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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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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宁握紧狼毫,司马睿?他的脾气到是未改,总喜欢压轴最后一位,夺了所有人的光彩,萧婉道:“阿姐。”
  “你写了下联,我为后人留个上联。”
  萧宁落笔写下上联后,将笔放在一旁,走进文华阁,守卫面面相视,萧家还有这么一位大小姐,文华阁今日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萧婉的问题,萧宁重生了,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萧婉也是其中之一,她才只比萧宁小一岁半,有光芒万丈的姐姐,当妹妹的心态很难平和,咳咳,她的人生观价值观正在形成,继母李氏无法清除萧宁的影响, 对萧婉来说一切都不一样了。
  19
  19、第十九章 扬名 。。。
  花为容,柳为姿,行则弱柳扶风,坐则娇媚入骨,衣着光鲜,首饰贵重,南齐世家小姐多是以此为美。随着萧宁出现在文华阁内颠覆了这项认知。
  萧宁一袭蓝紫长裙,衣衫上无任何刺绣花样,简洁流畅,仅在衣袖边缘休了几道暗纹,在纤细不可盈握的腰间坠了一条酱紫丝绦,丝绦末端散开,每一根上都穿着米粒大小的珠子,互相碰撞萧宁步伐移动,‘啪’‘啪’‘啪’细微的响声,不同于士族小姐佩戴的铃铛,珠子相碰的声音低沉上一分,除奢靡有厚重感。
  在坐的一位小姐摘下手腕处以夜明珠为心的银铃,看了萧宁后,她太俗气了。
  萧宁头发既没盘起挽鬟,也未披散垂下,简单的束起,用一根蓝白相间编成的辫绳绑住,额前不梳留海,露出光洁无暇的额头,鬓间一边垂下在胸前一缕青丝,似萧宁忘记梳理,实则平添肆意洒脱。
  萧宁的五官原本柔媚,此时她中性的打扮,却显得雌雄莫辨,平添几许风骨,南齐最为缺少的傲世风骨,无论是世家小姐,还是少爷名士都看呆了,方才通禀的是萧家大小姐,萧家,萧家怎么会有这么位特立独行的大小姐?
  “月为容,玉为骨,冰雪为肤。”
  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萧宁脚步略略停顿,闻声望去,被众人簇拥着手执酒盏的俊秀男子,半卧于席上,头靠陶枕,品酒赏花。萧宁认识他,和哥哥萧逸齐名的王家大少爷王渊,将来是南齐的辅政丞相,权倾朝野,此时王渊尚在蛰伏积累名望,等待一飞冲天之时,南齐将来的文武魁首,萧宁今日都见到了,人的名树的影,他们是少年郎时已颇具威势。
  萧宁扬眉而笑:”玉郎,王家玉郎。”
  王渊手臂一顿,仰头将酒喝了,畅然道:“为萧家大小姐这句玉郎,当浮一杯。”
  似方才那盏酒只是为了萧宁而饮,玉郎,是南齐对俊美才学出众男子的统称,萧宁不是第一位说王渊是玉郎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位。
  王家萧家曾有联姻,萧宁嫡亲姑姑嫁给王渊的叔叔,萧婉笑盈盈,漆黑的眼底溢满崇拜之情,“王家表哥。”
  王渊此时才扫过在萧宁身旁的萧婉,点头道:”萧家二小姐。”
  萧宁瞧出萧婉的失落,看来萧婉心仪于王渊,可前生为何萧婉不曾嫁给王渊呢?亲上加亲不是很好吗?是后来萧婉喜欢上诸葛云?
  萧宁撩开手,前生的事就是前生的,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今生的一切都不同了,萧婉是喜欢王渊也好,嫁给诸葛云也罢,萧宁不会多加理会。
  “宁表妹,婉表妹。”
  “晴姐姐。”
  萧婉几步来到身着华服柔美的少女身边,娇俏可人的说道:“我好想念晴姐姐。”
  王晴——南齐王家的女儿,也是萧宁姑姑唯一的女儿,萧宁姑父早逝,姑姑守寡半生,尽全力教导萧王晴,南齐不忌讳寡妇再嫁,但百余年来,萧家女从未有过再嫁,从一而终,至情至信。
  “晴表姐,请恕萧宁来迟。”
  王晴扶住萧宁,笑道:“宁表妹不必多礼,你能来文华阁,我很快慰,请。”
  萧宁随王晴居于软榻席首,身侧为红梅缠枝的薄纱屏风,南齐不忌讳男女同席,也是有讲究的,大多用薄纱屏风隔开,朦朦胧胧,更觉雅韵,不像北燕,男女同席同塌极多,野蛮粗俗,有辱风雅,南齐或者说南齐世家贵族大多瞧不上北燕,北燕是蛮荒之人,奢靡富贵的南齐才是正统。
  王晴是宴会主人,以萧家的地位,萧宁萧婉坐于席首,并不为过,小姐公子并未异议,但其中有一人对此很不满,萧家是百年世家,名声显赫,但现在建康最有名的名士是谁?既不是王渊,也不是萧逸,而是风流倜傥,玉人一般的司马睿。作为司马睿的妹妹司马茹很是以哥哥为傲。
  萧宁一出现便吸引了男男女女的目光,司马茹很不甘愿,不就是因为她是萧家大小姐?没这身份,萧宁进得来吗?司马家诗礼传家,萧家是阻挡司马家的最大障碍,只要萧家存在,司马家永难独占鳌头。
  “迟了就是迟了,萧家大小姐,你是认罚酒?还是认罚诗?”
