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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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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将不敢!”刘延庆被赵柽一番话惊出一身冷汗,躬身说道,立刻想到这小子不仅是当朝皇子,一品亲王,还是堂堂的大军区副司令兼省军区司令员,自己只不过是个省军分区的司令,虽然也是个节度使,可人家有俩呢,自己跟他论权,那不是找死吗,别说自己就是童贯也得让他几分。。。。。

 第二百三十二章 死的明白

    刘延庆瞬间觉悟了,姚古也很快弄明白了,河东军五月起兵,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便横扫了河东的夏军,夺回丢失了几十年的丰州,灭了察哥的十万大军,又接连收复了河南数州,刚刚又将萧合达给杀了,兵锋之盛,直逼太祖当年。 快自己能到了灵州城下,还得拜其出兵所赐。

    姚古又瞅瞅对面的河东诸将,除了秦丰、韩通,大多数人年不过三十,都与自己的儿子岁数相差无几,但是就是这些人创造了伐夏以来的前人无法比拟的战绩,自己号称猛将,此时也感到有点自行惭秽。但此时低头他一时放不下老资格的架子,可又担心外边跪着的儿子,歪脖冷哼了一声,没敢再言语。

    “姚经略,看你好像对本王的处理不满啊,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赵柽将二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刘延庆改口称‘末将’似有服软之意,姚古却还端着老将的架子不肯放下来。赵柽明白的很,如果今天不能镇服住他们,哪一天上了战场,他们不听调度,任意行事,那时麻烦可就大了,所以他点名问道。

    “这...末将却是对大帅的处罚有意见,那些军将确实违反军纪在先,按律也当斩,但是大帅也要问个缘由吧,否则怎能让人服气!”姚古没想到自己没吭声,王爷也不打算放过自己。只得出列拱了下拳说道。

    “嗯。本王疏忽了!”赵柽点头道,“来人,将为犯将带上堂来,当面质询!”他也没再往深里逼,毕竟人家都是西北宿将,现在既然认可了自己的权威,见好就收吧!

    这回轮到姚古诧异了,自己‘匆忙’之下,胡乱说出点意见,没想到王爷却‘虚心’接受了。要是搁在陕西军中,谁敢当堂质疑童太尉的意见,当时就得被叉出去。

    功夫不大,姚平仲和刘光世便被几名执法队的军士推了进来。两个人人被捆了半天又洗了天然浴,战袍凌乱,头发披散,早就没了当初的悍勇,又被刚才一吓,倒像两只瘟鸡,看到各自的老爹站在堂上,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被堂上肃穆的气势所摄,没敢发出声来。

    “堂下何人!”赵柽拍了下案几大声喝道。

    “罪将刘光世。陕西军鄜延路兵马都监!”

    “罪将姚平仲,陕西军泾原路副将!”这种场面大家都见多了,明知他们是谁还要问啊,就是在心理上打击你,告诉你‘我是兵,你是贼’,自觉的把自己放在了低人一等的位置上。

    “刘光世,本王问你,你为何到蕃民城寨中掳掠,难道不知军法吗?”赵柽厉声问道。

    “禀王爷。末将擅闯蕃民城寨却有缘由!”刘光世耷拉着脑袋,偷眼看了眼老爹,得到了鼓励的眼神,知道这是自己能否活命的机会,赶紧说道。“因我陕西军出兵仓促,军中粮草不足。又被夏军拦阻多rì,军士们多有抱怨,想着明rì便是中秋,末将便想到蕃民城寨中买些吃食劳军,只因言语不通,随后起了争执,末将就...”

    “于是你就纵兵劫掠?”赵柽冷哼一声道。

    “是,末将一时气急,想他们不过是化外蕃民,便动了手,这都是末将糊涂,还请王爷饶末将这次!”刘光世倒比他爹识相,上来就认怂了了,其中原因除了官阶之外,主要还是王爷在京城扫黄时,他恰在京中,被王爷琢磨人的手段吓怕了。事后大家说起,至于他是否亲身体验过,当事人没说,旁人也不好确定,但观其当rì表现,似是遭受过王爷的‘毒手’!

