烤了给大家吃,当然父皇的处罚也都是他一个人担下来。

    二哥总是能给大家带来惊喜,让大家感到亲兄弟间的真情,他能记住每个人的生日,那一天都会得到他送来的一份礼物,即使他在外边也会让府中的人送到,这么多年从未忘记过。但是二哥回京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大家也长大了,可他回来的日子依然是大家最开心的日子…

    “都帅,这定是李纲那厮惹的事情啊,和我没有关系啊!”正陶醉在甜美的回忆中的赵构突然又被张邦昌哭声打断,原来是翰离不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十多个提着刀的军士。

    “双方和议,你们宋国居然违背誓约,派兵偷袭实为小人所为,今日若不杀你等,你们的皇上不知我们大金国的厉害!”翰离不冷冷地说道。

    “冤枉啊,圣上定不会违背誓约的,让我来便是表示诚意的,绝不会弃我们于不顾的…”张邦昌痛哭流涕地哀求着,解释着,将罪责全部推倒李纲等几个主战派身上,只求饶了他们的性命。

    好一会儿,翰离不铁青的脸才有所缓和,看着满脸泪水,如丧考妣的张邦昌哭的惨样,让他都有些心酸了,“算了,算了!”翰离不叹口气摇了摇头说道,逃过一劫的张邦昌一下就瘫软在地。

    翰离不的注意力其实并没有放在张邦昌的身上,而是一直盯着赵构的脸,可这个年轻人的脸色如常,并没有一丝波动,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威胁,一直在边上冷眼看着,这让他不禁心生疑惑。

    当初大宋遣使来营时,翰离不想先给宋人一个下马威,以便在日后的谈判中争取主动,获得更多的利益,于是他命武士在营门站成两列,刀出鞘、箭上弦、横眉怒对,摆出副杀气腾腾的架势夹道‘欢迎’宋使。可他只看到了战战兢兢的张邦昌和镇静的赵构。

    此后的日子里张邦昌每天都在哭,而赵构的表现让斡离不很怀疑,这个所谓的亲王居然天天在看书,看到兴起,居然还不时地出声朗诵,斡离不看到了斡离不有点眼花,更觉得纳闷,横看竖看都不像一个亲王,一向软弱的宋人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人物?

    因为宋人说话不算话,喜欢搞阴谋的本性早就让翰离不领教了多次,几天看下来愈加觉得这个亲王是假冒的,是宋人玩儿的花招,找人假冒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出色,于是决定借昨日偷袭之事再次试探,可结果让他依然失望。

    “哼,你们宋人真是没用,只会读书写字,打起仗来还不是闻风即溃!”翰离不轻蔑的撇了赵构一眼说道,大宋过去在他们女真人的眼中是高不可攀的高富美,只有仰望的份儿,而如今却被自己扒光了衣服当做婊子一样玩弄,他十分喜欢这种游戏,这翰离不他有一种十分满足的快感,现在他想看的赵构眼中的无奈和恐惧,甚至是压抑的愤怒。

    “是吗?”赵构轻笑着反问道,“不知将军的宝弓,弓力几何?”

    “一石五斗!”他居然还笑了,这让翰离不十分不爽,但他问起了弓却让其十分得意,自己这把弓整个大金国没有几个人能拉得开。

    “哦,我也能使!”赵构微微点了下头说道。

    “呵呵,康王可愿一试?”翰离不对眼前这小子的轻松的表情很不爽,这让他感到好像受了侮辱,一个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的皇子也敢说能拉开自己的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何妨!”赵构依然是一副轻松的表情。

    “好,只是不要伤了手指!”翰离不摘下弓很随意地递给了赵构,还‘好心’的提醒道,他的话引起身后士兵们的一阵哄笑。

    ‘呼’只见赵构抓弓在手掂了掂,前腿弓后腿绷,左手抓弓,右手拉弦,深吸了口气,好像并没有见他使了多大的力,便将弓拉了个满月,突然腰身一拧,冲着翰离不撒开了弓弦,发出嗡嗡的震响。

    翰离不被吓了一跳,急忙躬身塌背,本能的闪避射来的箭矢,可只听到弓弦发出的响动,却没见到飞出的羽箭,他忘了自己并没有给他箭,“好臂力!”翰离不对自己的失态十分尴尬,咬着牙赞了句,但却被气着了,这小子明显是在耍笑自己,自己身为一军统帅被一个半大小子给逗了,岂不遗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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