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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千年之夏-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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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沙沙沙。
站在我面前的男孩,他面上的笑容被风吹散,吹乱,慌张的样子像是刚刚听广播说世界末日不巧提前到今天。
“星星。”慈郎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抓住我的手,又或者他只是想扯住我的衣服,就像个耍赖的孩子一样任性撒娇。
我退后了一步,脚后跟被一粒小石子碍了一下,踉跄一下又勉强站稳。我看向那个孩子,他依然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单纯的眸子述说着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童话。
不着痕迹地背着手,握紧拳头,我镇定地看着慈郎,说着已成定居的结局。这个故事其实很简单,只是成人的世界让孩童看上去总是高那么一点点。
那天,爸爸和妈妈告诉我的,也不过就是现实中很普通的事情。爸爸的公司决定调任他去美国就职。当然,家属随行以及其他的安排公司都会想办法解决。我知道的,对于爸爸来说,这是一个极其难得的机会。那天,我从他的眼底看见他的梦想,他的期望,还有他的忧虑。他渴望这份工作,但是他在乎我的想法。
他知道,作为一个家庭的父亲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妈妈也知道,但她把选择权留给了我。在他们眼中,让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忽然就因为父母的工作原因离开家乡到陌生的国度,这样对孩子来说是相当不公平。她所建立的友谊,她所拥有的朋友,她喜欢的电视剧,她爱吃的小甜点,她经常路过的书店,她偶尔光顾电影院,她看过的风景听过的歌曲,都会成为过去的光阴。
如果我说不,只要我拒绝,那么爸爸会婉拒公司的任命,妈妈也会继续留在日本工作,而我,也会留在日本迎来最后的夏天。
只是我,快要失去了他。
那天,我对他们说,让我考虑考虑。
但我其实心底很清楚,他是我也许再也无法触碰的恋人。
后来我开始收拾行李,做着离开的准备。
哦不,应该是,永别。
夏天在哪里都是可以渡过的,又不是非要在日本才会看见网球比赛。
世界那么大,天空那么高,我又变成了一个人。
永恒的,孤独的,一个灵魂。
慢慢地对慈郎讲完了我要离开日本的事情,慈郎依然是愣愣的样子。
直到风再一次吹过,我理理耳边吹乱的发丝。
慈郎哽咽着开口,“那迹部呢,星星走了,迹部要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也愣了一下,脑海忽然就不太灵光,莫非,慈郎他还不知道我和迹部已经分手的消息。
“可是,可是,这样迹部不是很可怜吗?”慈郎咬着下唇,眼角包含着湿润的液体,迟迟没有落下。
我忽然就想大笑一声,可怜?迹部景吾他,会可怜吗?那样骄傲的少年,那样完美得无懈可击的人,怎么会给别人同情的机会呢?
只是某个沉静夜晚的回音,忽然就奏响在耳畔。
“别离开我,星。”
我下意识地揪住了领口,胸口很痛,很痛。
回忆是一种毒药,欲罢不能。
“慈郎,我”
“星星不喜欢迹部了吗?星星讨厌迹部了吗?”
我沉默地摇摇头。
慈郎立刻眨巴着大眼说,“那为什么要分手呢?哦,我知道迹部有时是很霸道,而且经常惹星星生气。但是请你不要不喜欢他啊。”
“慈郎。”
慈郎忽地就不说话了,静静地等我的回答。
“我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
他的未来,他的人生,他的命运,我只是他天空下的一颗流星,注定要消失。
时间的早晚,不是问题。
我咬了咬舌头,忍住涌上鼻尖的酸涩。
可是我喜欢他,我爱他,所以我舍不得,所以我不想走。不但论是留下,还是离别,都是痛苦。
两害相较取其轻。
我自己安慰着自己,虽然这个理由连理智都觉得可笑。
我想我该说完该说的话,所以我再次握紧了拳头,说,“慈郎,再见。”
然后我背过身,迈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直到背后忽然传来孩子的哭泣声,还有被风送来的呼喊,“星星!星星你太狡猾了!星星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星星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和迹部,一个人跑掉……”
脚忽然变得很沉,我知道我想起了什么。
那天的下坡道,稚气的少年说我们交往吧,转过身的我说对不起。
命运是一个可笑的结,你打一圈我绕一转,最后谁都解不开了。
我慢慢转过身,静静地笑了。我想起了那个阳光很好的中午,树荫间熟睡的小绵羊,柔软的脸颊,纯白的笑颜,贴近的温度,还有温暖的手心。
人生,为什么总是初见最美?
