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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千年之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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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比赛最后由我收场,一个圆满的句号。
虽然等待我们的还有更多的比赛和更强的对手,但是现在,就让我们庆祝吧。
“白河也一起来嘛。”
“是啊是啊,白河。”
双胞胎又开始了拉人行动。这两家伙,平时还老说我拐卖人口其实做得比我过分得多。
只是白河还是笑着,虽然是半分苦笑,但是脸上却包容着些微宠溺。
分外刺眼。
我揉揉眼睛,移开视线看向远方。
心口那块正在生长的柔软东西,为什么会磨出了浅浅的伤疤。
只是这次见面后,再见却是拉长了一个夏天的距离。
在这段时间中,我依然还是那个佐伯虎次郎。
虽然不会没心没肺地笑着,但是我并不觉得生活有多大的变化。
唯一例外的是,在心中渐渐勒出血的痛。
孤独或寂寞都不足以形容,伤痛或残缺又过了火。
只是未名的青涩,渐渐在日光中酿出了苦味。
终于有一天,姐姐丢下课本把我拖了出去。
当海浪冲洗着海岸线时,我和她脱光鞋子走过沙滩,就像我们小时候常做的一样。
“还记得吗?”姐姐忽然蹲下,“那时你吵着说要吃贝壳,结果牙齿差点被蹦掉。”
“那种事情姐姐还记得啊。”我也蹲了下来,手埋进海水,轻柔的波浪像恋人般爱抚过肌肤。
只是,我不自觉地觉得白河手心的触感要更加地好。
“当然了啊。虎次郎的事情我都记得啊。”姐姐笑着说,甚至带有几分骄傲。
姐姐也伸手探进海水中,手指划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一直以来,虎次郎都是很温柔很懂事的小孩,从不给我添麻烦。”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以前被姐姐这样说还好,现在还被说总觉得难为情。
“但是温柔也是有界限的。”姐姐别过头,直直地盯着我,“有时候,温柔是会蒙蔽眼睛的黑夜。喂,你现在看到了什么呢?”
我抬头看看夜空,恬静的丝绒般的苍穹,覆盖了我的视野。
但是正如最微小的蜡烛也拥有照亮世界的光芒一样,我的眼中也布满了群星的光辉。
繁花之中自有凡人之爱,星斗之间亦有我的一颗星。
那句诗流星般从脑海中再次滑过:我想像着,在繁星之中,有一颗引导着我的生命,通过那未知的黑暗。呐,那是你吧?
白河,那是你吗?
“虎次郎喜欢她吗?”
“嗯,也许吧。”
“居然还是也许呢。”姐姐猛地捏一把我的脸,“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可是……”我结结巴巴地开口。
喜欢,它到底是什么我还不懂。
因为喜欢有太多太多的形式,太多太多的选择。我喜欢爸爸,也喜欢妈妈。我喜欢姐姐,也喜欢我的童年玩伴,我喜欢网球,也喜欢网球部的朋友们。
可是那些喜欢,和对白河的喜欢,是一样,还是特殊呢?
而什么又是特殊呢?