    “刘经略,本王问你,你部可曾缺粮?”赵柽不再理会还在求饶的刘光世,转脸问他爹道。

    “禀王爷,不...暂不缺粮,到达灵州后,本部已如数领取了粮草四千石,牛羊千头,足够十rì所食!”刘延庆回答道,心中暗骂儿子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今天却找了个这么低级的理由。

    “姚仲平,本王问你为何要擅自离营,殴打执哨军士?”问清了,赵柽问另一个道。

    “王爷,末将自来到这灵州,每rì躲在帐中避雨,身上闷得都发了霉,却连城下都没去过,所以才出营到灵州城下逛逛,想杀几个夏兵活动下手脚,回营时被哨兵拦住索要令牌,末将是偷着出营的,只好硬闯了...”姚仲平此时已经缓过神来了,挺了挺腰板平静地说道,好像只是做了件很平常的事情,倒是赵柽这个王爷小题大做了。

    其实这种事情不止在陕西军中如此,便是过去的西北各路的军中也是再平常不过了。童贯在西北统军多年,因为每每大战之后,伤亡都很惨重,而宋军又实行的募兵制,进了营不死不残就要干到退休,西军长年征战,兵士疲惫早已厌战,童贯只能靠骄纵士兵维持军心,保持士气,甚至开小差的士兵,只要还想回来,概不追究。所以违纪的事情层出不穷,久而久之,谁都不拿军纪当臭袜子啦!

    “哦,姚副将急于上阵杀敌却是好事,你转了一圈杀了几个夏兵,干掉了几个夏将啊?”赵柽仿佛来了兴趣,探着身子又问道。

    “他娘的,这些夏兵都是属王八的,我们遇到一队夏军斥候,刚迎上去,他们打马就跑钻进了城池,我们没追上。到了城下骂了半天,夏军闭门不出,靠近了就用劲弩攒shè,靠不了边,只好回来了!”姚平仲愤愤不平地说道,好像夏军士兵没有伸着脖子让他杀,反而是人家的罪过似的。

    “嗯,早闻姚副将素有勇名,今rì一见果然不假,只带数十军士就敢到城下挑战夏军的千军万马,佩服啊,佩服!”赵柽冲姚平仲拱拱手笑着说道,可听着那腔调怎么也不想在夸奖他。

    “呵呵,这有什么,等哪rì上阵,末将定擒下那嵬名安惠献于王爷帐下!”姚平仲却当了真,看王爷夸奖,也笑着说道。

    “谢谢姚副将美意,不过要等到下辈子了!”赵柽忽然变了脸,却依然笑着说道,“犯将现已招认所犯之罪,推出去斩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祸福相依

    赵柽语出惊人,早就等在一边的军士上前将二人架着就向外走,“父亲救我...”刘光世奋力扭动着身子,扭头对刘延庆喊道,姚平仲虽然尽力保持着平静,想充这辈子最后一次好汉,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哆嗦的嘴唇却出卖了,显然他也不想死。 快

    “王爷刀下留人,此事我是主使,不关少将军的事儿,要斩就砍我的脑袋...”推推搡搡将两人拉到门口时,突然一人冲进了堂中,大声吼道,可却被随后冲进来的两个在门口负责jǐng卫的亲卫按倒在地,可他依然奋力挣扎着喊叫,而两个亲卫却好像十分吃力,居然无法制服他,随后又有几个执法队的人冲了进来,一顿乱棍将他打倒,显然他是外边的犯军,挣脱了控制冲进来的。

    “慢着,让他起身说话,问清楚再说!”赵柽摆手示意两个亲卫放开那人道,“你们几个居然让人犯逃脱,冲进帅堂,该领什么责罚不用我再说了吧?”

    “属下明白!”几个执法队的军士将冲进来的那人放开拉起,为的军士向赵柽施礼道,然后毫不迟疑地和几个同伴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中就传来棍棒击肉的‘嘭嘭...’闷响声和受刑者压抑的惨呼声。

    “看管不力,致使人犯逃脱,应领军棍八十,但被及时捕获者减半,现看押犯军的五名军士已领刑完毕。请王爷验伤!”几名执法队的军士受刑完毕。被人架着重新回到帅堂,赵义出列施礼道。

    堂上的人很多都是从兵士不都想刘光世和赵柽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们多是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地位的,少不了挨过军棍,当然一眼就能看出做没作弊。眼前几个刚刚受刑的忠勇军军士虽然强挺着没有出声,但是脸sè惨白,嘴唇上有血饮,裤子已经撕裂,裤子血淋淋的粘在身上,这军棍打的实在。施刑人并没有手下留情!