  “罚酒?罚诗?”
  萧婉忧心忡忡,解释道:“阿姐,文华阁规矩,迟到之人罚做诗词,有些才学不够的才用罚酒补上,但名声上···阿姐,我替您?”
  萧宁不擅长诗词,萧婉刚想替提萧宁作诗,维护萧家百年声望,萧宁悠然道:“萧婉,你且停下。”
  “阿姐。”萧婉面露焦急,司马茹越发笃定,萧家大小姐不过是漂亮的瓷瓶,特立独行,胸无点墨,司马茹笑道:”萧家小姐,你可想好了?”
  前生萧宁长跪佛前,练就了平稳的仪态坐姿,不似南齐少女斜体娇媚生,是挺然而坐,和屏风上的傲雪寒梅相呼应,司马茹,萧宁唇边的笑意越浓,又见面了,萧宁举起白玉酒盏,放在樱唇边,总是遇见故人,前生想忘也忘不掉,萧宁仰头,饮了陈酿美酒。
  王渊眉头微皱,看错人了?萧宁会认罚酒?王渊看向萧宁,不可否认萧宁饮酒的姿态很优美,修长白皙的脖颈微扬,颊边因饮酒而酡红,星眸微眯,少了方才的锋芒,多了一分的柔和媚,王渊回神,媚字用在此时的萧宁身上不合适,萧宁不过十岁尚未成年,但此时的风骨,等到绽开时是何种风华?
  风骨犹存,但终究坠了萧家的名声,王渊分不出是不是失望,萧宁连饮三杯后,双手撑着摆放着佳肴美酒的两头翘起的酒案,醉眸微睁,发丝垂于胸口,肆意疏懒,萧宁看了看正在得意的司马茹,“我认罚,先饮酒,再吟诗可好?”
  话音落地,文华阁落针可闻,三杯酒后再做诗?见萧宁一仰头,手指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催在胸口的发丝,声音婉转低沉“深寺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谁怜,谁怜···“
  这首诗是前生萧宁所写,在忏悔寺的后山上有一株寒梅,见证了萧宁寒冬天洗衣打水,手有冻疮,冰雪中艰难前行,萧宁凝视司马茹:”可否?可否?”
  司马茹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无法说出不好的话,萧宁所做的诗词比起哥哥司马睿差上一点,可比她是强得太多了,王渊道:“一任群芳妒···只有香如故···,萧大小姐好诗,好诗。”
  王渊说好,谁敢说不好?何况这首词确实不错,众人纷纷叫好,王渊和萧宁隔屏风对饮,“宁表妹,诗是好诗,太过哀怨,你为萧家女,为群芳之首,谁可怜之?“
  “谁敢怜之。”萧宁接口,猛然起身凝视王渊,“多谢王家玉郎。”
  今生的萧宁不会再飘零做尘,徒留暗香,是无人敢怜之,王渊见萧宁笑了,“萧家女当如斯。”
  王渊萧宁相视而笑,共同饮手中酒,王渊承认萧宁是他的表妹,这是萧婉汲汲以求的,萧婉怔怔的望着萧宁,耳边响起母亲的叮嘱,’婉儿,你姐姐变得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就是这样不一样的,所有人的都在看萧宁,世家小姐对萧宁亲近敬重,萧宁的影子慢慢盖住了萧婉。
  “我写不出,认罚进门。”
  一声浑厚的断喝从文华阁外传来,惊呆了文华阁里的名士小姐们,萧宁凝神静气,自己的上联出的并不深,门外之人是不愿意做写出下联。
  萧宁看向门口,健硕的影子闪出,一手提着酒坛子,站在文华阁中间,视若无人的饮了一坛子酒,酒坛落地,碎片飞溅,诸葛云朗声道:“谁出的上联?”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最后到的萧家姐妹身上,萧婉向王晴身边挪了挪,“阿姐,您···您···”
  不用萧婉多说,在场的人都清楚了,上联是萧宁出的,逼得南阳侯府二公子只能靠饮酒入文华阁,虽然南阳侯府以武传家,但也不是不通文采的,诸葛云也曾做过诗词,萧宁的上联将他难住了?一般而言先入之人,不会留下太难的上联,不过是出游戏,萧宁留下难题,心胸不够宽阔。
  萧宁含笑而立,“诸葛公子,是我出的,有问题吗?”
