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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光荣之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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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点出神,对面弯处亮了起来,有车!郑江东赶紧减速将车向右边靠。对面的车速非常快,远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贴着郑江东的车向山下冲,郑江东的车尾被狠狠撞了一下,小车来了个180度掉头,他把住方向不让车子冲向右边的山下,为防车子继续打转,刹车没踩死,车子一头向山体撞了过去,车内“扑扑”喷出气囊,把郑江东紧紧地夹在当中,胸部有些痛。狗东西!有这么开车的嘛!可惜没看清车牌。

山上又冲下来一辆车,响着喇叭,好像比刚才那辆还快快。郑江东迅速推门要跳车,车门开不开,他直呼这下死定了,买嘎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这车没碰着郑江东的车,刚冲过去,又停了下了,车上跳下两个人,车又跑了。紧跟着又有两辆车向山下冲。右边车门被又拉又砸,外面的人大呼小叫。神了!是肥猴哎!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大哥!大哥!是你吧?”肥猴杀猪似的喊,带着哭腔。

“你这个笨蛋!把玻璃砸了啊,把我拉出去啊!我快给憋死了”郑江东又来了神了。

“大哥!你怎么上山啦?几个偷砍树的,打了我的人就跑。逮住了我阉了他们,给大哥报仇!”秦正义边上下打量郑江东,还不时向山下望。这回还穿着军大衣,头上好像是**戴的那种圆帽子,比较高些,黑的,好像还有毛。

“你怎么这打扮,改坐山雕啦?”郑江东摸了摸那帽子。

“大哥你没事就好,这帽子好啊,貂皮的,老金给做的,特暖和。大哥你戴着吧。”

“滚一边去,你带的是些什么人啊,怎么还穿迷彩?你小子几天没见,真当土匪啦?”郑江东注意到秦正义身后站着个保镖模样的小伙子。

“这是金大勇,金支书的大小子,退伍了在外面打工,给我招回来了,是咱们的护林队队长。”秦正义拍拍金大勇肩膀。

“大哥好!”金大勇啪地来了个立正。

“什么大哥?大哥是你叫的吗?叫郑、郑、郑什么,叫郑司令!是吧?大哥?”秦正义望着郑江东,像是拿不准。

“小金你好!别听他胡扯!”郑江东向前跟金大勇握了握手,又转向秦正义。

“你小子发什么神经?怎么带起兵来啦?”郑江东抬脚轻轻踢了肥猴一下,感觉左边胸部刺痛了一下,伸手去揉了揉。

“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受伤啦。说来话长,我们先上山,一会慢慢说。你这车前后全瘪了,报废了,也该退休了,赶明个换一台吧。”说着操起个对讲机,叫什么人把车开过来。

第三十二节:发达了

 哥俩上了小楼,金大勇端来个大盆,里面是几只烤得焦黄的兔子肉,香啊。

郑江东纳闷了,秦正义这小子神气得可以啊,怎么突然发起来啦?

“哥;多亏了你啊,你给了我那120万,哎呀,久旱入洞房啊!”

“呵呵!瞧你那点出息,那叫久旱逢甘霖。你昏了头啦?我啥时候给你这么多钱?我抽风啦?”郑江东一把撕下烤兔子一条腿,他饿得够呛。

“你忘啦?你给我八十万,邹敏那小丫头,不对!是小嫂子给了我四十万嘛。哥你还没吃饭啊?”秦正义帮着撕肉、倒酒,自个也大口地干起来。

“嫂子个屁,正跟我打内战呢,我要跟她去领证,她不肯,害得老爷子骂我是非法同居!”郑江东喝得口没了遮拦,把邹敏把他屁股给画上花也说了。秦正义听了一口酒喷出,喷得郑江东一脸一身,一桌子乱七八糟。

