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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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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盒子寨随雅岚图走时,对萧子墨说出那番话之际,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能叫自己看起来那般的风轻云淡。

她心想,萧子墨若知晓事情原委,定当兴兵乌蒙,夺她回西陵,所以才不叫大国师在西陵境多做一刻停留。

疗毒(二)

毕竟,萧子墨此次战事未捷,九王前来领兵,无论皇帝知不知道,心内定然都存了积怨,对他的看法,又多了一层。

若他病好后又亲至乌蒙兴兵寻衅,西陵王定然抓住这个把柄,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叫他从此一蹶不振。

她算好了所有可能的坏事,虽然不知道萧子墨会不会到乌蒙境寻自己,她还是没有叫大国师说出真相。

她为他留下了最好的结局,为了他的荣耀与地位,以最决绝的姿态,从他身边飘然远去。

想明白的那一刻,萧宁澜心里被一股上涌的水汽堵的厉害,这般果敢决断的女子,叫她一人承受这结局,未免太过残忍。

可是他更不能拂了她的意思,若叫三哥知道这一切,旁生了枝节,那她一切的努力,便尽付东流,她的牺牲,也便没了任何意义。

他不能说,所有人,都不能说。

*

乌蒙王宫,兰嫣起身从华荣宫内往外走去。

御膳司的小太监忙前忙后丢了东西,寻到妃嫔们常去的畅春园,急急忙忙间撞到了兰嫣身边的侍女。

那小太监跪在当下,战战兢兢的等候兰嫣发落。

“御膳司这两日,可来了什么稀罕东西,值得你这般没头没脑的撞,说出来也叫咱们开开眼!”

兰嫣端庄的笑着,示意跪在当下的小太监起身,倒是她身边的侍女厉声骂那小太监。

一句话那小太监肩膀一抖,后宫的事经历不多,这会儿身边又没有老太监的提点,不知该作何回答。

兰嫣也不说话,只等着他开口。

“回皇后娘娘话,宫内昨日来了一盅血珊瑚,皇上不叫咱们私自动用。今日上头说要用,这会儿翻遍了御膳司,愣是寻不着,这眼瞅着皇上下朝就要来拿东西了……”

“恩,听说皇上带回来的兰姑娘身子不好,兴许是给兰姑娘补身子用的,你且四处找找,寻到了好生放在御膳司,莫要动它便是了。”

兰嫣面上微笑着,点头离去。

众妃嫔将她这话是听的清楚,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争宠,无论这皇帝的宠,到底是属于谁的,她们都会争个你死我活。

疗毒(三)

那厢严妃早教自己身边的大宫女前去御膳司,在血珊瑚里动手脚,而兰嫣一人在华荣宫悠闲的饮茶。

一个没身份没地位没名衔的兰君,在这后宫之中,她不动她,那些女人又岂肯放过她。

她只负责煽风点火和坐收渔利,也就够了,到时候一举除了兰君与严妃,岂不是一石二鸟的计策。

严妃宫中,探得雅岚图还在议事处被大臣绊住了脚,便给身边大宫女玉练一个绿色小瓶,拍了拍她的手。

“奴婢定不负娘娘所托。”玉练躬身一拜,面上带着狠厉,一转身出了严妃的宫寝。

瞧了手中的瓶子一眼,她面上一笑,这瓶中所装不是别的,正是绿珊瑚粉,绿珊瑚常年有蛇寄居在侧,染了剧毒,洒下一些在血珊瑚中,无人能识。

到时候,还不叫那兰姑娘肠穿肚烂……

静立在侧旁的侍女见兰嫣面上冷凝着笑意,看着窗外出神,便唤了她两声。

“娘娘,外间日头毒了起来,不若,咱们把窗户关上吧。”

南窗的太阳,确是毒辣,这会儿这内室里已被晒的升了温,不知道这皇后是如何坐下去的。

“嗯,关窗。”兰嫣随意拈了托盘中一瓣玫瑰,放在鼻端轻嗅。

“玫瑰是好,可惜败了。”唇角的笑渐渐扩散,兰嫣倚在凉榻上长舒了口气,心里翻腾的厉害。

方才在畅春园那一席话,她已成功将兰君推上风头浪尖,如今乌蒙后宫里那帮女人可是个个心里都在算计着如何加害兰君。

这会儿,她只管高枕无忧便是。

御膳司,那血珊瑚已然被寻回,原是御膳司长官怕放在灶间不小心碰撞了,遂将它挪到库房。

方才长官去北宫门接验今儿个的新鲜蔬菜,所以御膳司里几个打下手的便没寻到,这才没了主意,乱冲乱撞起来。

严妃身边的大宫女做若无事状,进了御膳司,指尖轻挑了瓶中的绿珊瑚粉,经过血珊瑚时趁众人不备,掀开盖子将指甲中的粉末弹了进去。

“呦,这不是严妃娘娘身边的玉练姑娘吗?今儿个来咱们御膳司,可是有事交待?”御膳司长官已然回来。

疗毒(四)