“对不起,慈郎。还有,再见。”
然后我继续走我的路,不去听,也不去想,只是抬头向前走着。迎面出来的风,有些凉。身后的啜泣,渐渐远离。
转身之前微笑说再见,是为了不让你看见。
转身之后的我,泪流满面。
飞机场很整洁,落地的玻璃窗透亮。
看得见外面起落的飞机,也看得见草坪上统一的绿色。
我捧着一杯热可可,坐在人潮涌动的候机大厅一角,沉默。
甜美的嗓音不停地播报着航班的起落,隐约还听见轻柔的音乐。我一口气喝完最后一口饮料,看看墙上的挂钟。
快到登机时间了,我将饮料杯子扔进临近垃圾筒,站起身。很快,我就将离开这个狭长的岛国,前往被无数人憧憬的美国。
我伸了一个懒腰,差不多该过安检口去找爸爸妈妈了。
他们比我先过了安检口,而我因为还贪恋着再喝一次日本的热可可,独自留在外面。登机口是,我摸出机票看看,K5。
脑子中忽然有根弦闪了一闪,我揉揉眼睛,抬起头。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流汇聚成海洋,绿色的盆栽,各色免税小店,还有世界各地的口音,通通在这个空间里汇合了。
我向安检口走了两步,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绊住了我的脚。我停下来,看看地面。
啊,鞋带松了。
我就说嘛,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刚要弯腰,一双修长的手伸到我面前。那双干净的,白皙的手,有些笨拙地系了一个松松的蝴蝶结。
他刚要起身,似乎又不太满意,于是他再次蹲了下来,弄散了我另外一只鞋原本系好的鞋带,重新系上一个松垮的蝴蝶结。这次的动作稍微熟练了些,但是鞋带的美观度依然有待考证。
然后,那双手的主人抬起头。
明亮得连太阳都要自愧不如的眼神,充满着自信与迷人气质的微笑,还有他眼角那粒在月光下会闪着幽幽蓝光的痣。
“景吾?”
脱口而出的亲昵称呼后,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骄傲的男孩。他依然是一副帅到骄傲得要死的模样,旁若无人的目光,华丽优雅的微笑,再配上那身帅气整洁的风衣,拉风得可以上时代杂志的封面。
只是刚才这个男孩蹲下了身,为我系上了两个超级难看的蝴蝶结,笑容中忽地就多了一份雪色的纯净。
他看着我,只是看着我,瞳孔中的影子只有我。帝王般的傲气此刻有那么一点点宠溺,只是一点点就要将我溺毙。
我忽地就想起了那场心碎的雨,还有他毅然离去从不回头的背影。
于是我甩开了他伸过的手,但他却固执地掐住我的手腕,用他那一贯冷静醉人的嗓音低低说着,“白河,不要离开我。”
我愣住了,这个少年,居然来挽留我?这个一向眼高于顶的家伙,会放下自己的自尊骄傲来请求我?这个明明狠狠说着“我看错你了”的人,现在也会露出这么温柔的笑容这么让人心悸的眼神?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心里百折千回的化骨痛,此刻燃尽成灰,铺满了寂寞的心灵天空。忽地,我又想起了那场雪。
那场静静落在冰帝学园的雪,纯白晶莹。只是那天是他离别,而我一个人留下。说不出口的告白,深埋心底的爱恋,雪滑泪流。
那一天,雪花就那样肆无忌惮地落在我的头上,落在了电线杆子上,落在了路边的邮箱上,落在了东京的铁塔上,落在了北海道的墓碑上。
雪花掩饰得了悲伤,却埋葬不了思念。
我动了动,口中脱口而出的音节,轻轻坠落。
“Kei”
肩膀忽然就被人撞了一下,那人还脾气不好地丢下一句话,“喂,看着点啊!”