“我操你大爷!**有病啊!”郑江东被喷得那个恶心,把手里的兔子腿狠狠地砸在桌上。

“换!哈哈!换!哈哈哈!换!哈哈哈哈!”秦正义边起身叫人收拾,一边抱着肚子,像母鸡一样“咯咯咯”“嘎嘎嘎”地换着声笑,呛得脸红脖子粗,边哎哟边哥啊地怪叫。

“你真有病了。”郑江东擦了脸,捧着刚端上来的兔脖子呲牙咧嘴地猛啃。

“哥,你年轻了!精神了!真的。那姓汪的说得真没错,你有福气。在部队带兵时的味又出来了。”秦正义好不容易收住了笑,郑江东没理他。

“哥,我跟你说啊!我用那100万,搞了个大搬迁,把山下村子里的人都收上山,我正在山下盖房子,以后那就是我的前哨阵地啊。”秦正义边说边比划。

“你想干什么?占山为王?你以为这是梁山啊?”郑江东抬头看了看,他不大相信。

“哥,你不知道。刚才撞你车的,就是那帮混蛋。他们进山砍树,烧我的房子,偷我的钢材,挖我的水管,断我的电线。我操,整个是对付日本鬼子的招啊!有外市的,有江北的,看着我眼红。我抓住个外市的,死打招了,是他们县里组织他们来的。要跟我合作开发,一分钱不给,要分红,这不是土匪嘛。公安也不管,说我这不属于国家财产,不能保护我,只能是发一件案子办一件。”秦正义气鼓鼓的。

“他们是混蛋,十六大早定了要保护私营经济了。你抓就行了,打了就犯法啦。”郑江东觉得这还真是个事。

“嗯,我以后不打了,但今天的抓住还要打,教训教训他们。我现在组织人马搞了个护林队,我正在搞开发,他们毁了林子,到时候不是要算在我头上啊。你不是说啦,毁林是重罪嘛。他们可厉害啦,开了车来干,一来就是十几几十个。这里的村民支持我,就和他们干上了。我们是越打越壮大,现在光正规军就有300号人啦!”秦正义有些得意。

“300人?你搞大啦!这么多乌合之众,犯了事你是主谋!你给我悠着点吧!”郑江东有些吃惊了,差点呛着。

“哥,你上回不是说了嘛,要招些信得过的负责安全保卫嘛。”

“我没叫你整一个营啊!摊子大了你控制得了嘛?你小子真昏了头!”

“控制得了!都是转业退伍的军人,你记得咱们连旁边那个舟桥旅吧,我驾舟的四十个兵,都是从那招来的,是咱们的主力。”

“那的兵素质可以,你说驾什么舟?”

“我买了二十条冲锋舟,听你的,我用电,不烧油,就是动力不太足。还有四十条皮艇,这山里有个大池子,好大!等水多了溪里可以搞漂流,来玩的人可多啦!”

“你发烧啊,那得多少钱啊?”

“哥啊,我发啦,可有钱啦!早年我买的股票套得死死的,多少年没管,这回我去一看,我的妈呀,翻的那个跟头啊,都上了天啦!200多万,成了三千多万啊!你不信吧?我这有单子啊。妈的,我没钱的时候银行不借给我钱。我有钱了,市里市外的银行成天找我,要给我钱,我借了一个亿!前几天有个银行要我还钱,我跟他说了,再给我一千万,我就还他五百万。我这的项目不批也得批了,我交的税老了去啦。不批,我带着钱到别地去。哥你说这世界那些有钱人是不是都是欠钱玩的啊,真过瘾哪!”

“你狠!我得离你远点,你欠了银行一个亿?一个亿啊,你真敢想,你真是牛大了!”郑江东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感觉真是天方夜谭。

第三十三节:姐妹

 邹敏望着郑江东出了门,真想答应他,以后不管他的事了。可是,他怎么办呢?她跑到北阳台,看着郑江东气冲冲地上车走了,眼泪不住地流下。她委屈,她不明白她心爱的人怎么不能懂她。自小就清高的她,在行内可算是个强人,硬挺着做高端艺术护甲,拚了几年打出了自己的牌子。她何尝愿意求人,何尝愿意低三下四,接触过她的行内人都为她的气质折服,她何尝想去送什么礼啊。

“江惠姐,你说我做错什么啦?他就不理我了。”邹敏还是控制不住,红红的眼睛求援似的望着江惠。

“看你哭的,我都受不了啦。哎,你们俩啊,也太快了吧?风风火火就好上了。我又不是你们的媒婆,你找我算什么账啊?”江惠微微笑着给邹敏沏了杯杭白菊,向邹敏面前推了推。

“是他追我的嘛,一开始他对我挺好的,我哪里知道他脾气这么坏。”

“你们俩啊,我说不清楚。还记得我把你带上山那次吧?你那天晚上那个霸道样子,真把我吓了一跳,好像郑江东是你的宝贝似的,碰都不让碰,怕谁抢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已经好了多少年了呢。”

“江惠姐,人家来求你想办法的,你还笑话我。”邹敏想起那天照顾郑江东的情形,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来郑江东喜欢的就是这种默契。叫水到渠成吧。我看呀,也只有你能降住他,他怪听你的嘛。说实话,我虽然和郑江东在一个部队当过兵,实际上团部与连队相距非常远,见面很少。我和他打过电话,那时候也不太懂事,就是随便扯扯,我比他大些,把他当弟弟看呢。他的事大部分是从肥猴那听到的。他跟你说过我吗?”