    河东军的众人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说明他们已经司空见惯,而陕西军众将神情就复杂了些。这几个军士只是犯了小错,更没有酿成什么后果,却被打的不轻,而军士们好像又挨得心甘情愿...这一切表明忠勇军中法纪森严,执法如山,王爷那句‘斩’看来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王爷饶了末将吧,末将愿待罪立功!”刘光世看在眼里更是心惊肉跳,极度恐惧,两膝一软跪倒磕头道。

    “呸,什么将门虎子。人头落地不过碗大个疤,求个鸟饶!”那刚刚闯进帅堂的家伙此时虽然被人按在地上,却努力抬起头冲跪在前边的刘光世啐了一口,鄙夷地说道。

    “不要再说了,这罪不是你个小队正能顶下来的,当初要不是你撺掇着我去打什么‘猎’,我也落不下如此下场,你把害惨啦!”

    “呵呵...”赵柽看着三个人各种表现摇摇头,笑而不语,看来书上说的不假啊。这一试便知道真假了。

    史书记载这刘光世虽位列“中兴四将”,并且创立了淮西军,却将略寻常,胆小怕死,常常不战自退。而他一贯拥兵自重。每逢奉诏移驻前线,大多不奉诏而设法退避。且刘光世治军不严。不少流寇、叛军乐于投附为部属,成为南宋初年人数最多的军队之一。他又常常借机虚报军额,多占军费,作战时却又多不亲临前线而是坐守后方,以便必要时逃跑。

    楚州被金军围了一百多天,赵构亲自五次写信叫刘光世救援楚州,刘光世竟然不去,只是派了王德、郦琼派了轻兵前去。后面楚州果然被金军攻破了。刘光世还请求过便宜行事,大概是想来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的把戏,这当然不可能被赵构允许了。伪齐南侵时,因高宗以死相胁才勉强留在前线,靠部下王德等奋战,浪得虚名。绍兴六年十月,伪齐发兵分道南犯,刘光世慌忙南逃。执政张浚闻讯,乘马奔到采石矶,并下令有一人渡江者斩,刘光世才被迫停止南逃,也不知道他怎么混上高位的。

    韩世忠别的不说,这种敢作敢为的劲儿确和史书记载相吻合。在靖康之变后,他奉命率部赶往赵郡援守将王渊,金兵到来,攻势凶猛,粮尽援绝,部下劝世忠突围而走,他不许。夜半下大雪,他命敢死士卒三百突袭敌营,致敌军自乱,互相攻杀,金兵主将竟被刺死,金兵尽退;赵构在济州时,金兵大至,有数万人马,而他的部下仅千人,他单人独骑,突人敌营,斩其酋长,金兵大溃。

    后来还有广为人知的大战黄天荡,历时四十八天,他和媳妇儿梁红玉击鼓阻金兵,使金兀术大军无法夺路北归。兀术向他求情,韩世忠却说:“还我两宫,复我疆士,则以相全。”兀术无语。此次战役,世忠以八千军兵大战十万金兵,著名于史册倒是当之无愧,也以他领着百十个军兵就敢到灵州城下挑战的xìng格相符。

    “姚平仲看来也是徒有虚名,勇冠三军能怎么样,作为一个大将却没有担当,做错了事情只知推脱,这也难怪他rì后在汴梁城下袭营失败后,为了逃避责任竟然丢下大军独自逃跑,年过八十才敢在人世间露面,相比之下这韩世忠才是英雄,只是他出身草根,无人赏识,所以混了这么多年,立功无数,才混了个队正。”赵柽想到此,指指被摁在地上的韩世忠道:“你说你是主使,那就要替他领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还是想好再说!”

    “没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砍头吗,脑袋就长在我的脖子上,拿去便是!”韩世忠费力的抬起头说道,“不过,我不想死在自己人的刀下,请王爷让我去与西夏人拼命,战死沙场!”

    “王爷,此人姓韩名世忠,虽只是个队正,却是员猛将,曾独自攀上敌城,斩杀敌将,还请王爷饶他xìng命,戴罪立功!”姚古见韩世忠为儿子顶罪,再不说话那就没法做人了,出列施礼道。

    “哼,韩世忠,我倒是听说过他的勇名,可我们军中从不缺猛将,也不需要不遵军纪的猛将!”赵柽走下帅座,让人松开韩世忠,两个亲兵将他拉起,但是还紧扣住他的肩膀,防他暴起伤人。

    “王爷,现在大战在即,多一个人总是好的,再说临阵斩将,终是不吉,还请王爷绕过他们吧!”刘延庆心中着恼,人家儿子有人顶罪,自己的儿子只能挨刀,可形势所迫只能如此了。