就像第一次学会挥舞网球拍一样,从不懂走向清醒,所有的成长都需要时间。
我只是从来没有爱过。
“嘛。”姐姐似乎是松了口气,又拍拍我的头。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姐姐站起来,伸个懒腰,“现在就这样也好。”说着她又习惯性拍拍我的头,“不过虎次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
“既然知道我不是小孩子就别再拍我头。”
“啧啧,这种说话方式就还是小孩子。”
“我已经是国二生了。”
“嗯,真可爱。一想到这么可爱的虎次郎会被抢走,姐姐就觉得寂寞啊。”
“姐姐也就比我大几岁,干嘛老装大人。”我低语着,“姐姐是觉得少了捉弄的对象吧。”
“答对了。”姐姐故意竖起大拇指笑着回答。
我看姐姐一眼,却不再接嘴。就如同小时候我看到姐姐和她的恋人在一起时会哭闹一样,姐姐其实也会觉得孤单的。
因为我们是互相依靠的姐弟,若是忽然被别人分走了感情,谁都会寂寞的。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看着星空,开始遥想一个女孩。
于是再见的时候,我自私而狡猾地挽留了她。
我没有办法,因为当我听到她要永远地离开时没由来地心悸。
只觉得所有的星光全然暗淡而流水不再回归海洋,心乱如麻。
我请求她,在我没有放手前请她不要走。
因为我需要她,守住我。
这样的做法有点卑鄙,我的话就好比强行拽住渴望自由的风筝的线,一厢情愿的别扭。
但是我需要时间,了解彼此还有对方的心。
所以我用语言困住她远行的翅膀,用手牵住带她远行的风。
我想留住她,哪怕只是简简单单毫无意义的一秒钟。
那天夜里,我们一起在海边吃着那些烤好的海鲜。
她依然笑着,虽然眼神中多出一些不可捉摸的距离感。
“小星,那块贝壳,还在吗?”我看着迷蒙的星空,发问。
“嗯。”她重重地点头,“我一直都好好收着。”她也望向星空,“因为,喜欢啊。”
我的心像被点燃了烟火,孩子气地欢呼雀跃。胸口那块一直磨损着心的东西褪去朦胧现出原型。
那正是一个倔强的贝壳,它的外壳是少年懵懂的青春,让人困惑;它尖锐的边缘是我疼痛的原因,但我无法放弃;它的颜色是少女晴朗的微笑,星一样的光辉。
总有一天,我相信着,它会孕育出,从未有人见过的美丽珍珠。
珍珠
完
秘密花园 一树夏花 Mirror(一)
Mirror
题记――镜子是不会撒谎的,因为被欺骗的只有自己。
从我记事起,我就从来都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乖小孩。
这种乖僻的性格是如何养成的我也不太清楚,就像树木是自然而然长成的一样,它未必就懂什么光合作用什么色素之类的。
我也从来就不去想与人打交道的守则,反正就是那样了。只有我玩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欺负我的份。
我不需要抱着悲情的心态去缅怀历史,因为我没让别人哭就算客气的了。
总之,怪异小孩仁王雅治就这样平平安安地长大了。
进入立海大附属的第一天,我就被教务主任抓了个正着。
他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属于典型古板综合症的老头,不知道是更年期提前到了还是他看我不顺眼,总之他就是一把揪住我的小辫子不放还扬言要我立刻剪了它。
喂喂,那个是小时候姐姐让我留的,而且还不准我剪。
再说日本哪条宪法立海大哪条校规规定学生不能留辫子了?你这是在侵犯人权,知道不?
心里这样想着,但我并没有说出来。
我只是抽回被他蹂躏的头发,退后一步朝天一指,故作惊讶地说,“大叔,天上有猪在飞呢。”
教务主任呆立一秒,乖乖抬头看天。
又是一个轻易被骗的傻瓜啊?看来我的演技更上一层楼了。或者说,大叔的脑子里装的不是棉花就是豆腐渣?
在教务主任的咆哮声中,我嬉笑着脚底抹油速速撤退。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社团招新时,我游荡到了网球部。
我小学时曾经玩过网球,所以这是理由一。
理由二就是因为立海大很看重体育,栖身于网球部并不是坏事。
第三点则是因为网球部闯入了去年全国大赛的决赛,有这样光辉的头衔自然倍受瞩目。
所以原本不限加入人数的社团也不得不采取了非常手段,那就是淘汰制。
无法扛过入部一星期内魔鬼训练的人将会被自动取消资格。
真是有趣啊。
我笑着听着前辈们的讲述,看看身边的人。
值得注意的有那个一脸铁板的真田,计算机表情的柳,还有那个脑袋亮堂堂气死供电局的桑原,嘛,还有谁呢?