  剑眉冷目的诸葛云缓了缓方才的怒气,对于萧宁路上相助,诸葛云心存感激,“萧大小姐,是不是···”
  “哈哈···哈哈···谁留得上联,绝妙,绝妙···”
  诸葛云和王渊同时感到萧宁不对劲,虽然不过是一瞬,但就是不同方才,似玉相击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萧宁再重生轮回多少次也忘不掉,哪怕前生尽情复仇,她也忘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诗词原作是陆游,某闲改了几个字,某闲以为诗词不是只有陆游才做的出,在有些特定的条件下,古人同样也可做出来,萧宁其实很聪明滴,读书多了,有了积累,再加上寺庙生活,她有所感悟便做了这首词,就当她突然灵光一现吧,咳咳,本来某闲想要自己写一首打油诗的,可某闲显然不中用,只能寄托于萧宁鸟,见谅哈,见谅哈。 只要姑娘们肯留言,某闲哪天头脑一热加更了,加更啦。
  20
  20、第二十章 威武 。。。
  司马睿有一副好皮囊,有谪仙之貌,在以美貌为尊的南齐来说,可称之为百年难遇,一袭湛青色长袍,绣以劲竹,一根玉簪插乌黑亮丽的发丝,双眉入鬓,眉梢微挑,眸若星辰,鼻如悬胆,齿白唇红,司马睿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何况他写得一手好字,擅长诗书,懂音律,才学上不弱于名士。
  文华阁因司马睿到来起兴起波澜,世家小姐们自持身份不似街上的女子追赶司马睿的马车投掷木桃花束,她们的一双含情妙目都落在司马睿的身上,先于司马睿进门的诸葛云因五官深邃,赶不上司马睿飘逸俊美,他被彻底的无视了。
  司马睿的长衫衣扣不曾系紧,隐隐可见凸起的锁骨,一片堪比女子的雪肌,有胆大的世家少女尖叫:“司马朗,司马朗。”
  司马睿手摇羽扇越发显得飘飘欲仙,司马茹见哥哥一出场便抢了所有人的风头,得意非常,道:“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又被堵住了?”
  司马睿笑而不语,得色尽显,看了萧宁一眼,“萧大小姐,是你留得上联?”司马睿见萧宁晃神,心中更为得意,萧家大小姐又如何?温柔的笑容溢满脸颊,那双星眸似在万花丛中只瞧见萧宁一人的专注,语调蕴含一丝有别于方才的柔情,”萧大小姐可愿听下联?”
  萧宁是在愣神,但不是为了眼前风流倜傥的司马睿,是想要众多小姐们见见前生被她给阉了的司马睿,萧宁对司马睿的怨恨都随着那块负心薄幸的烙印,阉了司马睿而消失。只要今生司马睿不来招惹萧宁,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为陌生人。
  司马睿见晃神的萧宁清澈眼底闪过嘲讽,这可奇了,嘲讽?似对待戏子般的嘲弄,司马睿道:“萧大小姐?”
  萧宁向后扬手,“拿酒来。”
  王渊静静的看着萧宁,她是唯一一名不曾被司马睿谪仙容貌所惑的世家小姐,王渊抿了口酒,将萧宁记在心上,她可不单单是萧家大小姐,萧宁波光流转间闪过的调皮,王渊笑了,萧宁更为鲜活肆意,不是吟诗时,骨子里透出哀伤,她明明在笑,笑得肆意,王渊不知为何,感到萧宁是在哭。
  王渊捏了一下额头,喝醉了吧,萧宁不可能在哭泣,听见萧宁的声音:“诸葛公子,玩笑而已,切勿当真,萧宁向你赔罪。”
  王渊抬眸,唇角扬起,萧宁,萧宁深知打击人之道,她越过众星捧月的司马睿,单单向诸葛云敬酒赔罪,司马睿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王渊举起酒杯,道:“诸葛公子,宁表妹赔罪,你不可不受,共饮此杯。”
  萧宁留下上联是因一时兴起调侃最后到的司马睿,并未曾先过诸葛云也文华阁应邀之列,萧宁看得出诸葛云宁折不弯,恩怨分明的萧宁对其有歉意,同时也不想看司马睿得意的俊脸,萧宁有冲动再毁了他一次。
  萧宁和王渊同时敬酒,给足了诸葛云的面子,诸葛云对饮后,朗笑道:”萧大小姐,我不怪你。”
  萧宁尚记得前生看见诸葛云骑马回建康时受南齐百姓簇拥,同受欢迎的司马睿一比,两人是不一样的,司马睿因华而不实的美貌,诸葛云却保住了南齐十年的太平,南齐百姓免于战火,拥护是发自内心,今生的萧宁可不能再肤浅了。
  诸葛云独子一人坐下,正坐凛然,无人与他交谈,格格不入,萧宁暗叹,他就不应该来文华阁,奢靡浮华的南齐,不需要司马睿锦上添花,是诸葛云,也许还有那位王家大少爷,萧逸呢,萧宁不知道哥哥会在南齐世家朝堂上居于哪个位置,论武艺萧逸敌不过诸葛云,论心机萧逸也不是王渊的对手,萧逸品性太过高洁纯粹,萧宁不惧继母再算计萧逸,唯有朝堂,变化莫测的天下大事。
  前生的哥哥不是欲洗脱冤屈,也不会甘于混迹于市井之中,萧宁身上的傲骨是自己折断的,而萧逸是断于世俗人手中。
  ”萧家大小姐···萧宁···”这是司马睿第三次唤萧宁,没有一位小姐能轻视到司马睿如此地步,诸葛云哪一点能同他相比?
