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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炎传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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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默然无语,他也在诧异,至尊的威压为何不能伤及自己,所谓威压不过是精神压迫,为何却将老族长伤到如此地步。看来至尊不但打破了腾空的能力,还悟出了威压的真谛。
春柳的威压当真是非同小可,老族长在房中闭关疗伤已然过了五天。
春氏家族乃是炎炎大陆的九族之一,自崛起亦从未有过善罢甘休,为了实力亦不断地杀戮着,如今气焰益盛渐渐的骄横嚣张,杀人更多,更狠。
这次老族长与春柳匆匆一试,就已然深知春氏家族的恐怖,那天只是威压之下,就立受重创。然而虽是身负重伤,信心却未减分毫,只因雷柏学院亦非等闲,倘若这两天若到的话,未必就会输给春氏家族!
当前急务,必须先行疗妥伤势,以免仇家伺机来袭。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踏地无声,手脚颇轻的走了进来。
老族长突地心神一动,立时收摄运功气息,回首一望,背后的人果然是七夜!不过却一副惺忪狼狈的模样,看上去不禁令人心疼。
他深深感到意外,因为眼前除了七夜外,还有一碗药茶已端到桌子之上。
七夜双眼惺红,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端起那碗药茶,递给老族长。
在身子如此虚弱的时刻,老族长但觉一股热血攻心,眼眶一湿,道∶
“夜儿,这药……是你煎的吗?”
七夜点了点头。
老族长感极而笑,缓缓接过那碗药茶,跟着大口大口地把茶灌了下去。茶是苦的,可是他却甜在心头。这碗茶,代表了七夜的心!
他把茶一口喝尽凝目望着七夜,他看到了这孩子惺忪的模样,也看到了这孩子狼狈的模样。然而,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他的泪在眼眶内不断打滚,仿佛要夺眶而出!为怕在孩子面前老泪纵横,老族长避开了七夜的目光,道∶
“五天的不眠不休,谢谢你了……孩子!”
是的!这孩子端着这碗药,已然五天五夜了,为了不打扰老族长的疗伤,只好药凉了就热,然后在端着药等着老族长,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热了多少遍的药!
七夜惨笑一声。缓缓离去了。
这是他一生之中,第一次发自肺腑的惨笑。
也许,亦是最后一次。
七夜仿佛不想再打扰他疗伤,正欲退下。
当他退至门边时,老族长忽然道∶
“七夜,三天后是我大寿之日,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坐在筵席之上,爷爷要在那天告诉族人,我林生有一个好孙子,并且我要在那天宣布一件事……”
在老族长的心坎深处,原来只得这个如此平凡。如此微不足道的心愿?
然而,如此微不足道的心愿,也恰恰是七夜的愿望,天知道,他做梦都想叫老族长一声--爷爷!
七夜默默的点头离去。他不敢回身,因为他……哭了!这一晚,是七夜多年来最为开心的一夜,也是彻夜难眠的一夜……
眨眼之间,已是老族长大寿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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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噩耗
这一夜,楼桑村张灯结彩,锣鼓乐声喧天震地,吉庆满门,好不热闹!
到贺的宾客,全属老族长的亲朋好友,老族长的新伤虽初愈,但仍有一脸笑容,他是由心笑出来的。
因为,就在今天,他要所有的宾客都知道,他要立下族长的继承人━━七夜。
百忙之中,侍从忽地趋前,急道∶
“老族长,七夜不见了!”
老族长一怔,呆了半晌才懂得说话,道∶
“什么?”
侍从道∶
刚才我想去叫他出来,才发现他房中已空无一人。恐怕,那孩子躲了……“
“你想多了……那孩子不是善于逃避的人!”
侍从听老族长所言,脸色一红,也没多话。
老人目露坚定神色,道∶
“我绝对信任这个孩子!他那日既已答应,便绝不会食言反悔!你再到外面去找找他!”
侍从见老族长如此坚信不移,只得唯命是从,正想举步出门,斗然间,庭院内数十人如断鸢般的抛了进来。
瞬间!数十人倒在了血泊中!