“嗯,说过,说有好多人追你呢,说你又漂亮又贤惠,哦,你很会做菜。”

“呵呵,那时候小年轻喜欢瞎胡闹,一帮坏小子还给我也起了个外号。想吃酸菜鱼我给你做。漂亮什么的是你编来哄我的,对不对?”江惠轻轻捅了一下邹敏的肩膀。

“你本来就漂亮嘛,都不用化妆的。”邹敏说的倒是实话,江惠最多化个淡妆。

“我们寒江一起当兵的都说,郑江东是个天生的军人,可老天就不成全他,把他的部队整个撤消了。当时要是留下一个连,他也愿意去当连长。他深更半夜趴在他的指挥车里哭得很惨,醉得不醒人事,这个你不能说啊!他的公务员也就是警卫啦,不敢接近他,等他醉瘫不吱声了,才把他背到卫生所打点滴。他心里如果苦闷,不会对别人说,这可能是他受家庭的影响。”

“嗯,他心里有事也不跟我说,我要是早知道他被调江北去了,那天也不跟他闹了。”邹敏点着头说。

“你得引着他说啊,你知道吧,部队撤销时最让他伤心的是,他部队的许多军官听说撤编非常高兴,有规定他们可以转业进大城市,所以郑江东转业后也很少与这些部下来往。他的朋友很少,是个孤家寡人。郑江东以前非常自大和傲气,为此还受过处分,连二等功都没立成。他在演习时扮演蓝军,就是敌军啦。可他总是不按计划来,把扮演红军的部队搞得很难堪,他袭击了人家团部,把人家警卫连给捆了,人家恨死他了。他却说这才是蓝军干的事。”江惠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呢,他几乎不跟别人来往的。回来没事就泡在网上。”

“我可听说泡在网上的人很多都自恋。郑江东总认为自己能做成什么大事,但脱了军装他就完了。对别人的事他能谋善断,分析透得很。自已的事左右不定,不肯用心做现在的工作,他还是活在以前的日子里不愿出来。书里管这种人叫堂吉柯德,是吧?他还是老观念,军队打仗是没有亚军的,亚军就是败军。可现在的社会,什么胜军败军的?谁升得快过得好就是胜军,我看他还没缓过劲来,看来啊,也只有你能帮他适应过来。”

“是呀,我这次想帮他,他就是不肯求人,好像我犯了多大了罪似的,紧追不饶的。气死我了。”

“他这个人很矛盾,你逼他做什么事,他没热情。所以你想让他做什么,要让他自己愿意才行,他愿意了,比谁做得都好。肥猴就很佩服他,我看啊,战友是一方面,主要是佩服他能在关键时给他指点。但郑江东把别人点明白了,自己却在政府机关混,以前的雄心壮志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好像跟你说过嘛,你还说这样的男人有个性呢,这回知道个性厉害了吧?有个性,就是说这个不听劝。”江惠冲邹敏做了个怪脸。

“江惠姐,你又笑我!你是不是喜欢他呀?你那么了解他,我跟他断了算了。”邹敏表情怪怪的望着江惠。

“你这死丫头,我好心帮你呢,你倒咬起我来啦!”江惠笑着拧了邹敏一把,痛得邹敏“哎哟”一声叫出了声。两人发现茶楼里有人看她们了,捂着嘴相互点着手指头。

“江惠姐你好狠心哦,拧得我好疼。我还真要谢谢你呢,你教我做的汤,他可爱喝啦,胃也好多了。说真的,我们是快了些,相互都不太了解。哎,我想了想,准备跟他分开一段时间,都考虑考虑。我想到国外去继续读书。”邹敏望着半空中有些出神。

江惠止住笑,又给邹敏续了些茶,平静的说:“你不要他了?不会吧?我劝你啊,要走也等等。郑江东这个人,能带着部队在山里一个月饿不死,抓着什么吃什么,到了城里连个鸡蛋都懒得煮。你这回把他给气跑了,对他来说等于打了败仗,肯定到哪儿喝酒去了。他现在正难过着呢,你这时走啊,我看八成就完了,你舍得吗?”