    “王爷,刘经略说的对,临阵斩将不祥,不如留他有用之身为国立功!”这时秦丰也出列求情,毕竟他们同在西北多年,又是乡里乡亲的,不好拨了面子。

    “请王爷收回成命,让他们戴罪立功!”这时又有两人出列求情,赵柽看看乃是辛宗兴和杨惟中二人,他们也是西北军中的后起之秀。

    “唉,军纪如山,如果军中人人都像他们,本王将如何统御三军,你们不要让本王为难!”赵柽摇摇头,叹口气说道。

    “请王爷饶过他们,末将定将严加约束手下,谨遵帅令,一切以王爷马是瞻,绝不敢再违军令!”刘光世见机的快,这是王爷逼他们屈服呢,为了儿子他只有低头了。

    “一切皆听王爷的,绝不敢再犯军纪!”姚古也赶紧下保证。

    “请王爷饶过他们,我等愿意作保!”陕西军看两位老大都软了,也做起了顺水人情,齐齐出列道。

    “王爷,军法森严,也有特例,这三人都是有用之才,如今斩了太过可惜,还请王爷饶恕他们!”赵仁看王爷直咂牙花子,就是不说话,心里立刻明了,王爷本来就没想杀他们,就是想杀杀陕西军这帮骄兵悍将的傲气,现在等自己递梯子呢,否则不好向河东军众人交待。

    “请王爷开恩!”忠勇军众人见赵仁开了头,也都明白了,七嘴八舌地上前求情。

    “唉,你们这是干什么?罢了、罢了...”赵柽望着众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赵义,军法中对此如何处置,可有变通之法!”

    “禀王爷,军士触犯军法获罪,可以战功折抵,如无功劳可发往死士营戴罪立功,战时当先,以恕其罪!”赵义终于等到了王爷发来的信号,想想说道。

    “那好吧,就依你的意见!”赵柽再叹口气说道,“死罪暂免,获罪难逃,主使之人每人四十军棍,其余人等二十军棍,皆送到惩戒营,攻打灵州城时作为前锋登城,到时本王将亲往为他们助威,如立大功,不但死罪皆免,还可依律封赏,如要畏战不前,本王也会亲手斩了他们!”

    “谢王爷不杀之恩!”众人听完齐声谢恩,可心中滋味只有个人知道了,姚平仲三人死里逃生,自是高兴,刘延庆和姚古却没有丝毫喜悦,两人保住了儿子,恐怕以后再难以在这小子面前抬起头来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浑脱军

    八月十五中秋节,赵柽传令犒赏三军,颁下冬衣,但是大敌当前,严格禁酒,昨rì虽然没有杀人,可在陕西军中还是引起了强烈的震动,从上到下都老实了许多。 快赵柽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和地位不能过多的插手陕西军中事务,那是童贯的禁忌之地,也是他在朝堂上讨价还价的本钱,自己此时敢伸手非得惹得这家伙把自己手给剁喽,也只有适可而止,只要陕西军暂时听命于己便可,等拿下灵州这些人必定会很快被童贯召回,幽云十六州在召唤他们去战斗,方腊还等着他们去讨伐呢!

    月圆之夜没有月,屋外只有霏霏秋雨,赵柽的住所当然是东关镇中最豪华的建筑,也不知道是西夏哪位大佬的别墅,这是座仿宋朝贵族的庭院,楼堂亭阁一样不少,让赵柽不由的生出种回家的感觉,他的赏‘月’晚宴就摆在花园中最高的阁楼上,此时陪在他身边的也只有见喜和赵信两个最亲近的人,外加那个被家人‘卖’给他的折家小娘子,都是可怜之人,这些rì子大家都很紧张,赵柽让其他人放松去了,大过节的谁不想轻松一下。

    中秋的西北雨夜已经很冷,屋子的四角点着火盆,让这凄冷的雨夜多了丝温暖,长长的案几上摆着四样时令水果,七八样菜肴,可天上无月,桌上无酒,这个宴会显得有些沉闷。大家说了会儿闲话,见喜讲了几个小笑话,试图活跃下气氛,可几个人都好像心事重重,让他的努力失败了。

    赵柽起身走到窗前,推开阁窗,冷风呼的带着冰冷的雨点吹了进来,让他的心猛然跳了几下,透过绵绵的雨雾,他可以看到黄河对岸的夏军大营。“赵信,今晚对岸的灯火怎么多了许多?”夏军过去每到天黑也会在大营周围点起篝火,灯笼。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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