众人乍见那些人血淋淋的尸首,不禁大惊失色,心惊胆寒!
老族长心中一寒,他一眼已瞧见这些人全都死在一斩之下,狠、准、快、数十人竟是一刀致命!
惊愕之间,十多道人影已骤现门前,其中一个面相狰狞,背负着一口铜鼎,少则也有千斤重,然而却马步沉稳,显见是高等炎师。
那人已一马当先,大步上前,向老族长咧嘴笑道∶
“恭喜林族长大寿之喜”随即又哭丧着脸,转调道∶
“更贺林族长灭门之喜!”说罢突然举掌发劲,那口铜鼎瞬时腾起,宛如神钰般的盘旋空中!
这是残忍的一幕,那口铜鼎煞是霸道,散发着极强的血腥气息,不停的轰杀着众人,一时间,哭啸连天,慘嘶一片!
老族长眼见他出手如此凶残,怒道∶
“住手……你们莫不是春氏家族派来的,若是的话,恐怕今天不是交与魔核的日子!”
那人道∶
“死老头,春族长下令要把楼桑村杀的鸡犬不留!然后在夺取魔核,所以你与二当家的约定,不过就是个屁罢了,今晚绝对不会有一个能够活着出去!”
老族长道∶
“好狂妄!这般的性子,千斤的铜鼎,莫非你是春氏家族的少友?”
少友嚣张地道∶
“老家伙,既知我名,何不快快交出魔核,免得老子这就把你砸成肉泥!”
老族长心惊,暗叹来者果然是少友。传言少友乃是三等高阶炎师,生性残暴,极爱杀戮,更有着令人作呕的怪癖,那便是喜欢狂饮人血,以至于当杀戮他人时,皆会背负铜鼎,以便于盛血痛饮。此人乃是如同恶魔般的存在……
老族长强忍心头怒火,问∶
“传言,少友从来不滥杀无辜,若是杀戮,那些人头亦有价码,不知是否当真?”
少友冷笑,答∶
“当真。”
老族长深深叹了口气,道∶
“那今日何故要鸡犬不留,殊知这里的人,皆与春氏家族毫无过节,又如何会有价码!”
少友道∶
“你错了。”
老族长一愣。
“此处所有人头都有价,春族长说,楼桑村的一干人等,头颅均值百金!而你,林生,你的头颅值千金!”
“金”字出口同时,少友已金辉缭绕,一掌轰出铜鼎袭向老族长。同时间,他踏地腾起,那爆噬的金辉化为一把刺目的金刀,凌厉削来。
“水之力--水刃剑”
老族长大吃一惊,急忙催化炎气,奋力地挥剑抵挡着攻势,然而,三等炎师的少友,岂是等闲之辈!
刀光一闪!
这一刀,凌厉的将老族长的水刃剑震为虚无,金光依旧炽盛,最终劈在了他的胸口!
瞬息之间,血花四溅,凄历异常!
少友的袭杀,仿佛拉开了屠戮的前奏,这时少友的侍从们,瞬时间便开始屠杀着众人,一时间,撕心裂肺的哭喊,远远传出,宛如阎罗地狱那般恐怖慎人。
老族长心中顾虑众人安危,心神一分,就已然被少友劈中数刀……
在楼桑村厮杀哭喊的时候,七夜正在楼桑山脉。此时缭绕的火色气息,正疯狂的涌入体内。
没错,七夜正在突破,很快他便能压抑那股邪恶,在宴席上喊老族长一声--爷爷!
当气息全部吸收,他将完成他毕生的心愿。如今他在等,静静的等。
静静的等,仿佛是他最大的专长。
自朦胧记事以来,他已等了十一年,也是他一直最想得到的--亲情!
他终于等到了老族长,故此他不需要再等候任何人的出现,今天,他将不在去羡慕任何人!
就在他想得出神之际,弥漫的火炎气息,也已渐渐淡薄……
忽然,缭绕的气息,宛如火焰那般熊熊燃起,将他衬的仿佛一尊火神那般威严。
是的!这一刻,他迈入了八等炎师。十一岁便有了这般修为,就算称为天才也不为过。然而,他在意的并不是--天才之虚名!