  “司马公子。”萧宁冷然道:“我们不熟。”
  萧宁的名讳,司马睿你这辈子都叫不起,司马睿的面皮很厚,将萧宁的警告当成了少女的额娇羞,“萧大小姐,可愿听下联?”
  萧宁盈盈一笑,司马睿惊觉萧家大小姐不同寻常女子,缓步上前,姿态优雅,摆出风流名士做派,凝神望着萧宁,似一切只为她一人,旁边的小姐捧心尖叫:“司马郎,司马郎。”
  能得谪仙人一般的好感,是南齐少女梦寐以求的,萧婉看得出神,眸光里透出一抹遐想,就算是沉稳的王晴也不觉有分动容,世家小姐巴不得代替萧宁。
  司马睿款款走向萧宁,王渊手撑着下颚,萧宁,你可会沉迷于司马睿?
  当距离萧宁只有一步远时,司马睿的眸光越深,方欲开口,萧宁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转身而去,那缕垂下的发丝画过半圆,弃司马睿为草芥。
  王渊放声大笑,一直不曾注意任何人的诸葛云也笑了,司马睿单独一人站在中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见悠然品酒的萧宁,司马睿面目有些扭曲,王渊司马睿得罪不起,王家也不是他们司马家可比,这口气司马睿只能忍了。
  萧宁手执酒盏,眸光沉静,似眼前的美酒比人人称颂的司马睿更得萧宁之心,“荣辱不惊,肆意不改,方为名士狂生所为。”
  “诸葛公子,我再敬你。”
  “牡丹为容,寒梅为骨,秋菊为韵,青莲为姿。”
  能得南齐将来文武魁首称赞,萧宁不枉重生,入口的美酒微辣中溢满甘甜,萧宁知道今生和前世彻底的割裂,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不是在做梦,她走在和前生不同的道路上,也许比前生走得更为艰难,但必定精彩万分肆意风流。
  萧宁前生浑浑噩噩,眼里心里只有司马睿,今生的萧宁知道的越多,懂得越多,责任也就越大。
  “萧大小姐,我对出了你的上联。”司马睿算是看出来了,他以往应付女子的手法,对于萧宁都不要用,她在嘲弄于南齐名士之首司马睿。
  “哦?”
  萧宁终于正视了司马睿,但波光流转间是嘲弄是讽刺,是不相信,这正视是也就是司马睿能忍下,王渊看后暗自摇头,司马睿名不副实,反倒是诸葛云,为当世俊才。
  “你出的上联是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足,咩咩咩。”
  “嗯。”
  萧宁比任何人都了解司马睿,他自视清高,只认以他的才貌就应当众星捧月,世人都应折服于他谪仙貌之下,司马睿从未想过有人敢耍他,起码现在是司马睿最风光之时,他不会想到的,萧宁放下酒杯,“然后呢?”
  司马睿挺胸昂首,俊脸越发的俊美,自得的说道:”萧大小姐且听好,本公子下联一,水牛下水,水淹水牛角,哞哞吗0,下联二花猫戏花,花迷花猫眼,喵喵喵,如何?萧大小姐不满意的话,本公子还能再出下联。”
  “不必了,你又当山羊,又当水牛,最后还是一只花猫,我不想南齐的畜生都被你占了。”
  萧宁醉意朦胧,文华阁沉默半晌后,轰然大笑,爱慕司马睿谪仙貌的小姐是忍笑辛苦,司马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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