他的品级,不知道比这玉练高出多少,却仍旧笑脸相迎,想是在这宫中年深日久,早学会了那一套生存法则。

“管事大人,我家娘娘叫我来瞧瞧,前日她交待的极品血燕,可有备下了。你这御膳司也不能厚此薄彼,专为别的娘娘准备膳食料理,倒把咱们严娘娘给晾在一边了。”

玉练瞧这管事是个极精明又通情理的,也自然打着官腔的说话,乱了他心思,叫他认为自己此行不过是为自家娘娘叫屈来了,别的事儿,自然赖不到他们头上。

“玉练姑娘说笑了,严娘娘颇得圣宠,我这小小的御膳司,又岂敢怠慢呀。这不,这极品血燕,还是今早采购进来的。”

管事手指一翘,指向血珊瑚旁边的一个罐子。

玉练往那边瞧了,又见好几个罐子一溜儿排开,这一想,定是妃子们的药膳都在这一块儿,那她方才投毒的血珊瑚,定是给兰君无疑了。

想到眉开眼笑处,她理了理袖子,挑挑一双犀利的眼睛,“管事大人辛苦了,我家严娘娘说,烦扰了您,心里过意不去。

所以这点小意思,还请管事大人笑纳,那血燕,即刻便蒸上吧,过一会儿,玉练亲自来取。”

管事低眉收了玉练给的镯子,笑吟吟的往前将那血燕架上火,喊来方才的小太监在旁看着,对玉练点点头,去忙别的事情。

玉练走后,管事看了那血燕两眼,随即又看看自己袖中的镯子。

后妃叫御膳司备东西,是常事,这极品血燕,到了皇家,也不见得如何金贵,竟叫那严娘娘如此贵礼谢他,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可这礼,又不能不收,收下了,实是祸患。

其实嘛,他想的,固然不错,这镯子,确是祸患,只是与他所想,略有出入罢了。

那血燕上火不过半刻,御膳司外间忽然吵闹起来,御膳司管事正在内间准备雅岚图说今日要备下的酒膳,并未理会。

又不过半刻,响声更甚了起来,还间杂着锅碗瓢盆落地之声,他这才拧眉走了出去。

这帮小崽子们,没有一刻叫他安生,若是弄坏了娘娘们的膳食,可教他们吃不了还得他这个领头的给他们兜着。

疗毒(五)

方才看火那太监双腿直抖,闯进酒窖来。

“瞧瞧瞧瞧,瞧你那点儿出息,抖什么抖,天大的事儿,不还有我这个老头子给你们兜着吗。怎么了?”

他擦擦额上的汗,看着抖个不停的小太监。

“管……管事大人……外间来了许多碧眼蛇,可把我们大伙儿吓坏了,您快去瞧瞧吧。”隔着两丈距离,他都能听到那小太监因害怕而牙齿相撞的声音。

碧眼蛇,这乌蒙王宫虽不如西陵王宫那般在富庶的平原地带,可却是极其干净的地方,毒虫猛兽自然是没有的。

有谁如此大胆,竟敢将碧眼蛇这种剧毒的东西放进宫内,难道是不要命了吗?

放下手中的酒坛,冲出外间果见数条碧眼毒舌吐着芯子,昂首做攻击状。

御膳司一众人没人敢上去与之搏斗,毕竟,碧眼蛇是全身剧毒,碰一下就足以慢毒致命,何况被它咬上一口。

剧毒缓慢的侵入心脉时,才是最痛,没有人什么人不怕死亡之前的痛苦挣扎,自然便没有人敢上前拦那毒蛇。

怔忪见那碧眼蛇却聚众向那盛着血珊瑚的罐子而去,几条蛇昂首上了桌案,将那血珊瑚打翻,一蜂而上窝在一起睡了起来。

雅岚图议政完毕带着太医来御膳司之时,见到的正是这般光景,只见那太医敛紧了眉,做畏惧状。

雅岚图方带着笑的脸,也渐阴沉下来,“太医,你且说说,这碧眼蛇,为何如此钟情朕的血珊瑚?”