七夜此时兴奋异常,也不在吸收半空中弥漫的炎气了。脸上扬起了一层愉悦!
这些弥漫的炎气浓度很高,对修为有着很大好处,可是为了使爷爷高兴,也顾不得这许多!
就在他要下山那刻,不远的楼桑村忽然烈火冲天,漆黑的夜空恍似飘荡着血红的流苏,就连远处的小山亦给照得通红。
七夜极目远眺,只见楼桑村已陷入熊熊火海之中!
天,怎么会这样?
他的心不禁向下沉,他忽然记起那天春柳的言语。
当下刻不容缓,仿佛一道火辉那般,疾奔回去。
血,恍如河水般涌出门外!
门前悬着的那对大红灯笼,也给冲出门外的火舌燃着,不得不倒在一旁自我焚身。
与世无争的楼桑村在顷刻之间,惨变人间地狱!
纵使眼前是血河火海,七夜亦无所畏惧,他誓要跳进这人间地狱中,寻回他惟一的爷爷━━林生!
沿路所见,地上满是被火烧焦的尸体,那一幕幕的惨剧,令人心惊胆寒!而这一切皆是少友所赐!
不单是少友,还有春柳,和那个元凶春氏家族,是他们把楼桑村变成人间地狱!
纵是惨变陡生,七夜的脸容依然镇定如常,他只是忙着在火海中左穿右插,他一定要找回林生,他要亲自去救他,他还要叫他一声爷爷……
熊熊火海之中,七夜终于隔着火望见了老族长。
少友仿若恶魔般的戏耍着老族长,楼桑村死亡不下百人,残留的也是胆颤心惊,远远的逃离这片地狱。如今仅余下他一人在独力应战。
楼桑村如今死的死,逃的逃,他身上也是血液流淌不止,显然已距死不远,必败无疑!
他还在打什么?他为什么仍在强撑下去?
是否,他仍在等一个人?还是因为他仍未发现他的尸体,他的心始终在记挂着一个孙子?一个不是他孙子的孙子?
他死心不息……
就在老族长豁然转身,避开那血腥的铜鼎时,他那满布红筋的眼睛,随即看见了他!
七夜冷静地卓立着,八等炎师的气息缓缓散出,老族长闪电之间,他隐约间有些明白了。
这孩子并没失信,也并没有令他失望。他!真的回来了!
他只是回来得太早了,他应该待这些魔鬼离去后在回来。
七夜已无法控制心中那份冲动,无论自己生死与否,他也要扑上前去,他要叫他一声爷爷!这抑压多时的一声爷爷,他一定要叫出来,他一定要老族长听见!
但当他刚想蹈火而过时,突听老族长“吼”的一声,少友那金刀已贯穿他胸膛而过,接着红刃抽出,一斩而落,老族长的头颅赫然被斩下,一碌一碌地滚到了这孩子跟前,他的眼睛仍然充满暖意,像是在叫七夜快点逃……
七夜的血仿佛即时凝结,他想尖叫!怒叫!狂叫!
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
可是他一个字也没法叫出来,他只是呆呆地望着脚下老族长的头颅!
即使现下可以叫出来,亦已经太迟了。
这个曾经对其百般爱护,使他感到人间仍有半点温暖的人,如今再不能保护他,再不能听到他的任何呼叫和说话!
他后悔,后悔自己为何如此卑微,后悔自己为何如此孱弱,后悔自己为何这般没用!
是谁毁了这个他栖身的家?是谁把他快可到手的幸福摧毁?又是谁将他再次推下无边寂寞的深渊,每晚都在苦候着迟迟未至的黎明?
是眼前这个灭绝人性的凶手!还有那个天杀的春氏家族!
他没有呼叫,因为根本无人再会理睬!
他没有眼泪,因为哭泣已无补于事!
他惟一想的仅是报仇,为爷爷报仇!