“啊,抱歉。”我转过身匆匆道歉,再回头,呆呆愣住。
眼前依然是不断来往的人流,汹涌不断。哪里,有什么迹部的身影,哪里,有什么迹部的微笑,哪里,有什么他的温柔?
愣了好一会,我干咳两声,右手捂住嘴巴。心底有些想笑,但是眼睛怎么就这么爱哭呢?
人山人海的候机大厅中央,站在一个就连流泪都不动声色的女孩。她刚刚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她内心最深最隐秘的地方期待遇到的男孩。
但那只不过是她的幻觉,一个美妙的宛如镜花水月的梦。
如果别人知道了,一定都会笑她傻,笑她笨。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还会对你说不要离开,他怎么舍得跪下来低下他高贵的头来为她系上一个难看的蝴蝶结。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她相信了,傻傻地相信了。
那个笨女孩就是我。
我还有那么多的话没有对你说,我还有那么多心情没和你分享,可我们必须说再见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试着叫你一次,Kei…chan,但我总是害羞得说不出口。
想要一个好的时间一个好的地方一个好的天气大声喊出你的名字,但总是无法吻合。
其实哪里有那么多刚巧的机会让我说呢?是我自己没有把握,于是生生错过一次又一次。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哪一天都不都是情人节,哪一天不都是纪念日?
只是夏天带着秋天一起私奔,冬天蜷伏着冬眠,而春天,迟迟不来。
我深深呼吸,看了一眼环绕在自己身边的小小世界,低声呢喃,“GoodbyeTokyo。”
最后的一瞬,我看见了透明的玻璃窗,听见了轻缓的抒情音乐,感觉到人声沸腾人来人往。阳光有没有29°半我不清楚也不想去知道,我只是觉得外面的天空很晴朗云朵很雪白。
今天是个适合出行的好日子,对吧?
天那么蓝,景吾。
我要再爱你一天。
第八十二回
完
艺术插花之三 小樱的茶话会 小樱的舞台剧
小樱的舞台剧
亲爱的飞鸟,生日快乐。
每一天都要快乐,不仅仅是今天。
每一天都会有快乐的事情,只是自己有没有发现,只是自己有没有察觉。
告诉自己,要微笑,要快乐。
快乐的人,不需要追逐幸福。
因为幸福就在你身边。
不用回头,不用祈求。
一切顺其自然。
千年之夏舞台剧第一百回公演庆功会·演员握手会
“那边的那个啥啥,快点把帷幕拉起来啊。还有那边的那个,喂喂,水晶花瓶不能放在那边,会反光,反光,知道不?还有,啊!你,就是你,就说你呢,别跑那么快,衣服背后的标签先扯了吧。”
身兼导演与编剧一职的樱同学擦一把脸上的汗,扶墙而立。
此刻,下面的群众早就等得不耐烦。
早有人准备好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就等着某个人说错一个字就宰了她TVT
天哪,不过就是搞一个庆祝会,大家要注意世界河蟹啊。
樱扭头看看端正坐在舞台前面一排的男生,一一数过,“熊,少爷,冰箱,小狼,绵羊,狗,海带,丸子……”
呃,女的呢?
樱一拍脑袋,忽然想起了还在后台换衣服的女孩。
“白河~还米好吗?”樱卷起报纸当作话筒向后台喊着,远远地,有谁匆匆地跑来,响亮的脚步声愈发分明。
白河星,舞台剧的女主角,不好意思地冲我眨眨眼,这才小心翼翼从后台走了出来。粉色毛衣套着白色衬衣,藕荷色的短裙轻轻扬扬,裹着双腿的羊绒裤暖意融融,一件雪色的风衣迎着微风,衣角晃荡。新梳的发型盘着一网细碎的星钻,美丽得像是夏日的银河,而她的耳鬓边还别着一枚俏皮的发卡,添了几分冬日阳光的闪亮。
“不好意思,因为这次的发型很难梳,所以多费了点时间。”
白河鞠了一躬,台下一片惊声尖叫。
“是本人呢!”