“臣,不敢说!”那太医慌忙跪地,肩膀颤动。

“恕你无罪!”雅岚图转身,衣袖生风,太医得赦,这才抬起头来。

“碧眼蛇极喜绿珊瑚,是同生同死俱为一体的,在有绿珊瑚的地方,碧眼蛇方能沉睡,不具攻击性。但绿珊瑚因为与碧眼蛇同生同死,所以,也具备了与它同等的毒性!可这一盅,明明是……皇上的血珊瑚呀?”太医皱眉。

血珊瑚有毒?此一席话,叫御膳司众人倒抽了口冷气,方才震慑于雅岚图的威严,还未来及动作的众人,瞬间跪地,磕起头来……

疗毒(六)

血珊瑚有毒?此一席话,叫御膳司众人倒抽了口冷气,方才震慑于雅岚图的威严,还未来及动作的众人,瞬间跪地,磕起头来。

他们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毒害皇上抑或任何后妃啊。这主与仆,他们御膳司向来分的最明白。

毒害雅岚图的罪名他们自是担不起,毒害任何一位娘娘的罪名,他们也担不起,可如今这矛头,竟直指向他们,这该如何是好。

雅岚图敛眉,眸光犀利,“太医你且说说,这碧眼蛇为何会出现在我乌蒙皇宫?”

“这……”太医犹豫着不敢说话。

“有话直说便是。”雅岚图睥了他一眼,眉眼含笑,这烈日当头,众人却只觉得寒意渗进心骨。

“皇上且容微臣前去察看究竟。”太医双手撑地起身上前将血珊瑚罐子从一堆碧眼蛇中拿走。

御膳司里众人见那碧眼蛇睡的熟,并不攻击人,便赶紧找来黑布蒙着的铁笼子,将那碧眼蛇装了进去。

“这好好的血珊瑚,可真是浪费了,你且把它拿到太医署去察吧,未时末,本皇要知道原因。”雅岚图面上还含着笑,拂袖而去。

此时的御膳司,众人已不敢再说话,只起身三三两两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心里都犹如悬着刀锋。

御膳司管事又瞅了一眼自己袖中的镯子,心中不安之感愈发浓烈起来,眉头锁成一团,眸底亦有惊骇之意。

乌蒙王宫那处偏僻院落,横木烂匾上题字落花,倒是应景。

雅岚图的近身常侍敬子跟着他阔步往这儿走来,敬子低眉,想皇上心里念着的,自然还是这兰姑娘。

他追随雅岚图这些年,虽不如乌达将军,与雅岚图一起南征北战立功无数,可后宫中的事情,却再清楚不过。

到门口处,他躬身停了下来,立在一侧,为雅岚图开了门,之后又静静关上,站在门口唇角微抿着。

室内光线颇暗,雅岚图进来时揉揉眉心,方才适应。

兰君百无聊赖,一人拨弄着棋盘上的黑白棋,棋盘早被她弄的散乱不堪。她想了许多许多,有爱有恨,可终究又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疗毒(七)

雅岚图面上有些不悦,上前将那些棋子摆好,在她对面坐下。

“好好的一盘棋,愣是被你给弄乱了。”雅岚图微微一笑,眼眸深处却暗含着无法言明的情愫。

“本就是盘乱棋,既然下不好,不如把它搅了。”兰君无所谓的拍拍掌心,看着被雅岚图摆回原样的棋局。

“下不好,在一旁看着不也挺好吗?又没人说这棋非得由谁来下。”雅岚图食指和中指指尖夹着一枚黑棋,缓缓放入棋盒中,盖上盖子。

兰君不解其意,只瞧着他那动作,正是专属王室的奢华耀眼。这乌蒙虽在南疆,未曾料雅岚图倒还是个有雅兴的。

兰君挑眉,当初与他在一起的那一个月,倒未曾觉得。

“怎么,这样看着本皇?莫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雅岚图轻声询问,一双桃花眼百转千回的看着兰君,眸中尽是魅惑之色。

“没,没有,你脸上,很干净。”兰君收敛心神往后退了退,脚却被棋案绊到,方才被压了许久的小腿也开始发麻。

雅岚图抬眼看向她,又兀自转过身去,站起来,绕过案几将她扶起,见她没穿鞋便将她抱上小榻。

“前日叫太医给你把过脉,说是重疾刚去,这几日天气虽热,却由不得你这般踩在地上。那地基石凉的紧,再伤了身子,本皇可是会心疼。”

雅岚图毫不掩饰自己的关怀,倒叫兰君心里一暖,霎时间喉咙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这数日来的隐忍和坚强,幻成满眼的泪,在眼眶里打转。