我再次左右看看,红头发的小个子进入我的视线。吹着泡泡的样子很悠闲啊,但随后破碎的泡泡沾满他一脸。
可是还没等我想笑,另一个人引起我的注意。
纤细的身形,文文弱弱的外表,似乎一阵风都可以吹倒呢。
这样的人能熬得过去吗?我不禁揣测着,眼神在他身上游离。
他忽然回头,对上我的眼神,微微一笑。
我的心,猛然一惊。
那是包含着礼貌,问候,还有警告的笑容与眼神。
那个人,不简单啊。我在心里下了判断,事后证明我最初的直觉是正确无误的。
那就是后来成为网球部部长,站在立海大附属乃至日本中学网球顶点的幸村精市。
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入部第一个星期的训练,那就是生不如死。
学长们完全就是不留情地以折磨人为乐趣。
陆续退出的人不断打消着别人的士气,我看着那些人痛苦的表情,轻轻一笑。
既然没这本事就别来这里凑热闹啊。
“仁王,专心点!”锦前辈忽然就一声训斥。
我立刻加快跑步速度,只觉心脏的跳动声完全充满了耳朵。
跑一圈超过规定时间的人可是会进入淘汰备选名单的啊。
虽然我们,早已跑了五十圈不止。
斜着眼打量前面的人,我的视线落在那个瘦弱的背影上。
真是不可思议呢。那么瘦小的身体里蕴藏着什么样的能量呢?
我又看看左右,忽然就被人超过。他紧紧跟随在幸村的背后,不紧不慢。
只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人超越,喂喂,柳同学,要抢饭也不用跑那么快啊。
看来,不认真一点是不行的啊。我挠挠头发,脑后的小辫子湿透了。
我在心底笑了笑,内心蠢蠢欲动的好胜心被撩拨。
再加快一点步伐吧。
就这样,一个星期的地狱特训过后,留下来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个个都已经被折磨出了境界。
我看看身边留下来的人,不意外地看到了之前稍有留意的那些人。
那个叫幸村精市的人,果然也留在这里了啊。
我看着那个独自站立在人群中的他,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眯起眼。
要是捉弄他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这就是灵异第六感告诉我的警示。
嘛,反正还有那么多可以玩的素材,就慢慢来吧。
时间慢慢流逝,春日的气息很快褪去,校园内的樱花便全都散落了。
一地残红。
夏天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来到了,我还没来得及习惯春天的气氛空气的热度就慢慢上升了。
又是一个训练日的结束,我提着背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路边的绿树,忽然想起姐姐小时候给我讲的故事:听说樱花树下埋着尸体哟。所以,花朵才开得那么艳丽。
嗯,明天就以樱花与尸体为卖点给大家讲鬼故事吧。
对了,如果在柿子树下面埋尸体的话柿子会不会长得更好吃呢?
这个一定要讲给丸井听。
夏天就是要讲鬼故事才会凉快的》《
只是,真正让人冷汗直冒的,恐怕是现在的一年三人修罗组。
他们就是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还有柳莲二。
同样都是一年生,实力却足以跟前辈匹敌。
我看着他们在球场上挥洒自如的样子,稍稍有点羡慕。
不过呢,羡慕归羡慕,我只要过我的舒服日子就好了。顺便欺负欺负人,开开玩笑而已。
结果这个夏天,最后以立海大附属胜利的辉煌结束了。
我看着捧起奖杯的前辈,欢呼的部员们,还是激动得流下眼泪的啦啦队员。
这么热血,实在是不符合我啊。
但是,这就是青春的色彩吧。
我看着地平线,单手叉腰慢慢笑了,下次要不要也认真点换左手打球呢?
但是我很清楚地知道,只要有这三个人在,我想进入单打的名单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不如选择双打好了?
只是在我看来,目前的网球部似乎没有人能够和我搭档双打呢。
能配合我这种性格多变又喜欢骗人的家伙到底会在哪里被发现呢?