仇恨之火迅速在他体内奔窜,他小小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他的小脸比魔鬼还要狰狞,比厉鬼还要摄人。
这是最可怕的愤怒,最可怕的仇恨,幽蓝的眸子燃起了熊熊怒火,五脏六腑在绞痛翻涌!此时,化为一道涛怒的火炎,倒袭少友而去。
少友则奔前欲拾回老族长的头颅,好回去向春氏家族覆命,但见一个小孩宛如疯子那般的袭来,奇道∶
“咦?这小子?没有死?对了,对了,险些忘了,二当家说过要废掉那个蓝瞳的少年,哈哈……”随即金辉凝聚掌中,悍然轰出,一掌彻底将七夜的本源打碎。
七夜在这一刻,他本源破碎,多年凝聚的炎气此时化为虚无,他将在也无法凝聚炎气了,如今已彻底的沦为废物。这一掌,也令这孩子昏迷了数十日。才最终捡回一条命。
那一夜,若不是雷柏学院的人到来,恐怕楼桑村将会在炎炎大陆彻底消失,然而那惨痛依旧令人咂舌。
楼桑村一百三十余人死于这场劫难,那里面有着七夜唯一的亲人!
自那以后,七夜就更孤寂了,有关爷爷的事只字不提,也没有向任何人诉苦。
他总是时常坐在五丈桑下,遥望着远处的那座枯坟,呆呆出神。
在那荒山中,仿佛有一个他一直在守护着的人……
也许,守护他的人是爷爷,也许不是,也许真正守护他十六年的正是这颗怪树--五丈桑……
这便是纠缠了七夜五年的梦魇,那莫大的伤痕从未愈合,至今鲜血淋淋的折磨着他。
第八章 践踏的尊严
有人说,愉悦是短暂的,痛苦是漫长的,是的,七夜这一缕缕的思怡,不过就是耗去一个多时辰。然而,这一幕幕的血腥,却令这孩子仿佛又过了五年……
他木然的推开那扇破旧的门,踏了出去,明媚的阳光沐浴在七夜的身上,仿佛想融化他的冰冷,然而,对他来说,那阳光不是柔和、而是刺目、意外的刺目……
一路仿似漫无目的,至于他要去哪里,他不必想,也不用想,因为五年来,他去的无非两个地方,也许是老族长的枯冢,也许是那株令人生畏的五丈桑下……
他仿似游魂般的行至过半,路过楼桑村的修炼广场,晨练那熙熙攘攘的吵闹早已寂静,如今少年们正乖巧的听着导师教导。眼神中皆闪烁着向往与尊重。
七夜暗叹人生无常,果然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自己也曾是众少年中的其一,若不是本源破碎,恐怕这五年来早就是佼佼者了。此时神色黯然的遥望着场中。
场地上的一位老者,负手而立,正传授着炎炎大陆最为基础的生存经验,五等炎师的气息缓缓的飘散着,颇有老者风范。
老人虽为五等炎师,但若以相貌来看,亦必不敢相信,因老人脸色蜡黄,眼睛深深地陷进了眼眶里,眼珠黄黄的,无一丝一毫光彩,嘴唇看不到一点血色。仿若身染重病一般。
然而,此人却是楼桑村为数不多的五等炎师,也是曾经与老族长有着生死交情的人--五等低阶炎师--高友……
眼下,老人如一尊威严无比的神像,直视着少年们,徐徐的说道:
“炎炎大陆自木子珍诅咒后,人类皆是残忍、狡诈、贪婪,在如今这片血腥大地,若要生存最重要的便是实力与知识……今日,我便考考你们到底掌握了多少老夫的教导……”
老者扫了扫场中安静的少年们,而后续道;“高森,炎炎大陆的炎师等级如何划分,道来我听……”
一个少年猝的站起,恭敬的说:“炎炎大陆上,炎师共分有九个等级,自九等依次到一等炎师,一等炎师为最高级别,每个等级分为下阶、中阶、上阶。然而,世间数百亿的人中,总有着那些打破瓶颈的天才。那便是至尊、至灵、至圣、与至神……”
老者顿了顿,续道:“炎技如何划分,魔核为何物,所谓威压如何运用……一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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