往日里,在西陵,萧子墨似乎也这般关心过她,只是,他少言,就算说话,也是骂她两句。

此刻还念着萧子墨的好,她心里揪痛起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到底值是不值。

她是恨他的,因为孩子的事,恨到了骨子里,可是这一次,她还是选择用计,叫他以为自己转投向了雅岚图的怀抱。叫他能好好的活着,纵使带着对自己的恨,也要好好活着。

她不孝,修书给大国师叫他用雪灵芝救萧子墨的命,却忘记了,那是她母后的救命药。

疗毒(八)

只这一件事,就足叫她死上千万次也不能赎罪。

想到这些,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逐月皇长女不是铮铮傲骨吗?何事可以叫你哭?”雅岚图为她抹去颊边的泪,方才还带着宠溺的脸暗淡下来。

兰君深深看她一眼,只回了一句,“我就是没骨气,请你出去。”趴在小榻上掩面不看雅岚图。

雅岚图从殿内出来关上门那一瞬,敬子小声询问,“皇上,兰姑娘,似乎很伤心。”

“她的伤心,没人治的了。”雅岚图没有回头,踏上有几片残叶的台阶,径自往外走去,敬子慌忙跟上,不再问,也不敢问。

哽咽声止,兰君靠着小榻,目光没有焦距,想必此刻,萧子墨的伤,该被大国师治好了吧。

想必他一定恨她到了极点吧,她在那种生死关头,抛弃他而随别人远去,他心里的恨,一定比对他父皇的恨更甚吧。

无所谓了,恨便恨吧,叫他们就都带着对彼此的恨,了此残生吧。

雅岚图走后不久,太医署熬的药膳被送了来,兰君没精打采的看了那药膳几眼。

自到乌蒙王宫之后,雅岚图叫太医为她诊过脉,就每日必送这药膳来,她不想喝,却也难以推却。

“太医,你把药膳端走吧,我不想吃。”她想起了萧子墨叫她吃化胎散的那些日子,一想到那几日,腹中还似乎绞痛着。

眉拧成一团,她看着那药膳仿似看了洪水猛兽一般,眸中有些惧意。

那太医见状上前宽慰,“兰姑娘,您身子不好,这药膳,用了有大半月了,再过几天,用满一月,便可不用了。若此时断药,前段时日的功夫,可就都白费了。”

兰君烦躁的起身,“我不想吃药不行吗?端出去。”

太医见从未大声言语的她发起了脾气,不好再相劝,便上前开始收拾那药膳。

“兰姑娘,您这身子呀,原本是打娘胎里就带着心疾的,不宜生子,否则性命堪忧。可微臣也劝您一句,在这后宫之中,膝下无子纵使荣宠六宫,也非长久之计呀。”

疗毒(九)

那太医一句话叫兰君脊背生出了冷汗。

“你说什么心疾,什么不宜生子?”情绪激动,她上前揪住那太医衣领,怒目而视。

“兰姑娘这心疾,若是有子,也不能保母命。老夫钻研医药半生,也不知道有何灵药能治姑娘这病。

可说来也奇了,姑娘前些时候不知是用了何等灵药,这病竟然好了大半。

如今用这药膳,正是为姑娘调理身子,日后有了龙嗣,这宫中,才真正是无人敢小瞧姑娘啊。”

这太医一席话说的恳切,兰君心中却犹如莲心大绽,苦入心肺。

太医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回荡,嗡嗡的响,她端起那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之后把空掉的药碗扔在桌上,一人往后殿走去。

太医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是她听了自己中肯的劝谏,心中有所参悟,却不知她此刻如被人拿刀剜刺一般。

当初萧子文在三王府书房外质问萧子墨,为何不要兰君的孩子,她永远都记得萧子墨的回答。

他说他不喜欢,不想要。

可如今,这太医却给了一个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的原因。

她想起在盒子寨自己对萧子墨说的那些话,‘我从未说过要永远陪着你,我想要的东西,现在雅岚图也能给我,你已是废人,还想叫我在你身上浪费多少心力?

于你,我也不过一枚棋子,既然主人无法掌控棋局,我自然要投向强势的一方,不是吗?’

字字冷箭句句刀锋,他定是恨死她了吧。

转而,她又想了另外的问题。

萧子墨,当日,你是知我身患重疾不可生育才叫人给我那化胎散,还是你真的不想要与我生个孩子?

她踉跄着倒地,泪如泉涌,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与他是那么遥远。

所有事情犹如一团乱麻,将她层层包围,耳边交替着各种各样的声音。

他爱你,他不爱你,他爱你,他不爱你……

所有事情犹如一团乱麻,将她层层包围,耳边交替着各种各样的声音。

他爱你,他不爱你,他爱你,他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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