“那怎么办?他发起火来可吓人啦,声音很大很大。他这回倒是没吼我,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喊起来。”邹敏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江惠起身坐到邹敏身边,搂着邹敏的肩膀说:“咱们女人啊,生来就是当妈的命,男人也要哄的。郑江东是个不吃硬的家伙,肥猴跟我说过个是什么球队,见着强的他踢得更棒,碰上弱的啊,他就一塌糊涂。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去哄哄他?”

“不行!”邹敏破涕而笑,把眼泪鼻涕都擦在江惠的短袖上。

“哎呀,我的衣服啊,你这个小妖精不是挺讲究的嘛。”两人相互拧起来,又不敢大声。

第三十四节:夜行

 这一年天气很反常,三月里竟下起了雪。寒江市原本就很少下雪,山上热闹起来,一帮小伙子高兴得直叫唤。郑江东跟秦正义说,明天一早要上主峰看看。

“不行!主峰路还没修好呢,再说下了雪,车没法走。”秦正义头摇得快掉了。

“那就徒步上,你不行了吧?你不去,我自个去,你给我准备点干粮就成,我估计来回得走一两天。”郑江东拎个盆就去打水洗去了。

“明早我开车送你吧,能开到小半腰,不过上山的小路我不熟,得找老金头。哥你晚上就别出去啦,这经常有人来偷东西,穷疯了,都是不要命的。”说完自个下楼睡去了。

这两天夜里郑江东睡不着,一翻身压到左胸就痛醒过来,他估计是方向盘撞伤骨头了。这天夜里郑江东又痛醒了,抱着坛子灌了两口酒感觉好些,他坐在床头,呆呆地望着床的内侧,想起他和邹敏的那一夜,心里不是滋味。想打个电话,一看表,3点多了。他索性穿了衣服,披上大衣,提上电筒,拎了支猎枪悄悄地出了门。秦正义在楼下屋里鼾声雷动,睡得正香。郑江东估计这时候走,说不定能看到日出。

雪已经停了,积雪不厚,雪地映着天光,树枝和未被雪盖住的石头黑黑的轮廓让人觉得非常安静。山谷里偶尔传出一声鸟鸣,声音像是在巨大的山洞里游走向遥远的另一头,显得空旷凄凉。抬头看见天空显出淡淡的蓝色,北斗星非常明亮,这在城里是很难看到的。

弯出岔路上了大道走了四五公里,前面有几个黑影在动,看不清是什么,郑江东本能地藏进路边的沟里端枪瞄准。等黑影移得近些了看清是两个人。

我靠,偷东西的?一会儿走近了肯定会看见自己,这打又打不得怎么弄。郑江东决定把他们吓唬走再说。

“不许动!举起手来!”郑江东端着枪就跳了出来,把那两个人吓得转身就跑,刚跑几步又不跑了,打开手电就照了过来。

“小子你贼胆挺大,还有几个人?都出来吧!”两人说着就向郑江东走了过来,电筒在郑江东脸上身上直晃。郑江东有些慌了,妈的,碰上亡命徒了。

“别动!再过来我开枪啦!”郑江东打开的保险。那两人并不在意,还叽叽咕咕地往这边走。

“砰”郑江东冲天就放了一枪,枪声在深夜的山里显得特别响,回声不绝。那两个人哗啦啦趴在了地上,滚到沟里不动了,嘴里还叫着什么。动作挺麻利啊,郑江东听他们说话的动静像是在用对讲机,装备可以啊,贼也搞现代化啦?莫不是秦正义的什么护林队吧?郑江东叫他们出来,他们就是不动窝。不一会,郑江东身后传来汽车声,郑江东被车灯照着,一群人围了上来。刚才趴下的两个来了劲,跑过来就把郑江东的枪给下了,其中一个飞起一脚踢中他的腿关节,痛得郑江东哎呀地一声捂着左胸蹲在了地上。

“哎呀!你们两个混蛋啊,这是秦总的大哥啊,完了完了。”来的人领头的是金支书的儿子金大勇,他急忙过来扶起郑江东。

一行人扶郑江东上了面包车,踢他的那两个没上车,大概是巡逻的,在车下一个劲赔不是。郑江东安慰了几句哨兵神圣什么的,就上了车。郑江东跟金大勇说要上山顶,要其他人回去。一伙子死活要陪着去,车子一直开到主峰半山腰,没路了。金大勇让其他人回去,自己引着郑江东走小道向山上爬。郑江东心想,多亏了有他引路,自己摸不知摸到什么时候呢。

上了山顶,金大勇找柴禾去了。郑江东找了块石头坐下,左边胸部一跳一跳痛得厉害,他探进衣服摸了摸有些肿。不好,可能是骨折了,等下山去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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