“真的是本人呢TOT”
“哇哇,什么时候出真人手办啊!”
相比之下,舞台上面的人更加冷静。
“笨蛋,梳个头都不会。”发表此类言论的当属某个最近心情欠佳的少爷。
“星星的头发好可爱,好多星星,亮晶晶。”慈郎笑眯眯地跳到座位上面,趴在凤的肩膀上张望。
“阿拉,白河的新发型,在哪里做的?”探究女性心理的千石关注的重点果然是另外一个方面的。
“白河,坐这里。”幸村微笑地招招手。
“哦。”白河点点头,刚要走过去,就听到某个人不耐烦的声音,“喂,这次舞台剧的主角可是冰帝,凭什么让那家伙坐到立海大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新年卷的结尾,白河可是离开了冰帝。”幸村温和地笑着,只是言谈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威慑,“去年初夏的公演,我可不记得有冰帝的人参演过。”
“NONONO,幸村桑,我和迹部明明在南瓜森林那幕出场过的,还有后来”
“抱歉,我不记得了。”幸村的无敌微笑活生生挡回了忍足的话,于是忍足一脸吃到生姜的表情乖乖缩了回去。
“但是,但是,后面的金秋,冬雪,还有新年,都是以,以我们冰帝为主的……”被慈郎一把推出来的凤结结巴巴地开口辩解着,最后还是缩着脑袋躲到了穴户身后TOT(好可怕好可怕)
“我们立海大可是出了秘密花园CD专辑的!”丸井匆匆咽下蛋糕,一把跳了起来。然后丸井踹了一脚正在瞌睡的切原,“赤也,快点站起来!”
“啊,下班了?”切原迷糊地跳到了桌子上,“今天晚上吃什么?”
“吃你的大白菜头啦,还不快点把白河抢回来!”丸井一把拎着切原的领子,说着就再一脚踢了下去。
“那我们也马上要出专辑啦,叫,叫,叫,日记本子,哦不,相片簿子?”一脸》____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迹部篇
==+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桦地篇
=v=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忍足篇
=v=有个题目不过也许不太满意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向日篇
倒地终于有一个是可以定下来的了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穴户篇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Killing me softly with her s
猜猜
这是哪篇?=v=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泷篇
穴户,你没听过吗?每个少年都会死去。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日吉篇
=v=
相片簿子 我说你听 慈郎篇
春暖花开 那一位归来的王子殿 第八十三回 尘埃下的墓地
第八十三回尘埃下的墓地
“对不起,请等一下。”
通过安检的我,刚刚提起行李,就被两个穿着制服戴着墨镜的人彬彬有礼地喊住。
我回头,愣住。原来有黑眼圈的不全是熊猫,还有保镖。
“我?”我不解地看看对方,难不成自己携带了什么违禁物品吗?难道现在飞机上都不准带POCKY了?
“有一个人想见您。”
我看看不远处的挂钟,离登机还有一点时间,似乎去见见,也不会耽误太多。来人是谁,我心里并没有数。但是就这架势来看,不去也得去。跟着两个熊猫保镖走到一间房间门前,我呼吸一口气,推开门。
只是借我一个爱因斯坦的创意我也猜不出想见我的人,竟然是她。
“铃木,学姐?”
我愣愣地看着那个眼熟的背影,转过身的她笑容如昔,灿烂得像去年夏天最好的阳光。
“阿星~”她欢快地扑过来,就要靠近我的时候紧急刹车,歪着脑袋看我,“怎么了,这么严肃的表情可一点也不适合你啊。”
她温和地拍拍我的头,就像我们之间从来不曾出现误会也不曾有过隔膜。
“对了。”她拍拍手,恍然大悟地说到,“阿星,关于迹部的事情。”
我看着那个忽而认真起来的人,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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