我开始在学校的各大社团里神出鬼没,而且因此被列上了相当数量社团的黑名单。
什么啊,我只是一不小心闯入了女生更衣室,不小心打碎了茶道社的珍藏茶杯,不经意地踩死了园艺部的获奖盆栽。
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用我的良心发誓,我一边躲闪着别人扔过来的体操道具,一边苦笑着逃跑。
活着逃出体操部的我看看天空,近乎透明的天空纯蓝。
秋天,快到了。
再找不到搭档的话,这个季节就要虚度了。
我叹口气,现在还是先专心逃跑好了。
秋日晴朗,网球部在胜利之后的训练却没有丝毫松懈。每天的训练时间都持续到夕阳西下。
这天夕阳西落时,我路过了高尔夫球社。
嘛,这种运动在我的理解范围内就是有钱又有闲的人才会去玩的扭腰打苍蝇训练。
我撇头瞄一眼,金色阳光下,一个人静立的模样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沉默地站立在原地,雕塑一般握紧手上的球杆。
只是一瞬,停留在原地的白色小球瞬间消失。快到令我看不清的击球速度,还有那冷静的动作,流畅的身形,如果拖去网球部的话,一定大有作为。他呆在这种闷死人的地方,只会埋没人才。
我不禁摸摸下巴,微微笑了。
不如就拐卖他好了。
第二天,太阳如约升起。
“柳,你说仁王今天能找到搭档吗?”这是丸井的声音。
“不知。”这是柳的声音,还有一样的平板啊。
“今天是第几天了?”这个是桑原的疑惑吧。
“逃避训练是不被允许的行为。”这绝对是真田的话啊。
“仁王,你要听到什么时候呢?”哇,被幸村发现了啊。
既然都被发现了,那我就正大光明地进去好了。
“铛铛铛铛,我来了。”我啪地推开门,笑眯眯地为大家介绍我拉过来的新成员。
“柳生比吕士,我的拍档,请多指教。”我拍拍他的肩膀,故作亲热地讪笑着。
柳生不领情地拍掉我的手,正经地对他们鞠躬,正经地开始自我介绍,正经地像从来就不认识我一样。
哇,我这么快就被抛弃了啊。
“比吕士,你不可以有新欢就忘记旧爱啊。”我拿出电视里面看过的大和抚子造型扑了过去。
“放手。”
奇迹般地,从没有学过网球的柳生竟然很快就跟上了其他人的节奏。
我看着他的成长,预感到有一天他终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在此之前,就让我继续捉弄大家到底吧。
毕竟网球部已经有了那么多严肃的人,就让我来保持一点娱乐精神吧。
下次就来玩COS柳生的游戏吧。
我笑着摸摸下巴,期待大家眼镜跌落的表情。
秘密花园 一树夏花 Mirror(二)
作者有话要说:七巧同学,你要看的白色
仁王同学的心理总觉得好难把握啊
仁王的心,不可捉摸,连他自己也困惑了。
本来还想把仁王写成自闭症的小孩,后来觉得太阴暗了--飞机没有倒档,时间没有拉闸,一年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又是一年樱花开放的季节,校园里一派热闹景象。
我看着鱼贯而入的新生,期待今年加入网球部的新人。
又有可爱的玩具了吧。
我超期待地笑笑,没有注意到老师了走过来。
“仁王雅治,你的读书笔记要拖到什么时候?”
“哇,老师,对不起。马上,马上,马上。”
“你的马上,不可信赖。”
老师在狠狠看我一眼后,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最迟这个星期必须上交,可是我一个字也没有写。
呜呜,到了最后还是要靠好学生柳生比吕士。
读书笔记的问题在柳生的友情赞助下顺利过关了,而且现在的我也发现了一个新的玩具。
他就是一入部就引起骚动的倔强小孩--切原赤也。
总觉得一旦看到他,仿佛就有点看到自己弟弟的影子。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乱揉一把他本来就梳理不好的头发。
嘻嘻,真的好好玩。
尤其是当我发现他英语糟糕到了侮辱日本国民形象的时候,不好好调教可是浪费资源啊。
“早安,goodevening。”我很正直地开始辅导切原的英语。
“早安,good,good,eve,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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